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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情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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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儿,忘记我”

崖底的烈风仍旧呼啸,有的撞击和刺痛。

他紧紧拥着她,为她遮挡一切,用自己的身子护着她,为她承受所

夕儿,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朝阳初起,一抹霞光照进山谷之中,朝露映着光芒闪耀着七彩斑斓,早忙的蜂蝶冲出巢穴,向着那开的最为娇艳的花朵争相飞去,鸟儿振翅飞上高空,欢叫声响彻了山谷,一时间,缤纷无限。

这里树木成林,这里花闭锦簇,这里鸟鸣虫欢,这里山清水秀,这里有说不清的一番自然好景象。

朝雾随着晨光逐渐散去,那山清水秀的山谷之中隐隐现出一座木屋来。与这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山谷所相悖,这木屋竟带着淡淡的伤感气息,也许是隐在晨雾之中的原因,也许是晨光太惹眼,这木屋的周围,竟浮现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屋前,一只白色大虎趴在一块青石上酣然入睡,那庞大的身躯占了大石的一半还多,雪白的毛发竟没有一根杂色,全身充满墉懒却高傲的气息。偶尔几只早起的蜂蝶被青石周围的花香吸引,却又被白虎周身的霸气所震慑,仔细看去,周围百步之内,竟果真没有一只活物。即使睡着,它也保留着百兽之王的王者气息。

木屋门口,一名绝色男子轻轻掩上房门,走出的一瞬间,竟然光彩万丈的晨光都逊色下来,只是未散尽的晨雾遮挡了他的面容。

他额前黑发遮住了低垂的眼眸,只见他微微摇头,径自朝着屋后的林子走去,只留一声若有似乎的叹息回荡在山谷之中。

而那白虎,突然醒了过来,站起庞大的身躯,摇着尾巴,迈着慵懒而高傲的步伐,跟着前面的人影一块离去。

屋内,一张简陋的木床上,沉夕静静的躺着,微弱的呼吸显示着她还活着,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好,偶尔璧起的黛眉,更让她增添一种西子病态。

睡梦中的沉夕,正一个人走在一片浓雾之中,看不清前面,更看不见自己走来的后方,脚下没有路,她只是茫然的在走。周围只有她自己,孤单和恐惧让她忽然停滞不前,想大喊出声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没有。

这种无助,竟像极了那早己快被忘记的童年。

那时,她也是这繁复凡尘之中的一人,出生时,便被父母遗弃,年迈多病的乞丐捡了她,她四岁时,那乞丐病死,直到她看着乞丐周身溃烂满身尸虫,她才一个人静静离开,开始了她流浪和乞讨的生涯。

师傅遇见了她,第一眼,她就被师傅那双看透一切却又一切与己无关的眼睛所吸引,她不知道师傅为何收养了她,也不知师傅为何让她成了灵山的一份子,她只记得初到灵山时,满心的恐惧让她只能瑟缩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那时,似乎是师兄掀开蒙在她身上的棉被,一点一点将她拉了出来。也是师兄,让她逐渐忘记恐惧,一点一滴的适应了灵山上的修行,爱上了那个仙境。

呵呵,真是快被忘记了。

“夕儿,…”

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穿透层层浓雾,沉夕瞬间一怔,无助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突然望着那声音来源处跑了开去,可是,无论她跑多久,眼前仍旧没有想要看到的人影。

“夕儿…”

又一声低低的呼唤,仿佛带着浓浓的眷恋和不舍,仿佛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倾诉。

声音浅浅的,却又那么的真切。

“师兄,师兄是你吗?”沉夕对着浓雾大喊,那浓雾中却再没了声音,这一声若有似无的“夕儿”,就像多年前他掀开她身上的棉被一样,让她顿时有了依靠。

“师兄你出来,出来好不好?师兄你在哪里?〃

“夕儿…”终于,那低沉的呼唤再次传来,沉夕四处搜寻声音的来源,眼前依旧只是一片浓雾。

“师兄,师兄…”

“夕儿,夕儿,我就在你面前啊,就在你面前”

声音依旧飘渺,带着散不尽的幽怨,又带着说不尽的爱怜,“夕儿,为何我明明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

沉夕看着自己对面,可是,那里只有散不开的浓雾,没有半个人影。

“师兄你快出来,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你面前,只是,只是你看不见而已”,声音低缓的传过来,幽怨也更加浓烈。

“这是你的心,遍地浓雾,你拒绝我窥探,也拒绝看见我,所以,即使我站在你面前,你一样看不见我,夕儿,夕儿,你对我,何其残忍呵,只是,我不怪你,我从来不怪你,你没有错,你只是不爱我而己”。

“师兄你在说什么?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你出来好不好,我没有看不见你”,我只是不想爱你。

沉夕疯狂的朝着浓雾大喊,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似,她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般,而这个认知,让她的心突然缺了一角,不再完整。

“夕儿,对不起,师兄食言了,我说过只要你转身,我就在你身后,可是…以后你要学着坚强,可好?凤凰灵主关系天下苍生,不要再任性,可好?”那无边际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沉夕慌乱的蹲下身子捂住耳朵。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甚,师兄的话,她潜意识的想要抗拒,可那眷恋的声音,仍旧一字不露的印上自己心里。

“夕儿,你爱师傅,你爱东凌破,你爱文俊闲,以后师兄再也不会阻止你,只要,只要你幸福就好,只是,师傅无心,你只会受伤,夕儿,能不能,能不能…”爱我?

“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师兄,我求你不要说了”。

“唉”,一声长叹幽幽远远,缠缠绵绵。

“夕儿,若是我不在了,你,会记得我吗?〃

沉夕倏的抬起头,“师兄你要去哪,不要丢下我”。

“夕儿,师兄很自私,想让你永远记住我,想要占据你整个的心,可是,我知道,这样的夕儿不会快乐的,所以夕儿,若是师兄不在了,忘了师兄,可好?〃

“不,不要,师兄”,沉夕慌乱的欺身,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仍旧眼前只有一片浓雾。

“夕儿,师兄为你弹奏一曲如何,这是为你做的曲子”

“不要,我不要听,师兄你出来,我只想让你出来,师兄…”

沉夕不知所措的挥舞着双手,又时而捂住双耳,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大,慌乱的她似乎感觉师兄像是在交代着什么,这悠扬响起的琴音,也带了浓浓的离别意味,她幼稚的以为,只要拒绝听师兄为她做的曲子,心底的恐惧就会消失,师兄就会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她拒绝听。

可是,即便她再如何的不愿听,那婉转的琴声仍旧一丝丝流入她的耳中,没多久,这浓雾之中,便充满了这满是伤感,又满是不舍的琴声。

“师兄,我不听…”

沉夕无力的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可是,前方仍旧一片浓雾而己。

夜半琴弦声思念两三声,已随浪而来一层一层

你言难开口用鱼鳞做证,说天定弄人你爱我不能

我知道那片禁海会很危险

可我放不下对你的思念

浪如山雨如针都随风起

海的尽头住着你

天问用双手换双翼可否愿意

我放下双手去陪你

千年后会有人从传说里

借月光将思念看清

可雨停了雷鸣后我折了翼

别看我沉入海底

你愿我忘记你你是个传说

当听你哭声我誓死不能

我悔笔思念借三分醉意笑问苍天我唱到那里

我鼓起勇气借杯中美酒唱那日为何不留你

浪如山雨如针都随风起

海的尽头住着你

天问用双手换双翼可否愿意

我放下双手去陪你

千年后会有人从传说里

借月光是谁在哭泣

雨停了雷鸣后原来是你

我化成传说守护你

歌声如清风一般飘过耳畔,吃起缕缕发丝与它缠缠绵绵,歌声呜咽,带着诉不尽的相思,(歌词写得不好呀,一点都不押韵)

诉不尽的情意,可是,再如何的不舍,再如何的谴绪,那歌声中明显的离别气息任谁都听的明显。

一滴泪,滴落

溅起些微的小浪花,归入尘土之中。

听着那歌声,沉夕竟忘了反应,怔怔的,她只能听,却忘了泪水不知何时已落下。

一滴,接着一滴。

那琴声,那歌声,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往日的一幕幕,和师兄的一幕幕。

她恐惧新的世界,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遍灵山的每一个角落,告诉她,“这里很美,你一定会喜欢这里,而且在这里长大的话,会长的美美的哦”。

她害怕生人,即使是一脸笑颜的朱雀师叔,他抚摸着她的头,给她满满的鼓励,“这是青龙师伯,这是白虎师伯,这是朱雀师叔,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会对夕儿很好很好”。

她任性,不愿学习法术,他带着她爱吃的芙蓉膏过来安慰她,“夕儿累了就吃点芙蓉膏,可是不学习法术是不行的,若师兄不在了,夕儿以后如何保护自己?〃

她调皮,躲在麒麟肚子底下下了灵山,他档在她身前,接受师傅的责骂,“我早就知道夕儿躲在那,师傅要罚就罚徒儿吧”。

她看着他满身伤痕自责的哭泣,他为她擦干净眼泪,仍旧笑着说:“再哭,夕儿就不漂亮了,师父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呢,和夕儿没有关系”。

她顽劣时拉着师兄偷看师傅洗澡(有没有这样的徒弟啊),师傅一掌击出,他挺身挡在她的身前,唇角流出鲜血,他仍旧若无其事,“看来师兄的功力又高了,果然让师傅打学得比较快”。

她爱上了师傅,却得不到回应时,半夜找他哭诉,他给她一个温暖的肩膀却不说话。她被罚跪在玄武殿前,他冒着大雨为她撑起一把伞,自己的身子却全部淋湿。他,为她撑起的,又何止是一把伞而已。

沉夕蟠然醒悟,原来,原来,她已欠下师兄如此之多,原来,果真是她看不见他。

琴声戛然而止,周围安静的可怕。

那一句

或许,

“我化成传说守护你”,让她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或许,她是真的要失去师兄了’

“师兄”,沉夕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那浓雾竟变得稀疏起来,仿佛有风,将它一点一点的吹散。

沉夕的面前,依稀的现出一个人影的轮廓,随着白雾的散去,那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原来,他真的就在自己的面前,几步的距离,可是,她却一直都看不见.

白雾散尽,琅玄一身黑衣坐在地上,一把古琴横立腿上,黑衣萧条,古琴落寞,整个人说不尽的沧桑,只是,他此时脸上却带着笑,很满足很开心的笑。

“师兄”

看清人影,沉夕急急大叫。

“夕儿”,冰冷的簿唇缓缓开口,唇角的笑很苍白无力,“你终于看见我了,可是…”

凤眸低垂,带着不甘心和眷恋,“可是,我却要走了,夕儿,夕儿…”

“你要去哪,不要走师兄,不要,不要,啊…”

别拍偶,偶有锅盖,闪先

凤凰情劫 – 第四十八章 深情至殇

“丫头,丫头,你终于醒了”

沉夕大叫着睁方眼,一张绝色容颜便出现在面前,一双凤眸淡然无波,眉目如画,面若银盘,一身干净的白衣,一支月兰独秀其身,而他,也像极了那花中君子,淡雅的兰。

“白虎师伯?〃

沉夕倏的坐起身,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白虎淡礴一笑,“你小心一些,身子还没好完全”。

“师伯,你怎么会在这里?”沉夕环顾四周,才确认自己不是回到了灵山,而是在一个简陋的小木屋之中。

“悬壶不见了,我下山追寻悬壶踪迹”

沉夕脸色突然大变,“悬壶,可是封印在南海之畔的魔尊悬壶?〃

白虎点点头,“是,就是封印魔界之主的悬壶,几日前我才发现悬壶封印被破,急忙前去查探,悬壶果然失去踪迹,这才下山寻找,虽说魔界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可他毕竟是魔界之主,若是流落凡间,总会掀起些波浪的”。

沉夕低下头暗暗思索,以前遇上的诡异杀手之事,似乎有了答案,“我想我知道悬壶在哪里了,只是,悬壶封印虽解,可没有我的血,魔界不会从悬壶中出来的,白虎师伯放心吧”。

白虎点头,“恩,我也猜到了些许”。

忽然想起什么,沉夕猛地看向白虎,“师伯,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师兄呢,你有没有看到

师兄?〃

白虎看着沉夕,眼神有些闪烁,微微张开的唇许久都吐不出话语。

“是不是师兄出事了,师伯是不是?”一着急,沉夕拽着白虎的胳膊使劲摇晃,那个悲伤的梦,和师兄的叮咛让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虎抚上沉夕的肩头,示意她冷静一些,只是,焦急的沉夕哪里冷静的下来,“师兄在哪,师兄呢,师伯,师兄呢?〃

“你师兄不在这里”,白虎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才终于开口,看着沉夕急乱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你师兄他,他死了”。

“轰”

一道轰鸣如山塌的震撼射进沉夕脑中,她愣愣的呆坐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努力的消化着白虎的话,也努力的证明自己没有听错。

许久,那突然苍白的唇才喃喃吐出一句,“你说什么?〃

白虎摇摇头,淡然的眸中染上怜惜和心疼。

“丫头,想哭就哭出来吧,别难为自己”。

虽然琅玄和沉夕不是自己的徒弟,可自小,他是看着他们长大的,看着他们学武,看着他们被玄武责罚,看着他们因为孤独相互安慰,看着他们因坎坷相互扶持,看着两人纠结的感情,无奈的爱意。

他不似玄武冷情,也不似青龙执拗,虽然没有朱雀同他们来往的多,可是,他们从稚子长成如此俊逸倾城的人儿,他心里都会安慰无比,虽然表现不多,可是他似乎已把他们看成了自己的孩子。

如此亲切的两个人,非要经历千辛万苦,非要被一个情字伤得体无完肤,这如何让他不心疼。

沉夕木然的转过头,当看到白虎那关切的眼神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的泪水不知何时早已决堤,“师伯,师伯你骗人的对不对,你在这里,他怎么可能有事,师伯,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师兄,师兄你在哪里,不要逗夕儿了,你出来好不好”。

沉夕疯了一般冲下床,光着脚丫在屋内乱跑,却终究没有一个目标,她那慌乱无助的样子,让白虎看了都不忍心。

“丫头”,白虎用力按住疯狂的沉夕,眸中一片沉痛,“你师兄真的死了,我没有骗你”

沉夕又倏的愣住,呆呆的看着白虎。

白虎哀叹一声,真是两个苦命的孩子,“别说是我,就是你青龙师伯在,恐怕也救不回他,唉,都是一个情字伤人啊”,他说的是实话,即使是法力高深,医术绝世的青龙,恐怕也救不回魂魄离体的琅玄。

沉夕没来由的安静,静静的听着,只是双眼空洞的可怕。

“师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短短一句话几个字,她却问的异常艰难。

白虎将沉夕扶正安顿好,才又幽幽说道:“你师兄是不是告诉你,他下灵山,是带着你师傅的任务的”,带着任务下山,身上灵力不会封住,他仍旧是一个灵主,“其实,那日你轮回转世之后,琅玄进入玄武殿呆了很久,出来之后便下了山,后来我才从朱雀口中得知,琅玄恳求你师傅让他下山陪你,你师傅不同意,琅玄便要求同你一起经历情劫,所以,他下山时,你师傅是同样在他身上重了七道封印的”。

沉夕大惊,没想到师伯一开口,就说出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七重封印,没有灵力,那这说明什么,师兄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己,师兄为什么要骗她,她又要师兄做了些什么啊?

“你的情劫我虽不知是谁,可是,琅玄的情劫却是你,你每解开一道封印,他便解开一道封印,只是,琅玄本身比你灵力雄厚,玄武用封印你的力量封印琅玄,他自然留了些许的灵力和内力,只是,也只有一点点而已,所以,他未解封印便能用乐律驾驭人心,也所以他能掩住自己的容貌”。

“怎么会,怎么会,师兄…”

“我想,他不想让你知道,是怕你不再依赖他吧,你也知道,自小,只要是你的要求,他

就是死都会为你办到,若是让你知道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了可以仰仗的灵力,他还有什么理由陪你留在凡间”。

“师兄,不,不会的…”

沉夕无论如何的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信,那双空洞的眼睛变得更加没了神采。

“唉,丫头,你该是知道的,为你续接筋脉那次,若是没有灵力,便只能用本命的元气,你师兄,便是动了本命元气为你续接筋脉,上次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他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是了,她昏迷前看到了血丝不是幻觉,她手臂上留下的血迹原来就是师兄的,为何,那时没有多想一下,为何那时候没有为师兄考虑一下呢。

原来,她才是最无情的那个。

白虎自然注意到了沉夕的不同寻常,那双好看的凤眸中一丝精光一闪而逝,“我要他好好养身子,毕竟元气大伤,又没了灵力护体,不死已经很万幸了,若是没有个十年八年,怎么可能恢复如初,可是他担心你,所以他说什么也要在暗中保护你,这次出现,他已是很勉强,落崖时他用自己残破的身体为你挡去了所有的撞击,甚至在落地时他都垫在你的下面,所以你没

事,只是昏迷了五天而已,可是他却…”

沉夕早己听不到白虎在说什么,耳边只是不停的回响着那一句“落崖时他用自己残破的身体为你挡去了所有的撞击,甚至在落地时他都垫在你的下面”,盈盈绕绕,让她心痛不己。

心中空空的,也很痛,她似乎都能听到那里面流血的声音,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痛,她的痛同师兄比起来又算什么,她为何如此的自私,为何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师兄一眼。

那梦境中,师兄说他从来都站在她的面前,可是是她一直都看不见他,是啊,原来是真的,师兄做了那么多,她竟然一直理所当然的接受,师兄为她受苦,为她历经情劫,她却只看得到自己的伤害。

她是何其的残忍呵,当着师兄的面,重新执琴,弹奏的人,却不是为了他,她怎么忘了,她的琴,是他做的啊,那时,师兄的心在哭吧,是不是同她现在一样痛,不,或许比她还痛百倍。

她爱上自己的师傅,自己的苦闷自己的心烦,他都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为什么那时她看不见他眼底闪过的哀伤,在他面前她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她竟然,竟然自私如此。

那时,她果真没有看到他,或许,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师兄,师兄,对不起。是夕儿错了,夕儿一直努力的想要寻找真爱,一直想要找到那个能爱我的人,可是直到此时我才知道,那个人一直就在我身边。

师兄呵,晚了,对不对(作者写的太伤了,哎……——伤心的C)

你说过只要我回头,你就在我身后,可是如今我回头了,你却不在了,师兄,夕儿真的看到你了,可是,你不要夕儿了。

沉夕呆呆的睁着眼,眼里没有一滴泪水,却也没有一丝光彩和表情,谁说伤心就会流泪,谁说难过就要痛哭。

哀莫大于心死

“夕儿,这也不怪你,琅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这样的结局想必也是他最乐意看到了,丫头,别这样”。

白虎看着呆滞的沉夕,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玄武啊,你自己无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折磨这两个孩子。

“其实,琅玄并不是没救”,忍了好久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沉夕倏的醒悟,紧张的抓着白虎,生怕方才的话是自己听错了。

白虎为难的想了想,终于决定全部告诉她,“其实,琅玄并不是没有救”。

“师兄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师伯,我己经受不住了,求您不要再让我抱着希望更难过

“丫头,琅玄确实是魂魄离体了,可是并没有魂飞魄散,当时你们二人坠落悬崖,幸好我

及时赶到,用聚灵珠将他的魂魄拉住,才没有让魂魄飞散,只不过,虽然没有魂飞魄散,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三魂七魄如今只有一魂一魄留在体内,所以身子宛如睡着的人一般,剩下的魂魄,我也已聚集了一魂五魄,只是,仍有一魂一魄不见踪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师伯,我该怎么救师兄,怎么救啊”

丫头你别慌,听我说,只要你解了第七道封印,灵力自然会恢复,你师兄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封印,而你又是他的情劫,只要你的封印解了,他的封印自然会解开,到时,有了灵力护体,你师兄的所有魂魄都会自动归位,只是,聚灵珠内的魂魄,只能存活三个月,若三个月内封印无法解开,就真的是再无办法了,况且,那流离在外不知所踪的一魂一魄,更是无法预知

丫头,虽说法子是有,可还是得听天命啊”。

沉夕倏的起身,脸上得急切让白虎一惊。

“不管如何,只要有办法,我就一定会救回师兄,师伯,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破了第七道封印?”六道封印之中,有五道是在东弧破身上,每一次伤害,都会解开一道,虽然问了出口,可心里多少都有了些打算,若是东弧破能尽快让她解开第七道封印,回去被他虐待又如何。

白虎似乎也猜到了沉夕得想法,微微得摇摇头,“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第七道封印,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情劫是东凌破和东弧破兄弟二人,而非东弧破,剩下得,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兄弟二人?

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不用回到王府,去皇宫也一样能解开封印,还是说第七道封印指不定在他们兄弟谁的身上。

沉夕想问,可白虎已不愿回答了。

情劫,历尽情之苦,品尽情之痛,若是都告诉了她,她如何历劫。

沉夕也不再追问,转眸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师伯,师兄得身子在哪?我想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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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情劫 – 第四十九章 等着我

东明国主妻儿姗劫,东明国主盛怒之下派军屯兵东明、南晴两国边境,战争一触即发,两国百姓人心惶惶,纷纷猜测,战争初始,是“孽星”煞气所起,而这战争,也只是天下大乱得开始罢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下之人纷纷猜测的“孽星”王府侧妃莫名失踪,东明战神思妻成狂,日日买醉卧榻不起,据说东明国唯一的王爷终日闭门不出,将自己锁在侧妃曾住过得房中抓着一截衣袖不停的喊着“夕儿”,无奈之下,东明国只能派他的副将东清远率军讨伐南晴国,向他们要人。

东明战神是东明百姓胜利的希望,可东明国主却是东明百姓的信仰,据传,国主妻儿被劫之日过后,东明国主连续三日未上朝,重病昏迷于寝殿之中,只是梦中吃语却是“夕儿”二字,所有殡妃都不得其见。

更让东明国京城恐慌的是,就连他们视为神人般的国师,竟也称病闭门不出,直到几日前才走出房门径自进了皇上寝殿,国师三日内滴水未尽,房内连夜间都不曾掌灯,偶尔经过的丫鬟仆人隐约听到屋内传来呜咽和“夕儿”

还是那间简单却雅致的屋子,梳妆镜前几支发簪安静的躺着,干净的床铺整整齐齐,一张凤飞屏风横了半个角落,一身白衣还搭在屏风上每来得及收拾,桌上放着一套茶具,只是,染上了些微的尘土。

东弧破无神的躺在那张床上,贪婪的呼吸这沉夕曾呼吸过的空气,手中紧紧握着一截撕破的白色衣袖,刚毅的俊颜满是胡晃,早没了往日冷漠酷寒的风姿。

“夕儿,夕儿,对不起…”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帐幔,鼻尖萦绕着这屋内沉夕还未散尽的味道,脸上是浓浓的悔恨。

“对不起,夕儿”

七日前,他眼见着夕儿掉落无尽崖,他和皇兄还有翌傻傻的坐在崖前,直到第二日日落,无尽崖没有入口没有出口,崖中间弥漫着瘴气,没有人能下去,没有人能去寻找夕儿,那时,他真的很想和皇兄一样跳下去,只是,皇兄被翌打昏,而他,却想起了夕儿宁愿撕开衣袖掉下去也不愿让他救的那一瞬间,他竟然连跟着她死的勇气都没有,不是他怕死,只是她讨厌他跟着她死,他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恨,连死都不愿让他追随,他终于明白了,可是明白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能让自己凌迟。

第二日傍晚,一直在外办事的东清远急匆匆赶来,仰天山顶上凄然而立的三个人,才让他明白自己来晚了。

一队御林军侍卫守在山顶四周,东弧破坐在崖边,一直静静的望着瘴气弥漫的崖底,锦绣华袍被崖底的冷风吹的飒飒作响,他只有满目的绝望。胡翌一身白衣站立的挺直,仍旧淡漠的气质却变得沧桑和凄凉,他身边躺着被他点了穴道的东凌破,只是昏睡的东凌破双眉也紧紧闭着,极为不安稳。

东清远飞身上山顶,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幅充满绝望的景象。

“王爷”,东清远跪身东弧破身前,双眸看向那深不见底的悬崖,眸中闪过一丝惋惜,那么一个倔强轻灵的人儿,就真的这么走了吗?

东弧破双眼依旧无神,手中的白色断袖微微飘扬。

“王爷可是没有收到属下的飞鸽传书?”若是收到了,为何还会走到这一步。

“什么传书?”东弧破呐呐的问道,双眼似乎有了一丝焦距。

果然没有收到,东清远心中暗暗思索,若是这样,那件是是否还要告诉王爷,若是告诉,王爷恐怕会接受不了,若是不告诉,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到底什么事?”东弧破冷冷的再问,东清远被自己派了出去,若没有重大的事的话他不会擅自回来。

“是,是侧王妃的事”,东清远仍旧犹豫不决。

“夕儿?夕儿怎么了?”东弧破突然有了些精神,连站在一旁的胡翌听到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东清远。

东清远一咬牙,说就说吧。

“属下在外查探之时突然听闻侧王妃有了身孕,属下立刻修书用飞鸽送给王爷,不过看来王爷没有收到”,一得知侧王妃有身孕,他立刻想到了王府花园的那一晚,王爷至今没有孩子,只有王妃待产,他心底也希望王爷能子嗣多一些,而且他私心的想要帮沉夕,所以他立刻决定将那晚的事告诉王爷,只是,没想到他给王爷的飞鸽传书竟然一去不回,他便觉得出事了,所以没有王爷的命令便赶了回来。

只是,王府的飞鸽一向谨慎,竟然没有收到,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

“传书上写的什么?”东弧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东清远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心碎一般,也果然,东清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东清远偷偷抬头看看东弧破的脸色,才接着说下去,“侧王妃她,她的孩子,是王爷的”

“你说什么?”东弧破“腾”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子竟一时有些站不稳。

“王爷恕罪,两个月前,也就是醒妃嫁给皇上一年之后那日,王爷晚上在花园喝醉,正巧

当时身为丫鬟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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