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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叛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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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候，被神奇先生卷着的毁灭博士动手了。
自美队和x教授出场以后一直在装孙子的他忽然使用了类似于古一曾经用过的震荡波，不但挣脱了神奇先生那面条一样的身体，还把对方震飞了出去。然后紫黑色光芒再次在他的手掌中出现。这一次是抵在神奇先生的脑袋。
忽然之间局面就大转变，让旁观者们根本反应不过来。不过，毁灭博士的动作到此结束，并没有再进一步一举消灭自己的大敌。
“放轻松，我没有让事情恶化的意思。”
抵着神奇先生的手没有移开，另一只手却是举起让大家都能看清楚。毁灭博士对着另一边的隐形女喊道：“苏珊，将力场撤掉！”
听到这话，隐形女先是看了美队和x教授那边一眼，发现那两人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收回双手。
“很好。”
隐形力场消失无踪，毁灭博士马上一个瞬移离开了那里，出现在美队和x教授的面前。
“我可以让你们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
说完，他双手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椭圆，一个半透明的屏幕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屏幕里面显示的，从霹雳火将装着食物的盘子重重地放在他的前面开始……（未完待续。。）
第二二六章 改变命运的打火机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请队长和教授做主。”
毁灭博士很聪明地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思考的空间让了出来，没去影响大家的判断。这么一来，他反而争取到一些好感。
另外，毁灭博士弄出来的魔法影像是没有声音的。于是剔除了当时的对话之后，所有人看到的是他在面对霹雳火的挑衅的时候依然面色平静，不卑不吭不骄不躁。相比之下，霹雳火就成了挑衅不成而怒火中烧的家伙。忽然一拳将毁灭博士在中间释放的魔法能量膜打破并将对方打飞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下子，本来是互相挑衅的局面，变成了责任全在神奇四侠一方身上。而毁灭博士呢，他是面对私人恩怨时隐忍下来、以大局为重的好伙计。
高下立见。
“不，不是这样的！”
霹雳火强尼斯托姆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历来受尽宠爱的他突然遇到被人坑了这种事，即使想要辩解也是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神奇另外三侠倒是没有说话。隐形女苏珊斯托姆准备着随时释放隐形力场，石头人本格瑞姆也将身上那一块块岩石肌肉鼓了起来。也就是说，除了还在懊恼中不能自已的霹雳火以及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神奇先生，神奇四侠的另外两人都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
四人的反应都在所有人的眼内，不过重视起来的没几个。没有人认为神奇四侠能在现场这么多人——其中还有钢铁侠和x教授、毁灭博士这些强人——的手上逃过去。现在，他们就等着美队和x教授“宣判”了。随后就是对神奇四侠群起而攻之？
“里德理查兹，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美队似乎认为还不是宣判的时候，他还在给神奇先生找机会，“不尝试着申辩一下？教授能分辨真假。”
美队说的没错，x教授的确能知道所有人都在想些什么。问题是所有的所有也只有x教授一个人知道而已。他不能向毁灭博士的影像魔法一样将内容共享出来，不能让他人也知道。因此，根本不能服众。
大概是也想到了这一点。神奇先生的目光在亮了一下之后又黯淡了下去。看了x教授等人一眼，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跟隐形女与石头人一样，摆出了一副战斗姿态。
这下美队和x教授即使想要偏袒神奇四侠。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既然这样，那……”
眼看着美队要在无奈之下做出最终的宣判，忽然两声“等等”不约而同地响起，将他的话打断了。
第一声“等等”来自托尼斯塔克。这个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毕竟复仇者联盟在钢铁侠的主导下要招揽神奇四侠，这不是什么秘密的消息。早在托尼斯塔克到巴克斯特大楼登门拜访神奇四侠的时候，报纸上杂志上就大书特书了。现在他要出来帮忙说话，只能说是理所当然。
第二声“等等”就奇怪了。众人下意识地往发出声音的位置看去，发现那个角落里空无一人。不只如此，连食物盘都没有。倒是一个跟打火机差不多样子的东西在声音响起的最初就被那个神鬼莫测的主人扔了出来。落在了美队和x教授的身前。
这么一个还没有三分一手掌大的东西，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斯塔克，你的专场。”
注意到那个东西上那线路一样的纹理，美队马上就找上了他最信任的机械大师——托尼斯塔克。对此，毁灭博士颇有微辞。不过他没说什么，而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注意着那个东西。
只是这个东西出现的时候实在不太对劲啊。难道它也跟这件事有关？
就在毁灭博士思考着的时候，托尼斯塔克已经应美队的“邀请”，来到那个东西的旁边了。不过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先将钢铁战衣召唤了过来。等变身钢铁侠完成了，他才向那个东西伸手。
现场绝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看到钢铁战衣在托尼斯塔克身上组装的样子。唔。别提多拉风了。然后那些人下意识第望向毁灭博士——单单就华丽程度来说，似乎又是一个高下立见？
“你们可以放心了，一个小东西而已。”
这时候，那个东西已经被钢铁侠本尊捡了起来。
“这是一个伪装成打火机东西，主打的是录音功能。唔，我不得不说一声技术还不错。”用那个东西打了一点火。斯塔克环视了一周，在毁灭博士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深沉的语气说道，“似乎是那位不想露面的朋友看不过眼了，要将事情真正的经过告诉我们。来。让我们听听真相到底是怎样的。”
说完之后，当着毁灭博士那黑得可以的脸色……呃，下巴颜色，斯塔克往“打火机”翻盖上一个很难引起注意的小点上按了一下。然后，“真相”就出来了。
开始是“啪”的一声。结合毁灭博士的魔法影像，众人知道那是霹雳火将食物盘重重地搁在毁灭博士的面前溅到了后者的衣服的那一下。接下来的，是毁灭博士对霹雳火的污言讽刺……
就在人们听着录音的时候，斯塔克口中那位“不想露面的朋友”正拄着下巴看着热闹。“打火机”本来是为了从九头蛇或者神盾局那边偷听点有用的信息而准备的，格兰特这是“蓄谋已久”。不过碰上了神奇四侠与毁灭博士的这档事，算是适逢其会，他忍不住就出手帮了一把。唯一觉得遗憾的是，那个“打火机”他是没机会要回来了。
这时候，哪怕某些人很想看神奇四侠倒霉，现在也不得不承认机会转瞬即逝了。
光看魔法影像，那是霹雳火没事找事，首先动手；只听录音的话，则是毁灭博士出言不逊，激怒了对方。而两者合起来，霹雳火是首先动手没错，毁灭博士出言挑拨也是居心不良。那么，连毁灭博士也群起而攻之？
虽然事情朝着美队以及x教授所希望的方向进了一步，但其中的棘手程度并没有减轻多少。
“斯塔克，你刚才也说了‘等等’。你有什么建议吗？”
美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向自己最拉风的那位伙伴问道。后者在犹豫了一阵之后，作出回应。
“我本来想说，攻击一个超人类团体这么重要的事，应该先商讨一下，同时彻底查证。当然，现在是证据齐全了——那位隐藏着的朋友给我们省了不少事。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种事还是应该先你和教授，再找几个人商量一下。”
听了斯塔克这话，x教授点了点头。
“我赞成。毕竟我们是为了组建队伍对付外星入侵者而来。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队长与我定下那条规则的根本原因是希望大家不要互相攻伐，而不是想要对付我们所有人中的谁。这样吧，就由队长、自由和平的琴葛蕾女士与我三人商讨一下该怎么处置。最迟今天晚上，我们会给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二二七章 变异？
x教授没有食言。晚餐时分自由和平通过广播公布了整件事的最终判决。惹出整件事的罪魁祸首霹雳火强尼斯托姆被直接驱逐离场。另外，毁灭博士所代表的拉托维尼亚以及神奇四侠的另三人同时被剥夺了在接下来的会议中的独立表决权。也就是说，针对外星侵略者的会议还未开始，这两方人马就失去了主动为自己争取权益的机会。
广播里的声音最后还着重说明，这是首次惩罚的结果，所以会网开一面。它奉劝所有人不要再挑战互不攻伐的规矩，否则“群起而攻之”将会成为现实。所有人都要克制，不管是想要挑衅的还是被挑衅的，不然中计受罚也只能说是活该。霹雳火就是前车之鉴……
可怜的强尼斯托姆通过他本人最不希望的那种途径“扬名”了。
对于这个结果，虽然有些人还是不太满意，但也能够接受了。美队和x教授这两位保证人在这个判决中表明了他们不会将英雄与坏蛋的偏好带进这里，让不少自认为公众形象不太好的人安心了一些。
而在整个下午众人无所事事地等着这件发生在第二层的事的判决结果的时候，格兰特已经溜到第一层了。
这一层里有他最想了解近况的那两个组织。
得益于神奇四侠和毁灭博士的那件事，让气氛有些压抑。很多人都选择了待在房间里。这让格兰特可以顺利地走到九头蛇所在的公寓式房间外面。
能在另一个间谍组织内部潜伏了数十年，小心谨慎的作风已经深入到九头蛇的骨子里了。不难想象，在别人的地盘上，九头蛇的人会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因此，想要偷听偷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好，那些让九头蛇如鱼得水的高科技监视和反监视仪器在这里用不上。格兰特花了一点心思。最终还是成功进入了房间里面。
没想到刚进入了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
丹尼尔怀特霍尔。
在洛基利用宇宙魔方打开虫洞将齐塔瑞人带进了纽约之前，格兰特就通过屏幕于这位九头蛇的头目之一见过面，还在对方的手上吃了一点亏。而后来他穿越时空回到二战时期，也见过一个相貌一样的人——维纳特莱恩哈特。当时扮演黑影武士这个角色正兴致满满的格兰特将之从一个小队长提了起来，打算在回到未来之后恶心这个跟怀特霍尔有着同一张脸的人一把。不过现在看来，是格兰特被恶心到了。
以前格兰特还以为这两个只是相貌差不多而已。现在再次看到这人。仔细地盯着对方的脸看了一阵，他确定了，这时隔七十年却一模一样的脸，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这家伙身上发生什么了？跟当年的巴基巴恩斯、现在的冬兵一样曾经上过阿尼姆佐拉的手术台？还是有别的机遇了？
除了怀特霍尔，房间里除了那几个站在四周客串保镖的战士之外，跟怀特霍尔一样坐在沙发上的还有三位。刚开始因为是背对着的自己的，格兰特不知道这三个是谁。而在他稍稍挪了个位置之后，发现这三个也是老熟人了。
第一个是利用布鲁斯班纳的血液，给九头蛇带去了一个个弱化版浩克祖澄的史登部队的塞缪尔史登。根据几人之间的间距画一条线的话。史登所在的是怀特霍尔那边。坐在另一边的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被拿来跟格兰特比较的另一个格兰特，前神盾局六级特工格兰特沃德。而与怀特霍尔面对着面聊着天的，则是前一任神盾局局长，力排众议炮制了“大魔术师逮捕计划”的约翰加勒特。
好吧，比起“老熟人”，还是“老冤家”更为合适。
“所以你就让那两个女孩把你等了几十年的那个……唔，方尖碑的成果摘取了？啧啧，真有意思！”
说话的是约翰加勒特。这个乖张偏激的家伙正在对怀特霍尔进行毫不留情的嘲讽。
“也不完全是这样。我们还是制造了一些能让生命体完全碳化的试剂。只是成功率不高而已。”怀特霍尔脸上有些懊恼，“我一直以我跟红骷髅以及黑影武士这两位领袖为榜样。想得到如他们那样的超卓远见。这一次的失败然我知道了我虽然活得比他们久，但比起他们还差得很远。在我的眼中方尖碑是武器，那两个女孩的完美变异却像我展示了一个残酷的真相——那竟然是一个能将特定人群转化成类似变种人的圣器。唉，可惜了。”
说到这里，怀特霍尔顿了顿，同时用黑着的脸对着加勒特：“在这次的失败里你们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神盾局那边是由你来负责应付的。你怎么能让他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研究基地！最重要的是。在我这边传出信号之后，你们竟然没有及时过来。否则，我这边怎么可能让那个神盾局的女孩以及我手下的那个叛徒离开！”
听怀特霍尔旧事重提，加勒特脸色也不好看。不过这一次他理亏在先，因此没有说话。倒是他的爱徒替他开口了。
“我们在接到你的发出的信号之后第一时间就组织了对神盾局的拦截。但是斯凯——也就是你说的那个神盾局的女孩黑进了我们的系统。给了我们一个误导的信息，这才让我们失去了拦截的机会。要知道，斯凯的黑客技术可是能让斯塔克也吃瘪的。”
“是吗。怎么我听说是因为你在几次交手之后对那个女孩有了想法，疏于防范，才会被对方在不知不觉之间找到了你们的服务器，还黑了进去。”
简单的一句更像是指责的反问，怀特霍尔就让沃德哑口无言了。而且，他还没有停口的意思：“对了，我还听说那个女孩跟大魔术师有关。我知道你曾经一直被拿来跟他比较，有些憋屈是在所难免。但现在那个人这么久没出现，可能已经遇到什么意外死了。你就没必要跟他计较了吧？女人而已，世界上多的是。你现在应该以事业为重……”
怀特霍尔的话就像一根根针一样往沃德的身上刺，让沃德不忿之余也是相当郁闷。不过沃德还不是整个公寓式房间里最郁闷的那个。
“斯凯”这个名字吸引了格兰特绝大部分注意力。从几人的对话来看，斯凯似乎跟另一个女孩一起，受到了那个什么方尖碑的影响，变成了类似变种人的存在。这让格兰特十分担心。只是消息到这里就没有了，这几人也不继续往下说，让格兰特都有冲出来逼问他们的心思了。
（ps：作为一个boss，有着那样传奇的经历，怀特霍尔在剧里死得太仓促了。修改一下，我会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未完待续。。）
第二二八章 她
格兰特想知道的很简单——斯凯变成怎样了？
听怀特霍尔的话，摘取成果什么的，那对于斯凯来说大概是一件好事。但是有没有后遗症呢？胖了？瘦了？长翅膀了？跟变种人中的野兽汉克麦考伊一样了？甚至比他还要糟糕？
还有，怀特霍尔说到的“特定人群”……什么时候斯凯还有一个这样的身份了？这听上去比变种人还要生僻啊。至于那个听说能让“特定人群”变成类似变种人的存在的方尖碑，有这种效果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考虑到加勒特的那句“等了几十年”，连九头蛇与被他们潜伏了几十年都不了解，那有可能是来自地球以外的玩意了。
再偷听了一阵，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了，格兰特这才离开。
而房间里的谈话还在继续。没有因为那个“客人”不请自来而开始，也没有因此而结束。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世界上最尖端的谍报组织吗？为什么出现了这么一个组织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将话题从斯凯那边转移过来的真是格兰特沃德。被怀特霍尔揪着说了好久，他可是异常的郁闷。他也不是没有回喷过去，还装作一副迫于无奈、受害者的样子。可惜他不止说话技巧比不上怀特霍尔，更没有对方的那股气定神闲的气质，地位上更是差了不少。因此在说了几句之后，他只能转移话题。
只是沃德的技巧实在不咋的。不过主题足够有吸引力，也就勉强凑合了。怀特霍尔终于放过了他。
“之前的先不说，事实上，这种事我还没遇到过。哪怕是原本不起眼的aim的绝境病毒、蜈蚣组织与那个赛博科技合作的超人项目、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即使是近几年才重新活跃起来的变种人们。我们也早在二战后期就有所了解。甚至是被那个毁灭博士经营得像是鸡蛋一样封闭的拉托维尼亚，以及非洲那个盛产吸音金属的瓦坎达，我们都一直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是现在一个神秘的强大的组织忽然在我们进入我们的视线，而且是主动出现的，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这个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怀特霍尔一脸严肃地说出这番已经毫无意义的话，沃德没有不满的意思。反而庆幸话题的成功转移。加勒特却不一样。他听得很仔细，也思考的十分认真。与被另外几位头领推到这边来的怀特霍尔不一样，加勒特是主动到百慕大群岛来的。他的目的是拉近跟怀特霍尔的关系，最好能得到对方的支持。
当初神盾局一部分人在科尔森的主持下，借助了复仇者联盟的力量，先是将当时还是局长的他的九头蛇身份揭穿了，随后还闹到了世界安全理事会。在那一场属于神盾局的反击中，毫无准备的九头蛇损失惨重，本来还潜伏在神盾局那一边的好几枚重要棋子都暴露了。其中最大的损失莫过于秘书长亚历山大皮尔斯的死以及特战队队长朗姆洛的失踪。要知道。特战队是九头蛇利用神盾局的资源，参照当年的黑影部队的风格打造出来的，这些年来为九头蛇做下的事可是数不胜数。而作为队长的朗姆洛是整支队伍的灵魂，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亚历山大皮尔斯就更不用说了。秘书长的位置可是九头蛇这些年来发展迅速的最重要原因，没有之一。除此之外，皮尔斯还是九头蛇的头领之一，麾下的势力甚至比怀特霍尔他们的还要强大。
加勒特就是为了那个原先属于皮尔斯、现在已经悬空了一年多的头领位置而来的。
想要当上头领，最起码要有足够的存在感。或者说是足够的贡献。之前他能当上神盾局的局长，完全是皮尔斯一力促成的缘故。与他的能力无关。随后弄出了那么多事，对九头蛇的贡献也是乏善可陈。而这一年来跟科尔森的神盾局特别行动小队对抗，互有胜负，本来可以作为他的筹码。但因为上个月的失利，连累怀特霍尔那边失去了一个可以用恐惧威胁全世界的机会，于是那所谓的筹码也大打折扣。现在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他觉得自己需要找外援了。
那他为什么会是选择被他得罪了的怀特霍尔呢？很简单，对方可是从二战活到现在的人，资历自不用说。而且，怀特霍尔的见识要比其他另外几位头领要高，尤其是在超自然事物方面。更重要的是。比起权势，怀特霍尔更热衷于探索超自然事物。这样的合作伙伴对加勒特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其实合作的条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怀特霍尔答应了会支持他继承亚历山大皮尔斯的位置，就等这边的商讨会结束后就回去落实。而现在，加勒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履行头领的职责了。
“可是你在二战后期就已经是九头蛇的头领了。资历最深的你知道的肯定会比其他人要多吧？你肯定知道一些其他几位头领不知道的秘辛的。”
在怀特霍尔说完那番话之后，加勒特讨好了这么一句。随后他向对方问道：“其中就没有一些关于百慕大的消息吗？”
没想到，他迎来的是对方忽然变了的态度。
“资历最深的可不是我。你不知道蝰蛇……”
话说了一半就停下，怀特霍尔摆了摆手，显得有些烦躁：“算了，等你当上了头领再说吧。现在你还没有资格知道那些。”
听到这话，加勒特可是心中一惊——听上去，九头蛇里竟然还有比怀特霍尔还活得久的人？唔，不对，根据怀特霍尔额度语气来判断，那个人应该是跟怀特霍尔同一个时期的。而且，那个人应该是有什么让怀特霍尔羡慕，甚至嫉妒的东西。
蝰蛇？这是一种神奇生物？还是某个人的代号？
“伙计，就不能先透露一下吗？有你的支持，我想我不会错过那个位置。那么，只差那点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结果怀特霍尔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确定？我是没所谓的。不过如果让那个人知道你从我口中知道了她的存在，说不定你就彻底坐不上那个位置了。”
这下加勒特可不敢继续问了。
不过……“她”？（未完待续。。）
第二二九章 一场交易
一番交流之后加勒特发现，九头蛇内部的秘密，不比尼克弗瑞当局长大力推行分割管理时的神盾局少。不过这不奇怪。自阿尼姆佐拉死后，九头蛇就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一个个头领带着自己的队伍出走，在互相合作、贯彻九头蛇的理念的同时，也在互相提防和互相觊觎。而即使是佐拉活跃着的时候，他更像是一个带领九头蛇打进神盾局内部各个位置的先锋，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领袖。
按照怀特霍尔的说法，在九头蛇的历史上，真正的领袖只有一个，那就是红骷髅。其他人无论是资历还是才干都不足以胜任那个位置。而接近红骷髅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定下潜伏神盾局内部这个庞大计划的黑影武士。当然，那时候还没有神盾局。但当时的黑影武士已经预测到会有那么一个组织了。而且即使到了几十年后的现在，怀特霍尔还对黑影武士推崇备至。
“尤其是在马耳他岛上，他离开前让我们参加的那场会议。当时他向我们描述了他想象中的未来，还告诉我们一定要耐心。现在看来，他说的很多事已经应验了！而且比起当时被他推上领袖位置的佐拉，更能显示出他的气势和魄力。后来佐拉承认了自己的一系列举措，都是来自黑影武士当年给出的建议。”
“包括佐拉算法？”
在听了怀特霍尔那段吹嘘黑影武士的话之后，加勒特很不合时宜地问了这句，结果遭到了对方的冷眼。
“当年黑影武士的确说到了由数据量化的世界，事实证明他的话是对的。但佐拉算法不在其中。佐拉倒是用他的算法吸引了包括你的前上司皮尔斯在内的人，不过不包括我。现在佐拉算法失败了不是么？离开了黑影武士的建议，佐拉也只是一个比较优秀的科学家而已。”
“说是失败似乎……”
“不用争辩了。佐拉算法的事我比你清楚。虽然佐拉提出这个算法的时候我还不得不呆在神盾局的监狱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但出来之后我还是查了不少资料的。我还跟你刚才想要打听的人见过面，问过了一些事。无论是她还是我，都对佐拉算法没有兴趣。佐拉说自己的算法能通过评估所有人的过去而去预测他们的未来，根据他们的习惯与生活模式来判断他们会不会成为威胁。不得不说，这样的想法实在太愚蠢了。”
这一回加勒特没有说话了。而是难得地展现出与他平时的偏执和自大的一面，沉思了起来。倒是沃德对怀特霍尔的说法不明所以，问了出来。
“愚蠢？为什么？”
怀特霍尔看了沃德一眼，那可惜可怜的目光让沃德十分反感。
“史登，你来回答他的问题吧。”
“好的，先生。”
于是，大半天里存在感比沃德还要低的人开口了：“我不知道什么佐拉算法，但如果如怀特霍尔先生说的，通过一个人的过去来预测其未来的话。明显是不合适的。就像我手下的史登部队，他们曾经都是落魄的工人，或者杀人犯之流。你能通过他们的经历，推测到他们在某一天里成为我们的试验品，还侥幸地获得了比常人强壮许多倍的身体吗？还有变种人，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被其他人首次发现他们的能力？”
说到这里，史登看着格兰特笑了笑：“引用一个跟你有关的例子。这一年里你们多次跟神盾局的那支特别行动队打交道了，互有胜负。听说你还喜欢上了对面一个女孩。那你能根据她那被孤儿院抛弃、多次被领养后被遣返的经历。得出她现在成为了一个拥有钢铁战衣的超能力拥有者的推测吗？”
怀特霍尔嘲讽他就算了，连这个史登也敢出言调。戏？沃德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怒火没爆发出来。
“对每个人都只使用一次算法。那当然不可能。但如果算法一直使用下去呢？”这时候，加勒特开口了，“就像那个叫‘斯凯’的女孩。从她与格兰特李见上第一面的时候，就可以将之列入观察名单了。也是从那时候起她渐渐变成了威胁。要是算法能在那个时候应用到她身上……”
“那时候已经迟了。”怀特霍尔打断了加勒特的话，“不能将威胁在最开始的时候消灭，它就没有任何意义。洞察计划才刚实行就遭遇了菲尔科尔森他们的反击。天空航母也被他们破坏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谁能想到他忽然就知道你是我们九头蛇的人了？让我告诉你一件事，用固有的程序来衡量无限的未来，那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遇，都有自己的选择。这些可不能通过那些银行记录病历电子邮件通话信息考试成绩等方面体现出来。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说到这里，他瞥了加勒特一眼，然后继续开口。
“你的前上司一意孤行，提出了洞察计划。而你则继承了他的固执，将之推行了下去。现在结果怎样？三艘天空母舰被摧毁，还有上百架昆式战机以及本来还潜伏着的各方面人才。虽然说是利用了神盾局的资源，但其中我们九头蛇出的力也不少。这是七十年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如果你还想登上那个位置，你就要尽量淡化你在洞察计划里的参与度。不然另外几位头领是不会让你坐上去的。必要时你需要向他们低头。”
“我明白了。”
现在的加勒特显得十分低调，甚至有些卑微，这让一直陪了他十多年的沃德十分不适应。看来为了坐上头领的位置，他已经在豁出去了。
怀特霍尔似乎对加勒特的态度相当满意。
“这就对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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