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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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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装出酸溜溜的语气:“宁哥哥,俺也要。”
这货,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性格。
我对着他屁股给了一脚:“滚蛋,你有云韵的短剑护身,要啥符咒。”
大雄拍拍屁股上的脚印,嘿嘿笑着。
我也不搭理他,先把幽冥眼开了,把剩下的几张符咒分门别类的摆好,先祭了两张镇压用的艮山符,这种黄纸符画出来的艮山符是最低级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先预防一下总是好的。
手中捏着剩下的两张震雷符,这是我现在能画出的威力最大的破煞类符咒了。
破煞类的符咒有很多种,威力也各有不同,震雷符算是效果不错的,当然还有更高级的剑指符和传说中的天乾符,那些我都没学到,就算学到了,以我目前的修为也画不出来。
一切准备好了,我对着大雄道:“准备开挖。”
大雄双手挥舞铲子,对着那块地狠狠的一铲子下去,掘出了一大块泥土。
随着大雄越挖愈深,我们都渐渐的紧张起来。
谁知道这货挥汗如雨,挖了好十好几铲子之后突然怔了一下:“就我自己挖?你在那摆着SB似的造型干嘛呢?”
我一挥黄纸符:“这地比较邪,我得随时准备着防止突然跳出来什么东西啊!”
大雄对我竖起了一根中指:“你大爷,玩我。”
然后猛的把铲子往坑里一丢,向我走来:“不就是摆个POSS么?我来摆,你来挖。”
他话还没说完,那铲子落在泥土里,发出了‘叮’的声响。
“我糙,还真有东西唉!不会是啥宝贝吧!”
我们三人同时精神一震,我也顾不得摆POSS了,噌的一下跳了过去,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扒拉着泥土,很快,我们便从泥土里翻出了一个土黄色的罐子出来。
就像寻常人家腌咸菜用的那种泥瓦灌一样,有两个大耳朵当提手。
这罐子不大,和普通酒坛子差不多,坛口被一块红布封的死死的,上面密密麻麻的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咒,绝大多数都是黄色纸符,在坛口的正中央,贴着一枚蓝色的符咒。
看到这张蓝色的符咒,我的脸色立刻变了,那是一张坤地符,是比艮山符还要高一级的镇压符咒,这意思就是,这坛子里的东西,是某个高人镇压在这里的,万万不可乱动。
大雄笑嘻嘻的抱起那个坛子,满眼都是小星星,咧开嘴巴笑道:“没想到啊,来挖小女鬼,居然挖出了个宝贝,咱村那谁他家就在地里翻出来个坛子,打开后里面都是袁大头,一下子就发了。”
说着话,这二货就要去揭那坛口的红布。
这货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没好气的笑骂道:“你还真是个钱串子,这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咱们三个一个都跑不了。当初墓里的那些东西你忘了。”
后边这句话是我骗大雄的,我也不知道这坛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有多大威力。
但是大雄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想起了地狱鬼,吓得手一哆嗦,那坛子落在了我的手里,又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尼妹啊!就这么丢了,砸碎了可麻烦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坛子放回了坑里,正准备掩土把它重新埋起来,却听到大雄惊奇的叫了一嗓子:“那怎么裂开了?”
我脑中一惊,裂开了?
顺着大雄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坛子的一只耳朵提手下,出现了一个拇指大的小洞,无数道缝隙顺着那个小洞开裂开来,布满了半个坛身。
真特么倒霉啊!小洞是大雄刚才丢铲子那一下砸出来的,这下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了,因为坛子碎了。
大雄嚷嚷道:“反正碎了,就揭开看看里面到底是啥子嘛,万一真的藏着啥宝贝呢?”
或许是某种心理作祟,或许我也想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总之我当时没反应过来,这货直接把那块红布扯了下来,我已经来不及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坛子里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啊……啊!”
“啊……”
蒋诗诗和大雄同时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吓得林子里的鸟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蒋诗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大雄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的哆嗦。
我口中含着一嗓子,愣是没喊出来,不是我不想喊,实在是这场景太恐怖了,我没法喊出来。
第114章 加强版幽冥眼
落在地面上的,是一个婴儿的身躯,这婴儿浑身青紫,双眼紧闭,身上穿着一个红兜兜,除了脑袋外,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贴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有黄符,有蓝符。
这还不算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这婴儿明明已经死了很久了,但是落地的刹那,我们三人好像都听到了一声婴儿般的啼哭,接着从那婴儿的五官处,流出一片浓浓的黑血,
蒋诗诗看到黑血流出的刹那,身子一歪,直接晕过去了。
大雄吓得两个腿发软,往我身上一靠:“这,这,这咋整?”
我也麻爪了,这能咋整?我也不是我爷爷,会超度个鬼啥的,我这点本事也就刚刚入门,还没碰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那个女婴为啥在坛子中?又为啥被封印在里面,到底死了多久了?按照蒋诗诗的说法,那小女鬼有两三岁大小,也就是说这坛子里的女婴如果真的是它的话,那岂不是已经死了两三年了?这肉身还没腐烂!
这可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
大雄结结巴巴道:“欧,欧宁,要不,咱,咱跑吧?”
跑?好主意,可是我能跑么?这个时候我要是跑了,被我爷爷知道了,肯定会把我按进尿盆里呛死算完事。
我祖宗都会被我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收拾我。
不,不能跑!
可是不跑怎么办?这女婴的尸体该怎么处理?烧掉?还是就地掩埋?
烧掉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烧掉可以的话,那这个镇压了女婴的那位高人为什么没有直接烧掉她?
就地掩埋么?肯定也不行,这地阴气这么重,女婴原本在罐子里,还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现在罐子碎了,沾染了阴气,那肯定会变成僵尸。
我虽然没见过僵尸,好歹也读了不少秘本古籍,深知僵尸形成的条件和危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如何是好?
我一个头两个大,盯着那个女婴,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因为我必须找出处理这女婴的方法。
我全神贯注的盯着那女婴,全然没想到,就在此刻,我们的头顶上,一道影子从天而降,直奔我的头顶。
倒是大雄一直靠在我的身边,他不敢看那女婴凄惨的样子,而是抬头看着天,这一刻,他发现那道影子,猛的把我一推,自己也摔在了一边。
我被大雄推了个趔趄,一下子扑到了那女婴身上,身体顿时跟抱住个冰块一般,冻得我浑身一抖。
幸好我胸前的羊脂玉及时的散发出了一股暖流,让我及时的控制身体打了个滚,离开了那女婴的身边,身体才不至于一下僵硬。
没等我骂大雄,我也发现那道影子又向我扑来,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红裙子!
红裙子,血红色的裙子,和昨晚我在老宿舍楼里见到的那条红色裙子一摸一样。
大白天的,一条红裙子在没有人控制的情况下飞向你,你说你害怕不害怕?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发炸,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手指一弹,震雷符飘了出去,轰的一下撞在了那条血裙上。
那血裙被震雷符炸出了一块黑漆漆的印记,停住了半空中,然后落下,刚刚好落在那女婴的尸体上。
我正要祭出第二张震雷符,就听到一阵‘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响起。
我顺着声音扭头一看,一颗大树上,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正从树林外走进来,这场面太过诡异,空空的一双高跟鞋,就这样一步步的走过来,尤其是那声音,就好像踩在水泥地上一样,让人惊心动魄。
我立刻第二张震雷符丢出去,没想到这张符咒还没碰到那高跟鞋,不知道怎么的就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晃晃荡荡的飘到了树干上,贴在那里跟张废纸没什么区别。
坏了,我苦笑了一下,今天碰到厉害家伙了,我开着幽冥眼,居然连对方的真身长啥样都看不到,这怎么打?
可怜大雄和蒋诗诗,我还自作聪明的让他们两个跟着一起来了,这下好了,跟着我一起去地府报道吧。
我只能掏出最后的两件保命家伙,对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比划了两下,颇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
大雄此时也手忙脚乱的把他的短剑拿了出来,比比划划的,跟鬼子拼刺刀似的。
“宁,宁娃子,咱是不是又碰到棘手的东西了?”
我苦笑,岂止是棘手,简直就是毫无办法,这绝对是自作孽啊,早就知道大中午头阴阳交替,鬼物会更加厉害,我还选择这个时候来,不是自作孽是啥?
灵感再强大,幽冥眼再厉害,在此时此刻似乎都没了用处,我们三个就像待宰的羔羊,毫无一丝反抗能力。
那红色高跟鞋好像也在调戏我们一般,围着我们一步步的走着,用那诡异的脚步声摧残着我们最后的心理防线。
我终于明白为啥那些驱鬼的高人都喜欢晚上出动了,不是因为晚上鬼物比较容易出现,而是因为白日见鬼才是最可怕的。
那双红皮鞋一步步的走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知道不能再等了,这样等待下去,不用打,光吓都能吓死我们。
我一手紧握辟邪金刀,在自己的中指上划了一下,玛德,劲使大了,这叫一个疼,十指连心啊!
不过此时事情紧急,我也顾不得连心不连心了,中指在自己的眼皮上一抹,我的双眼顿时陷入了一片血红色之中,模模糊糊的,我好像看到了那红色高跟鞋上,一双惨白惨白的修长小腿缓缓的迈着步子。
幽冥眼加中指血,变成了强化版的幽冥眼,终于让我看到了这东西的真身,但是依然看不清楚,只是朦朦胧胧的。
不过这样就够了,我也不珍惜自己的血液了,原本就开了口的中指又是一捏,鲜红的中指血流出,滴落在铜钱上,左手一弹,那枚铜钱‘嗖’的一下飞出,直奔那朦胧的双腿。
从我加强幽冥眼到铜钱飞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对面那红色高跟鞋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出。
‘啪’
铜钱打在一条惨白的小腿上,好像一块粗大的铁棍敲在上面一样,发出了一声脆响。
我耳边好像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那双高跟鞋一瘸一拐的向我蹦了过来,眨眼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糙他大爷了,都特么打瘸了一条腿,这速度还是比我两条腿跑的快,谁叫人家是用飘的呢?
第115章 阳血缚鬼阵
红皮鞋飘的太快,眨眼间来到我面前,让我很是有些措手不及,我身子向后一仰,摔落在地,接着一个懒驴打滚,然后我就爬不起来了。
那红皮鞋像猫耍耗子一样,不停的跟在我的身后,那足有七厘米长的鞋跟就跟个锥子似的,不停向我身上踩踏,每踩一下,都能在地面踩出一个拇指大的窟窿,吓得我肉皮子一阵阵发紧,这要是踩到我身上,还不当场给我放血了啊?
没办法,为了躲避成为一个被踩踏致死的倒霉蛋,我只能不停的使用逃跑神技——懒驴打滚,在小树林里不疼的翻滚腾挪,躲避高跟鞋的攻击。
这样下去不行啊!虽然说这地面上全是落叶,滚着也不是特别疼,可是耐不住体力不支啊!这么滚下去,早晚要把我累死。
可是这女鬼太特么厉害了,一般的符咒对她根本没有效果,我的震雷符都成废纸了,铜钱又丢出去了,只剩下一把小刀,如果不能把她固定在一个位置,我是根本不可能打到她的,这可怎么办?
不断的想着我曾经学过的,看过的东西,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本古籍上曾经记载过一种阵法,阳血缚鬼阵,可以固定住那些非常强大,虚无缥缈的鬼类。
眼前这个女鬼应该就是这种类型的,不管她是不是,得要试一试。
这阵法需要中指血或者舌尖血,还需要结个手印,我只是记了个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先想办法稳住身形再说。
我再次一个驴打滚,刚要站起身,那高跟鞋的鞋跟立刻冲着我的脸踩了上来。
尼妹,缺德的,拿鞋底抽老子脸!
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此仇不共戴天!
为了避免毁容,我不得不再次歪一下身子,继续装懒驴,寻找机会再起身。
奈何这女鬼根本不给我起身的机会,每次我即将要站起的时候,那铁锥似的鞋跟就冲着我脸来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大雄看到我几次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没机会,也是着了急,光棍气质也随之涌了上来,手里挥舞了两下短剑,‘嗷’了一嗓子对着红皮鞋冲了上去。
不曾想红皮鞋连搭理都没搭理他,直接追着我躲开了大雄的攻击。
大雄这一下冲的太猛,刹不住车,一头撞在树上,头晕眼花,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我心中暗骂,只有猪才撞树呢,你都跟蠢猪有一拼了。
还好,他没有昏过去,只是有些懵,摸了摸头顶撞树的地方,疼得他骂了一声,随即便恼怒起来,左右看了看,猛的一扑,手中短剑狠狠的一刺,对着红色裙子遮盖下的那死婴扎了下去。
我心中一喜,这高跟鞋在我们打破瓦罐后出现,不就是为了那死婴么?既然打不过她,就冲死婴下手,肯定有效果呀!
大雄这货撞了一下树,把脑袋也装灵光了,居然懂得围魏救赵了,果然妙计。
那女鬼发现了大雄的动作,果然停止了对我的攻击,两个悬在空中的高跟鞋猛的掉转头,对着大雄撅着的屁…股踢了上去。
噗!大雄被高跟鞋一脚踢得向前趴了一下,手中短剑却也因为这一脚一下子扎破了那红裙子,扎在了死婴的身上,顿时一股黑血冒出,将血红的裙子侵染的红一块,黑一块的,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高跟鞋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没能保护了死婴,反倒让大雄得了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恼怒的尖啸,刺耳的叫声让我的耳朵一度耳鸣,险些失聪。
大雄被高跟鞋踢了一脚,连滚带爬的跨过死婴的尸体,连回头都没敢回,拼了命的向前跑去。
只是这家伙腿都软了,这步子甩的跟螃蟹爬的似的,干挪步,就是不见动弹。
那高跟鞋被大雄惹恼了,自然追着他不放,大雄没跑两步呢,高跟鞋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我看到大雄突然丢掉了手中的短剑,双手在空中胡乱挣扎着,不住的往自己的脖子上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欧宁,救……咳,救我,死,死娘们,掐……掐我脖子。”
大雄眼睛凸出,脚尖抬起,身子不断的向上抬高。
我握着辟邪金刀,猛的跑过去,对着高跟鞋一扎,却扎了个空,
那高跟鞋根本不鸟我,只对着大雄使劲。
我擦!我一扭头,也不管什么血腥不血腥了,扑到死婴面前,恶狠狠的砍了下去。
‘啪嗒’,大雄的身子落在地上。
那高跟鞋一下子来到我的近前,我的小刀还没碰到死婴,那死婴被血色裙子裹着自动飘开了。
我赶忙跑到大雄身边,不住的拍着他的背,揉着他的脖子。
大雄连连咳嗽,眼泪都冒出来了,嘴巴还不停的骂道:“死,咳,死娘们劲真大。”
嗯,还能骂人,没啥大事。
我抄起辟邪金刀,抓起大雄的手掌,‘唰唰’两刀,直接划开大雄的两根中指,使劲的往外一挤,然后按着他的手在地上画了起来。
大雄不断的挣扎,很恼火的骂着:“我糙,你干嘛?疼,你大爷的,你想害死老子啊?”
我一边画一边道:“别动,能不能弄过它就看你的了。”
大雄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挣扎了,瞪着眼睛任凭我捏着他的手指在地上画着:“你怎么不划你自己的手?”
我把左手伸给他看:“刚才放了一管了。”
“你特么不是还有一只手呢?为啥划我的?”
“我刚才知道疼了,划你的我不疼。”
“我去你大爷的。”
“我的一会还有用呢,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我操你大爷。”
“别动,马上画完了。”
很快,我就按照记忆中的那个古籍上的图形画好了阳血缚鬼阵,并且开始掐手诀。
我双手十指相扣,一道道的结着手印,那高跟鞋停在不远处,似乎在看着我到底搞什么花样。
我结好了手印,对大雄努嘴:
“去把它引过来。”
大雄愣头愣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高跟鞋:“我咋引?”
我无语:“惹火它,让它冲过来就可以。”
大雄一愣,想了一下,猛的转过身,脱下了裤子,对着红色高跟鞋使劲的扭了扭后臀,一边扭还一边伸出一根中指,对着那高跟鞋使劲的做着猥琐至极的动作。
那高跟鞋突然停了一下,居然真的冲了过来。
我对着大雄竖了根大拇指,这样也可以?你太有才了!
第116章 哼哈二将
眼看着那高跟鞋飘飘荡荡的飞了过来,如此诡异的画面却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激动感。
再近一点,再进一点,马上就要踏进我的阳血缚鬼阵之中了,就差一点了,哼,让你看看我鬼医一门也不是好惹的,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攻击小爷,我一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现出真身。
一时间,我信心满满,满脑子都在想着一会如何收拾这鬼。
正在这时,两个无厘头般的对话传入了我们的耳中。
“快看,红色高跟鞋!”
“狗屁,明明是红裙子!”
接着两个声音融合到了一块:“艾玛,鬼啊!”
我糙,关键时刻,这俩人怎么来了?还嫌不够乱么?真尼玛会凑热闹啊!
这两个家伙一声喊,那红色高跟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接着调转鞋头,‘嗖’的一下飘了出去,那条红裙子裹着死婴也跟着高跟鞋一起飘了两飘,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我傻眼了,这什么节奏?把小爷蹂躏完了,就这么跑了?
我这可是费劲巴力的刚刚画好的阵法,还没试一下威力呢,就这么跑了?大雄那两根指头的血不是白放了?浪费啊,那可是中指血呢!
我愤怒的瞪了一眼站在那还在犯二的朱逸群和戴笑,发现这俩货正挠着后脑勺在那相互指责:“我说你眼花了吧,哪里有什么高跟鞋。”
“你才眼花了呢,你刚才不是也说红裙子么?”
“你肯定幻觉了。”
“你才幻觉了。”
我一阵头大,大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的舔着自己的两根中指,对着朱逸群和戴笑喊道:“喂,你们俩咋来了?”
朱逸群和戴笑好像才发现我们一般,两个家伙一路小跑跑到我们面前,然后很高深莫测的站在了不远处,各自摆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大雄眼珠子一瞪:“在那瞎摆个屁的啥造型呢?还不快点过来扶雄爷一把!”
朱逸群和戴笑赶忙跑到他身边,把他拉起来,戴笑点头哈腰的喊道:“雄哥,你们这是,这是?”
我苦笑了一下,走到蒋诗诗身边,想办法把她弄醒。
朱逸群:“艾玛,哪还有个女的,这不是那谁?校花蒋诗诗么?两男一女,这,这口味有点重啊!”
戴笑:“你傻啊,没看到那还有两把铲子么?这是先那啥后杀,毁尸灭迹的前奏好不好?”
大雄伸手一人给了一巴掌,疼得自己只抖手,唆着自己的中指骂道:“鬼扯个鸟啊?跟我来。”
说完,这小子走到了一边,那俩憨货也跟着走了过去。
三个人唧唧咕咕一阵子,晃晃悠悠的又走了回来,大雄走在前面,跟带头大哥一样,朱逸群和戴笑走在后边,跟小弟一般。
我看到这两个憨货再看大雄的眼神又变了。
之前只是尊敬带着些畏惧,现在变成了崇拜加崇敬,恨不得跪地舔鞋般的信奉神仙一样的神情让我忍不住微微打抖。
大雄一摆手:“去,捡起铲子把那坑埋了,铲子也不要了,一起埋进去。”
呃,铲子也埋进去?这是让人用手埋坑的节奏么?
没想到朱逸群和戴笑居然立刻跑到了那土坑边,把铲子往土坑里面一丢,虽然有些好奇那个破碎的瓦罐,但是依然一句话也没问,手忙脚乱的开始埋土。
我拉了拉大雄的衣袖:“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怎么都一副唯你独尊的样子。”
大雄得意洋洋的晃着手指:“秘密。”
我去!
我对着他竖了根中指,继续掐蒋诗诗的人中。
我心中暗自嘀咕,你快点醒过来啊!再不醒,哥就要动用人工呼吸的绝技了,虽然我没用过,可是好歹哥也是初吻啊!
万幸,我这个猥琐的念头刚刚升起,还没来得及实践,蒋诗诗就晃晃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先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周围,接着‘啊,鬼啊!’一声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和大雄都没在意,倒是把一旁埋坑的朱逸群和戴笑吓了一跳,两个人快速的跑了过来:“鬼,哪里有鬼?”
“这大白天的,哪有鬼?”
虽然是这么问着,但是我看得出这两人的眼中都带着一股子好奇感。
我对着他俩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逸群一拍脑袋:“别提了,我不是咱班副班长么?还兼着咱宿舍的舍长,中午休息的时候,你没在宿舍,倒霉催的阎王刘正好来查房,看到少了一个人,就把我神骂了一顿,说让我找你,找不到就别回去了,我这不就来了么?”
我看了看戴笑:“那你呢?”
戴笑倒是很直爽;“我睡不着,跟他一起来看热闹的,没想到还真有热闹可看。”
我心中虽然对阳血缚鬼阵没有起到作用有点惋惜,但是也深感幸运,幸好这俩家伙来了,四个大男孩,阳气旺盛,那高跟鞋一看这么多人,肯定是吓跑了。
要不然真的干起来,那个阵法到底好使不好使还不知道呢!
不过这高跟鞋跑了,还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它要去找大雄麻烦怎么办?
再仔细想想,应该不至于。
县一中这么多年,除了406宿舍死过四个女生之外,还真就没听说过其他宿舍出问题的,
就是那四个女生的事,目前也没有证实到底是真是假,谁知道朱逸群是不是在吹牛,毕竟谣言是越传越神的。
而且大雄虽然住的是最出名的鬼宿舍,但是那里确实没有出过事啊!
更何况整层楼住的都是男生,一个个荷尔蒙分泌旺盛,阳气十足,就是个千年老鬼来了,也得掂量掂量。
几个人清理了一下杂乱的小树林,便各自怀着心事走出了小树林。
蒋诗诗被我安慰了一阵,独自回去上课了,临走的时候大雄还掏出了一封粉红色的信封给她,看得蒋诗诗一愣一愣的。
大雄说不是给她的,让她转交给十二班的许亦馨,蒋诗诗眯着月牙眼说一定给你带到。
这俩人哪里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战的?我这提心吊胆的,怎么感觉他俩像是在过家家?
我们几个回自己的班里上课,我发现这一路上,朱逸群和戴笑都对我恭敬有加,时不时的跟我打听大雄以前的事情。
为了维护大雄在他们心中的光辉形象,我不得不替大雄遮掩了一些丢人的事迹,尽量捡好的说。
可是大雄这死孩子就没一点好的地方啊!这让我怎么说?
万般无奈,我干脆箴口不言,故作神秘。
没想到我越这样,这两人就越对大雄信服,唯唯诺诺的,俨然已经成为了大雄的铁杆跟班。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在放学后画了几张辟邪符送给了蒋诗诗,虽然不会起什么大作用,但是胜在数量多,一叠砸下去,威力也不小。
蒋诗诗收到我的辟邪符后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个都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还说回去后要挂在宿舍的床上,贴在墙上。
我当时就郁闷了,小女孩的宿舍,你要是贴个流氓兔,贴个HELLOKITTY之类的我还能接受,挂一串道符算怎么回事啊?
想想我就蛋疼。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周过去了,一切竟然太平无事。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这世界上鬼类千千万,也不是每天都会有鬼类出来闹事,那样的话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周五的中午,我们高一集体双休的前一天,我接到了大雄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大雄显然很是紧张,他不住的结巴:“欧,欧宁,红,红裙子……”
第117章 这个周末不太平
大雄在电话那头激动的情绪瞬间让我紧张起来,抓住电话不断的问道:“什么红裙子?怎么了?”
大雄顿了一下,似乎吞了口唾沫:“红裙子又出现了。”
我顿时炸了毛,强压住自己心内的惊惧问道:“什么情况?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大雄咳嗽了一下道:“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宿舍看到的那条红裙子么?”
我点点头:“记得啊!”
大雄哭了,真的,当时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了,就看了一眼门后,结果那裙子没了。
我就问了一下神经病,那条红裙子,不是神经病设计的,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红裙子。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人,那条红裙子哪里来的,结果那两人也说不知道,说他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红裙子。
我就慌了,四处翻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条红裙子,你猜怎么着?”
我听着大雄的讲述,这会已经后脊梁骨发凉,这死孩子居然在这里给我玩起了问答题,我火得不行:“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大雄慌了:“别,别挂,我告诉你,那条红裙子,特么的现在在老子装衣服的皮箱里。
我糙他大爷了,血红血红的,上面还有黑漆漆的一块块干血,跟那小死孩的黑血一摸一样的,就连老子用短剑捅的那俩窟窿都还在,欧宁,那鬼跟上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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