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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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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孩子瞬间的变化让陆黎诗起了兴趣,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眼神,有不甘,有恨,有委屈,有隐忍,似乎还带着一点报复?想到此,陆黎诗立刻移开视线,果然就被她看到了那孩子的小动作,继而勾了勾嘴角。

“你看他的手。”

“公子您说什么?”

陆黎诗本来是让吴长卿注意那孩子手上的动作,却听到不属于他的声音,下意识的转头,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然再转头,却看到他气冲冲的朝着那骚乱的中心走去。

“休得伤人!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算什么本事?简直是欺人太甚!”吴长卿说话的同时也将那摔倒在地的孩子扶了起来。

原来之前陆黎诗只注意那孩子的手去了,并没有发现那狗腿公子似嫌他脏,竟将他踹飞了出去,而这便是吴长卿挺身而出的理由。

“你是何人?凭什么管本公子的事?”狗腿公子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微微一惊,继而细细打量了吴长卿一番,见他虽长相不俗,但穿着被水洗旧了青衫,觉得他不过是一个穷书生,便又趾高气扬了起来。

“在下不过是一个看不惯尔等作为的路人,凭的便这是天理和王法!”吴长卿出于为人医者的本能,首先替那孩子检查了一下身体,见没有大碍便撩起衣摆站了起来,那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帅气。

而他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少的叫好声,气得那狗腿公子脸都红了,“哈!天理?王法?我等不过猜测他是个偷儿,怎么就触了天理王法了?”

“他不过无意撞了那位姑娘一下,也诚心道过谦了,你等如此得理不饶人是何理?又凭什么说他是偷儿?若没有证据,在下亦可以告你个诬陷之罪!”吴长卿虽个子不高,但那气势绝对是妥妥的。

而这话又让周围响起了附和声,弄的那狗腿公子狼狈得直往冰儿小姐身后躲。

冰儿暗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咬了咬牙还是站了出来,“这位公子,如你所说,即便我们拿不出证据,可你又怎么能证明他不是?”

“这……”吴长卿被问倒了,他不认识这个孩子,自然无法证明,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那狗腿公子见状又大起了胆,“可不是!若你不能证明,又偏要包庇他,定是和他一伙的!来呀!给本公子将这两个恶贼拿下!”

吴长卿望着那些个向他冲来的家丁打扮的人就懵了,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起陆黎诗在,便立刻转头向她求助。

陆黎诗头疼的扶额,叹了口气便站了出来,“慢着!”

狗腿公子见又有人出来,怕如此下去会把事情闹大,便赶紧说道:“又来个多管闲事的?莫非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陆黎诗缓步走过去,看了他一眼才说道:“先别忙着抓人,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能回答便随你处置。”

狗腿公子冷哼一声,“怕你不成?”

陆黎诗扫了一圈周围,便随手指了一个地方,“你看那肉脯前拿着刀的是何人?”

狗腿公子顺势看去,略带鄙视的答道:“自然是屠夫。”

陆黎诗摇摇头,“不,我觉得他是杀人犯,屠夫不过是他伪装的职业。”

听到这话,狗腿公子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然陆黎诗又指向一处地方,“你再看那当铺门前拿着算盘的又是何人?”

此时狗腿公子有些生气了,“自然是当铺老板!”

陆黎诗再次摇头,“不,我觉得他是间谍,开当铺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你在侮辱我的智力吗?简直是一派胡言!”狗腿公子暴怒,说着便想揍她,却被吴长卿挡在了身前,哪怕其实他也怕得要死。

陆黎诗见状拉着吴长卿后退一步,继而笑道:“智力?你有这个东西?我指鹿为马的说那屠夫是杀人犯,那当铺老板是间谍,这和你硬要说这孩子是偷儿又有何区别?你能证明他们不是吗?”

“我……”狗腿公子语塞。

陆黎诗又道:“所以他本身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想他,可你把他想的如此不堪,却也出卖了其实你就是那么不堪的一个人!”

可能是觉下不了台,狗腿公子恶从胆边生,可刚想动手就被他后方人群外围传来的声音给止住了动作。

“我还想是谁如此巧舌如簧,原来是位故人,好久不见!”

陆黎诗眯着眼打量着那说话之人,然在看清他的容貌后,她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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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被批评说更得太多了。我错了,以后最多更2000字好了。

古时候的省不是像现在的湖南省,湖北省等一样,面积比这要大很多很多倍,你们懂的。

015 前任相公

“我还想是谁如此巧舌如簧,原来是位故人,好久不见!”

陆黎诗眯着眼打量着那说话之人,然在看清他的容貌后,她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于此同时,她的身体与还在陆府那会见到此人时产生了同样的激烈反应,于是她不得不再一次感慨原主对此人的恨可见一斑哪!

因还被陆黎诗牵着,吴长卿也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不由得紧张的望着她,“阿姐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紧抿着双唇没说话,默默的在想那素来就酷爱穿白衣的家伙接下来会说什么,若是把她的事情抖出来了她又该怎么应对?

“为何如此看我?我脸上可有脏东西?不过这么久没见,你……不止穿着打扮变了,连声音都变了呢,有趣!”白衣公子也在打量着陆黎诗,不同的是他不像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反还像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看着她。殢殩獍晓

说到陆黎诗的声音,因为还在陆府的时候被关了三天,嗓子已经坏了,加上后来又经历两个月的车马劳顿,虽吴长卿有治嗓子的药,但她如今是女扮男装,粗哑的嗓音就不会那么突兀,后来和吴长卿说了后,他居然给她配了一付药,加上针灸,就使得她现在的声音如那落泉的温玉一般低醇迷人。

陆黎诗还是不说话,因为她实在猜不准那男人为何会出现在此,是巧合还是刻意跟着他们?而就在她还在暗暗分析着这家伙的现身是善还是恶的当口,引发这场事件的核心人物便移着莲步向那三位风华绝代公子们走了过去。

冰儿欠了欠身,“袁公子,原来你和这二位公子是故交呀!”

其实早在看到吴长卿的时候她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但听他说了话之后,以为不过是个愣头青,随后看到沉稳睿智的陆黎诗,更觉惊为天人!本来她今日还不想出来的,只是听说京城大官的公子来此游玩便出来了,而初见袁泽玉就欢喜他的不凡气质,此刻就更是觉得自己来对了!

“……我们的确是京城的旧识,说起来当真好久不见了,贤弟,别样无恙啊!”听到冰儿唤陆黎诗为公子,袁泽玉玩味的笑了笑,却也没有看吴长卿一眼。

不错,这位袁公子便是本该呆着京城的袁家二公子袁泽玉是也。

冰儿一听又是京城来的,就又偷偷看了一眼陆黎诗才道:“既如此,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小翠,拿些碎银子给那孩子,让他速去另买些药材给他阿爹!”

得了话,那叫小翠的丫鬟便掏了钱给了那孩子,那孩子握着银子又看了看陆黎诗和吴长卿就跑了。

直到那孩子跑远,陆黎诗才开口道:“既然事情了了,我二人便告辞了。”

冰儿见陆黎诗要走,急忙说道:“二位公子留步!相逢是缘,更何况本又相识一场,不如今日由冰儿做东,请大家去菊仙楼小聚?”

“不必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告辞!”陆黎诗回身拱了拱手,男儿的行为举止到是学了个十足十,然说完话就又转身继续朝外走。

她一直没有接袁泽玉的话,一是因为她对他存在很多的疑问,不敢贸然接话;二是因为那句“贤弟”,她不真的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三来是原主的情绪仍旧影响着她,所以她必须快点离开,能不和他正面交锋就尽量避免,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会来此绝对是有目的的。

冰儿不死心,“敢问公子大名?他日再聚也可!”

陆黎诗闻言又停了下来,但这次没有转身,只是回手指了指袁泽玉,“问他。”

可能美人都有这病,越是对她好就越是反感,反之,越是对她冷淡,她就越是感兴趣。冰儿恋恋不舍的目送陆黎诗和吴长卿走远,继而才回过头望向袁泽玉,好在还有一位,可刚想开口,却被袁泽玉抢了先。

“抱歉冰儿小姐,我也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办,恕我没办法相陪了,改日再向冰儿小姐赔罪,告辞!”袁泽玉笑着说完话就带着他的护卫离开了,完全没有一丝的留恋。

再看陆黎诗这边。

吴长卿这会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头跟在陆黎诗身后,因为他发现从离开那地方起到现在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他知道她是在生他的气。本来之前她为了他挺身出来教训那个无赖,他觉得那时的她就是神仙派来搭救他的仙女,他感动得差点要跪地膜拜了,可现在她又不理他,他心里头闷闷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不想再被陆黎诗无视,吴长卿就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别生气了,我我我知道错了!”

听到此话陆黎诗便停下身来,深吸了口才转过身看向他,“错哪儿了?”

吴长卿见陆黎诗肯理他,心下一喜,继而又低下头有些别扭的说道:“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给阿姐惹麻烦,可是中原的先生不是总教育学子要多行善事,多助人为乐吗?”

陆黎诗无语,默默的叹了口气才道:“大道理我不会讲,我就把和信儿说过的话再拿出来和你说一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多行善事没有错,但前提是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就拿刚才的事来说,你看他们不是官家小姐就是有钱人家少爷,而你明明做了件好事,他们偏诬赖你是帮凶,为什么?因为你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若不是后来那姓袁的家伙出现,你以为凭我那几句话就能让他们信服?说句难听的,如果他们那会狗急跳墙了,咱们的下场你可有想过?”

“……我知道错了,阿姐说的自然是极对的。”听着陆黎诗说完这番话,觉得有些势利了,吴长卿很想反驳,可想了半天竟悲哀的发现他根本无从反驳,最后只能低下头真心的认错。

陆黎诗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脑袋,“我说的也不尽是对的,能助人的咱们也不吝啬,不然这个世道就太冷漠了,但凡是要三思而后行。你呀,若我不是你阿姐,看我管不管你!”

她说的这是真心话,看到这孩子突然冲出去时候她半天没动,就是想让他吃点亏,受点教训对他没坏处,可后来迎着他那无助的眼神,哎,她还是心软了。

听到这话吴长卿就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我就知道阿姐不会不管我!”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走吧,阿爹和信儿该饿了,咱们回去带他们出去吃饭!”

“好!不过阿姐,你刚刚说的那个姓袁的家伙究竟是谁?你们真的认识啊?”吴长卿也笑着点头,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就又多问了一句。

闻言陆黎诗冷笑一声,“他?不过是我那已经死去了的前任相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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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叶阳岚拼文,拼了三小时,皆输,不得已,得来告白。

岚岚吾爱,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我要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没有下次了!摔!)

016 水太深了

回旅店的途中,陆黎诗没再讲话,也不管她那句简单的介绍到底给吴长卿造成了多大的阴影。殢殩獍晓

她嫁过人他是知道的,被休也知道,所以前任相公很好理解,可什么叫已经死去了的?死去了的人为何又活着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岂不是道士口中说的借尸还阳?那姓袁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呀?想着想着,吴长卿的脸色就煞白了。

“你怎么了?抓住我干嘛?”

“嗯?啊……没事没事!”听到陆黎诗的声音,吴长卿顺势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不自觉的抓住了陆黎诗的衣袖,窘迫得立刻撒了手。

陆黎诗因为还在想着事情,所以只有些奇怪的看了吴长卿一眼便继续朝前走着。也因为心情不太好,就改道去买了些吃食准备回房间里吃,耽误了些许时间,然而在快走到旅店门口时突然被一个护卫打扮的男人给拦住了。

陆黎诗皱眉,“你是谁?为何拦下我们?”

那男人拱了拱手,“小人名叫来安,见过二位公子!二位莫惊,小人是来请您去对面四海楼喝酒的,我家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陆黎诗顺着来安的手势转头望去,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同时脑子转的飞快。

想这偌大的县城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她一个外乡人?而同样身为外乡人的他居然在他们住的旅店对面等了她多时?与此同时,她还注意到那来安不是请他们一起,而是只请她一个人过去……呵,想单独谈话就是他没有当众拆穿她身份的理由吧?

吴长卿见陆黎诗往那边看,自然也跟着看,可当他看到正笑着向他们招手的袁泽玉后竟吓得直往陆黎诗身后躲。

陆黎诗沉默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吃食交给吴长卿道:“你先进去,你们先吃,不用管我,我去去就回。”

“不行!我不能让阿姐你一个人去见那可怕的家伙!”吴长卿一听陆黎诗真要单独去见那不人不鬼的家伙,急得不行,立刻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陆黎诗挑眉,“可怕的家伙?他哪里可怕了?”

“啊……你想啊,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看就不安好心!我不管,你不许去!”吴长卿绝不会将他怕鬼那么丢人的事情说给陆黎诗听,反正就是不同意。

听到这话,陆黎诗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虽然这孩子看起来没心没肺又傻乎乎的,但还是蛮细心的,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发现的了,还不错!

陆黎诗欣慰的笑了笑,“没事的,我最多呆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我还没回来,你再来找我,可好?”

“可是……”吴长卿还想再劝,就被陆黎诗的眼神制止住了、

陆黎诗转身移到来安身边,“这位小哥,请带路。”

来安侧身抬了抬手,“公子这边请!”

等到了四海楼二楼临窗的雅间,陆黎诗看了那笑得一脸莫测的袁泽玉一眼,便找了个与他对立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说。”陆黎诗直接进入正题,完全没打算和他叙旧的意思。

袁泽玉笑,“这么些日子不见,穿着打扮变了,声音变了,不想连性子都变了,虽然自上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变了很多,但我记得在你嫁到我们家时不是这样的呀!”

他记得那时的她胆子很小的,在他们家连句话都不敢大声说,唯有临走时那坚定的眼神让他小小的惊艳的一把,不过也只是如此。

“你就为了这个找我来?抱歉,我们的交情没好到可以把酒畅聊份儿上,告辞!”陆黎诗明显没了耐心,说着就想走了。

“莫急!如此,嫂嫂在上,受泽玉一拜!”袁泽玉又笑,说着还真站起身对着陆黎诗拜了一拜。

他永生难忘那次那女人不准他叫她嫂嫂,甚至还泼辣得说要赏他巴掌的事,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自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想看看她敢不敢动那个手。

陆黎诗的P股刚抬离凳子,听到这话便又坐了下来,继而扯了扯嘴角,“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与你们袁家已然没有半点关系,不许再叫我‘嫂嫂’!你贴着脸想让我打,我还真怕脏了手!”

袁泽玉又细细看了这嘴巴不饶人的女人一会后便笑道:“说到这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究竟是如何拿到那封休书的?”

“自然是袁泽温亲自交到我手中的,怎么,连你双生哥哥的笔记都认不出来?”陆黎诗的这句反问讽刺的意味十足。

袁泽玉点了点头,“自然是认得的,可问题是你如何说服他写给你的呢?”

陆黎诗笑,“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是的,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当袁家来提亲时陆逸卓还没那么不清醒,自然不愿意与官家连亲,一推就推了半年,然半年后他身子不行了,而柳氏又被袁夫人再三游说给说动了心,就逼原主嫁去袁家。可她本来是嫁给身体健康的袁泽玉的,却在接盖头的那一刻发现被换成了那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的袁泽温。

那时袁泽温许还存了几分怜爱之心,知他没几天活头了,便把真相告诉了她,也悄悄写了封休书给她,所以当袁泽温的丧事一办完她就将休书拿了出来,袁家自然没理由再留她,于是她猜想这便是原主恨袁泽玉的理由,因为“她”的悲剧命运皆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之前不明白为何一个官家会不顾一切的娶一个商女当媳妇,若拿政zhi是与金钱挂钩来当理由是不成立的,顶多是个妾而非正妻,后来想想陆府的命运便也了然了,而袁泽玉不想娶一个即将家破的女人当妻子也就可以解释了,所以吴长卿说的不错,这男人的确是个可怕且自私的家伙。

然袁泽玉听到这话竟肃起了脸来,“你究竟知道多少?”

他当时的确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不配当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知书达理,气质高雅的女人,也不后悔把这位绝代美人推给哥哥,可他们两家的事牵扯之深、之大,她又知道多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黎诗勾起一边的嘴角,“我只知道自己被娶进了袁家,然后克死了你哥,继而又被休回家,最后还因这天煞孤星的恶名被赶了出来,所以你才能在这里遇到我,如何?还想问什么?”

“你是被赶去陆府的?我以为……等等,也就是说,陆老爷和你一样都是被赶出来的?”袁泽玉此刻看陆黎诗的眼神就像看在一只猎物一般锋利。

“是我胡说的,你就当没听到的吧!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告辞了。”陆黎诗见此便意识到有麻烦了,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句,但她真的以为他是知道的,算她失策!

袁泽玉又看了看陆黎诗,什么都没说,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她自便,而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到陆黎诗已经出了四海楼,一直候在外头的来安听到袁泽玉轻咳了一声便闪身进来了。

“公子有何吩咐?”

袁泽玉看了看来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你说那陆夫人为何会放陆老爷走?”

来安想了想便回答道:“小人不知,或许陆小姐与陆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陆夫人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袁泽玉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协议又是什么?会和那样东西有关吗?”

来安听到这话一惊,“那公子需要小人去查看一番吗?”

袁泽玉又想了想,继而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你这么做……”

……

------题外话------



017 结梁子了

从四海楼出来,陆黎诗的脸色就一直都不太好,她对袁泽玉这个人还没袁泽温了解得多,除了知道他心眼比较多外其他的一无所知,但是心眼多归心眼多,坏不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她拿捏不好他会做什么。殢殩獍晓

“小姐小姐!听吴公子说您碰到袁家少公子了?他可有找您麻烦?”信儿已经在大厅等了半天了,一瞧见陆黎诗进来,就赶紧迎过去小声的说道。

陆黎诗看到信儿,微微皱眉,“你这么在这里?阿爹呢?”

信儿抬手指了指楼上,“有吴公子看着,没事的,只是奴婢担心小姐,就来这等着了。”

陆黎诗低头想了片刻才道,“先回房再说!”

虽然听说有吴长卿看着,却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但她从对面回来也没花多少时间,只是在进来前碰到个乞儿缠着她要钱,可她本来就没钱,而之前张世中夹在那封信里的银票所兑的银子也放在了吴长卿那里,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将她一直收在怀里的一对耳环给了那乞儿才得以脱身,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回房看看先。

“哎呀!”

然刚刚准备迈腿上楼,就听到信儿的惊呼声,再回头,便看到不知道是谁将柜台上的茶壶砸到了信儿的脚边。

“你有没有怎么样?可有伤到?”陆黎诗赶紧把信儿拉离那一片狼藉,如今信儿已经换作了女儿身打扮,穿的衣物都比较轻薄,即便没有被瓷碎片割到,哪怕是被那滚烫的开水溅到也是够呛。

“奴婢没事。”信儿拍着胸口压惊,等缓了缓才摇头道。

陆黎诗又检查了一番,才冷着脸望向柜台那边,“怎么回事?掌柜的,你们就是这么招呼客人的?”

那掌柜的本就有些头痛,这会见差点又伤到客人,便赶紧过来赔礼道:“唉唉,实在是对不住二位客官!这这这不是我们的人做的!万幸没伤着这位姑娘,不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不过二位客官请坐,小老儿让小二给您二位沏壶上好的茶叶压压惊先!”

正待陆黎诗准备说不用了的时候,却被另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抢了先。

“少在那里装好人!我只听闻店大欺客的,就你们小破地方,简直是欺人太甚!”那人说着又将柜台上的算盘给砸到了地上。

“这位客官您手下留情啊!这些东西虽不值几个钱,好歹也是银子买的呀!小老儿之前不是和您说过了吗,这是本店的规矩,既然已经叫伙计去报官了,您总得按规矩来呀!再说了,您的东西还指不定是不是在本店丢的呢!”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使眼色给伙计们将小物件全都收了起来。

那暴怒的男人气得不行,一把揪起那掌柜的衣领,“那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来碰瓷的?想本大爷我从十二岁起就开始走南闯北了,住过的旅店少说也有百十来家了,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你们这简直就是黑店!”

“唉……这位客官说归说别动手呀!小老二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您这样啊!”

陆黎诗听他们讲了半天,也听明白是那男人丢了东西,既然不关她们的事,便拉着信儿往楼上走,可还没走一步就被那男人给拦住了。

“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位有学识的,我和那老儿说不通,便请您来给我们评评理!”

陆黎诗本就讨厌管闲事,想走却又几次被拦了去路,无法只能沉着脸说道:“东西丢了,既然已经报了官,一切等官府的人来了再处理,我没什么好说的。”

掌柜的听闻立刻符合道:“可不就是么!如果官府的人定案说东西是在本店丢的,本店会按规矩照价赔付六成给您,决不食言!可您怎么也得走程序啊!”

那男人不依,“话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道你们和那官府的人私下里是否有交情?若他们断定我的东西不是在你们店丢的,那我不就成了那冤大头了?这位公子您说是不是?”

陆黎诗冷笑一声,“那你想如何?我给你两个建议,第一,伙房有把刀,你拿着刀砍死这掌柜的泄愤;第二,你一头撞死在这店里,那么不管你是怎么死的都和这店脱不了干系,想来官府的人也绝不会包庇!如何?”

正待那丢了东西的人和那掌柜的听得目瞪口呆的当口,信儿竟飞一般的冲向了旅店大门。

“吴公子你为何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楼上陪着老爷吗?”

陆黎诗也是一惊,也跑了过去紧皱着眉头问道,“你几时出去的?我进来的时候为何没看到你?”

吴长卿本来见到陆黎诗还稍稍松了口气,但见她脸色不好,便有些慌张的答道:“我本来在房里陪着义父,不觉有些尿急就去了茅房,那时突然来个人说你出事了,让我赶紧去救你,我一听就急了,正好那茅边边有个后门,那人说后门近,我就从那边走了。可我到了四海楼,别说你了,就连那姓袁的家伙也不在了,我一想不对,就赶紧回来了,可出事了?”

陆黎诗一听这话气得一把就揪起吴长卿的衣领,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继而放开他就往二楼冲,吴长卿和信儿此时也知事情不妙,便也紧跟着上楼,结果和陆黎诗猜的一样,两间房里均没有陆逸卓的影子。

等再次返回一楼,就只看到一边叹气一边收拾东西的掌柜的,而之前那个扯皮的人也不见了踪影,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她就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不由得恨得倒吸一口冷气。

“掌柜的我问你,方才那个闹事的人哪去了?”

听到问话,掌柜的便哭丧着脸答道:“别提了,那人说什么这次算他倒霉,拿了押金就退房了,唉唉,这砸坏的东西连一文也没赔呢。”

陆黎诗双手紧握拳头,深吸了口气又问道:“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掌柜的不知道这俏公子为何要问那浑人,但还是帮忙问了问伙计,伙计摸了摸头,大概的指了个方向,陆黎诗道了声谢,便黑着脸带着信儿和吴长卿追了出去。

可这都大晚上了,而这地方不比京城,生活节奏较慢,百姓也习惯了晚睡,所以这会是正热闹的时候,可他们又人生地不熟的,即便分头找也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信儿和吴长卿找人找得都快哭了,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等到再和陆黎诗汇合,便一起跪下认错。

陆黎诗气得不停的捶着额前,“你们俩都给我起来!丑话我就说在这,若是我阿爹出了什么意外,咱们仨就此分道扬镳!”

她自然是又气又急的,气这两个一点警惕心都没有的孩子,但更气她自己,要不是她失策说错了话也不会让袁泽玉有机可乘!想到那该死的袁成玉,她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这梁子她陆黎诗跟他结定了!她发誓,若陆逸卓真出了事,就算是死也要拉着整个袁家一起陪葬!

------题外话------

跟大家分享个小事儿,就是今天哪,我之前在网上买了一副无线插卡耳机,等了五天,今天终于收到货了,可拆了盒子,里面除了耳机,数据线和说明书外,我另外配的4G卡和充电器都没有,我就去问老板,那老板让我看看快递单上的说明,我一看就气乐了了,上次写着收到东西请先检查再签收,签收之后本店一概不负责…。好吧,他们少发了东西怪我没先检查,好吧,我长见识了。

018 感情升华

“都怪我!若我不去茅房就不会被那贼人哄了去,义父也就不会被他们掳走了!我就是个猪脑子!”吴长卿不停的拿拳头敲自己的脑袋,他是真的很后悔。殢殩獍晓

陆黎诗冷哼一声,“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支开你后掳走阿爹,你以为不出来他们就没办法了?”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嘛!这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可怎么找啊?”这话虽让他的自责少了那么一丁点,但总归言之还是怪他太容易相信人了,急得不停在原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我也想知道要怎么办啊!”看到他在那乱转,陆黎诗只觉得头更疼了,但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会更找不着北。

“要……要不咱们报官吧?”起先听到陆黎诗说不要她了,信儿吓得瞬时就泪流满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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