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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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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斜了他一眼,用一种细不可闻地音调说道:“弄坏了下次你就没有了……”说完她将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他温热如火的怀里。
“姐姐莫非是那文君转世,让我享得相如那风月无边?……”
长孙凛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让她心惊的欲望。 轻轻地抚摸着她滑如牛奶般的肌肤,采用典故对她调笑。
萧氏轻啐了他一口,用她的纤纤玉指严惩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表情却依然是镇定自若,大大方方。 她迷蒙的眼睛半眯半张,任由毫无瑕疵地胴体沉醉在他肆无忌惮的舞弄中。 细细地娇哼了几声后,她捧着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兀自喃喃地说道:“人生短暂,姐姐只想让你尽享一分快乐……”
何止是一分快乐。 眼前这女子简直是上帝赐予他的尤、物。 事实上,萧氏住进长孙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所以她会选择这个时候,大概是因为今日被吓到了。 毕竟没有人能比萧氏更了解这宫中争权夺势的水深火热,而萧氏并不像长孙凛那样了解历史的走势,在她看来。 与太子斗争,谁胜谁负真地不好猜测。 身为弱女子的她无法助他一臂之力,唯一能做的是在不可预知的未来让他多享得一份极乐,这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
尽管她没有说得很明白,长孙凛也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的心意。 他的嘴唇微微向上翘,然后堵住了她香甜的红唇。 两人享受了一阵水乳、交融的密吻之后,长孙凛才放开了几乎喘不上气的她,望着她那红润地嘴唇,他伸出拇指为她擦拭了唇上地一丝沫液,轻轻喃道:“‘指如削葱根。 口如含朱丹’。 姐姐的香唇可真是**。 ”
萧氏却是误以为他说地是之前那放纵之事,便是俏脸酡红地给了他一个媚眼。 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那是奴家出嫁之前宫中的妃子所教,只是没想到第一次会用到你这个小坏蛋身上……”
长孙凛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意识到她所说的是适才让他极度**的那一刻。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非常好,这种事情不仅以后要常做,而且还要发扬光大,明儿姐姐可要把这样的技术也教给怜卿她们……”
萧氏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浓,她两只小粉拳在他身上轻轻捶打,却又被他反攻用那胡茬在她细滑的颈窝蹭个不停。 两人嬉笑打闹一通后,萧氏伏在他同样赤luo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细细呢喃着说道:“弟弟,考虑你母亲的感受,也想想姐姐的立场吧。 姐姐可以在床上任由你轻薄,对你百依百顺,可是却不能忍受世人的眼光。 这点姐姐可不依你,不许你将我们的事情随意说出去。 ”
说完她那明媚的眼睛放射出坚定的光芒,直直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长孙凛怔了怔,然后笑着拢她入怀说道:“娘那里好说话,你只要怀……”
萧氏扭动着腰肢,拒绝顺入他的怀中,她轻巧地用香舌舔了舔嘴唇,然后微微撅起香唇,眼神直逼着他说道:“你若是不答应,我这就穿上衣裳回自己房内。 ”
长孙凛望着她坚决不疑的眼神,恍惚了半天,只得暂时答应她的要求。 见她这会儿心满意足地投入自己的怀抱,不由得感叹地说了一声:“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萧氏娇柔丰满的身子猛地颤抖一下,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伸出洁白的玉臂环住了他的颈项,哧地笑了一声说道:“弟弟果然是年少天纵……”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献上自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唇,两人又掀起了一场短兵相接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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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正殿里,李承乾正跺着脚骂道:“他**的,算那小子命大。 不过这事儿也怪了,明明喝了鸩酒下去,当场吐了那么多血,居然能够起死回生,莫非他真有神助?”他转过头去一脸不满地望着贺兰楚石,怒气冲冲地问道:“难不成你那鸩酒是假的?”
贺兰楚石赶紧跪下地来磕头说道:“殿下,小的跟您一样,恨这厮恨不得他立即粉身碎骨,哪里会用假酒来救他,莫非是这酒乃是家父多年前酿造,因此毒性已失?”
李元昌深知若是造反必然需要贺兰楚石的岳父侯君集帮忙,所以也忙着为他说了些好话,然后阴沉沉地说道:“大概也是酒效已过,哪能有什么神助,纯属侥幸罢了。 这次失手,只好等待时机,再徐图后举。 倒是殿下得想想该怎么将此事向陛下解释,毕竟谋害朝廷官员,可是一件大事情,现在恐怕陛下正在往长安赶回来。 ”
“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小子不就吐了几口血而已,御医都检查他脉象没有中毒,就说他不胜酒力,喝多了罢……”李承乾怒气冲冲地拂袖骂道,他这回可真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长孙凛没有毒害成功,而称心现在还躺在卧榻上昏迷不醒,怎能不让他越想越窝火。
“殿下,我怎么觉得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而且这事情重大,恐怕这会儿必然传到了青雀那儿,若是他不利用这个机会在皇上面前说你坏话,那他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咱们可得先下足功夫提防。 ”李元昌一脸担忧地说道。
“殿下,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现在趁早做那夺位的准备,到时候若是陛下要换储君,咱们便可有备无患……”杜荷眼珠子骨碌一转,赶紧上前怂恿说道。 当年李渊起兵造反,李世民在说服父亲方面可是立了大功。 杜荷倒也想学李世民那样,成为谋事功臣。
李承乾咬了咬牙,点头说道:“贺兰,这次可是你这儿出了问题。 你可得负责将侯国公请到东宫来,说服他助孤王一臂之力。 若是事成,这次事情本王就饶了你,而且还有大大的奖赏给你。 ”
贺兰楚石闻言,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说道:“殿下请放心,我那外父最近一直郁郁不得志,想必拉拢过来是轻而易举之事,这会儿您就放心让小的办事好了……”
大唐万象 209。皇帝探病
209。皇帝探病
秋日晴空万里,辽阔的天空高高飘着几缕浮云,鸿雁们摆出各种形状齐齐往南飞翔。 长孙家三少住的小院内,昔日百花竞艳的枝头只剩下青青绿叶,唯独高雅淡洁的菊花银针还孤独地展现它的风姿。
难得天气如此晴朗,长孙凛也实在是坐不住了,他抱着女儿在小院子里嬉戏逗笑。 小闺女刚过了一周岁生日,虽然年纪还尚小,但毫无疑问她继承了母亲的美丽,那晶莹的肤质和灵活闪动的大眼睛,红嫣嫣的小嘴唇笑起来两边隐约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可想而知,若干年后又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绝美女子。
小家伙推着父亲给她做的学步车,步履踉跄地摆着小步伐学着走路。 还时不时得意地别着小脑袋,冲着她老爹的方向顽皮一笑,连连含糊不清地叫着:“爹……爹……”
都说女儿是父亲贴心的小棉袄,尽管长孙凛在女儿出生以后大段时间都没有陪在她身边,但却不妨碍晴儿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叫爹爹。 见到女儿这般乖巧,长孙凛自是乐得连声回应,一直围在她身边打转。 “见人初解语呕哑;不肯归眠恋小车。一夜娇啼缘底事;为嫌衣少缕金华。 ”长孙凛算是彻底了解了韦庄写这首诗的怜爱濡沐之情。
怜卿到厨房去看看给这父女俩的炖的甜品好了没有,善婷则是陪婆婆和母亲到西市去买些香料。 只有二娘陪在这对父女身边,她一双妩媚的眼睛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 脸上地笑意若隐若现。
长孙凛把女儿带回到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让她坐进小车任由她划动小脚丫。 见到二娘在一旁似笑非笑,他便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细腰,在她细致的脖子上吸了一口,惹得她赶忙拍了他一下,望着晴儿嘟哝一声:“你这个坏爹爹,也不看晴儿就在旁边。 ”
小娃娃仰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儿。 傻傻地咧着小嘴露出了小白牙在笑,也许在她看来。 爹爹和姨娘大概是和自己一样闹着玩。 长孙凛轻柔地揪了揪女儿的小琼鼻,然后转脸问道:“昨夜你们三人究竟谈什么谈了一夜?”昨天夜里隔壁厢房总是传来了女儿家相谈甚欢的声音,导致地结果是萧氏今日凌晨离开时,她的下唇为了阻止脱口而出婉转承欢地娇吟声而被咬得红肿。
想曹操曹操到。 还没等二娘回答,她远远地就看到萧氏袅袅娜娜地往这边走了过来。 二娘意识到与长孙凛这般姿势过于暧昧,她扭转着腰肢,不留痕迹地离开心上人的环抱。 故作镇静地走上前去迎着萧氏。 这就是少女的矜持所在,尽管大家都知道她与他二人郎情妾意,但在人前还是要保持着一份所谓的礼节。
萧氏与二娘回了个礼后,她那双顾盼流转的眼眸似是望向晴儿,又像是望着孩子她爹。 她不常到这个院子来,尽管“来看晴儿”这个借口是很好用的,但是出于对容她住下的老太君和窦凤地一种尊重,或者是出于一种在心仪男子面前的一种自持——无论一个女人经历过什么。 在所爱的男子面前,她总会保留一种女人特有的患得患失的自持——即便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想见到那个男子,她也许最终还是说反话。
然而当两人关系确定下来后,女人的反应又会出现了大不同。 即便是萧氏昨夜一直强调不准暴露两人的关系,但今日在补了一阵睡眠起床后,她却是梳洗打扮一番后。 容光焕发地直接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长孙家地人都能看出她对晴儿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她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长孙凛回过头望了萧氏一眼,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萧氏也是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笑意回应,她那被衣服遮掩的白皙如玉的胴体却不争气地泛起一阵淡红。 昨夜的激情还历历在目,骨子里还保留着一种酥软。 而她眉梢眼角那已让凄怨神色早不知去向,只要女色地行家都看得出她已被男人娇宠得无比满足。 可惜二娘只是一个不谙**的少女,反而出于一种新媳妇要交好夫家所有人的心理,热情地拉着萧氏来到晴儿和长孙凛身边。
尽管夜晚里恩爱缠绵,然而白日里萧氏对长孙凛却是不曾主动说话,仿佛昨夜的激情似乎遇到阳光而烟消云散。 只是这对奸夫yin妇在空中碰撞的眼神。 擦出的火花激烈得足以让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现身。
按理来说。 精明的二娘应该能够发现两人之间的可疑之处。 只是长孙凛刚才的问题让她回忆其昨天晚上地姐妹讨论一个晚上地事情。 以前在二娘看来,皇家储君之位离她是多么遥远的事情。 至少在确定了要跟着长孙凛以后,她内心对于权力强势地向往降低到了自武士彟去世之后的最低点。
不过,在了解到情郎曾经与东宫的一系列恩怨之后,不习惯被动挨打的她,心事倒也开始灵活起来。 毕竟二娘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地方在于,她还有一个也是纠缠在宫中权利之巅的大姐,武顺已经明确表示希望二娘助她一臂之力。
面对如此状况,二娘那因为即将嫁作他人妇的平静心湖自然会被激起一阵浪花儿。 不管怎样,至少能帮助大姐取得她想要的一些东西,也能阻止李承乾对未来夫君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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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三个大人各想各自的心事,而小家伙则是在父亲保护的范围内玩得不亦乐乎,只见孙大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冲着长孙凛说道:“三少爷!三少爷!皇上……皇上正在赶到咱家的路上……”
“那么快?!……”长孙凛闻言立马站了起来,长孙无忌也还没回到家中,看样子李世民是自行宫回到长安城后,直接来到长孙家府上看望自己。 他便一边吩咐二娘和萧氏看着女儿,一边赶紧往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中毒身亡,但吐了几口血,当然要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不然怎么能称之为苦肉计呢?
回到自己居住的厢房内,长孙凛对着铜镜仔细地拿着怜卿的一些胭脂水粉给自己补补妆,使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然后便安安心心地等待皇帝的到来。 他耸了耸鼻子,对屋内还保留着的中药气息感到满意。
等李世民带着他的文武百官走进了长孙家的后院,便在长孙无忌的带领下,急匆匆地走进了长孙凛的卧室,也不理睬跪在地上的所有人,而是径直走到了长孙凛的床前。 问道:“爱卿感觉怎么样?御医是怎么说的?”这对于朝廷来说可是一件大事情,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其他官员都会想着自己若是得罪太子恐怕会遭到同样的祸害,那么李世民多年来经营的清明政局可就出现一丝破绽。 又或者李世民的心里还有其他的打算,总之他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比较看重的。
长孙凛倦怠地睁开眼睛,挣扎着要爬起来,想要给皇帝行个礼,却被李世民双手按住,他这才气喘吁吁地说道:“陛下莫要担心,微臣这会儿好多了,幸亏喝的酒大都吐出来了,太医说生命无虞,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好了。 ”
“那就好,那就好,你好好养着,这些日子啥事也别干。 ”李世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回头对近身太监说道:“记住从宫中送多一些灵丹妙药到长孙府上来,御医馆那边每日需要遣一太医为长孙少卿查诊,不得有误。 ”
尽管见到自己儿子安然无恙,可是想到太子以毒酒害之,长孙无忌心理就是相当不舒服,他站在儿子的床边,故作不知地说道:“我离开京城之时你还好好的,怎么会被毒酒所害呢?”
长孙凛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爹,我想这期间也许是有误会吧,起初我也不大明白,只是后来听说一件事后,这才相通了太子为何会让我喝毒酒……”
关于这个问题李世民也特别想知道,他赶紧问道:“是什么事情,以至于承乾不顾国法,毒害我朝之大臣?快说……”
“我听说当日除了微臣出事之外,这萃英楼后院还发生过一件怪事,有一男子如厕时不小心掉入茅坑里头,现在不知是死是活,而这男子恰恰是曾与微臣有仇的东宫优伶——称心……”
大唐万象 210。高阳告状
210。高阳告状
李世民一脸怒气地回到了皇宫,然后脸色铁青的他将所有近侍太监都赶离了御书房,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生着闷气。 尽管长孙凛出于皇家面子问题,并没有说得十分明白,但也足以让李世民察觉到这事情与称心有关。 甚至在他看来,李承乾之所以做出这种有犯大唐律例的事情,完全就是为了给称心报仇。
关于称心以及称心与长孙凛曾经发生过的矛盾,李世民也或多或少略有耳闻。 只不过当时他也不甚在意,毕竟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情罢了。 而且在他看来,称心此人最多也不过是李承乾信任的一个优伶而已,任何父母都在这种情况,都不会主动地去认为自己的儿子有龙阳之癖。
不过今天被长孙凛这么一轻描淡写的挑拨,反而让李世民更是注意到了这里面的微妙关系。 能让李承乾动此杀机的,不可能是两个孩子童年的那点破事,而他这些日子也曾查究过,并没有发现魏王与长孙凛的交往有过密的现象。 唯一可以说得通的,那还是因为称心这个导火索。
这样一来,就不得不让李世民正视这个问题。 如说称心只是东宫一个普普通通的优伶,自然不能让李承乾敢于动起杀机。 对于太子的性格,李世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唯一能想得通的,就是这两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想到这里,李世民不由想起以前曾经听说过承乾与称心的一些闲话,当时恰好太子地长子李象诞生。 因此李世民对此也是嗤之以鼻,没多往这方面想。 但这会儿可就不一样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现在让李世民看出了一丝苗头,他不禁越往这方面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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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李世民听到了有悉悉索索的细微脚步声,他坐在御案旁边。 连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不是说不许你们进来打扰朕的吗?!”脚步声停了一瞬间。 然后又继续往这边走来,李世民皱着眉头抬起头来,正欲怒声训斥,却见到了一张如精灵一般俏美的脸蛋。
“父皇万福……”李世民的第十七女——高阳公主,走上前来向她的父亲行了个宫礼,声音依然和小时候那般如银铃般婉转,只是女大十八变。 高阳过了及笄之年后,容貌是越发的俏丽美艳。
望着女儿那张洋溢着青春美丽地笑脸,本来心情郁闷的李世民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指着身旁地一张雕龙靠椅说道:“铃儿过来,陪父皇坐一坐。 ”
自从高阳长大以后,他就甚少和这个女儿见面。 不过这个孩子因为前两年丧母,所以最近这几年都是在皇后的看护下长大的。 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欣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如何转变成为如花似玉的公主。 高阳的出现,倒也勾起了他往日地一些美好回忆。 因此心情倒也略微轻松一些。
在父亲和善的笑容面前,高阳也不作任何拘泥,她俏俏的笑了一声,然后像个小燕子一般轻盈的飞奔到李世民身边,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个我的小公主怎么有空来找爹爹?没去和你哥哥姐姐他们一起玩儿?”也许是出于对李承乾的失望,李世民难道心里泛起一阵舔犊之情。 对高阳说的话语中也是充满了父爱。
这个女儿也是他最疼爱地公主之一,尽管她没有长乐那般懂事典雅,但这个孩子从不会予人一种怯生生的感觉。 她敢爱敢恨敢笑敢哭,如果她想要说话,她就会开口说话;如果她想要跳舞,那么她大概也会即兴翩翩起舞;如果她要骑马,她就会跃马而上。 这种洒脱的性格,并没有埋没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小姑娘一种与他人不同的魅力,因此甚得李世民钟爱。
高阳听到父亲的问话。 黑幽幽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一双小手晃动着父亲那黄色龙袍的宽大袖子,娇声笑着说道:“父皇。 难不成女儿想见见爹爹还需要理由吗?我到御书房前的时候,还被太监给阻拦下来,据说今日还没有人能走入这道门槛,女儿倒要试试看,是什么刀山火海把他人给阻挡在外。 ”
她的笑容甜美,声音如莺如燕般清脆,说的话语又充满的小女儿的娇憨,李世民便是朗声哈哈大笑,拍了拍女儿的小手,说道:“还是我家闺女知道讨朕欢心,不像你大哥,终日里只会给朕惹事……”
“恩!父皇可要管管承乾大哥了,他可真是不像话……”高阳始终还是个小女孩,听到父亲这么一说,她也沉不住气了,顺着父亲的话语,噼里啪啦地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过这会儿她又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心思,吐了吐小香舌,对着父亲做了个鬼脸。
李世民听到高阳这般回话,先是愣了愣,也意识到了女儿此番前来地目地。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朕还以为第一个跑来告状的应该是丽质,可没想到是你这个小家伙……”
“长乐姐姐可不会来此向父皇告状,她觉得父皇肯定会公正处理这事地。 不过承乾哥哥这次确实是做得过分了,竟然想用毒酒害死凛哥哥,父皇也该管管他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
高阳撅着小嘴儿说道。 她和长乐的性格有着很大的区别,长乐的性格随长孙皇后,尽管她对于大哥承乾的所作所为心里自然有情绪,但是却不会凭着自己的公主身份而去找李世民闹别扭。 而高阳则是不同,尽管她这段时间对长孙凛的态度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但这件事情她可是不会坐在一旁静观父皇的处理。
“哦,难道玲儿认为朕不会公正处理这件事情吗?”李世民自然不会怪罪小女孩插嘴这些事情,不过抓住了她的一个语句漏洞,反问了她一句。
高阳愣怔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嘟嘟囔囔地说道:“女儿不知道,不过很明显这件事情上凛哥哥肯定是要吃亏的,承乾哥哥是东宫太子,父皇想必无论如何也不会拿他问罪,这样一来凛哥哥当然只能是哑巴吃黄连,被人打落牙齿还往肚里吞。 女儿可是看不惯,所以才回来请爹爹多管管大哥。 ”
李世民灼灼的眼神盯着女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高阳有些浑身不舒服,正当她要使出撒娇大法之时,李世民则是皱着眉头说道:“玲儿怎么胳膊往外拐呢?好歹这些日子我听说你哥哥也曾带着你玩,怎么现在却为你表哥说话呢?”
高阳听到父亲这般神情对自己说话,也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怵,她慌慌张张地解释说道:“这事情很明显是承乾哥哥做得不对,父皇平日不是教女儿要分清是非对错吗?难不成就因为哥哥对玲儿好,玲儿就要认为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更何况承乾哥对玲儿有时也不好,也有欺负我的时候……”高阳越说越急,嘟着小嘴,别过小脸不知在生谁的气。
李世民看了女儿的娇憨模样不由地哈哈大笑,然后捋着胡子对高阳说道:“行了,这事情朕会处理好的,你这小家伙就不用操心了。 女儿家家要多跟你姐姐学女工,平日里不要到处胡跑乱来,这样你大哥也欺负不了你了。 ”
听到父亲的应承,高阳也是木木地点了点头,然后行了一个礼后退出了御书房。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委屈的泪水如泉般冲开阀门流了出来。 其实谁也不知道,这个表面上天真烂漫的小公主,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内心深处却是何等的敏感和倔强。
“是时候该给她找一个驸马了……”
李世民望着女儿离去的娇小身影,嘘叹了口气,他的脸色较之之前更为沉冷阴暗,刚才只有一件烦心事,这会儿又多添了一件。 长孙凛的风流倜傥他是深有感触的,若是高阳再陷进去这可真有损皇家的面子。
不过这会儿最重要的是要处理好李承乾的问题,这件事情的底线自然是不可能将李承乾问罪处罚,但是一切事情都应该有个头绪。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最重要的,李世民便唤来了太监传讯东宫的几位重要宫臣,询问太子李承乾监国情况以及称心此人的底细。
大唐万象 211
211
李世民还没等到东宫的辅臣们,倒是又等到了另外一位皇子——刚刚从长孙府那里探望而得到消息的魏王李泰,已是马不停蹄地乘着小轿,来到了皇宫要见皇上。 事实上他早已知晓这称心和李承乾的不寻常关系,只不过苦于没有真凭实据,毕竟这个时候还没有照相机,捉奸之事可是难上加难。 怕落了个目无兄长,诬陷太子的罪名,因此一直就没有将此事告到皇帝那儿。
李世民停住了手中的象管朱笔,搁到前面的珊瑚笔架上,坐直了身子。 他也能想到李泰这番前来为的是何事,不过他这会儿正是对这个儿子好感最甚之时,也倒想听听青雀究竟是什么个想法,因此便命内侍准他进入御书房中。
“儿臣参见父皇……”李泰顶着个大肚子吭哧吭哧地从大殿外走进来,即使是很短的一截路都能让他走得十分辛苦。 所以李世民摆了摆手,免了他的行礼。
“起来吧,这会儿你是为你大哥的事而来的吧?”李世民瞥了这个儿子一眼,他自己也曾经做过太子下面的皇子,所以对于这种心态倒算是了解的。
李泰也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被父亲看穿了,他那双被一脸肥肉挤小的眼睛狡狯地骨碌一转,然后干笑几声,略微矮着身子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道:“儿臣即便近日来一直忙于文学馆之事,但也听说了大哥和称心做出了些苟且之事。 想必父皇如此匆忙从行宫会京,为的恐怕也是这事。 孩儿只是希望父皇能宽宽心,不要为这等小事情劳烦龙体。 想必大哥也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地事情,并非他心中所愿……”
李世民眼神炯炯地看了看李泰,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 李泰倒也不是傻蛋,既然李世民已经明白了他此次来的目的,便没有一开口就摆出种种证据弹劾太子。 而是假设李世民已经确认确有此事,而以一种先入为主的说法。 然后采用一种以退为进的姿态,这样既可以达到他此番的目的,又不摆出攻击兄长地姿态,也就不会惹得李世民心中反感。
半响之后,李世民紧皱的眉头没有放松,反倒是越发沉重。 事实上对于太子毒害大臣未遂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倒算是好解决。 而更让他深入思考地是。 既然承乾在仁德上出了问题,关于这储君之位,是否还要一直坚持长子继承,这才是让李世民头疼的问题。
之前李世民倒觉得自己正值壮年,这储君之事晚些考虑也不迟。 然而现在的状况可不一样了,他这一年来气疾病时常发作,而太子在皇后去世后,无人监管之下竟然屡犯大事。 上回对太子右庶子张玄素东宫墙外报复行凶。 影响尚未平息,这会儿竟然为了一个优伶而意图毒害战功赫赫的大臣,若不趁这次机会解决这件事情,李世民觉得迟早会闹出更大的事情。
这时外面的近侍太监拉长着尖嗓门称国子祭酒、太子庶子孔颖达、于志宁求见。 李泰正准备回避之时,李世民却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孔颖达和于志宁在准入后,矮着身子走到御案前面。 跪在了皇帝面前,行了叩拜大礼。
“平身。 ”李世民做了个手势,然后吩咐道,“赐座,赐茶。 ”
两个东宫辅臣谢过之后,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内侍上了茶后,便退走了。 孔颖达和于志宁都是当代地盛世鸿儒,他们共同掌教太子李承乾,皆是兢兢业业,克尽职守。 无奈太子承乾爱好声色。 漫游无度,足智饰非。 不听劝教。
甚至因为张玄素上书一谏再谏,李承乾竟然派遣心腹埋伏在途中,趁他上早朝的途中,暗中袭击,用大号马鞭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几乎毙命。 所以这份工作也是让他们干得有些战战兢兢,无可奈何。
李世民也是开门见山,开口就询问太子李承乾这断时间的监国情况。 孔颖达他们不敢怠慢,也不敢隐瞒,先漫夸了太子如何礼贤下士,而后却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太子是个颇识大体的人,也算是个贤明的人,只是他好和一些谄媚小人扎成堆,每每声色漫游,弄得他常常不来视朝。 ”
李世民一听大怒,问:“他喜欢和哪几个小人在一块,马上给我扭来!”
孔颖达和于志宁对这些宵小也是气愤,便掰着指头数道:“一个歌童叫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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