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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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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凛接过已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的衣物,竟然拉住了她的纤细小手,轻轻一用力,就让她走了进来。 屋内火炉里燃着炭火,焚着暖香,隔绝了外界彻天彻地的寒冷,似一个不真切的梦境。
方善婷也意识到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心绪慌乱矛盾,她不知自己是害怕呢还是紧张抑或是期待着一些可能。 然而之前两人有过数回亲密的热吻后,她已经对他没有刚开始那般太大的抵抗。
长孙凛把衣物放在了床上,见她神色紧张,自是知道她也许有些害怕。 便微笑着拉着她地小手,并排坐在地火炉旁的小凳上,柔声问她道:
“我听二哥说令堂前些日子已经赶回京城去准备年货?”
方善婷觉得自己地心跳得厉害,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 秀首低低看着自己的绒靴,银牙紧咬红唇,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听到长孙凛的问话,更是红通了粉脸,轻微地点了点头。
对于是否跟随母亲一道回京城,她也是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按照母亲的建议,留在扬州和长孙凛一道回京城。 而这一点头,无非就是承认她实际是在等他回来。 对于一个闺中少女来说,尤其是像善婷这样羞涩的女子,足以让她羞臊不已。
“那就太好了,明日我们一道上路,要不跟其他两个大男人,实在是太过无聊。 ”长孙凛却是笑嘻嘻地说道。
方善婷望见他的笑容,心里的紧张也就放缓了许多。 未嫁少女最担心的就是对方觉得自己过于主动,她望着他英勃俊逸的面目,听到他嫌弃两个兄弟这般古怪的话语,便扑哧笑道:“他们都是你的两个哥哥,自小一块长大,自是有说不完的话,怎会无聊呢?”
“有句话说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这扬州回长安路途遥远,车马劳累的,再亲的兄弟也比不上一个美女陪伴在身旁。 ”长孙凛吊儿郎当地说道。
“难怪无双姐姐会说你是个登徒子,你再说那荤话我就……我就不理你。 ”善婷被他这般露骨的言语说得羞涩不已,正想把小手缩回来,竟是被他猿臂伸手一揽,堪比软柳的小蛮腰已是被他圈在怀中,紧接着樱桃小嘴也被他温润的嘴唇封住,前几次那让人颤抖的感觉又盈满了她的全身。
方善婷在微微挣扎之后,也是温和地闭上双眼,任由他尽情享受自己的小嘴,甚至也学着轻吐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不休,粉颊晶莹红润,美丽异常。
大唐万象 137。怎么可能?
137。怎么可能?
入夜了,幽深的庭院道道大门紧闭,显得更加寂静。 溶溶的月光将梧桐树的影子轻轻地映到院落的雪地上
厢房内的红烛在银台上忽闪忽动,微弱的烛光驱走了黑夜的苍茫。
长孙凛双臂合拢环抱着善婷,软玉温香的胴体,散发着摄魂诱人的女性幽香,加上之前晚饭时饮的酒精不断地刺激之下,一股强烈的原始欲望冲了上来。 不由分说地低头,火热的狂吻落在她的颊上、耳后、粉颈、胸口。 倏地他打横抱起了她,走到了近在咫尺的床沿前边……
他痴迷地盯着善婷冰雪诱人的完美胴体,她那纤弱细致的身段,正如一株迎风颤扬的温婉垂柳。 她美得何其柔弱,让人不忍侵犯,却又媚得令人失去理智,恨不能霸占她一世。
方善婷被他的炙热吻得迷迷糊糊的,她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迷离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对方,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晕。 半响过后,思绪才回转过来,却发现自己已是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床上。
全身着了火的长孙凛抚过她娇盈的身子,赛雪的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玫瑰般的红量亦绽放着致命的邀请。 尤其当他环住她盈盈的纤腰,复盖上她平坦的小腹时,他再也抑不住激昂,托持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以拇指摩掌着她泛红的脸颊,低头占据她的红唇瓣,狂饮她的甜美。 他给她地吻初时温煦。 不到片刻竟热如炽阳,才瞬一下眼皮,便转成天摇地动似的掠夺,叫人心惊胆怯。
他警觉到善婷微微瑟缩一下,突然想起了她曾经遭遇过的劫难。 于是勉强自己放慢脚步,强忍住下身的yu火正考虑撤离时,她却环上他敏感的脖子。 一声细弱的樱咛从她的唇际逸出,美妙得宛若天籁之音。 把他仅存地理智消灭得一干二净。
两人之间的宿命缠绵,似乎成了他们注定地缘分。 他无法抗拒她的魅力和柔情……
方善婷飘散着发,香汗淋漓地躺在这陌生的床上,窝在了他的怀里。
“在想些什么呢?”一个酣懒富磁性的音调在她耳边响起。 亲密的男子正侧躺在她身旁,霸占她滑腻如丝的娇躯,食指优游在她地前胸画下好几道圆符。
方善婷羞涩地躲入他宽厚的胸膛,半响过后才昂起头来。 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温言软语地问:“我们这样什么时候会有孩子……?”
长孙凛愣了一愣,他也想起了母亲曾经跟自己说过和方家谈的条件。 看她那般急切的眼神,感情自己变成了方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啦?看来古代的性知识普及一点都没做到位,他虽然心情不爽,但也耐着心告诉她安全期与怀孕之间的关系。
“你什么时候是月事期?”长孙凛一本正经地问道。
“羞死人了,我不要听……”方善婷浑身火烫,尽管与他已是结体同床。 然而她还是难以放开。
长孙凛则是温和地笑了笑,然而当他整理两人地被子避免寒风渗入之时,却是止住了笑容。 他双目无意间瞟上了床单上红蕊般的落印,他能确定那是处女的落红。 回想起之前进入她身体之时,他能感觉到一些阻碍,而她的反应也是痛苦万分。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她不是已经被“长孙凛”给强占了吗?难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吗?难道自己背了许久的黑锅?可是这不可能。 这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他这无赖强行奸污了她。
又或者是有什么其它地原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长孙凛紧紧盯着她,睫毛一瞬也不瞬,深邃眸光里不熄的火苗似乎在瞬间复燃。 善婷被他看得羞红,热血从小脸一路直往脚底板窜。
“善婷……”长孙凛开口叫了她一声。
“恩……?”她羞涩的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只是鼻子哼着答应了一声。
“当初是我不好……”长孙凛正想着该怎么引导她说出当时的情形,却被她的小手给轻轻捂住了嘴巴。
“凛郎,我已经不记得那次事情,只知晓是已是嫁入长孙家,成为凛郎的妻子。 那次……那次就当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方善婷以为他是想向自己道歉。 便羞涩着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长孙凛就没有继续开口问下去。 也不可能开口仔细询问当时的一切细节,尤其其中一个当事人还是“自己”。 看来这事情还是得自己去查。 不知娘知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何事。
“善婷知道夫家还有一个单姐姐,知道她给凛郎诞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娃,还知道夫君尤其喜爱晴儿。 善婷也想给夫君一个孩子……”方善婷即使壮着胆子诉说了自己地想法,也就放开心扉直诉她对他地爱意,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是表达出一种最单纯地爱恋,让长孙凛听了甚是感动。
“等我一下。 ”长孙凛说完,起身跃下床,穿上衣服后往门外走去,不到一会儿,带了一条半温的毛巾挨近她身边。 当得知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狂风暴雨,他觉得应该为她做一番服务。
她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后,惊恐地伸手想抢过毛巾。
长孙凛却不依她,将被褥掀起一角,大手轻溜上她圆翘坚挺的粉臀,灼热的唇赤柱同时发动攻势,从她的腰椎处一路往下吻,不顾她微弱的抗议,趁她翘起身子时,将她的yu体扳正,以毛巾温柔且体贴地清理她纯真的印记。
方善婷的身子猛烈颤抖,呼吸几近停止。 她以为男女间交往最亲密时,也不过是****之时,没想到,这样隔着一层毛巾任他抚触注视,却比那羞涩之时更亲密百倍。
尤其他一脸担忧、小心怕弄痛她的模样,让她猛觉得自己被他视为是一块无价之宝。
想到这点,善婷情不自禁地发颤,赫然发现原本慰借她刺疼处的毛巾已被他修长迷魂似的手所取代,一股曼妙的美好感觉在他纯熟的诱引与缠绵的织网下,慢慢地溜窜涌出,往她的欲望泉源集中,不过片刻,**的无力感驱散了所有的不适,即刻泛滥开来,她娇柔的身子无法自拔她随着他亲密的接触而抑扬。
他那双温柔的眼眸让她无法思考,只能落入他的温柔之翼下,晶莹的双眼,无助地望着他,以眼神对他倾诉爱的渴求。
他解去外衣,小心翼翼地与她再次结合为一体,怕弄疼她,还刻意收敛狂奔的冲动。 她却不愿他有任何保留,较之之前更为主动,她要他撤尽一切理性的抑制,与她共同攀赴巫山**。
迷醉地缠绵过后,善婷倚着情郎汗水淋漓的热体,满足地闻着他独特迷人的男性气息。 她像一只软弱无骨的懒猫,伸展着四肢,发出一声轻叹,卷缩进他结实壮硕的臂弯里,沉沉入睡。 今夜,不再有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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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色美妙,晴空万里。 地上白雪晶莹,闪烁如白银一般,在朝阳中闪闪发光。
“无双姐姐,你年后一定要到长安来……”
慕容山庄大清早就派了马车过来接他们的小姐回家,方善婷见别离在即,眼睛已是泪眼迷离,她紧紧地握住了无双的手,似是不想别离。
慕容无双心中也是难过,但她不是一个容易掉眼泪的人,也只是轻轻揽着善婷纤弱的肩膀,强颜欢笑地打趣说道:“你们小夫妻都已是这般恩爱了,我去了不是自讨没趣?”
方善婷闻言顿时羞红了双颊,她赶紧捂住自己热烫烫的脸蛋,低声怨道:“姐姐怎把这话也说出来,这是羞死人了。 ”
无双看着这个妹妹这般女儿态,自然知道她已得到幸福,除了高兴之外,心中也莫名有些心酸。 她环顾了四周,只见长孙况和罗子两人远远地伫立在一旁,留给姐妹俩一个悄悄话的空间,而其它两兄弟却是不见踪影。
“那登徒子呢?怎么昨夜欺负你之后,今日就不敢来见我了?”慕容无双故作轻松地问道。
善婷似乎还未从羞涩中解脱出来,玉面上还是红彤彤的,她羞涩地说道:“今儿下午我们也要往长安赶路,他早上要和冲大哥出去办些事情。 我想无双姐姐每次见他总是不高兴,也就没要他及时回来。 ”
无双勉强地笑了笑,和善婷又说了几句话后,再和长孙况与杜罗子道了别,在婢女的扶持下,登上了马车。 望着徐徐往后退的扬州古城,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也罢,一切就让它成为秘密……”
大唐万象 138。兄弟娘亲
138。兄弟娘亲
时已腊月,北方的大地纷飞着如絮的雪花。 如鹅毛的雪花缓缓而降,把大地染成一片无边的白色,美丽极了。 长孙凛一行人由扬州出发,越过淮南道,经过谯州,再北拐至许州。 之后,再折西往长安前行。
入夜时分,长孙兄弟赶了一段的路,甚觉疲倦,便在许州附近的大南镇投宿一家客栈,
万家灯火,人们麇集,黑夜已取代了白天,天际几许繁星正与一轮圆月争辉,一闪一闪的。 来安客栈,分成上下两层楼,但见此时灯光耀眼,人影繁织,坐无虚席,正是生意鼎盛的时候。
这来安客栈二楼两带琵琶栏杆的外边,都是厢房。 厢房内的环境被店主人布置得精致典雅,满堂四景,诗画挂墙,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为有钱的客人设置的。
这东厢房的第一间里,长孙家兄弟三人外带两个女眷,正围成一桌吃饭喝酒,好不热闹。 长孙况正默默的斟上一杯松花酒,仰首而尽,然后轻举象牙箸,挟了一块羊肉嚼着,只是神态气色似乎没有两个兄弟那样兴奋热烈。 那是自然,毕竟三兄弟就他一人孤身单个,心情失落也是难免的。
坐在老2旁边的长孙凛则是拿起酒壶,又斟满了一杯,轻呷了一口,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一仰脖子,一杯酒已然一滴未剩。 他似乎饮了不少的酒,双颊微现酡红。 而长孙冲和杜罗子夫妻俩则是你给我夹一筷子菜。 我给你倒一杯酒,亲密之态唯恐无人不知。
方善婷毕竟是女儿家,自是比其他两个大男人敏感多了。 她见自家夫君喝起酒来就没有平日那般细心,便伸手按住他正欲举起地酒杯,然后悄悄地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注意况二哥的神色。
长孙凛下意识地看了看长孙况,只见他倚着窗子。 一双星眸射得很远很远,似是在凝视一轮皎好的明月。 又似是什么都没有看,怔怔的发愣。 见老2这一番失魂落魄的表情,那是典型的失恋型患得患失症。
正当长孙况欲把手中杯子的酒一饮而尽,长孙凛却是伸手拦住了他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二哥,若是今儿咱兄弟高兴,你喝得大罪我也不管。 只是这会儿你这般愁苦模样,糟蹋这酒我可不乐意。 ”
尽管客栈人多嘈杂,然而在厢房里有木墙隔着,长孙凛地声音也是朗朗入耳。 然而他话音刚落,厢房内立马安静下来。 长孙况是举着酒杯呆愣地看着他;方善婷的眼神是情意绵绵,勾人心魂;而老大夫妇则是互相交叉着筷子。 四人宛若被神定时了一般,足足静止了数秒钟。
长孙凛为这几位地莫名态度是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问道:“不是吗?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书呆子长孙况则是猛地将酒杯放下。 拍了拍双手,哈哈大笑数声,拍着老三的肩膀说道:“三弟果然是金童下凡,‘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这话说得是精彩绝妙。 妙!”
长孙凛这才想到李白这首诗句要在一百多年后才能出现,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这后人引用前人的名言警句本来就是一个习惯,若是谁不知晓一两句那还不成了大文盲了。 只是他这一时间错乱以后,自己就难免成为大诗豪了。
“你大哥还总说三弟是不学无术,就凭三弟这随意一句话,也胜过国子学里的先生无数。 ”杜罗子也开口称赞道,还不忘了白长孙冲一眼,似在责备他之前所说的假话。
长孙冲无辜极了,他冲着老2大喊冤枉道:“二弟,你可以出来作证。 当年老三不就是一个混世魔王。 平日里除了在外和杨温两家公子鬼混,何曾上过学府。 只是这老天爷实在太偏心了。 三兄弟中就他模样长得最俊,还让他不学无术反成材。 面对着你这老天宠儿,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得不服啊。 ”
长孙冲摇头晃脑地开玩笑似地抱怨了一番,末了还不正经地对长孙况说了一句:“老2,你得赶紧对无双妹子先下手为强,若是我晚些动手,怕是连罗子都成老三的了……哎呀,夫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
话音刚落,他便露出了龇牙咧嘴地表情,原来杜罗子随着长孙冲的身体逐渐康复,她的母老虎本性也逐渐显露无疑。 这会儿小手已经利用桌子做障,在他那腰上最多肉的地方实施玉爪神功,将长孙冲遗传自其父的妻管严显露无疑。
长孙凛这回也坐回到座位上,善婷一直望着他的眼神缠绵热烈直把他的骨头都酥软了。 这也难怪的,两人本是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之际,这会儿再让饱读诗书地她看到自己夫君文采飞扬的一面,那种迷恋爱慕之情更是难以抑制地泄溢出来。 她趁其他人不注意,羞红着脸颊将自己的小手往爱郎手上一放,两人就在私底下亲昵起来。
长孙况见眼前两对新人鲽鲽情深的模样,再想到无双临走之时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态度,而长孙冲的话语更是刺激他地失落。 便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哥,你和嫂子怎么和我比呢?无双对我一直是若即若离的。 前些日子我与她还能说说话,自她从鄮县回来之后,则是连话也都说不上几句了。 ”
善婷则是与无双最为亲近,见大伯这般抱怨,她也不免开口为姐姐说几句话,也顺便安慰长孙况:“况二哥,你想想无双自鄮县回扬州不过就一日多时间,且她身子骨尚未痊愈,哪有力气和精神去理睬外事?二哥稍安勿躁,待年后我已邀请无双姐姐到长安做客,那会儿你想与她说多少话都成。 ”
长孙冲也是出言相劝着道:“对,现在三弟与无双妹子的过节已经消除,娘以前也是习武之人,对她这个媳妇自是只有喜欢的份。 到时候就让娘为你提上这门亲事,咱娘亲连两仪殿都敢闯,还怕他慕容山庄不同意?”
长孙凛想到母亲在皇帝大臣面前依然是面不改色,护犊心切的样子,便也跟着说道:“对对对,有咱家娘亲出马,二哥你也就别在一边愁眉苦脸的了,回去大过年的你该高高兴兴的。 ”
长孙况被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倒是心中有了几分安心。 他则是正儿八经地对方善婷说道:“三弟妹,此事那就拜托你了。 娘亲那里我倒不怕她不帮忙,只是这婚姻大事本来要两情相悦,夫妻才能相亲相爱。 若是抬出咱长孙家的名头,让无双嫁入咱家,我倒是不甚愿意。 ”
长孙凛则是揽住了善婷地纤细腰肢,得意洋洋地说道:“老2你也想得太多,善婷不也是娘出马给带回咱家地媳妇,你看如今我俩不也是两情相悦,相亲相爱?”善婷听见情郎这般口无遮拦地,顿时羞涩地无处可藏,只得连连用粉拳略作惩罚,只是她娇弱无力更像是撒娇。
“对对对,二弟你也别这般女儿态了。 要知道咱们娘亲无所不可,无所不能,万一你真搞不定无双,那就让咱娘亲出门,过不了一年咱家准再添一大胖小子。 ”长孙冲也喝了不少酒,也跟着老三说起浑话。
说完三兄弟相视一眼,更是哈哈大笑,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当想到娘亲时他们不免心中涌上一丝融融地温暖。 而远在长安忙着过年事宜的窦凤,这会儿正麻利地指挥着下人搬上搬下,却是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望了长孙无忌一眼,心里便是嘀咕着是那个臭小子在外面叨念自己。
他们五人填饱肚子,洗沐完毕,便要了三间上房休息去了。 当然,只有长孙况独处一室。 长孙凛和方善婷两人为了恢复疲劳,心知明日还有路程要赶,也相拥而睡……
“当当当……邦邦邦……”
远处轻轻传来报时的铜锣声以及梆子声,是三更天了。
长孙凛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闭了闭眼,咕动了一下喉头,感到喉中有些干涩,侧了一下仰卧的身子,伸出右手朝小几上的茶壶摸去……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忽地至他所睡的客房前停了下来,紧接着是数声轻微的敲门声。
长孙凛这时将善婷紧紧贴着自己柔软的身子往里推了一推,然后披上衣裳去小心开了门。
藉着微弱的灯光,仍可清楚的看清来人。
大唐万象 139。单家庄
139。单家庄
但见来者戴皂荚巾,穿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长孙凛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谁,他笑着问道:“胡兄,你怎么在这里?”
“这大南镇离汝州不到两时辰的脚程,我听闻三郎自江南归来,自是要在此等候,邀请你这单家女婿到家中做客一趟。 ”来人正是之前曾送给长孙凛一壶酒的胡忠,他也是憨厚地笑了笑,态度相当诚恳。
“胡兄之热心让在下甚为感激,只是不知胡兄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程?”长孙凛正疑惑自己的行程是如何曝光的,毕竟他们这次只是一家人同行,他之前带去的士兵们都还留在江南道各地执行任务。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三郎既能说出这一绝言妙句,怎能想不到为什么呢?”胡忠笑着说道。
长孙凛沉吟一番,虽然他们的行踪也不算什么秘密,但也只有扬州官署和家里人知道他们的确切行程,扬州那边离这里太远了,也就是说是……长孙凛便笑了笑说道:“如此说来,是外姑曾到长安去探望了她的小外孙?”
“三郎果然是我们单家女婿,胡某深夜来此,只是想请三郎到家中一聚。 我们义庄就在这城郊不远处的大南山,约莫一个时辰即可来回。 ”
长孙凛想到怜卿和自己在一起,连孩子都生下来了,而他还没有给她一个婚姻仪式。 虽说他这个现代人也不在乎这个,但是岳母家也总要去一趟看看。 也便点头同意了。
“凛郎……凛郎……”,这时屋里传来了善婷慌乱的声音,长孙凛知道她可能醒来见不着自己,便拱手道:“胡兄请在楼下稍后片刻,在下跟内子交代几句这就下去。 ”
胡忠也是露出了一副明白地表情,嘿嘿地笑了两声,神色揶揄地说道:“三郎不愧是风流男儿。 这家中放一个,路上带一个。 日子倒是过得逍遥潇洒。 ”说完他便拱拱手,转身先行离开。
长孙凛关上房门后回到床沿,见善婷已是穿上小衣下床去找他,便赶紧将她一把抱回床上说道:“这么冷的天你穿这般单薄,怎能下床乱走呢?”
方善婷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紧紧偎着他,娇嗔地说道:“我一起床就不见你在身旁,心中自是焦急。 怎能耐得住心守在床上?”说完两只粉臂紧紧抱着长孙凛,生怕他又像刚才那般找不着了。
长孙凛恍然的笑了一声,柔情体贴的替她盖好被子,刮了刮她的小琼鼻,柔声地说道:“你这小妮子,适才我出去小解之时碰到了一位旧友,与他寒暄了几句。 善婷你再睡一会儿,我去让大嫂过来陪你……”
“你要去哪儿?我……也要和你一起……”方善婷闻言知道他有事要出去。 更是急急地说道。 碧玉破瓜的小娘子是最喜欢黏着丈夫地,方善婷就算情况有所不同,但她也不例外。
长孙凛感受到她浓浓的深情,心弦不由颤动了一下,他俯下身子吻住了她地小嘴。 方善婷也红着香腮,主动凑上温润的红唇。 两人如胶似漆一番后。 长孙凛则还是坚持让她留在客栈里,原因是他这回是要前去拜访单怜卿的娘家。 方善婷知道详情后也是撅着红唇,眼巴巴地让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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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曙光已见,月挂西山,宿鸟出林,野外冷风吹来,寒意更盛。
长孙凛在胡忠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大南山山坳的一个村庄。 月白风清,原野和树林仿佛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的新衣。 黎明时分到此一游感觉也不错。
单家庄一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庄。 据胡忠介绍,这个村庄是单爱莲利用单雄信当年遗留下来地遗产购置房屋田地。 安置一些因战乱而无家可归的
百姓,一直生活在此处。 当然有些东西胡忠是不会说的,比如说这山庄里还有一些诸如窦建德、李密等起义军的后代,或者是支持李建成的一些遗老们。 总之一切有可能反唐的势力,到单家庄来都将受到欢迎。
村子已经笼罩在黎明的暗暝中,漂浮着一种说不上是烟火还是泥土的气息。 两三辆牛车打这里经过,咕噜咕噜地空车声,忽而低下去,忽而又搞起来。
铁匠铺的门前站着两匹驮马,在它们的黑影旁边有两三个身着灰色布袄的村民,正在悄悄地谈着什么话。 铁砧上放着烧得通红的马蹄铁,火花冲破了黎明的黑暗,几乎一直飞到泥土路中。 正在说话地人们不知怎的突然笑了起来。 月亮已经渐渐沉下了这一排家屋后面那些高大的橡树梢头,连日的大雪把一排屋顶染得一片雪白。
耕牛的哞哞声连在路上也能听得见,远远地可以听到更鼓声当当地打了五下。 村里的大部分人家五更就起床了,这个时候处于一种封建小农经济的朝代,然而单家庄却是以一种类似文化大**时的大锅饭。
庄里的每个人都能领到自己的一份口粮、衣料甚至丧葬婚嫁费用,而他们也得贡献出自己地劳动力。 因此他们地生活是能得到保障的,需要自己创收地主要是零用钱。 如果要提高生活水平,单单是靠庄里给予是远远不够的。 然而单家庄村民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样为柴米油盐发愁,生活上算过得去。
所以在长孙凛看来,这个平静的山庄给人的感觉是很祥和安宁的,诸如低水平的福利小社会。 若是没有那些所谓的家仇,这里可以堪称是桃花源。 更何况此处还是他最爱的女人小时候成长的地方。
两人又约摸向前走了数百步,没作停歇,拐入一岔道向西走去,天亮时,隐约见得前面有一农舍,零星听得几声犬吠,
“三郎,请往这边走,前头就是我家所在。 ”胡忠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长孙凛先往前走。 胡忠的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农舍,门前蹲着一只一只眼睛的黄皮狗,屋里面还隐约听见孩童悦耳的脆声。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啊?”走进房舍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孩子奶声奶气地向母亲撒娇道。
“你爹说出去接一个客人,待会儿就回来了。 ”
“今日家里有客人来吗?”正在这时,只听见门扉嘎吱一响,长孙凛随着胡忠后面走入了他家,屋内的火盆里的炭火已经被烧得旺盛,尽管冷气也随着开门溜进一些,但依然是相对暖和。
只见一位身着粗布衣裳的中年妇人匆匆走了出来迎客,而在她身后跟着一个扎着总角的虎头虎脑的儿童,侧着小脑袋睁大着眼睛从门边往外屋看,甚是可爱。 长孙凛看着这小家伙觉得好笑,正所谓“儿童不惯见车马,走入芦花深处藏”。 平常家庭的孩子们没见过世面,一般都较为胆小腼腆,然而这却显出孩子的天然的心性和淳朴。
“这位……这位是单家的姑爷吧?您请坐,赶紧坐……”胡忠媳妇也是一个普通农妇,这是慌里慌张地给长孙凛擦拭了一张矮凳,放在火盆边上,连忙邀请他坐下。 “这屋里的环境不太好,只好请您将就将就……”
长孙凛见胡大嫂又转身去为自己倒茶,笑着说道:“嫂子,没关系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用太客气。 “
胡忠则是一把将长孙凛摁到板凳上,豪爽地说道:“今日既然三郎来到家中,咱们都是好酒之人,就让你嫂子做两个小菜,你我二人今日喝个痛快!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往里屋走去。
长孙凛则是坐在火炉旁,无聊之余打量了这屋内的环境。 窒内摆置得非常
简单,一个矮柜,一张桌子,一只木几。 几上放着一个瓷制的茶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就此之外,就是一些已经晒干的农产品,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腌肉的味道。
这样的光景倒是出乎长孙凛的意料之外。 虽说怜卿不像世家闺女那般娇生惯养,但与她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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