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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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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看了长孙凛一眼,笑着说道:“长孙公子果然说话不矫情,这世上之人,人人乐此不疲,却又讳莫如深,尽是些口是心非的伪君子。”
“哥哥,哥哥,明儿三娘要到张大叔的葡萄园去摘葡萄吃,你陪三娘去否?”三娘吃得肚子滚圆地,百无聊聊之余,便握着长孙凛的手,睁着闪亮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恩,是的,明日受张家所托,我和二娘三娘都会到他家帮手,也好解解这个小馋猫的嘴。”杨氏也在一边解释道。
原来在唐朝以前中原内地是没有葡萄种植,到唐朝为止,人们主要是喝低度的米酒,但当时普遍饮用的低度粮食酒,无论从色、香、味的任何方面,都无法与葡萄酒媲美,这就给葡萄酒的发展提供了市场空间。只是葡萄酒这个舶来品价格昂贵,普通百姓是买不起的。后来在国力强盛,国家不设酒禁的情况下,唐高祖李渊、唐太宗李世民又都十分钟爱葡萄酒,因此就将西域的葡萄移植到中原栽种。
并州张家的葡萄园也就应着市场需要而产生,这几年因为处于太平盛世,风调雨顺,也就渐渐颇具规模。只是这葡萄种植乃是新鲜事物,各个方面也都是自行摸索,找不到专门的果农做事。到了丰收之时,张家便请并州的熟人一家大小到葡萄园里帮忙采摘葡萄,顺便也算是请大家饱吃一顿。
王大牛听说有西域的葡萄吃,便是兴奋地点头也要跟去,长孙凛听了也觉得听新奇,这和后世所谓的果园一日游类似。
大唐万象 86。葡萄园
圆月在初晴的天空高悬,青云素淡。花丛间、草棵里虫鸣蛩唱,弹琴鼓瑟,为这小家小院平添了不少生气。
崔隐娘站在狭小幽静的小院里,聚敛着愁眉,沉吟伫望着长孙凛走回隔壁的小院,纤纤小手一直捏着紫色丝罗带上的鸳鸯结,内心愁绪的积压就像天空中黑云欲坠。
长孙凛正一脚将喝得醉醺醺的王大牛给踹入屋内,听到邻院传来一声叹息,愁思盈盈。他别过头来看到崔隐娘那双水灵灵的双眼,双眸清亮晶莹,凉爽的晚风吹动着她的鬓影。想了想,他笑着走了过去。
桂月的光华流溢于屋瓦,淡淡的云缕消散,窗户里闪着灯火,井台传来辘轳汲水声。崔隐娘望着渐渐靠近的男子月色照耀下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心绪宛若青苔上随风而起的花瓣,旋舞而飞又飘落地面。
“怎么了?”隔着篱笆,长孙凛望着她那张不着铅华风华淡雅的愁颜,笑着问道。
“我……我是不是长得不好看?没有二娘妹妹好看?”崔隐娘望了他一眼,然后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长孙凛晒然一笑:“单纯从长相来说,却是没有二娘好看。”
“那大凡男子必然都会更喜欢二娘这样千娇百媚的女子?”
长孙凛摇了摇头,跟她说道:“这个世界很现实,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即便那个女子有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我只能告诉你,不要被太多的杂事所干扰,你值得世间的好男子去爱,那个受你青睐的男子必须知道得到你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说完他便扭身准备离开。
“那若是有两样东西难以取舍,你会如何处置?”崔隐娘抬起头,迷蒙的眼眸注视着长孙凛,这回却没有羞怯地低头,她的心花小小一开。。
长孙凛看了她一眼,不假思索道:“两者皆得。”
崔隐娘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下去:“若是鱼与熊掌呢?”
长孙凛思索了一下,便说道:“若是真难以取舍,取出纸墨列出两者的优缺点,列出以后,你便能做出选择了。”
夜幕深沉,明月照西厢。春花睡过一觉醒过来后,见自家小姐趴在案台上,手里握着毛笔在那写写画画。屋内的金猊铜香炉里熏香已经冷透,床上棉被翻卷。春花迷迷糊糊地勉强自己起身,走到小姐旁边,为她披上一件罗衣,案台上的麻纸最上头上分两头写着“长孙凛”和“表哥”,下面密密麻麻地不满了字。
春花便扑哧一笑,说道:“小姐,你这睡了又起来,莫不是就为了这两个男人?”
崔隐娘撇了春花一眼:“你这死丫头,什么两个男人,说得这般难听。”
春花跟着小姐自小一起长大,自是无话不说,她凑着脑袋好奇地问着:“小姐,来并州之前你可是口口声声地无意嫁给长孙三郎,为何一月过去后却是这般犹豫?也不见你再提表少爷了?”
崔隐娘被春花这么一说,粉脸顿时红臊。春花却又自作解释地说道:“不过长孙公子确实比表少爷更俊,为人也更和善些,难怪小姐会在一月之间便喜欢上他。”
崔隐娘面薄,被春花说得这般不堪,便红着脸反驳道:“谁说我喜欢上那家伙了,他除了长得俊之外,那点比表哥好了。整个人又坏,整日气我,恼我,平日里又懒,就会在一旁指手画脚命我做事,自己却在一旁玩乐戏耍,没个正经样。”她这完全是对照着案台上那张缺点优点单来念的,而长孙凛名字下面缺点那一行,则是密密麻麻的陈列着不少的罪状。
笑着看着口是心非的崔隐娘,春花便顺着她意思说道:“那咱们也别再呆在这坏人身边,干脆就按出来时的计划,找长孙公子将婚事退了,只要小姐晓之以情,言之以礼,我看长孙公子深明大义,不会不同意的。”
崔隐娘听春花此言,便借口说道:“我这些日子在火yao坊的工作尚未完成,怎能就此离开?”
“小姐,你认为自那夜你带人上刘府之后,咱们还能继续待在并州城吗?怕是这几日家中必然派人过来接小姐回去。”
“这……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翌日,由于葡萄园的人手不够,张大叔听王大牛主动要求帮忙,便是热烈欢迎,更是盛情邀请了火炮营的士兵,长孙凛秉着军民一家的心态,调了一队士兵过去帮忙。
晌午过后,长孙凛在处理完公事,便独自一人往张家的葡萄园走去。踏着芳馥的青草向前走,太阳的光线炽烈而华丽,山丘重重叠叠,受到阳光的照射,一片红、一片金。顺着山势的是一望无际、嫩绿的葡萄树,树上果实累累,紫色葡萄饱满欲裂。葡萄园一直延伸到他目光所及的远方,像一块华丽的波斯地毯般展开,若干农舍为林木荫蔽,周围青山环抱,此处堪称绝幽。空气中因为葡萄的芬芳而有着清淡的香味,长孙凛不禁对四周的清幽景色叹为观止。
葡萄丰收后,葡萄园中的情绪通常都是兴高采烈,就如同节庆之日一般。行列之间大家你呼我应,良性的相互揶揄,并打赌谁能採收最多篮子的葡萄。张家的人都在其他的每一个人身边工作,直到採下、并压碎最后一颗葡萄。
採摘葡萄的过程很像精心编排的舞蹈:葡萄一串串的从树上摘下,放在不同大小的篮子或盒子里。然后这些重重的篮子盒子必须扛到每列的尽头,才能装上马拖的小车,然后再将葡萄送到巨大的压榨桶。
长孙凛摘了一颗葡萄,用两指将之捏碎。葡萄皮的汁像血液,尝起来有糖的味道。他的到来至少吸引了在场的女子的目光,而其中的两个女子更是眼神灼灼。
二娘穿着绣花的布衣,戴着简单的草帽,清丽像一束雏菊,在下一列葡萄树的地方朝着他微笑,看上去似乎她真的是自得其乐。长孙凛挤挤眼,举起一串他刚剪下来的葡萄,像胜利品一样的对她炫耀。但是他为他的骄傲付出了代价,站在一旁的崔隐娘竟是故意地望他脑袋上砸了十几个碎葡萄,他那张深为窦凤骄傲的脸蛋瞬时葡萄汁淋漓,引来周围人的哈哈大笑。
三娘的双手和脸上已是沾满了葡萄汁,看到长孙凛之后,便是欢快了扑了上去,长孙凛一把将她抱起然后绕了一圈,三娘便是快乐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葡萄园四处响起了胜利的呼声。由于士兵的帮忙,原先繁杂的工作却是很快就做完了,当大家都收拾东西往酿酒库房走,而长孙凛却是还赖在葡萄树边摘着葡萄猛吃。
葡萄园里四周安静下来,园子里满是葡萄汁水散发的清香。突然身后伸过一只手来,拉住了长孙凛的手臂,纤细滑腻,那人贴过脸来,只觉得香软温暖。长孙凛只觉身子一紧,整个身子被对方抱个正着。回头一看,只见二娘的粉腮上,两朵红晕,红得十分鲜艳;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媚笑着注视他。
长孙凛不禁一怔,这小妞怎么这般大方?
二娘轻笑着,两只美眸含着奇异的眼神,斜睨着长孙凛,羞红着脸道:“你不是堂堂伟丈夫吗?怎么有红颜女子拥在你身边却像个傻瓜似的?”
长孙凛这才记起昨夜在武家用膳时说过的话,他不留痕迹地挣开二娘的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说:“你这小丫头,才多大就敢自称是红颜?”
二娘眼瞳转了转,撅着媚然的红唇自得地说道:“我过了明年便是及笄,娘说只要及笄之后便可嫁人。”她倒是挺狡猾,过了明年也就是后年才到十五岁。
长孙凛可不上她的当,只道这小姑娘被自己救了,暂时被心中的英雄崇拜所迷惑,这点大的小女孩哪懂什么情爱啊。他笑着对她说:“也就是后年才到十五,在我看来,你跟三娘没有区别,就是一个小女孩。乖乖的,赶紧收拾咱们回家去。”说完他便慌忙逃离。
武二娘的眼神默默的注视着长孙凛的离去,巧然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你不过也是十六岁而已,莫不以为比我大多少。”
大唐万象 87。情难自禁
长孙凛被二娘如此亲密的突袭吓了一跳,却没有留意附近也有个身影正往他的方向注视着。
转回去找长孙凛的崔隐娘却不巧看到了两人相拥的一幕,她只觉得一阵黯然神伤,珠泪循腮簌簌而落,靠在葡萄树边,无助地问着自己,“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他没女人会死吗?”
日薄西山,归鸦噪晚,烟岚四起,夜的脚步近了。
带着一份创痛的心情,踌跚的脚步,蠕蠕而行,渐渐地,崔隐娘的影子消失在山峦之中,远山的黄昏染上了伤感的色彩。
女人的心最难测,尽管崔隐娘不讨厌自己的容貌,当长孙凛的笑容已渐渐覆盖住了内心曾驻的影子,她便总是在想自己的姿色够得上他的标准。两人虽然有媒妁之约,但他的风liu却已不是新鲜事情。若是在从前,她的内心不曾为他喜为他悲,这个所谓的未婚夫的名声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堆堆无谓的石头。他的那些莺莺雀雀,成为了她抵制婚约的理由。
只是命运不为人所左右,当崔隐娘怀着嫁给青梅竹马的表哥的期待,踏上前往并州退婚之路时,桃花沟边上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她的命运却在开始转变。
他和她的故事从不知不觉中开始。他眨眨眼的一个恶作剧,让她兜兜转转走了冤枉路,为了报复他这一个坏心的欺骗,她便留了下来,不想却是连心也被留了下来。刚开始,她便为他海阔天空的思想和知识所折服,只是内心的偏见让她对他总是有那么几分抗拒。两人的交往是在不断地打打闹闹,又不断地思想交流中进行的,如果说一见钟情带来的爱情是激情澎湃的;那思想之交所带来的就是那种心灵深处的默契,让她看他的眼神愈发迷茫。
他在公事上认真严肃的表情,对她作坏时玩世不恭的笑容,还有那日被挟持时他小小的提示让她突然感到一种默契,一切一切都如弹奏古筝的指法般敲动着她本已慌乱的心神。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每次见到他时,那眼角;那眉梢;都是一种微笑;而想到他和别的女子,她不再是从前的淡漠的无所谓,不曾有过的酸楚愈发浓烈。
对自己容貌的不自信,和他在情场上的风liu不羁,再加上两人总是处于若有似无的关系,心态上的落差让崔隐娘的内心更为脆弱。当亲眼看到他与另一个比自己更为美丽的女子亲密相拥时,那种残忍的真实感彻底击溃了她越发脆弱的心,让她无所适从,让她泪如雨下,让她仓皇逃脱。
爱情究竟是种什么东西,一定要让每个人为它伤心?
…………
长孙凛最初也没料到自己无意中伤了一个少女的心。回去的路上,玩耍了一天的三娘累了,窝在凛哥哥怀里睡着了,他望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轻轻的在她红如苹果的脸颊亲了一下。在一旁的二娘看到这一幕,红唇撇了撇,仿佛不满他之前的有心无胆。
春花和尤猛慌慌张张的四处寻找小姐,长孙凛开始以为崔隐娘不过是一个人四处转转,后来四处找寻不见后,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哪里丢的人就该从哪里找起,他便将三娘交给了杨氏,自己又折路返回。
月色明,夜影黑。当长孙凛赶回葡萄园的时候,里面已经是黑黝黝的一片静谧。点亮一盏灯笼,他四处打转寻找。凝望群山衬着暗淡夜空的黑影,而一弯月亮正由西边升起。再往前探索,他经过了一列葡萄树,一丛柏树,树旁还躺着一排没有盖子盛满葡萄的大桶。
望着这能承装四五个人的巨桶,长孙凛正思索着这女人是不是不小心掉了进去,却听到上方传来低低的哭泣声。他凝神四处张望,发现巨桶上方悬出来的山坡上,有一个纤细的身影。
长孙凛甚是惊喜,他飞快地几个跃步,转了一个大弯后来到了山坡上。只见崔隐娘一人楚楚可怜地站在山坡上,她那对剑眉早已回复成秀气的柳眉,云鬓也被抓出几缕贴浮在瘦纤的颊边,小嘴更是被自己的贝齿咬得殷红。双眼红肿如核桃一般,可知再次之前已是哭了许久。内心深处的忧闷,让她想脱离,却又矛盾地希望看到他出现,所以她一直没有走远,只是站在这个山坡上,哭着等着,等着又哭着。
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她转过身来,看到是他,两只美眸微微眯着,像是朝长孙凛深沉的凝注,又象是空洞的张着,什么也没看……
长孙凛朝她笑笑,笑得令她感到一阵浓深的迷茫,以及一阵微微的心醉。他仍是那副令人心迷的微笑,笑得令崔隐娘感到有点憎恨,他不应该笑得这么自然的。
不知为何,两人都默契地无语无言。他们周围的空气好像很重,充满了电,很像是雷鸣电闪的暴风雨前夕,尽管夜空无云,风也很静。
她呆呆的,不,应该是说痴痴的望着长孙凛,突然冲向他,一把把他给抱住,吻住他的嘴唇。长孙凛只觉对方浑身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气息,他反主动为被动把她往怀里一抱,猛烈的回吻她的红唇。
而远处正气喘吁吁的王大牛看到这一幕,拉住了正欲走过去的尤猛,两人意会地笑了笑,悄悄离开了。
许久,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崔隐娘便推开他微微呼吸着新鲜空气。空气中飘来沃土与成熟葡萄混合的香味,而觉得令人欲醉。树叶枝丫摆动的阴影,像是优雅的鬼魂在黑暗中婆娑起舞。
“你喜欢我吗?”她眼中噙着泪水,眼睛却直直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长孙凛看着她,点了点头。在那一刹那间他在她的秀目中看到了他自己内心的骚动。两人之间流动的情绪像是一片汪洋,又阔又深,沛然有力。一个想法突然从他脑海闪现,正当她欲开口说话时,长孙凛猛地抱紧她往前冲,冲出了山坡悬空后往下堕落。崔隐娘被吓得闭上眼睛,耳边传来淡淡的风声。
“别怕,有我!”他低沉温厚的嗓子,在黑暗中听来很宽慰人心。
在长孙凛的刻意为之下,两人很安全地落到了盛满新鲜葡萄的巨大木桶。虚惊过后,崔隐娘感觉到安全,她张开了双眼,看到他的笑容,便像猫一样,把脸在他胸口摩来擦去,嘴里却是轻啐他是个坏蛋。
墨水一般漆黑的天空像是一块耀眼的丝质画布,上面绘着明亮的月亮;银河像一抹光亮的淡白色彩带,更像拱门一样横跨天际。
“把别人的葡萄都弄坏了?”她低语问道。
“没关系,明日赔给张大叔就是了。为什么偷偷躲在这里?”他问,一面微笑,一面抚弄她的秀发。
“你坏,到处留情。”她用指尖碰碰他的脸,然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在淡淡的月光下,她可以看到他炯炯的漂亮的眼睛。
他笑了笑,她的动作都是对他的邀请,他从来都无法拒绝。他们之间的空间似乎一步步在缩小,热气在加强,好像失控的地层火焰正在舐他们的四肢。他敏锐地感受到被挤碎的葡萄汁水渗入她的肌肤、她的酥胸、她罗衣内,正紧紧地贴着他。
他解开她罗衣最上面的丝带,吻着她的颈窝。她躯体玲珑有致,散发着摄魂诱人的女性幽香,对他来说宛如畅饮玉液琼浆。她沉浸在得到他的喜悦里,任由他狂猛地掠夺袭击。她仰着头,星眸微闭,嘴角含着满足的笑意,敞开双臂紧紧揽着他的颈项,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
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他们的双唇被吻粘住了,这一吻烧到了他们的心灵深处。她用双臂紧抱着他的颈,并一遍又一遍轻呼他的名字,她的手在他头发中搔来搔去,然后顺着他的背摸下去。他扯开她的衣裳,品赏着她香甜的唇,她肌肤上的香味,以及将她全身肌肤染成紫色的葡萄汁液,空气中飘荡着葡萄汁的清香,还夹杂着一丝云雨淫霏。
万叶萧萧彻夜听,微风潜度几曾停……
大唐万象 88。甜蜜
雨云情散乱,弱体羞还颤。
云雨过后,长孙凛拥着像一头温驯的绵羊,柔若无骨的崔隐娘。头顶上的星斗熠熠生辉,宛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天幕上,远方丛林上方微微泛红的暗灰,映衬着颗颗星星的深蓝。阵阵清风不时掠过葡萄园,带来沁人心脾的凉意。
崔隐娘娇羞的把胴体藏在长孙凛温暖的怀里,螓首紧紧的埋在他颈间,玉齿轻轻咬了一下爱人的脖子,犹豫了一下,悄声说道:“坏蛋,你真的喜欢我?”她紧紧搂住长孙凛,粉颊仍停留着一片红霞,闭着两眸,娇喘着气息。自两人见面以来,崔隐娘似乎从未正常地叫过长孙凛,即便关系突然变得如此亲密,她却还是羞于叫他昵称。
“当然!”长孙凛亲吻她发鬓,毫不迟疑的给予肯定答案。
“我和二娘你更喜欢谁?”崔隐娘嘟了嘟樱红的小嘴,幽幽说道。
“二娘?”长孙凛不禁笑了笑,低下头,鼻尖碰鼻尖,他对她喁喁细语:“当然是你了”。
崔隐娘脸颊一片嫣红,她又咬了他耳朵一口,然后贴住他怨道:“真的?我下午看到你和她亲密无比地贴在一起。”
“真的!”长孙凛使劲点头,就算有其它想法,他也得肯定到底。
“不骗我?”她的粉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抬起秀首等着他的回答。
“恩,否则就罚我一年不与你这般‘恩爱’。”长孙凛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听到他又是作怪的语气,崔隐娘和他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自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含义,想起刚才的温存,加上他煽情诱惑的言语,她又脸红了。轻呸了一声,扭了他腰部的肉,却是羞臊地把头埋到他怀里,嘴里还强硬地嘟哝着:“不正经的坏蛋,谁要再和你那样了。”
“此话当真?”长孙凛一边说,不规矩的唇一边极勾引的han住她柔软小巧的耳垂,除了少女的幽香,还有淡淡的葡萄汁的味道。
敏感处被他暖暖的气息撩动,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自是不敢答他的话语,只是闭上眼睛回味适才与他亲密时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晕眩感,嘴上噙着幸福的微笑。
长孙凛见她一副害羞的模样逗人心爱,便堵上了她的香唇,舌尖灵巧地与她嬉戏,吻了许久,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他便抚了抚她已是被葡萄汁湿粘的肌肤,问她道:“这样黏黏的是不是不舒服?”
崔隐娘摇了摇头,贝齿轻轻地与他的胸膛缠mian,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少女的初ye在这样的夜里失去,渗着葡萄的清香,带着月老的祝福,比起洞房花烛夜而言,更为特别。
“我说过你值得一个很好的男子,一个懂你的有趣、善良、英武的好男人爱的,对吧?”长孙凛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睛,笑着说道。
“呸,你这个坏蛋自卖自夸,那天夜里你说的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不依地撒娇道。
两人嬉戏一阵后,长孙凛感觉夜深风凉,两人的衣物皆已湿透,他担心崔隐娘会着凉,便将为她收拾好散乱的秀发,整好衣物,将她抱出了巨型木桶。
崔隐娘莲足一着地,突然“啊”了一声,叫道:“啊呀!痛死了!”声落脚一软,几乎跪倒地上。
长孙凛伸手急忙扶住她,细心问道:“怎么了?哪里痛?”
崔隐娘粉颊一红,娇嗔道:“你自己做的事还问人家?”。说完便羞臊地兀自往前缓行,长孙凛自是猜出了因果,便笑着走上前去搂住了她无骨若絮的柳腰。
夜色下宽坦的道路上,卷起一片急促的蹄声和滚滚的黄尘。长孙凛两眸闪亮如星,神彩奕奕,胸前搂着崔隐娘。从发缝中可以看到她含着浅浅笑意的迷人小嘴,漾着欢悦的幸福;一双眼睛荡漾着朦胧的憧憬,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长孙凛的俊脸。
两人已换上了崭新的军服,趁着夜色跃马扬鞭往家飞去。白日的喧嚣已经平静下来,街坊里传来了鸡鸣犬吠的声音。崔隐娘推开了武家小院的篱笆,却是依依不舍地往身后的他望了一眼,不舍得离开。
长孙凛看着她那两朵若隐若现的梨窝,笑着地从袖子里拿一片葡萄叶放在崔隐娘的手心上,轻说一句,“你的。”然后又取了另一片更大的叶子轻叠在第一片叶上,说:“我的。”
崔隐娘低头看了手上的心形叶片一眼,不解地转头看着长孙凛,迟疑地问:“这是……”
长孙凛笑而不答,伸出一双温暖的手,慢慢将叶子及崔隐娘的手罩起来,来回揉搓着葡萄叶,直到两人的手被温热的叶汁沾湿后,才停下动作打开掌心一探究竟,只见原本干燥的两片叶已紧紧地黏合在一起。
崔隐娘抬头望进长孙凛笑意盈盈的眼眸后,羞怯地笑了起来。
长孙凛吻了吻她的额头,抚着她的粉脸说道:“我听别人说过女人因为可爱而美丽,不曾听说女人因为美丽而可爱。所以放下你心里那种无聊的美丽心结。”
崔隐娘被他这般撩动,心头一颤,扑到他的怀里低低地道:“坏蛋,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和恋人告别后,一夜没睡的崔隐娘藉着微曦的光线,蹑手蹑足地走到门边。屋里已是静悄悄地,看样子大家应该是睡着了。崔隐娘犹豫了片刻后,轻轻抽开门闩,拉出一条门缝,将整个身子钻进了自己的睡房内。
“小姐,是你回来吗?”春花感觉到屋里有动静,便迷糊地问了一声。
“恩……”,崔隐娘仿佛做贼被人抓个正着般,尴尬地站在当中。
春花见是自家小姐回来,便自行起床为小姐更衣伺候她上chuang,崔隐娘是习惯性地由她摆布,只听见春花“呀”的叫了一声问道:“小姐,你这是到哪儿了,我听尤猛说你和长孙公子一起,怎会身上如此肮脏?”
崔隐娘闻言粉脸一红,不知如何解释,玉手遮掩住了满面红晕的粉脸。
春花先是不解地看了小姐一眼,再看到她脖子上有几道红印子,想到在家时平日常听到已嫁的三姑六婆有关风月的桃色靡语,却突然地掩口惊叫一声:“小姐,难道你……”话语没完,她的脸已是红了。
崔隐娘已是羞赧不已,被自己的丫鬟得知这等丑事,她感觉到浑身红得发烫,习惯性地跺了跺脚,却没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娇躯下身隐隐的疼痛让她哼了一声,这更让春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唉,看来表少爷的一番情意这回是落空了。”春花嬉笑着打趣道。
崔隐娘追打着这个说话不知轻重的小丫头,她和春花自小一块长大,感情倒更像亲姐妹而不是主仆二人。嬉闹过后累极的崔隐娘便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春花见状便好奇地凑过头来问道:“小姐,这云雨之事真有这般力道?你是啥种感觉?”
崔隐娘粉脸通红地轻咬樱唇,迷濛的眼眸更是如水欲滴,她悄声地斥道:“你这个死丫头,瞎问什么呢!”
“小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呢?继续在并州城吗?恐怕老爷派的人这两天就到并州了。”
刚和心上人确定关系的崔隐娘自是不愿意和他分离,她簇着秀眉摇了摇头,只是想了一会儿她便灿然一笑,反正和爱郎已是有媒妁之约,以后嫁给他是名正言顺的事情,想到这里她便是一脸甜蜜,睡意袭来,便是沉沉进入梦乡。
大唐万象 89。炼丹火法
盛夏时节,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南风刮来了新麦子的香气和蒿草的气息,四周的风景是静谧,葱茏,秀丽,多姿。
火yao坊后面长孙凛的书斋里,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女子的娇吟声,形成了不绝于耳的曼妙乐章。
“凛……坏蛋……”
“啊——”她发出惊人的尖叫声。
崔隐娘的叫声鼓舞了长孙凛渴求的心,他想将她融入他的身体,将她带往另一处的高峰。当他火热的yu望在瞬间爆发,他的热源无法遏止地在深处喷散,时间仿佛乍然停止,两人一同徜徉在快乐的天堂……
激情过后,长孙凛不舍的眷恋着她的身体,从背后轻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细细地吻着她泛着潮红的身子。崔隐娘微微喘息,反搂住他精壮的背,身上的汗珠反射出晶莹的光彩。
“你个坏蛋!”崔隐娘羞红着脸,贝齿轻咬着爱郎的耳垂。自从shi身于他之后,她便发现自己对他毫无抵抗能力,对他是予给予求,即便是在此处做如此羞人之事,她也只能是事后对他撒娇假斥。
长孙凛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吻她扬起的额头,崔隐娘静静地偎在他舒适的怀中,露出满足的浅笑。
“呀!你又想使坏了!”又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她伸出粉拳往后轻捶了长孙凛一下,嘴上却求饶道:“坏蛋,昨夜嘴都麻了,今日才刚使完坏,现在又想折腾我,待会隐娘还要跟师傅学做火法,你就让我休息一下吧,可否?”她所谓的“火法”本意是炼丹术里一种带有冶金性质的无水加热法,虽然长孙凛将现代化学实验的方法引入,但炼丹师还是习惯将这些实验叫做火法。
“今日要做什么?”长孙凛抱着她,轻抚着她的细致的肌肤。
“清虚子师傅说今日要教我做‘造水银霜法’。”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的酥麻,崔隐娘赶紧抓住了长孙凛在她胸前肆虐的手,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等下我也去看看。”长孙凛笑着说道。
炼丹室里,各种各样的炼丹的器具,放在小土台上的炉子里烤烧着,炉子里有鼎或匮,炼丹的原料就在里面发生化学反应,案台上还摆放着古老的火烧、蒸馏器和研磨器。
“造水银霜法”中的水银霜就是升汞或氯化亚汞。其制作方法是先把水银和锡分别加热,并使之成锡汞剂,然后捣碎加盐,再将太阴玄精、敦煌矾石或者是绛矾掺和进去,用朴硝未即硫酸钠覆盖在上面,加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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