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溪云雪站在灏宇宫前,看着宫内大概有三四层楼高的藏书阁,吞了吞口水,哎呦妈呀,这么大一个古代图书馆,只让皇上一个人用,真是暴殓天物啊……
溪云雪欢阙地跑进灏宇宫,奈何,那藏书阁门口,两个小太监笔直地站在门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这可急煞了想要看书的溪云雪,她蹲在草丛边,及膝的青草遮掩住她娇小是身躯。溪云雪手支着下巴,看着那两个小太监,寻思着潜进藏书阁的办法……
溪云雪突然打了个响指,有了……
溪云雪颔首敛眉地走到两个小太监身后,小手一挥,拍在了小太监的肩上,笑盈盈的说,“大哥,要不要赌一把?”
原本怒目而视的太监听到“赌”字,两眼便放出贪婪,溪云雪心里冷笑,看着太监面露难色,面面相觑,溪云雪又引诱着说,“就赌一把,你看,现在也没什么外人,太阳又这么大,站在这儿多累啊,就当是休息一下嘛。就一把……”
两个太监看看天空上挂着硕大的骄阳,再环视着安静地灏宇宫,为难地点点头,“那好吧,全都是妹子你让我们的啊……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哥哥们将你推出去……”
溪云雪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豪爽地说道,“恩恩,没关系……反正这儿不会来人……”
溪云雪从怀里拿出一个上好的翡翠玉镯,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挑着眉说,“要是你们赢了,这个镯子,就是你们的了,要是我赢了,你们要答应我件事情……”
太监看着那质地上好的翡翠玉镯,便想伸手去抢,可还未抢到,溪云雪便手回了拿着翡翠玉镯的手,太监的手僵在上空,他看了一眼带着嘲讽笑容的溪云雪,立刻尴尬地手回了手,清了清嗓子,怀疑地质问道,“你,你那镯子,该不会,是偷哪个娘娘的吧?”
溪云雪一听,脸上露出了急色,她躲着脚,急忙解释道,“休要胡说,这,这可是我家娘娘看我手脚麻利,赏我的……”
溪云雪心里笑道,我这演技,是不是能得奥斯卡啦?这两个小太监,将信将疑,再添把火候,就能,嘿嘿……
溪云雪急红了脸,怒问道,“你两个倒是赌不赌,不赌我可走了……”说完,便做出将镯子放在袖兜里的动作,转身要走。
两个太监怎么能眼睁睁地瞧着到了嘴边的鸭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飞走,心想,这傻妹子,输了是一个镯子给他哥俩分,赢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赌,赌,怎么不赌。”一个小太监赶紧将溪云雪叫住。
背对着太监的溪云雪,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眼里的狡猾,一闪而过。
她盈盈转过身,眼睛笑着眯成一条线,想了想便轻声说,“我们一个一个赌,就赌猜石子吧!”
太监面面相觑,赌石子?这要怎么赌?
溪云雪看到他们眼里的疑惑,便露出你们真是孤陋寡闻的表情,伸手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手里有一个石子,你们猜,那石子在我的那只手里,猜对了,那镯子就是你们的了,猜错了,就答应我做件事情。”
溪云雪见那两人皱了皱眉,又犹豫了起来,溪云雪叹了口气道,“放心,不会让你们做违法的事情。”说完这句,溪云雪偷瞄了眼那紧闭的藏书阁大门,邪笑着压低了声音说,“而且,你们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第029章 藏书阁外诱赌(二)
溪云雪用一个翡翠镯子引诱两个小太监与她赌博,那两个太监本是犹犹豫豫,又想得到那成色上等的玉镯,又怕溪云雪叫他们做什么砍头的大事,不知如何是好。待听到溪云雪说即便是她赢了,那也事件非常简单易做之事,小太监这才面露喜色,瞧着溪云雪那粉白的脸,点了点头。
溪云雪将那镯子放在藏书阁门外的地上,招呼着两个小太监蹲下,顺手从地上捡了颗圆滑的鹅卵石。
她伸手将鹅卵石摊在他们面前,压着嗓子说道,“看清了哈,这是一颗石子,你们谁先来?”
“我先,我先。”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太监凑上前,“呸呸”往手里吐了两下,搓了搓手,将衣袖往上一捋,抢先着说,“妹子,你开始吧,哥哥我先来……”
溪云雪点点头,将那石头伸到尖嘴小太监面前,认真的说,“看好了,看清了啊。”
小太监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溪云雪的手,眨巴都不眨一下,只见溪云雪将石头攥在手心里,两个手相互捣腾了两下,便双手都握成了拳。
溪云雪挑着眉问道,“大哥,猜猜哪个手里有石子啊?”
小太监一愣,这么容易?他可是一直盯着这小侍女的手的,真是白捡个镯子。小太监嘿嘿咧嘴一笑,伸手便指着溪云雪的右手道,“右手,肯定在右手里。”
说完,他也不看溪云雪,伸手就要去捡放在地上的翡翠玉镯。
可是溪云雪哪里是让自己吃亏的主儿,她一把抓住小太监的手,恳切的说道,“大哥,先慢着,我这手里可没有石子啊!”
小太监错愕地转头,他低头看看溪云雪抓着他的右手,再抬头看看她,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那石子在你的右手……”
溪云雪开心的笑了,也不理会小太监相不相信,哼了一声,戏虐地提醒,“大哥,愿赌服输……”
那尖嘴小太监人也老实,被溪云雪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溪云雪看着他瘪瘪嘴,转身眼眉弯弯,对着另一个太监说,“大哥,现在该你了哦……”
另一个太监对溪云雪点头,溪云雪重复上一次的动作,待握成双拳,伸到那太监的面前时,那太监犹犹豫豫地忖思着,那石子会在溪云雪的那个手里面,他知道,那个玉镯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拿到。
溪云雪看着那太监犹犹豫豫,心里便着急了,他不是不想猜了吧?该不是猜到她玩障眼法了吧……
溪云雪怕漏了馅,皱着眉,赶紧催促道,“大哥,你倒是猜啊,别老摸摸噌噌得……”
那太监被溪云雪催的也不耐烦了,便随手指了一个,待溪云雪打开握着的手,里面空空如也,那太监便着了急。他吵吵着要看溪云雪的另一只手,他就说嘛,哪有那么轻易白送大翡翠镯子的?里面肯定有猫腻……
太监一把拽过溪云雪的手要掰开,溪云雪那小身板怎么能敌得过两个大老爷们,虽然比纯爷们少了点什么,那也是个爷们儿啊。
溪云雪眼一瞪,心一横,牙一咬,狠狠地一脚,便跺在了太监的脚上。那太监“嗷”地一声,松开了溪云雪,抱起自己的脚丫子,单腿跳着在原地乱转。
溪云雪瘪瘪嘴,揉着自己纤细的手腕,都捏出了五个爪子引了,呜呜,好疼……
“喂,是你不懂江湖道义的啊,愿赌服输,知道吗,知道什么是愿赌服输吗?输了就要认,刚刚那脚,就是给你个教训。”溪云雪对那盘腿坐在地上揉脚的太监翻了个白眼,鄙夷地说道。
溪云雪拿起地上那个翡翠镯子,轻笑着问,“想要吗?”
那两个太监看溪云雪有白送的意思,立即狗腿般地点头。
溪云雪对着他们勾勾手指,那对狭长的凤眼,闪着炯炯的光,她微微一笑,两边的酒窝赫然加深,她的大拇指,对着背后紧闭的藏经阁一指,毫不客气道,“让我进去……”
两个太监惊异地对视,不约而同地对着溪云雪摇头,开玩笑,那里面可是皇上的书,也有很多国家机密,要是这小丫鬟是个细作怎么办?她不想活,他们还想要脑袋呢……
溪云雪见两个家伙冥顽不灵,心一狠,又从怀里掏出一只金玉簪子,那成色,十足十的金子,溪云雪看着还蛮心疼的……
她左手一只簪子,右手一只玉镯,齐齐地伸向那两个太监,咬着牙心疼地说,“喏,都给你们了……”
那两个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的眼里都闪着贪婪的光芒,脸上都写着贪财两字,那个尖嘴猴腮的太监,先爬起来,拿过溪云雪手里的那只金玉簪子,用袖子擦了擦,对着阳光一照,脸上露出了笑。又将那簪子放在嘴里,咬了咬。他点点头,笑意更浓。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下回娘来了,可以多填补些家用,也可以当作妹妹的嫁妆……
另一个太监也不爬起来,直接从溪云雪手里将那镯子揣进了怀里,对着溪云雪露出谄笑。
那尖嘴猴腮的太监埋着头,擦着那只金玉簪子,看也不看溪云雪一眼,叮嘱她,“赶紧进去,一炷香功夫,要是上面来人了,你还没出来,就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那太监将金玉簪子放进怀里,一转头,看到溪云雪急匆匆地推开藏书阁的门,走了进去,那太监赶紧伸着手喊道。
“嘭”溪云雪将那藏书阁的门关上,将那太监的恼人的尖叫声,关在了门外……
溪云雪站在藏书阁门口,张口结舌地看着硕大的藏书阁,那灵动的双眸,激动地闪烁着,她的小心脏激烈的嘭嘭跳动着。她稍稍往前一走,就跟着踩在云端上一般,她不会在做梦吧?这,这可比北京的国家图书馆壮观多了……
一进门,便是一排排的三人高的架子,那架子上,书一排一排的整齐有序的罗列着,那正对着藏书阁大门的,是一张漆红色的红木桌子,应该是羽月夜闲暇之时坐在那里看书的。红木桌子后,有一个容得下三人的软塌,啧啧,羽月夜还真是会享受,这想坐能坐,想卧还能卧……
溪云雪一边往前走,一边仔细地看着那些书架子,每个上面都分门别类地做着标记,仅然是古代的现代图书馆嘛。这羽月夜也真够心细的,这样的办法他也能想出来,还真有那么一刻,让溪云雪觉得羽月夜就是现代人穿过来的呢。
溪云雪仔细地看着那架子上的分类标签,好不容易找到那野史话本的类别,是在藏书阁最里面的架子上,和那前几排的书相比,这些话本上落了厚厚一层尘,应该是羽月夜很少翻阅这类书的缘故……
如此,溪云雪便放了心,大着胆子,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了手中的话本……
第030章 惊心动魄藏书阁
溪云雪潜进藏书阁,看到那约有三人高的藏书架,心里欢阙不已,她一边打量着这藏书阁,一边寻着那可人的话本。
待寻见那话本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心知羽月夜定不喜翻这类野史杂书,便放大了胆子,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儿的读起来。
无事可做时,觉得时间极慢,当溪云雪开始读其书来,那时间可用眨眼一过来形容,看着日头渐渐西斜,藏书阁的灯光暗了下来,溪云雪右眼一跳,心想,完了,光顾着看书,忘了时辰了,希望羽月夜那淫贼别摸去祥喜宫的好。
她把刚刚看完的那话本放进书架内,再将书一一排好。看着大功告成,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溪云雪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便想起,若每日这么溜出来看书,也不是个事儿。
她轻咬朱唇,极为不舍地回头凝视着那书架,要不,偷偷拿一本回去?反正羽月夜也不翻那个书架,她看两天,就还回来……
溪云雪打定主意之后,便又返回,从那最不起眼的地方,抽出了两本书。看着那架子上的空隙,分明是有人动过的痕迹。溪云雪眼睛微斜着歪头想了想之后,便蹲下身子,将那紧凑的话本一一摆松,看到那空隙被填满,溪云雪面露喜色,暗赞自己聪明异常。
就在她刚要抬脚往外走时,藏书阁的门“吱呀”被人推开,溪云雪心里一惊,刚想躲起来,谁知一不小心,碰到了那身后架子旁的花瓶,静匿的房间,只听一阵刺耳地瓷器粉碎的声音响起。
“谁?”冰冷骇人的声音蓦然响起,溪云雪打着激灵,将身子隐在那书架之后。
“挞,哒,哒,哒”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溪云雪手心浸满了汗渍,她看看手里的话本,再抬头从那书架的缝隙里,看着那人一点一点靠近,手一边颤抖,一边将那两本话本塞进衣襟内。然后又将浸满汗渍的手,在那粉色的宫装上使劲擦擦。
随着那脚步声的一点点靠近,溪云雪不敢做很大的动作,她身体紧紧地贴着那书架,心里不停地祈祷,别过来,别过来……
溪云雪的心脏“突突”地猛烈撞击着胸口,她觉得那可跳动的心,快要一跃而出了,她双手死死地按住胸口,见那身影快要转到自己所在的架子,溪云雪绝望的闭上眼睛,完了,完了,被发现了,这下肯定死定了……
突然,那人顿住了脚步,他站在离溪云雪只有一个架子之隔的地方停下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那剑眉微蹙,眼里迸出隆冬般的寒光,将那碎片握于手中,斜眸,瞥见那书架后若隐若现的一抹淡粉色的衣角,嘴边扬起一抹冷然的笑。
他站起身,刚想往前走,却不知为何,身子转了个方向,往回走去。
溪云雪听见那阵脚步声,渐行渐远,便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眯着眼睛,看着房里的情形,发觉面前没有了人,便放心的睁开了双眼。
她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刚要喘口气,只觉颈后一吃痛,眼前瞬间变黑,晕倒在那人的怀里。
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拨的浓眉,冷漠却灿若群星的双眸,完美不可挑剔。这人不是羽月夜是谁?
他接住晕倒在他怀里的溪云雪,双眉紧紧拧出一条深沟,冰冷的眸里布满复杂之色,她,来藏书阁做什么?难道是……
羽月夜赶紧将溪云雪横抱起,走到那红木桌后的塌前,将她安置好后,便又急匆匆地往最后的那个架子处奔去。
就在那个放瓷器的架子下,有一个黑色的微小突出,羽月夜便用手指覆了上去,那墙面“哄”一声,现出一个四方四正的暗阁,在那暗阁之内,放有三个黑色的令牌,羽月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屏气凝神地听了听声响,发觉房里依然静匿如斯,便放下了心,伸手将那两枚令牌取出。
那冰冷的质感,精细的纹路,不像有假。
他松了口气,将那两枚令牌放入暗阁内,弯身按了下那黑色的突出,墙面“轰”地恢复如常。
羽月夜寻着溪云雪的床榻望去,面色凝重,看来那老狐狸是坐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 阴谋
从藏书阁回到乾撷宫,羽月夜便坐在桌后细细的捉摸着溪云雪怎么会突然摸去了藏书阁,莫不是那老狐狸查出了那令牌藏于书房之中?
溪承启那老狐狸终于是坐不住了吗?想从他手里偷去那两枚令牌,溪承启也太小看他的手段了……
凤歌一身白衣盛雪,手中提着那从不离身的剑,走于羽月夜前,跪在地上,颔首道,“属下参加皇上……”
羽月夜垂下眼帘,敛其锋芒,手指敲着桌子,问道,“起来吧……”
凤歌站起身子,见羽月夜脸色不善,也不敢多说话,低下头,侧立在一旁,等着羽月夜先开口吩咐他。
羽月夜敲着桌子的手指威顿,冷目扫向凤歌,清冷地问,“查的如何了?”
“秋玺说,当日雪妃女扮男装去了醉凤楼,给了老鸨一锭金子,买一瓶一线牵,并让老鸨将那一线牵下在秋玺侍候的贵人酒里。”凤歌一五一十将秋玺传给他的字条上的内容说了出来。
“你说,溪云雪要下药的人是封少钦,还是朕?”羽月夜眯着双眸,薄唇抿着,冷笑着问凤歌。
凤歌垂下双眸,盯着地面石板上的纹路,迟疑道,“这……属下不知。”
羽月夜靠在椅子上,凝视着谦卑的凤歌,他看着凤歌白色的衣衫,挑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凤歌,你可记得溪云雪在溪府逃跑那晚?”
凤歌微愣,立即想起那晚他夜探溪承启书房的时候,路过溪云雪的梅雪园,瞧见三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往溪府后门摸去。凤歌原本觉得那三人身量娇小,应该是女子,便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现在羽月夜一提,便想起了那三人。
难道说……
凤歌抬头迎上羽月夜的目光,见其若有所思的颔首,便皱起了双眉。
“你可知,朕今日在藏书阁见到了谁?”羽月夜看向凤歌的双目蓦然间变得凌厉。
凤歌想了想,就连他进藏书阁还要得到皇上的批准,更何况是别人,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进了那藏书阁。
“回皇上,属下不知……”凤歌躬着身子,那满肚子的狐疑,都浮现在脸上,他抬着眼眸,看着嘴角挑着别有深意笑容的羽月夜。
看到凤歌那满脸的疑惑,羽月夜摇了摇头,微嘲道,“就连朕都不敢想,真没看出来,她,有这么大的能耐……”他顿了顿,用手揉着太阳穴,戏谑道,“溪云雪,你究竟是有多少能耐,是朕不知道的?”
“属下不知,雪妃怎么能进的去藏书阁……”凤歌犹豫了一下,终究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羽月夜扫了他一眼,见他神情淡然,一副谦卑的模样,扫兴得撇撇嘴,他拿起毫笔,在那雪白的宣纸上,刷刷的写下三个大字,抬起手,将那宣纸甩到了凤歌的面前。
那宣纸轻如飞絮,荡荡悠悠地打着弧度,凤歌紧盯着那宣纸,待看到雪白色上那龙飞凤舞的墨迹,心中大吃一惊。
他抬头担忧地看向羽月夜,壮着胆子问,“皇上,这,是不是您多想了?或许娘娘她,并没有那样的心呢?”
“她安没安,朕不知道,但是朕知道,溪承启绝对安了……”羽月夜手里将桌上的纸张狠狠的攥在手里,捏成一团,仿佛那就是溪承启一般……
“溪承启一直想要让溪云雪嫁入封家,封家为何会在朕去杭城的时候与溪云雪退婚?又为何溪云雪突然会在那日与朕的酒里下毒?她又怎么在朕见了她之后,想要逃,并且还在戒备森严的溪府,那么顺利的逃出去?”羽月夜扬着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被风吹散的月白色的花瓣,幽深的眸间精光闪烁,脸上卷起的狂风暴雨,让凤歌不由地吸了口冷气。
“凤歌,你说,朕该怎么做?”羽月夜捏着鼻根处,疲惫得问凤歌。
“要不属下带人剿了那老狐狸的军营,砍了那老狐狸的脑袋?”凤歌着实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对付溪承启。溪承启他攥着他的军权比什么都紧,就那令牌凤歌多少次派人潜入溪府,将溪府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而溪承启常常在外表现出一个两袖清风,贤良忠臣的模样。让人寻不到他一点的错处,更别说找借口抄了他的军权。
“胡闹,那军营是朕的,你剿了那军营,不就等于将朕的将士们都杀死了?那谁来替朕保家卫国,内争还未平息,朕还未真正掌权,难道你就要让朕将西夏拱手相送吗?”听了凤歌的话,羽月夜勃然大怒,他拍案而起,那桌案上的毫笔架子因着桌子的震动,晃了两下,“哗啦”一声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凤歌的脚下。
“属下愚昧,属下知错……”凤歌见羽月夜因他的话而怒火冲天,心惊胆战地即刻匍匐在地上。他偷偷抬眼,见羽月夜的脸色稍稍缓和,那怒气稍有压制,便暗自松了口气。
“更何况,那老狐狸久经沙场,身手不凡,你以为你能近了了他的身?”羽月夜失望的摇头,凤歌所说的并不是他心中的想法,唯一能得到溪承启他通敌罪证和那遣军令牌的办法只有一个……
凤歌埋着头,看着地上的那对狼毫笔,心中若有所思,他近不了溪承启的身,但总会有人能近,但是以那老狐狸的警惕,他应该安排什么样的人去得到溪承启的信任?
凤歌正想着,忽地面前出现一双绣着游龙戏珠的黑靴。心里一惊,便顺着那靴子往上看去,只见羽月夜高深莫测的盯着他看,那目光冰冷骇人,让凤歌不由自主的心里发颤。
“你说,溪云雪和宫里的这几位嫔妃比,如何?”
凤歌疑惑的看向羽月夜,他百思不得其解,皇上怎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这和他们刚刚说的如何从老狐狸手中夺权,有什么关系……
“雪妃娘娘,论家世不及素妃娘娘出自苏太后一系,论财富不及戚贵人的娘家是西夏首富。但苏家自苏太后辞世以后日渐没落,戚贵人随有财富却在朝无官相互。论起来,雪妃娘娘在出身上应是胜素妃和戚贵人的。”凤歌想了想,便大着胆子分析着。
“后宫凤位之争,自从溪云雪入宫便激流暗涌,而往后,这浑水还会越来越混……”羽月夜的嘴角挑起一抹阴佞的邪笑。
第三十二章 皇上驾到
溪云雪蓦然睁开双眼,她侧头,果不其然,看到那张红木桌子,惊慌地瞪大双眼,“嗖”地一下便从那榻上坐了起来。
溪云雪慌张地东瞧瞧,西看看,猫着腰,踮着脚下了那软塌。看着那一排排的书架,似乎是没有什么人,溪云雪便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真是吓死她了,要是被人发现,尤其被那淫贼发现,那还不死翘翘?
溪云雪漏着些许发暗的东斜阳光,匆匆走到门前,刚要伸手开门,她猛然转身,盯着那三人宽的软塌,精致的小脸变得苍白,头皮一阵阵地发麻,那个,她不是当时在看书吗?怎么会突然跑到那榻上了?难道是?
溪云雪赶紧用手护着自己的美丽颈项,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羽月夜暴跳如雷,冷若冰霜,阴沉可怖的脸,那青筋在额头上爆出,伸出那细长的鹰爪,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阴佞地道,“你居然敢偷朕藏书阁的书,朕要你死无全尸……”
溪云雪打了个寒战,很阿Q地安慰着自己,应该没事,应该没事,要真的是羽月夜,那她还不小命呜呼?可能是哪个好心人,看她晕倒,把她扶到软塌上的。
她摸了摸怀里的两本书,将那藏书阁的门打开,门口那两个小太监想蜡型雕塑一般,站得笔直。溪云雪走到他俩面前,拍拍他们的肩膀,歉意地笑着说,“谢谢两位大哥了……小妹我走了啊……”
溪云雪不拍他们还好,她着一拍,那两个小太监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哆哆嗦嗦,双腿也颤颤巍巍地,只想瘫软在地上。
溪云雪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瞧那两个见了鬼的太监,满腹狐疑地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两人,刚刚还好好得,怎么突然跟中了邪一样?”
灏宇宫与她的祥喜宫相隔并不远,溪云雪出了灏宇宫之后,便加快了步伐,看着天边那泛着火光的彩霞,溪云雪在心里默默祈祷,这路上可别出什么岔子……
溪云雪怕那些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认出她来,将头埋在胸前赶路。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人倒起霉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哎呦……你是那个宫里的小驴蹄子,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呐?”一个蛮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用那修长的手指,使劲地戳着溪云雪低着的头。
溪云雪听着那声音很是耳熟,那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却始终叫不出来。那尖尖的指甲戳着溪云雪的头,惹得溪云雪频频皱眉,那积攒的寒气,渐渐布满溪云雪的双眼,她忍无可忍的捏紧双拳。
真是太嚣张了,她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公然在这皇宫之内趾高气昂地凌虐下人……
溪云雪猝然抬起头,那戳着溪云雪头的人,手突然僵在了半空,她眼里露出转瞬露出了鄙夷之色,撇撇嘴,轻蔑地笑着对溪云雪行礼,“宓儿见过雪妃娘娘。”
宓儿明目张胆地迎着溪云雪的霜冰并在的双眸,并没有惧怕地情绪,还一副惊讶地神情地打量溪云雪,用那手里的丝帕捂着嘴嘲笑溪云雪,“啧啧,雪妃娘娘今儿个这一身,是皇上将您降为宫女了吗?还真没想到,雪妃娘娘这一身,可比那妃子服要俊俏地多了。”
溪云雪怎能听不出那宓儿话里的意旨,分明是在讽刺她身份卑贱。
溪云雪蹙眉,她堂堂将军府小姐,虽为庶出,那也比她这个丫鬟强的很吧?莫不是心怀嫉妒?
“难道你穿上妃子服,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这凤凰可不是是个人都能做得,宓儿你可别误插鸡毛,错认了凤凰……”溪云雪冷笑一声,眯着双眼,那强势摄人的气势瞬间迸发,她靠近宓儿的耳边,只是轻轻地说了几句,宓儿被溪云雪的冷佞气势所震慑,身体不停地颤抖。
溪云雪见宓儿的脸色难看至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撞着宓儿的肩,直径往祥喜宫走去……
而身后的宓儿,紧紧地握住秀拳,眼里闪烁着被羞辱后的不甘暗自发誓,她总有一天,要让高高在上的溪云雪,落凤为鸡。
奚落了宓儿后,溪云雪压抑在胸口的那丝怒气被发泄出来,心情大好,她瞅着站在祥喜宫门外,焦急地左右张望着的淳儿,那纯真的笑容,迎着夕阳余晖,美丽的不真实。
溪云雪挥着手,开心地唤着淳儿,淳儿惊喜地转过头,看到溪云雪冲她招手,便急忙向前迎了上去,抑郁地看着笑眯眯的溪云雪,嗔道,“娘娘,你说话不算话。你说午时肯定会回来的,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你知不知道奴婢等得多着急?”
溪云雪看看那布满红霞的天,再瞧瞧嘟着嘴,满腹委屈的淳儿,自觉有些过意不去,便晃着淳儿的手臂撒娇道,“好淳儿,我错了还不行?看看,你的小嘴都快能拴上一头驴了……”
淳儿“噗嗤”笑出声,搀扶着溪云雪便往那浮霞殿东暖阁走去。
溪云雪刚走近东暖阁,将怀里的书掏出来,扔到床上,坐在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咕咚咕咚”往嘴里灌。淳儿见溪云雪喝得那样猛,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淑女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溪云雪,结结巴巴道,“娘娘,您慢点喝,别,别呛着了……”
溪云雪一边仰着头喝水,一边摆手,眼看那壶水都要灌进了溪云雪的肚子,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不男不女的声音扯着“咿咿呀呀”地调子—“皇上驾到……”
这一声“皇上驾到”可害惨了站在溪云雪面前的淳儿,只见庆公公的话音刚落,溪云雪“噗”地一下子,将嘴里的水尽数喷在淳儿的身上脸上。
淳儿呆楞地站在哪里还未反应过来,溪云雪就匆忙丢下杯子,立即冲到床上,将那锦被盖在身上。又想起自己还穿着宫女的衣服,就连扯带拽将衣服脱了下来。
淳儿赶紧接过那宫女的衣服,藏在溪云雪的橱柜内,待她白着一张脸,站到溪云雪面前时,只听那心脏“咚咚咚”地激烈撞击着。
她见溪云雪准备妥当,这才注意到身上的那层水渍,回想起溪云雪刚刚听见那声“皇上驾到”脸上的失措和始料未及,便低下头捂着小嘴笑了起来,肩膀一颤一颤地,让溪云雪好一阵不明所以。
溪云雪歪着头,满腹狐疑地猜想淳儿为什么笑,待低头看到淳儿身上的水渍,恍然大悟,便也露出开怀的笑容。
“爱妃,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笑得如此开心,可否与朕分享一下?”门口,羽月夜身着一身玄色,好看的剑眉舒展着,那星眸微微闪烁着,戏谑地问躺在床上的溪云雪。
溪云雪听到门前响起羽月夜的声音,不由一愣,怎么这么快?
第三十三章 羽月夜的怒气
羽月夜走到床前坐下,溪云雪便往床内侧挪了挪,可刚挪动一下,一个东西镉了一下溪云雪的手,她眼里闪过慌乱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