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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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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雪看着猥琐强盗,心犯恶心,她蔑视地看着他,冷哼道,“想要银子,想动我?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一个让人作呕的强盗,还想垂涎她的美貌,那得先看看沁心手里的棍子允不允许。

强盗看溪云雪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腹诽,莫不是着女的会武功?不然怎能不怕他呢?

沁心提着棍子便想打那强盗,溪云雪按住她的手,轻微摇头,让她少安毋躁。

沁心欲言又止,看看强盗,乖乖地将拿着棍子的手放下。既然小姐有办法对付他,她便一切都听从小姐吩咐,若着贼人真要对小姐不利,她定要拼了命,护小姐周全。

溪云雪瞪着强盗的双眼突然变得泪光闪烁,轻咬着唇,一副楚楚可怜的诱人模样。

这样的溪云雪怎能让强盗不心动,他不再犹豫溪云雪到底会不会武功,丢下大刀,便向溪云雪扑去。

“啊……唔……”溪云雪惊叫一声,便被扑倒在地。强盗猥琐地笑着,强吻着她。

溪云雪的一声惊叫,惊醒了沉睡的吴氏,当她看到有人轻薄溪云雪,愤怒地一边冲过去打他,一边叫着“雪儿。淫贼,你放开我女儿!”

强盗心里恼怒这欲打断他窃玉的妇人,一把将扰人的吴氏推倒在地后,对不停挣扎着,想要逃脱他怀抱的溪云雪上下起手。当他吻她左脸她便向右躲去,吻她右脸她便向左躲去,发觉美人在怀,始终窃不到香玉,他便更加的想要得到她。如此,掉意轻心,忘了周围的还有他人的存在。

溪云雪看强盗心急火燎,想要一偕芳泽的模样,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嘴边便露出阴森的笑,她一把将强盗死死搂住,大喊一声,“沁心,快打……”

溪云雪话音刚落,强盗还没反应过来,“嘣”的一声,便被一记重棒闷晕,趴在了溪云雪的身上。

“雪儿……”“小姐……”吴氏和沁心跑到溪云雪身边,将她身上的强盗拉到地上,溪云雪喘着粗气看着吴氏和沁心,突然笑了。

“你这孩子,诚心要吓死娘呀?”吴氏抹着泪,嗔怒地对溪云雪说。

溪云雪将吴氏搂住,面带歉意得说,“对不起,娘,让您担心了……”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憎恶地看了一眼强盗,提脚便狠狠踢他的小腹。

都说了,敢动她便会让他好看,他还敢起歹心,不杀了他,已经是他祖坟冒青烟了。

“沁心,找个绳子将他绑了,明天从附近找个乡亲,将他送官罢!”上天有好生之得,将他送入官府,好好地洗新革面,既可以让他改邪归正,又可以解决一方安宁。

这么一折腾,笼罩着大地的黑云渐渐的散去,天边露出了白析的亮光,三两声鸟鸣打破黎明前的寂静。

溪云雪抬头,从塌漏的瓦洞看着闪耀的太白星。

星星,可不可以告诉她,在这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朝代,她还能如此幸运的躲过危险吗?她要如何才能安然自若的,活得自由自在……

第008章 夜逃杭城外,破庙遇强盗(二)

第八章 夜逃杭城外,破庙遇强盗(二)

自从在杭城几里外的破庙遇见强盗,吴氏说什么也不同意溪云雪再赶夜路。溪云雪看着吴氏那头发里生出的几根花发,心里一阵酸涩,便点头妥协了。

她们白日里加快脚程,争取在日落之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好寻一家好一些的客栈落脚。

夕阳的余晖,透过稀疏的大树生出的鲜嫩枝叶,斑驳的光影,碎了一地。溪云雪搀扶吴氏,提了提肩上的包袱,望了眼天边的的如火般的晚霞逐渐蒙上一层暗黑,在看看前方不远处隐约可见的城楼,溪云雪顿觉轻松,总算是快到了。

溪云雪侧头,如水般的眸子,含着如春风般的暖笑,两个酒窝随着她的笑容渐深,她轻声细语地对吴氏说,“娘,咱们快到肆丰城了,等找到客栈,雪儿给您捏捏脚。”

吴氏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顿觉心坎里好似有一股温流趟过,她弯着眉角,轻拍着溪云雪搀扶着她胳膊的手,点头道,“好,娘的好女儿。”

可刚到肆丰城外,溪云雪抬头看着那大约有三丈高的城楼,璨若群星的双眸变得黯然,原本想着赶紧到肆丰城的兴奋感,好像突然被一阵肆虐的风吹的七零八落。

这,这要如何是好?不是说西夏的城门都是亥时关吗?这肆丰城怎么巳时就……

“小姐……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不会又要寻破庙吧?万一,万一再遇上强盗可如何是好?”沁心看着紧闭的城门,心里着急,以她的三脚猫功夫,一个两个人不在话下,万一要是来个山贼团伙,那咋办?

溪云雪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肆丰城,仅仅几步之遥,却被关在了门外。她咬牙,在心里将肆丰城城主的十八辈祖宗,直骂到十七辈。还不解气,便拿起脚下的石子,“嘭”地一声打在城门上。

“对了,刚刚来的路上,有个驿站。”溪云雪忽地想起来时路过了家驿站,好看的凤眼挑上眉梢,高兴地说。

等到了那简陋的驿站,黑漆漆的天,像是个大罩笼一般,压得很低,一大块乌云遮住了弯月,一阵冷风吹过,溪云雪打了个寒战,她抬头看看天。

下午还是晴朗的,如今就要变天,还好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不然晚上下起雨来,肯定变成落汤鸡。

溪云雪推开驿站的门,环视了四周,看着那些破旧简陋的桌椅,不禁皱眉,这样的驿站,怀疑这是到了比破庙稍微好一点,多了些桌子和人气的破庙。她抬头看看屋顶的瓦片,还好,没有漏缝……

趴在桌上的小二,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立马警醒,在看到是三个女子后,眼角精明阴毒的光一闪而过,他拽下搭在肩上的巾布,挂起没有笑意的笑容,招呼着溪云雪她们,“三位可是住店?”

溪云雪点头,“劳烦小哥准备两间客房。”

小二的目光在溪云雪,沁心和吴氏之间来回打量,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而后一脸歉意道,“真报歉,今儿个天不好,在小店落脚的人多,仅剩下一间房了,要不小姐们将就一下?”

溪云雪看着这小二一脸的忠厚模样,不像是在说假,外面大风肆虐,也确实快要下雨了,再加上肆丰城闭城这么早,像她们这样无处落脚的,应该也不少。

有一间房可以挤挤,总比露宿荒野来的好。

想罢,溪云雪便点头,从身上拿出钱袋,掏出一两碎银,递给小二,客气道,“劳烦小二哥给准备些热食,让我们垫垫肚子。”

小二收下银两,引着溪云雪三人向后院的客房走去。

看着客房虽是简陋了些,但也整齐干净,便满意地点点头。向小二哥多要了两床被子,欲与沁心打地铺,让吴氏睡在硬板床上。

她们刚刚收拾妥当,小二哥便端来了些清粥小菜和几个白馍,将吃食放在桌上,小二尴尬地挠头笑道,“我们小店就剩这些了,客官就将就一下吧。”

说完,便退到门外,将两扇门对和关闭,在房门快要合上的刹那间,小二眼中闪过阴光,露出的狞笑。

溪云雪刚往嘴里送两筷子菜,便觉得疲惫困乏,哈气连连,昏昏欲睡,刚想对吴氏和沁心说什么,还未张嘴,便“嘭”地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吴氏和沁心也一一趴在桌上,筷子“啪啦”掉在了地上。

狂风肆虐,呜咽着泣诉,“嘎吧”一声,一记惊雷惊掣天空,随着一声雷响,紧闭的窗“嘭”地被狂风吹开,桌上的红蜡瞬间熄灭。

而这时,溪云雪的门外,站着两个身穿夜行黑衣的男子,一个手拿弯月匕首,一个手提大刀,猫着腰从窄细的门缝里,仔细地瞧着房内的情形。

趁着闪电点亮天空之际,黑衣人看清她们三人昏倒在桌上。便对身旁的人点头。

“嘭”地一声,踹开房门,将溪云雪放在床边的包袱打开,看到一个长方形不起眼的破旧盒子,便将其打开,看到那一叠十二张的一千两银票,吞了吞口水,双眼放出贪婪的精光。

而另一个男子,翻着另一个包袱,看到一个深蓝色碎花小包裹,便打开,里面都是些金镶玉的收拾,还有些玉镯,项坠。

他顾不得将包袱系好,捧起首饰,便往自己怀里猛塞,而就在这时,一记惊雷“喀吧”一声,彻空响起,震耳欲聋的响声,将黑衣人吓得拿着首饰的手,不禁一抖,一个镶玉金簪便掉在了地上。

两个盗贼不敢多留,立刻收拾起东西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溪云雪悠悠转醒,她甩甩僵硬的脖子,双眼朦胧,大脑迷迷糊糊。当她一转头,看到原本系好的包袱,被人解开,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娘亲的小木盒,敞开着盖子,躺在地上,溪云雪不由一愣。

也只是刹那间,她立即清醒了过来,惊慌地跑到床边,翻着衣物,想要找出那十二张银票,发现没有,便赶紧在另一个包袱里翻找那些她从将军府带出来的首饰。

溪云雪突然跌坐在地上,双眸毫无焦距地盯着那堆凌乱不堪的衣物。

完了,这是晚上被人下了药,所有财物洗劫一空了……

沁心和吴氏被溪云雪的巨大动静惊醒,在看到溪云雪呆滞地盯着那堆衣物坐在地上,在看看敞开的木盒和掉在地上的那个包着首饰的深蓝碎花包袱,忽地明白了,这,这驿站是个黑店,昨晚,她们被偷了……

沁心愤恨地咬牙,冲出房,便去寻那小二,待到店前,哪里还有人影?她又跑到后院,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看着每个房间都是空荡荡地整齐样子,这哪里是有人投过宿的模样?

吴氏将跌坐在地上的溪云雪扶起来,一脸平静,她劝解着溪云雪,“银子乃身外物,咱们没事就好了。娘只要有你这个乖女儿,过什么样的日子娘都不在乎。”

溪云雪转过头看向吴氏,脸颊挂着清泪,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凄楚。

猛地,溪云雪好像想起什么来,转身便在那堆散落在地的衣物里翻找着什么。吴氏狐疑地看着溪云雪,只见她拿着一件藕色琼花织锦对襟小褂,在衣角处摸着什么,凝重的脸上也只是瞬间,露出了欣喜的欢笑。

溪云雪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她眼眉弯弯,那明亮如波水般的眸子,闪烁着喜悦的光,“娘,我们,我们还有五千两的银票。”

说着,便眼带泪光地扑进吴氏的怀里。

财物尽失,那些财物大部分都是吴氏将近半生积攒下来的积蓄,溪云雪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她搂着吴氏,打定主意要在肆丰城里安顿下来,用着仅剩的五千两,置换宅院,做些买卖,将小日子红红火火地过起来,以弥补心里对吴氏的歉疚。

第009章 逃离杭城外

“娘,娘……沁心……快,快出来。”溪云雪手里拿着一张布满字的纸,声大且急切地喊着,脸上毫不掩饰喜悦之情,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的侧脸,消瘦的脸变得柔和起来。

吴氏听到溪云雪焦急的声音,心里揣揣不安,难道,那边的人寻到肆丰城了?

她心里猜测着,放下手里的绣活,匆忙地从屋里出来。

吴氏站在房门边,看到溪云雪站在院子里,脸上挂着兴奋的笑,气喘吁吁地摇着手里的纸,莹亮的眸,看着她。

看到只有溪云雪一个人,吴氏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布满皱纹的脸,也绽开了笑容。

溪云雪跑到吴氏身边,搀扶着她,将手里的那张纸递给她,激动地说,“娘,你看,快看这个……”

吴氏疑惑地看了一眼溪云雪,接过她手里的布满字的纸张,待看到纸张上的字,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溪云雪。

待看到溪云雪坚定地对她点头,吴氏捂着嘴,眼里蓄着泪,喜极而泣地说,“好,好,雪儿,这房契,你怎么弄到的?当时那老板不是低于5千两不卖吗?怎么你1千两就将它盘下来了?”

“娘,你还记得那个城主吗?原来她和那个麓岳楼罗员外的儿子有些渊源呢。这房契,还是她给我弄来的。说来,我们还要谢谢她呢。”溪云雪将吴氏扶到院里的石凳上坐下,她蹲在她旁边,喜笑颜开地给吴氏讲着。

“可是那个满目英气的云城主?”吴氏慈爱地看着乖巧能干的溪云雪,在脑海里寻找着溪云雪嘴里所说的城主,不确定地问道。

溪云雪点头,不禁想起半月前,初到肆丰城时的狼狈情形。

若不是肆丰城那狗屁酉时闭城的规定,她们哪能投宿到黑店,又怎么可能被洗劫一空,仅剩她缝在衣襟里的五千两银票?

想起这些,溪云雪便恨得直咬牙。

“小姐,罗员外的儿子和云城主有什么渊源?”沁心手托腮,歪着头,嘟着嘴,好奇地问溪云雪。

看着沁心一副求知若渴,好奇宝宝的无知模样,溪云雪“噗嗤”捧腹大笑。

“哎呦,沁心,你的模样好可爱啊,好像,好像小兔子,尤其是那嘴嘟得,简直是惟妙惟肖啊。”溪云雪说着,还不忘学沁心嘟嘴的模样。

溪云雪在心里总结,无论何时何地,八卦就是女人最喜欢做的事情。

“小姐,你,取笑人家……”沁心被溪云雪嘲笑地脸色微红,她站起身,跺着脚娇嗔道。看到溪云雪还是那副大笑不止的模样,掩着脸便躲进了屋内。

溪云雪看到沁心被她笑得不好意思地躲进了屋里,便要起身去追,刚走两步,便听到“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

她停下来,蹙着眉看向紧闭的木门。

在肆丰城,除了肆丰城主云拂影,与其他人并不相熟。她刚刚才和云拂影分开,大概不会是她。会是谁呢?难道是……

溪云雪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的时候,“笃笃”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既来之,则安之。

溪云雪拽了一下翠纹挑线上衣,舒展紧蹙的眉,走到木门前,“吱呀”一声将紧闭的木门打开。

敲门的是一个身着青色暗纹锦服,手持碧骨折扇的男子。

看到他,溪云雪先是一愣,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

这男子,好生面熟。是在哪里见过?

男子看到溪云雪打开门,凝重神情变得释然,他对着溪云雪举了一躬道,“鄙人罗彬,此次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

罗彬?这名字好耳熟,是,是,对了,罗彬不就是那个,和云拂影订了亲,又翻脸不认人的家伙么?

溪云雪抬眸,从头到脚地打量着罗彬,脸色不善道,“罗员外家的小儿子?”

溪云雪半月前刚到肆丰城,便和云拂影成了好朋友,其中因由,还是因罗彬而起。若不是他凭着肆丰城的繁荣都要靠他们罗家的支撑,当众羞辱云拂影时,正巧碰到刚进城的溪云雪。她不但为云拂影解了围,而且还教训了他,让他颜面无存。

当罗彬知道溪云雪要盘下麓岳楼时,他让罗员外将价格提高到5千两,少一文钱都不会盘给她。

谁知,溪云雪居然和云拂影因上次的事情,成了好姐妹。云拂影居然去找罗员外,拿小时候定的娃娃亲说事……

麓岳楼依然是按着原来定的一千两盘给了溪云雪。罗员外回去后,阴沉着脸,大骂他一顿,让他将尽快娶云拂影过门。

罗彬内心是喜欢云拂影的,可云拂影太过霸道,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一个女子像训犊子一样,将他吃的死死的?也因此,他常常与云拂影对着干,想要在气焰上,灭一灭她的威风。

可谁知,用错了方式,云拂影被他越推越远……

罗彬尴尬地对溪云雪点头。

既然溪云雪是影儿的好朋友,若有她当说客,说不定……

溪云雪冷哼一声,“嘭”地一声,将罗彬关在了门外。

负心汉,如果没有打算娶,那就不要和人家订下亲事,退亲?让一个女子,以后有和颜面活在世上?

罗彬看他自己被关在了门外,于是着急地拍着门,“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他焦急的解释,“溪小姐,你开开门,听我说啊……我想让你帮我,帮我和影儿做媒。我……我,我喜欢影儿,想要娶她。可是她……”

见门内毫无动静,罗彬叹了口气,准备离开。这时,溪云雪“吱呀”一声,将门打开。

罗彬欣喜若狂地转头,嘴边露出释然的微笑。

溪云雪轻挑眼眉,看着罗彬眼里的坚定,和看到她后的高兴模样,她嘴边亦逸出了一抹淡笑。文人小说下载

浪子回头金不换,他,应该是真心喜欢云拂影的吧?

羽月夜抬头,迎着弯月,群星虽闪耀,却始终离它太过遥远,看着它寂寞地挂在天边,羽月夜的心中一阵酸涩。他脑海里忽地浮现出母妃的如水般的青衣,如瀑般的黑发,她曾经也对月吹笛,那笛声中低诉着对父皇的爱。

羽月夜含恨的眸里蒙上一阵水雾,他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玉笛,若不是溪妃联手溪承启,陷害母妃,让父皇对母妃心生戒备,母妃怎么可能含恨自尽,他又怎么可能在父皇的叱怒打骂中度过别人童年?

他拿出腰间的玉笛,放在嘴边,轻轻度气吹奏。曲声凄婉,回荡于庭院之间,绕绕欲泣。

凤歌从庭院之外匆匆而来,听到庭院内的笛声,便用轻功,隐没了脚步之声,待他走到羽月夜的身后。笛声讶然而止,羽月夜背对着凤歌,冷然地问道,“有消息了吗?”

“回主上,探子回报,半月前在肆丰城城外的一个小客栈,有三名女子投宿。只是……”凤歌汇报着探子传来的消息,他悄悄抬眼,犹豫地看了羽月夜一眼。

他并不确定那三名女子就是溪云雪她们,这半个多月,他们跑了很多城镇,放了很多眼线出去,都没有什么收获。但凡是涉及到溪云雪的事情,主上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这么下去,他怕溪云雪会害了主上……

“只是什么?”羽月夜回头,眯着眼睛看着凤歌,目光里毫无温度可言。

“只是,那是个黑店,当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我从那里找到了这个……”凤歌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镂空的金镶玉木芙蓉金钗,递给了羽月夜。

羽月夜狐疑地看了凤歌一眼,接过钗子,仔细的看着,当手指触到钗子的尖端是,隐约摸到几个字,他匆忙走近屋内,借着烛光,待看清钗子上的“福祥阁”三个字的时候,羽月夜眼里突然闪亮了起来。

“福祥阁,福祥阁……”羽月夜喃喃自语,越说越兴奋,越说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那双带雾的双目蒙上切齿地恨意。

溪云雨说过,溪云雪喜欢福祥阁的首饰,她走的时候,福祥阁的首饰是一件不留的带走的,而福祥阁,整个西夏,仅有杭城才有。是她,没错,就是她……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福祥阁的镶玉金簪,恨不得它就是溪云雪亦或者溪承启,捏地粉碎。

他说过,他要的猎物,永远都不能逃出他的掌心。

羽月夜脸瞬间变天,阴沉着问凤歌,“离那个黑店最近的是哪个城?”

“回主上,是肆丰城……”凤歌低头回答。

“通知下去,即刻启程,肆丰城……”羽月夜冷漠的吩咐着,话刚说出口,便又蹙紧了眉,改变了主意,“不,就你我两人……”

羽月夜冷着脸,眼里迸发出寒意,肆丰城,溪云雪,你能着吧……

第010章 心念溪云雪

溪云雪站在云府门口,看着那云府的府额牌匾,想着要如何向云拂影提起罗彬求她办的事情—说媒。

若说的太过直白,以云拂影那冲动性格,定会拿着刀剑,直奔罗府劈了罗彬不成。

想起罗彬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十足的小女儿模样,将云拂影从小到大,如何欺负他的辛酸血泪史对她泣诉,溪云雪不禁淡笑摇头。

真是一对冤家,罗彬尚且因为爱之切,用错了方式,表错了情意,难道云拂影就不会如此?说不定,这对冤家其实是欢喜冤家,也说不定。

溪云雪打定主意,先试探性地和云拂影提一下罗彬,如果她的厌恶之情太过强烈,那只好运用“迂回”战略了。

“咚咚咚”溪云雪敲着云府的暗红色檀木大门,手还未收回,小厮便打开门,迎了出来。

小厮是见过溪云雪的,他笑着对溪云雪行了个礼,“溪小姐……”

溪云雪颔首,站在门外向宅子里望了望,今天怎么如此奇怪,这云府为何冷冷清清的?若是平常,下人们不都匆匆忙忙地做着手里的活计,生怕她们家的那位“大神”发起脾气。她们如此松懈,难道云拂影不在?

她心里突然觉得失望,看来是白跑一趟了,她转头,看着行礼的小厮,轻声询问道,“云城主不在吗?”

“在,我们小姐在,溪小姐请……”小厮点头哈腰地急忙说,小姐吩咐过他,若是溪小姐来了,一定以上宾之礼待之。

“今天特别奇怪,城门刚开,就来了两个贵人。这不,我们小姐将杂七杂八下人都遣回屋里回避了……”小厮看到了溪云雪眼里的疑惑,一边引路一边笑着解释道。

说也奇怪,也不知道那两人到底是什么贵人,他俩一来,小姐就像换了个人一般,平常霸道刁蛮,说话声音提得老高,今个居然轻声细语起来。

走到厅前,小厮通报之后,便听到云拂影爽朗的笑声,声音由远及近,“云雪,快,快来。”

溪云雪欢笑着迎向云拂影,刚刚走到前厅的门边,看清小厮所说的贵人,整个人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般,浑身冰冷僵硬,脸上的笑也变得难看异常。

待回过神,她转身阴着脸,快步往回走。

他怎么来了?这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啊,上辈子狗转的吧,逃到这,都能让他找到。

云拂影见溪云雪脸上瞬间变得难看,还以为她怎么开罪了溪云雪,便着急地追着她,“云雪,你怎么了,怎么走的那么快?哎,你等等我啊……”

溪云雪听到云拂影在她后面紧紧追着,便越走越快,仿佛后面有一头吃人的饿狼穷追不舍,事实上,她身后却是有一头狼,还是一头将她吃干抹净的狼。

'文'“啊……”由于溪云雪走得太快,并未注意脚下踩上一颗鹅卵石,惊叫一声,便向前扑去。

'人'该死,她记得来时,这里没有石头,是谁想要她小命?一定是他,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书'溪云雪心脏“扑腾扑腾”剧烈跳着,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做好了与大地亲吻的准备。

'屋'只是,不断倾斜的身体,突然停住了,而且好像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像是在,飞?

溪云雪偷偷睁开眼,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也太好看了!黑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随风飘逸,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拨的浓眉,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眸,完美不可挑剔。

霎时,溪云雪警醒,她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他,像触电一般,头皮开始发麻,身体不由地轻颤。

他……他,他怎么抱着她,而且,她还觉得他,好看?

等到他们翩然落地,溪云雪瞪着他,便用拳头捶他的胸口,边大喊道,“喂,淫贼,你放我下来……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羽月夜依然抱着她,挑眉看着怀里将秀眉拧紧,不停地用秀拳打他的溪云雪,寒冰不化的脸暗了又暗,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女人什么时候和云拂影攀上的关系?看来自己是小瞧了她……

溪云雪见他不放手,拽住他的胳膊便咬了下去。

让他不放她,看她不咬的他哭爹喊娘,她就不是溪云雪。

溪云雪想着,牙齿又使上了几分力道,直到嘴里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她偷偷抬眸,看着羽月夜忍痛皱眉,她挑着眉,不由地在心里大笑。

还为得意多久,便听到溪云雪一声惊叫着,紧接着听到“噗通”一声,溪云雪被无良的某人,无情地丢在了旁边的湖水里。

从未游过泳的溪云雪是旱鸭子,她手脚乱舞在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可以让自己扶起来的东西,可是刚刚露头,便又沉了下去。

羽月夜冷眼看着溪云雪在水里挣扎的模样,冷笑道,“女人,这就是你不知好歹的下场,你不是喜欢逃吗?我看你如何逃得出我的掌心?”

她好像很喜欢挑战他的忍性,若不给她点苦头尝尝,她怎么能对他俯首贴耳?

溪云雪憋着气,觉得在水下空气渐渐稀薄起来,胸口开始疼痛,大脑好像糨糊一般,迷迷糊糊。她不甘心地闭上双眼。

她这一世的生命,居然如此短暂?姓羽的,她做鬼,也不放过他……

湖水上生出一连串的气泡后,渐渐地变得安静,一波又一波的波纹荡开,最后回归了平静。

羽月夜见水面上没有了动静,挑眉,心里冷哼,怎么?这该死的女人想要和他玩诈死?

可是等了半天,水面依然毫无动静。

一个人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憋气这么久。难道她?

羽月夜久久地盯着水面,那指节被他掐地泛白,终究是没有忍住心里的冲动,随着“噗通”一声,没入了水里。

他没有说要放过她,他的仇还没报,他还没有让她尝到蚀骨的痛,她怎么能死?

“主上……”凤歌惊慌地跑上前,还未来得及拉着羽月夜,便听到“噗通”一声,羽月夜焦急地跳进了湖水。

他潜在水里,湖水模糊了视线,他寻着溪云雪的芳迹,心里不停地念着溪云雪的名字,偌大的湖,湖底漂浮的水草,缠住了羽月夜的脚,他使劲扯了扯,发觉越缠越紧,肺里的氧气越来越不够用。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从靴里拿出一把金丝匕首,欲要砍断水草。当他低头时,突然看见一抹嫩粉的裙角荡在下面水草丛里,心里松了口气。

总算是找到她了……

待他将溪云雪救上去,全身湿漉漉地将全身冰冷,脸色泛青的溪云雪紧紧搂在怀里,准备将手指放在她的鼻下,探寻着呼吸。可是手刚伸出去,便立即收了回来……

他极目扫了凤歌一眼,站起身来,弹了弹吸满水的衣衫,冷气凝脂道,“请个大夫,然后,回杭城……”

第011章 重返将军府,云雪封贵妃

万瓦宵光曙,重檐夕雾收。阳光透过镂空花窗,斑驳的光影洒在雕花檀木古床纱幔上,隐约可见曼妙身姿盈盈而卧。眉如新月、恬静眉宇静然。羽睫轻颤,朱唇不点而赤,柳眉不描而黛,只是她紧闭双眸。

于她身侧,羽月夜和衣躺在床上,瘦削刚毅的脸上,略带疲惫,棱角分明的薄唇也变得干涸,粗黑挺拨的浓眉紧紧蹙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宁静如斯的溪云雪,若有所思。

自从羽月夜将溪云雪从肆丰城带回杭城后,她便一直昏迷着。

凤歌立于门外,一脸担忧地紧盯着房门,叹了口气。

“主上……”凤歌拧着眉担忧地对着门内的人喊道。主上自从回到杭城,五天来从未休息过,但是,京城来报,大臣们得知主上离宫的消息,纷纷上奏,要求主上尽快还朝。

话音刚落不久,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羽月夜眼里的疲惫之色,瞬间被鹰目般的精芒所掩盖。他声音慵懒且冰冷,“什么事情?”

“主上,京城传来消息,大臣们已经得知主上离宫的消息了,乾撷宫那边快隐瞒不住了,每天都有大臣去乾撷宫吵着要见主上。”面对羽月夜冷厉的目光,凤歌敛眉颔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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