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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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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雪抬头看着那有着了然目光的羽月夜,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此刻的平静,绝对是狂风暴雨来临的前夕……

“金钗是你的,对不对?”羽月夜看着溪云雪瞧着他那闪烁不定的目光,吐气如冰的问道。

哎,他都查处来了,饶不得她不承认。

溪云雪闭上双眼,绝望的点了点头,哎,这次,又得栽在他手里了……

“那封信在你手里,对不对?”羽月夜见溪云雪脸上灰紫,绝然的闭上双眼,点头,他隐在龙袍里紧紧攥着拳头的手,突然掐起她的脖子,狠佞的问道。

信?什么信?他在说什么,她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溪云雪只觉着空气逐渐稀薄,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去够羽月夜的胳膊。

站在溪云雪一侧的洛曦,随着羽月夜掐住溪云雪雪白的颈项,脸色也变得阴沉可怖,他那双惑人心智邪媚的桃花眼里,射出凌厉嗜血的光,隐在衣服里的手,被指甲掐得泛白。雪儿是他的妃子,他居然这么狠,怪不得雪儿要让他帮忙杀掉羽月夜。

此刻的洛曦像一头看到猎物便想要狠狠咬死猎物的豹子,蓄势待发得准备对羽月夜出手。

'作者有话说:信是谁偷的呢?你们猜是谁偷的呢?'

第五十二章 秋玺入宫(二)

溪云雪双手使劲拽着羽月夜掐住他脖子的手,溪云雪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只觉得空气稀少的想要张开嘴呼吸更多的空气,但嗓子眼被卡着,汲取不了空气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作呕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

溪云雪啊溪云雪,你做鬼也不能放过这个三番四次凌 辱你,想要掐死你的男人。就算一辈子在奈何桥耗着,也要让他投生到畜生道啊,最好下辈子成一头猪,刚生下来就变成一盘菜。

“羽月夜,我恨你……”溪云雪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

随着眼白渐渐变多,溪云雪早已没有过多的气力去挣扎,也放弃了挣扎。羽月夜听见溪云雪咬牙说出的那“羽月夜,我恨你”六个字,更加生气了。他掐着溪云雪脖子的手想要再狠劲儿的,可忽然觉得那紧紧箍着他手腕的那双手猝然垂下,不知为何,他只觉心里一慌,眼里的痛色一闪而过,那手上的力度也渐渐松了下来,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退后一步。

他诧异得将那掐过溪云雪脖子的手,拉到面前,错愕的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突然觉得心慌?他怎么会下不去手……

羽月夜突然放手,没有任何支撑的溪云雪,像是一个被抽干了精髓的花瓣,软软绵绵得垂落。侧立一旁的洛曦还未来得及出手,见到溪云雪快要瘫倒在地,他急忙接住在怀里,沁心和淳儿也都满脸惊忧得围了上来。

洛曦用手轻拍着溪云雪的苍白如纸的脸颊,心乱如麻得唤着她,“娘娘,娘娘,你醒醒……”

一直都处变不惊的淳儿见溪云雪昏死过去,怎么唤都没有丝毫反应,她紧咬着唇,大拇指赶紧掐上溪云雪的人中,娘娘,你不能有事情,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淳儿的任务也没有完成……

沁心的眼泪早已经夺眶而出,她蹲在一旁,拽着溪云雪的手,哭着呼唤,“小姐,你不要丢下沁心。小姐,你醒醒。小姐,你说过的,如果有一天能出宫,就会带着沁心去芙蓉斋,小姐,你不能言而无信啊。小姐……”

听着沁心如泣血般的哭喊声,羽月夜心口一绞一绞的难受,有种东西呼之而出,但却被他生生的压制着,羽月夜看着乱成一锅的祥喜宫,也不愿再过多的逗留。

他眼光闪烁,那眼里充满了不明所以的复杂情绪,似是在挣扎,在纠结,他深邃的看了白纸般随风一吹就能飘走的溪云雪,绝然离开。

洛曦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紧紧盯着羽月夜,他那眼底的情绪,一丝不落的被他收紧眼底,待看到羽月夜面色沉痛的落荒而逃,洛曦侧头用恨毒了的眼光追随着羽月夜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阴冷的邪笑,羽月夜,既然你不懂珍惜,那就别怪他洛曦夺人之妻。你的皇位,他洛曦要,溪云雪,他洛曦更要得到。

刚刚跨出浮霞殿的门槛,羽月夜便觉得身后有一种阴森冰冷的目光跟随着自己,他猝然回头,看向那殿内,那围绕着溪云雪的三个下人,依然在呼唤着她,并没有什么与刚才不一样的。

羽月夜微怔,难道,他又多想了?

************

未央宫

苏素倚在美人塌上,手里拿着一封信,嘴角荡漾起一抹奸笑,想象着此时此刻,羽月夜应该是直奔溪云雪的祥喜宫,兴师问罪去了。

没错,羽月夜丢给溪云雪的那只金钗正是溪云雪去藏书阁偷书看时,贿赂那两个小太监的,也是那只掉在苏素脚下的金钗。

当她得知那金钗是溪云雪的之后,让溪云雪失宠的计谋于心中油然而生。

她趁着羽月夜上朝之际,将那金钗丢在书桌下面,做出无意间掉落的样子,心里祈祷着那封凤歌嘴里说的信件,还没有被羽月夜销毁。不知应该说苏素的运气太好,还是溪云雪的运气太差。苏素在一堆奏章里翻出来一封信,她打开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信中的内容,越看心跳越快,越看脸上的笑容越盛。

聪明的苏素已然猜到,她手里的这封信,绝对是她要找的。而溪云雪也将会因这封信,永无翻身之地。

苏素回到未央宫,便倚在美人塌上,仔细得看着这封信,她虽然不知道是谁写的,但那字里行间的关切之语,和那娟秀的字迹,苏素猜测定是个女子所谓。

苏素的眸间闪过一抹阴翳的精光,看来,她想得到羽月夜的爱难,得到那与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凤位,更难……

除非是……

苏素收起信,走到书桌前,提笔疾书了几笔,便将那信漆封在了信封内,“红豆……”

守在外间的红豆,听到苏素的唤声,立刻走到桌前,垂着眼帘行礼道,“奴婢在……”

“去苏府,让人快马加鞭感到杭城,将这信递给溪承启。就说素妃娘娘有事相商。”苏素将信递给红豆,羽月夜,你若回心转意,她苏素定会帮你铲除异己。若是你对不起她苏素,她定让你与溪云雪做一对亡命鸳鸯……

************

乾撷宫

羽月夜独自坐在大殿上,手里拿着在溪云雪逃跑时落在肆丰城外那个黑店的福祥阁的镶玉金钗,眼眸里尽是匪夷所思的纠结,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在看到溪云雪放弃挣扎的那一刻,他的心会很痛,像是有一把钢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心,那心口之气堵着,让他呼吸困难。

这是喜欢?不,应该不是,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只是迷恋她的身体而已。

是的,仅仅是迷恋,他不可能爱上她,她是自己的仇人。羽月夜眉头紧皱,那心中的仇恨又充斥在脑海里,控制着他的理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即便心痛,那也只是可怜她而已。

“凤歌。”羽月夜仿佛想通了一样,他高声唤着守在殿外的凤歌。

那沉重的殿门,被凤歌从外面推开,那“吱呀”的开门声,于这安静异常的大殿里响起一阵回音。

“属下在……”凤歌走到那桌前,单膝跪下,恭敬的说。

“凤歌,朕是不是变了?”羽月夜突然问出来的话,不由让凤歌一愣,他疑惑得看了一眼羽月夜,便垂下了头,腹诽道,这,皇上怎么去了一趟祥喜宫,回来就突然问起了他是不是变了?

羽月夜看凤歌低着头,自嘲的苦笑,如果是以前的他,绝对是不会问凤歌这样的话……

“把秋玺唤回来吧,就安排在溪云雪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羽月夜的手抚着额头,一脸疲色的吩咐道。

他越来越发现,自己渐渐得对溪云雪下不去狠手,自从溪云雪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一天开始,他开始变的不理智了。动不动就会大发脾气,做事情也开始不过大脑了,就像今天,他原本没有想要掐死溪云雪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点头承认那金钗是她的,他的心里会燥怒,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可笑的是,他都不知道那背叛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从没有将溪云雪归为自己的阵营之中。她只是敌人,仇人而已。

把秋玺唤回来,监视溪云雪的一举一动吧,只有将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得到她与溪承启造反的证据,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将她溪府满门抄斩。

西夏像溪云雪这样美貌的女人很多,他犯不着为了一个溪云雪丢了整个西夏的大好河山。

“可是,皇上,要是将秋玺召唤回来,那溪承启那边……”谁来监视?凤歌见羽月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剩下的那半句也没敢说出来,他对羽月夜突然做出的决定也是纳闷不已。

羽月夜不耐烦的摆摆手,“先召回来吧,那边的事情,令派他人。”

“可是皇上……”凤歌想要说“皇上三思啊”秋玺是万万不能回来的,若她突然出现在皇宫,不但会引起那老狐狸的怀疑,更会引起封少钦的怀疑……

羽月夜脸色难看的宛如冰雪添霜,他眼里那簇小火苗突突得跳动着,“这是朕的圣旨,凤歌你要抗旨吗?”

凤歌匍匐在地,“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安排……”凤歌委实不知道,羽月夜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他叹了口气,唉,只能先将秋玺调回来,其他的,再做安排吧,希望不要引起那老狐狸和封少钦的怀疑……

'作者有话说:爱情是要相互交心的,有时候一个冷漠的眼神,无意的举动,都会将对方推的越来越远,更何况两个心存仇恨,心存芥蒂的两个人。望天,羽雪恋究竟能恋上吗?苏素这女人能颠覆江山或者让小羽回心转意吗?'

第五十三章 秋玺入宫(三)

溪云雪怏怏得趴在桌子上,肘着头,盯着内务府刚刚送来的粉艳的百合,百合花啊,百合花,她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两枚令牌啊?羽月夜他会把令牌放到哪里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是不是会戴在身上?

眼看进宫已经三个月了,那令牌还丝毫没有动静,不是她不想去查,而是她没有任何机会,她是不是要开始行动?若是要亲近羽月夜,这第一步她要怎么走,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呢?

啊……疯了疯了,溪云雪郁闷得抓着头发,怎么这么烦啊?

沁心端着茶水走到溪云雪身侧,看着溪云雪搔首抓狂的样子,那整齐的发髻,变得凌乱不堪,不禁心生疑窦,这,小姐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呃,疯子……

沁心将那盏清茶放于溪云雪面前,吞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这样做,就能将她的满心好奇吞进肚子里。她将茶水放好后,一边往外走,一边频频回头,终究是没有忍住,快步冲到桌前,趴在溪云雪的对面,怯生生得问,“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沁心给你出出主意?”这样的小姐,委实让她担心啊。

溪云雪听到沁心要帮她出主意,那双凤眼瞬间溜光溜光的,她刚张嘴要说,但看到沁心那张单纯如白纸,一副我是小白的脸。那脸上的兴奋,瞬间变得萎靡,让沁心出主意,还不如让她找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什么好主意啊,听了她的话,每次出府“招摇撞骗”,都会被娘亲或者爹爹逮个正着。然后就是关上半个月的禁闭。

这次又是关乎于全府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大事,偷皇上的东西,搞不好被逮到了,是要杀头的。她要是让沁心给出主意,那绝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溪云雪对着沁心摇头,就像是在摇个拨浪鼓一般,干笑着用手指指着脸上硬生生撤出来的僵硬的笑容说,“没,你家小姐我,绝对没有不开心。你看,我笑的多灿烂。”才怪……

沁心站直了身子,眯着眼报以怀疑目光,看着溪云雪那笑得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的脸僵硬的笑,有问题,小姐一定是有大问题。

沁心失望的低下头,欲泣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就是小姐不想告诉她而已嘛。

溪云雪看着沁心那一副,因着满腹委屈而扭成的苦瓜的脸,真的就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溪云雪无奈得对着沁心招招手,罢了罢了,沁心原本也是知道她进宫是要做什么的。若不告诉她,她肯定会认为自己不信任她了,与其让她生出这样的心思,不如告诉她自己的想法罢,也好让沁心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沁心看着溪云雪的脸上闪过的无奈,心里便乐开了花,小姐这是愿意告诉她了!她像摇着尾巴的小哈巴狗一样,乖巧得凑到主人的怀里,用那柔顺的皮毛蹭啊蹭的,好让溪云雪更喜欢她几分。

沁心凑到溪云雪身边,溪云雪贴着她的耳朵,用那她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其实,我在想怎么偷那……”

溪云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外面“笃笃”的敲门声打断,溪云雪有些懊恼,她侧头看向那关闭着得殿门,声音里充满了不满,“谁?”

“娘娘,是奴婢,淳儿。”溪云雪微蹙秀眉,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是应该去内务府领这个月的月俸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其实领月俸是不需要多长时间的,溪云雪也用不着大惊小怪,但是,淳儿离开祥喜宫连半柱香的功夫的都没有,去内务府,来回怎么也要一炷半香的时间。这刚出了门,便匆匆回来,溪云雪的直觉告诉她,祥喜宫又要出事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大都是准确的,淳儿进来以后,快步走到溪云雪身侧,顾不得行礼,一脸的急色,便说,“娘娘,奴婢在路上遇到庆安庆公公,他给奴婢说,一会儿皇上要往咱们宫里送个侍女,说是这段时间出了刺客,这侍女略懂武功,专门负责娘娘的安危。让娘娘准备接圣旨,谢恩。”

溪云雪听完,沉重的心,更加沉重了,这要是让羽月夜怎么会给她安排个保镖?要安排也是给他自己才对,这个淫贼,又在想什么整她的阴招?给她往身边安插个人,还是会武功的人,她小命估计不是挂在刺客手里,而是……

溪云雪哭丧着脸,瞧着淳儿,“能不要吗?”

淳儿叹了口气,沮丧的摇头,估计够呛,要是能拒绝,还下什么圣旨,分明就是怕溪云雪拒绝。这,下了圣旨,再不收这侍女,那就是藐视皇权,抗旨不遵。皇上要是高兴的话,把你扔到大牢里冷宫里管个百八十天个把月的那就是天大的恩赐,要是不高兴,抄家满门抄斩,你都没半个脾气。

“娘娘,你得收,还得高高兴兴的收。不然的话……”淳儿用手比划出大刀抹脖子的样子。看到溪云雪吓得脸色异常难看,像小鸡蚀米般的点头,苦笑着叹息,皇上仅是送个人来,就将溪云雪吓成这样,怎么能借她之力得到遣军令?看来,不能将赌注全都压在溪云雪身上,不然非得坏了主人的大事。

溪云雪的心里直喊不好,不好,很不好,这给她塞进来一个人,她还怎么去偷令牌啊?溪云雪不禁望天,真是“天要亡吾”啊。

“淳儿,我……”溪云雪灰着脸,一脸苦逼极了的模样,那剩下的那半句“我想出恭”,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庆公公那厮尖细得让人掉无数层鸡皮疙瘩的声音吓得又噎在了肚子里。

溪云雪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快啊?

溪云雪率着祥喜宫众位宫人,跪倒在浮霞殿门前,垂下眼帘,跪得笔直,等候庆公公宣旨,她偷偷抬眸,瞟了一眼那个站在庆公公身侧的女子,肌肤白皙盛雪,双眸精亮像天边璀璨群星,一双朱唇轻抿,那眉间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溪云雪觉得这女子好生熟悉。

'作者有话说:如果你们觉得《妃妃》还合胃口,就打赏溪溪个花吧,看在我卖命码文份上,收个藏吧。要不留个言也行,好让我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喜欢看《妃妃》。看着点击虽然长,但是姑凉我心里没底气啊!就当给俺个鼓励吧……没准姑凉我一激动,一天三更也是有可能的……'

第五十四章 秋玺入宫(四)

溪云雪率着祥喜宫众位宫人,跪倒在浮霞殿门前,垂下眼帘,跪得笔直,等候庆公公宣旨,她偷偷抬眸,瞟了一眼那个站在庆公公身侧的女子,肌肤白皙盛雪,双眸精亮像天边璀璨群星,一双朱唇轻抿,那眉间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溪云雪觉得这女子好生熟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皇宫有贼人出没,朕对爱妃的安危深感担忧,特赐予宫女秋玺,侍奉左右,报尔其安全。钦赐。”庆公公打开圣旨,端着着胳膊,目光紧紧得盯着那明黄黄的圣旨,一字不落的念着。

担忧是假,想让她早点死了是真的。秋玺?这名字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溪云雪心里一直想着这秋玺究竟是何方神圣,由于想的太过入神,庆公公轻唤了好几声,溪云雪都没有回过神来。

后来还是秋玺扭着腰肢,盈盈徐步的走向前,凑在溪云雪的耳边,戏谑的轻呵着气,“雪妃娘娘,跪谢恩旨吧!”

溪云雪被秋玺那吐出来的轻气吓得浑身一震,那气臊的她白润的耳朵滴血通红。只觉那汗毛“嗖”得从脚到头全都乍了起来。

于是,这何方神圣溪云雪终于想起来了,这女子,就是那个抢了她未婚夫封少钦的人,说白了,这女的,还是她的情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溪云雪顶着一双红得都能滴出血的兔子眼,瞪麋鹿一样使劲瞪着满脸得意的笑的秋玺。

溪云雪嘴里的磨牙磨得吱吱响,她一把夺过庆公公的圣旨,连恩都忘记了谢,站起身来就往浮霞殿里走。

庆公公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说那句,“雪妃娘娘,您还没谢恩呢。”就看见那浮霞殿的大门“哐当”得被关住了。看着反常的溪云雪,庆公公不禁纳闷,这雪妃娘娘,是吃错药了,还是搭错筋了?这,程序还没走完呢,怎么就进大殿了呢?

与庆公公一同关在外面的秋玺,看着那个紧闭的大门,嘴角弯起了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溪云雪焦躁得在大殿里走来走去,这秋玺怎么就找上门了?她不是应该在杭城和封少钦你侬我侬,等着封少钦娶她做封家大少奶奶吗?怎么又突然进宫了?

进宫?溪云雪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大殿中央蹙着眉,忽地想起,醉凤楼那天,她是伺候的羽月夜,所以她才会下错了药,将羽月夜错认为是封少钦。她和羽月夜认识?那她进宫的目的是,监视她?

溪云雪骤然脚步不稳,受了打击一样,身体晃了一下,那眸里闪过的光芒,不是悲痛,分明是完了,完了,秋玺要是来真的是来监视她的,那令牌怎么偷?

溪云雪懊恼得蹲在地上拽着自己的头发,早知道就不要顾虑那么多,先偷了令牌再说了。要是自己有那种飞檐走壁的武功,还用得着这么烦恼?

飞檐走壁?武功?溪云雪更郁闷了,她突然忘了那个要杀羽月夜的刺客洛曦还留在祥喜宫呢。要是让秋玺发现,那还了得?还不第一时间告诉羽月夜去?

“淳儿,快,快去通知洛曦,让洛曦趁晚上赶紧逃离皇宫。”溪云雪立刻站起来,拉住淳儿的手,她深知外面有间谍,便把声音压低了快速的说。杀羽月夜,什么时候都行,别没杀了他,反而把自己的小命丢了,那就一万个不值得了。

淳儿点了点头,快走了两步,在打开殿门前,她特意回头看了一眼乱了分寸的溪云雪一眼,于心底不断摇头,她忘了,洛曦乔装太监了,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但是淳儿并没有提醒溪云雪,只有洛曦离开了,她才能无所顾忌的,鼓动溪云雪去亲近羽月夜,从而偷了那两枚令牌。

淳儿将大门从里面打开,跨过门槛与秋玺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她感受到秋玺那身体散发出的内敛气息,淳儿略微一顿,心里暗暗震惊,这秋玺武功不弱,应该是在她之上,以后去跟主人碰面的时候,一定要有所防备。

在淳儿打开门之后,秋玺用眼角的余光斜视了淳儿一眼,见她一脸慌张的神情,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便与淳儿擦身而过,踏进了祥喜宫。

秋玺随意地屈了屈身子,便能将那动作做的娇弱柔美,饶是女人的溪云雪,都觉得看到秋玺,心都会酥酥麻麻得软了几分。

“奴婢秋玺,见过雪妃娘娘。”秋玺的声音温情轻柔,那眸中的晶亮探察被那春波流水掩盖着,还好这殿里没有男人,真要是有男人的话,肯定竟相为美人折腰。

可溪云雪不是男的,她不吃秋玺这一套,她抬高眼眸,并不去看秋玺,也不说让秋玺免礼,像个抢不到心爱之物在赌气的孩子一样。

秋玺扬起一抹嗤笑,虽然很淡,但是被沁心看到了眼里,她见秋玺对溪云雪这般无礼,心里怎么可能舒畅。那堵在心口的憋气,控制着她的思维,沁心冲动得出掌劈向半蹲着的秋玺。

秋玺是谁?被羽月夜从小捡回来,暗自培养的暗卫,她的武功是得了清算老人的真传,那一般的功夫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她?沁心自然而然得被秋玺一只手给压制在地上,冷笑道,“娘娘身边的人,身手委实不怎么样,秋玺一招便将她制止。怪不得皇上要让秋玺保护娘娘的安危,看来秋玺是必须留下来保护娘娘了。”

“贱人,你放开我。”沁心的身体不安分的挣扎着,奈何她的双手被秋玺禁锢着。她那三脚猫功夫在秋玺面前讨不到便宜,那嘴上也不能落了下风,不然太丢小姐的脸,太丢将军府的脸了。

秋玺听沁心骂她贱人,勃然而怒,这句贱人,让秋玺不禁想起娘亲被赶出原府的时候,当时的当家主母就一边推搡着她的娘亲,一边大骂贱人,最后大奶奶命人将娘亲和她乱棍打死。她秋玺命大,原本他们

以为秋玺没了气息便丢在了乱葬岗。

沁心的“贱人”,无疑是触了秋玺的逆鳞,秋玺抬起掌,就要冲着压在身下的沁心劈去。

第五十五章 巴掌戏

溪云雪暗叫不妙,“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喊,“住手……”

果然,秋玺的手僵在了半空,她挑着眉,看向满脸担忧的溪云雪,嘲讽得一笑,“啪”一记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大殿。

秋玺得意的挑衅着溪云雪,那双眸里分明在说,你是娘娘又如何,她秋玺听的是皇上的,奉的是皇命。她秋玺想打之人,只要皇上没有下令不许打,那她就照打不误,娘娘,算根哪根葱?

秋玺忘了,溪云雪不是葱,秋玺那得意的神色还未消尽,大殿上又一阵响亮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比刚才还要清脆上几分,可见那人下手多重。

秋玺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得疼,疼得她的脸直抽抽,眼角也直抽抽,耳朵也嗡嗡嗡像是上万只苍蝇围绕在她的耳朵旁叫嚣。

溪云雪也觉得疼,她手疼啊,她面上沉着冷静得用深冰海眸凝视着秋玺,她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的甩着风。溪云雪很少抽人耳刮子,即便是抽,也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气,她都觉得自己的手快要废掉了。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秋玺捂着脸,手指指着溪云雪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问。

溪云雪将秋玺指着她的手指挪开,语重心长道,“秋玺啊,娘娘我是在教育你呢,你看,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对娘娘我这么不尊重就算了,那万一哪天你在路上,碰到了哪个不像你家娘娘我这么和善的娘娘,也一个大耳刮子抽了上去。那娘娘还不要了你的小命不可?”

溪云雪蹲下身子,用细白的小手抚摸着秋玺的脸,看着秋玺满眼的怨恨,一脸痛心的撅嘴叹息道,“别用那样的眼神看你家娘娘我嘛,你家娘娘我是心疼你啊,你想想啊,用一巴掌,换你一条小命,值不值?若是别人宫里的侍女,你家娘娘我能这么好心吗?”

溪云雪看着秋玺眼眉一抽一抽地,想发作又发作不起来的样子,心里大为爽快,哼哼,跟她溪云雪斗,抢她溪云雪的男人,她要让秋玺生不如死!郁闷致死……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溪云雪抬头向殿外看去,逆着光芒,溪云雪并看不清来人的脸,但看那身量,应是淳儿没错。

溪云雪站起身子,含笑的迎上来人。

淳儿刚跨入浮霞殿,便被殿内的情景下了一跳,这,她刚走了一会儿,回来就成了这幅景象。淳儿满腹疑惑的绕过跪在地上的沁心和秋玺,走到溪云雪身边。

看到沁心和秋玺脸上那赫然红肿的巴掌印子,蓦然心惊,这,沁心脸上的,应该是秋玺打的?秋玺脸上的是谁打的?溪云雪?沁心?

她转过头看向溪云雪,见她脸上的自鸣得意,心里便是有了答案。

淳儿的嘴角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看来,溪云雪也不至于太懦弱。敢动手打秋玺,还让这秋玺气的脸色瞬息万变,还真是……

淳儿凑到溪云雪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洛曦不见了,应该是离开了。”

溪云雪蹙眉,心里大骂洛曦忘恩负义的混蛋,她救了他,他不知道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连遁走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混蛋……”溪云雪大骂出声,震得所有人哆嗦了一下。淳儿知道她在骂谁,但是沁心和秋玺迷茫啊,她俩像看怪物一样,认为溪云雪的神经又搭错线了。

这边秋玺刚刚加入祥喜宫的小众部队,就在浮霞殿上演一场巴掌戏。

乾撷宫那边,溪明枫守在泗阳殿外,等候着庆公公的通报。他着实没有想到,溪云雨会带着溪承启的信,赶到京城来。

“溪大人,皇上请您进去……”庆公公从泗阳殿走出来,看到蹙着眉,脸色阴晴不定,走神的溪明枫说。

溪明枫被庆公公这么一唤,回过了神,他脸上又恢复了那英俊正气,颔首点头对庆公公说,“劳烦公公了……”溪明枫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暗暗得塞入庆公公的手里,“还望庆公公日后多多照顾、提点舍妹。明枫感激不尽。”

庆公公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人,便将那锭银子收入囊中,谄笑得弯着腰说,“好说好说,老奴一定为雪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多说好话。”

溪明枫颔首点头,整了整衣衫,跨入了殿内,他抬眸瞧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羽月夜,赶紧上前快走两步,跪倒在地,声音响亮得高喊,“臣,溪明枫,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羽月夜眯着双眼,溪明枫这时候进宫,究竟为了何事?

“嗯!起吧。”羽月夜回答的波澜不惊,平静的像是一潭沉静的死水,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溪明枫站起来,折着腰,声音谦卑道,“回皇上,家父极为思念雪妃娘娘,多次想进宫探望娘娘,但思及内宫外臣不得入内,也就打消了这个想要亲自进宫看望雪妃娘娘的念头。便想让舍妹溪云雨,代为探望。臣今日入宫,是来向皇上请旨的。”

他看了溪承启的信,字里行间都是在说如果溪云雪再找不到遣军令,她就是颗废棋了,溪承启就不再管溪云雪的死活,如果她敢爱上羽月夜,那溪云雪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溪承启让他将溪云雨送进宫,想办法让皇上纳她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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