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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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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侍卫夜搜祥喜宫(二)
那侍卫首领给溪云雪行礼,歉意地看着溪云雪,“娘娘,属下这就带着他们退出去。”
溪云雪莞尔一笑,点点头,怀里揣着的害怕,终于在他们退出东暖阁的那瞬间一泄而空。她双腿瘫软地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喘着粗气道,“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
淳儿也从衣袖里掏出了溪云雪塞入她手中的丝帕,待看到上面一块块的血渍,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她狐疑地看着溪云雪,疑惑地问,“娘娘,这是?”
淳儿暗忖着,若不是娘娘打着胆子救了那刺客,那么就是刺客与娘娘有着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溪云雪斜眼看了下淳儿手里的丝帕,赶紧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将那丝帕拿到红烛前点燃。一股呛鼻地糊味充斥在整个东暖阁。
溪云雪猝然想起那刺客还被自己掖在柜子后面,但又怕那群人再去而复返,便吩咐沁心道,“沁心,去外面看看,那群侍卫可是已经离开。”
沁心捂着鼻子,点点头,跑了出去。
“娘娘,您怎么……”淳儿打量着溪云雪,见她一脸淡然,担忧地问溪云雪。
溪云雪将那丝帕燃烧着的最后一小块扔在地上,直到看着那丝帕尽数变成了灰烬,她才抬头,莞然一笑,声音清淡地说,“救人一命,手留余香。”
“可是……”淳儿的话还未说完,门外沁心便匆匆地跑了回来。她硬将那快要到嘴边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可是,让皇上知道的话,定会以弑君谋逆之罪,将您打入死牢,诛九族的。
“小,小姐。他们已,已经离开了。”沁心双手支着圆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那气撑在胸口,火辣辣地疼,她艰难地对溪云雪说。
听了沁心的话,溪云雪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快步走到柜子后,回头看想还立在桌旁,眼里透着不明的沁心,急促地催道,“你还不过来帮我的忙,在哪里傻立着做什么?”
沁心一怔,“哦……”她赶紧应了溪云雪,小跑到她身边,与溪云雪一同将那柜子挪了挪。
突然,一个庞然大物从那柜子缝隙处砸了下来,沁心惊叫一声跳开。
而溪云雪双手将早已昏死过去的洛曦接在了怀里。她瞧着洛曦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里一惊,抽出手指,颤抖着放到洛曦鼻下,待感受到鼻间还有微不可闻的气息,她送了口气,侧头瞪了一眼跳到一旁的沁心,冷厉道,“还不过来帮忙……”
沁心惊惧地看着溪云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洛曦,不可思议地问,“小,小姐,他,他就是那个刺客?”
溪云雪点头,提着洛曦的手有些酸疼,她心里骂着沁心胆小如鼠,枉她学了一身的功夫,怎么连个昏死过去的刺客,都怕成这样。
沁心赶紧跑到溪云雪身后,拍着她地手,担忧道,“小姐,我们快把他扔出去吧,万一,万一要是他们再搜回来,可怎么是好?”
溪云雪微微皱眉,没好气地叱责沁心,“你要是怕,便走得远远的。”
沁心见溪云雪真的是生了气,便露出讨好的笑容,尴尬地挠挠头,“怎么,怎么会能。沁心怎,怎么会怕?”沁心赶紧从溪云雪手里接过洛曦,对溪云雪露出憨笑。
站在一旁的淳儿,看溪云雪打定注意要救这个刺客,便也上来帮忙。她与沁心一人架着他一个胳膊,欲要将他抬到软塌上。
溪云雪眼里戾光一闪而过,赶紧制止了沁心和淳儿,声音淡漠道,“将他先放到小柴房,若我猜得不错的话,一会儿,还会有人要来。”
沁心和淳儿面面相觑,低下头看看半死不活的洛曦,点了点头,两人又一起将洛曦抬进了小柴房,而溪云雪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溪云雪推开柴房的门,里面立刻便有一股子霉气扑鼻而来,溪云雪习惯性地用丝帕捂嘴,却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丝帕,突然想起丝帕被她烧了,便拧紧了秀眉,用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扇散那房里的腐败气息。
溪云雪走到柴堆旁,抱了些杂草,铺开摆在柴堆上,厚厚地铺了几层,知道上面变软,感觉不到鬲身子。
她让开地方,沁心和淳儿将洛曦放在杂草上,才站起身子,擦拭额头上的薄汗。
溪云雪站在那堆杂草旁,盯着洛曦反正白光的脸,幽幽地说道,“那两床棉被,再将柯孜墨请来,记住别人问起,就说我身子不爽利。”
淳儿和沁心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应道,“是……”
“娘娘,让沁心陪您回去吧,奴婢这就去请柯大人来。”淳儿伏了伏身子,劝慰着溪云雪。
溪云雪脸上露出一抹清风般的笑容,点头说道,“好,那辛苦你了淳儿,一会儿你直接带着柯孜墨从小门进祥喜宫,千万别让人发现了。还有,给他服了药,你就去休息吧……”
淳儿眼里噙着笑,她点头,又对着溪云雪行了个屈膝礼,便匆匆地从小门向着御药房的方向跑了去……
溪云雪扫了一眼洛曦,扶着沁心的手,也走出了柴房……
夏夜蛐蛐奏着小夜曲,小柴房隐匿在夜色中,寂静且安详。
溪云雪回到东暖阁的时候,房里的烛火不知为何熄灭了,溪云雪顿足在房门外,眼里闪过疑光,她记得离开东暖阁时,一没风,二那红烛还有半截子。难道,房里有人?
沁心刚想推门进去,溪云雪立即拽住她的胳膊,对她摇头,覆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沁心面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她点点头,向着浮霞殿外跑去。而溪云雪也足部无声地向浮霞殿的正殿走去,她摸索到一个精致小巧的花瓶,拿在手里,又轻盈匿音地回到东暖阁门前。
待听到殿外响起“布谷,布谷”地两声鸟叫之后,溪云雪便抄起手里的花瓶,“嘭”地一声将房门踹开。
全身戒备地猫着腰走近东暖阁,她紧张地探寻着房间内的隐藏起来的身影,可是四周黑漆漆地,并发现不了任何人影。此刻,沁心也飞身跃窗而入,她手提着剑,眯着双眼,鹰眼四处扫视,警惕地将剑提在胸前。
“啊……唔……”突然溪云雪惊叫一声,一双大手捂着了她的嘴巴,拿着花瓶的手也被那人扼住。溪云雪不停地扭动这身体,嘴里“呜呜”地叫声,淹没在他的手里。
溪云雪绝望的闭上双眼,心想,完了完了,这次小命呜呼了……
突然,溪云雪耳边想起沁心冷声道,“放开她……”但凡涉及到溪云雪安慰的,沁心总会压抑着心里的惧怕,若她稍稍露出一点胆怯的情绪,溪云雪和她,都会没命。
沁心听到溪云雪的一声惊叫,立即判断出了溪云雪的位置,她眯着眼,看着一个宽肩窄腰的男子,一手扼住溪云雪的手腕,一手捂着她的嘴,心里大骇,快步向前,将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嗤之以鼻地轻笑出声,他全身迸发出冷冽的寒气,声音阴森如地狱之鬼,“哦?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那人说完,轻咳两声,整个东暖阁蓦然间明亮起来,沁心惶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露出怯色,手一抖,剑翻着身,“啷当”一声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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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隐匿在房中的人是谁?是另一个刺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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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发怒的狮子
溪云雪听那声音,努力侧头,看到他的脸,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嘭嘭”地使劲搏动,血液不断地往头上涌,她只觉大脑“嗡嗡”直响,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沁心猛然跪地,那双眸里的惧怕一丝不拉地落在溪云雪的眼底,她紧紧地攥拳,轻咬着嘴唇,眼里闪烁着泪光。
她干什么去了?侍卫刚刚搜完宫,便匆匆出去,莫不是和那刺客是一伙的?刺客,是她的人,还是溪承启的?没想到在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下,还保藏着一颗祸心……
“爱妃,大晚上的,怎么有兴致出去逛啊?”羽月夜眼里闪过一丝狞色,他脸上虽带着笑,但声音冰冷的宛如隆冬般清寒。
溪云雪不禁打了个战栗,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心里想着千百万种借口,却都一一被推翻。
沁心“嘭嘭”地磕着头,满脸泪水,恳求着羽月夜,“皇上,皇上,都是奴婢。”沁心埋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她犹犹豫豫地说,“奴婢,奴婢见花园里的白荷开了,煞是好看,便要拉着小姐去,去赏荷……”
沁心她猝然抬头,双眼朦胧地看着羽月夜,哀求道,“皇上,都是奴婢不好,明知小姐身体不好,还任性拉着小姐……”说罢,沁心不停地磕着头,“求皇上责罚奴婢吧,小姐身子弱,不要伤害小姐……”
羽月夜挑了一下眉,他怎么不知道花园里种了白荷?这丫头分明就是在扯谎……莫不是她们主仆二人真是和那刺客一伙?她去偷遣军令,那刺客刺杀他,然后就可以夺了他的江山吗?哼,真是可笑至极……
羽月夜冷笑一声,对着站在桌旁的凤歌说,“将沁心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沁心跪直的身子忽然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她眸间升起一股绝望,五十大板,非得将她打死不可啊……
凤歌扫了一眼沁心,看着她毫无焦距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前方,便犹豫地说,“皇上,五十大板,这……”
溪云雪也不由地急了起来,她转身跪在羽月夜面前,双珠汗水,那双狭长的凤眼,眼波流光,她扯着他的衣摆道,“不要。皇上,要罚就罚云雪吧,是云雪听说那白荷好看,硬要拉着沁心去的。”
“来人……”羽月夜哪里肯听溪云雪所说的话,他那寒霜的冰眸里跳动着火焰,羽月夜冷声高喊。
“皇上……要打就打臣妾吧……”溪云雪用膝盖向羽月夜跪走两步,抱着他的腿说。
羽月夜蹙着眉,想要抽出被溪云雪紧紧抱住的脚。奈何溪云雪死死抱着,就是不松手,羽月夜居高临下地深深地凝视着她,冷声道,“君无戏言……”
溪云雪哭着摇头,声音沙哑发闷道,“只要皇上肯饶了沁心,皇上要臣妾做什么,臣妾都愿意……”
阴佞浮现于羽月夜刚毅削瘦的脸上,他蹲下身子,用修长的手指,掐住溪云雪尖细瘦小的下巴,冷声问道,“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即便是死,你也愿意?”
溪云雪被他抬着下巴,只能仰头看他,见他脸色黑的可怕,溪云雪心里的心揪成了一团,她错愕地看着他,目光闪烁,犹豫不觉。死?若她死了,沁心真的能活吗?以羽月夜的暴虐,肯定会在她死后,立即将沁心处死……
羽月夜盯着溪云雪的脸,嘴角挑起嘴角,用手背抚过溪云雪被吓的苍白的脸颊,冷嘲道,“放心,朕不会杀你的,这么美的人儿,朕心疼还疼不过来,怎么舍得?”他字字句句心疼,但脸上丝毫看不到那一抹心疼之色。
“好好伺候朕,朕会考虑放了沁心。”羽月夜站起来,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她。他那目光紧盯着溪云雪妙曼的身子,他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他还记得那也在醉凤楼销魂的滋味。仇人的女儿,于他身下婉转承欢,是何滋味?
伺候好他,就能救得了沁心?溪云雪于心里冷笑,这借口也太蹩脚了点吧,不过能用她这被他**过的身子,救得沁心一命,那也是值得的……
遂,溪云雪绝望地紧闭双眸,微微地点了下头。
见溪云雪点头应允,不知为何羽月夜心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烦躁难耐,脸色也更加难看,他一把将溪云雪甩在地上,气愤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胸口极速起伏,脸也被怒火烤制地通红。
羽月夜为自己突然的反常,和心里的不舒服感到奇怪,他安慰着自己,是因为溪云雪轻而易举地答应他,他才会觉得如此生气,如此烦躁……
羽月夜停下来,扫了一眼沁心,又扫了一眼溪云雪。阴沉着脸,向溪云雪走了过去,他大手毫不客气的将溪云雪从地上拽起来,扯着她的衣衫便将她往那雕花大床上丢去。
他冷冽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嘤嘤哭泣的沁心,又瞪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凤歌,气急败坏的挥动衣袖,指向门外,说出来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巨石压顶,“滚,出去……”
沁心战栗得缩了缩肩膀,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凤歌急急得从地上拽了起来,拉扯着还在发愣,用那忍痛的目光看着床上头发散乱的溪云雪的沁心,往门外走去。
待凤歌刚阖上房门,沁心才回过神来,她挣脱了拽着她胳膊的那双布满厚茧粗糙的大手,哭喊着要闯进那紧闭的东暖阁房门。
凤歌眼疾手快,从沁心的身后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往前一步。
可沁心哪里是安分的主,她挥舞着手臂,捶打着凤歌的胳膊,着急的眼泪向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的汹涌而出。
凤歌一听沁心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感觉头大,脸上泛着寒霜之色,一记竖掌敲在沁心的颈后,整个浮霞殿顿时安静了下来,沁心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昏死在了凤歌的怀里。
凤歌看了眼双眼红肿的沁心,不知为何,心中忽地生出异样的感觉,那感觉稍纵即逝,还未抓住就已不见。
而在房内,羽月夜立在溪云雪的雕花大床边,冷眼看着因突然被他丢床上而发髻散乱的溪云雪,看着她那吹之可弹的皮肤隐隐的透着莹白之光,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眼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眸里的恨,像千万只锋利的剑射向羽月夜。
羽月夜瞧着如此冷然淡定的溪云雪,皮笑肉不笑地说,“朕就如此让爱妃你迷恋吗?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朕,不然朕可没有把握一会儿不弄疼了你……”
溪云雪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羽月夜伸出细长的手指,捏住溪云雪尖细小巧的下巴,强迫着溪云雪直视他的双眼。溪云雪妄图抵抗他那手上的力道,却没想到他的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巴的痛楚让溪云雪不得不皱紧了双眉,但她始终不去喊一声痛,更何况羽月夜心里想要的那句祈求。
迎上那原本俊俏却因着怒气变得狰狞的脸,溪云雪的眼里露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便阖上了双眼。
溪云雪的那一眼,让羽月夜更加怒不可接,他嘴角荡起阴狠的笑,便倾身肆虐的吻上了溪云雪的唇。
“唔……”溪云雪瞪大双眼,看着同样用凶狠吃人的目光盯着她的羽月夜,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捶他的后背,羽月夜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如一头雄狮,毫无感情地享受着他的猎物。
溪云雪的唇被羽月夜唇揉虐地火辣辣得疼。
羽月夜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该死,她怎么这么香,那味道让他体内的欲望不断的涌出。
羽月夜反复吸允着溪云雪的唇,他无情的薄唇不离她白皙的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一路向下,小巧精致的下巴,莹白欣长的美颈,那诱人妩媚的锁骨……
他雨点般的吻落在溪云雪身上,惹得她全身一阵酥麻,溪云快要崩溃了,她想逃脱,手脚全都被他死死的按着,动弹不了,她带着颤颤地哭腔骂道,“放开我,混蛋,淫贼你放开我……”
羽月夜猛然抬头,那眸里除了冰冷还掺杂着一种叫做欲望的光,他戏谑地笑着,“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说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呢?”
说完,便听到“刺啦”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溪云雪顿觉胸口一阵凉气拂过,她惊愕地瞪大双眼,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眶里涌出,她摇着头喊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羽月夜好笑的挑眉道,“你确定不要?”看到溪云雪那汹涌而出的泪,他心中蓦地生出莫名的快感,复仇的快感。他大手覆上溪云雪高耸的双峰,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要不要沁心的命?”
那你还要不要沁心的命。
溪云雪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她紧紧的咬住那樱红饱满的唇,眼泪汹涌却再也不敢哭出声音,双眼空洞地看着暖黄色的床幔,挺尸般地任由着羽月夜为所欲为……
第三十九章 承欢
羽月夜扫了一眼,眼神空洞的溪云雪,他俊美刚毅的脸上挑起冷峻邪魅的笑,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的身体,溪云雪引着疼痛蹙起了那宛若新月般的秀眉,但也只是微微一皱,便有舒展开了。
溪云雪的手紧紧的攥住锦被,眼角如莹水珍珠般的泪水顺着她水白晶莹的皮肤滑落在软枕上,她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倘若这一切不是爹爹安排,那她现在是不是正在那硕大的丞相府,做那个不谙世事的四小姐,过着与夫君相敬如宾的日子。而不是现在在他的身下,忍受莫大的耻辱……
羽月夜凝视着溪云雪紧咬红唇,若有所思的脸,心中不断吭骂,该死,这女人在他身下难道就没有一点反应,像个死尸一般,任由他肆无忌惮?
想他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在他身下娇笑连连,婉转承欢,唯独她是个例外。羽月夜越想越觉得气愤,这该死的女人怎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随着羽月夜在身体的凶猛,溪云雪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明明知道炽烫,却忍不住想要让它温暖,想要靠近。溪云雪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微嘲,溪云雪啊溪云雪,你也是个下贱的胚子,他这般对你,你居然……
羽月夜的鄙夷得看着溪云雪,嘴边挑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能隐忍到何时?明明有了欲望,却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溪云雪终究是没有忍住,那难忍的**促使她呻吟出声,发觉那声音从她自己的嘴里发出,溪云雪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那炙热感让她忍不住轻颤,摆动下身,想要离开那紧紧抓住她不放的热源,溪云雪蓦然转头抬眸,与羽月夜的双目相对,他眸里的冷漠,可耻,戏谑,仇恨,映在溪云雪那蒙上薄雾的眸子上,溪云雪不禁颤抖。
羽月夜听到溪云雪那一声娇吟从嘴里逸出,猛地睁开了双目,盯着她的脸,母妃,你可看到,溪承启的女儿正承欢在儿臣身下,呵,还被儿臣催出了欲望。母妃,你的冤屈,儿臣,会一点一点从溪云雪身上讨回,你的命,儿臣会让那逼死你的老贼来偿还……
羽月夜顿觉小腹一紧,嘴边挑起一抹冷笑,他将那充满仇恨的双眸享受般的阖上,闷哼一声,便伏在溪云雪的身上,亲吻了一下她嫩白魅人的锁骨,他刚翻身睡下,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又觉得小腹一紧,该死,这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她相貌虽好,却不足让冷情寡淡的他,像是一次一次要不够一般。她是那罂粟毒花,让人沾染便欲罢不能,不得到她便会心痒难忍……
嗅到房内暖热的欢爱过后的暧昧味道,溪云雪顿时觉得胃里一阵波涛汹涌,她捂住胸口,爬在床边干呕。
推门进来的淳儿见到如此的溪云雪,以为她不舒服,便立即放下刚打来的水,冲到溪云雪身旁,帮着她拍背顺气边问,“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淳儿去请柯大人来……”
溪云雪侧头看向淳儿满是焦虑的脸,虚弱地一笑摆摆手,“我没事,只是这屋里的气味太难闻了而已。”是屋里的气味太过难闻,还是觉得这屋子里让人恶心,还是这羽月夜睡过的大床让人恶心,还是她这不干净的身子让人恶心?
溪云雪低头看着身上那些红紫的斑斑点点,痛苦的闭上双眼,她忍着心里的愤懑和耻辱,对淳儿说,“给我准备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淳儿看着与昨日大不相同的溪云雪,不禁疑惑,娘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她顺着溪云雪的脖颈往下看,那隐在锦被后的晶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那欢爱后的斑斑点点。
淳儿蹙眉,娘娘昨夜和皇上是……那她为何这般表情?皇上对她做了什么?淳儿暗骂自己没能守在溪云雪身边,不然定可以为她排忧解难,娘娘也不用这般痛心疾首的表情了。
淳儿叹了口气,昨夜是沁心陪着娘娘回来的,沁心应该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或许应该去问沁心……只是,这一大早,为何没有看见沁心的人影?
淳儿半屈着身子,给溪云雪行了礼便退下去给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她一边走,一边担忧的看着拥被而坐,靠在床上发呆的溪云雪。
溪云雪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眼神越来越冰冷,脸色越来越阴暗,她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魔鬼放开她,要怎么做,才能逃脱他的魔掌,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死?刺客?溪云雪蓦然抬头,那含恨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对了,那个刺客,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太遗憾了,他居然没能杀死羽月夜。
那刺客看样子武功不弱,却也无法让羽月夜受伤。溪云雪的双眸忽地黯然无光,难道真的要让她在他面前婉转承欢,奴颜媚骨的讨好他?
鼻子酸涩难忍,心里那股子酸苦,像是吃了那未熟的青杏梅子一般,溪云雪仰起头,让那欲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倒流于心。
她这入宫,究竟是为了哪般?将她这大好年华,和一生幸福葬送于这华而无实的人间地狱……
第四十章 逃?呵,逃不掉……
溪云雪的眼眶终究没能撑住那眼泪的重量,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玉珠,化作温热的溪水般,顺着她的脸颊的弧度不断蜿蜒流淌,于尖细小巧的下巴再凝结成珠,颤颤悠悠地晃动两下,“啪”地滴在锦被上,成一片湿润的印记。
听到“笃笃”地一阵敲门声,溪云雪急忙用手擦干那满脸的水渍,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进来吧……”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沁心红肿着双眼走到溪云雪床前,“噗通”一声,双膝直直地跪在地上,看着坐在床上,同样是红着眼,脸色苍白如纸的溪云雪,用膝盖跪走两步,泪水不知不觉的布满了她粉嫩的脸颊,“小姐,是沁心对不起你,沁心害了你,若不是沁心说了那不该说的话,小姐也不用为了保住沁心的一条贱命,而让自己……”
沁心哭的悲切,溪云雪看着如此的沁心,那心酸的心,微微一动,一股子的酸水从嗓子不断翻涌,她推胸顿足地放声哭了出来,她压抑了太久了,自从在醉凤楼遇见他的时候,心里就扎上了刺,她的清白,她的一切,全都葬送在那个仇恨她的男人手里,最可悲的是,她居然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待她……
“小姐,沁心本以为,皇上封你为妃是喜欢你,到昨天沁心才知道,原来……”沁心抬起头,不顾框内的眼泪朦胧了双眸,她看着哭得戚戚惨惨的溪云雪,“要不,小姐,咱们逃吧……”
沁心怎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溪云雪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一边忍受着羽月夜的喜怒无常,一边又要提心吊胆地应付他后宫里的那些蛇蝎女人,只要稍有差池,溪云雪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逃?溪云雪不由地苦笑,逃能逃到哪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能逃到哪里去?又不是没有逃过?若真能逃脱的掉,她还进什么宫,做什么妃子,受这般奇耻大辱?
逃不掉,逃不掉……
淳儿准备推开门,走进东暖阁的时候,就看到溪云雪和沁心哭的悲痛,她隐在门后,偷偷地听着她们的谈话,在听到沁心说让溪云雪逃跑的时候,淳儿的双眸闪过精明的光,她蓦然抬头,蹙着眉头,身子稍稍前倾,屏气凝神地听着房里溪云雪和沁心的谈话。
“不,我们不能逃跑,那两枚遣军令还没有拿到,若咱们逃了,娘该如何?爹爹肯定会杀了她泄愤的……”溪云雪抽泣着说,她何曾不想逃出去,但是身上背负着娘的命啊,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能逃……不能逃……”
隐在门后的淳儿隐隐约约听到溪云雪提到遣军令,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若溪云雪想逃,她一定会助她,但是她想逃,应该还要问问她淳儿准不准……
听着房里突然没了声音,淳儿站直了身子,脸上挂起一如往日的淡笑,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沁心那红肿的双眼,淳儿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她再转头看向坐在床上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溪云雪,伏下身子,谦顺道,“娘娘,奴婢将热水准备好了,娘娘请移架吧……”
溪云雪挪动身子,那下身的钻心的痛,让溪云雪不敢大幅度地做什么动作,她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动。
沁心是个明眼的,她见溪云雪忍痛的脸上那眉头舒展了又皱起,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便上去搀扶溪云雪。
溪云雪的胳膊突然被人架起,她侧头看着满脸关心之色的沁心,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她将白皙的手,与沁心的小手紧握,接着沁心手上的力道,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在覆盖在溪云雪身上的锦被瞬间滑落的那刹那,沁心和站在另一边搀扶着溪云雪的淳儿都吸了口冷气。
沁心蹙眉,那刚刚逼回去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光看着溪云雪身上布满那深深浅浅的紫红色斑点,还有溪云雪那大腿内侧的淤青,她便能想象出溪云雪昨夜经历了怎样的疯狂,沁心,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让小姐为了你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从今以后,你这条命就是小姐的……
溪云雪的手背上突然一阵冰凉,她狐疑地侧头看向沁心那低着头任由那眼泪往下落的样子,在看看自己身上羽月夜留下的那些让她感到恶心的印记,她苦笑的摇摇头,抽出手,擦干沁心脸上的泪渍,她用一如往常的轻声暖语,让人听了不禁心情舒畅的声音,安慰沁心,“沁心,我没关系的,不要哭了。再哭下去,你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就要看不到了……”
沁心点点头,她不能让小姐受到伤害之后,再为她担心。她抬起头,擦干眼泪,扯出一个她本以为很灿烂,实则苦涩难看的笑容。
溪云雪摇摇头,待淳儿将一套崭新的衣袍披在她身上,便扶着淳儿的手,淡淡道,“走吧,去沐浴吧……”
看着那水雾袅袅的浴桶,溪云雪将那衣袍脱下,递给淳儿,扫了一眼身上的印记,声音变得冷清淡漠,“将这衣袍丢掉,再给我那件崭新的过来。”但凡那衣裳上留有羽月夜气味的东西,她都觉得恶心,她都不要,“再将那锦被床褥统统丢出去,换成新的……”
溪云雪踏进了那温热的浴桶,那温热的水亲吻着她的细白的脚踝,那热流从脚心窜往心头,让她心痒难耐地钻进了热水里。
她撩起那水,往身上浇,待全身湿了个透,沁心便开始给溪云雪搓着身子。淳儿也就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那水雾缭绕,那精致秀美的五官隐隐约约带着一股忧伤的坐浴美人,她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溪云雪是她见过的,第二个美得让人窒息的美人。她实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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