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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狂妃,至尊三小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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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就不劳太子皇兄操心,父皇那里我自会交代。”段奕成说着,神情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几分的警告,“但有一点,还劳烦太子皇兄记清楚,阿水是我的人,你若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就休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

在说这话时,他的脸色格外的坚定,深邃的眼眸中则染上了一层骇人的冷冽,带着威胁的意味,就连周身也散发出了冰冷的气息,叫人不寒而栗。

定定地看着他,段奕卿有一瞬间的恍神,竟有些被他的眼神给吓住了,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奕成,我有话要说。”一直站在段奕成后面的苏妙水,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说道。

“阿水想说什么?”回头看向她,段奕成柔声的问道,俊美无铸的脸庞上,带着一贯的温柔深情,和刚才的冷若冰霜简直判若两人。

苏妙水却没有说话,只是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低头靠近,待他靠近后,苏妙水才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17904931

也不知她究竟说了什么,段奕成稍微的愣了愣,便无奈地笑出声来。

“真拿你没办法,注意分寸。”

“我明白。”苏妙水勾唇一笑,笑容带着几分的诡谲。

对面的段奕卿沉默地看着如此亲密的二人,他只觉得这二人是如此的刺眼,心中的愤怒愈发的浓烈。

却是突然,他看见苏妙水正迈步朝着自己走来,他先是一阵茫然疑惑,但立马便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她是想要和自己说话么?

接连深呼吸了两口气,他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静静地看着苏妙水一步步地靠近。

然而,苏妙水刚走到他的面前,二话没说,挥拳就朝着他的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脸庞挥去。

这一拳的力道,不低于段奕成的那一拳,段奕卿再次被打得飞了出去。

但这一拳带给他的疼痛,却是剧烈了许多,甚至击碎了他的一颗心。

“这一拳是我打的,与任何人无关!”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段奕卿,苏妙水一字一句冷声道,“我是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意图,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想要拆散我和奕成!谁也不许!”

说完,她斜睨了段奕卿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段奕成走去,两人相视一笑,便手拉着手离开了。

只留下段奕卿还躺在地上,摸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175章:甘愿受罚被禁足

手拉着手走在回去七王府的路上,苏妙水好几次抬头看向段奕成,几番犹豫想要开口说话,但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睍莼璩踢

扭头看向她,段奕成勾了勾线条优美的薄唇,微笑着轻声说道:“阿水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你我之间还需这般犹豫不决?”

抬头迎上他那深邃的目光,苏妙水沉默了稍许,才下定决心出声说道:“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两人均没有停下步子,段奕成淡淡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宽厚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她那纤弱无骨的手。

“该我说对不起才是,我不该让你独自一人去天牢。”低沉着声音,段奕成自责地说道,“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我这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脚下的步子顿时间停了下来,苏妙水转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坚持要去天牢的,是我太不自量力了。不仅没能进去探望方若生,还害得你担心,该怪我才是!”

清澈的眼眸瞬间变得黯淡起来,苏妙水微垂着头,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顿时间带给了她一阵心安。

“阿水,不要再自责了,你再自责下去,我会很难过的。”

苏妙水愣了愣,急忙抬头看向段奕成,只看见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心疼的心情,俊美无铸的脸庞上,神情也显得有些阴郁。

扬了扬唇角,她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点了点头道:“那你也不许自责!”

线条优美的薄唇向上勾起一道优雅的弧度,段奕成宠溺地笑了笑,伸手替她捋了捋鬓边的秀发,轻声道:“好。都听你的。”

主动拉上他的手,两人再次并肩往前走去。

安静的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耀在这并排行走的二人身上,将两人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长再拉长。

两人一言不发地走了好长一会儿,苏妙水再次出声道:“我们刚才那样对太子,会不会有事呀?”

“你刚才动手打他的时候,怎么不害怕有事呢?”挑眉看着她,段奕成调侃地说道,“现在反倒害怕起来了?”

“我才没有害怕!”苏妙水立马出声辩解道,“若不是看在他是太子,是你的兄长的份上,我才不会只打他一拳呢!”

说话间,她还攥紧了拳头,做了一个挥拳的动作,面露凶狠表情。

始终微笑地看着她,段奕成一阵忍俊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呢?”

“那倒不必。”很是爽快地摆了摆手,苏妙水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俩打了太子,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他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坏话,皇上会不会更加责备你?”

她并不后悔刚才打了段奕卿一拳,也正如她所说,她是看在段奕卿是太子,亦是段奕成的兄长的份上,才只给了他一拳,若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但,打过之后,却有不少的问题需要仔细的考虑。

毫无疑问,刚才她和段奕成是彻底的与段奕卿的关系崩裂了。

段奕卿本就在明里暗里的对付段奕成,只怕这下,他会更加的怨恨段奕成吧?

也不知段奕成会如何应对?

心知她是在担心自己,段奕成只觉得心中淌过一阵暖意,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目光坚定地看着她。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由父皇做定夺。”说话间,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只不过,这一次父皇不会轻易的原谅我。”

“那该怎么办?要是皇上真的责罚你,该如何是好?”

相比于苏妙水的担心,段奕成却显得很是平静,神色间没有半点的紧张和忧愁,反而勾唇轻松一笑。

“我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不管父皇如何惩罚我,我都甘愿接受,毕竟这件事是我不对在先,父皇会生气,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

“没事的。”不等苏妙水说完,段奕成便打断了她的话,反过来安慰她说道,“虎毒还不食子呢,就算父皇在生气,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尽管心中还是很担心,但见他始终表现得很无所谓,甚至还带着自信,苏妙水也渐渐的平静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是今夜不能去天牢看望方若生了。”

“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段奕成严肃地说道,“好了,我们先回去吧,你今晚要回去将军府么?”

“不了,我回去城南的宅子,红菱还在那里等我。”

“这里离城南好远的。”段奕成突然低头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如和我一起回去王府吧。”

抬眼,苏妙水一眼便看见了他唇角边那一抹狡黠的浅笑,顿时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现在这关头,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吧?”

想也没多想,段奕成便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就算有要事要处理,也还是要睡觉要休息吧?阿水,就随我一起回王府吧。”

“不行,我要回去城南的宅子,我已经和红菱说好了,怎能失信于她呢?”苏妙水语气坚定地拒绝道。

顿时,段奕成那俊美无铸的脸庞上,浮上了一抹失落委屈的神情:“说什么和红菱说好了,其实还不是因为——”1d7WP。

“你够了啊。”不等他说完,苏妙水便立马打断道,“和陆锋无关,不许拿他说事。”

嘴角微微扯了扯,段奕成立马讪笑了两声。

看来,这一招是行不通了。

“时辰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你明日一早还要进宫面见皇上呢。”

见她不肯松口,也心知她是为自己着想,段奕成也不强求,点了点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没出声,苏妙水只是微微颔首,便随着他一起朝着城南方向走去。

回到了城南的宅子,苏妙水和段奕成告别后,便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宅院里,还亮着灯光,大厅中,红菱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正在打着瞌睡。

走进大厅,苏妙水歉疚地叹了一口气,迈步便朝着她走去。

“三小姐回来了。”不等她走到红菱的面前,身后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转回身去,看着走进来的陆锋,苏妙水微微颔首道:“我回来了,你还没睡呀?”

已经走进了大厅,陆锋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投向了还在打瞌睡的红菱,低声道:“我睡不着,便起来走走,顺便瞧瞧三小姐回来没有。”

稍稍愣了愣,苏妙水歉意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你等着。”

“无妨。”陆锋摆了摆手,也没多加寒暄,便直奔主题道,“三小姐进去天牢了么?”

今夜她出门之前,告诉了红菱和陆锋,自己是要去做什么,故而,陆锋才会清楚她的动向。

但一想到去天牢后所发生的事情,苏妙水便只觉得心中有一腔怒火在蔓延,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摇了摇头,她低沉着声音道:“没有,中途发生了一点事情,没能进去。”

“发生了何事?三小姐可还好?”一听她这话,陆锋顿时一阵担心,急忙出声问道。

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关切,苏妙水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心中涌上一阵感动。

“没事,不用担心。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连日的赶路,想必也很累了。”

既然她已经说了这话,陆锋也不好再多做停留,便点了点头道:“那好,三小姐和红菱也早些休息。”

说完,他最后看了苏妙水一眼,转身便迈步走出了大厅。

看着陆锋那俊朗的身影走出打听,苏妙水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那些闷浊之气给发泄了出来。

看来,她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才行。

没再多想,她迈步走到红菱面前叫醒了她,也没多言,便带着迷迷糊糊的红菱,离开大厅去到后院房间。

*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照耀在庄严宏伟的宫殿之上,使得偌大的皇宫透着一层迷蒙,显得神秘不可侵犯。

有三五成群的官员,正一起朝着石阶上的那一座辉宏大殿走去。

其中,有两名身着华贵朝服的男子,正在小声地交谈着。

“十哥,你说怎么这么久了,七哥还没回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段奕祥压低声音,悄悄地问旁边的段奕荣。

段奕荣抿了抿唇瓣,一向面色冷淡的脸庞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眉头微蹙,似是在沉思什么事一般。

“你问我我又如何得知?”沉默了稍许,他才无奈地出声道。

原本,他们也都不知道七哥离开了邺阳城,也是前几日,才知道这些天来他们所见到的七哥,实则是其他人假扮的,而七哥早就私自离开了邺阳城。

难怪他们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七哥很少露面,连他们去七王府找他,七哥也总是借口推辞。

害得他们还以为七哥生了什么大病,不敢与人接触呢。

可七哥究竟去了哪里呢?

连苏三小姐也是许久没去清辉学院,明月可是担心死这二人了。

若是等到七哥回来,他们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七哥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般不辞而别,害得他们担心!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大殿外,于是,两人便都止住了话题,沉默地走了进去。

走进大殿,二人便看见了站在最前方,背影挺拔的段奕卿。可他却始终没有转身,也没有和旁边的人交谈。

“太子皇兄在想什么呢?”他旁边的段奕淳上前一步,来到他的面前,出声问道,却是在立马间,便惊讶地呼道,“太子皇兄,你的脸怎么了?!”

他的这一声惊呼,立马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段奕祥和段奕荣,以及一旁没有参与大家议论的段奕铭,也都齐齐走向了段奕卿。

然而,当大家看见段奕卿的脸时,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只见段奕卿的两边脸颊都有着一大团的淤青,随经过药物的治疗没有肿起来,但淤青还是没有彻底的消散,两边嘴角也破了。

若他想要让伤势以最快的速度好起来,并不是做不到,但他却没有,他就是要让这伤势慢慢的好转,好提醒他,自己昨夜所受到的屈辱!

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如此对待他,就连父皇,也从未对他下过这么重的手。

可昨晚,他不仅被自己的弟弟打了一拳,还被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着的女子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是他人生当中的屈辱,是不可磨灭的耻辱!

“太子皇兄,你的脸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需要传太医来看看么?”段奕淳赶紧出声问道。

“对呀太子殿下,还是让太医来瞧瞧吧。”大将军苏胜也附和着出声道。

原本并没有在意大家的诧异目光和众人的话语,但是在听见苏胜的话时,段奕卿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扭头看向苏胜,一双幽黑的眼眸中,带着冷冽的神情,愣是把苏胜给惊了一跳。

被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苏胜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却很是纳闷儿。

自己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得罪太子殿下的事情吧?可太子殿下为何会用这般阴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苏胜当然不知道,段奕卿脸上的伤,一拳是段奕成打的,而一拳则是苏妙水打的。

现如今一看到苏胜,段奕卿便会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

他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与段奕成和苏妙水有关的人!

就连与段奕成一向关系很好的段奕祥和段奕荣,也被他冷眼看了一眼,害得二人一阵茫然。

而就在众人诧异间,一声尖细高亢的嗓音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止住了声音,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均是纷纷低垂着头,一付恭恭敬敬地样子。

待到皇帝段永炎走到最上面的龙椅前,众人才齐声高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甩宽大衣袖,段永炎端坐在龙椅之上,表情严肃威严地看着下方地众人,出声道:“免礼吧。”

扫视了众人一眼,视线最后定格在了段奕卿的身上,段永炎微微皱了皱眉,出声问道:“太子,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何事?”

段奕卿抿了抿唇,拱起双手微垂着头,低沉着声音回答道:“回父皇,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并无大碍,让父皇担心了,儿臣知错。”

尽管他很不满昨夜被段奕成和苏妙水打了,但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自己被打的过程,他开不了口。

且,还不能让大家知道,段奕成已经回来了,更不能让大家知道昨夜他就与段奕成见了面。

见段奕卿不肯说出真相,段永炎也没再多问,只是叮嘱了他两句,便转移了话题准备说其他事。

可他还没开口,就将到嘴边的话语给咽了回去,面色阴郁地看着大殿门口,不怒自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怒的神情。

下方的众人均是一阵疑惑,也都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朝着大殿门口望去,却是在看见那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时,众人纷纷一愣。

但一愣过后,便是各怀心思。

段奕祥和段奕荣一见到段奕成出现,两人的脸上均是露出了欣喜的神情,若不是碍于此时的场面,两人肯定会立马走到段奕成的面前。

七哥总算是平安回来了,也不枉他们担心了一场。

段奕成身着一袭华丽朝服,将他那本就修长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挺拔健硕。

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大殿,他始终是一付平静无波的神情,一双深邃的眼眸,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两边的众人。

视线从众人的身上堪堪掠过,最后落在了段奕卿的身上。段奕成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便移开了视线,看向最上首的段永炎。

走到大殿前方,他一撩衣袍下摆,便是跪在了地上,朝着段永炎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

当看见段奕成的那一刻,段永炎的神情很是愤怒,但那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眸中,却是快速地闪过了一丝的欣慰。

总算是平安的回来了,没发生什么事最好。

但无论如何,他私自离京就是错,犯了错就该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厉声呵斥道:“你可知错!”

没有任何的辩解,段奕成挺直脊背,抬头迎上段永炎那威严的目光,平静道:“儿臣知错。不管父皇想要如何责罚儿臣,儿臣都甘愿受罚。”

拉苏七笑线。态度还算端正。

段永炎的脸色也微微缓和了稍许,但依旧有着掩饰不住的愤怒,冷哼一声道:“罚当然是要罚,朕问你,你为何私自离京?不许信口胡说!”

“是,儿臣自然不敢隐瞒父皇。”朝着他拱了拱手,段奕成一字一句道,“儿臣听闻,东海海底埋藏着一处宝藏,说来也巧,以前儿臣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件东西,这东西能让人进入水里。于是,儿臣便前往东海寻找宝藏。”

说着,他稍微地听了听,就连声音也低沉了许多,带着一丝的无奈:“儿臣本想着,能将宝藏带回来,交给父皇,可谁曾想到,传说始终是传说,不可尽信。”

“也就是说,那东海海底,并没有宝藏?”

“是的,海底什么宝藏也没有。”段奕成说着,深邃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神情显得很是失望,“儿臣无能,没能找到宝藏,还害得父皇担心生气,儿臣知错,还请父皇责罚。”

“东海?”不等段永炎出声,段奕卿就已经抢先一步开口道,“这东海是在青琼国的国境内,去到东海,就必须进入青琼国。老七说是去东海,可谁知,你究竟是去做什么呢?”

原本已经缓和的脸色再次阴沉起来,段永炎也是怀疑地看着段奕成,沉声道:“太子的疑问,你打算如何辩解?”

“清者自清,儿臣不想辩解。”抬头迎上段永炎那质问的目光,段奕成坚定地说道,“太子皇兄会这般怀疑,那也是情理之中,儿臣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南虹国的事,又为何要辩解呢?辩解得太多,才会让人怀疑吧?”

说完,他微微抬头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段奕卿,唇边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神情。

“此事朕自会派人去调查,若你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南虹国的事,就算你是朕的儿子,朕也决不轻饶!”

段奕成没说话,只是微垂着头,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神情。

“你既然回来了,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段永炎也没再多加追问,严肃地说道,“七皇子段奕成不经朕的允许私自离京,朕感念你是触犯,故而罚你禁足三月,在这三个月内,不许离开七王府半步!朕自会派人去查明你离京的真实目的,若真如你所言,朕也绝不会冤枉你,但若你有任何不纯动机,朕决不轻饶!你可听明白了?”

“儿臣明白,儿臣甘愿受罚。”17905155

“你可还有其他话要说?”斜睨了他一眼,段永炎缓下了语气,询问道。

抬头看向段永炎,段奕成拔高了嗓音,一字一句道:“父皇,儿臣想让你见一个人?”

“哦?什么人?”

段奕成站起身来,侧身看向大殿外,出声道:“带进来吧。”

话音一落,便见玄风带着那个被他们一路带回来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当看见那个黑衣人时,段奕卿那带着淤青的脸上,霎时间闪过一抹诧异的神情,眼眸深处也浮上了一抹震惊。

走到了段奕成的面前,玄风拉扯着那名黑衣人,两人同时跪下,朝着最上首的段永炎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二人是什么人?”疑惑地看着玄风和那黑衣人,段永炎不解地问道。

转身面对着段永炎,段奕成拱手道:“父皇,请容儿臣在回答您的问题前,先给父皇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走下来的太监总管的手中。

而此时的段奕卿,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第176章:害人不成遭报应

接过太监总管递来的令牌,段永炎低头凝视了一眼,瞬间不由地蹙了蹙眉头,面色严肃地说道:“这不是东宫侍卫才有的令牌么?你怎会有这令牌?”

毫无疑问,段永炎的这一番话,让段奕卿顿时间怔住了,扭头看向神色平静的段奕成,心中已经在盘算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睍莼璩踢

“回父皇。”拱起双手,段奕成恭敬地回答道,“儿臣在赶回京城的途中,路过荣城时,不幸遇上了一群刺客,庆幸的是,儿臣并没有任何的事,不然,只怕父皇就再也见不到儿臣了。”

“竟有这等事?!”段永炎厉声询问道,神情中露出了诧异震惊的神情,担心之色也溢于言表,“何人如此大胆!?”

询问过后,他皱着眉头,将视线投向了那个黑衣人,冷声询问段奕成:“莫非与这人有关?”

“父皇容禀,这人正是那群刺杀儿臣的刺客中的一员,而父皇手中的那一块令牌,正是从那些刺客的身上搜到的。”

段奕成的这一番话,宛如一道惊雷投下,整个大殿瞬时间炸开了锅,原本沉默无言的众大臣,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言语中满是震惊。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七王爷回京途中遭遇刺客,刺客的身上竟带着东宫侍卫才有的令牌!这不是直指那些刺客是太子殿下派去的么?”

“谁知道呢?当初七王爷私自离京的事情,不就是太子殿下最先发现的么?”

“那你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也没说!”

……

……

尽管这些大臣们的议论压得很小声,但还是足以让当事人听见。

段奕卿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紧紧的,紧咬着牙关,扭头愤怒地瞪了段奕成一眼。

而相比之段奕卿的愤怒,段奕成则是一派的悠闲自若,一派云淡风轻,俊美无铸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怎么会这样?”段奕祥也被这一消息给震惊了,扭头看向旁边的段奕荣,急忙出声道,“十哥,你……你说,这真的是……是……”

可支吾了半晌,他还是没能将话说完,只因他根本无法说出口,更不愿意去思考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段奕荣抿着唇瓣没说话,本就淡漠的神色,显得更加的冷冽。

而段奕铭和段奕淳则是选择沉默,静观其变。

相比之段奕祥和段奕荣,这二人则是明白许多。

身为皇子,就应该有所觉悟,一些平常人才能有的天真和无邪,对于他们而言,却是不能有的。

即使是兄弟,也有手足相残的时候。

面对下方众人的议论,段永炎是听得清楚,脸色也愈发的难看起来,阴沉得几乎下一秒就会电闪雷鸣。

拿着令牌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将令牌攥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露出了他内心的愤怒。

“太子,你有何话说?!”沉默了稍许,他才低沉着声音,冷声问道。

迈步出列,段奕卿一撩衣袍下摆便是跪在了地上,抬头望向段永炎,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儿臣并未做过任何伤害七弟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

“那你东宫侍卫才有的令牌,为何会出现在刺杀七皇子的刺客身上?”

带着淤青的脸上始终是一派坚定平静的神情,叫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端倪,段奕卿神色不改地出声道:“儿臣也不知,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那些人的身上?或者说,不知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七弟的手中?毕竟,持有这令牌的人,也不止一个,谁又能知道,七弟是如何得到这令牌的呢?”

他的这一番话,将嫌疑又推到了段奕成的身上,话里话外无不是在暗指段奕成居心不良,想要陷害他。

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一般,段奕成并没有露出任何诧异或者慌张的神情,反而是勾了勾线条优美的薄唇,漾开一抹不以为然的浅笑。

“太子皇兄的意思是,我故意拿着这一块令牌来陷害你?”

“是不是如此,想必七弟最为清楚。”抬头迎上段奕成那清冽的目光,段奕卿冷声说道,眼眸中也带着不满。

挑了挑英挺的眉头,段奕成撇嘴道:“太子皇兄似乎忘了,我离开京城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刚回到京城。敢问太子皇兄,我又如何能得到你东宫侍卫才有的令牌呢?”

“哼,那万一是你在离京前弄到手的呢?!”冷哼一声,段奕卿不屑地说道。

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段奕成止不住地轻笑出声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的不以为然。

“太子皇兄还真会说笑。”止住了笑声,段奕成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难不成我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回京的途中会遭到他人暗杀?故而离京前就暗中设法得到东宫侍卫才有的令牌?”

说着,他稍微地顿了顿,继续道:“说这话或许父皇会怪罪于我,但我还是会说。我离京之初,可是从未想过,会被人发现。再说了,我干什么不冤枉三哥六哥,或是十弟和十二弟?太子皇兄还真会抬举我。”

“你——你强词夺理!”被他的话给噎住了,段奕卿不知该如何反驳,憋了半天,只得不满地骂道。

他也很清楚,若是和段奕成辩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这般状况,他必须将自己的嫌疑给撇个干净。

“我是否强词夺理,自有父皇来定夺。”

“根本就是污蔑!是他故意污蔑我!”也不再和段奕成辩解,段奕卿伸手指向了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黑衣人。

见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那黑衣人抬起头来看向段奕卿,却迎上了他那警告威胁的目光。

“太子皇兄不提起他,我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证呢。”段奕成也将视线投向了那名黑衣人,漫不经心地说道,“皇上面前,不许有半点隐瞒,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吧。”

若是比起段奕卿的威胁警告,段奕成的满不在乎,云淡风轻,反而让黑衣人更加的畏惧,他甚至不敢多看段奕成一眼。

只因为,昨夜在七王府,段奕成就是这般的悠闲自若,却是让手下人将他狠狠地折磨了一番,能想到的酷刑轮番用上,为的就是让他招供。

他原本想着一死了之,可偏偏段奕成却不给他自尽的机会,那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是忍受不了酷刑的折磨,他只得投降招供。

而现如今,段奕成又是这般满不在乎的闲散模样,却是叫黑衣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了。

面对段奕成和段奕卿的争执,段永炎并未出声制止,却是仔细地回味着两人的辩论,心中已经大概有了定论。

可这个定论,却是叫他愤怒不已。

此事不管是否真的是太子派人暗杀七皇子,亦或者是七皇子污蔑太子,都叫他忍不住愤怒。

当年,他能登上皇位,也是经历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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