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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是重生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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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
“老烟民呢。”她自己点上了一根,然后打亮手电走进了矿洞里面。
我不得不说她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矿山上的人,因为这里一般都是用矿灯的,估计也只有她才会用这样的手电吧?
这个洞并不算大,我还得稍微低头才能避免被顶到头。看起来很粗造,地面上有板车轮子压过的痕迹。洞斜斜往下,进去一段距离之后就开始往平里面发展。
而且洞腔里面也变得很大。
我忽然感觉脚下绊了一下,好像地上躺着一个人一般。但是那个人没有丝毫动静。
是个死人?
她没有给我打光过来,所以脚下很黑,我看不到。
但是我害怕起来。
难道这里面真的有死人?
难道矿山上之所以我看不见其他人,只是因为他们都死在了这里?
“我给的价钱真的很不错,看来他们都很满意。”她淡淡地说,然后她的打火机亮了起来,点亮了一根插在地上的蜡烛。
地上插着九根蜡烛,她一一点亮,洞腔里面变得亮堂起来。蜡烛的烟让我的呼吸有点受不了。
在那黄色的烛光之下,我终于看清了脚下的东西。
果然是人,而且还是死人。
看不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好像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他们真的死了,一个个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死了很多人,洞里面显得特别安静,只有火花爆出时的那种声音。
整个矿山上面的人都死在了这里了,包括父亲。
我并没有感到悲伤,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死,为什么眼前这个诡异的女人要杀了他们。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是我杀的吗?你能保证就是我杀的吗?再说了,哪怕真是我杀了他们,你也想杀我吗?”
杀她?我拿什么去杀她?
同时我对于这个洞里面的一切也感到好奇起来。对面的洞壁上是一块坚壁,而且从那暗色调来看,还是非常坚硬的钨矿。如果是一般的矿主,显然这样的情况会很开心,但是她并不开心,而且好像也从来没有开采的意思。
因为在那洞壁上面深扎进去两个粗大的铁环,不知道这铁环是做什么用的。
铁环上还缠着橡筋,看起来更加显得诡异。
在铁环下面的地上放着一个医药箱。
“我以前是一个护士。”她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打下了医药箱。
“你是要抓我?”
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了,她药箱里面肯定有什么药物可以让我昏迷过去,我几乎也可以想象出来,那两个铁环是要把我固定在这里吗?
我咬着牙后退。
她现在的可怕面目终于露了出来,她终于要对我动手了。脚下触到了一把挖斧,所以我弯腰捡了起来。
有了这个工具,至少还可以拼一下的。
她拿出了一个注射器和一支药水,用注射器吸着。
那是什么针剂?
“你说呢?”
她的动作很熟练,看起来做过无数遍一样。在吸完之后还轻推了一下,挤出了里面的气泡和射出了一小股喷泉一样的药剂。
我轻咬着牙。
“帮我个忙。”她手里拿着注射器往我走来,她的表情平平淡淡地,看不出来任何感情。
帮你的忙?要我不反抗?
我紧紧抓着手里的挖斧,认真地看着她正在靠近的身体。等她靠近到一定程度,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挥舞过去!
190,变态的女人
“拿好了。”她把注射器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有些茫然,到底她要我帮她做什么?
手里的挖斧也掉到了地上。
“这是什么?”
“镇静剂而已。”
“镇静剂?做什么用?”
“怀念而已。忽然好怀念以前。我一个人做不了,所以请你帮忙。”
“帮你注射?”
“还有其他。”
她返身走了回去,贴着洞壁看着我,笑了笑,然后把左手伸进了一个铁环里面。那个铁环很大,所以她用铁环上面的橡筋把左手绑上,使它不会掉下来;再然后右手伸进了另一个铁环,说道:“帮个忙,把我的手绑上吧。”
她是个变态吗?
她这是什么意思?要在我的面前绑上她自己,然后我可以为所欲为?
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变态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对于绑上她我还是很乐意的。这样的话,我大概可以审问她吧?为什么这些人会死?她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所以我帮她绑了起来。
她笑着说:“看来现在我应该去死了。因为现在你随时都能杀了我。”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就彻底地跟你的过去告别了。那个疯女人死了,我也死了,夏小心根本就不存在,还有什么过去能提示你呢?”
“疯女人?”
“她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来吧,让我好好怀念一下。”
“什么?”
“注射。”
我有点怀疑手中的针剂并不是什么镇静剂而是毒品。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比那个疯女人更加疯狂和让我害怕。
疯女人疯狂起来只是跳楼自杀而已;但是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呢?她好像可以杀任何人。她看起来是来毁灭我的。
现在就躺在洞里面的那些尸体就可以说明这一切。我并不悲伤。也许现在真的是跟这种头脑混乱的生活告别的时候了。
“想什么呢?”她轻声地问。
“我在想我到底是什么人。”
“又何必想呢?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吗?重点是,你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怀着某种目的,而且都是指向我?”
她笑着说:“说句好笑的话,是世界需要你,够了吗?”
“会需要一个废物吗?”
“所以要你抛弃废物的身份,所以,你不能再是以前的你,这样够了吗?”
所以要我变成另一个我?变成一个我自己都害怕的人?
所以就什么都乱说,特意把我的过去完全给抹掉了?这些人全都是疯子。
而司徒无功就是疯子的老大,蒙蒙呢?他是怎么想的?他的想法明显跟他们的不一样吧?
“来吧。”她说道。
我手里拿着注射器,一时不知道怎么注射,是不是应该要注意一下手法还是什么的?不过我不再想下去,轻咬着牙,把注射器狠狠地对着她的上臂插下去。
她皱了一下眉头,应该是有些痛。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
两手握住了注射器,右手拇指推过去。这个过程我很紧张,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而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原来是这种感觉。”她忽然说。
“什么感觉?”
“感觉平静了,但是心脏在这一刻却莫名的跳动加快,以前我一直很好奇他为什么一直要这么做。”
“谁这么做?我这么做过?”
“不是你,你还没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另一个人,几乎每个月他都要这么做一次,我第一次见到时三天没有睡好过觉。忽然好想他。”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我拔出了注射器,她的眉头依然在皱头,不过很快就舒缓了下来,“每个人心里面都住着一个恶魔;而他,却很奇怪,因为他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这就是他这么做的原因吧。”
“嗯?”
“因为他是恶魔。”
恶魔?就像司徒无功那样的恶魔吗?可以用两把斩马刀就把这个世界的人斩成人棍?
还是什么别的恶魔?
比如蒙蒙电脑里面的那个词“恶魔”一样,虽然有这个名称,但是里面完全没有内容。
“他本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的,他本来应该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有着自己的父亲,有着自己的母亲,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好人。”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这样。因为他的生活完全被一个人毁掉了……都被你毁掉了,你说奇怪吧?我问过他恨不恨你,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怎么说?”
“他说不认识。因为不认识,所以谈不上恨不恨的,因为不认识,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对不对?但我知道,他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个问题而已。因为当我拿着以前你的照片给他看的时候,他看得很认真。”
不必她说我已经猜到她在说谁了。只是我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我现在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表情平静下去,但是她忽然大叫了起来:“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我?
为什么要把别人的不幸归咎于另外一个人的原因呢?我不是很了解。也许这是事实,也许根本就是强加的。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表情。
看起来这根本就不是镇静剂,因为现在她的脸上竟然突出了血管,整张脸都变得通红起来,就像完全喝醉了一样。
她的眼睛变得血红,狠狠地瞪着我,双手好像也变得粗壮了起来。她重重地喘着气,气息在空气中好像变成了白汽。很冰冷的气息。
她完全不是人类。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恶魔。
变得粗壮的双手卡在了铁环里面,不过她在狠狠地挣扎着,像是要把这铁环扯下来一样。
她的双腿开始乱踢。我不得不后退了几步,碰到了一根蜡烛,它倒地,在地上爆出了一个火花,慢慢地滚向了一边。
夏小心是谁我不知道,同样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
如果说她是一个恶魔,是不是就是我心里面住着的那一个呢?
我忽然感觉到好冷,也许这正是因为她喷出的气息所致的。
守护狗在前几天发生异变,变成了几乎无敌的黑蛇;而现在,这个原本看起来毫无战斗力的女老板竟然也发生了异变,像是要变成一个怪物。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怪物。她会不会忽然往我扑过来一口咬死我?
后退了几步之后我依然紧紧地盯着她。
她的头忽然垂了下去,像是药真的发挥出了作用,她平静了。
她像是昏迷了过去,又像是完全死去了。
看来这果然是镇静剂啊,她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吧?都是这些乱来的人,把我的生活彻底打乱了,我都不知道以后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又想去找夏小心,她已经冲进了那个奇怪的房子里面,她会不会在那里再死一次?然后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洞里的蜡烛在爆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火花,看起来像是微型的焰火一样,倒也有别样的风情。我站在烛光之中,静静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也不知道她醒过来之后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她的呼出的白汽像是冰天雪地里面的蒸汽一样,在烛光中显得那么不真实,我在这冰冷的气息中,想象着她变成了一个怪物,然后扑过来,把我一口吞下。
她并没有变成怪物。
忽然她好像动了一下。
铁环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了响声,这响声在这个封闭的洞中显得格外的刺耳,不断折磨着我的耳朵。再然后我感觉到整个大地都在震动着,从地底深处好像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要从下面直冲上来,把这个世界给翻转过来。
我脚步都有些不稳了,蜡烛在这个时候接连倒下,然后一个一个灭掉。
我根本就来不及防备。
想逃出这个洞去,只不过震动还在加剧着,我的脚步不稳,更加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上面不断掉下的石块,有两块差点就打到了我的头。我只能跑过去靠在洞壁上面,耳中充满着石块掉落的声音,我都分不清我到底是在哪里。
烛光终于全部消失。
眼前完全是漆黑的,震动在这个时候也消失了。
我还在洞里面吗?
“你在哪里?”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那个疯女人在叫我?
但是听着声音好像又不对劲。
这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像是夏小心的声音。
“你在哪里?”洞里面好像还有回声。
“这里。”我试着说了一声。
“你在哪里?”这像夏小心的声音再次传来。是的,除了她之外,还有谁的声音这么嗲呢?
她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疯女人呢?难道是我从我自己的梦里面掉进了那个疯女人的幻境里面?
声音越来越近,我的眼前竟然也出现了微光。这微光形成了一个隐约的人形。
是的,没有错,看起来果然是夏小心。
她一步一步往我这边走来,只不过在她走动的时候她还在不断四处张望着,好像并没有看到我。
“你在哪里?”
她一遍一遍地叫。
她好像显得很茫然,也很无助。她虽然一步一步在走动着,但是她移动的形态却不太对劲。
因为她的前进速度并不是以她迈动的脚步为基础的,而是她一直在移动着,不管她的脚有没有迈出。
所以她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形态,看起来应该是一种鬼的形态。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并不是正常人,而只是潜意识里面认为她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我有些怔住。
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面,幻影一样的夏小心似乎就要来到我的身边了,她不断地张望着,在找着某一个人,而我就在她的面前,她好像并没有看到我。
191,我在这里
忽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微光,同样是一个人形的。只不过那是一个男人。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的心就猛地跳动了起来,因为我又看到司徒无功了。
又好像不对,因为现在的我正是司徒无功的模样,所以应该是说我看到了另一个我,而且是一个没有戴眼镜的我。
“啊,你在这里。”夏小心忽然高兴了起来,往那人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呢?”另一个我问她。
“不是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的吗?忽然你就不见了,你去了哪里呢?”
“哦,这样……我们走吧。”
“去哪里呢?”
“谁知道呢。”另一个我转头对我笑了笑,我忽然发现他的笑里面应该有着其他的意思。
我没有感到恐惧。难道那个就是鬼王吗?他当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这莫非只是一种回放不成?
最后,夏小心跟着鬼王走了?然后她就消失了。只是鬼王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夏小心和另一个我慢慢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他是……张良?”忽然我听到了刘天心的声音。
“呵,张良?不,那是鬼王。”这个声音应该是司徒的。
他们两个竟然也在这黑暗之中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一切不成?他们在哪里?
我转头四看,除了黑暗我看不到任何东西,而我的耳朵也没有传说中的武林高手那么厉害,根本就听不出这声音到底出自哪个方向。
“他要带小心去哪里?”
“谁知道呢?”
“那你能不能帮我救下她?”
“救?暂时我可还没有那种能耐。不过话说回来,你对夏小心有意思,我却对鬼王有意思。”
“你是要……杀死鬼王?”
“杀死鬼王?谁会那么做呢?我只是想融合他而已。”
“融合他,得到他的力量?那你不是魔王之下无敌了吗?”
“不可以吗?只不过看起来张良跟鬼王竟然是一体的啊!哪怕我就是胜过了张良,估计也融合了不鬼王……”
“也许你可以变成张良。”
“然后我就能得到鬼王?”
“是的。”
“也许你可以帮我,怎么说你也是张良的室友,至少比我对他熟一点。”
我感到全身冰冷。原来事情就只是这么简单吗?司徒无功本意是要变成我?或者说占了我的身体和记忆,然后他就可以得到鬼王?再然后他就几乎无敌了。
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刘天心原本真的我的室友?
只不过后来司徒无功怎么改变了目标,把目标变成了蒙蒙呢?是出了什么问题呢?是蒙蒙主动这样做,还是司徒那边或者是我这边出了问题?
也许这根本就只是修仙小说里面的一个夺舍过程而已。事情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司徒无功在我被杀了之后,趁机对我进行夺舍,想占了我的身体和灵魂,但是蒙蒙在这个时候杀了进来,与司徒无功进行博弈,而且蒙蒙为了救我还取代了我的位置,莫名地让司徒无功与他自己的灵魂进行了融合。
刘天心地声音再次传来:“虽然我跟他是室友,但是对他也不是很熟,好像他家里人都死得比较早,他的性格有点怪。”
“是的,没有家人,所以性格很古怪,不过要想得到鬼王的话,也就只有从这么一个弱点下手了,因为张良就是鬼王最大的弱点,而且也最致命。”
“那……有没有可能张良先一步融合了鬼王呢?”刘天心问。
而这时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似乎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看难……所以头疼啊。”这是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沉稳。
赵半仙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爷,为什么呢?原本就是一体的。”
那个沉稳的声音接着说:“他的轨迹完全看不清,也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面在想什么,看起来挺胆小怕事,而且还随遇而安的样子。”
“可是……当年可是老爷你亲自选中他的啊!”
“也许并不是我选中他的,也许只是树妖选中他的呢?谁又知道呢?从目前来看,他是近些年来跟树妖最有缘的那个人了。”
“老爷,那您的计划?”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累了,真想退休了好好休息。”
“你本来就想让他接位的吧?”
“只是现在看来,也许让他接位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老爷,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刚才看到司徒无功好像也跟着他们进来了,我忽然发现,那个司徒无功也许更加合适一些。”
“司徒无功?野心太大了。而张良,那是太没有野心了。问题是,鬼王早就已经成长了起来,也不是谁说要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现在哪怕我对上他,都感到吃力。但事情就是这么无语,哪怕鬼王再强,他都不是本体,而只是一个分身而已;哪怕张良再弱,鬼王这个分身也只属于他而已,也不会属于司徒无功。”
“那现在怎么办呢?”
“他们的事,他们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他们接不了我的班,谁来接我的班呢?”
我说不出话来。他们就好像在我身边谈论着这些事情一样。怎么想这都只是一个阴谋。而且看样子赵半仙果然老早就认识我,而且还跟我有着很大的关系。更加重要的是在他的上面还有一个什么“老爷”,更加不可思议的是……
那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蛇管家,去看看张良怎么样了,有没有醒。”
赵半仙的声音响了起来:“好的。”
“别吓着他了。”
然后我的眼前忽然亮了起来。我好像躺在草地上,草是绿色的,天是红色的。
我静静地躺在这里,就看着上面的天,然后我的耳边响起了沙沙声。
我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
这里并不是在山洞里面,而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在我前方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一座房子,在左边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树林,树林的外面还有两个奇怪的人探头探脑的。
而在我的后面,一条蛇正在游向我。
这是一条黑蛇,看模样并不是很大,但怎么看都有点像那条跟刘天心大打出手的守护狗变成的黑蛇。
它昂着头吐着信子看着我。虽然它并不是很大,但那比大腿还粗的身体还是让我不敢动弹。
“嘿嘿,没死啊?”它忽然说话了。
面对一条会说话的黑蛇,我能说什么呢?而且还是赵半仙的声音。
他就是赵半仙?
“赵半仙?”我试着问了他一声。
“你小子不简单啊,竟然知道我以前的称号?看来我以前也蛮有名的嘛,难道是你老爸告诉你的不成?”
“我爸认识你?”
“一面之缘而已,当初你爸差点杀死了我。还好我逃得比较快。不过听说你爸已经死了,是吧?死了好,死了干净。”
还死了干净?
这货真的竟然是赵半仙?
然后我又问了一声:“同时……你也是蛇管家?”
“哦,是啊,没看到我现在被困在一条蛇身体里面嘛,所以就成了蛇管家。不过我的权力还是很大的嘛,因为我毕竟是管家嘛。”
“你原来是一个人?”
“当然,哪有天生的蛇会说话的呢?你的脑子莫非有问题不成?”
“那你……”
“哦,我本来是想带你去看看小姐,只不过她真的很可怕,我还真的有点担心她会吃了你,所以就不去了。老爷叫我来送你回去的。”
“回……回哪里?”
“当然是回家,要不然还能回哪里呢?”
黑蛇跑过来跟我并立在一起。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眼前的这条黑蛇应该真的就是守护狗变出来的那条黑蛇。意思就是其实赵半仙跟守护狗其实是同一个人。
刘天心也曾经说过,黑蛇其实才是守护狗本身的形态。所以他们肯定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赵半仙是守护狗的人类形态而已。
要不然赵半仙怎么敢在有白蛇的地方横着走呢?也就只有那条黑蛇才有这种本事了。
“哦,对了,要是回到了家,什么时候遇到了我那十二个徒弟,告诉他们我在这里过得也挺好的,不必担什么心的。不过说实话,我倒是有点担心他们,上次听老爸说,鬼王还修理过他们,修理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弄死了,要不然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会伤心的。”
这货看来真的就是守护狗。
我看着这茫茫草原,问他:“那我们应该怎么回去?”
“走回去啊,我带路。”
他沙沙地在前面一扭一扭地带路。我在后面跟着,小心地不踩到他的尾巴,要不然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回头一口吞了我。
忽然一个方向传来了一声嘶吼声,天空好像出现了一条白色的闪电,那条闪电竟然不是往下劈的,而是从下往上冲起来的,它在空中扭动着。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闪电,而是一条白蛇,又像是一条白龙。
我站住了,转头看着那边
“他要死了。”赵半仙淡淡地说。
“谁?”
半空的白蛇往下栽来,轰然倒在了地上,头部离我只有十几米的距离,砸起的灰尘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终于看清了这条白蛇。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
它如同巨无霸一样倒在我的面前,蛇信无力地吞吐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黑蛇站在我的身边,说道:“想不到,他真的要死了,老爷呢?是不是也要死了呢?”
“谁?”我转头看着他。他的身体不断在变着形,一会儿是黑蛇,一会儿变成守护狗一会儿又变成了赵半仙。
“鬼王死了,你醒了也没什么用了,毕竟时间太久了,是不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呢?不知不觉之间,我竟然也在这个梦里面进入了角色。”
“鬼王死了?”
“是啊,看来老爷也凶多吉少了。”
“你的老爷刚才不是还在说话吗?”
“那只是我给你回放的而已……给蛇爷滚吧,蛇爷也要去了,回去的话,记得去***,她也许正在等着你。”
赵半仙再次变成了黑蛇,尾巴猛地往我扫来,这横扫千军的速度与激情我根本就躲不开。我被这横扫击飞了出去,头好像撞在了紧硬的墙壁上面,痛得直入心脏,心脏扑扑扑地跳个不停,变成了一台强大的马达,把血液不断地往脑子里面不要命地输送着,这股血液在强大马达的作用之下变成了海啸引发的大潮,汹涌地冲进了我的头脑里面,轰的一声,把我的意识和清醒完全淹没了下去。
简单来说,我晕了过去。
192,完全不同的家
我看着眼前的黑。额头很痛,原来我真的趴在了洞里面。正是这个矿洞。只不过那个疯狂的女人已经不在了,也没有铁环。
洞里更加没有尸体之类的。我手边的矿灯在发出明亮的光束。
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做梦一样。裤袋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硬物,一摸才知道原来是一个手机。而且还是古老的有一个滚轮的8700。
什么时候我竟然有这么古老的手机了?而且现在我还出现在了这样一个矿洞里面。
看起来我应该是被矿洞顶上掉下的石头砸中了头。
难道正如我在电影院里面一样,又是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然后再次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些以前曾经遇一些以前或遇到过或者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手机显示没有信号。
这古老的手机现在竟然还有用,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手机显示是八点钟,只是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看来要分清楚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我还得走出去。
我拿起矿灯,洞里看起来爆破不久,还有很大一堆的碎石要清现,一辆破板车,板车里面还有半车碎石;在板车的旁边还有一把挖斧,看那随意的样子有点像是掉在那里的。
看来剧情真的再次重演了。
而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冷静地思考一下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不过首先我要做的就是出去看看现在到底是晚上还是白天。
我拿着矿灯走在这并不算漫长的矿洞里面,这洞只是横向的。
我没有听到哪里在放炮。山里面很安静,静得只有风吹过树林发出的呜呜声。
而这个时候,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只是一条来电提示而已,提示有八个未接到的电话,而且是同一个号码打来的。
那个号码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早上的八点钟。
如果真的是做了一场梦的话,我应该是在洞里面过了一夜?
想一想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肚子有点饿。不过我先打个电话先。
回拨那个电话号码,马上跳转出了姓名,竟然是张志伟。
他找我什么事?看来这一次跟电影院那一次也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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