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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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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缓缓点头。

拓跋溱嘴角奇怪的扯了扯,最后却是无语的看向他家九哥,“九哥哥,是你趁我生病给我找的师傅吗?先声明,这都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我完全没有要拜师的意思,所以这个师傅……我、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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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阅读愉快。。。。。。。。。。】——【这大章还有四五章节就结束。。姑凉们不要着急。。厚脸皮求支持。。。。。】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十四)【他竟然亲她的耳朵~】

拓跋溱嘴角奇怪的扯了扯,最后却是无语的看向他家九哥,“九哥哥,是你趁我生病的时候给我找的师傅吗?先声明,这都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我完全没有要拜师的意思,所以这个师傅……我、不、承、认!!”

“嘶~”薄柳之到抽了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坚定的小脸儿,抿了抿唇,去看姬澜夜。

他却低下了头,神色不明。

拓跋瑞面对自家小妹儿的质问,头一次无言以对,拧着眉头不出声。

拓跋聿眯眼觑了眼身侧的楼兰君,低声道,“怎么回事?烨”

“……”楼兰君脸色微肃,绷着唇盯了一会儿拓跋溱,这才清幽转头看向拓跋聿道,“她当年头部受到重创,加之失血过多,且又似受了巨大的刺激。依我看,她应是失忆了。”

拓跋聿侧目,“失忆?可她记得我们所有人。”

“她不记得姬澜夜……”楼兰君淡声道,“她现在的记忆只是她想记起的。钨”

楼兰君简单说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事实上,这种症状,他不是没有见过。

溱儿现在之所以不记得姬澜夜想必与她五年前的经历有关。

或是记忆太沉重,而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又很强烈,那么她就会选着忘记痛苦的或难以忍受的记忆,只记得她想记住的,从而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这纯粹是她个人意识。

保不准何时便记起来了。

“总而言之,她的身体没有大碍。”楼兰君补了一句。

拓跋聿冷撇开他一眼,总觉得他仗着自己医术了得,故意卖弄来的,说话也不清不楚……

温昕岚见众人的注意力皆在榻上的人身上,不动声色微微退后,转而走了出去。

喜儿站在最后瞄见她的动作,觉得她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便跟了上去。

楼兰君往门口看了一眼,清眸郁沉,轻轻看了看身边的男人,那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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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另一间偏房。

温昕岚站在门口,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直到房门被她从里掩上,喜儿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眉头微皱。

暗忖,这温昕岚此时到十四王爷的房间干什么?担心他吗?!

心里奇奇怪怪的,说不上什么感觉。

温昕岚是连勍深爱的女人,她是知道的。

她现在去陪他,即便他现在昏睡不醒梦里也是高兴的吧。

算了,她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喜儿想着,正准备转身离开,不想还未及动作,一抹紫裳便出现在她的身侧。

喜儿眉心连跳了好几下,撤身低头,“主子……”

温昕岚走进房间,便直奔榻沿而去。

坐在床前的木凳上,她惶急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只暗黑的木盒,伸手正准备打开,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微顿了动作。

低头看着榻上脸色苍白的脸,他的唇色仍旧有些发青,呼吸缓缓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像是睡得极不安慰,眉头皱得紧紧的。

温昕岚握住盒子的手犹豫了下,而后伸手抚了抚他皱紧的眉峰,低低道,“连,不要怪我,我没有办法的……”

目光落在他左脸上丑陋的疤痕,眼底微微闪烁,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似是一种温情的补偿。

拇指轻抚了抚鬓边的发丝,深吸了口气。

打开黑盒子,一条黑青色的虫子跃入眼帘。

温昕岚有些紧张的又吸了口气,将盒子抽进连勍的鼻息,那条虫子似有灵性般,飞快从盒子里窜了出来,而后钻进了连勍的鼻子里,转瞬不见了。

“嘭~”的一声,房门打开。

温昕岚吓得脸色惨白,黑色的木盒瞬间从手中跌落,惊恐的看着出现在房门口的人。

楼兰君清眸一闪,目光清清淡淡看着她,却让温昕岚有种被他看进骨子深处的错觉。

她飞快捻下不自然的情绪,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木盒,“师兄,你怎么过来了?”

“你干了什么?”楼兰君嗓音冰冷,眸光似剑。

“……”温昕岚手一顿,笑,“我能干什么?我就是担心连,故来看看他。”

楼兰君眉梢都冷了,盯着她手中的盒子,那意思不言而喻。

温昕岚挑眉,抬起右手,红色的袖口微微往上蜷起,露出皓白玉腕上的粉色透明手镯,“这是连之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我想在他面前戴上,答应跟他在一起……”美眸一眯,看着楼兰君,“师兄不也觉得我和连勍在一起最好?”

“……”楼兰君微微蹙眉,目光尤带了审视。

温昕岚不卑不亢再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背对着门口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眸光慌乱移动,握住木盒的指根根儿发白,楛得有些用力。

楼兰君对她看似完美的托辞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她温昕岚说的话,在他这里,丝毫没有可信度。

芹长的身子从门口塌了进去,走到床沿,修长的指轻触上连勍的手腕,却是没有任何异常。

唇瓣轻抿了一下,楼兰君最后看了一眼温昕岚,转身走了出去。

喜儿站在门口,见楼兰君走了,便往屋内看了一眼,而后便匆匆跟在他身后离开。

直到感觉脚步声渐远,温昕岚这才陡然松了口气,闭着眼睛深深吐纳几口,待发觉时,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好一会儿,她紧张的情绪才缓和下来,看向床上的连勍,伸手在他脸上轻抚着,“连,睡吧,等你醒过来,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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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纳后大典还有一日。

魂兰殿内,拓跋溱像只欢快的小鸟围着薄柳之转,“之姐姐,你穿这身衣服太美了,我都要被你迷死了。”

尊贵的明黄色凤服,迭地的长摆外袍上金线凤凰展翅,旋叠三层的裙裾包裹着她修长曲线的长腿,细腰束上同色系宽带,傲人的双峰被紧实的抹衣包裹出最完美的形状,雪白的颈项,如月的锁骨以及微微浅露出来的点点细腻肌肤在明黄色的衣袍衬托下晶莹如刚从深海里掏出的白色珍珠,幽幽泛着迷人的白光。

薄柳之听得她的夸赞,嘴角笑意有些勉强,低头看了眼身上漂亮华贵的衣裳,心头却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很闷。那日太皇太后问拓跋聿要了一道赐婚的圣旨终是没有发下,因为连勍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问及原因,楼兰君只说中毒,便不多说二字。

而某人似乎也忙了起来,她不需要过多的躲避他,二人一日能碰上一两次便是好的。

而溱儿这丫头醒来之后恢复得很好,现在的她能蹦能跳。

“呀……”溱儿突地怪叫了声,摸着薄柳之的脸道,“之姐姐,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脸色好差,这可不行啊,明日就是你的纳后大典了,你一定要是最美最威仪的皇后。”

她说着,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薄柳之怔了怔,愣是没反应过来。

待她回来之时,薄柳之刚换下明日要穿的衣裳出来,而折回的溱儿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微臣宋世廉,参加皇后娘娘。”宋世廉一身官服,像是才从朝上下来的一般。

这身暗黑色的官服虽正式而刻板,穿在他的身上,却是俊朗高大的。

“宋少卿有事?”

薄柳之潜意识里,这宋世廉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不等宋世廉回答,拓跋溱率先道,“没事。我等下就要回王府了,可是我进宫的时候,是九哥哥送我来的,而现在皇帝老大与九哥哥有要事商议,所以便让宋少卿送我回去。”

说着,她拿着手中的东西递给她,“之姐姐,这是我问兰君神医要的,你晚些净面之后涂抹到脸上,待纳后那天你的脸肯定比水还灵灵的……”

薄柳之接过她手中的小瓷瓶,疑惑,“你先前便是跑出去弄这个东西的?”

溱儿点头,她也是在去朝晖殿回魂兰殿的路上碰到的宋世廉。

薄柳之转了转瓷瓶,眼神儿飘忽,在宋世廉和溱儿身上转悠,最后直接落在了溱儿身上,似有话说。

宋世廉大理寺少卿可不是白当的,察言观色,明察秋毫是基本,识相的退了出去。

见他出去,薄柳之这才拉过溱儿坐下,盯着她道,“溱儿,你师傅……”

“之姐姐,我真的不记得我有一个师傅……”说着,她烦躁的扯了扯头发,眉头皱得紧紧的,“溱儿觉得好迷糊,我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我一醒过来,你们全部告诉我已经五年过去了。而且,我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我是真的没有拜过师傅,你和九哥哥他们就不要一起糊弄溱儿了好不好?”

薄柳之抽动嘴角,“溱儿,我们并没有糊弄你,你有师傅这件事千真万确,你师父就是姬澜夜……”

“你别跟我提他……”拓跋溱小孩子气的嘟了嘟嘴儿,黑琉璃般的大眼写满抗拒。

“……”薄柳之叹息,盯了她一会儿。

这个好了,她什么都记得,就是不记得跟她最亲的师傅。

该说他姬澜夜悲催呢还是悲催呢?!

忍不住再次摇了摇头,瞄了她一眼。

不对啊。

这丫头刚醒来怎么独独对姬澜夜一人这般排斥,难道她二人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抿了唇,看着她问道,“溱儿,之姐姐觉得姬澜夜无论从长相还是气度都是数一数二的,你怎……”

“他长得是人模人样的,可是他的气度就有待考究了……”拓跋溱皱着眉头,一脸愤然,“之姐姐,你不知道,那天我醒来,他,他竟然……”

“竟然……怎样?”薄柳之微微睁大眼问。

拓跋溱耳根儿红了红,附耳过去,“他竟然强抱我,我怎么都挣不开,而且,而且……他还亲我耳朵……”

说完,便懊恼的低了头,绞着手指头不说话。

薄柳之脑子当机了一秒,还真无法想象,姬澜夜那般寡情之人还有这样强烈血性的一面儿。

舔了舔唇瓣,薄柳之看着小脸儿上写着“我很愤怒”的拓跋溱,清了清喉咙才道,“溱儿,你是他最亲……亲近的徒儿,许是他看你醒来,一时激动,便失了方寸,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对他反感……”

“之姐姐……”拓跋溱突然打断她的话,目光眯了眯,哼哼的看着她,“之姐姐,你是不是对他……”

“乱说!”薄柳之瞪她,即便她没说完,她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拓跋溱吐了吐舌头,“那你干嘛总跟我说他的好话……

“……”

拓跋溱似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盯着她手上的瓷瓶,神秘兮兮道,“之姐姐,你要紧紧抓住我家皇帝老大的心,不要给其他女人可乘之机啊。”

拓跋溱口中的其他女人,自然是指在她昏睡五年后回来的温昕岚。

薄柳之愣然之际,拓跋溱已经挥了挥小手儿离开。

趁着有人陪,她得上街给她的两个小侄儿买点讨好的小礼物。

啧啧,若说她昏睡五年最大的惊喜,便是突然多了两个粉嘟嘟,软绵绵的小可爱。

每每看到,都恨不得抓在手里不放。

宋世廉看着从房内走出来的如精灵一般的小女子,冷眸划过一丝温润,嘴角也不由扯了一道弧。

拓跋溱直走过他身边,二人想携往殿外走去,“宋少卿,可否借用你点时间……”

因为与他算不上很熟,所以拓跋溱问得很小心。

宋世廉轻轻看向她,“公主有事吩咐?”

“不是吩咐,是帮忙。”拓跋溱眨眨眼,微微偏头看他,粉嫩的小嘴儿微微往上翘了翘,小鼻子一皱道,“我想买两件小礼物,可是我不喜欢一个人。”

一个人太可怜了,她不喜欢。

而这个宋世廉,她虽与他不熟,可感觉他们像是相识了很少一段时间,尤其是他温润清雅的嗓音,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无数遍一般。

他在她身边,竟给她一种多年好友的感觉……真奇怪!

今天的时辰尚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清新而温暖,粒粒洒在女子洁美的脸庞,清澈的眸子如注了满眶的清水,清亮亮的煞是好看。

宋世廉背在身后的手微微一握,薄唇斜斜一勾,冷眸莹润盯着她,“两个时辰。”“……”拓跋溱一怔,不解。

宋世廉淡笑,俊朗的面容随之一软,“离午后进宫面圣还有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微臣属于公主,任公主吩咐。”

下午某帝有要事商议,他只是奉命送她回去,而后还要进宫来。

属于?任?!

拓跋溱眨动蝶翼,脸腮泛点点红光,歪着头呵呵笑,“那……有劳宋少卿了。”

宋世廉浅笑,浅眯的双眸淡出丝丝暖光,罩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拓跋溱抓了抓头发,被他这样轻轻浅浅的看着,很……别扭。

于是微加快步子朝前走了。

宋世廉嘴角笑意加深,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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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看着消失在殿门口的拓跋溱二人,低头看着手指尖儿上的瓷瓶,有些晃神。

蔷欢手里端了一只木芙蓉的盆栽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她这幅样子。

微怔,忙寻了个合适的位置放下,走到她面前,关心道,“娘娘,发生什么事了吗?”

薄柳之看了她一眼,摇头,“没事。”将瓷瓶递给她,“欢儿,我要去一趟朝晖殿……你跟我一起去吧。”

朝晖殿?!

蔷欢紧张的将她从头到下看了一遍,“娘娘,您不舒服吗?”

“没有。”薄柳之依旧摇头,“我找楼兰君……”说道这儿,她眼神儿闪了闪,唇角牵强一扯,盯着她手中的瓷瓶,“溱儿问楼兰君要了这敷面的灵水,我也想问他讨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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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十五)【你总是欺负我~】

“没有。”薄柳之依旧摇头,“我找楼兰君……”说道这儿,她眼神儿闪了闪,唇角牵强一扯,盯着她手中的瓷瓶,“溱儿问楼兰君要了这敷面的灵水,我也想问他讨要些。”

蔷欢闻言,狐疑的看了眼手中的瓷瓶,“这瓶子里面装的是敷面的灵水?”

“嗯。”薄柳之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蔷欢见她出去,将瓷瓶随意放在了桌上,便跟着她出去了。

在她二人离开大殿以后,一抹红影飞快从殿门口掠闪了进去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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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大街上。

拓跋溱在一处小摊位停下,拿了一只精致的弹弓看了看诬。

她上次去魂兰殿的时候,便见连煜手里捏着一个弹弓。

不过那檀弓已经旧了。

不如给他买个弹弓好了,

主意一定,她看向老板道,“小哥,弹弓怎么卖的啊?”

那小哥找将她与宋世廉打量了一遍,光从衣着看,便知二人非富即贵,想是鲜少逛他们这种小摊位。

眼睛邪恶的眯了眯,笑着道,“姑娘好眼光,您看这弹弓是用上等的昙花木所制的,表皮光滑,您再看这制作弹弓的皮筋儿,这来头可大了,是小的前不久去南诏国采购的精品……”

他说着,赞叹的再次看了眼拓跋溱,“姑娘还真是好眼力,您看的恰好是摊中最好……也是最贵的一件。”

拓跋溱眯了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砸着小嘴儿将弹弓往手心拍了拍,“是吗?”

那小哥连忙点头。

拓跋溱吸着气,挑高眉问,“那……多少银子?”

“……”那小哥握了握手心,而后朝她伸了五根手指儿。

拓跋溱眨眼,“五钱?”

“五两……”那小哥道,“姑娘,一分钱一分货,您看……”

拓跋溱不说话,努着小嘴儿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宋世廉反映倒快,直接掏了银子就递了过去。

那小哥可乐坏了,伸手就准备接。

拓跋溱又啧了下,瞪了眼那小哥,拉过宋世廉拿着银子的手,走到一边儿,低声道,“你傻呀,他说五两你就给五两?!五两你知道什么概念吗?好些农家一年的收成都没五两,你一个大理寺少卿,出手这么阔绰,我会怀疑你贪赃枉法的!”

“……”宋世廉直接愣住了,嘴角隐抽,微带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实在想不到,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知道农家一年的收成?

而且,她应该不差这点银子吧?不是吗?!

拓跋溱哪管他怎么想。

怕他再善做主张给钱,抢过他手里的银子,转身对着那小哥道,“五钱卖不卖?!”

午钱?!“

那小哥显然没想到差价这么大。

狠狠抽了抽嘴角,“姑娘,五钱小的连本利都赚不来……”

“那算了!”不等他说完,拓跋溱拉着宋世廉就准备走人。

那小哥急了,忙道,“姑娘,姑娘别走,卖,我卖了……”

拓跋溱抿唇偷笑,转头却一本正经,“小哥做生意不老实,本姑娘生气了,不买了。”

“……”那小哥直接无语,傻愣在当然。

暗想这都什么人啊?!要不要这么精!

心里哼哼的想,果然有钱人都很抠门。

被柔软的小手拉着衣袖走,宋世廉冷眸如冬雪融化,温清的嗓音问她,“公……”

“宋少……不对,宋世廉,现在是在宫外,你想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身份?”拓跋溱侧头看他,大方道,“不如你叫我的名字吧,南珏哥哥和甄大哥在外都叫我名字,没关系的。”

叫她名字?!

宋世廉眯了眯眼,好看的唇瓣柔柔展了一道弧度,“溱儿……”

拓跋溱点头,“这就对了,我可不想因为称呼毁了我五年以来头一次逛街。”

说着,便转了身,在另一个摊位上停了下来,以五钱银子买了一个弹弓,而后挂在了腰间。

宋世廉微诧,同样是五钱银子,为何她不直接买了,反而另外择取而买?!

拓跋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瞄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无论是什么理由什么形式,都不值得原谅。”

“……”宋世廉又是一怔,看着她已经重新转头继续往前走的纤瘦背影,心头有什么东西悄然滋长。

拓跋溱拉着他的袖口,又因为他站在原地不动,她也拉不走,转头先是看了眼她拉住她袖口的手,松开,这才看向他,歪头,“你怎么不走?你还要进宫,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宋世廉垂眸轻瞟了眼袖口,心房仿佛也被她突然的松手掏空了空,眉头微不可见一蹙,他竟是不由自主倾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手心上传来的细腻,让宋世廉心跳微快,握住的力道又是紧了紧。

拓跋溱惊到了,漂亮的大眼睁得大大的,懵懂不解的看着他,嗓音糯软,“宋世廉,你,你干嘛?!”说着,她皱了眉头,嘟着儿就要甩开他。

不想他却突然使力,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接着腰肢被他轻轻一搂,往街道一侧避了过去。

迎面传来的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拓跋溱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心头有些恼,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登徒子。

秀眉一拧,气恼得挣扎起来,“宋世廉,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正说着,一阵马蹄声从身侧后传了过来,接着扬长而去。

而后,身子便被他的大掌扣住肩头轻轻从他怀里推开,嘴角有温润的笑,盯着她的眼,“好了。”

拓跋溱张了张嘴,难道他刚才是看到有马儿奔过来,所以只是想带她躲开吗?!

可是,他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为什么……

宋世廉眸光半眯,盯着她纠结的小脸,嘴角的笑意又是深了深,挑眉,“溱儿……”

他喊她一声,便停了下,似乎在回味她的名字在他舌尖儿捻转而出的感觉,而后才继续道,“走吧,不是还有东西没买齐?”

经他一提醒,拓跋溱顿时从纠结中清醒了过来,忙点了点头,绕过他往前走,“嗯,时间没多少了,我们要抓紧逛。”宋世廉微微握拳,背在伸手,袖口的下蜷着的手掌上似乎还缠有她手心和细腰的温度。

心头恍惚回味间,他猛然皱了眉。

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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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庆茶楼。

“主子,花翘这几日勘察了东大街的地段位置,那一段人·流虽不比我们银庆茶楼的人·流多,不过也少不了多少。

而且据我所知,东大街已有一家赌楼万钱赌楼。万钱赌楼生意不比银庆茶楼差,且管理严谨,已经开了十多年屹立不倒。如果我们要在东大街再开一家赌馆的话,情况不容乐观。”花翘认真的将收集来的信息跟他传达,可从头到尾,他皆是背对着她,沉默的站在窗口的位置。

唯一的变化,便是他身上的气息随着她越往后说变得越冷,让她不由怀疑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

花翘心下忐忑,眼中闪过不安,继续道,“若是主子觉得可行的话,花翘相信主子一定有万全之策,花翘这就去东大街看房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开张经业……”

花翘说完,房中又陷入一阵诡异的静默。

他没说她可以离开,花翘亦不敢擅自行动,咬着唇静静等着。

突然的,他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拽了紧,骨节都响了。

花翘心头一跳,眉心的朱砂痣都拧得变了形。

从银庆茶楼开张之日起,她便跟在他身边办事,他对谁都是冷漠疏离,对茶楼的事,看似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却事事都在他掌控之中。

她有时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安排了人在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私下偷偷注意,却发现并未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茶楼如今生意红火,每天人山人海,明面儿上是她在打理,他几乎是撒手不管,可只有她知道,她所做的不过是一一听得他的吩咐而已。

这个男人不仅长相出类拔萃,气质更是清逸飘远,更为要紧的是,他还有满腹才华和精明的头脑。

若说一开始她只是爱他的容颜和气质,那么后来,她彻底为他的能力而深深折服了。

花翘眼神儿中情不自禁透露出来的痴迷还来不及收回,姬澜夜突地转了身。

花翘一吓,有些慌乱的低了头,脸颊嫣红。

姬澜夜却像是没看到一般,清瞳微微缩着,挤压着压抑的黑夜,然,他的嗓音仍然是清淡闲凉不染一丝世俗纤尘,“不需那般麻烦,带南宫霖往东陵城各处赌楼走一走,一个月内,东陵城所有的赌楼银庆茶楼都要入驻。”

花翘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了他的人影儿。

心里咯噔跳着。

仔细想着他适才说的话。

带南宫霖,一个月,所有赌楼……

花翘猛地睁大了眼。

原来他的目标不仅仅是一个万钱赌楼……

这个看似无欲无求的男人,竟有这么大的野心?

第一感觉是……不像!

摇了摇头,捏了捏眉心。

她大概知道了他的打算,可是南宫霖……

他能乖乖听她的话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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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拓跋溱一手挑着弹弓轻转,一手拎了个笼边罩了白色绒毛的小笼子,哼着小曲儿走进了她的溱香阁。

刚将弹弓和笼子放在桌上,准备褪下外袍,她逛了大半天,九月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

不想一抬头,却看见了静静矗立在门侧的男人。

拓跋溱猛地睁大眼,夸张的一下子往后弹跳了几步,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唇瓣轻抿,清透的双瞳似乎夹了点点愠怒,一步一步朝她缓缓走进。

拓跋溱心头连跳三下,又是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窗口的位置退无可退,小嘴儿蠕动着,嗓音发颤,“喂,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让她警惕。

然后,他仍旧不说话,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矫健的身姿一下跃进她,快得拓跋溱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被他双手撑在颈侧的墙壁上,将她彻底圈在了他的胸膛内。

迎面而来的炙热气息让她猛地眨了眨眼,意识到什么,她慌忙去推他的胸口,气恼得小脸儿通红,气鼓鼓道,“你干什么?你,你走开,我讨厌你……”

心房绞痛,他凑近她薄至透明的脸颊,清瞳染了点点红晕,嗓音清冽却压迫十足,“今天开心吗?”

“……”拓跋溱手一顿,继续推他,“我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你走开啊!”

“你喜欢他?”他任她的拳头如雨点落下,继续问。

拓跋溱被他压着,挣不开,火气也来了,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做什么总是欺负我,我醒来那日你欺负我,现在又来欺负我,我是公主,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让皇帝老大治你的罪……”

她一说完,明显感觉身前的男人呼吸更重了,洒在她脸上湿湿热热的,有些痒痒的,拓跋溱心慌,努力偏着头躲。

眼尾怨念的扫了一眼,只是那么轻轻一眼,她眼眶旋即一缩,他的眼睛好深好深,像是一汪深海,酝酿着强大的力量,不住的吸着她。

已经是第二次了,她被他的眼神儿所吸引。

那样柔情,厚重,深沉,复杂,无奈,以及……受伤。

拓跋溱心房咚咚跳动,他这样看着她,她竟会有丝不忍。

抿了抿小嘴儿,拓跋溱一下子安分了,不再挣扎,决定好好儿跟他说。

简单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道,“喂……”

“师傅……”他淡声纠正她的称呼。“……”拓跋溱仰天撇嘴。

姬澜夜轻轻看着她,拉了拉她扬高的下巴,清透的瞳紧盯着她水润的眸子,柔情的带了丝丝蛊惑的问,“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拓跋溱看着他干净的两瓣唇片缓缓开阖,他的唇瓣很美丽,很莹润,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什么的时候,拓跋溱耳根儿一下子红了,脸颊两边火辣辣的烧,讪讪的舔了舔唇瓣,转开眼珠子,点头,“不记得了。”

“……”姬澜夜呼吸一痛,掰过她的脸,“看着我,再说一遍!”

拓跋溱看着他认真的脸,心头忽然便有些不是滋味,酸酸涩涩,可是这本是她不该有的情绪。

“小溱儿,你是在怪师傅,五年前不告而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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