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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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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厌恶他的碰触,南玥毫无章法的捶打他,脸色涨红,眼睛也像是身上的皮肤被撕成一条可怕的口子,红得骇人,可心却沉入黑呼呼的洞底。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真恨!
声音压抑撕裂,她狠狠揪住他的胸口的衣裳,“拓跋瑞,现在,我要你,休了我!”
“……”拓跋瑞目光重痛,话却坚定,“不可能!辂”
“为什么?!”南玥崩溃,揪住他衣裳的十指隐忍斑白,“你看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孩子没了,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为什么?!
拓跋瑞盯着她脖子上凹凸的红筋,那根根鼓起的部分好似一把把尖利的刀锋一下一下插进他的胸口,痛得他忍不住加重抱住她双臂的力道,太阳穴两边突突的跳,他却咧唇笑了笑,犹如南玥记忆中阳光温和的少年,“你说为什么本王不放过你,本王还想问问你,为何不放过本王?!孳”
“……”南玥隐隐抽噎,白皙的额头收得紧得不能再紧,漂亮的凤眼茫然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
拓跋瑞腾出一只手怜惜的抹掉她脸颊的泪痕,似是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话中多了丝妥协的意味,“玥玥,本王认输了!”
“……”南玥提了一口气,血脉搅了搅,有些疼。
拓跋瑞却在此时抬头,鹰眸犀锐,认真而深浓的云光在他眼中氤氲,“玥玥,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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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薄柳之好整以暇的躺靠在软椅上,眯眸看着一拨接着一拨精心装扮之后频频出现在殿中的妃子。
就比如眼前这个苏贵人,短短的半个月她硬是日日都来了。
每日都端着她亲自做的参汤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姑娘,快快趁热喝了吧。若是凉了便没有那效果了。”苏贵人说着,纤指一勾,扫了一口给她喂去。
薄柳之礼貌的笑笑,正要说什么。
某人却先一步开口道,“苏贵人有心了,放下便可。”
苏贵人脸上僵了僵,看了眼她身侧小案上排放的几只瓷碗,里面的汤汁也都冒着热气,眼珠转了转,点点头也放了进去。
薄柳之挑眉,“多谢苏贵人。”
苏贵人摇头,“应该的。”说着,又旋裙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正埋头审阅奏折的拓跋聿面前,垂着头,看着脚尖儿。
薄柳之愣了愣,看向拓跋聿。
他像是没看到苏贵人一般,俊美的脸颊如刀削斧刻,鎏金羽冠将他的墨发高高盘箍,露出他高挺的净白的额头,从侧看过去,浓密的黑睫专注的垂下,一动不动,似乎极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薄柳之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弧,她的男人还真不是一丢丢的好看。
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急收回,他却一下抬头,挑高眉头看着她,目光噱然。
薄柳之唇瓣微抽,脸一圈一圈红道脖子根儿,掩饰尴尬的瞪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落在肚腹上,用手轻轻摸了摸。
拓跋聿目光一瞬柔出了水,盯了她一会儿重又垂了头,阖上刚看完的奏折,拿了另一本过来继续看。
好似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面前局促站着的苏贵人。
苏贵人尴尬得脸都硬了,一副有话想说的摸样。
薄柳之眼角瞥见,不由替她同情了一把。
可当事人都没开口,她这个旁观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索性偏了头看向身侧已经摆了满桌子的汤汁,都是后宫的妃子送过来的。
入鼻的香味浓淡相宜,不会闷得她想吐。
舔了舔唇,随手端了一碗放在鼻下闻了闻,便准备喝一口试试。
不想嘴唇还未碰上瓷碗,一只手先一步将她手中的瓷碗夺了过去,重新放在了小案上,“想喝的话,朕稍后让膳房给你做。”
薄柳之怔了怔,点了点头。
拓跋聿拧紧眉峰,负手看向苏贵人,“苏贵人还有事?”
苏贵人似乎被他快捷的动作弄愣住了,眼神儿变得有些复杂,咋听他的话,有些磕巴,“臣,臣妾……”
拓跋聿眉头又深了圈儿,“没事的话,就回吧。”
“臣妾有事……”苏贵人忙道,往他走了几步,垂头,目光落在他镶了金丝的明黄长靴,声线娇了分,“今日是臣妾的生辰……”
拓跋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嗯了声,“去司珍宝挑几件喜欢的东西,便当是给苏贵人的生辰礼物。”
“……”苏贵人脸色微滞,咬了唇,“皇上,臣妾……”
“好了,朕还有要事要办,先退下吧!”拓跋聿不耐的打断她,翩身坐到了书桌前。
苏贵人眼眶都红了,在殿中站了会儿,自觉没趣,最后看了眼正盯着她的薄柳之,心头便被刺了下,福身走了出去。
她最后看她的眼神儿里全是羡慕和忧伤,薄柳之突然就有些同情她,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她听太皇太后提起过她,这位苏贵人是太史令的千金,太史令掌写历朝史事,想来太史令的女儿定是博览全书,七窍玲珑心,若是嫁入普通人家,定也是丈夫心中的宝,只可惜……
轻叹了口气,又撇嘴笑了笑。
她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之之,你这是什么表情?”
性感磁醚的嗓音就在她身前响起。
薄柳之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
拓跋聿握住她的手,“是你想事情太专注!”看着她,目光微微深了,“在想什么?”
“嗯……”薄柳之皱眉,大眼转了转,最后才落在他身上,“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拓跋聿表情奇怪的曜着她,“这叫什么话?”
薄柳之笑,“没什么。”
她确实只是觉得太幸福了!
全天下最优秀尊贵的男人是她的,只是她的!
拓跋聿狐疑看了她一会儿,忽的探臂搂紧她,身子一转,改而他坐在软椅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细滑纤瘦的指头,没有说话。
薄柳之顺势靠在他怀里,空下的一只手在他胸口百无聊赖的打着圈儿,“你不看奏折了?”
“不看!”捏着她的指横在唇间吻了吻,“奏折永远都看不完,陪陪你。”
薄柳之嘴角弯了弯,眯眸抬头,“那日后你看奏折,我也陪着你,多晚都赔。”
拓跋聿眼尾淡出笑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算了吧。累着你了,我会心疼。”
“不累!”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呼吸缠绕在了一起,亲昵的脸颊镶贴,“只要在你身边,怎么都不累!”因为心是暖的。
心房被灌注了满挡挡的蜜液,拓跋聿温情的含住她的唇,“嗯,好。”
而后便是一阵唇齿交战。
薄柳之脸颊娇红,怀孕让她的皮肤越加红润细致,那嫣红的色泽好似轻轻捏一捏便能流出水来。
纤瘦的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肩头,舌头如细腻温软的羽毛轻舔着他的如花欲滴的唇瓣,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细细密密的舔着,一寸一寸。
拓跋聿双眼微微黑了黑,在她即将收回舌尖儿的一刻,大舌狂肆的一卷,将她的舌头拖了出来,张嘴含吸在嘴里,大掌在她腰肢揉着,渐渐往上,在她背脊上轻轻的抚动。
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半边脸,指间从她柔嫩的脖子覆盖往莹透的两颊。
两人你来我往,嬉戏追逐,吻也变得杂乱无章。
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清脆的女声混合低沉的男生,却是那么和谐。
脸颊,鼻子,额头,甚至是眼皮上都被某人舔得湿湿的,薄柳之不满的笑着躲。
拓跋聿玩得起劲儿,直接双手抱住她的脸,舌尖将她面上每一寸地方舔过,而后在她嫣红的唇瓣流连,将她整双唇瓣含住,吮了吮,舌头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
俊颜压迫,两人身上的气温滚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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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十六)
俊颜压迫,两人身上的气温滚烫了起来。
拓跋聿的手已经不安份的从她身后绕至胸口,***之际,甄镶的微尖的嗓音从外传了进来。
“皇上,忠烈侯求见。”
几乎同时的,身体被推了推,腿上的人儿也一瞬嗦了下去。
拓跋聿不悦的拧紧了眉,目光酽黑辂。
薄柳之低头整了整衣裳,抬头看了他一眼,急道,“我先进去了。”
说着,不等他回答,飞快往内室而去。
拓跋聿绷着唇,像是一张拉直的弦,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内室的房门被她关上孳。
闭了闭眼,声线微沉,“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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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庸靠在椅背上,眯眸看着长身静立的男人。
月牙白的锦袍将他恢复良好的挺拔身姿衬得器宇轩昂,虽然他很不想这么承认,但他长相确属上层。
总之,现在的祁暮景跟一个月前的祁暮景,有着天壤之别。
并且几乎所有大臣在他面前,皆不敢直视他。
可是偏偏他例外。
镇静自若的气场仿佛这里本就是他的地方一般。
薄唇微微挑了挑,拓跋聿放在桌上的指咚咚敲了两下,声线似乎也从桌子底下传上来一般,“忠烈侯确定休养好了?可以照常上朝?!”
祁暮景重瞳深幽,削薄的唇·瓣微微抿了抿,俊逸的脸颊神色不变,淡淡道,“幸得兰君神医出手相救,微臣已经完全好了。”
拓跋聿嘴角一扬,莫名道,“朕怎么听说,兰君去的时候,忠烈侯已无大碍。”
“……”祁暮景捻眉,不作答。
拓跋聿也不再接着之前话题,目光瞟了眼桌上最上方的奏折,牵唇一笑,“既然忠烈侯已经完全好了,也是时候为国效力……”将桌上的奏折甩到桌上一角,“前段日子郡城匪类猖獗,郡城太守无力阻挡,朕便让段奇峰段将军去了一趟,可今早段将军上折子说,那帮匪类规模很大,上千人之多,他带的兵不足,迟迟拿不下,甚至还损失了许多士兵。”
看向他,“听闻忠烈侯与段将军一向走得近,朕还在思虑让谁带兵相助,如此一来,倒不如忠烈侯亲自走一趟郡城如何?”
“微臣遵旨。”祁暮景微微低头,语气平静。
拓跋聿迷了眸,“朕希望在二个月之类听到忠烈侯的好消息,忠烈侯有问题吗?!”
祁暮景浅不可微的皱了眉,“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恩,没什么事,忠烈侯回府准备吧!”拓跋聿目光沉静看着他,凤眸微微厉了分。
祁暮景神色不变,微微垂头,往外退了出去。
走到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眸光微微向后一折,又快速收了回来,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内室的门缝不知是故意还是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薄柳之站在门口的位置,被他突然回头的一瞥吓得心房一缩,连忙侧了身。
眼珠儿乱转,深深吸了口气。
正在这时,身侧的门被人大力推了一把,一扇耳直接朝薄柳之脸上拍了过来,
吓得她当即捂住了脸,可那门还是重重拍了她一下,落下的时候有些急有些重,手背立马便红了红,便是手下的鼻子也会重重撞了下,疼得她一下冒了点水光出来。
拓跋聿听到耳侧的痛呼声,连忙拧开了门。
薄柳之当即蹲了下去,从手掌中露出两只眼睛,水光灿灿的,跟个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
拓跋聿看着她手背上的红印,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粗声粗气一把拉起她的手,仔细看着,“你在门后站着干什么……!!”
尾音一消,握住她的手的力道一下重了重,凤眸凝上几分怒意,盯着她!
薄柳之嘶了声,挣了挣,没挣脱,眼神儿闪躲,身子不动声色往他身边靠了靠,。
拓跋聿心里有气,不客气的伸出一只长臂止住她,让两人之间腾出些距离,语气不善,“我问你在门后站着干什么?!”
“……”薄柳之讪讪摸了摸耳朵,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我准备出去,你一进来一开门,然后我就被们扇后边去了。”
“……”!!!
拓跋聿面色一黑,“薄柳之,你找理由能不能用点心找个能让我信服的!”
“……”薄柳之突地想笑,也真的笑了,把手伸到他面前,“看我的手,肿了吧!”
拓跋聿盯了眼,果见她的手红肿了起来,心头夹了怒气,却不能不管她,冷着脸拿过她的手,皱眉看着,骨头还好,可能需要热敷一下。
抬眸甩开她的手,哼了声,“断了才好!”
说是这么说的,却掀了衣摆走了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进来。
薄柳之抿唇,眼中含笑,在他再次走进来之时,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
拓跋聿吓了一身的汗,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忙用手箍紧她的腰,清美的脸颊冷若冰霜的瞪着她。
薄柳之根本就不怕他,应该是一开始就不怕他。
所以他即便凶神恶煞,冷漠酷拽,她都不怕。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就算是对她凶,也是最爱她的人。
笑着勾过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撑着他的肩头往上拱了拱,硬是与他脸对脸面对着,一脸狡黠的看着他,笑得好不得意。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脸上破出一种奇怪的情绪,他从来不知道,这女人还能如此折腾。
冷着脸抱住她往殿内中央的木桌上走去,欲将她放在凳子上。
薄柳之不让,“你抱我!”
“……”他现在想摔了她!
拓跋聿皱眉,还是抱着她转了圈儿,换他坐在凳子上,将她横至在了腿上,手握住她微红的小手儿,拇指轻轻抚了抚。
薄柳之故意叫了声。
拓跋聿忙停了手,拧眉看她,“疼?”
薄柳之皱了皱鼻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拓跋聿脸颊也皱了起来,“等等用热水敷一敷,而后擦点清凉的药物……唔……”
薄柳之侧身,唇压住他的。
闭上眼,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嫩嫩的舌头露出一小截轻舔着他的牙关,像一只小老鼠不时啃一啃他的唇瓣。
那露出的一截粉嫩嫩刺激着拓跋聿的眼球,白浩的牙关微微一松,那一截便寻隙钻了进去,颤悠悠的舔·弄着他的舌头,那一张小嘴儿最后竟是吸住他的舌头,柔柔轻轻的吮,好似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吸过去一般。
拓跋聿脑门轰的一热,深喉溢出一丝低吼,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吸压了过去,见她之前露出来的一小截粉·舌又吸了出来,用牙齿固住,舌尖搅吃。
“嗯……”薄柳之双瞳渐渐升腾起一片迷蒙之色,如清晨的荷叶玉珠。
温热的小手从他衣领处钻了进去,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找到他胸口的红点,指尖勾刮。
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男人一颤,薄柳之脸红了红,纤软的指腹将他的红豆捻在了指尖,学他的样子,轻拢慢捻。
“呼……该死!”拓跋聿忍不住松了齿,骂了一句模糊的话,埋首进她泛着幽香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吸,而后张口咬了下去。
“嗯……疼!”薄柳之皱了眉,手下也不知轻重的狠狠捏了他一下。
拓跋聿背脊顿时麻了一片,猛地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往桌上压去,现在天气回转,气温也越来越高,她身上只穿了几层薄薄的单衣,她身子娇小,即便已怀孕四月有余,却已经凸起的不是很明显。
她妖娆玲珑的身段,就在他眼前。
盯着她娇嫩的脸颊,卷翘的长睫沾染了些微晶莹的水渍,红唇的唇瓣已被他爱·抚得有些红肿,正微微张着,能看见里面红艳艳的小舌头。
拓跋聿喉结飞快的翻滚。
下腹以神速肿痛起来,滚烫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点燃,而后飞速的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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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六千完。姑娘们阅读愉快!】
爱是一场疯(十七)
下腹以神速肿痛起来,滚烫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点燃,而后飞速的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指尖簇燃了几缕小火苗挑开她红色衣带,薄纱摊开,而后是红色的锦衣,白色的里衣,最后只剩乳白色的绣着蕨荻花的肚兜。
目光膜拜的看着她粉肌撩人,高耸的胸脯微微急促的起伏,张示着她此时同样与他一样激动的心情。
拓跋聿俯身,轻轻含了一小口她锁骨上嫩白的皮肤,而后一点一点往上,细咬她洁白的下巴,含吮了一下,最后像吻一件圣物一样小心的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两双唇温度都有些高,一碰上便擦出了激烈的火花辂。
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躬身贴着她,滑至手肘的衣袍随着她手中的动作飞扬而起,将他挺拔的身姿盖住了一半,只露出他坚·挺的背部,而被她遮挡在衣袍内的双手正宠爱着她胸前高·凸的丰盈。
随着他掌心肆意的捏·揉,胸部渐渐腾出热涨的感觉,薄柳之扭了扭身子,手臂圈得他更紧了,目光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水花盯着他看。
拓跋聿呼吸湍急,狠狠翘了翘她的粉尖儿,舌头如烈风扫吃着她美妙的樱唇,不断吸食着她甜美的汁·液,大手而后整个握了握她的丰盈,终于下决心扯下了她上身最后一层遮蔽物,埋头,捧起她两团软绵绵的粉云,往中间挤了挤,而后松开,反反复复的宠玩着媪。
薄柳之眼睛都冒了丝热气出来,被他直看着又捏着,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也不由向后弯了弯。
拓跋聿顺势直接将她再次压在了桌上,薄唇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一只手不知何时勾开了她的亵裤,挤了进去,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逗着她的蜜泉,嗓音干哑得出奇,“之之,我想要你!”
薄柳之眼底浮出一丝清明,本能的摇头,“不,不行……孩子……唔……”
拓跋聿压住她的红唇,大舌侵进,嗓音有些模糊却急切,“孩子四个月了,我问过兰君,可以……我小心些……之之,我想你,快疯了……”
他说话的时候,长指倏地钻了进去,不似以往只进去一小段,它整个埋了进去,那丝软的嫩·肉将它紧紧吸附,不断绞碎着他的神经。
这种事得亏他好意思问!
薄柳之脸颊红彤彤的,比四月里的桃花还红,还美。
拓跋聿耐心的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眼睛,最后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腰·肢重重一撞,他的嗓音似乎也带了颤音,“之之,回答我,我可以进去吗?!”
“……”薄柳之急急喘息着,那根火热就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即便隔着两人的亵裤,滚烫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的传进她的身体里,血脉里,四肢五骸的热量全部汇成了一股泉流往某处而去。
长指被从她身体里涌出的热‘潮沾湿,比任何声音都有力的回答了他,拓跋聿激动地呼吸加急,身子稍退了退,扯下两人身上多余的布料,拉住她纤瘦的脚踝往两边分开,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粉色的蜜泉,没有过多的犹豫,扶着苍龙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被包容的满足和被填满的甜蜜,让两人不由双双吸了口气。
身体猛地被劈开,急剧而来的饱·胀感让薄柳之有些吃力的抓住摊平在两侧的衣袍,白皙的额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而蹙得紧紧的,一双大眼即可怜又充满诱·惑的盯着他。
拓跋聿英俊的脸颊微微有些扭曲,许久没进去过的地方变得异常窄细,却也如记忆中的销·魂·蚀·骨,即便想肆意一回,可终究担心莽撞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聿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了跳,大掌拖住她的细长的美腿勾在腰腹上,继而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白嫩,直到她身下溢出更多的动情之水,他才试探性的律·动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眉头锁得有些深,两条纤瘦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两只小脚也不由随着他进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缩着。
渐渐尝到甜头,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动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拓跋聿额上全是汗珠,而她的主动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药,激发着他身体里本就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猛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全部深掩进了她温泉深处。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满室旖旎,满面桃红。
这场欢·爱,不似猛烈,确属温存。
事后,拓跋聿用锦帕清理了身子,而后将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犹豫了下,这才脱掉长靴躺了上去,将她滑腻腻的身子勾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和额头,语气温柔,“累不累?”
薄柳之脸一红,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听着他胸前蓬勃的鼓动。
拓跋聿凤眸点点星光闪烁看着她的动作,每次欢好之后,她似乎都喜欢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慵懒的摸样惹人怜爱。
薄唇浅浅勾了勾,长臂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绒的背脊,目光倏地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室外传来甄镶镇静的嗓音,“皇上,热水备好了。”
应该是早就备好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没好意思打扰。
所以让膳房的人烧了又烧,待室内安静下来,才给送了进来。
拓跋聿蹙了蹙眉,忙拿起她被窝下的手看了看,肿了一个包出来。
放下金钩内的纱帐,声线微微沉了沉,“送进来!”
“是!”甄镶推开门,垂着头端着金盆走了进来,小心放在了桌上,自觉弓身退了出去。
拓跋聿掀开被褥走了下去,身上仅穿了件白色的亵裤,精壮的背脊落在薄柳之眼里是那么的有力量。
这个男人明明才十七八岁,却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强健体魄和心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才是十七岁。
抿唇想着的时候,手被一抹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一下深入进毛孔里,让她不由缩了缩手。
“别动!”拓跋聿瞄了她一眼,声线明显不悦。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低头看他,他脸上又变成了冷冰冰的一块儿,柳眉动了动,看来这个男人又在闹别扭了。
拓跋聿替她两只手敷了敷,又去拿了清亮祛瘀的药膏给她仔细的抹了抹。
药膏入皮即融,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不会有粘·稠的感觉和难闻的气味。
正想着,眼尾瞧见他站在床头凉悠悠的觑着她,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去。
他却在此时转了身,抓起床头凳子上的衣物套了起来,而后看也不看她,出去了。
接着他听见他让甄镶招拓跋瑞等人进宫。
在床·上躺平,双手抚着隐隐凸出的肚腹。
看到祁暮景好了,她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身上背的人命债似乎也放轻松不少。
伸手拉了被褥,刚才的一番运动让她有些泛累,便想着待他商议完朝事再去找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薄柳之怔怔看着床顶发呆,脑子里蒙蒙的,有一瞬想不起任何事。
“醒了?!”磁醚的嗓音柔柔的传进耳畔。
薄柳之转了转头,一张俊美的脸颊出现在她的眼底,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拓跋聿扶着她起来,给她穿衣服,“不久,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放现代就是四个小时,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薄柳之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睡得有些泛昏的额头。
拓跋聿穿衣的动作日渐熟练,不一会儿便给她穿戴整齐,将她从被窝抱了出去,放在腿上,弯身拿起长靴给她套上,这才抱着走了出去,
一出去,薄柳之便闻到一股菜香味,肚子一瞬被这香气诱·惑,配合的响了几声,脸红了红去看他,发现他眉眼不变,很淡定,于是自己也淡然了。
吃饱喝足之后,薄柳之便待在内室整蛊那些刀具和画具,不时便停下来思考,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一样,却又想不起来。
最后索性甩一甩脑袋,继续手中的动作。
拓跋聿坐在外间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周折,脸色有些阴沉,不时盯一眼内室的房门。
眯眸,这次,她便连一句解释也懒得说了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不舒服。
即便她口口声声说,她不爱祁暮景,现在她爱的是他。
他相信!
可是不代表他得不介意她对祁暮景任何一次的关心,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挂记着一个前夫!
凤眸掩了掩,这个祁暮景,他迟早有一天得把他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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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天色已经很晚了,月光升上头顶,像一株向阳花喷洒着洁白的光晕。
南玥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结冰,前一秒还流淌温热的血液被冻结,目光清寒,凄美的凤眼里是轻易能扑捉到的心痛。
她看着面前一身华美紫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南珏拽紧拳头,目光期许中又带了隐忍的哀求,“玥儿,卿卿如今身怀六甲,王府的下人都是些势力之人,她在清溪院根本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甚至一日三餐都成问题|……”
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像是极难忍受心爱之人在那种地方多呆一刻,“玥儿,你应该亲自去看看卿卿现在的状况,我真担心,长此以往,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
“说完了吗?”南玥嗓音平静,若是听得仔细,定能察觉到她喉咙里的颤抖。
“玥儿,你便帮帮她,替她向王爷求求情……”南珏紧盯着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
南玥低低的笑,笑出了眼泪,去被她抬手不动声色的拭去,眼中的波光被无情劈了一刀,碎成了一潭冰冷的渣子,“大哥,你知道这么多年来,即便你们从未找过我,我还是没有放弃找你们吗?”
南珏有些急,眉头蹙了蹙,像是根本不想听她故意岔开话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着。
南玥背过身去,双眼看向头顶的圆月,嗓音一下飘渺,“因为你。”偏头冲他笑笑,“我记得小时候你待我极好,有好吃的好玩儿总是想着我,即便你比我长不了多少,可是你却是很疼我,凡是都让着我。
你在我心目中甚至比父亲母亲还高大。即便我忘了很多事,记不清你们的脸,可我依然记得你的好。因为这份温暖,即便我在外受了多少苦,可心里总归还有些暖意。也是这份温暖,我从未放弃过找你们。”
而找到这个家之前,我所承受的,是你们永远都想象不到的残酷。
捏紧拳头,南玥整个身子开始轻微的晃动,似是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回忆。
南珏浑身一震,张口哑然。
愧疚就像一把铁铲,在他心口挖了一口黑深的大洞,如何也填不满。
他也并非想伤害她。
一个是他深爱的人,一个是他的亲人。
若是还有办法,他绝不会这么做。
可是这些日子,他想了许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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