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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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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现行下了马车,直接将以落到车口的薄柳之抱了下来。

薄柳之脸大红,这里可是大街,好多人看着。

好在他抱她下来之后就将她放了下来,改而拉着她的手,薄唇微斜看着姬莲夜,此时周围已经跪了一地的人,“朕听闻十三皇子这会儿要离开东陵回西凉国,还有些不信,想着十三皇子既要走,怎会不与朕说上一说……”顿了顿,挑高眉毛,“也好让朕亲自送送十三皇子。”

姬莲夜表情冷硬,直勾勾的盯着他身边的薄柳之,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炙热,“皇上客气,东陵王朝人杰地灵,本皇子回国之后,说不定心血来潮,会突然再次拜访也不定。”

薄柳之本来就看着他,如今被他眨也不眨的盯着,心里一阵发慌,不动声色朝拓跋聿身后躲了躲,别开眼不去看他。

拓跋聿面上无甚表情,只是将掌心的小手握了个紧,没接他的话。

瞥了眼他身侧的马车上横放着棺木,遗憾道,“三皇子此次在我东陵王朝出事,朕心里十分愧疚,还请十三皇子回国之后,替朕与西凉国君聊表歉意才是。”

姬莲夜这才转头睨了他一眼,“本皇子会转告父皇。”

拓跋聿看了眼甄镶。

甄镶会意。

从随侍的一名将士手中拿过准备好的东西,走向姬莲夜,躬身递给他,“十三皇子。”

姬莲夜垂眸看了看他手中白玉纹盒,将目光落在拓跋聿身上。

拓跋聿勾唇,“望十三皇子代为转交你父皇。”

姬莲夜唇瓣冷冷扯了扯,接过,挑眉道,“那么现在本皇子可以出城了吗?皇上!”‘

拓跋聿得体的笑,“自然。”

拓跋聿说完,甄镶便让人开了城门。

姬莲夜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撩了撩衣摆,翻身坐在了马背上,抓着马绳掉了头,眯眸欲策马而去。

“等一下!”声音清亮,柔软。

姬莲夜捏住马绳的手紧了紧,眼尾向后。

薄柳之咬唇,道,“姬莲夜,谢谢你……还有,一路顺风!”

姬莲夜愣了愣,半响,绷紧的唇瓣松了松,轻轻展了一道弧,“恩。”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薄柳之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大松了口气。

手在下一刻被重重捏一下,下了狠力,疼得她轻呼了声,皱了眉心,仰头看着身边的人。

却又在看到他脸上阴测测的表情时骇了下,刚要开口问,腰肢一下子被他楛紧,接着双腿悬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长身跨上了銮驾。

姬澜夜和拓跋溱在离城门口较近的拐道停住,没有再往前走。

直到拓跋聿的銮驾消失在眼前,街道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两人却陷入了一阵沉默。

姬澜夜清逸的脸上一如既往如平静的湖水,只是一双美丽的眼睛深邃,看着城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跋溱身子抖动,俏脸白兮,小拳头在身侧拽得紧紧的,贝齿咬住下唇,纯净的大眼一片慌乱。

姬澜夜缓过思绪低头看到的便是她这个样子,惊了惊,探臂将她勾抱进怀,腾出一只收紧张的捂住她发白的小脸,“小溱儿,你怎么了?不舒服?!恩?!乖,说话!”

拓跋溱身子仍旧发着抖,眼里水光一点一点蓄满,声线哽咽,“师傅,我好坏,真……真的好坏……”

“……”姬澜夜摸不着头脑,只好抱着哄着,“小溱儿不坏,小溱儿最乖,小溱儿是师傅的乖徒儿,是师傅这辈子疼到心尖儿上的人……”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越发柔了,“小溱儿告诉师傅,怎么了好不好?!”

拓跋溱听他的话嗡嗡大声哭了出来,这一声传出,立即引来了街道众人的目测。

姬澜夜头疼,抱着她往巷道内走去,在一处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将她压在墙壁上,心疼的给她抹眼泪,“不哭了,不哭了……水做的小人儿也给你哭焉了!”

“噗……呜呜……”拓跋溱被他一句话逗乐了,眼泪却掉个不停。

姬澜夜哭笑不得,“好了好了,跟师傅说说,为什么哭?”

拓跋溱瘪嘴,难过抽噎,“师傅,我对不起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害怕,我觉得被他碰好恶心,我只是再也不想见他,我是恨不得他死……可是我不想你杀了他的……呜呜……

他是西凉国的三皇子,你的哥哥,可是却因为我……我心里好难过,我故意不去想他的死,我也自私的不去想师傅的感受,我坏透了是不是师傅……我真的好坏!”

师傅一直都那么好,那么干净,如清湖中的荷花,洁白无染。

可是却因为她,杀了他的哥哥。

她怎么可以这么坏?!

姬澜夜怔住,苦笑,这个小傻瓜!

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小溱儿,不是你的错,即便你不说,师傅也不会放过他……”停了停,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多了一缕彘气,“小溱儿,你是师傅最重要的人。姬苍夜敢动你,师傅就让他死。”

哥哥?!

他从六岁离开西凉国,便与西凉国再无干系,若说还有丝挂记,便是他早亡的母后凤氏一族,除此以外,其他的人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拓跋溱眼泪流不完,抽噎得小脸红彤彤的,小鼻子也红红的,可怜极了。

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姬澜夜便适时将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拓跋溱把小脑袋窝进他的脖子,还是很难过,身子因为隐泣一抽一抽的,声音越发小了,“师傅,我好担心你父皇知道了……”

抽噎猛地停了,拓跋溱屏住呼吸从他脖子上起来,包了满眶的眼泪摇摇欲坠,声线颤抖,“师傅,你会……会不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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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素的姑娘们,冒泡神马的最有爱了……╭(╯3╰)╮】

爱是一场疯(五)

抽噎猛地停了,拓跋溱屏住呼吸从他脖子上起来,包了满眶的眼泪摇摇欲坠,声线颤抖,“师傅,你会……会不会离开这里?!”

“……”姬澜夜搂着她的腰的手微微紧了紧,漂亮的眸子清波流转,盯着她红红的眼睛,没有第一时间回她。

拓跋溱听不到他的回答,大眼慌乱的垂了下去,粒粒珍珠般晶亮的眼泪从眼眶内涌了出来,一双粉唇难受的颤抖,双手瞬间箍紧他的脖子,藏进他的颈窝难过的低泣,“师,师傅……”

姬澜夜叹息,将她从脖子处掰了出来,怜惜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别胡思乱想,师傅除了这里还有能去的地方吗?”

“……”拓跋溱眼里全是水珠,不是很信他的话辂。

虽然她年纪小,可是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这次他杀了姬苍夜,消息一传回西凉国,他的父皇必定大怒,到时候,他还能全身而退,继续留在西凉国吗?!

这样一想,心里便跟堵了一块大石头般,难受她直想哭妩。

眼看着她大有一哭到底的架势,姬澜夜摇头,伸手替她抹掉眼角和脸上的泪液,认真道,“小溱儿,不哭了,恩?师傅答应你,若是之后势必要回去一趟,师傅便带你一起回去……”勾唇,“小溱儿可愿意跟师傅走?”

拓跋溱想也没想,狠狠点了点头,“我愿意的师傅。”不确定道,“师傅,你说话算话吗?”

“恩,说话算话。”姬澜夜见她总算没有掉金豆子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牵着她的手沿着小巷往街道走去。

拓跋溱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半身子在他身上撒娇的蹭着,“师傅,你千万不要骗我,你要是骗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姬澜夜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恩,师傅不骗你。”

拓跋溱心满意足,一双圆亮的大眼亮灿灿的,黑白分明,如刚洗出来的黑葡萄,润泽透亮,“师傅,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找老板娘了?”

姬澜夜挑眉,“你决定,是想先逛逛,还是先看老板娘,都依你。”

“……嗯……”拓跋溱皱了皱眉毛,“还是先去看老板娘吧。”

“恩,好。”

“师傅,我们今天晚些回宫好不好?”

“……理由?”

“我好像都没有跟你逛过街,你整日都呆在皇宫里,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我们逛久一点可以不?”

“……嗯。”

“呵呵,师傅最好最好最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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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空气安静得能闻绣针坠地。

薄柳之坐在某人特意为她准备的软椅上,手指思考性的搅了搅,不时瞄一眼埋头奋笔疾书批阅奏折的某人。

从回宫之后,他便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与她说,直接将她晾到一边儿乘凉。

她想开口与他说点什么,可又看他忙于朝务,怕耽搁他,便一直忍着没有说话。

拓跋聿脸色有些黑,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铺着的奏折,手中的御笔拽得有些紧。

从旁人的角度看,他似乎真的是在全神贯注的审阅奏折,可到底有没有看进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薄柳之坐了一阵子,有些饿了,拿过软椅边小凳上的瓜子磕了起来,磕了一会儿渴了,又扯着葡萄吃,吃完之后又开始磕。

咯咯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尤为明显,连站在殿门口的甄镶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抽着嘴角转了身。

这声音传进拓跋聿耳朵里,嗡嗡的如无数只蜜蜂在他耳边转个不停,一股无名火冒了起来,绷着唇啪的一下将手中的御笔搁在了桌上,声线沉而重,“甄镶…!!!”

薄柳之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

拓跋聿直接不看她,脸色比大殿外的白雪还冷。

甄镶也是浑身一凛,躬身走了进来,垂头站在书桌前,听吩咐。

一本奏折猛地飞了出去,落在甄镶的脚边,拓跋聿凉凉道,“西北发洪荒这么大地事,竟然迟了一个月才报上来,去把丞相给朕找来,朕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甄镶忙点头,“是,奴才这就去。”

说完便快步退了出去。

拓跋聿脸色相当难看,重新拿过一本奏折又看了起来,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薄柳之一眼。

薄柳之讪讪的咽了咽口水,暗叹这厮脾气还挺大。

没过一会儿,丞相被甄镶带了进来,刚踏大殿,便被拓跋聿疾言厉色一顿狠批。

丞相老脸挂不住,直说是他疏忽,并保证在一日之内想出善后的方法,拓跋聿才放了他一马。

之后,拓跋聿借事说事,又连连以各种理由抓来一些大臣,无不被他厉言批斗得抬不起头,偏偏他言辞犀利,句句往他们错漏之处锉,众大臣一边惭愧一边心惊胆战,直到他吼爽了,才擦着冷汗退了出去。

薄柳之也不由擦了把汗水,有好几次想躲出去算了。

只要她稍微动一动,便能感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朝她射来,怕当炮灰,只好坐在原位。

某人总算消停了,天也快黑了。

拓跋聿发了一下午的火,原以为这堵住的心能稍微缓缓,哪知道非但没有好一些,反而又燃了把火,总之各种不舒坦。

闷闷的扔了手中的御笔和奏折,靠在椅背上假寐起来,眉头拧得紧紧地。

耳边有轻微的脚步声朝他走来,拓跋聿动了动眉毛,没有睁眼,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落在他的肩膀,力道适中的揉按了起来。

下颚紧致的弧线松了松,缓缓打开一条缝隙,眼尾扫了眼肩上的手,拍开。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双手改而轻按上他的太阳穴,再次被他挥开。

眼中浮出哭笑不得,这什么男人,小气!

从后绕到他身前与书桌之间,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含笑看着他。

拓跋聿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伸手推她,怕伤了她,没敢用力。

薄柳之抿着唇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屁股在他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定,嗓音里带了分噱然,“生我的气,把气撒我身上不就好了,干嘛为难那些大臣?!”

“……”没有再推开她,拓跋聿冷哼,耳朵微微红了,嘴硬,“我训斥他们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利,跟你有什么关系?”

薄柳之瘪嘴,仰头亲了他耳朵一口,满意看他耳朵越来越红,低低笑了起来,“真的不是因为我?”

“……不是!”拓跋聿盯着她浅笑的小脸,凤瞳闪烁,泛出一丝别样的光芒。

薄柳之淡淡挑了挑眉,眼尾也是一扬,“哦,不是就好。”

说完就要从他腿上站起来。

下一瞬,一只大手猛地掐住她的小腰,让她动弹不得。

薄柳之眼中划过暗笑,脸上却带了迷茫,不解的看着他。

拓跋聿眼瞳快速暗了几分,削薄的唇瓣再次抿紧,却没有看她,而是抱着她,无声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薄柳之脸僵了僵,愣了一秒,不甘心的伸手去抓他手中的奏折,决定还是跟他谈谈,不喜欢看他不高兴的摸样,更不喜欢他故意冷她。

拓跋聿挑眉,在她手伸出的那一刻,长臂往上举了举,让她抓了空。

薄柳之咬牙,挺直背脊又去抢。

拓跋聿适时换了只手,另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

薄柳之也来劲儿,鼓了腮帮子,他不让她拿到,她偏就非要拿到。

两人你争我抢,拓跋聿始终占据胜利者的位置,凤眸眯出浅浅笑意,凝着她抢得红彤彤的脸蛋,一股闷气突然就少了一大半。

薄柳之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拿到手,恼羞成怒了,低吼,“拓跋聿…!!”

“嗯?!”拓跋聿嗓音携了点点愉悦。

薄柳之听出来了,怔了怔,转头看他。

拓跋聿嘴角来不及收回的笑意被她逮了个正着,脸上尴尬,凤眸微转,假咳。

薄柳之也不气了,还有些喘,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口歇着。

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拓跋聿一颗心瞬间软了下来,将手中的奏折丢在了桌上,轻抚着她的发,心跳如雷。

好一会儿,耳边传来某人低低的嗓音,软软的。

“拓跋聿,对不起……”

“……”拓跋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继续。

“我不该误解你,是我不好,你气我,我无话可说……”脑袋在他胸口钻了钻,脸对着他的胸膛,“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气太久?我很难过……”

拓跋聿拧了眉,心间的闷气一下子散开无影。她失落的嗓音让他心疼,也让他释然。

“姬莲夜救了我,也救了我们的孩子,他要离开东陵,不管是我还是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应该跟他说声谢谢,没有他,我们两个都活不了,他是我们孩子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薄柳之声音细细,却说得认真仔细,“所以,他根本不值得你生气,因为在我心中,除了一份感激之外,他什么都不是。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男人,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一辈子的依靠,除了孩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拓跋聿前面听得感动得一塌糊涂,暗暗后悔刚才冷落了她,可听到最后一句,凤眸不高兴的缩了缩,探指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我是最重要的人,孩子其次!”

“……”薄柳之黑线,敢情她说了半天,只有最后一句他听进去了,给他跪了。

拓跋聿看她纠结的表情就笑,扯了扯她的嘴角,“恩,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下次之之不要再为了其他男人误会我,我疼你都来不及,哪舍得气你。”说着,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还知错能改?!

薄柳之翻白眼,“不管什么事,你气我可以,但是不能气太久。”

心结解了,拓跋聿四肢百骸舒展,低头给了她一记深吻,心情舒畅的答应了。

站在殿外的甄镶提着的心见到这一幕总算落了下来,神经也放松了不少,眼看着天色暗了,是时候准备晚膳了。

本来之前这个时候,晚膳应是早就用过了,只不过刚才见某帝心绪浮躁,没敢让人送来。

一众宫人端着丰盛的晚膳进来的时候,拓跋聿和薄柳之正在闹腾,姿势不雅。

好在这些人都不敢抬头看,否则薄柳之真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飞快从他腿上下来,有些急。

拓跋聿皱了皱眉,也随她站了起来,双手迅速搂住她的腰,生怕她急躁摔了。

薄柳之向后看了看他,他眼中的紧张让她的心暖暖的,主动拉住他的手,两人想携走了过去。

两人在位置上坐定。

甄镶这才伺候着送上了碗筷,随后站在了他二人身后。

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看得薄柳之食欲大增,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拓跋聿含笑给她布菜,看她吃得畅快,也不由有些饿了,拿起碗筷动作优雅的往嘴里送,不知是心情好还是宫里换了御厨,突然觉得这菜的味道也比往日美味了许多。

用完晚膳之后,薄柳之窝在拓跋聿怀里陪他看了会儿奏折,直到她乏了,两人才一同回了魂兰殿。

在路上,薄柳之一只手被他握住,另一只手抚着肚子,一脸的满足。

拓跋聿故意走得很慢,记忆中二人好像还没有这般放松的一起散过步欣赏过夜景,挑了挑眉,拓跋聿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手掰过她的脸藏在心口,直接往一处飞了去。

甄镶与一众随侍与他二人隔了一段距离,见状,甄镶皱了皱眉,横手止住了后面的人,自己则飞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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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景院。

祁暮景气若游丝坐靠在床头,目光淡淡看着站在他眼前暴跳如雷的拓跋森,深凹的脸颊青白掺半,冷笑,声线低哑,“南临王多虑了,暮景现在这般摸样,还有何精力插足朝事,每日担心能否看到明日的日出都来不及。”

拓跋森一身绒裘,腰间斜跨了一把大刀,微微粗狂的脸上余怒未消,审视的看着他,“皇上前几日才驾临你侯府,不日便大刀阔斧清理朝政,且清理的人个个都是本王的人,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与你无关。”

冷哼,“祁暮景,本王的野心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朝中哪些人是本王的人,你虽不能知道全部,但是自你答应助本王开始,或多或少你也知道些。你要本王相信你,你便拿出本王相信你的证据。”

拓跋森目光凶狠,夹带杀气。

他虽被迫答应相助于他,可他差人交待给他做的事,大事他一件没办成,只拿小事敷衍他。

他身体里有他下的毒,准确的说,朝中所有为他所用的人都被他中了毒。

那些大臣乖乖听话,他便每月定时给他们解药。

而祁暮景,他虽也给他解药,不过解药里也适时掺了毒药,不至死,但他的身子也会越来越弱。

他不信任他,除了他总是敷衍他,还有一个原因。

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侯爷,祁桓荣。

他原是他大哥的老师,可后来却转而投奔拓跋聿麾下……

这次决定用他,除了利用他忠烈侯的身份在东陵王朝的声誉拉拢其他一些大臣,还有便是,毁了祁家。

当初若不是他父亲在紧要关头叛变,他慕容一氏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所以,他祁家一个也别想活!

到最后,即便他大事不成,他也要拉他祁家陪葬!

事先还担心他不轻易答应入他的阵营,却让他无意间发现了薄书知和他二人之间的瓜葛。

红颜祸水果然没错,祁暮景竟然愿意为了薄书知那浪蹄子同意了,并在他面前主动吞下了毒药,且还将他的原配夫人撵出了侯府。

哼,真不知该说他痴情还是蠢!

“南临王手里捏着暮景的性命,捏着我侯府上下的性命,这便是暮景没有出卖王爷的证据……”祁暮景说着,呼吸急促起来,到最后竟是掩唇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摊开手时,掌心一片鲜红。

拓跋森看见,眸光微转,抿着唇沉默,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

祁暮景靠在床头艰难的呼吸,仿佛稍不注意便会呼吸困难窒息而死。

拓跋森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这才从怀里掏了一只白瓷小瓶,从里导出了一颗,扣住他的下巴给他灌了进去。

祁暮景吞下去之后,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

拓跋森转了转手中的瓶子,干脆丢了过去。

祁暮景幽幽看了看躺在褥子上的瓷瓶,密睫下的瞳仁儿微闪,“王爷这是……”

拓跋森朝窗外看了眼,嗓音阴冷,“拓跋聿已经开始警觉,与其让他一点一点削减本王的势力,不如一鼓作气……”

祁暮景唇瓣鲜不可见的扯了扯,声线带了疑问,“王爷是打算……反了?!”

拓跋森嘴角嚼了冷笑,没有直接回他,“瓶子里有六粒解药,本王需回一趟番地,这期间,本王要你重回朝政。拓跋聿既然在抓人,你便制造机会让他多抓几个。”

“王爷是要混淆视听,让忠于皇上的人当你的人的替死鬼,呵,果然高!”祁暮景话说这般说,表情却淡淡。

拓跋森甩袖看着他,语气危险,“忠烈侯这次若是再托辞不办,休怪本王无情!”顿了顿,往门口看去,“湘儿,把人给本王带进来!”

他话一落,湘儿恶狠狠的抓着薄书知的胳膊走了进来,一把甩到拓跋森面前。

薄书知拽进拳头,恨恨的剜了湘儿一眼。

湘儿无视,嘴角冷笑。

祁暮景蹙眉,原本寂静的瞳仁儿陡染几分戾气,唇瓣僵硬一扯,“王爷这是何意?!”

从薄书知一进来,拓跋森便注视着他的表情,对于他的反应很满意,上前一步捏住薄书知的下巴,“侯爷夫人思念故人,本王正好要回番地,便带着侯爷夫人一同上路,保她路上安全。”

薄书知猛地睁大眼,慌意如洪水袭来,拼命开始挣扎,“我不……唔唔……”

拓跋森阴测测的瞪了她一眼,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祁暮景脸色狰狞,绷着唇瞪视着他,胸脯起伏剧烈。

拓跋森见状,反而大笑了起来,掐住薄书知的后脑勺,大步往房外走了出去。

直到他三人离开,祁暮景勾唇,拿过褥子上的解药。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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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六)

6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祁暮景浅浅眯了眯眸,目光深幽看着来人,两人对视,无言,却又有道不尽的言语在他二人眼中流转。

好半响,铁叔苦笑,“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祁暮景垂眸,轮廓刀削的薄唇缓缓开合,“破釜沉舟!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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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被拓跋聿带到了碧月亭,整个东陵王朝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东陵城,错落有致,百家灯火闪烁,耀目。

薄柳之靠在拓跋聿的身上,惊喜的看着眼前的风景姊。

早就听说从这里看景色,独一无二,景致独好,唯一一次来这里,因为碰上了祁暮景,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欣赏。

今晚有他陪着,这美好的景色似乎更加添姿添彩,美不胜收。

拓跋聿掀开大麾将她裹在里面,身子微微向后,从后环住她,让她整个身子都在他掌握范围内,高大地身子弓着,微凉的唇瓣不住在她耳朵和脖子吻着舔着,像一只想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薄柳之咯咯笑着躲,“拓跋聿,别闹,氧……”

拓跋聿轻笑,收紧手臂,在她侧脸连啄了几下,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目光落在前方,“之之,你等着……”

“……”薄柳之愣住,为他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什么?”

拓跋聿高深莫测的眯了眸,“嗯……”

薄柳之不解,“嗯……什么?”

拓跋聿挑了挑眉,“累吗?”

薄柳之摇头,从他身前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什么?”

“之之,你转过来怎么看风景?”拓跋聿嘴角勾笑,扳过她的身子,将她重新圈在怀里。

“……”薄柳之皱眉,不甘心的转头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之之,那儿便是绝仙楼。”拓跋聿笑得像只狐狸,指了指前方,“那里是男囹管,还有那儿,瑞王府……”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

这货明显在吊她胃口。

拓跋聿借着宫灯看她,两道好看的眉毛纠结的皱紧,红润的唇瓣闷闷的咬着,心情反而好了起来。

明知道她在怨他,他仍旧没有将之前那句“你等着”后面的话说出来。

薄柳之也没了心思看风景,这货太缺德了,把她的胃口全吊起来,丫的偏就不说了。

用手肘蹭了蹭他的肚子,嗓音明显的不欢乐,“拓跋聿,累了。”

“嗯。”拓跋聿嗯了声,却没动。

“……”

薄柳之等了等,他还是没动,皱了眉心,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她一动,身子立马僵了下来。

大眼也缩了一圈儿。

他一只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且紧贴着她的小腹。

“拓跋聿,你……”

“我摸摸她……”拓跋聿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大掌在她小腹轻轻的扶转。

这个温情的动作,让薄柳之一腔闷气瞬间消散不见。

他让她等着,她便等着就是,反正迟早也会知道。

许是感受到她的心情,拓跋聿嘴角展了一抹弧,在她小腹的动作越发轻揉了些。

薄柳之安心的靠在他怀里,肚子被他捂得暖烘烘的,好似整颗心也暖了起来,大眼缀了分惬意。

耳朵被突然吻住,薄柳之浑身一颤,睁大了眼。

拓跋聿含着她可爱的耳垂,轻咬舔舐,不时用舌尖舔一舔她的耳廓。

薄柳之身子一软,嗓音也带了几分妩媚,“拓跋聿,别舔,我……”

“你怎么?”拓跋聿凤眸淡出一丝坏笑,追问。

在她肚子上的手也一点一点向上移去,五指轻敲她柔软的肌肤,滑腻细致。

薄柳之喘了一口,身上的皮肤也一寸一寸红了,水眸腾出浅浅的水雾,半眯着眼,抓住他的手,“拓跋聿,不要闹了,你明知我们现在不能……”

拓跋聿浅浅扬唇,凤眸却黑了分,在她耳边故意吐了口热气,声线干哑,“我会小心,这次,我要让你舒服……”

早间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忽略了她……

“……”薄柳之心跳漏了一拍,眼中雾霭重重,影影绰绰的闪动着。

大手微微用力挣脱她手的束缚,一下移上隔着肚兜包住她一边的乳,先是轻轻的握住,柔柔的捏搓,而后越来越重。

“嗯……”薄柳之咬着嘴皮,胸房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热了起来,随着他力道的加重,又热又胀,不时还有些疼意,呼吸急喘了起来,双手往后死死抓住他的衣裳,媚眼迷蒙,“拓,拓跋聿……”

“嗯?”拓跋聿轻应了声,手适时用力扯下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遮蔽的将她的细腻握在掌心,有规律的压揉,舌头在她光洁的脖颈流连,留下一枚一枚暧昧的玫红。

薄柳之努力聚拢神智,双腿已经软得站立不住,只有靠他支撑着,可怜兮兮的摇头,渴望中又带了分抗拒,“拓跋聿,停,停下来,我,我难受……”

他二人所处的地理位置哪是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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