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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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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千刀的楼兰君,他,他居然可耻的点了她的哑穴。
楼兰君冷冷扫了她一眼,“人我已救,最迟明晚便会醒来。”
这么快?!
薄柳之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欣喜,可是接着她垮了脸。
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他肯定要她兑现诺言。
然……
他却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抵至凉亭上的木柱上,嗓音阴狠,“告诉我,你为什么救他?有什么目的?”
薄柳之一颗心猛地提得老高,他的手劲儿很大,箍得她的脖子真的很难受。
再加上本来就被他点了哑穴,就算她再想说话,她也说不出来不是?!
显然人家不这么想,还在加重在她脖子上的力道。
薄柳之的脸色已经涨成酱紫色,一双眼更是因为难受不停的掉眼泪,本着求生的意念,她一双手不断的抓刨着他的脸,虽然只是徒劳。
或许是察觉到她不能说话的处境,楼兰君冷哼一声之后,将她往凉亭中间的石桌上扔去。
薄柳之软软的趴在桌子上,捂着胸口大口呼吸,不断的吐纳。
一双水眸却不安份的狠狠的盯着施暴者,她想她一定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这个冷血的恶魔有仙家之气。
眯了眯眼,她发誓,她和他的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此仇不报,她就跟他姓楼!
对上她含恨的眼神,楼兰君冷哼,“说……或是死!”
“说你妹啊,老娘被你点了哑穴,还说个毛线!”薄柳之完全是被逼的,一气之下脱口而出。
“……”楼兰君皱眉,狠厉的脸上闪过愕然。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双眸闪了闪,“……”
靠,既然给她解了穴难道不该支会她一声吗?
活该被骂他!
总归还是有些忌惮的,薄柳之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胸口,腿软的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悻悻盯了他一眼,道,“那个……你刚刚问我什么?”
别怪她,那种情况下,她惊骇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听他讲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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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两立
总归还是有些忌惮的,薄柳之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胸口,腿软的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悻悻盯了他一眼,道,“那个……你刚刚问我什么?”
别怪她,那种情况下,她惊骇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听他讲屁话!
楼兰君不耐的皱了眉,语气冷硬,“你为何要救他?救他的目的是什么?”
“救谁?!”薄柳之脑袋短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楼兰君绷了绷唇,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说呢?!”
“……”抽了抽嘴角,她怎么知道?
但是看他的脸色不佳,薄柳之实在没勇气挑战他的耐心,只得无辜的看着他。
楼兰君握了握拳头,平生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捏死一个人!
森森的勾了唇,目光也越加严寒,“侯爷夫人若是想不起来,我倒是可以帮你……”
最后一个字还飘在空中,薄柳之已被他单手提着衣裳领子,整个人顿时悬于空中,吓得她大气不敢出,惨白着脸瞄了眼底下,呼吸又是一滞。
他,他竟然把她拎到了凉亭围栏外,置于湖水之上。
要知道,现在已是寒冬,这要是被他无情的扔了下去……
身体猛地一颤,十分没出息的一把握住了他捏着她领子的手,嘶……他的手,好冷!
楼兰君浅湖色的眸子顿缩了缩,皱着眉头看了眼附在他手上的小手,冷哼,“这样救不了你……”另一只手戳了戳她的脑袋,“只有这里用得好,才能活命!”
薄柳之心肝抖了抖,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这家伙臭屁冷血得要命,她今儿要是不乖乖的有问必答,明年的今天估计就是她的忌日了。
咽了咽口水,再次看了眼脚下的湖面,却在这时猛地感觉身体又下沉了几分,心跳到了嗓子眼,薄柳之条件反射的握紧他的手,慌道,“我救他能有什么目的,我一不缺钱,而不缺色……我,我纯粹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语无伦次的她自己都想抽她自己,真怂!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凭你……”楼兰君挑眉,一脸鄙夷的扫了眼他只怕没被掐出血来的手。
薄柳之脸色爆红,经他这一顿暗讽,反倒少了几分怯意,气恼的瞪他,“就凭我怎么了?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是至少我出手救过,也努力的想治好他。不像你,空有一身本事却冷血无情,只会欺负我这种弱女子,真不知道云枫神医怎么会收你这种人做他的徒弟!”
可不是吗?!
听闻云枫神医不仅医术高超,而且常常云游四海,悬壶济世,有一颗菩萨心肠,哪像他,见一个人恨不得杀一双的嗜血魂淡!
总之,她就是恨上他了,发誓跟他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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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
总之,她就是恨上他了,发誓跟他势不两立!
“呵……”楼兰君一声冷笑,浅湖色的双瞳陡然变得红厉,“有本事再说一遍!”
虽然不懂他的双眼里除了暴怒意外的那一抹沉痛是为何,薄柳之咬着牙壮着胆同样回以利眸,“我说你不配当云枫神医的徒弟……”
“你找死!”楼兰君有些失控的低吼,双目猩红。
薄柳之吓得瞪圆了眼,咬着的唇已经开始害怕的抖动,嘴硬道,“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不配……”
不等她说完,楼兰君脸色铁青,举起她的手猛地用力,又倏地往上提了提,接着将她狠狠丢进了湖里,而后冷冷盯了她一眼,一甩紫色长袖,离开。
“咚”的一声,水花四溅。
“啊……楼兰君,你……噗…救…救命……”薄柳之脸上血色全无,双手不断拍打着水面,又惊又惧,水很冷,却抵不过心底的恐惧。
她不是不会游泳,在现代的时候她本是游泳健将,也曾拿下过许多大奖。
可是游泳给了荣誉的同时,也夺去了她的生命。
若不是在游泳训练的时候脚抽筋,她也不会死,自然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
六年之后再次体会到这种濒临死亡时的恐惧,比之六年前更甚,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刻在骨子里的害怕……
整个身子已经完全没入了湖水里,没有力气再挣扎,呼吸被阻隔,肺部像是被大水浇灌过,稍微呼吸一下,五脏六腑便会溃烂般的疼。
或许,这一世,她又该栽在这水里……下一世,下一世她要是再靠近有水的地方,她就是王八!
腰被什么东西缠住,紧紧的,接着一堵温软的物什靠了过来,将她死死的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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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院。
“噗……咳咳……”薄柳之喷了一口水出来,身子软软的往后倒去,一弯强健的臂膀将她搂住,她微微睁开双眼,有些模糊,只看清个大概的轮廓。
可是已经够了,是他……
嘴角轻轻展了一抹细小的幅度,放心的闭上了双眼。
祁暮景却一下子肃了色,紧张的握住她的双肩,“知儿……”
手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祁暮景心头微栗,反手紧紧握住。
薄柳之蹙了眉,他握得很用力,捏得她的手都疼了,睁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阿景,疼!”
祁暮景一听,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急了,“哪里疼?嗯?!”
薄柳之却一下哭了起来,哽咽道,“阿景,手疼……”
祁暮景一愣,俊脸微赧,松了几分力。
可她依然哭个不停,一双眸子亮亮的凝着他,满脸的泪水。
祁暮景喉咙紧了紧,看不得她这样,将她柔情的往怀里揽了揽,“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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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
祁暮景一愣,俊脸微赧,松了几分力。
可她依然哭个不停,一双眸子亮亮的凝着他,满脸的泪水。
祁暮景喉咙紧了紧,看不得她这样,将她柔情的往怀里揽了揽,“别哭……”
“阿景……”薄柳之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般,大声哭道,“阿景,我好害怕,我怕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唔……”
祁暮景低头一口含住她的朱唇,在她唇面上轻喃,“知儿,我比你更害怕……”
吻她嘴角的泪,一点一点往上,将她的恐惧一缕一缕吃下。
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往下掉,心里的恐惧被他一寸寸的安抚,感受着他的吻移至眉尖,轻柔的,温情的,耐心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渐渐安定下来,黑瞳里划过暗痛,祁暮景突然将她软软的身子压在床上,恶狠狠的一口咬住她的唇,是真的咬,直到尝到她唇上腥甜的味道,他才微松了几分力,双目沉鹜隐忍,“你跑到端王府自杀,倒是好创意!”
自杀?!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痛……幽怨的想,嘴唇肯定被他狠心咬破了,还真舍得……
伸了伸手想去安抚下受伤的唇瓣,却被他一个冷酷的眼神儿吓了回来。
自知理亏,薄柳之喃喃的没有答话,一副低眉顺眼,任凭他处置的摸样。
祁暮景却更怒了,再次咬紧她的唇瓣,而后松开,盯着她唇上的血沫,黑着脸不说话。
他就知道她定不会在侯府里乖乖呆着,所以他去的时候就安了人守在端王府门口,否则,凭她那点小聪明如何能够骗得过端王府的礼卫。
从她一踏进大堂他便注意到他,只不过假装不知罢了。
本想着等她发现,主动过去寻他,哪里晓得,一溜神便不见了她的踪影。
这女人,总是能折腾!
后来南临王一众人提出到王府后院的凉亭把酒言欢,欣赏月景,多沾些王府的喜气。
可是,还未到凉亭,便听到有人惊叫大呼救命。
那声音,可恨的又是这能折腾的女人!
咬牙,“薄柳之,你真行!现在整个东陵城都在盛传我这忠烈侯如何如何的虐待了他的结发妻子,使得侯爷夫人不堪忍受屈辱,跑到端王府自杀明志去了!”
虾米?!
薄柳之愣了,“阿景,你说她们说我自杀是因为你虐待我?!”眉尖跳了跳,“还盛传?!”
祁暮景冷着脸起身坐在床沿,“你昏睡的三日,足以传遍整个东陵王朝!”
三,三日?!
薄柳之晕了,眼角却见他弯身穿长靴,以为他气得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阿景,不,不是,我真不是自杀,我落入湖里完全是被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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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VS轻薄(一)
薄柳之晕了,眼角却见他弯身穿长靴,以为他气得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阿景,不,不是,我真不是自杀,我落入湖里完全是被人害的……”
“被害?”祁暮景低眸,慢条斯理套上鞋子,这才翩身看着她,“那你倒说说,害你的人是谁?谁敢在端王大喜之日杀害侯爷夫人?还有,他为何要杀你?”
心内却开始思量,他自然不会以为她是真的要自杀,只是他不懂,为何她莫名其妙出门三日之久,回来之后又突然遇袭……
呃……
薄柳之有些心虚的闪了闪眼睛。
他说得没错,哪个敢在端王大婚当日冒天下之大不韪杀害忠烈侯的夫人…再者,杀机是什么啊?!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好心救了一个“男”人,而且毫无私心的一心想把他救活,却被人误以为是有目的救活而下的毒手吧?!
深呼吸瞄了他一眼,薄柳之揪着他衣角的手一点一点往上,见他并没有阻止,索性一下子抱住他的腰,死皮赖脸的偎进他怀里。
眼珠儿乱转,“阿景,我是因为看见你跟一女的……”立马松手,不满的盯着他的双眼。
“阿景,那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跟她在一起?而且还让她往你身上肆无忌惮的乱蹭蹭?”
又忆起刚回府时,府里装饰一新的场景,眯了眯眸子,伸手往他胸口直戳戳,“是不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纳的小妾?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对于她故意转移话题的小伎俩,祁暮景没有说什么,一双深黑的双瞳只是深深看着她。
沉默,还是沉默。
薄柳之渐渐败下阵来,讪讪的收回了手。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说,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如今是什么情况,如果她说了,万一阿景动怒,她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岂不是白救了?
而且,她也很想告诉他,害她落入湖中的罪魁祸首是谁……磨了磨牙,她也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挖心掏肝!
终于,祁暮景冷笑一声,“知儿,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话落,拨开她缠绕的手,没有再看她一眼,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薄柳之张了张嘴,挽留的手还滞留在空中。
鼻尖微酸,为他语气里平添的自嘲。
她很想告诉他,等她两天,她一定把所有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他。
他是她爱的人,她谁都可以欺骗,隐瞒……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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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铁叔正在院子里拾弄药草,远远就看见薄柳之裹着厚厚的羊绒大麾朝这边走了过来。
于是放下药草,迎了出去,“夫人……”
“铁叔,他怎么样?!”薄柳之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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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VS轻薄(二)
“铁叔,他怎么样?!”薄柳之直奔主题。
铁叔见她脸色不好,眼底还有一层淡淡的青色,关心道,“夫人,你身子还未完全恢复,该多多休息才是。早间寒气太烈,出来感染了风寒可不好。”
薄柳之摇头,“铁叔,我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回去。”朝屋里看了看,“那个男人……”
“夫人放心,人已经醒了。”铁叔说着,探手把过她的脉。
对于他的动作,薄柳之没有太大反应。
铁叔一向特立独行,也从不见主仆之见放在眼里。
而且,在她的心里,早已将铁叔当成亲人。
“肺部还有些水分残留,待会儿我抓一些清肺的药草让膳房熬着喝一喝。”铁叔边说边开始在院落里铺散的药草卷盖里抓配了起来。
薄柳之心尖暖暖的,知道与他道谢定会让他不高兴,索性什么也不说,往屋里走了去。
刚踏进门口,便听见锦布后面传来对话声。
眉头皱了皱,铁叔的独院,一向是除了她无人敢来……一个念头从脑中窜过。
薄柳之立马抓起宽大的大麾尾摆,气势汹汹的撩开锦布,冲了进去。
提着一口怒气刚要发作,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怔在了原地。
一身妖娆大红,一弯黑丝妖冶,一湖诱huò棕眸,一双红唇魅邪。
薄柳之心跳微快,有种挪不开目光的煎熬。
“呵……”空灵、性感、磁润、蛊惑……
薄柳之傻傻的盯着他的唇,心跳不受控制的持续加快。
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怂爆了。
可是他真的很……美!
他的美就像他身上穿的大红衣裳,热烈,张扬,难以抗拒。
“听说是你救了爷……”薄唇浅勾,一双凤目波光潋滟。
爷?!
不爽的皱了皱眉,薄柳之回神,惊艳的目光也随之消逝。
深呼吸,大眼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翻。
他此刻很风sāo的斜卧在榻上,一只手懒懒撑着脑袋,目光放肆狂妄轻蔑。
可是即便他再想假装成熟,长得再帅再美,却依旧掩盖不住他眉目间的稚气。
抽了抽嘴角,果然人靠衣装,他这一身下来,她差点没认出来。
收回目光,随手捋了捋身上的大麾,点头道,“对,是我救了你。”抬头看他,直言不讳,“看你精气神儿各个方面都挺好的,没有大碍的话就离开这里吧。”
顿了顿,“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
她的语气轻悠,带着漫不经心,却又让人觉得她说得十分认真,毫无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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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VS轻薄(三)
顿了顿,“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
她的语气轻悠,带着漫不经心,却又让人觉得她说得十分认真,毫无商量的余地。
“侯爷夫人气色不是很好,不如让兰君替夫人看看。”语气依旧冷漠,甚至带了几分威胁。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薄柳之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好意思说她气色不好,要不是他意图谋杀,将她丢进湖水里,她现在气色不晓得多好?!
楼兰君无视她恨恼的目光,起身端起桌上的药碗,一只手执着汤匙搅拌着,坐在床沿,语气里有了些许温度,“可以喝了。”说着,舀起一汤勺给他喂去。
薄柳之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听话将药喝了下去,突然觉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两人,不,不会是好好好基友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一抹让她想忽视都难的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扫视。
不爽的扭头瞪了他一眼,那厮却冲她咧嘴一笑,一双狭长凤目带了某种让她心慌意乱的东西直直落进她眼里。
脸红了红,薄柳之不自在的摸了摸手臂,转而看向楼兰君,火气又开始飙升。
“楼兰君,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特么杀了你爹,还是杀了你娘啊?你至于那么残忍的把我丢进湖里吗?”
相比之她的愤怒,楼兰君显得淡定许多,就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这里是侯府,不是东陵菜市。”
说完之后便端着药碗径直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没有再看她一眼!
薄柳之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她面前悠悠离开。
艹,还东陵菜市?!
他不就是变相的说她像泼妇吗?!
他到底有没有一丢丢的愧疚之心,她差点就死在湖里,而不是随随便便去游了游湖那么简单!
还是说他当真一点也不在乎他人的生命?!
“爷渴了,给爷倒杯水来!”
脸颊微抽,薄柳之震惊的从门口转到床上的人身上。
他真的看不出来她正在气头上,最好不要用“爷”这个字跟她说话吗?!
再者,他似乎还没意识到她不是他的丫鬟而是他的救命恩人!
无语的闭了闭眼,薄柳之忍着可以把她的心肝脾肺肾都点燃的怒火,看着他道,“桌上有水,要喝自己倒……还有喝完水之后马上离开这里!!!”
再次抓紧大麾,气得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砰……”
一声巨响从身后响起,薄柳之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看去。
却见原先还摆着妖娆姿势的男人此刻正狼狈的趴在床前。
心头一跳,“你……”
疑虑的看了看他的腿,猛地想起铁叔曾说他中的骨蚀散已经严重到侵入了他的骨髓里,就算救活了也只能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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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VS轻薄(四)
心头一跳,“你……”
疑虑的看了看他的腿,猛地想起铁叔说曾说他中的骨蚀散已经严重到浸入了他的骨髓里,就算救活了也只能是个废人!
可是,楼兰君医术不是很厉害吗?
“嗯……”
他的声音隐忍压抑,而他的手正狠狠抓握着他的腿,脸上尽数是不可置信。
薄柳之有些于心不忍,咬了咬牙,走上去弯身欲将他扶起。
手尚未触到,他便暴怒的用力打开她的手,“滚!”
手上立刻肿红了一片,可想他用力之大。
薄柳之顿时恼怒,“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分不出好坏是不是?”
“好坏?”他一挑长眉,凤目微扬,眸内嚼了讽辣,倾世的容颜却因极度隐忍变得有几分扭曲。
薄柳之拧眉,他这个样子让她猛然想起那日在围猎场时,他被人围剿时的凌厉酷冷……
“呵……”突地,他轻轻笑出了声,翩飞,长臂庸庸朝她一伸,“扶爷起来。”
薄柳之愕在原地,为他前后突变的情绪。
仔细往他脸上瞧了瞧,却见他神色自若,仿佛刚才盛怒打开她手的另有其人。
“我的腿使不了力,你若是不帮我,我就只能一直躺在地上……”
他的语气奇迹般的藏了丝丝恳请,薄柳之眸光闪了闪。
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这么冷的天,他的腿本就废了,毒也才将将解开,若是在地上呆得太久,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事。
想了想,还是上前伸手搀住了他伸出来的手臂,刚用力将他往上扯了扯,却发现纹丝不动。
“你们女人都这么娇气吗?!”声音戏谑。
薄柳之微楞,瞪了他一眼,“是你太重!”
艹,都吃的什么啊?
看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却长了一身腱子肉,再加上人高马大的,她用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挪动分毫。
更可恶的是,她在一边傻不拉几的瞎使力,那厮一点力不使也就算了,还可恶的将整个身子压在她的手侧,重得她手都在打颤了。
忍无可忍的,薄柳之气道,“你能不能别压着我,自己也用点力!”
“我有‘压’着你吗?”语气无辜。
“你没有吗?!”薄柳之咬牙切齿看了眼手臂。
“……”
脖子从后被一只大手环了过来,手臂的力量继而转移到了背部,而他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垂在了她的左胸口。
薄柳之整个人僵住,脸也慢慢红了起来。
“你再试试,可要轻松些?”
热气在她耳边环绕,灼得她耳根子红了个透。
稳了稳心神,薄柳之依言用力往前挪了挪。
双眸微亮,果然省下了不少力。
于是抓住他腰侧的衣裳,一鼓作气将他往床上带去。
咚的一声,两人因为惯性齐齐跌倒在床,这次成了薄柳之在上,他在下,仰躺着。
“你存心谋杀呢,箍死我了!”薄柳之气喘吁吁的边埋怨边推他的手,想要挪到一侧好好歇会儿。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边儿准备喘口气,一抹强劲的力量却突然缠住了她的腰,将她重新摁回了原位。
只不过这次与上次不一样,成了她面对着他……“压”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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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VS轻薄(五)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边儿准备好好喘口气,一抹强劲的力量却突然缠住了她的腰,将她重新摁回了原位。
只不过这次与上次不一样,成了她面对着他……“压”在了他的身上。
薄柳之顿时慌了,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你,你要干什么?松,松手!”
“若我不松……你能耐我何?!”
狂妄自大的家伙!
薄柳之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感觉到在她腰间的手松了些力道,以为是自己的话对他起了作用。
薄柳之暗喜,继续道,“为了救你,我差点死在‘冻’庭湖里……”
他皱着眉打断她的话,“所以……”
“所以你该好好报答我,而不是……”
“有道理!”
有道理?!
薄柳之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他抿着唇,嘴角有丝笑纹,好看得要命!
“既然你提了出来,我便好好想想如何报答你……”细白的长指轻勾起她莹白的下颚,凤目妖娆,往她脸上逡过,继而虚点了点她的唇面,勾唇,“不如……爷以身相许如何?”
以身相许?!
薄柳之白了他一眼,“谁要你以身相许了,只要你放开我就行……”眯了眯眸,“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无须客气,爷随你处置!”他轻笑,灵活的指不知何时已绕到了她的胸口,隔着衣裳来回划拨。
薄柳之背脊一震,红着脸吼道,“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说着便要挣扎着爬起来,却不想起伏间,反而将自己更近的送进了他的手里。
又气又怒,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她就演变成了这样。
她明明是想,待看到他伤好了之后就请他离开,然后她就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阿景。
谁知道这人不仅狂妄,而且还是个登徒子!!!
正想着,胸口某一处忽的被狠狠揉了一下,有些疼!
惶恐的低头看去,顿时想死。
他的手已经整个握住她一边的……
脸红得仿佛要溢出血来,薄柳之身子僵直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一双大眼震惊、惊恐、羞恼、无措,还有一丝丝的不确定和莫名其妙。
有什么东西从她脸上轻轻带过,微痒的感觉一直迁到唇上……
心也随之跳得飞快,薄柳之低眸看去,一根莹白漂亮的手指已停在她的唇上,轻而缓的摩挲着。
嘴角微颤,胸口的侵犯以及唇上的不适让她陡然升起一股子屈辱。
她这小半辈子,除了阿景,再没人这样对过她,而他,这个看上去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她,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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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
嘴角微颤,胸口的侵犯以及唇上的不适让她陡然升起一股子屈辱。
她这小半辈子,除了阿景,再没人这样对过她,而他,这个看上去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她,侮辱她?!
正当她气恼不已想咬死他之际,他却忽然松了指,便连腰间的力道也松了些。
薄柳之不敢松懈,双手撑在床上就准备爬起来。
哪知双脚才将将着地,手还未来得及拿开,他却改变主意的重而再次箍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柔软的xiōng部拉抵在了他的胸前,而他的指也随之重回了她的唇面,却没了刚才温柔,重重的狠狠的在她唇上按擦着。
薄柳之疼得直抽气,伸手就去打他的手,骂道,“你***变态啊!”
昨晚上阿景就将她的唇狠咬了一顿,虽然只是脱了点皮,光看着不是很清楚,可是被他这么用力的戳了又戳,痛得她真的很火大!
“滚!”
突来的一声爆喝震得薄柳之有些懵。
睁大双眼去看他,却发现他的脸上铺满了浓浓的嫌恶,好似她多见不得人一般。
顿觉自尊心受挫,薄柳之咬着牙从他身上爬起来,披在身上的羊绒大麾掉在地上了也没捡,麻溜的就往门口走去,又在踏出房门之际突然转身,冲着他骂道,“卧槽,神经病啊你!!”
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又怨愤的瞪了他一眼,顺带举起手比对了一个很不和谐的手势,这才提着衣摆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抽了抽嘴角,狭长的凤眸直直盯着她的身影,直至她消失在视线内。
蓦地,他轻轻扬了扬眉,细薄而性感的唇瓣微扯,“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这里是侯府,不是你的后宫!”楼兰君从门侧款款走了进来,一袭紫袍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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