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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女神看过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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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乘风闻言一叹说,“真是不巧,我刚上了去海滨的火车,火车已经开了,而且海滨那边有点事等着我去处理,等我处理完再见吧?”

    南方问叶乘风出了什么事,叶乘风只说是一言难尽,一切等他解决了再说,南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她最近可能也要去一趟海滨,如果到时候你还在海滨,那就见面再说吧。

    挂了南方的电话后,叶乘风又给温柔打了一个电话,对方的手机还是打不通,叶乘风只好作罢,暗想等处理完海滨的事后,回盐海见面再说也不迟。

    不到三个小时,叶乘风就到了海滨,没下车之前,他就给沈燕虹打去了电话,让沈燕虹开车来接。

    他刚出火车站,就见沈燕虹白色衬衫的蝴蝶袖在空中不住的挥舞着,叫着叶乘风的名字。

    叶乘风见沈燕虹今天好像还化了妆,不过也只是画了个眼瘾和口红,不过看她的样子容光焕发的,让叶乘风都不禁眼前一亮。

    等叶乘风走近后,沈燕虹立刻过来,一把抱住了叶乘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叶乘风什么也没说,直接上了车,等沈燕虹上车后,才问工地的事,现在什么进展了。

    沈燕虹有些不悦的说,你这么久没见我,也不关心关心我,就问工地的事?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沈燕虹微微一叹,这时启动了车子,和叶乘风说,周士亚还在医院,死者的家属依然还在工地,他们是轮流倒班,二十四小时蹲守。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先去医院看看周士亚再说。

    沈燕虹开车后,叶乘风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不对,心中一软说,“这几天辛苦你了,你没受累吧?”

    听叶乘风突然关心起自己,沈燕虹心中不禁一暖,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要不然也不会要你亲自过来解决了!”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以后自己恐怕要更忙,这边的事,暂时还要请沈燕虹多担待一下。

    沈燕虹诧异地看着叶乘风说,海滨的工地一共就两个,结束后还有什么可忙的。

    叶乘风和沈燕虹说,他刚注册成立了东城创建公司,接下来可能会顶替帝豪,和南泰合作,进行海滨烂尾楼的改建工程。

    沈燕虹不禁心下一动,怔怔地看了叶乘风一眼,“你把南方那个丫头也搞定了?”

    叶乘风知道沈燕虹是什么意思,她是在问自己是不是睡了南方了,不然按照自己的等级,是不可能代替帝豪和南泰合作的。

    他并没有回答沈燕虹的问题,而是让她专心开车,随后简单的说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燕虹也没有再说话,等车子就要到医院的时候,和叶乘风说,“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要知道自己在你心里还有一席之地,我就满足了!”

    她说完车子已经开进了医院,她立刻将车停好,打开车门下了车,根本没有给叶乘风回答的机会。

    叶乘风也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女人的问题本来就是一个麻烦的问题,现在的麻烦事不少,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到了病房,周士亚正躺在病床上看着报纸,见叶乘风来了,立刻坐起身来,“叶总!”

    叶乘风见周士亚的一只手打着石膏,头上也帮着绷带,示意周士亚躺下,又询问了一下他的伤势。

    周士亚说自己没什么,死者家属的情绪激动,他也能够理解,而且死了的还是他的老乡邻居,他心里也很难受。

    叶乘风连忙安慰了周士亚几句,说节哀顺变,见周士亚的情绪还好后,又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周士亚说死者是泥瓦匠,专门负责贴瓷砖的,那天正好在六楼贴窗外瓷砖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了下去,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而病人的家属本来也没来工地闹,因为他第一时间就安抚了死者家属,还答应有死亡抚恤金,家属也表示理解。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开始闹了起来,无论给多少钱都没用,就是要讨一个说法,连抚恤金都不要了。

    叶乘风问周士亚,他自己又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好端端的又起了冲突呢?

    周士亚说,那天他出去看建筑材料,不在工地,突然就接到工头电话,说有一帮人披麻戴孝的进了工地,让他赶紧回去。

    等周士亚回到工地的时候,工地的工人和死者的家属已经冲突起来了,他过去劝架的时候,被情绪激动的家属打了。

    周士亚犹豫了片刻后又说,不过那家人我认识,家里的亲戚本来就不多,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去了起码二十多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亲戚。

    叶乘风心中一动,问周士亚,死者那些你没见过的亲戚,是不是都是青年壮汉?

    周士亚摇了摇头说,青年是不少,但也有不少是老人和妇女,还有几个妇女还抱着孩子,反正是什么人都有,当时又乱,他也没看清楚。

    叶乘风大致心里有数了,和周士亚说,“你就放心养伤吧,剩下来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周士亚说,“叶总,工地是我负责的,现在出了人命,我难辞其咎啊!”

    叶乘风说这是意外,意外就是没有能预料到的才叫意外,你就不要太自责了,好好养伤,我还有很多事要指望着你呢。

    他说着又将东城创建将要和南泰合作的事和周士亚说了一下,“以后的工程会很多,你赶紧好起来吧!”

    周士亚一听以后陆续有工做,立刻也激动的不行,当时就要出院,说自己就是伤了一点皮毛,还能上班。

    叶乘风摁住了周士亚,让他好好养伤,反正合作的事还没最终确定呢,等敲定了再出院不迟。

    劝服了周士亚留院后,叶乘风立刻又和沈燕虹去了出事的工地,他想亲自建议下死者的那些家属。

    沈燕虹开车到了工地后,叶乘风见工地上已经没有什么工人在工作了,而且工地的大门口还拉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死不瞑目,沉冤待雪”的字样。

    叶乘风刚要走进工地去,沈燕虹拉住了叶乘风,“他们可能就是等你出现呢,你要小心一点啊!”

    叶乘风拍了拍沈燕虹的手,说自己心里有数,这种事躲着也不是办法,必须要正面解决。

    他说着就进了工地,见工地的工人宿舍那边,几个青年人正坐在那打牌,而宿舍房的门口堆满了花圈。

    几个披麻戴孝的妇女正在那不知道说着什么呢,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失去亲人的那种悲伤。

    那几个打牌的青年都是一脸的痞样,不是工地的工人,叶乘风对这种人很熟悉,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是混子。

    几个青年正打牌呢,见叶乘风走了过来,都放下了手里的牌,起身和叶乘风说,“你是干什么的?”

    叶乘风没有自报家门,而是问青年,“这里不是工地么?怎么没见人开工?”

    一个叼着香烟的青年朝叶乘风骂骂咧咧的说,“开你麻痹的工,这工地摔死人了,还开什么几吧毛工?”

    叶乘风继续说,“工地死人是意外,你们没找工地负责人谈赔偿的事么?”

    几个青年都朝叶乘风走了过来,那几个正在说笑的妇女也都不说话了,纷纷看向这边。

    叼着香烟的青年走到叶乘风面前,打量了一下他,“你是记者?实地暗访?还是警察?”

    叶乘风笑了笑,和他说,你看我是像记者呢,还是像警察呢?

    叼烟青年说都不像,但是也都像,就是因为都不像,所以才能做记者或者警察来暗访。

    叶乘风又笑了笑,那叼烟青年立刻又说,“不管你是干嘛的,赶紧滚蛋,这没什么好采访的!”

    叶乘风不禁好奇道,“你们不和工地负责人谈,显然不是为了抚恤金多少的问题,又不想记者暗访,显然这事也没有什么黑幕,那你们整天呆在工地是做什么?”

    叼烟青年有点不耐烦了,上去推了一把叶乘风,“让你滚蛋,没听到?”

    不过他手劲虽然大,但是推了叶乘风一下,叶乘风却纹丝不动,他心下不禁一凛,又打量了叶乘风几眼,“你是工地老板请来的?”

    叶乘风冷哼一声,反问青年,“你们又是什么人请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工地值班的工人从宿舍里走出来,一见叶乘风立刻叫道,“叶总,你总算回来了!”

    叼烟青年脸色顿时一动,那几个本来还满脸笑容的妇女,脸色也是一变。

    随即和泼妇一般朝叶乘风冲了过来,眼泪哗的就下来了,嚎哭着说,“老张啊,你死的好惨啊!”

    叼烟青年这时也一把拉住了叶乘风的衣领,“你就是这的老板?”

第224章 敢在我这玩横的

    叶乘风一把捏住了叼烟青年的手,他的手劲极大,捏的那人感觉手心的骨头都要裂开了,掉在嘴里的香烟也掉在了地上,嘴里痛的哇哇大叫。

    几个妇女见状立刻冲了过过来,伸手就要来抓叶乘风的衣服和脸,叶乘风一把搡开了叼烟青年,随即退后一步,朝几个泼妇吼道,“谁动手看看!”

    叶乘风这么一吼,倒是真把几个妇女给镇住了,倒不是怕叶乘风动手打他们,主要是因为自从她们来闹事后,工地的人都一直处于理亏心态,所以步步退让。

    但是想叶乘风这样上来就一通乱吼,一副要杀人的架势的,工地上的还是第一个,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没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呢,叶乘风立刻就掏出了手机,和众人说,“限你们一分钟内都给我滚蛋,不然我就报警了!”

    几个青年本来看叶乘风那架势,还以为他多横呢,没想到这货最后的办法就是找警察,都不禁吁了一口气。

    叼烟青年一边揉捏着自己被叶乘风捏疼的手,一边朝叶乘风说,“你报啊,我们等着,你们工地害死人了,还有理了?”

    几个泼妇一听这话,立刻也开始耍泼了,这个朝叶乘风大骂无良奸商,那个朝叶乘风直喷唾沫星子,说他禽兽不如。

    叶乘风冷笑一声,说,既然你们不怕警察,那肯定有你们怕的,那我就不打电话给警察了。

    叼烟青年一听叶乘风说不报警了,就更得瑟了,又点上一根香烟,朝叶乘风冷笑道,“随便你叫什么人来,都没用!”

    叶乘风也不说话,拿起电话给戈子打了一个电话,戈子浩没多久就接通了电话,朝叶乘风说,“风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叶乘风直接和戈子浩说,自己现在海滨呢。

    戈子浩立刻说,你回来了啊,怎么也不提前来个电话,我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叶乘风说现在工地有点事,暂时没时间吃饭。

    戈子浩立刻说,其实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当时想要过来帮忙的,但是周士亚怕把事情闹大,死活不让自己参与。

    叶乘风说周士亚当时的担心是对的,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现在立刻带点人过来,帮我办点事。

    戈子浩本来在打麻将呢,一听这话,立刻一推麻将,和叶乘风说了一声,半个小时后就到。

    叼烟青年也听出了叶乘风的电话是在叫人,他立刻也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老板,工地的老板叶乘风回来了,而且他好像打电话叫人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叫点人?”

    电话里的答案是,叫,能叫多少叫多少,把事情闹大,出了任何后果,他来兜着。

    叼烟青年一听这话,立刻兴奋的应了一声,挂了老板的电话后,立刻又给其他人打电话叫人。

    打完电话,叼烟青年朝叶乘风得瑟地说,“看你能叫多少人来,别到时候哭鼻子!”

    叶乘风根本也不搭理他,问工地值班的工人一些工地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工地的围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围墙上一阵尘土飞扬。

    没一会功夫,工地的大门口涌进来三四十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棍,偶有几个还握着砍刀的。

    一伙人刚进门就朝叼烟青年说,“显子,什么情况?”

    那叫显子的叼烟青年立刻掏出香烟走了过去,给为首的几个人散烟说,“我一个亲戚在工地做工的时候摔死了,现在工地的老板回来了,一个说法都没有,还叫我们滚蛋!”

    为首的那人一边接过香烟点上,一边瞥着眼睛朝叶乘风那边看了过去,“就是这货?不像是本地人啊!”

    显子立刻说,我打听过了,这个工地的老板就不是本地人,是盐海过来的,说着还朝那人说,“放心吧,亮子,没事,有事我兜着!”

    亮子这时叼着香烟,眯着眼睛朝叶乘风说,“喂,外地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叶乘风看都不看那货一眼,冷哼着说,“这不是中国么?难道还是非洲了?”

    亮子不禁失笑地看了一眼显子,“这货还挺幽默的!”

    他笑着笑着,眼神就开始阴冷了起来,将烟蒂朝地上一扔,用脚用力踩灭,“别在老子面前玩幽默,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老子一会就让你知道!”

    亮子说着退后一步,一挥手,“上去告诉告诉他,这是什么地界!”

    一群人立刻操着铁棍砍刀就朝叶乘风冲了过来,那几个泼妇见状都吓的躲到了一边,不过躲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后,就不躲了,纷纷探着脑袋想看叶乘风是怎么被砍死的,以后和同道中人又有话资谈论了。

    叶乘风见那群人冲了上来,而戈子浩的人至今还没到,暗想看来是等不到对方来了。

    他立刻迅速的脱掉外套,蹲在地上将砖头往衣服里放,随即两个袖子一扎,扎了一个死疙瘩,拎在手里。

    率先冲过来的几个人立刻拿着铁棍砍刀就要往叶乘风的身上招呼,叶乘风一甩手里裹着砖头的衣服包,当场就砸的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满嘴是血,牙碎了一地。

    后面的人没来得及反应,也跟着冲了上来,照着叶乘风就是一通乱挥,叶乘风拎着衣服包,原地打转,手里的衣服包就和长在他的手上一样。

    衣服包所到之处必然见血,砸的那些家伙满地找牙,没一会功夫,就被叶乘风砸趴下六七个人了。

    后面跟着冲过来的人见这架势,都放缓了速度,不由地愣了一下。

    亮子和显子这时正站在后面的砖头堆上,看到这架势,亮子立刻朝那些手下叫道,“看他个逼养的,麻痹的,看他能砸倒多少个……用刀砍,看他的衣服有多结实……”

    几个有点胆识的立刻冲了上来,拿棍子的朝叶乘风的身上招呼,拿砍刀的跟在后面,只要叶乘风一出衣服包,就出刀砍他的衣服。

    没一会功夫,叶乘风的衣服包就被砍破了,但就是这样,还是被叶乘风砸倒了几个,而他挥舞着的衣服包里,还不是飞出一两块砖头溜子,意外的砸倒几个。

    不过也就是这样,他的衣服包里的砖头都甩光了,也就没了之前的杀伤力了,后面的人单子就更大了,抓住这个机会就朝叶乘风冲了过去。

    叶乘风一把甩开手里的烂衣服,一手在地上捡起一个铁棍,没有退后,反而迎了上去。

    众人见叶乘风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都不禁为之一额,不过也都只是瞬间,最终还是冲了上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围墙外面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没一会功夫,工地门口就涌进来百十号人。

    亮子和显子站在砖头堆上,脸色都不禁一动,显子还问亮子,“我草,你还有后援部队啊?”

    亮子却朝显子说,我有毛的后援部队啊,我的人都在这呢。

    他俩正说着呢,一群人已经冲了过来,将砖头堆给为主了,另外一些人将亮子剩余的人都围在了中间。

    那群人本来还挺横的,但是意见对方的人数是自己这边的两三倍,而且人家都是清一色的砍刀。

    自己手里的铁棍杀伤力是不小,但是也不能完全和砍刀比了,自己一棍子砸在人家身上,最多就是砸断了骨头,人家那一刀下来,自己身上轻则必然开口子,重则必然少样东西啊。

    这些人顿时都吓的萎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新来的那批人中一个高个汉子,这大冷的天居然只穿着一件弹力背心,正是戈子浩。

    他看了一眼现场,朝叶乘风道,“风哥,看来不需要我们,你自己也能搞定啊!”

    叶乘风笑了笑,和戈子浩说,“你他妈怎么这么久,不是说半小时么?”

    戈子浩连声说,路上遇到了大堵车,又原地调头换了一条路,所以耽误了,好在还赶得上收场的。

    他说着又问叶乘风,现在该怎么做?

    叶乘风指了指砖头堆上的两人,“先把那两货叫来!”

    戈子浩顺着叶乘风的手指看去,脸色不禁一动,随即冷笑了一声,朝着那边喊,“陈亮,你这货什么时候敢在我这闹事了?”

    陈亮这时心中一凛,乖乖的从砖头堆上下来了,走到戈子浩的面前,“浩哥,这是你的地盘么?我不知道啊!”

    戈子浩立刻给了陈亮一个嘴巴子,“麻痹的,你知道我身边这人是谁么?”

    陈亮捂着嘴巴,屁都不敢放一个,连声说,不知道啊,他也是听王显的电话过来帮忙的,王显说他家亲戚在这工地上摔死了,他好像就是工地的老板。

    戈子浩又是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麻痹的,你要动的这人,是我大哥,你说是什么人?”

    陈亮一听这话,脸都绿了,连忙看向叶乘风,连声说,“哥,大哥,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你是浩哥的大哥,真的!”

    戈子浩立刻朝陈亮说,“麻痹的,给我大哥跪下磕头赔罪,要是听不见响,就一直磕下去!”

    叶乘风却挥了挥手说,不用了,他也是帮人出头,又问戈子浩怎么和这陈亮认识的。

    戈子浩还没说话呢,陈亮就说,他就是跟戈子浩混的,这次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戈子浩立刻骂了一句,谁他妈和你一家人,陈亮也是只笑着说是是是。

    叶乘风从口袋掏出一叠钱,塞到陈亮手里,“给你兄弟们看病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陈亮死活不敢要叶乘风的钱,在叶乘风的坚持下,才收下了钱,灰溜溜的走了。

    叶乘风这时立刻和戈子浩说,“把那个叫王显的给我拉过来!敢在我这玩横的!”

第225章 和你们盐海人有来往

    王显很快就被人拉了过来,没等叶乘风说话呢,戈子浩上去就是三拳两脚,把那货给打的鼻青脸肿,摁着他跪在叶乘风的前面。

    其他几个小青年见情况不对想要跑,又被戈子浩带来的人都抓住了,跪在王显的身后,排成了一排。

    叶乘风看到民工宿舍那边几个妇女都吓傻了,眼看着这边这种情况,立刻叶垚落跑,叶乘风一指那边,“谁跑就打断谁的腿!”、几个妇女吓的腿都软了,乖乖扭扭的走了过来,连声和叶乘风说饶命,她们再也不敢了。

    叶乘风看了一眼几个妇女和地上的王显他们,这时蹲下身子问王显,“你说死了的是你亲戚,是你什么亲戚?”

    王显此时已经蒙了,一会说是四大爷,一会又说是三姑父的,最后见叶乘风眼神凌厉地看着自己,终于软了,“这位老总,其实他不是我什么亲戚,我和他狗屁关系都没有!”

    叶乘风冷哼一声,暗道早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了,立刻又问王显,既然死者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跑工地来闹什么事?

    王显立刻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叶乘风又看向几个妇女,那几个妇女见叶乘风这架势,吓的都往后缩,但是后面又都是人,根本无处可退了。

    叶乘风立刻朝几个妇女喝道,“你们呢,又和死者什么关系?”

    那几个妇女吓的脸无人色,都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倒是有一个身材臃肿的大妈这时说,“我们是收了人家钱来的!”

    叶乘风闻言心中又是冷笑一声,抬头看向那妇女,“什么人雇你们来的??”

    臃肿大妈也豁出胆去了,朝叶乘风说,“就是你面前那个家伙,他答应每天给我们每人五十块钱,让我们几个天天来这里,有人来了就闹,就哭,就撒泼,没人来就随便我们干嘛,一共两趟人,我们是值白班的,还有一趟是值夜班的,二十四小时两班倒……”

    叶乘风闻言笑了笑说,还整的真和上班一样,还两班倒呢,说着又蹲下身子,看向王显,“这位兄弟,我的工地是不是在这边施工,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

    王显连连摆手说没有,从来没有得罪过他的地方,他住在东城,这边有点偏西,和自己风马牛不相及。

    叶乘风不禁又道,“既然没有得罪你的地方,而且我们工地死了的工人又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王显一听到这个问题,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了。

    叶乘风站起身来,朝戈子浩说,“戈子,这货还挺讲义气的,就是不肯说背后谁指使他的,你说怎么办?”

    戈子浩一笑,朝叶乘风说,“我听我盐海的朋友说,风哥你有一招把人放到混凝土里凝固,然后扔到河里去的办法,我觉得不错,这里是工地,搅拌混凝土什么的,都挺齐活的!”

    叶乘风又问戈子浩,这里是海滨,不是盐海,我怕这样在海滨开了这个先例,带坏了盐海的兄弟们啊。

    戈子浩又是一笑说,海滨盐海都一样,方法好到哪都受欢迎。

    叶乘风佯装沉吟了半晌,朝戈子浩点头说,那就这么办吧。

    戈子浩立刻手一挥,几个人就拉着王显往水泥搅拌机那去。

    王显吓的连都白了,连胜求饶,但是叶乘风和戈子浩正抽着香烟,充耳不闻。

    戈子浩问叶乘风,这样搞了王显,这边还有这么多人,人多了嘴就杂啊,一会王显的尸体是难找了,但是这件事很容易被人说出去啊。

    叶乘风问戈子浩,那要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全做了水泥板子扔河里去吧?

    众人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呆呆地看着戈子浩,深怕他说已经做了一个了,不在乎多做几个的话。

    不过戈子浩却没这么说,他和叶乘风说,“我听说用血浆和水泥和在一起,那水泥就特别的凝固,好多人家造桥的,都花钱收一些农村地方的傻子呆子呢,一个才万把几千的,收过去就搅了和水泥造桥爪子据说那样的桥爪子比较牢固!”

    叶乘风点了点头,说自己好像也听过这么一说,说着转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个青年和几个妇女,和戈子浩说,“这七八个人,一个人卖五千,还能卖好几万呢,那就这么招吧!”

    一听叶乘风这么说,所有人都叫了起来,说自己不要和水泥。

    叶乘风啧了啧嘴巴,朝几个人说,“你们宁愿和水泥,也不要说背后的主使是谁,你们自己都不帮自己,谁也帮不了你们啊!”

    臃肿大妈和叶乘风哭丧着脸说,她们几个只知道是王显给钱让她们来闹,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那几个青年也和叶乘风说,他们也是被王显叫来的,包吃包喝还每天每人一包中华加一百块钱,他们只知道王显,不知道其他什么人。

    叶乘风看他们的样子,知道他们可能真不知道什么,而那边唯一知道情况的王显早已经吓傻了。

    叶乘风走了过去,见王显躺在地上正两眼发直呢,立刻踹了他一脚,“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说,看来背后那人给你不少好处啊!”

    王显一把抱住了叶乘风的腿,和叶乘风说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了!”

    叶乘风蹲下身子,等着王显的回答,还点上一根烟塞到王显的嘴里,“慢慢说,我不着急,但是你有一个字的假话,就不要怪你浩哥不留情面了!”

    王显深吸了一口烟后才和叶乘风说,“让我来闹事的人,是海滨贸易的王松王总,他说起来还是我族兄弟呢,他给了我三万块钱,让我找人来闹,说只要一个月不让你们开工,到时候就再给我三万……而且我听说,死者的家属还拿了他十多万呢,就是让他们闭嘴不说话!”

    叶乘风心中一动,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王松的,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的工地?

    想到这里,他转头问戈子浩说,“你认识这个叫王松的么?”

    戈子浩立刻和叶乘风说,“这个王松以前也是一个混子,后来他舅老爷在市里当了主任,就开始办了一个海滨贸易公司,这个贸易公司,其实就是卖假货,但是仗着他舅老爷的关系,没人敢查他,后来就发财了,只是他的公司什么都卖,就是和房地产没关系啊,好好的要来掺和这事做什么?”

    叶乘风也很奇怪,盯着王显看,“王松为什么要闹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王显连连摇头,朝叶乘风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做事,其他他什么也没和我说过啊!”

    叶乘风知道王显这个等级的混子,即便是王松的族兄弟,也不可能知道太多,所以他说的可能不假。

    戈子浩问叶乘风说,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约王松出来聊聊,他认识一个人,倒是和王松有点交情,说不定能把这事谈清楚呢。

    叶乘风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和戈子浩说先不着急,等他见完真正的死者家属再说。

    戈子浩又问叶乘风,那王显这些人怎么处置?

    叶乘风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王显,随口说了一句,随便你怎么处置吧,哥不想再看到他们在我工地出现了。

    戈子浩闻言立刻说,行,我知道怎么处理了,说着就让人将王显拖走。

    王显不知道戈子浩会怎么处置自己,连声朝叶乘风说,“叶总,叶总,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叶乘风止步回头,看向王显冷冷地说了一个说字。

    王显连声和叶乘风说,“我听说王松和你们盐海的一个房地产商有些来往,好像那人在盐海还听出名的,叫什么的我想不起来,好像是姓江。”

    叶乘风闻言心中一动,“姓江?江淮彪?”

    除了江淮彪,叶乘风实在想到还有谁是在盐海搞房地产还比较出名的人了。

    王显见叶乘风不吭声,立刻说,叶总,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就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叶乘风点了点头,砖头和戈子浩说,“这个家伙为了活命,什么事都能出卖,教训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知道下次做事前,先看看这个人能不能得罪,就留他一条命吧!”

    戈子浩闻言点了点头,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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