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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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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高高的坐在龙椅上,在皇宫里面见一个囚犯,仁宗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是一年前,那时候他见的白玉堂。当时白玉堂用几百个跟斗折服了仁宗,让他起了怜惜之心。

陈元今天也要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仁宗看,也要让仁宗觉得放了自己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他不会翻跟斗,他要展示的是自己口才,还有自己机智

听陈元这样否定范仲淹的说法,仁宗当即来了兴趣:“你但说无妨,朕就是想多听一些意见。”

陈元又看看站在一旁吕夷简,吕夷简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才咽了一口吐沫,清理一下嗓子:“皇上,罪民以为,辽国现在不愿意两面作战是真的,但是如果真的和大宋也打了起来,他们完全可能采取防御党项,攻击大宋的做法这样的话即便我们大宋打赢了,也将蒙受惨重的损失。更何况,如果李元昊在这其中和辽国达成协议,胜负很难预料。”

仁宗对陈元的分析深以为然,说道:“嗯,朕也是这样想的,范大人的意思只是吓唬一下辽国人,让那耶律涅咕噜不要太嚣张,这个时候还敢威胁大宋。我们并不是要真正的介入其中。”

陈元还是摇头:“万岁,请恕罪民直言,范大人的策略没有错误,只是他没有看清楚耶律涅咕噜的为人。”

仁宗笑了一下:“你说说?”

陈元说道:“那九王子为人阴险,狡诈,是很有本事,却又不择手段之人万岁容禀,罪民以为,这次耶律涅咕噜来,就是想和大宋打仗的”

仁宗很是奇怪:“辽国不怕么?”

陈元胸有成竹,说的十分自信:“辽国怕,但是耶律涅咕噜不怕这次辽国统军攻打党项的,是辽兴宗之子耶律洪基,有消息说,如果耶律洪基打赢了的话,他就可以做辽国太子万岁,耶律涅咕噜窥视辽国太子之位久已,依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甘心输给耶律洪基的。”

这话说过之后仁宗有些不相信:“不会吧?再怎么样,他怎么敢拿辽国江上来开玩笑么?”

陈元摇头:“在耶律涅咕噜的心中,这不是拿江山在开玩笑。他相信他自己的能力,他相信,只要辽国到了他的手里,用不了十年,定然能恢复最强盛时期的面貌用不了二十年,他能打下大宋,吞并党项哪怕是留给他一个战败的烂摊子,他也能收拾。”

陈元稍微顿了一下,抬头看看周围几个人的反应。仁宗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拯面如止水,而吕夷简则微微露出笑容来。他的心里更是有底了:“万岁,辽国新一辈人之中,耶律涅咕噜的能力远远要比耶律洪基强出许多,不光是他自己相信他能让辽国走向富强,还有许多人同样认为,耶律涅咕噜才是辽国太子的最佳人选所以他巴不得宋朝和辽国在这个时候也打起来”

看着仁宗已经很注意听自己说话了,陈元也不得仁宗问其中的原因,自己就解释起来:“一旦我们和辽国开战,耶律洪基在党项必然受到掣肘,凭借李元昊的本事,辽国很可能讨不到好处耶律洪基碰壁,对他耶律涅咕噜来说是天大好事至于辽国皇帝怪罪他就更不怕了。因为一旦打起来,领军和我大宋作战的,绝对是这个耶律涅咕噜,只要他取得足够战绩,就能扳回在太子之争中的劣势。”

说完之后陈元再不出声,跪在地上等着仁宗问话。他说的都是实话,关于辽国太子之争,仁宗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耶律涅咕噜敢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

“陈世美,听说你和耶律洪基的关系也不错?”

陈元心中一阵苦笑:“皇上,那是以前关系不错,可现在,罪民不敢再去辽国了。”

仁宗点点头:“那朕问你,你看耶律洪基和耶律涅咕噜争夺太子之位,谁能赢?”

陈元的回答斩钉截铁:“耶律洪基”

这中间原因很简单,耶律洪基知道自己和这个九哥比起来差在哪里,所以必然会全力以赴。而耶律涅咕噜呢?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一个很厉害对手在随时窥视着他

仁宗没有再问,整个宫殿里面静悄悄的,陈元不敢说话,而包拯和吕夷简知道这时候仁宗在思考,也不会说什么的。

过了很长时间,陈元双腿都有些发麻了,仁宗这才开口:“陈世美,那你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和辽国谈判”

这话一问,陈元马上知道仁宗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说法,只要日后谈判之中验证了自己的说法是完全正确的,那么不光自己这条小命,连铁安里和苏图他们的性命都能保下来

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忙的磕头说道:“罪民惶恐,罪民不敢妄议”

仁宗可能是坐的时间长累了,站起身来:“朕让你说的,你就放胆说。你在辽国能把燕京给搅翻了,我想这样的事情你的心里一定有自己的看法,说给朕听听。”

陈元也不再推脱什么:“万岁,罪民以为,这个谈判其实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只要万岁答应支援党项,和李元昊就没什么好说的。他必然会派人来千恩万谢。和耶律涅咕噜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这家伙根本就是来找事的。”

仁宗笑了:“那你认为,我该给党项人什么样支持才可以?”

陈元说道:“口头上说两句就可以了,那李元昊也不是什么好人,忘恩负义,两面三刀。就像在辽国的时候耶律仁先那样帮助他,可是最后他还是摆了耶律仁先一道,只因为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如果万岁真的全力相助的话,那么我们给他东西很可能就是打狗的肉包子,不但有去无回,还会让那狗惦记上了。”

仁宗开怀大笑:“打狗的肉包子?哈哈,这个比喻倒也恰当。不过虽然没有必要谈,但是人家要谈了,我们也不能不谈。”

陈元当然明白,谈判是必须的。

平时的商业谈判是为了分钱,政治上的谈判是为了分赃,而战争的谈判,就是为了把战争的罪名推给其中一方就像老美天天打这个打那个一样,打之前都要谈一谈,为什么呢?就是为了给别人看:“你看,我本来不想打的,是他不和我谈”

所以宋朝肯定要谈,还要尽量在谈判中取得有利的地位。仁宗叫他来说这么多也只是为了让谈判中的宋祁能准备的更充分一些。

仁宗看着陈元:“陈世美,朕想知道,如果你和耶律涅咕噜交锋,你会这么做?”

这话让陈元大喜,仁宗的问话一句比一句更不合适问自己这个有罪的商人,但是仁宗却问了他知道自己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自己应该给仁宗出一个好主意如果事情的发展真的和自己预料的一样,而自己出了这个主意又帮了仁宗的忙的话,那铁安里和苏图等人就有希望回来了。

当下说道:“罪民现在有个想法,既然辽国要谈,党项也要谈,那皇上是不是可以考虑把他们拉到一张桌子上来呢?”

正文 第278章 人生如棋

多方会谈的好处在二十一世纪很明显的,朝鲜半岛的实例就在那里,两个人谈容易谈崩,但是三个人谈就不一样了可能永远也谈不出一个结果。如果让党项和辽国还有大宋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判,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仗都打完了,他们还没谈好呢。

仁宗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因为宋朝就是要拖着谈判的脚步,等战争爆发之后,宋朝就会有更多的选择。

他听陈元说完,和包拯对视了一眼,包拯的眼中也露出一丝惊奇之色。把党项人和契丹人放在一个桌子上面,如果从中斡旋得当的话,可能不光可以取得谈判桌上的胜利

其实几个人一起谈判,在商场上早就有过了,但是从没有哪位大臣想过要把它拿来用于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谈判。仁宗很高兴,他觉得这个想法虽然古怪了一些,却真的能解决他现在面临的难题。

仁宗高兴了,陈元面前的道路就宽广了许多:“好,辽国的事情就说道这里吧,我们来说说关于你的事情。”

陈元已经知道自己死不了了,可是他不知道仁宗到底想怎么处置他,去沧州营么?陈元心中最想的是仁宗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把自己放了,把铁安里他们也放了那是最好。

这个想法明显是不现实的。

只听仁宗说道:“你的认罪书我已经看过了,你说是一时冲动,这一点朕也相信。不过党项人那里总要有个交代,死罪免了,活罪却是逃不掉的。”

仁宗看了陈元一会:“这样吧,你惹下的事情涉及到番邦,怎么处置你朕还要再斟酌一下,总之,我不会让你死的。出宫以后就不要回牢房了,朕已经派人去了你山庄,他们会来接你回家。记住,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如果你跑了,我就是想放你一条生路也不行了。”

陈元等仁宗说完之后忙的说道:“多谢皇上恩典”

“包爱卿,你派两个捕快跟着陈世美,这些日子不许他脱离你的掌握之中。”

这就是古代的监视居住了?监视就监视吧,就算没人监视,陈元也是不会跑路的若是进入牢房之前他可能真的带着一帮女真人进长白山,但是现在不会了。如果说这一次进入监狱对陈元来说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以前他总是努力避免失败,但是这次那个刘先生教会了陈元,有的时候拥抱一下失败,可能就是最好的结局

况且现在这个结果对于自己来说不是太坏,陈元已经很满意了,不用自己回牢房。

为什么那么多的犯人愿意花大价钱办一个取保候审?自由有多可贵,只是失去的时候才知道。

他在牢房这半个月的时间,除了想办法求生之外,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辈子都不进来了”

那种失去自由,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痛苦,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这段时间一定要充分的利用只要自己在这段时间把该做的事情做一下,保证山庄能继续运转,海上的生意也能跑起来,那自己在吕夷简和庞吉的手里就还有价值

只要还有价值,这两个老头就不会放弃自己就算仁宗真的自己发配到沧州营,也肯定是沧州营里面最自由的囚犯。

铁安里他们怎么办?确定自己安全之后陈元想到了他们。这一次可以说是自己害了他们,陈元现在真的很懊悔,当初听见耶律缕伶怀孕的消息之后,他的心情真的非常糟糕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时的冲动,找谁发泄一下不可以?非要和那李元昊对着干。李元昊向拉风就让他拉风好了,自己何苦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现在说这些都迟了,与其懊悔,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把他们的性命也保下来才是。

陈元知道人生如戏,可是自己这一出戏唱的实在太失败了

人就是如此,如戏,更如棋。棋局之上如果你只是稳健的防守,那么迟早会被对手攻破城池,只有主动寻求机会去出击,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主动出击的机会可能是来自你的自信,来自你的勇气,但是更多的时候,就是来自那一时的冲动

有些时候你看着可能会迈向海阔天空,却踏入一个难解死局有些时候你看着身陷死局,可是杀破之后却发现眼前一片海阔天空这就是人生最精彩的地方。

这次被抓起来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陈元都是失败的都是一个死局。直到目前为止,他依然没有摆脱。会海阔天空么?当然会的

顺天者昌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老天既然让陈元当上了陈世美,自然不会让他老老实实的做买卖

谢过仁宗,陈元被太监带出了皇宫。仁宗在他走了之后脸上泛出了一丝笑意:“相国,你说的很对,这个陈世美,可能是和辽国谈判的最佳人选了。”

吕夷简马上抱拳回道:“皇上,那是老臣一句戏言,这陈世美身无功名,若是让他去谈,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大宋无人么?”

仁宗轻轻摇头:“让宋祁按照我们预定的方案,想耶律涅咕噜施加压力。若是那事情的发展如陈世美估计的一样,朕,用他功名,朕给他”

不知道为什么,包拯这时候心里忽然咯噔一下陈元的想法很特别,这更证明了包拯对他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他的脚步太漂浮了想象力太丰富了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当官,是好事么?

这个人进入朝堂,究竟是会带来一股新风,把暮气沉沉的朝廷吹醒,还是刮起一股旋风呢?包拯不能确定。

白玉堂看着走出来的陈元,很亲热的迎了上去:“陈兄,我已经把菱花他们都接来了,在外面等你呢,兄弟送你回家。”

陈元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还有些担心自己这事情最后处理,不过毕竟喜悦的成分占了大半,脸上的笑容难以掩饰:“包大人不会派你看着我吧?”

白玉堂呵呵一笑:“说什么看啊,咱们兄弟之间别那么伤感情,你就当是我到你那里住上几日。”

是个熟人更好,最少双方放心一些,做什么事情也方便一些陈元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玉堂,我问你一个人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关在大牢里面,我去了没几天就被仁宗杀死的那个刘大人,你知道他的事情么?”

白玉堂的脸色马上变了,伸手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急忙四下看看,确定无人之后放才说道:“陈兄,那刘大人的死可是禁忌。”

陈元心中很是惊奇,若是清朝的时候出现某个大臣死了没人敢说,到也是正常现象,但是在宋朝,那些言官的胆子是很大的,皇上错了就是错了

其中难道有什么原由?他也放低声音:“怎么?他是冤枉的?皇上不让说?”

白玉堂苦苦一笑:“冤枉的倒好了他罪犯欺君,还骗了皇上好几年最后一次从皇上手里骗取钱财三十万贯,诛他九族都不多。”

陈元听的脸色顿时一片钦佩:“我x,还有这么牛的,敢骗皇上的钱?到底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白玉堂点头,小声说起了先生的故事。

先生确实是个瞎子,他自己写的非常明白,五岁的发了一次高烧,从那以后世界在他的眼里就是黑色的。

但是先生始终不认为自己别人少了什么,别人能做到的,他一样能做到。他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去上学,成绩比那些能看见光明的孩子要好的多

后来他去考科举,第一次就考了一个第十八名这个名次相当的好,如果你朝中有人的话,完全可以留在汴京当官了。就算朝中无人,也足以当一个地方上的大官。

可是先生却没有能做官,殿试的时候仁宗给他下了定论:“虽才华出众,然目不能视,不可为官。嘉其精神可嘉,于地方任一闲职。”

也就是说,先生虽然考上了,但是仁宗不用一个瞎子。为了褒奖先生的精神,仁宗让他去地方一个闲职,每月领取俸禄。换做其他的人这时候可能会谢恩,然后事情就这样定论了。从朝堂出来之后,先生也将成为所有残疾人学习的榜样。

但是先生没有这样,因为他要证明的是别人能做的自己一样能做到两年之后,先生再度赶考,这一次,他换了一个名字。这一次他依然考上了。这两年之间他学会了一件事情,就是当别人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会随声望去。他学会了听别人脚步,然后走路的时候循着别人脚步声迈步多重的脚步是上台阶,多重的脚步是过桥,他都学会了。而且他上次去过一次皇宫了,这两年他一直回忆着皇宫路,走多少步该拐弯,走多少步有台阶。

于是,第二次他去皇宫的时候,没有像上次那样需要太监引路他自己走的,他自己和一众上榜的才子们并肩走到了仁宗的面前,这一次,仁宗不知道他面前站的就是上次的那个瞎子,满朝文武也都没有看出来,这个高中皇榜的才子居然是去年来过的那个瞎子。

这是他第一次欺骗仁宗,从仁宗手里骗来了金州知事这个官职。

陈元听到这里只觉得心潮滂湃,内心中仿佛有一种激情被点燃了。陈元知道,如果事情就是这样的话,那么先生不可能进入大理寺,仁宗就算发现自己被骗了,也会佩服他的毅力,如同现在的陈元一样。

正文 第279章 出狱

白玉堂说了,要先生性命的事情发生在后来。先生上任之后,明断是非,秉公执法。赢得了下属和百姓的尊重,那些衙役们都在替先生打掩护,所有的衙役都看出来先生目不能视,却没有一个人说破。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老天不作美,金州地区爆发了几十年未有的大旱。可是上官为了功绩,报喜不报忧,把灾情压了下来,视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于不见。

几次上书不见回音之后,整个金州地区的百姓已经处于生死的边缘,先生更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上官要他把事情压下去,而百姓要吃的,这一切让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上京直接上京找仁宗要粮食

他抛开了上官跑到京城,却四处碰壁。走正常的渠道想见到仁宗的话最少要三个月时间先生可以等,但是金州百姓不能等

就在这个时候,先生听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宋朝准备送一批价值三十万贯的物资给辽国,以结所谓的两国之好这些物资中有足够的粮食,可以让金州的百姓活下去四处的碰壁让先生变的有些疯狂了,他开始打起了这批粮食的注意。

有很多人帮他,跟随他一起上京的捕快,还有一班亲信。他让人穿着大宋驿站的官服,把来接货的辽国使者给诓在一家客栈之中,然后他带着人,又顾了一些边境生活的会说契丹话的百姓,冒充辽国人,在边境地区把物资给接了过去。

先生知道自己当不成官了,他也不在乎,物资拉回金州之后,挂印大堂之上,留书一封,从仁宗到他的上官,统统痛骂一顿然后赶着一辆马车走了。

仁宗查清楚事情之后,本来没打算张扬。毕竟被一个瞎子给骗了多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那批物资除了五万贯铜钱被先生分给一起办这件事情的人用于跑路之外,其他的全部都用来救济难民了。

仁宗真的想算了,这瞎子跑了就跑了吧,只要这件事情没人提起,他乐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事情最后却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先生最后离开的时候用来代步的是宋朝拉物资的马车。那匹马本来是皇宫中的,只因为年纪大了,被派去送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老马拉着马车又回到汴京,先生也看不到路,就这样把他也拉了回来,还是直接拉到了仁宗的面前。那日仁宗正在校场看士兵操练,那老马拉着先生就进来了。仁宗看的惊奇,先生却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还抱拳问道:“请问诸位,这里是什么地方?”

仁宗认出他来,很是无奈地说了那句:“本来我不想抓你的,可你既然回来了,就关进去吧。”

先生的故事就是这样的,陈元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件事情没有人愿意提起。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该死,但是他偏偏有犯下了不能饶恕的死罪。因为他的眼睛是瞎的,可是他却让那些能看见光明的人感觉颜面尽失。

可惜了陈元由衷的发出一声叹息。

忽然间陈元想到,如果这一次自己也被杀了,会不会有人为自己叹息呢?

皇城外面,菱花等人在焦急的等待着,看见陈元的身影出现之后,菱花第一个飞扑了上来。陈元紧紧的抱着她,好像是想把她融入自己身体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捧起菱花的头,捕捉住她的嘴唇轻柔的吻了一下。这个动作在宋朝显然有些太过前卫,韩琪和白玉堂都同时转过头去,给他们留下一点点空间。

不过那些皇宫门口的守卫就不这样有眼色了,目光同时望了过来,看着这香艳的一幕。

让他们失望的是,陈元只是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就对菱花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回家。”

周围的眼神让菱花有些脸红,不由把头低了下来。任由陈元拉着进入马车。

半个多月没碰女人了,进入马车之后陈元搂着身边的菱花,那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着,若不是白玉堂和韩琪就在外面的车辕上坐着,而他的身上也是许多天没有洗澡了,这时候真的会把菱花就地放倒再说。

杨掌柜的在门口放了一个火盆,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扫把:“世美,从火盆上跨过来,我在给你扫扫晦气。”

跨过火盆之后,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先洗个澡,不是为了那什么洗去晦气之类的,而是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洗澡了,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把全身都泡在热水之中。

可是屋里的酒席已经摆上,众人显然是等他回来就开席的。只能用菱花打来的那盆水简单的先把手了脸洗上一下,然后回房换一套新的衣服。至于身上这套旧的,扔到火盆里面烧了。

大理寺狱里面的条件当然不能和自己家里比面对丰盛的一桌酒菜,陈元真的感觉口水就要下来了。看着一屋里的人也都是熟人,也顾不上招呼,毫不客气的先撕了一大块鸭腿下来。

白玉堂看着陈元的样子,善意的提醒道:“陈兄,你现在最好先吃两顿清淡的,半个多月没见油水了,如果一下吃的太多,对身体不好,会闹肚子的。”

陈元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没事,不就是闹肚子么?我现在出来了,我能找郎中”

白玉堂听他如此说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放开了吃完整个鸭腿,又下去几个肥肉之后,陈元肚子里面的蛔虫总算是安份了一些,他这时候才开口问起经营上面的事情:“世忠,这段时间山庄怎么样?”

陈世忠点头:“掌柜的放心,山庄只是走了一些伙计,那些姑娘们都还在这里,这次她们做的很够意思,居然没有一个人离开的。我们在城里的生意还可以照做,能够保证日常的开支,只是这山庄若是再开不起来,掌柜的总要想着给那些姑娘一条出路才是。”

说道这里他又看看白玉堂,那眼神明显就是告诉陈元,有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让白玉堂知道。

陈元想了一下,马上问道:“是不是张匡正那里有消息了?”

陈世忠听陈元这样说马上明白过来:“是,张先生已经到了广州,并且开始商谈买船的事宜,掌柜的,他说他那里一切顺利,为你是不是可以照着原定的方案去做。”

陈元听了也很犹豫,自己这事情还没完呢,原定的计划真的不需要改变么?钱已经被呼延庆他们带去了,让张匡正去跑船是自己承诺过的事就算仁宗还是让他去坐牢也要照做。

思索了一会说道:“让他照做。你晚上去帮我找一下王伦,王伦是个买卖人,而且常年跑货,如果我真的要被发配去沧州营,让张匡正和他合作。这样既能保证船队的货源,也能让王伦的货行支撑下去。”

陈世忠点头:“知道了大哥。”

陈元冲他一笑:“兄弟,我这一摊子事情就指望你看着了。哥不会亏了你的,你帮我赚了多少,我给你提四成”

陈世忠有些难为情的样子:“大哥,我觉得这时候和你谈钱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陈元笑了:“那你想不想要?”

陈世忠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想当然想”

陈元拍拍他的肩膀:“这就行了么。你拿我四成我也放心,不然一摊子事情你挑大头,我人在沧州却拿走肥肉只让你喝汤,我还怕你小子给我撂挑子呢这样最好。”

陈世忠十分高兴:“大哥放心,以后你这买卖就是我自家买卖了”

陈元急忙摆手:“先别这么高兴,哥要是没事的话,咱们还一切照旧,知道了么?”

陈世忠点头:“那是自然”

简单的吃过饭之后,陈元总算可以做他最想做的事情了。他来到了山庄后面的香水堂,放了一大桶热水,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水温正好,陈元下去的时候嘴里不由地哼了一声,真的很舒服过了片刻,菱花也闪了进来,走到陈元的身边:“相公,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背?”

说话的时候她的脸都红透了,

陈元看到菱花这害羞的模样,不禁心中一荡,于是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擦什么背呀,你相公我半个月没碰女人了,快把衣服脱了下来。”

菱花却是很害羞得样子:“这大白天的,外面还有很多人……”

看着那微微抖动的朱唇,陈元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把双唇轻轻的覆盖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先用舌头舔湿她的双唇,然后用舌尖轻轻的撬开它们。

当陈元将舌头伸进菱花嘴中时,菱花不禁的发出声音,陈元半个月没碰女人,她当然也没碰男人陈元可以感觉她微微的颤抖着,于是进一步的用他的舌尖慢慢的进去,舔弄着菱花的舌尖。

菱花的眼睛慢慢的闭上,双手攀上陈元的脖子,两根舌头就纠缠在一起了。屋内只剩下浓重的喘气声

陈元贪婪的吸吮的着菱花的香舌,下面逐渐的变硬起来了。

这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菱花胸前的衣带已经被解开了,露出了是白色的裹胸布,把她的双胸包得紧紧的。

这时陈元已经开始亲吻婷婷的香肩,另外也迫不急待的将那讨厌的布条解开,让那双乳迸了出来。

尖挺浑圆的双乳配上像小樱桃般,真是漂亮极了,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陈元轻轻的抚摸着,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那个小樱桃,接着再把它整个含到嘴中,慢慢的吸吮着。

菱花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主动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赤条条的站在陈元面前。

陈元嘴里含着她可爱的乳头,鼻中闻着迷人的乳香,下面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好像快爆发,再也无法忍耐了。于是一拍菱花的屁股:“进来,快点”

菱花跨步进入木桶之中,双手死死的抱住陈元,就在陈元准备释放一下十多天的积蓄的时候,肚子里面忽然传来“咕噜”一声异样的响动,接着一股强大的压力从胃部直达大肠陈元忙的放开菱花,整个眉头皱了起来。

菱花很是惊讶:“相公,你怎么了?”

陈元知道白玉堂说的对,这好几天没沾油水了,今天肉吃的太多这下麻烦了。为什么不能稍等一会再有反应呢?还没想着能不能坚持一下的时候,肚子又发出一阵响动,那股压力已经到屁股了

他急忙的披上一件衣服:“等会,我先去方便一下”

正文 第280章 要当官了

第四趟厕所回来之后,他往床上一躺:“菱花,找郎中。”

闹肚子是小毛病,可是陈世美这副身子骨本来就不结实,再加上刚从牢房里面出来,更是虚弱,这样的小毛病足以让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可以发泄积蓄的力量。连续三趟厕所上过之后,脚步已经开始发飘了,走路的时候两腿都没有了力气。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躺下,因为取保候审这个阶段非常的重要,每一秒钟自己都要利用好,这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命运。

山庄的事情由陈世忠来照顾着,陈元还是比较放心的。他现在放不下的是自己即将开始的海上贸易。

这个行业自己从来没有涉足过,而张匡正之前的跑船全部都是以冒险为主,把买卖交给他真的可以么?陈元有些不放心。所以他必须和王伦谈好,让王伦的货行和自己船队形成一个互补的局面。

陈元知道这件事情很麻烦,现在货行在王伦的手里,他已经不想做了。前些日子就指望着自己接手,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短期内自己接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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