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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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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求子孙的?”

陈元心中暗道,我看见你家仆人往送子观音那里跑,自然知道了。可嘴上却是说道:“来寺内求佛,无外乎求姻缘,求官途,求金钱,求心安,求子孙几种。大老爷您定然家庭美满,官运亨通,这前三样自是不用求的。”

陈元看看那老头脸色,看到了一丝隐隐的笑意,他知道自己猜的完全没错,当即继续说道:“大老爷您胸怀豁达,自是不会做什么亏心之事,心境本就安详,所以小可妄断,您是来求子孙的。”

老头真的笑了:“哈哈,你叫什么名字?”

陈元回道:“小人陈世美,给大老爷见礼了。”

那老头微笑着放下车帘,马车很快驶出陈元的视线。那赶车的这时候才从地上爬起来,擦去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汗水,长长的喘了口气:“哎呦,吓死我了。”

陈元上前看看他的马车:“大哥,你这车也要修了吧?”

赶车的仿佛并不在意自己的车坏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我这车简单,只要马没事,找几块木板钉一下就是了。倒是人家那车,若是真的让我赔的话,我干三年也赔不上来。”

陈元拍拍那有些散了的车板:“赔不上来就不赔呗,他还能因为一辆车把你打一顿不成?”

那赶车的看看陈元:“打一顿?打一顿是轻的!我以前有个兄弟赶车把人家车的撞了,就是因为伤了里面的小姐养的狗,被关进了大狱,整整关了十年!”

陈元惊讶的抬头:“不会吧!撞的皇上也不至于这样吧?”

赶车的心情这时候非常好,也过来拍了一下木板:“皇上?撞了皇上你就等死吧!来,这块还能坐,你们俩坐紧点,我赶慢些,给你们送进城没问题的。”

坐紧点?这个办法很好。

陈元进入城里之后,这才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桩事情没做,那就是白玉堂交代自己的,去看包拯提审颜查散。

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不看也就不看吧,反正事情的结果应该没有什么出入,颜查散会喊冤的,包拯也会为他伸冤的,那个真凶貌似是什么小姐的表哥。

今天不去了,心情的好时候要泡妞,先把颜查散放一放,明天抽时间再去看他吧。

陈元和菱花并肩从马车上下来,菱花下车之后就一个人快步的走入了客栈里面。

掌柜的早已等在那里,见菱花进来,张口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一早上跑到哪里去了?”

今天,客栈里面的客人好像比平时要多上一些,居然还有两桌客人吃饭,掌柜的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加上担心菱花的事情,所以心里的火气大了一些。

菱花也不啃声,系上围裙之后马上转身跑向厨房:“我去烧菜。”

掌柜的跟在身后继续责骂:“哎,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去哪里了?我管不了你了还是怎么回事!”

菱花很快闪入厨房里面去了,陈元跟在后面急忙拉住掌柜的:“掌柜的,掌柜的,您消消气,等客人走了再教训她不迟,不要慢待了客人。”

掌柜的也不是真想追上去打菱花一顿,只是觉得菱花就这样不理睬他,一头扎进屋里,让他这个做爹的很没面子。

他哪里知道这时候菱花心里乱七八糟的,装的全部都是陈元,根本没有他这个爹爹的位置。

第一卷 混迹于市井之间 第三十一节 计划

掌柜的听陈元一劝,就势也停了下来,对那两桌客人抱拳一圈:“对不住了各位,小店人手不足,招呼不周,小老儿给你们赔不是了。”

其中有一桌上只坐了三个人,这三个人的样貌都非常奇特,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他们的穿戴也很奇特,现在已经是春末了,汴京的气温并不是太高,这三个人却还穿着一身皮袄,戴着厚厚的皮帽。

坐在中间那人听掌柜的这样赔不是,倒也没有刻意为难:“掌柜的不要再说,我等赶路辛苦,你快些去做上一口吃的,强过在这里赔不是。”

掌柜的忙的应道:“是,是,小老儿这就去。”

陈元却担起了跑堂的角色,提着茶壶过来:“几位爷先喝口茶水解解渴,小店没有什么大菜,但是几道小菜烧的保准能让几位爷满意。”

那客人点头:“如此最好,小二哥,我问你一个路。”

陈元一边把茶水给三个人倒上,一边笑着应道:“大爷您说,这汴京我也不是太熟,不过寻常地方还是知道的。”

那人先喝了一口热茶润润喉咙,然后才抬起头来问道:“我想问一下,太师府往哪里走?”

陈元心中一惊,他现在对太师府三个字比较敏感,听这人问起,表面上没有什么异样,却暗自留心了一下:“从这里往西,走过两个路口之后右转,有一排高高的红墙大瓦的房子,最阔气的那间就是太师府了。”

问话那人从怀里拿出几个铜板来:“多谢小二哥了,这几个铜板,你拿去买些酒喝。”

陈元收下铜板:“谢谢您了。”

倒好三碗柴水之后,陈元又来到了另外一桌,虽然他的人离开了那张桌子,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听着那三个动静。

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大哥,我们是吃过饭就去,还是等上两天?”

和陈元说话的那个声音说道:“等两天吧,人家一叫我们就去,显得咱们缺银子一样。等上两天,看看对方什么动静,咱们再做决定不迟……”

这三个人显然是太师府请来的。看他们的模样就知道是江湖中人了,太师府请这些人绝对不是为了对付陈世美这个小人物的,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柴阳的宾悦楼。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的有一些佩刀佩剑的江湖人来打听太师府或者宾悦楼的位置,就算陈元不是江湖中人,他也看出,一场械斗可能要在宾悦楼和太师府之间展开了。

这一段时间确实没有人来找过陈元的麻烦,也许是那九王子真的卖了一个面子给柴阳,也许是菱花的护身符起了作用,陈元的心渐渐落了下来。

他的生活越来越有规律,早上起床先帮菱花打扫卫生,然后去作坊拉酒,再给几个定酒的客户送去。

接着,打开门来做生意,中午可以歇息一会,和菱花一起坐在大堂里面聊聊天。没什么好聊的也可以,就坐在那里坐着,菱花偶尔会偷看陈元几眼。陈元也会乘着掌柜的不注意,偷偷给她使几个眼色。

当然,他们之间的眼神也偶尔有被菱花她爹捕捉到,每当这个时候,掌柜的都会重重的咳嗽一声,以示警告。

每日打开酒铺的门,对于陈元来说就是打开一个明天。

江湖确实不是他应该呆的地方,陈元就已经体会到那种凶险是陈世美这样一个书生不能承担的。

从卖卤菜的口中,陈元探听到了颜查散的消息,事情的发展真的和自己知道的一样,颜查散已经出狱了,真正的凶手已经被包拯铡了。

陈元已经做出了计划,半年后扩建自己的酒铺,并且帮助掌柜的在恩科会考之后整改悦来客栈。

在做买卖这方面,陈元的经验和天赋还是很高的。做买卖的人有成功的,也又失败的,有人或许说,这要看你做什么买卖。其实都一样,做什么买卖都行,关键是做买卖的人。

你问一个人:“你为什么做生意?”

有人会回答:“为了生计。”有人会说:“为了赚钱。”

但是你如果把这个问陈元的话,得到的答案就会完全不一样。比如现在,如果有人问陈元:“你为什么开这个酒铺?”

陈元的回答会是:“为了在半年之后,我能开更大的酒铺,或者办一个酿酒的作坊。”

为了达到这个理想,陈元拿出十五两银子,在酒铺周围的那些板墙上,钉上了他自己制作的广告招牌。

属于小广告的那种吧,反正宋朝也没有城管,陈元钉上之后和房主说好,也没有人把那招牌拆下来。

广告的效益还是非常明显的,陈元的生意日渐红火,他的门前也成了那些酒客们聚集的地方,对面卖卤菜的把整个摊子都移了过来,不过半月的光景,每日光散酒的销售就达到了四缸。

现在,扩建酒铺的问题已经非常迫切的摆在陈元面前。

客栈旁边有一家杂货铺,经营的并不是很好,陈元打算把这个铺子租下来,将自己的小酒铺改成小酒馆。

他现在正在和那个杂货铺的老板商谈价格的问题,双方的要价相差并不是很大,应该没问题的。

伙计也要再招几个才行,陈元的广告一打出去之后,很多人家要用酒的时候,都会找到他这里来。人家要酒,就必须马上送去。早上还好一些,若是赶到下午人多的时候,陈元去送酒只能拜托菱花帮自己看住酒铺。

一天两天没有问题,但是时间长了就不太好了,毕竟现在还不是一家人,悦来客栈也是需要菱花打扫的。

这一天又是下午生意正要忙活起来的时候,一匹大马停在了陈元的酒铺旁边,马上下来一个人,却正是当日在相国寺门前和自己两度相撞的那个叫吕福的人。

吕福显然也还记得陈元,看了一眼酒铺的招牌之后,马上又看了一眼陈元:“怎么是你这小子?”

陈元脑袋转的很快的,马上想到,这吕福可能是来打酒的,只是看见自己在外面街上打的那些小广告之后走到这里。

说实话他也不喜欢吕福这样的人,但是陈元喜欢钱。所以堆着笑脸迎着吕福那不快的质疑:“哟,原来是吕家的大爷,小人真是荣幸,来来,大爷稍坐,小人先给你上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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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混迹于市井之间 第三十二节 吕夷简

陈元说话间搬来一个板凳,很恭敬的放下吕福的屁股下面,用自己的衣袖在板凳上擦了两下。

吕福看见陈元站在这酒铺里的时候,本来想拿腿就走的,但是陈元如此客气,他想如果自己在意那天的芝麻小事,倒是有些小气了。

当即也坐了下来,看看酒铺里面的酒,抬头问陈元:“你开的铺子?”

陈元从客栈端来一壶茶,给吕福倒了一杯:“托大爷的福,开间小铺糊口而已。”

吕福喝了一口,手指里面:“去,给爷打点酒来尝尝。”

陈元赶紧跑到铺子里,打了一小杯酒出来:“爷,您放心,我这里绝对都是上等的好酒,没有掺水的。”

吕福喝了一口,摇头:“不假倒是不假,就是味道差了一些,有好点的么?”

陈元马上点头:“有,不过小店这里没有,爷您知道,在小店门口喝酒的,大多是一些卖力气的汉子,这酒太好了,也卖不掉。”

吕福有些难为:“这就不好办了,我这里等着急用,要好酒,三缸好酒,一个时辰之内必须送到我们府上去!”

陈元问清楚吕福地址之后才知道,这吕福是当朝宰相吕夷简府上的家人。

宰相府他知道在哪里,陈元暗自一算,若是顾一辆马车,应该是来得及的。当下对吕福说道:“爷您放心,小人这就去拿酒。保证在一个时辰内给您送去,如何?”

吕福还是不放心:“算了吧,我再寻他家,如果你的酒不好,我岂不是换都来不及了?”

这附近的酒铺卖的大多是和陈元这里一样的酒,偶尔有几坛子好酒,也是不够吕福要的数量。除非吕福自己去作坊拉酒,不然肯定是买不到。陈元当下说道:“这样吧爷,小人在一个辰时内保证把酒送去,爷您再去找找,若是找到更好的,小人再把酒拉回来就是了。”

吕福心想,这样最好不过了,语气间也有了些客气,抱拳对陈元说道:“如此,就劳你跑一趟了。今天晚上我们老爷给小少爷做满月酒,记住了,给我要最好的酒,不要在乎什么价钱。”

陈元呵呵一笑:“放心吧大爷,小人一定给您办妥。”

事情就和陈元预料的一样,吕福跑了好几条街,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酒水,眼看天就要黑了,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元的身上。

在生意场上,陈元是一个永远不会让合作伙伴失望的人。就在吕福焦急的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之后,陈元和赶车的带着满满三缸酒在相国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吕福跑过来,先打开盖子,舀一勺上来放在嘴里咂了一口。还行,味道虽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却也能上的了桌面。当下对陈元说道:“成,你来的正是时候,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先把车赶进去吧,记住里面都是贵客,走路的时候跟着我,绕着点,别惊了别人。”

陈元点头:“哎,知道了,您放心吧。”

吕福在前面带路,陈元他们进去的时候宾客们都已经坐下了,只等上酒菜吃饭。当然,在吃酒之前还有一个程序要走,那就是把孩子抱出来给大家看看。

酒桶放下,陈元伸头往门口看着,只见那日见过的那老头慢慢走门里出来,想来他就是当朝宰相吕夷简了。

吕福这时候对陈元也是很放心了,看陈元的眼光看着自己老爷,就随口问道:“怎么样,没见过我家老爷这么大的官吧?”

陈元点头。

吕福很是得意:“也没见过这么多达官贵人吧?

陈元又点头。

吕福嘿嘿一笑,神态颇为得意:“成,你就在这看会,也见见世面。不过别往前去,知道了么?”

吕夷简怀里抱着胖娃娃出来,嘴角泛着慈祥的笑容,小心的迈着自己的脚步,像是手中捧着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一般,把孩子放到众人眼前,给大家看看。

“这孩子,天庭饱满,地角方圆,来日一定大富大贵。”

“你这新贵人这一脸福相,日后定能荣宗耀祖,光耀门庭。”

“看看这孩子的人中!定能长命百岁。”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吕相爷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欢喜,满脸堆着笑容。

此时,吕夷简却正好看见站在旁边的吕福和陈元,他的记忆力非常好,只要见过一面的人,基本上都能牢牢记住。想起那日陈元说他必添子孙的话,吕夷简非常高兴,冲陈元喊了一声:“喂,陈世美,你过来一下。”

陈元真的没有想到吕夷简居然还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停下脚步站在那里,一旁的吕福推了他一把:“老爷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别短了礼数!”

陈元这才慢慢的走入那些达官贵人中间。

周围一片叹息之声,陈元心中暗想,这些人都是大官贵人,若自己能在他们中间留下个印象,对自己的生意和未来都是没有坏处的。

当下慢慢走上前去,抱拳对吕夷简说道:“那日小可多有唐突,还请宰相大人饶恕小可不知之罪。”

吕夷简微微笑道:“这样的话不要多说,今日是我府上喜宴,别冲了喜气。”

说着把孩子往陈元面前抱了一步:“陈公子,你那日说我必添子孙,回来之后我就得一儿子!哈哈哈,老夫老年得子,甚是开心,这还托了公子的吉言。”

众人听见他说话,都把头转了过来,要知道陈元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来送酒的,那些达官贵人看着陈元那一身短衣打扮,都没有说话。

倒是一个知客的说道:“相爷,他说了好话,我们该多赏一些银子才是,给这位公子一些赏钱,也好让他拿着这钱去茶馆消遣一下。”

这明摆着就是让陈元拿了银子赶紧走人,不要在这个不该他呆的地方呆着。

吕夷简却看着陈元,并不说话。陈元也不理他们,慢慢走到吕夷简面前,鞠躬做了一礼。看了一眼孩子,然后忽然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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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混迹于市井之间 第三十三节 变化(求误入!)

一声好,喊得众人莫名其妙,吕夷简正待发问哪里好,陈元却主动说道:“吕相国,莫怪小人轻狂,只是新贵人这面相,乃万里挑一的。而且小可刚刚听管家说了新贵人的生辰,赶得正正好。福禄裹身,祥瑞萦绕,看来您将来这个老太爷的位置是坐定了。”

这话说的吕夷简非常高兴,旁边却有好事的说道:“早知道你这厮会这般说的,你们这些没读过书的,全靠一张嘴来唬人,天命造化都在你们舌头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陈元确实是在胡说,不过既然吕夷简爱听,多说两句也不花钱。

他走近吕夷简一些,手摸到那孩子的额头上,看着刚才说话那人,却和吕夷简说道:“吕相国请看,公子天圆地方,华高日朗,眉间隐约有青色彩气,双耳更是呈功携三山之状。此正与易经像传应和,为一品当朝之貌!”

话说道时候,那孩子适时放声哭了起来,陈元马上说道:“好大的声音,果然是一呼百应虎啸之声!吕大人,在下曾学过相面,敢用性命作保,令公子将来的成就可与大人想媲美,二十岁以下,应该是令公子命星初动的时间。而立之年,必然福禄临身。”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话说道这里,吕夷简哈哈大笑起来,他一笑了,还有谁会说陈元讲的是假话?一众趋炎附势之徒纷纷过来,就这陈元刚才的话往上说。

陈元说完话之后,吕夷简却没有让他再退下去,吩咐家人为他搬来一把椅子,请他入席。

陈元没有推辞,他知道,如果想把生意做大,必须在官府中有靠山,马上自己的小酒铺就要扩建,也该接触一下官府中人了。

那些同桌的人本来都不搭理他这个穿短衣的人,可是陈元如同青皮一般,总是主动找那些人聊天,别人说什么,他都能插上一句。而且他态度和蔼,总是拣对方想听的说,别人讽刺他两句他也是坦然受之,一场酒席喝下来,临别之时,那些当官的居然还愿意和他打个招呼了。

陈元的脸上泛着酒意,往马车上一躺,那赶车的颇为羡慕的说道:“陈世美,真有你的,这个场合你也能上去喝几杯!”

陈元一笑说道:“有劳大哥久等了,我本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赶车的一瞪眼:“走?我凭什么走啊?你不知道,这下面有专门给车夫门吃饭的伙房,那里烧的东西,比他奶奶的我们普通人家请客烧的还好,我跟他们说我是你的车夫,饱饱的吃了一顿!”

陈元躺在马车上,轻轻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既是车夫,为何本老爷上来了你还不赶快回府?”

车夫大笑一声:“是,陈大老爷,您坐好了!”马鞭在空中一声脆响,那健马拉着客货两用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车夫故意在边上一晃,躺在马车上的陈元只感觉身形一个踉跄,差点翻滚下去。

陈元仿佛就要摆脱陈世美的命运了,他的酒铺经营的那样出色,计划也眼看就可以实施,只是,有些他根本无法想到的变化,却不知道陈元能不能应付。

关于宋朝是个什么样的朝代,个人有个人的看法,但是有一点确是大家公认的,那就是宋朝的富有。

正因为国富民富,所以宋朝的娱乐业是相当发达的。酒馆,茶铺,勾栏,赌场,棋社,到处都是。

就在陈元酒铺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很上档次的茶社。这天早上,菱花那次在相国寺碰到的富态的中年男人,正在一间雅致的茶铺里面坐着,慢慢的品着一杯香茗,那男人就是太师府的管家庞安。

太师府很大,有很多管家,庞安主要负责的就是太师的日常起居。这一段时间以来,太师每日睡觉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庞安知道原因,不管是谁,做了像庞太师做的那么多坏事之后,都会睡不着的。

可他是管家,靠着太师吃饭的,自然不能这样说,还要想办法把太师失眠的问题解决了才可以。

于是,庞安找来一个算命的瞎子,那瞎子掐着指头一算,说是太师最近命运不好,可能要有血光之灾。算命的都是这一套,先吓住你,然后再帮你破解,所为的不过是你口袋里面白花花的银子。

不过凡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大多吃他们这一套,庞太师也是亦然,闻言之后立即将那瞎子奉为上宾,出黄金百两,寻求破解之法。

瞎子最后说道:“必须找一个生辰八字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未满十八岁的处子结婚,方能化解这一个劫数。”

胡扯一番之后,瞎子拿着一百两黄金走了,可管家庞安却开始忙碌起来,四处寻找这个女子。

找了好几天没有找到合适的,说来也凑巧,那日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去相国寺求佛祖给他指点一条明路,却正好听到菱花在偷偷求姻缘,一听菱花的生辰八字,又刚好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心中顿时大喜,暗道佛祖真是保佑他。

只要找到了人,剩下的事情在庞安看来就简单多了。他的心里已经走了一个很完善的计划,可以保证在短时间内,让菱花心甘情愿的嫁入太师府,做庞太师的十九房小妾。

庞安坐在那里,慢慢的喝着茶,脸上的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这一次的任务主要就是找人,只要人找到了,剩下的事情实在太简单了,一个小小的悦来客栈,对于太师府来说,简直没有任何挑战。

凌正从外面走入茶铺,一眼就看见坐在那里喝茶的庞安,忙的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二爷,您找小的?”

庞安在庞府算是二管家,所以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二爷”,看着凌正那张脸,庞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是太师府的管家,是个有身份的人。而凌正只是一个仗着哥哥在衙门里面当班头,整天在外面打架斗殴的混混罢了。

如果不是这次自己想不惊动太师就把事情办好,哪里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庞安的手往对面一指:“坐吧。”

凌正倒还懂些规矩,嘿嘿一笑:“二爷说笑了,小的哪敢在您面前落座?您有事尽管吩咐。”

第一卷 混迹于市井之间 第三十四节 拙劣的计谋

这句话说的让庞安满意了,微微点头,招手示意凌正把脑袋凑过来:“后面的街上那家悦来客栈,你熟悉么?”

凌正说道:“二爷您算问对人了,小人从小在这一片长大,这条街上的情况没人比我更熟。悦来客栈的老板姓杨,大号杨雨理,二十年前和他老婆来到汴京城里,经营了这家客栈,虽然不大,却也能养家糊口。不想过了几年之后,他老婆一场大病走了,丢下他和一个小姑娘二人生活……”

庞安挥手打断他的说话:“行了,他平日和什么人接触?在官府有靠山没有?”

凌正呵呵笑道:“他哪里有什么靠山?上次有人在他那里赖银子,还是我帮他出头的。我也是看他一个老实人,不忍他被人欺负罢了。”

庞安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良善之人。”

凌正自嘲道:“我哪里算什么良善,只是大家平日多有接触,时日长了,比起外人来终归要亲近一些。那老儿人也不错,每次我来个亲朋,往他店里一住,从不用掏银子出来。”

庞安看着凌正:“如果我让你害他,你肯么?”

凌正愣了一下,很是疑惑。因为这条街上人缘最好的就是杨掌柜的了。若是是别人得罪了太师府的人,凌正那还相信,杨掌柜的平日连个陌生人都不得罪,如何惹来太师府这个冤家?

想到这里,凌正试探着问道:“二爷,那老儿得罪您了?”

庞安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眼睛看着凌正,片刻之后,凌正低下自己的头:“小人多嘴,小人多嘴。”

庞安这才冷哼一声:“记住,我要他吃官司,越大的官司越好。你只要找个罪名告他就成,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事情办好了,二爷我亏待不了你。”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来:“这些你先拿去。”

凌正不敢接钱:“哎呦,二爷您看您这是做什么,我哪能要您的银子。”

庞大闭上自己眼睛,又喝了一口茶挥手示意凌正可以走了:“银子你拿去吧,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记住,两天之后我再来这里,希望那姓杨的老头已经在监狱里了。”

凌正忙的点头:“唉,二爷放心,小的必然办妥。”

直到庞安离开这里,凌正确定庞安真的不要那袋银子了,这才敢上手拿来。

袋子在手里掂了一下,最少有三十两重,这对一个街面上的小混混来说,有足够吸引力了。

庞安说的是,罪名越重越好。可是凌正这人还讲点义气,多年的街坊邻居,杨掌柜的平日为人不错,口碑很好,下手太狠了以后自己也没法在这里再呆下去。

想了一会,凌正觉得还是留点余地的好,那些什么杀头的罪名就算了。弄他一个盗窃就可以了。

宋代的刑罚之中,关于盗窃这一项判的还是很重的,情节重的可以判死刑,一般都是流放。理由很简单,一个喜欢偷盗的人,大多没人愿意和他住在一起。

拿定注意之后,凌正暗暗想道:“杨老头,你可不要怪我,谁让你得罪了太师府呢?这事情就算我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来做的。”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混混来说,做起来是轻车熟路的,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凌正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往一块布袋中一放,然后大步走向悦来客栈。

凌正到门口的时候,先是四下看了一眼,里面没有熟识的人,只有几个外地书生模样的正在走动,这才迈步进去。

杨掌柜认得他,知道这样的混混不便得罪,马上从柜台里迎了出来:“呵呵,凌公子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凌正看着杨掌柜,笑了一下说道:“掌柜的生意可好?”

杨掌柜憨厚的笑了一下:“托您给照应着,这不是马上要考恩科了么?生意还能将就。公子来由什么事情么?”

杨掌柜的生怕凌正又领朋友来住店,若是平时他领几个朋友来,倒也是无所谓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但是随着恩科的临近,这客房也逐渐紧张起来了。

好在凌正并没有说这些,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往掌柜的柜台一放:“这是我这几日寻到的一件宝贝,不能让我家里那婆娘看见,先放你这里放一天,明天我来拿回就是。”

杨掌柜一愣,随即说道:“凌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若是有个闪失,小店可承担不起。”

听见有人说宝贝,那几个书生都同时转过头来,冲凌正手里的包裹看了一眼。

凌正这才又趴在杨掌柜耳边,小声说道:“呵呵,和你说着玩呢,这就是一茶碗,刚才买的,只是我现在不想回家,先放你这里就是了。明日一早我就来拿。”

掌柜的打开口袋,从上往下一看,确实就是一个普通的茶碗,当即放下心来:“那成,就放这里吧。”

杨掌柜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普通的茶碗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而凌正出门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回头看看依然忙碌的杨掌柜,心里有些难受,正好看见陈元再酒铺里面卖酒,于是大步走了过去。

“喂,给我来坛酒。”凌正往酒铺门口一站。

陈元根本没看,马上就应道:“来了!客观要五斤装的还是十斤装的?”

凌正嘴角泛起冷笑,敲敲门板:“你是新来的吧?”

陈元这才转过身来,有些熟识的酒客在凌正身后冲陈元打了手势,加上凌正那一副标准的流氓架势,陈元马上明白过来这人是干什么的。二话不说从台子上抱下一个十斤装的酒坛来,递到凌正的手里:“您瞧我这眼神,怎么没看到是您呢!您大人别记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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