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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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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时间都不说话,这让心中陈元终于舒服了一点,原来这些所谓的江湖大侠面对这样选择也会犹豫。

很长时间没有人吭声,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

陈元一碗热茶喝下去之后,才打破沉默,他把眼睛看着阿木大:“阿木大,你可以离开,这一切和你毫无关系,你如果现在走,以后还可以浪迹江湖。”

阿木大咧嘴一笑:“那样的日子我已经烦了,你答应以后让我回去做掌柜的,我等着那一天呢。”

陈元投去感激的目光:“只要我们有命回去,我一定为你开一个最大的烧烤店!”

说完眼光最后投在杨文广的身上:“小侯爷,这次真的很危险,我无法应付耶律宗元。前后都是死路!我真的希望你现在走,我们所有人都能死在辽人手上,你不行!你们杨家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我想让你回去,平安的回去。”

杨文广摇头:“大伙要走一起走,要是走不了,咱们也一起把燕京闹一个底朝天就是了。”

陈元又看向王伦,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李铁枪忽然一拍桌子:“还啰嗦什么!横竖不就是一个死字么?小侯爷说的好,咱们一起玩下去,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

说着把手掌放在桌子中间,王伦一把握住李铁枪的手,冲陈元一笑:“铁枪说的,就是我说的。”

张海呵呵一笑:“若是咱们能成功,必然引起辽国朝堂的动荡,咱们几个想不出名都难啊!死亦无憾!”也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接着众人纷纷走过来,一只只大手按成一团。

旁边的庞喜抽了一下鼻子:“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想走不想走?”

陈元看着他,笑道:“你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如果不走,你走到哪里去?”

庞喜最后把自己的手也放了上来:“好,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他们的态度让陈元拿定了主意,增添了勇气,最后一个把手也放了上去,轻轻说道:“同生共死!”

南院的牢房分为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关押犯人的牢房,那里陈元已经来过了,还有一部分,是对犯人用刑的地方,也就是刑房。

刑房设置牢房的后面的地牢中,进入牢门的时候要走下一段阶梯。刚刚走入其中,就能感觉一股股阴森森的寒意袭来。挂在墙壁上的火光跳跃着它的光芒,那一声凄惨的叫声从刑房的最深处传来,和着那皮鞭的抽打声,让人听到都觉得毛骨悚然。

陈元的心中不由一阵发抖,若是被别人识破了自己的意图,那自己会不会也落到这里来呢?这里和外面的世界只有一门之隔,但是外面的人都在求生,这里面的人甚至连求死的权利都没有。

引路的军士在前面打着火把:“陈大人小心,这里的阶梯要高一些,您慢些走。”

陈元应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传入陈元的耳际,把他整个人吓的一哆嗦,倒是那士兵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受到惊扰。转过两个走廊,陈元终于看见了赤膊上身的耶律涅咕噜。

“世美来了?”耶律涅咕噜从旁边的水桶里面舀出一口凉水,这是寒冬天气,他赤膊上身却一身的汗水,身上的伤口已经有些重新破裂,仿佛受刑的是他一般。

屋子很小,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其中一些还粘着点点的碎肉。那些刑具都已经没有了平常的颜色,一眼望去带着微微的血红,让人心生恐惧。

那个使锤的家伙正被吊在架子上,脑袋软软的耷拉着,身上一丝不挂,那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脚趾落在地上,把那地砖染红了一片。

“这家伙嘴硬,我已经打了一个时辰了,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看样子要对他用大刑才可以!”耶律涅咕噜的鞭子指着那脑袋已经耷拉下来的刺客说道。

陈元被说的无语:“这,这还没用大刑么?”

耶律涅咕噜的嘴角扬起:“陈兄想必没见过用刑吧?”

陈元点头,他只在电视上看过渣滓洞里面军统审问共产党,那时候就觉得太惨了。没想到今日近距离的接触,这场面已经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了,居然还是没用大刑呢!

耶律涅咕噜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今天让陈兄见识一下!来人,把他弄醒!”

一盆凉水从那刺客的头上浇了下去,陈元看见那人浑身抖了一下,头又慢慢的抬了起来。

耶律涅咕噜慢慢走了过去:“说吧,说了赏你一个痛快!”

那人喃喃嘀咕一句:“求求你,杀了我。”

耶律涅咕噜用手抬起那人的下巴:“说出来,你们是不是李元昊的人?你不说其他人也会说的!何苦呢?”

那人的嘴巴动了两下,最终摇摇头,又把眼睛闭上了。

耶律涅咕噜转身,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拿出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步一步慢慢向那人走去。

这个陈元见过,电视经常放,把这东西往人的胸口一按,皮肉立马就被烧焦了!那痛苦很少有人能受得了。可让陈元惊奇的是,耶律涅咕噜的烙铁却并不是奔着那人的胸膛去的,而是从侧面慢慢的贴向那刺客的胳肢窝!

那地方是人身体最嫩的位置之一了!这要是一下下去肯定比烙在身体上更痛!陈元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从内心升起!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耶律涅咕噜的烙铁慢慢向前,那刺客的嘴中发出和哭泣一样声音,努力的把想把身体挪开。

当然,这个努力是徒劳的,那烙铁越来越近,他腋下的黑毛都已经被烧焦了。

焦糊的味道显然提醒着那刺客什么,只见他脸部的肌肉急剧颤抖。耶律涅咕噜柔声说道:“说吧。”

那刺客忽然张开嘴巴大叫一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超出常人忍耐极限的痛苦。

耶律涅咕噜却等他这一口气到了一半的时候,才把烙铁一下狠狠的按了上去!

“啊!!”

铁链都被那人的抖动带的当啷作响,他浑身都在颤抖着,耶律涅咕噜受伤继续加力:“说!你们是不是李元昊的人!”

那人一声声的嘶叫仿佛直达陈元的心底,陈元感觉有一种东西压抑在自己的心头,这一瞬间,他忽然希望这个人继续喊叫下去。因为那喊叫声好像也能排解自己心中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一样。

他相信耶律涅咕噜也肯定有这种感觉,因为那烙铁在耶律涅咕噜的手上不断的陷入那人的体内,直到那人的喊叫忽然减弱了,耶律涅咕噜才把手拿开。

随着那烙铁离开,那刺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脑袋忽然一下低垂了下来。

耶律涅咕噜上前再次捧起那人的下巴,陈元看见那人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了。

“过瘾么?要不要再来一次?”耶律涅咕噜得意的说道。

那刺客好半天过去才挤出一丝笑容来:“过瘾,还有更过瘾的么?拿来给你爷爷尝尝!”一句话说的几次停顿,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样。

耶律涅咕噜脸色一变,但是转瞬又笑了:“好,是条汉子!我这里刑具多的是,保证让你全部走一遍!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可以让你活着!记住,什么时候受不了就说一声。来人!换夹盒!”

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盒子被人拿了出来,盒子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上面有两个挨在一起的小洞。

陈元看的大为惊奇,电视上从来没有放过这东西,所以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不过耶律涅咕噜把这个东西还摆在烙铁的后面,难道比那烙胳肢窝更恐怖么?

两个士兵上前,用力拽住捆绑那刺客双脚的铁链,保证那刺客的双脚无法动弹,还有一个从后面抱住刺客的腰。确定那人动不了之后,一个家伙拿着那盒子上去了!

陈元终于知道这盒子是做什么用的了!只见那士兵捧着盒子,慢慢的伸向那刺客的胯下,一手抓住那男根,往上一提,然后把盒子一拉,刺客的睾丸部位就全部进入了那两个小洞之中!

士兵的手松开那刺客的男根,却依然捧着盒子,回头对耶律涅咕噜说道:“王子,可以开始了。”

耶律涅咕噜点头:“好,记住给这位爷爷过瘾一点!”

盒子的两边有两个拉环,两个士兵一边一个,来回的拉动着。他们的动作并不大,可是陈元却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了!

他能想象出那个味道来,就算想象不出其中的痛苦,从那刺客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了!

刚才烙铁烙的时候,他还能叫的出来。但是现在,他浑身好像要蹦起来一样,整个脸部被涨的通红,头奋力的昂起,嘴巴长的大大的,可是就是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

“停!”陈元忽然大喊了一声。

第二卷 第184章 宋朝来信

第184章宋朝来信

这一声喊的几个士兵很是错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停下来。

耶律涅咕噜鞭子一指正在拉那环子的两个士兵:“陈大人让你们停你们没听到么?”

那两个士兵马上住手,垂手站立到一旁去了。受刑的刺客这时候才大声的喊叫出来,而且声音一声比一声要大,双腿不住的剧烈抖动着,像是要甩掉什么一样。

陈元听着他的喊声,忽然感觉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晃了,自己胯下那东西仿佛很不对劲一样。踉跄了两步才走到那人面前:“兄弟,你就说了吧,我求你了,我看着都受不了了,你又是何苦呢?”

那人喊了好长时间才回过气来,胸口依然急剧的起伏着,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耶律涅咕噜眉头一皱:“继续!”

陈元忙的挥手:“先等等!九王子,我建议你把其他的刺客也拉来,让他们看着这人受刑。”

耶律涅咕噜很是奇怪:“哦?为什么?”

陈元一摇头:“这挨打的永远没有看的怕!”

耶律涅咕噜一想,确实是这样的,打在身上的知道痛的程度,而看的人不知道。当即对士兵们说道:“你们把其他的也都带上来!陈兄,你且安坐,看我下面还有更让他们过瘾的!”

陈元却把头晃的很厉害,打的没有看的怕,陈元也是看的。而且看到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怕的非常厉害,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把自己胸中的秘密全部吐露出来的出来,以求耶律涅咕噜原谅自己的冲动!

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当即摆手:“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吧。”

耶律涅咕噜嘴角一笑,对于第一次见到这种刑罚的人来说,武将都会感觉到心惊,像陈元这样的书生,如此反应也是十分正常。当下喊过一名士兵:“你,送陈大人回去休息!”

陈元这时候真的感觉自己走路腿脚好像有些不太灵活了,也就没有推辞,说了一句:“九王子,明日我在探问情况。”

耶律涅咕噜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陈兄慢走。”

或许有人又要说陈元胆小了,说就说吧,谁都想让自己的胆子大一些,小时候陈元看着那些烈士被用刑之后依然能吐上侩子手一口带血吐沫也觉得颇为英雄,曾经也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是今天身临这个现场,真正的感觉还是胆战心惊。

看来自己真的当不了英雄,最少当不了守口如瓶的英雄。陈元出了南院的大门,这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了。马车的奔跑声就是这街道上唯一的声音。

陈元坐在马车上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落入耶律涅咕噜的手中!那种非常人能接受的痛苦自己挨不过去的!不用拿夹盒,也不用烙铁,估计光那鞭子两鞭子下来自己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关键的问题是,耶律涅咕噜需要自己说么?万一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之后,用最残酷的刑罚把自己折磨致死怎么办?

陈元越想越怕,一定要去找一下萧鞑里!现在南院北院都不能指望了,他必须让这个女人相信自己是为她做事的,只有这样,说不定还能全身而退。

该怎么样说,或者说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才能让萧鞑里真的放心自己呢?陈元开始慢慢思索起来。

他是第一次仔细思索这个问题。要让萧鞑里信任自己,就必须先弄清楚她看上的是自己哪一点才行。

想他陈元在辽国要根基没有根基,要名声没有名声,除了脑袋转的快一些之外,好像别无所长。自己有哪一点能让她利用呢?虽然有了上朝的资格,可是排在最末的那个位置,就连平日去不去上朝都没有人注意。

她想让自己辅佐她的儿子么?这点可能占了一定的比例,可是陈元敢确定,这绝对不足以让萧鞑里信任自己。

或者真的像她说的一样,她需要自己做取得耶律宗元的信任,在日后做南院大王府上的内应,配合耶律洪基收拾耶律宗元么?好像也不对,她肯定在耶律宗元的府上已经埋了棋子。

思索间马车已经到了陈元的宅院,门房披着棉袄打开房门,迎陈元进去。

来到自己的屋内,陈元依然想不通萧鞑里到底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正想睡去的时候,庞喜却推门进来了。

陈元有些意外:“庞总管,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情么?”

庞喜反身关上房门:“当然有事,刚才人多不方便和你说。”一边说着他一边坐了下来,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陈元也只能忍住困意,拉出两把椅子和庞喜在桌边坐了下来。

“你脸色有些不对,发生什么事了?”庞喜先问了一句。

陈元摇头,很坦然的说道:“没事,只是有些害怕,刚才在大牢里面被吓着了。”

庞喜听后一笑,也没有表态什么:“老爷来消息了。”

老爷,也就是指庞吉和吕夷简二人了。

陈元忙的问道:“什么消息?”

庞喜倒了杯水给陈元:“喝一口吧,你会感觉舒服一些,你现在的脸色太难看,就这样睡去半夜肯定会被惊醒的。”

陈元倒是非常听话,端起那茶杯喝了一口,果然觉得舒服了不少:“有什么情况没有?”

他心中明白,吕夷简和庞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让人传话过来的。

庞喜整理一下思路:“前一阵子宋祁感觉形势不对的时候我送了奏折回大宋,让边关守军早做准备。太师让人告诉我们,仁宗皇帝收到奏折之后大怒,痛斥夏竦等人,老爷子命令我们必须让辽国和西夏的联盟崩裂。”

陈元哼了一声:“相国和太师准备动手了?”

庞喜小声说道:“不是准备动手了,是已经开始动手了!你知道太师第一个向谁下手么?”

陈元猜想了一下:“是文彦博么?或者是范仲淹?”

庞喜摇头:“都不是,是柴阳!”

陈元大为吃惊:“不会吧?”

庞喜自己也倒了杯水:“我知道你和柴阳的关系不错,说实话,柴大官人的为人我也十分佩服,只是,他不该和太师作对,更不该充当那些人耳目。”

陈元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庞太师这一招的用意。先除掉柴阳,表面上看是庞太师为了报去年的一箭之仇,欧阳修等人必然全力救援柴阳。

但是没用,柴阳不是官府的官员,庞太师现在也是无官一身轻,他们两个的争斗顶多也就归开封府的管辖。柴阳有丹书铁劵没错,可人家老庞有个女儿在皇上身边,到了包拯那里谁怕谁呀?

这场官司必将惊动所有的人,吸引所有的目光。庞吉这样做显然就是为了吸引对手的注意力,让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他的坏人的身上来。然后,吕夷简那个小人就会悄悄的捅出致命的一刀!

陈元轻轻的摇摇头,这两个老家伙真毒!这次估计又有人要去琼州钓鱼了。

在北宋,文人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就算皇帝对待有罪名的文人,也不能随便杀之,只有那十恶不赦的罪行才会被处斩。比如老庞最后的结局就是被仁宗流放到琼州,也就是今天的海南去钓鱼而已。

庞喜见陈元一时不说话,当即主动说出了庞吉下手的经过。虽然不是很详细,却足以让陈元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

庞吉先是让人在江湖上放出话来,要踏平柴阳的宾悦楼。这种江湖上的殴斗时有发生,柴阳也没当一回事。

但是很多他的朋友听到消息之后,还是特意赶来为柴阳助拳。

到了双方约好的日子,宾悦楼里展开了一场非常惨烈的打斗,据说那一晚上死了很多人。事情的蹊跷发生在打斗之后,也就是天色快亮的时候。

开封府的展昭带着捕快赶来制止打斗,却有一队禁军也开了过来,手拿圣旨,要将扰乱汴京治安的强人全部捉拿。

圣旨是仁宗亲自下的,上面的印泥鲜红未干,带队的也是皇宫里和展昭熟识的侍卫,展昭无奈,只能把人交了出去。

柴阳急忙让那些来为他助拳的豪杰都进入宾悦楼。因为不管禁军有什么理由,那里有柴阳的丹书铁劵镇着,你想进来抓人必须有皇帝专门下旨允许你进去才可以。同时火速通知朝廷之中那些好友出面说项,想在仁宗那里把事情给平了。

以前官兵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大多也就退去了。可这次不一样,带队的军官非要柴阳把丹书铁劵拿来看看,柴阳进屋去拿,去发现那赵匡胤亲手颁发的丹书铁劵居然不翼而飞了!

这下事情就严重了,拿不出丹书铁劵来,那些禁军毫不客气的闯入宾悦楼,把三十多个来为柴阳助拳的江湖豪杰全部抓了起来,根本没过堂,直接在宾悦楼的门口全部给砍了。

陈元听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庞太师太毒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杀不了柴阳的人,所以他要杀的是柴阳的心!这件事情绝对是柴阳无法接受的,那些人都是来帮他的,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死在自己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

事情还没完呢,有言官马上在宋仁宗面前又告了柴阳一状,说柴阳丢了丹书铁劵,是对太祖皇帝的蔑视,也是对柴阳自己祖上的不孝之举!论罪当充军!

欧阳修等人极力为柴阳辩护,可马上又有人查出来,为柴阳来助拳的那些江湖人,大多身上背着案子。就是柴阳自己,也和以往汴京城中很多恶性案件有关。

其实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凡是走江湖的,谁的手上没有血?

不过仁宗不这么认为,他生气了,太祖皇帝给你柴家颁发了丹书铁劵,又给你良田无数,目的是希望你们柴家能享太平清福,不是让你用来闹事的!

最后一道圣旨,把柴阳的宾悦楼也给封了,家产全部充公。就连柴阳本人也被投入大牢,正在等候处理。

第二卷 第185章 再见皇后

第185章再见皇后

庞喜把事情陈述完毕之后说道:“等我们把事情做好了,回去之后相国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拿宋祁开刀,那文彦博现在也把边贸搞的一团混乱,这些足以让皇上重新启用太师,重用相国。两位老爷子带话过来,咱们回去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陈元心中很是怅然,他认为自己现在做的一件有利于大宋的好事,可是这件好事却要给范仲淹和欧阳修那些好人带来极大的伤害,而得益最大的居然是庞吉和吕夷简!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苦苦一笑抛去杂念,要什么等自己有命回去再说吧,同情他们?先同情一下自己的好,刚才看到了那些刑具,现在所有的一切对他已经都没有了吸引力,只是希望永远能离那些东西远远的。

“我知道了,庞兄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明天还要去皇宫一趟。”陈元随口应付了一句。

庞喜自然能听出他的那种焦虑,用手拍拍陈元肩膀:“嗯,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还指着你这脑袋给想一条活路呢。”

说完庞喜退了出去,悄悄的带上房门。

陈元实在有些困倦了,便裹被睡去。万事睡醒之后再说吧,反正皇宫也是要再去的,耶律缕伶还等着自己再去找她呢。这丫头真的不错,是不是可以考虑带着她一起回大宋呢?

这个问题在陈元的脑海一闪而过,她是辽国公主,怎么可能会和自己去大宋呢?就算她愿意跟自己走,回到大宋之后她的身份也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脑海中的一切问题紧接着被耶律缕伶那骄人的身材取代,陈元独自躺在被窝之中,眼睛一闭,仿佛又听见耶律缕伶那娇喘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那修长的双腿仿佛还盘在自己腰间一样。

想着想着,陈元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正要入睡的时候,那耶律缕伶的身影忽然一换,居然换成一个很朴素的农家女子,骄人的身材也被一副粗布裹身的打扮取代了,是秦香莲!

一种别样的酸楚涌上心头,陈元猛的惊醒了过来,自己怎么想到她了?陈元没过见过秦香莲,这是陈世美脑海中的记忆,陈世美可能真的有些想家了。

“放心吧,只要我能回去,马上就回家把他们接来。”陈元喃喃的小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陈世美听的。

这话说过,很快陈元的眼皮就慢慢的合上,所有的思绪搜消除了,再也没有什么来打扰他。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推开房门那刺眼的阳光让陈元眼睛出现了短暂的不适应。

“老爷,您醒了?”乔月打着一盆洗脸水,端到陈元的面前。

陈元对她的态度也不再像前天那样了,露出一个笑容来:“乔月姑娘,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老爷,还有,不用伺候我,我自己有手有脚,这些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做的好。”

乔月低着头说道:“伺候老爷是我应该做的,我知道,哪里都不养吃闲饭的人。”

陈元拿过毛巾:“我不是让你教阿木大识字么?怎么样了?”

乔月没有说话,神态很是尴尬。

陈元擦了一把之后说道:“是不是他不愿意学?”

乔月嗯了一声:“他连笔都愿意拿。”

陈元也没多说什么,不学就先不学吧,如果真的回到汴京,自己再逼他不迟。

“你还有什么亲人没有?”陈元决定让她也离开,自己本来就应该让她和胡静一起走的,这里要做的事情是男人的事情,男人落在敌人手上顶多就是昨天晚上那个结局,女人如果落在敌人手上,绝对比他们都要悲惨。

可是那天晚上送胡静走的决定做出的太匆忙,没来得及想个周全。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想个周全的话,陈元不一定舍得让胡静走,毕竟有人女人在身边,自己不用忍受那种孤枕难眠的滋味。

“我家人都死光了,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老爷你是不是想赶我走?”乔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了,她感觉到恐惧。

陈元轻声说道:“你不要总是误会我,或者让别人误会我好不好?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有亲戚的话,我送你去。没有就算了。”

陈元对她笑了一下:“去让耶律必如准备马车,吃过饭我要去皇宫一趟。”

乔月这才放心:“是。”

先去见耶律缕伶还是先去见萧鞑里呢?

见萧鞑里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让她帮助自己把游戏继续下去,帮助自己活着离开。

而见耶律缕伶是双方昨天就约好的事情,陈元也确实想去见她。这件事情做成,她不用嫁给李元昊了,可自己注定要马上离开,双方还是要分手。

陈元的心理有些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思索片刻之后决定,先去见萧鞑里,能取得萧鞑里的信任最好,如果不行,最少要在她身上做一些文章出来。把这个她也拖进来,让局面更乱一些,说不定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萧鞑里在一座幽静的凉亭上接见他,赐他坐好后,陈元说道:“皇后娘娘,昨日耶律涅咕噜在刑房中审问了那些刺客,已经有人开口,承认是李元昊派来的人。对那些死去的刺客的验身也已结束,其中很多人被确定为党项人。耶律宗元正在寻找更多的证据。”

这辽国之后眼中神色平静,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早上他们在朝堂吵的很厉害,耶律仁先马上就要动手了,你要小心一些。”

陈元懔然,耶律仁先要动手定然会瞒住其他的人,这个女人绝对在北院安插了极为厉害的棋子,所以才这么快知道事情起了变化。

心中正想着该如何让她能完全相信自己的时候,萧鞑里凄然一叹,说了一句全然无关的话题:“抽刀断水水长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你们宋人怎么能想的起这样凄美的句子来?”

陈元愣了一下:“回皇后,这不是宋人做的句子,是唐代诗人李白写的。”

凭着各方面的资料,陈元已可大约地勾画出一幅有关这辽国第一夫人的心理图画,他能猜出她正在愁什么。

当初她嫁给辽兴宗本是太后的意思,可是她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最后毫不犹豫的帮助辽兴宗推翻了太后,让辽兴宗得以亲政。

辽兴宗亲政之后,她只是偶尔出来辅助一下,很少在参与什么纷争。她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辽兴宗的身上,寄托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她想做一个巨人身后的女人。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帮助辽兴宗变成巨人之后,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往往不是她。

为此她可能伤心,但是绝对没有表现出来,因而所有的人都在传诵着这位皇后的宽容和仁慈。

她把眼泪吞入肚子里面,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的身上,老天仿佛也垂怜于她,她亦争气地为辽兴宗生下了第一个儿子。按照辽人的规矩,这个孩子理应被立为太子。一切本应是美满圆好,可是问题出又出在了耶律洪基的身上,所有人都说耶律洪基不行,太没有主见,太懦弱了。

她曾经一度心灰意懒,可是这并不代表她的野心泯灭了,只是没有人值得她去战斗了。

陈元的到来让耶律洪基忽然间长大了一样,也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想来正是因为因为这一点,她才找到自己的。只是,怎么样才能让她把自己看成亲信呢?陈元轻声的叹息了一声。

萧鞑里转过头来凝视着道:“你为什么叹气呢?”

陈元一时意兴索然,颓然道:“我在想如何能让皇后信任在下。”

这个回答显然让萧鞑里很是意外,愕然道:“你倒坦白得很。”

陈元抱拳:“再不坦白,在下就没命了,皇后娘娘,南院大王要杀我。”

萧鞑里没有丝毫的震惊,笑道:“你想找一条活路么?”

陈元点头:“是,微臣不想死。”

萧鞑里慢慢的走了过来:“我可以帮你,但是陈世美,我总是觉得你身上有什么我看不透的东西,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么?”

陈元顿时愣了一下,脑子急转:“皇后想让微臣说什么?”

萧鞑里这时候却忽然反身在石凳上坐好:“皇上来了。”

陈元回头一看,果然见到一对侍卫簇拥着辽兴宗正向这边走过来。他急忙站到一旁,萧鞑里也从凉亭出来:“臣妾(微臣)叩见皇上!”

辽兴宗远远的一挥手:“皇后免礼,这么冷的天,你在凉亭里面做什么?”

萧鞑里起身说道:“闲暇无事,随意走走罢了。”

辽兴宗点头:“嗯,那朕先走了,今天德妃有些不太舒服,朕去看看。”

萧鞑里又是一拜:“皇上慢走,替臣妾向德妃问好,过些时候我去看她。”

辽兴宗微笑回首,脚步根本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陈元看见萧鞑里的背部急剧的抖动了几下,脸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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