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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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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闻言似乎很羞愧,他半跪在地上道:“我本以为公子是来抓我的,不想…冒犯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这还差不多!”刘璋笑道:“典韦啊!我看你武艺不错,若是刚才用双戟杀虎,应该已经将两只老虎拿下了,为何搞的险象环生?”

典韦不好意思的说:“某家家贫,最近又犯了官司,所以想弄两张完整的虎皮,换点钱财给妻子,以解决后顾之忧!”

刘璋笑问道:“解决后顾之忧以后,你想做什么?”

典韦笑道:“我听说冠军侯礼贤下士,敬重天下英雄。我虽非英雄,却有一身武艺。若能投在他的麾下,想必不会辱没了我!”

“呃…”刘璋愕然道:“你为什么想去投奔冠军侯?要知道,一般情况下,没人举荐,是很难见到冠军侯的。”

典韦笑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听说冠军侯此人没有架子,只要有一技之长,便能求见他。而且我还听说冠军侯麾下有一个大将名叫张飞,他本来是杀猪的,却因为其父的一件小事被冠军侯看重。冠军侯的识人之能,在绿林中久负盛名,很多略有能力的好汉都想去依附他。我再不济,也比一个杀猪匠强吧!”

“嘿!你这丑汉,说什么呢!”张飞一听就不干了!好嘛!这典韦还没投到刘璋麾下,就看不起他了,要是他真投到刘璋麾下,还不得骑在他头上?张飞怒道:“你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手下败将!”

“嘿!我说冠军侯和张飞,你激动什么劲?”典韦不屑道:“若非我已经两天没吃饭,又和老虎斗了半晌,就凭你小子也能在我面前猖狂?”

“好好!我就让你吃饱以后再打!”张飞从马上把干粮解下来扔给典韦,典韦拿起来就吃,看的张飞目瞪口呆。刘璋都有些怀疑,典韦说这么多,是不是为了骗顿饭吃!

一袋干粮,典韦居然没一会就干噎完了,他拾起地上的双戟对张飞道:“小子,来吧!这次给你看看俺老典的厉害!”

“别打了!”张飞二话不说,操起蛇矛就要上,刘璋一把拉住了他。既然典韦准备投奔刘璋,刘璋还会傻到让张飞和典韦大战?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伤了谁,刘璋都心疼。

“大哥,别拦着我,这小子竟敢看不起我,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张飞虽然不敢强行从刘璋手上挣脱,但他依旧不依不饶。

“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典韦的性格比较直,可他并不傻。张飞的武艺让他见猎心喜,但他并不想得罪张飞。

张飞怒道:“你不是说你比张飞那个杀猪匠强么?我就是张飞!”

“嗯…你不是叫燕人张翼德么?”不知道典韦是真傻还是假傻,可他发愣的表情倒让刘璋有些好笑。

“呃…”张飞已经是浑人了,可遇见比他还浑的人,他也有些愕然。张飞咬牙切齿的说:“某家燕人张飞字翼德!”

“哦!你就是张飞啊!”典韦摸摸头道:“对不住了!我光听说这个名号,却没见过你。你能不能将我引荐给冠军侯?我没什么要求,给顿饱饭就成!”

张飞已经出离愤怒了,他指着刘璋道:“这位便是某的大哥,冠军侯刘璋刘季玉!他都和你说了半天话,还要我引荐你给他?”

“原来公子就是冠军侯?”典韦大喜道:“不知冠军侯愿不愿意收留在下?某没有别的要求,能让我吃饱就行!”

刘璋叹息着摇了摇头,他在典韦失望的眼神中缓缓说:“以典壮士的本领,岂能仅求饱食?若典壮士不弃,便做我的亲卫吧!不光让你饱食,还有俸禄可拿!”

“冠军侯收下我了?”典韦大喜过望。

刘璋笑道:“不光收下你,你的妻儿老母我亦养之!”

“多谢主公!”典韦听刘璋这么说,简直欣喜若狂。古代有一饭之恩的说法,很多人为了一饭之恩誓死相报,或许看起来有些傻,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给得起这一碗冷饭。

古人当兵,就是拿脑袋拼一口饭食。典韦为什么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中打老虎,还不是想给妻儿混碗饭吃?刘璋答应收下典韦,还愿意收下他的家小,这对典韦来说,便是天大的恩德。以典韦的性格,自然会对刘璋死心塌地。

第一百一十八章别同乡典韦救人

就在刘璋拉拢典韦的时候,四百士卒已经将两只老虎拿下。让典韦十分惊诧的是,这两只老虎竟然是被士卒们活活围殴致死。要知道,老虎这种动物非常聪明。若是猛人说杀也就杀了,可若不是猛人,往往人越多越麻烦。

当然,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军队也能很轻松的杀掉老虎,可典韦没见过这样的军队。而刘璋麾下的四百士卒围杀两只老虎,竟然毫发无伤,这让典韦十分不解。就说这两只老虎,陈留太守张邈曾经派了几波部队都没有杀掉,反而有不少士卒被老虎所伤,典韦来打虎,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免罪。

“老典,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老听你说赎罪?”张飞和典韦打了一架,这一架就打出了交情。

“也没什么,就是打杀了两个世家子弟,若不是陈留太守张邈,我早就被抓住了!”典韦满不在乎的回道。

“嗯?”刘璋一听,不是为友人报仇,他不禁问道:“既然张邈帮了你,你刚才怎么还骂他?”

典韦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非是我想骂张大人,只是我以为主公是张大人派来捉我的。想当初,我和张大人说好,只要我帮他办成一件事,他就不追究我的前罪,可是我办成以后,他也没能洗掉我的罪责,搞的我现在只敢偷偷摸摸的回家。张大人虽然帮了我,信用却是不高!”

刘璋问道:“你答应帮张邈办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典韦笑道:“我只是一个莽夫,能做的事只有杀人。我听说张大人让我杀的人,是他的仇家。”

刘璋一阵眩晕,这还真是官匪勾结。张邈看别人不爽,就让典韦去杀人,典韦杀完人,张邈再包庇。怪不得历史上的典韦一开始跟着张邈混,感情张邈这黑老大做的十分地道。刘璋十分无奈的拍了拍典韦的肩膀道:“走吧!去接你的家小,先跟我去洛阳,然后转道并州,若是嫌并州不好,我让人送你的家小去益州。”

“多谢主公!”典韦嘿嘿一笑,他那张本来就丑的吓死人的脸,再加上几条伤疤随着笑容扭曲,就好似恶鬼一般。难怪曹操曾经称呼他为古之恶来,就他这形象,晚上看见都害怕,估计还能止小儿啼哭,就是不知道看多了会不会做恶梦!

跟着典韦来到他家,不得不说,张邈这哥们还挺够意思。要知道,典韦虽然是汉末少有的猛将,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即便他帮张邈杀了个把人,却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张邈竟然把典韦家翻新过。典韦的房子和周围人家一比,简直是草棚比狗窝!虽然和大户人家不能比,但好歹像人住的地方。

看着破破烂烂的茅草房中间包着的典韦家,刘璋不由笑道:“这张邈还真是挺仗义,你家这房子修的不错!”

典韦不屑的撇撇嘴道:“那是我求他修的!大冬天,我又不能回家,我媳妇带着一个几岁的娃娃,若是冻着了,张大人也怕我发狂!”

刘璋挠挠头,他都有些无语了,感情这典韦就是无法无天的主。不过,这也是张邈的问题,既然说出了大话,就该做到。对于典韦这种浑人,就要动之以情,一旦他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

想想张邈的行为,也就明白他为什么留不住典韦了。历史上,典韦早就在张邈麾下,可后来却被曹操得去了。要知道,曹操绝不会挖张邈的墙角,因为他和张邈是好朋友。既然典韦是张邈麾下士卒,为什么他还会逐虎过涧?难道典韦闲得无聊打虎玩?这都说明,张邈虽然颇有侠义之心,但他的行为太小家子气。

“媳妇,出来了!”典韦来到家门口便大喝一声。

“你…你怎么回来了?快走!那李家还在寻你呢!”典韦之妻见到典韦心中大惊。以前典韦都是趁晚上偷偷摸回来,她实在不知道今天典韦发什么病,居然大白天就回到家里。若是被仇家寻到,必然又是纷争!

典韦嘿嘿一笑道:“兀那婆娘,这是我新拜的主公,还不上前行礼?有主公在此,怕甚李家?”

“见过主公!”典韦妻虽然不知道刘璋是什么人,但典韦的话还是要听。不过,典韦妻行完礼就把典韦拉到一边问道:“夫君,你这主公什么来头,那陈留太守张邈都不能奈何李家,这为少年公子就可以?”

“放心吧!”典韦一拍胸口道:“你家夫君的主公绝对比那张邈厉害!”

“唉!”典韦妻叹了一口气道:“主公,请进来坐!家里寒酸,莫要见笑!”

“无碍的!”刘璋知道典韦妻还在担心,他不由笑道:“嫂夫人不必担心,虽然我是典兄的主公,但我心中却把典兄当作兄长。小弟在朝廷官职不高,却也是九卿之一,忝居冠军侯之位。典兄从今日起,便是我麾下亲兵校尉,若想动典兄,我自不与他干休!”

典韦妻终于明白刘璋身份之高了!或许小民百姓只知道当官的都是大人,可典韦妻却知道,朝廷中最高的官职就是三公九卿,而刘璋年不过弱冠,竟然已经是九卿之一,加上典韦常常在她耳边叨念冠军侯,她岂能不知典韦这次攀上了什么样的高枝?

“发什么愣呢?”典韦见妻子还愣在那,不由摇头道:“赶紧去收拾东西,待我向刘兄告别,便随主公去洛阳!对了,家里的小崽子呢?还不让他出来给主公看看!”

典韦妻反应了过来,她走进里屋,把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抱了出来丢给典韦,便回里屋收拾东西了。不过,典韦家很穷,根本没什么值得收拾的。

典韦接过孩子便对刘璋笑道:“主公,这是我儿子典满,满儿,叫主公!”

“主公叔叔!”三四的孩子已经会说话了,小典满虎头虎脑却不怕生人,显得非常可爱,不愧是典韦的种!

第一次见面,刘璋自然要给典满见面礼,他在身上摸了半晌,也没摸到什么好东西。突然,刘璋灵机一动,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道:“此乃我贴身之刃,削铁如泥。既然是典韦之子,以后自然是我麾下大将,这把匕首便送给你,以后我再赐你神兵宝甲!”

“多谢主公!”典韦欢喜的接过匕首,古人最大的希望就是子承父业。典韦是猛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跑去当文官。匕首、兵器在外人看来是不详之物,可是对典韦来说,却是最好的礼物。

刘璋挥挥手道:“一把匕首,不值什么!若非来的匆忙,又岂会如此寒酸?老典,回到京师,你这两把破戟就别用了,我给你弄两件更好的!这两把戟,实在丢份!”

典韦笑道:“那就多谢主公了!这两把铁戟,我早就想换了。可惜没钱弄更好的,便只好一直使用了!主公请稍坐,我去向同乡刘大哥告别一下,便随主公去京师!”

“史阿,拿一百金给典韦!”刘璋转头对典韦笑道:“去吧!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报不了,回来与我说,我帮你报!”

“多谢主公!”典韦对刘璋心服了!他本来只想找一个靠山,或者说找一个长期饭票。可如今刘璋的行为,让他不能不服。

典韦离开了,刘璋让士卒们在院子外面埋锅造饭,两只老虎加上众人猎来的野味,足够做口粮了。典韦妻收拾好行装,便和张宁一起收拾起饭菜。很快,饭菜做得,张飞从车上拿下几坛酒,众人便开始饮酒吃肉。

小典满虽然常常吃典韦打回来的野味,但那都是百姓的做法,哪有张宁做的好吃,小家伙吃的满脸是油,甚至还偷张飞的酒喝,这让张飞有些哭笑不得,刘璋见此也觉得十分有趣。可当刘璋眼角的余光扫到典韦妻的时候,却发现她兴致缺缺,脸上似乎有些担忧。

“典家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事直说,我为你做主!”女人的心思很多,刘璋也猜不出来,便直接问了。

“没…没有!”典韦妻愣了一下,赶紧出声道:“要搬家了,心中有些不舍罢了!”

刘璋见状,还当她安土重迁,便不再询问。想想也是,一个人即将搬离居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自然有些不舍。

“哐当!”刘璋等人正吃的尽兴,典韦家大门突然被打开。只见典韦前面抱着一个男人,后面背着一个女人,手上还提溜着一个小孩就闯了进来,而他身上到处是血。

“老典,你没事吧!”张飞见状大惊,他赶紧出声问道:“你不是去向同乡告别么?怎么搞成这样!”

典韦一脸愤怒的说:“这两位便是我的同乡刘大哥夫妇,他们遭奸人陷害,被关在家里受刑。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奄奄一息了!于是我便杀了看守的人,将他们救了回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为报恩典韦杀人

“子龙,去把军医叫来看看还有没有得救!”刘璋见状不敢耽搁,这两人怎么说都是典韦的好友,能救也就救了。

赵云出去叫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在刘氏夫妇的手腕上摸了半天,对刘璋摇摇头。刘璋见此情形十分无奈的叹息道:“老典,节哀顺变,这两位救不活了!”

“什么?!”典韦愣了一下,突然暴怒道:“李永贼子,我与你不共戴天!”

典韦妻十分担忧的看着典韦,而典满却一瘪嘴哭了,他什么时候看见过典韦如此暴怒。刘璋苦笑道:“老典,冷静!冷静!”

令人十分惊讶,典韦还真冷静了下来,他单膝跪地对刘璋抱拳道:“主公,老典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刘大哥待我如亲生兄弟,我若不能为他报仇,岂不是忘恩负义?为刘大哥报仇后,某若能侥幸不死,再效力于主公麾下,就此拜别,还望主公恕罪…”

“慢着!”刘璋按住典韦笑道:“怎么?才成为我的亲卫校尉就想撂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典韦看了刘璋一眼,便仔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典韦从小力大无穷,却很能吃。他有一个姓刘的同乡见他不似凡人,便常常请他吃喝,还帮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典韦本就是重情重义的人,便和那刘姓同乡结为好友,甚至帮他做一些违法乱纪的勾当。

后来,典韦才知道,那姓刘的同乡是汉室宗亲,祖上酎金失侯。虽然姓刘的没有官职,但他却擅长做生意,颇有钱财。有钱就有吃的,不是有人这么说么,能用钱解决的事,便不是事!姓刘的出钱,典韦出力,两人也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

这好日子过长了,便有人嫉妒。在陈留有一个叫李永的睢阳人,他曾经做过富春长。免官以后,李永也开始做生意。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李永见姓刘的生意做的蒸蒸日上,便有些妒忌。若仅仅是妒忌也没什么,李永居然派人去找姓刘的麻烦,那典韦岂能会让他。两次一斗,皆以李永失败而告终。典韦这哥们吃饱了以后实在太猛!

原本事情到此也就算结束了!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典韦居然得罪了一个世家子弟,还失手把人给杀了!不过,这个世家子弟家中的势力并不算大,所以典韦也没跑太远。李永见典韦没走太远,也只敢暗中下下绊子。

好景不长,那张邈跑到陈留来上任。既然上任自然要做出功绩,张邈就准备清理一下以前的旧案。好死不死,他还就看上了典韦那个案子。可典韦也不是泥捏的,张邈数次派人围堵,竟然被典韦一人一戟生生杀出重围。张邈好处没赚到,抚恤金倒赔了不少!

典韦如此生猛是张邈想不到的,这剿杀眼看着不行了,张邈就想着招抚。碰巧,张邈发现自己有一个仇人在陈留。于是乎,张邈就请典韦去杀人,并保证只要典韦把人杀了,他就免了典韦的罪。

其实在张邈看来,典韦再生猛,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的把他的仇人给杀了,毕竟他的仇人乃是一个大世家中的嫡系子弟。这沉淀了数百年的大世家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到时候,典韦和张邈的仇人两败俱伤,张邈既报了仇,还伤了典韦。若是张邈心黑点,还可以直接把受伤的典韦干掉!

打算是不错,可张邈死都没想到,典韦不仅把他的仇家干掉了,还毫发无伤,这下张邈彻底傻了!原本典韦得罪的那个世家子弟,凭张邈的关系的确能够搞定,可后来典韦杀的张邈的仇人,就不是张邈能搞定了!否则,张邈也不用借典韦的手杀人!

无奈之下,张邈先把典韦杀的第一个世家子弟的事解决了,然后让典韦躲起来受他保护。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典韦只好听张邈的话假装远遁。典韦这一走,李永自然要对典韦的那位刘姓同乡下手!

为了防止典韦还没走远,李永忍了数日,直到确定典韦应该走远了,他才发难。这李永发难,姓刘的没有典韦帮忙,岂有胜算?若非姓刘的还有不少家资没有落在李永手中,典韦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不过,就这样他也只对典韦说了一句:“为我报仇!”便昏了过去!

典韦见刘姓同乡昏了过去,便抓住看守刘氏夫妇的人询问缘由,那些人见典韦好似杀神,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老老实实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典韦一怒之下,把看守的人全部杀死,背着昏迷的刘氏夫妇就回来了。

听完典韦的叙述,刘璋笑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呃…”典韦愣了一下道:“那李永曾任富春长,家中备卫甚为严谨。我准备驾车载着鸡酒,伪装成正在等候别人的闲人;当李永府前开门,李永亲自出府时,我便怀匕首向前截杀李永,并杀李永妻,再慢慢走出来,取出车上刀戟,步行离去!”

“你不傻啊!此计必能成功!”刘璋笑道:“不过,这样太费事!子龙,你带一百人留下守护四位主母和老典妻小。云长、翼德,点三百精兵,随我把李永府邸包围。届时,李永府上下不得放跑一人。反抗者,杀无赦!”

“是!主公”张飞、关羽、赵云三人站起来应命,并立刻出去点兵。

“这…主公…”典韦惊呆了,他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刘璋拍了拍典韦的肩膀道:“废话少说,屁大的事就要我放弃亲卫大将?老子不仅仅是冠军侯,还是汉室宗亲,我老爹还曾经做过宗正!你那刘姓同乡既然是汉室宗亲,老子就能管!”

典韦急道:“不行!这是我的事,岂能连累主公?”

“屁大的事还谈连累?”史阿笑道:“主公当年为了主母,连河东卫家都给灭了。河东卫家,大汉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比那个李永家强千万倍,就算是陈留太守张邈也不如他。主公说灭,也就灭了!”

“走!废话少说!”刘璋笑道:“赶快带路,把事情做完,老子还要赶回洛阳成亲呢!要知道,老子的婚礼可是皇帝陛下主持,耽误了时间,连陛下都会不高兴!”

“这…”典韦傻了,皇帝在百姓心中,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典韦虽然无法无天,但还没到敢藐视皇权的地步。

“愣什么呢?带路!”刘璋见典韦还愣在那,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哦!”典韦被踹了一脚,却没有一丝不满。且不说刘璋对他尽心尽力,就说刘璋不仅愿意收留他,还愿意收留他的妻小,他就愿意为刘璋效力。如今被踢一脚,说明他和刘璋的关系越来越近了。不是有话这么说么: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时用脚踹!

跟着典韦,刘璋带着三百士卒来到李永府邸。原本刘璋还以为李永是多大一个人物,谁料也不过是小门小户。当然,这小门小户是相对刘璋而言。

“不好了!”看见刘璋的人把府邸包围了,李永家门房刚想上前询问,就看见了刘璋身边的典韦,他赶紧冲进府邸向李永通报。

“轰隆…哐当!”跌跌撞撞的门房猛撞开李永的书房,李永手一抖,茶杯中的热水溢出烫了他一下,那白瓷茶杯落在地上碎了。李永颇为心疼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白瓷杯子,猛一拍桌子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来人!”

“老爷祸事到了!”门房没等仆役把他按住,便大声道:“那典韦带人杀上门了!”

“什么?典韦!”李永大惊,他深知典韦的勇猛,否则他也不会等典韦离开,才对姓刘的下手。眼珠子一转,李永计上心头,他嘿嘿笑道:“既然他敢来,就别怪我无情!去!通知陈留太守张邈张孟卓大人和颍川陈家的陈大人,我倒要看看,这典韦能不能逃过此劫!”

“是!老爷!”几个仆役往门外逃去,典韦等人想拦,刘璋却制止了,因为他看的出来,这几个人是去搬救兵的。刘璋帮助典韦,不仅要典韦感恩,还要让典韦知道他的实力多么强大。

“李永!”进入书房,只见李永在书房中间正襟危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典韦一把拎住他的衣领,牙缝中蹦出两个字。

“典壮士好久不见!”李永并不害怕,他轻轻笑道:“我若是典壮士,定然杀完人立刻离开。因为再过一会,陈家的人就要来了,就算是张邈张孟卓也保不住你!到时候,我看你如何逃过此劫!”

“逃不逃得过此劫,你都看不见了!”刘璋冷笑道:“张孟卓算个鸟?有本候在此,敢保典韦无恙!”

“你是何人?”李永瞳孔一缩,他看得出来,刘璋不是常人。

刘璋嗤笑道:“下去问阎王吧!典韦,动手!”

“是!”典韦双手按住李永的脑袋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竟然将李永斗大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章力压太守欺世家

典韦杀掉李永后,又来到李永家后院,将李永的妻儿老小杀了一个干净。杀完后,典韦来到正厅,却发现刘璋在李永家丫鬟的伺候下,正品着李永府上的好茶。

“主…主公?”典韦见刘璋十分享受,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他了。

刘璋笑问道:“老典,事情办完?”

“是!”典韦摸了摸脑袋,十分憨厚的笑道:“李永的妻儿老小都被我杀了,剩下的仆役、家奴就算了!主公,我们可以走了!”

“不急!”刘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坐下!还有人没到场,岂能如此离开?我总要把你身上的事弄完才好用你!”

“是!”见刘璋下令,典韦立刻在靠门的位置坐下了。

过了好一会,关羽、张飞把李永家的家奴、仆役全部赶到后院由精兵看守。然后,刘璋带着众人在大厅中等着张邈和陈家的人到来。当然,刘璋并不知道典韦得罪的世家大族是颍川陈家。不过,就算知道,刘璋也不会在乎。

“杀害我陈家人的匪徒在哪?”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随着李永家仆役走进大院,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张孟卓,若是让我知道你和杀害我家公子的人有牵连,我陈家必不与你干休!”

此时,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苦笑着走进院子,这人便是张邈张孟卓,他已经看见了典韦,因为典韦知道他来,马上走出大厅迎接。虽然张邈并不怎么地道,但典韦受了他的恩惠,自然不能怠慢。

“见过张大人!”典韦这人老实,见到张邈立刻行礼。

“你怎么回来了!”张邈见典韦行礼,眉头一皱,如今他就算想装着不认识典韦也不行了。不过,他知道这是典韦的性情使然,也没有怪他。

“好你个张邈,当真与杀我家公子的贼人有牵连,回去我就禀报家主,我陈家自不与你干休!”陈家的人十分嚣张,若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就是陈家家主呢!

“某家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再嚣张,某连你一起宰了!”张邈好歹也算对典韦有恩,典韦自然不能让他为难,便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的头上。

“你…”陈家人见典韦如此嚣张,不由软了下去,可他看见身边的张邈,立刻笑道:“张大人,以前的事,咱就不算了!只要你把这典韦拿下,我陈家和你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这…”张邈犹豫了。陈家可是大汉有名的世家大族,而典韦却只是一个颇有勇力的贼囚,孰轻孰重,张邈心中自有一番抉择。过了半晌,张邈一抱拳道:“典兄,对不住了!”

“张邈…你…”典韦浑身杀气泛起,双目圆睁,他恶狠狠的问道:“你当真要拿我?”

张邈似乎有些羞愧,可他猛一抬头道:“非是我要拿你,谁让你回来的!你若不回来,天下谁又能抓到你!杀了人还不逃跑,你傻啊!”

典韦盯着张邈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道:“本来某还觉得欠你一些,如今看来,某和你已经恩断义绝了!”

张邈闻言脸色一变,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典韦平日里虽然鲁莽、冲动,但并不傻,如今他杀完人不走,想必是有什么依仗,可张邈却想不出,典韦会有什么依仗能让颍川陈家畏惧。难道典韦准备将陈家的人干掉?张邈看着典韦凶恶的面庞,背后冷汗森森,如今他已经和典韦翻脸,天知道典韦会不会顺手把他也顺手做掉。

“张大人,还不将这个恶徒拿下?”陈家人见张邈愣在那里不由的催促。

“好了!典韦,让张大人进来吧!”刘璋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

典韦听见刘璋说话,立刻笑道:“张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主…主人?!”张邈心中暗惊,以典韦的性格,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叫对方为主人,这可不是来头大就行。要知道,张邈自认对典韦不错,可典韦别说认主,就连头都不肯低,平时行礼也不过抱抱拳而已。可惜张邈不明白,在他眼中的典韦,只是下人、平民,而刘璋却把典韦当兄弟。以心换心,自然比酒肉朋友来的更贴近些。

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原本典韦只是一个平民,如今他有了主人,无论是张邈还是陈家的人都要看看典韦的主人是谁才好发难,以免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跟着典韦来到大厅,只见上首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少年气度不凡,衣着华贵,头上一顶紫金冠更是价值不菲,一般人别说带,见都没见过。不过,张邈怎么看,这么觉得这少年面熟。

能不面熟么?当年刘璋修理袁术的时候,张邈可是在场。虽然刘璋长大了,但小时候的轮廓还在那里。张邈认不出刘璋,可刘璋却认出了张邈。

“张大人别来无恙乎?”刘璋坐着对张邈拱了拱手,毕竟以刘璋的身份,张邈应该向他行礼。

张邈当然知道朝廷的制度,可陈家的人并不知道,因为来人仅仅是陈家的下人。见刘璋坐着行礼,陈家人觉得刘璋太过猖狂。要知道,便是张邈见了他,也得起身行礼。陈家的人不由怒道:“你是哪家的小子,竟然如此无礼,就算你家长辈是三公,见到朝廷官员也该站起来行礼吧!你别告诉我,你的官职比张大人还高!”

“你是何人?”刘璋盯着陈家的人问道:“你有何资格在张大人面前大呼小叫?”

“呃…”陈家的人愣了一下,突然笑道:“我叫陈龙,乃是颍川陈家的三房管事!我虽没有资格,但就算是朝廷三公,也得给我陈家面子。张大人敬重的是陈家,而不是我!”

“你还代表不了陈家!”刘璋冷哼道:“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偏房管事,就算是陈纪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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