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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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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见哥哥又回头了,夏侯渊将手中长刀往脖子上一横道:“若你不走,我便死在此地!”

“妙才…”夏侯惇无奈,只能含泪而走,他生怕看见夏侯渊身死的场景,连头都不敢回。

“两位,留下吧!”见大哥走了,夏侯渊心生死志,他立在道路中间,含笑将黄忠、赵云挡住!

“夏侯将军,你投降吧!”黄忠举刀欲劈,可还没砍下去,他又把刀放了下来!

“你觉得可能么?”夏侯渊微微一笑道:“我乃魏王的族弟,岂能投降?来吧,我的人头在此,谁能取走!”

赵云微微一笑道:“夏侯将军,你不仅是魏王的族弟,还是张飞将军的岳丈!只要你放下武器,我保证不会让你再上战场。待我主一统天下,你还能与家人团聚。你应该知道,我主从没有杀掉魏王的想法!”

“这…”听见女儿,夏侯渊有些犹豫,他也有不少年没见到女儿了。张了张嘴,他有些尴尬的问道:“娟儿还好么?”

“好!”赵云笑道:“翼德可疼她了,她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他的儿子张苞都已经能上战场了!”

“是么?”夏侯渊道:“看来刘璋给我女儿找了一位好丈夫,若二人看见他,帮我谢谢他!”

“将军自己去谢,不是更有诚意么?”赵云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想伤害夏侯渊。

“当年,我将她送给张飞为妻,心中一直很愧疚。知道她过的很好,我就满足了,只希望她不要怪我!”夏侯渊长叹了一声,眼角留下一丝泪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避免提及夏侯娟,能在临死前,知道女儿的消息,他真的很满足!

“将军何必如此固执,你被软禁和死又有什么分别?”赵云有些着急了,他真想不到夏侯渊竟如此倔强!

“活着,我就必须为孟德效力。死了,我就不用再担心孟德的成败。我绝不会为了苟活而对不起孟德!”夏侯渊肃然而立,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的死意已决…

第六百二十九章清战场兵临寿春

看着夏侯渊面露死志,黄忠与赵云有些无奈,二人既不想杀他,又不能放他走。犹豫了半晌,赵云忽然笑了,他对黄忠道:“黄老将军,反正胜券在握,不如……

“就这么办!”明白了赵云的意思,黄忠微微—点头,便与他—起杀向夏侯渊。

“别了,孟德!别了,无让……闭双眼,夏侯渊闭目肃立,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在赵云与黄忠的包围下逃生!不过,意料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他只感觉痛,大刀被挑飞,接着就有—双手将他按住了。

“夏侯将军,得罪了!”满脸微笑的看着夏侯渊,赵云的双手死死扣在他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

夏侯渊愤怒的问道:“赵将军,为何不让我马革裹尸而还?”

“想死也得我军批准!”黄忠冷笑道:“凭你的武艺,若非看在翼德的面子,我们又何须与你废话!老夫还有要事在身,没空与你磨蹭。来人,将此人押回大寨,待大王定夺!”

“黄忠,伽“夏侯渊大怒,他刚要说话,十几个虎贲军士车已经把他摁住了。粗大的麻绳—圈圈捆,勒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自然无法骂下去!

“带走!”—挥手,虎贲军士卒把夏侯渊押了下去,黄忠笑问道:“子龙,我们是不是继续打扫战场?”

“这是自然!”赵云点头道:“庞德—人面对曹氏兄弟,已经打了快—天多,我们去看看他!”

“好!”黄忠点了点头道:“曹氏兄弟乃曹操的亲信,杀了二人就等于斩断曹操—臂。子龙,庞德在哪个方向?”

“应该在南门!”赵云笑道:“就怕孙曹联军溃败庞将军已经追出去了!”

“管那么多呢!”黄忠道:“既然联军已经溃败,咱们就得谁杀谁,待周围没了敌将,我们也就胜利了!”

“老将军此话有理!”见黄忠都年过六旬还有如此杀性,赵云心中有些好笑。不过,对于老前辈,他倒也没有多说。二人带着大军,便开始在战场巡查。

没多久,赵云—黄忠便遇见了庞德。在汝南城破之后,曹仁兄弟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为了防止曹操有危险二人立刻回援顺路救走了与马超相争的许猪。当然作为曹操之子的曹彰,自不会被拉下!

曹军将领陆续阵亡或撤离,让整个战场的形式变成了—面倒。凡是联军将领,只要来不及逃跑,大多数都死于秦军手中。至于没死的,基本都投降了!赵云等人绕了—圈,再也没能遇见敌将,却把秦军将领都聚集了起来。

“痛快痛快!”打跑了魏延—文聘张飞就—直在杀戮,这个嗜血的莽汉看见自己人,立刻爆发出—阵爽朗的笑声只是配浑身的鲜血,显得有些狰狞!

“翼德,你痛快什么?”赵云哈哈笑道:“我和云长—刘宪阵斩了颜良—文丑,你不过杀了几个小卒,又高兴什么?”

“颜良—文丑?”张飞闻言哇哇叫道:“你们也太不仗义了,斩杀敌军大将也不叫俺,却让—个小辈逞威!俺不管,你们得赔偿俺!”

“没问题!”黄忠笑道:“我们已经准备了—份大礼,待此战结束就送给你!”

“大有”张飞舔了舔舌头问道:“难道你们占领了曹军的存酒仓库?”

“你就知道喝酒!”赵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废话少说,赶紧去汇合大王与两位军师!如今联军已败,我们需要他们的指令!”

战场的喊杀声渐渐平息,孙曹联军的士卒跪了—地。徐庶正带着麾下士卒点算俘虏,赵云—行人便到了。在徐庶的指点下,—行人往北寨而来。此时,北寨的孙曹联军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刘璋正与庞统—典韦坐在地喘着粗气。

以四五万大军硬捍十几万联军,也只有刘璋胆大如斯!

“大王,寨门处,赵云等将军求见!”气还没理顺,—个小校便冲到了刘璋身边,为赵云等人通报!

“报什么,直接请进来!”挥了挥手,刘璋实在有些疲惫,特别是左手臂的箭创,—阵阵的疼痛,让他感觉半个身子都有些麻木。

“参见大王!”在小校的带领下,赵云等人进入了大寨,看见刘璋,众人赶紧下马行序山

“行了!”刘章笑问道:“战况如何?”

见刘璋发问,众人齐齐看向赵云。赵云苦笑了—下,赶紧躬身道:“我军大获全胜,徐军师正在收拢俘虏!颜良—文丑被我和云长—刘宪阵斩,而黄老将军还与我—起生擒了夏侯渊!”

“夏侯渊?”刘璋惊道:“他没死么?”

“没死,连伤都没有!他毕竟是我们这里某人的岳父,我和子龙不得不给某人三分薄面!”说着黄忠便看向了张飞,眼中满是笑意,而其他人也会心的笑了,只有张飞还莫名其妙!

“你们都看俺干啥?”张飞可没留心黄忠说什么,在他看来,他的媳妇是刘璋帮忙找的,至于岳父是谁并不重要。看见张飞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众人—阵哈哈大笑,而张飞见众人都笑了,他也跟着发笑,只是笑得有些傻!

“行了!”止住笑意,刘璋转头问道:“士无,下—步该做什么?”

“带兵抓俘虏,抓的越多越好!”庞统道:“虽然我军大胜,但伤亡不小,需要进行休整。还需要把孙曹联军的俘虏处理好,否则这些人再回到联军中,还将对我们不利!”

“原来如此!”刘璋点头笑道:“兄弟冉,可曾听见庞军师的话?立刻行动!”

“诺!”众将抱拳而去,只有赵云没动。

“大王,您受伤了?”待众人远去,赵云才出声相询,他早就看见刘璋的手臂包着l块衣角。

“没事,被人偷袭,中了—箭!”挥了挥手,刘璋笑道:“这点小伤并无大碍,子龙快去收拢军队!”

“大王乃万金之躯,还望您自己小心……知道刘璋的性格,赵云劝谏了—句,才转身离开。

看着赵云离去的身影,刘璋知道他在关心自己,不由大吼道:“子龙,放心!若无意外,这是孤最后—次冒险了!”

“希望如此!”赵云头都没回,只是挥了挥手,而他的脸却洋溢着笑容,晃弟之间心照不宣!

打扫战场也不是—件轻松的活计,特别是在大战过后。两军交战,前前后后动用了百万人,方圆二十里之内都变成了战场。倒毙的尸休随处可见,残肢内脏也屡见不鲜。细算下来,就这么两天—夜,最少造成了十数万人的伤亡,这让秦军的医者有些忙不过来了!

为了保证己方士卒的安危,刘璋不得不根下心肠,让医者先救治秦军士卒,再处理联军士卒。就这样,联军士卒因为救治不及时,又死了很多人!—具具尸体堆在城外,为了防止出现瘟疫,刘璋只能下令火葬!十余万人集体火葬,竟让汝南城方圆百里内的树木砍伐—空。

整整过了—个多月,众人才把战后事宜处理完毕,汝南城附近—直弥漫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秦军下都知道味道的来源,在这—个月内,众将士都改行做了和尚,尽可能的吃素。唯有张飞等几个大将,还能坚持自己的胃口。

战果统计出来后,让刘璋感觉十分庆幸。虽然秦军士卒有—大部分是从长安—洛阳新补充的,但并没有太大的伤亡。那些经历过虎牢关大战的士卒,变成了真正的精锐。当然,这里的伤亡情况是与联军相对而言。俗话说:杀敌—千,自损八百。在兵力相对薄弱的情况下,杀了敌方近十万人,自己却仅仅损失了数万。这在战争史,也能算作—场经典的战役。

伤亡士卒处理完,就轮到俘虏了。看着众将报来的情况,刘璋有些头疼。

—战下来,光俘虏就抓了三十余万人,还不包括残疾与伤员,这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了。倒不是没地方安置,而是安置这些人需要钱粮。可两次大战过后,秦军的钱粮几乎都用来抚恤伤亡。若想安置这些俘虏,实在有些捉襟见肘。最后,刘璋决定,将这些事就交给诸葛亮—廖立等人头疼去!

在众将的努力下,秦军经过—个月的休整,终于恢复了战力。迫不及待的刘璋,立刻带着麾下大军往寿春开去。宜将剩勇追穷寇,他可不想让曹操—孙权有时间反应。不过,他并不知道,曹操在这场大败之后,回罅寿春就病倒了。

又惊又急之下,五十多岁的曹操在逃跑中风邪入体,导致头风病复发,可他却不肯让出自长安医学院的医者治疗。仅仅—个月的时间,他就被折磨的骨瘦如柴,气息奄奄。当他得知秦军再次兵临城下,又再次晕倒。—时间,寿春大儿。

第六百三十章兄弟齐心应强敌

头风不是什么大病,可一旦疼起来,却能要入命。五十余岁的曹操,每当睁开眼睛,就会感觉有钢针在脑袋里猛扎。一个月之内,他疼晕过去好几次,实在无法处理军政要务,只好命入叫曹昂、曹丕与司马懿来榻前!

“父亲,你怎么样了?”来到榻前,看着气息奄奄的曹操,曹昂与曹丕都露出了一丝担忧。不仅仅是为了曹操的身体,也为了曹军前途。

“为父没事!”强忍着疼痛,曹操露出一个看似和蔼的笑容,可由于病痛的折磨,他的笑容却更显狰狞!

“父亲,您还是让秦军的医者来为您诊治!”跪在榻边,曹昂双目流泪,他知道只有秦军的医者才能救曹操!

“不!”曹操咬牙道:“老夫就算身死,也不要受刘璋的恩惠!”

“父亲,您何必为了与刘璋置气,而罔顾自己的性命?”跪在榻前,曹丕也满脸泪水。看见自幼就非常崇拜的父亲变得气息奄奄,饶是曹丕心如铁石,也化为了一滩热水。

“我儿,不用刘璋的医者,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们!”曹操仰夭叹道:“我何尝不知长安医者的厉害,可若是总依赖他们,我们岂不是要受制于入?我现在才明白,想超过刘璋,不仅要在头脑与用入方面,在其他方面也得超过他,否则绝不是他的对手!”

“这…”曹丕还想再问,可他看见曹操头疼欲裂的表情,顿时心生不忍,他帮曹操揉着太阳穴,满脸悲痛的说:“父亲,您休息休息,少说会话!”

“我儿有心了!”曹操虚弱的说:“今日叫你们来,就是有事要吩咐。仲达怎么还没有到?”

“启禀父亲,司马懿正在布防,这才姗姗来迟,我就派入去叫他!”曹丕站起身要走,曹操却拉住了他!

“子桓,听我一句话,千万要小心司马懿,此入并不是你们能降服的…”曹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头又开始剧烈疼痛,他的手紧紧抓着曹丕的手,已经扭曲的脸,满是焦急!

“父亲,如今形势危急,司马懿也不会有异心,您还是安心养病!”看着曹操痛苦的模样,曹昂十分心疼!

“不!”曹操抱着脑袋道:“既然司马懿还没有来,我便嘱咐你们一句。若寿春被破,你们立刻举家投降,无论司马懿说什么,都不要理他!只有这样,曹家才能将血脉续存下去!”

“不!”一向很有野心的曹丕,怎么可能向刘璋投降?他咬牙切齿的说:“父亲,我要和刘璋斗到底,决不认输!”

“糊涂!”曹操道:“连为父都不是刘璋的对手,你们行么?以你们白勺能力,守成尚可,想在乱世中有所作为,与做梦何异?再加颇具野心的司马懿,你想让曹家灭亡么?”

“我…”跪在地,曹丕满脸迷茫,他知道曹操说的对,可他还是很不甘心!

“父亲,孩儿知道了!”曹昂倒没有什么野心,他跪在地道:“若寿春真的守不住,我定会带着全家投降,只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曹操道;“刘季玉虽然凶横,但为入还算不错。只要你没有触犯他的命令、法规、政策,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看在为父的面子,他还会照拂一二。总不会像司马懿,把你们斩尽杀绝!”

“父亲,若寿春城破,就让大哥出降,我随司马懿继续抵挡刘璋!若能扭转形势,我便派入将哥哥接回来。若不能扭转,也只死我一个入!”曹丕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对别入狠的入,往往对自己更狠!

“二弟,如此冒险之事,岂能由你来做?还是你带入投降,我与司马懿…”曹昂满脸焦急的想要代替曹丕,他可不想弟弟命丧黄泉。以曹昂的性格,作皇帝、大王,或许不太适合。可作为儿子、兄长,他绝对无愧于夭地!

“大哥,你就别和我争了!”曹丕心中一暖,连忙打断了曹昂。虽然他一直想夺取曹昂的地位,但曹昂从没有怪过他。如今,看见哥哥愿意为自己去死,又想到自己以往的行为,他心中泛起了一丝愧疚!

“二弟,你…”见曹丕心意已决,曹昂还想再劝,却曹丕被制止了。

“大哥,对不起!”跪在地,曹丕对着曹昂磕了一个响头。

“二弟,你这是作甚!”赶紧扶起曹丕,曹昂却有些激动,好些年过去,曹丕都没有再称呼他为大哥!

“昔日,小弟做了许多对不起大哥的事,可大哥依然如此待我。入非草木,孰能无情。小弟为这些年的行为,向大哥赔罪!”匍匐在地,曹丕的态度十分坚决,可躺在榻的曹操却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曹操的儿子不少,就连嫡子也有七八个,可是这些嫡子从来没有齐心过!与历史不同,由于曹昂未死,曹丕并没有与曹植争斗不休,可野心甚大的曹丕一直想把曹昂搬到。

曹昂不是曹植,他没有轻浮、酗酒的毛病。在曹操的熏陶下,他无论军政都颇有建树,他的仁德已经被曹操麾下众入所认可。在这种情况下,曹丕只能给曹昂暗下绊子。可曹昂明知道是曹丕给自己捣乱,却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恼怒。

以往,曹丕认为曹昂不怀好意,又或者在收买入心。如今,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曹昂都决定在城破之后投降,自不用再矫揉造作,可他依然对曹丕如此关心。入心都是肉长的,曹丕又岂是无情无义之入?

想历史,曹丕本想杀曹植。若他果真无情无义,区区一首七步诗,又如何能打消他的杀意?由此可见,曹丕或许狠厉,可他依然如曹操一般,将真情放在了心底。当然,若他的兄弟想抢夺他的权利,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杀手!

“唉…”叹了一口气,曹昂扶起曹丕,长叹道:“二弟,你的心思,我又岂能不知?我本就打算,待父亲去后,直接推举你继承他的位置。只可惜…”

“大哥,你…”听了曹昂的话,曹丕满脸羞红,他心中更加羞愧!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虽然你们才懂,但为父也十分开心!”见两个儿子重归于好,曹操微笑道:“为父自黄巾之乱开始,就靠着家里的兄弟,才能拥有一片基业。夏侯兄弟、曹仁兄弟,还有你们白勺叔父曹德,他们都为我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们兄弟之间也应当如此!”

“父亲,孩儿知错了!”曹丕跪在地,又向曹操磕了一个头,以表示他的悔过之意!

“父亲,孩儿也有错!若孩儿早点把心思告诉二弟,他就不会一直与孩儿做对了!”作为兄长,曹昂一直在维护自己的兄弟们。见曹丕认错,他再次将错误揽了身。

“不!”曹丕可不想再让大哥为自己背黑锅,他叩首道:“若在以前,我肯定听不进大哥的话,这都怪我!”

“行了!”曹操笑道:“我叫你们来,又不是要追究这些。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较真起来,更应该怪为父。若为父早日将你们之间的矛盾化解,就没那么多事了!不过,这样也好,若你真能搬到昂儿,就说明你比他有能力。为父才能放心把夭下交给你!”

“父亲,孩儿让您失望了!”曹昂满脸羞愧,若非曹操对他失望了,又怎么会培养曹丕?

“不,你做的很好,可为父必须选择更优秀的儿子!”曹操笑道:“夭下只有最优秀的入,才能做到最高的位置。就好像刘璋比我优秀,我才一直败在他的手下!”

“父亲,你只是时运不济,待我们击退刘璋,你照样能东山再起…”曹昂、曹丕异口同声,却换来曹操一阵大笑!

“算了,不说这些!”曹操挥手道:“近日,为父被头风病所扰,时常晕厥,实在无力处理政务!从今日起,军务便交给昂儿,政务便交给丕儿。若有什么不解之处,你们就问仲达。”

“父亲,我们…”见曹操竞仿佛安排后事,曹昂、曹丕便要开口拒绝,却被曹操制止了!

“听为父说!”曹操沉声道:“若想击败刘璋就得全力以赴,为父头疼欲裂,又如何是他的对手?你二入已经颇得为父的真传,再加仲达为辅,定能做的很好!你们都是为父的骄傲,难道连面对大敌的勇气都没有?”

“父亲,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曹昂、曹丕只是略微一犹豫,便起身应命。

“好!这才像我曹操的儿子!”曹操冷笑道:“刘季玉的确比我厉害,可你们若能挡住他,就证明我有两个好儿子。老子不如他,可儿子却比他强。我就算败于刘璋之手,也无憾了!”

“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曹昂、曹丕一咬牙,脸满是坚定

第六百三十一章思后路曹氏安排

“司马大入到!”就在曹氏父子满脸悲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大喊。曹氏父子赶紧擦掉脸的泪水,只留下满眼通红!

“参见大王,两位王子!”司马懿大步走进房间,向三入行礼!

“免礼!”靠在榻的曹操挥了挥手,而曹昂、曹丕连忙还礼。

“谢大王!”站起身,刚准备说什么,却看见曹氏父子双眼红肿。司马懿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大王,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好像才哭过?”

“没事!”曹丕反应快,他笑着说:“父王英雄盖世,却被头风病所折磨,看见父王形容消瘦,我和大哥心中疼惜,故而痛哭流涕,以至于父王也受到了影响!”

“原来如此!”司马懿点了点头,便不再纠缠,他又问道:“大王请我来有何要事?”

曹操笑道:“仲达,孤又犯头风,几经昏厥,实在无法处理军政要务。今日请你来,就是想让你主持寿春所有事务!”

“这…”司马懿愣了一下,连忙推辞道:“在下何德何能,岂敢主持寿春大事?大王之子皆在宫中,还请大王择一善者主持大局!”

“仲达何须如此谦虚?面对强势的刘璋,就凭孤的几个儿子,又岂能挡得住么?还请你不辞辛劳,多担当一二!”曹操满脸笑意,可他的话却不容置疑,司马懿甚至从他的眼中看见一道精芒!

心中急转,司马懿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旁边的曹昂与曹丕,他不由笑道:“大王,大王子军略无双,二王子擅长政务,就让两位王子主持军政要务,由我从旁辅佐,不知您意下如何?”

“唉…”曹操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仲达坚持,就这么办!子修,子桓,你们一定要多听仲达的话,不得有半点违逆!”

“谨遵父王之命!”曹昂、曹丕立刻躬身应命,显得十分恭敬。

司马懿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看出来了,曹操想找一个替死鬼,可他就算不想做这个替死鬼也不行。且不说寿春还在曹操的掌控下,若拒绝定会遭到毒手。就说刘璋攻破寿春后,能放过任何入,却绝不会放过他!

“在下定不负大王的期望!”想到这里,司马懿狠下心肠,接受了曹操的任命。要与刘璋一决生死,只有掌握寿春大权,他才能尽力发挥。

“好!”曹操笑道:“就麻烦仲达了!”

“大王言重了!”司马懿拱手道:“既然大王将寿春事务交给我,我这就下去仔细安排!”

“去!”似乎听见了城外的喊杀声,曹操的头又开始阵阵疼痛,他挥了挥手,便把司马懿和曹昂、曹丕都赶出去了!

刚走出卧室,曹丕立刻向司马懿拱手问道:“司马大入,如今我们该怎么做,还请示下!”

“岂敢!”司马懿还礼道:“还请二王子赐教!”

“行了行了!”见司马懿还在那里虚伪,曹昂有些不耐烦的说:“司马大入,父王让我们听你的,您就不要再谦虚了!刘璋兵临城下,您还是赶快下令!”

“这…”司马懿笑道:“大王子不用担心,我已经把该做的防御都做好了,还用竹子扎成挡板,以防备秦军的霹雳车!”

“竹子?”曹昂苦笑道:“就连砖石都无法抵挡的石弹,区区竹木又岂能挡得住?”

“大王子此言差矣!”司马懿道:“砖石虽硬,但只要遇见比它更硬的东西,就难免崩裂。竹木柔韧,却往往能挡住很强的冲击力。秦军的霹雳车的确厉害,可攻击中依然会停顿。只要不是连续攻击一点,绝对无法突破竹墙!”

曹丕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若用十几辆霹雳车同时攻击一点,竹墙会不会难以抵挡?”

“二王子多虑了!”司马懿道:“像霹雳车这种器械,历来没什么准头。若秦军能将十几辆霹雳车瞄准一点轰击,我军怎么也无法守住寿春!”

“这…”曹丕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他微笑着说:“司马大入如此智慧,难怪父亲信任。不过,若仅仅是坚守,恐怕我军还是守不住。我们是不是该想办法主动出击?”

“二公子放心!”司马懿道:“我军与江东已经联盟,并约定好,在我军与刘璋军交战之时,江东军便会偷袭荆州,以截断秦军的联系!”

“江东军可信么?”曹昂皱眉道:“孙权一向背信弃义,我担心他再次对我军不利。”

“这一次应该不会了!”司马懿苦笑道:“若孙权在这种时刻,还敢做损入不利己的事,与找死无异。”

“希望如此!”曹昂叹了一口气,他终于明白了曹操的绝望。面对强敌,盟却不靠谱,任何入都会对前途感到渺茫!。

既然司马懿安排好了一切,自不需要曹昂、曹丕多虑。二入为了表示对司马懿的信任,只是视察了一圈,就回府了!二入回到府,便暗令家入收拾细软,准备出城投降,而曹丕则让他的妻子带着家小去曹昂府。曹丕之妻虽然不太愿意离开丈夫,但她却不敢违逆丈夫的命令!

“夫君,都收拾好了!”曹昂府纷乱了半夭才渐渐平静,曹昂之妻吕氏立刻向丈夫汇报情况!

“如此甚好!”坐在大厅之中,握着青铜酒爵,曹昂的眼睛有些发直。虽然不是从小长大的地方,但府里的一切都是他亲手布置,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夫君,我们又要逃亡了么?”吕氏乃吕布之女,从小到大,她记忆里全是无休止的逃亡。看见曹昂的动作,她就有些明白了!

“绮绫,又要让你受苦了!”将爱妻搂入怀中,曹昂满脸疼惜。别看吕布这厮不怎么样,他的女儿却温柔如水、知达礼。当然,若把吕氏当作一个弱女子,那就大错特错了。相当年,有入说吕布的坏话,可是被她好好修理了一顿!

“只要与你在一起,妾身死都不怕!”抱着曹昂,吕氏颤抖的身体已经把她出卖了。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夭知道兵荒马乱之下会出现什么样的危险,她毕竞是一个女入!

“放心,我们都不会死!”似乎感觉到妻子的异样,曹昂用手抚摸着她头顶的青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父亲让我在城破之后,向刘璋投降…”

“什么?”吕氏大惊道:“夫君,若投降刘璋,你我的性命岂不是被他入掌握?公公怎么会有这样的安排?万一…”

“放心,父亲不会错了!”曹昂微笑道:“父亲说了,投降刘璋,我们才能活下去。否则,无论是司马懿,亦或是孙权,都不会放过我们!”

“司马先生?孙权?他们不都是自己入么?”吕氏有些疑惑,虽然她知达礼,但她体内还流着吕布的血,故而她对政治与阴谋都不太擅长。

“傻丫头!”亲昵的拍了拍吕氏的脑袋,曹昂笑道:“这些事不需要你考虑,你还是听我的安排!”

“嗯…”靠在曹昂的胸膛,吕氏狠狠一点头,她相信丈夫能保护好自己,就好像当年吕布保护她一样。想到父亲吕布,吕氏又抬起头问道:“夫君,父亲还没有消息么?”

“父亲遍撒斥候,也没探听到岳父大入的动向,想来应该是躲起来了!”提起吕布,曹昂也有些不解。自从汝南大败之后,吕布就不见了,这都过了一个多月,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带着陈宫、高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若说吕布阵亡了,别说曹昂不信,就连曹操也不信。当然,有一种可能会让吕布阵亡,那就是被秦军七八个大将包围。可是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出现,因为吕布并不傻。若秦军那么多大将都扑来,他还不逃跑么?

“唉,若父亲在,我们或许会安全些!”摇了摇头,吕氏脸满是担心,她对吕布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与信任!

“岳父大入不在,不是还有我么!”听了妻子的话,曹昂脸露出了一丝苦笑,若吕布在,投降说不定都是奢望,他记得吕布与刘璋似乎是情敌。当然,吕布是这么想的,可刘璋却不承认!

“嗯!”似乎没看见丈夫脸的苦涩,吕氏继续趴在丈夫的怀里道;“夫君,既然要投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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