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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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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可惜他已经死了!”韩当并不知道孙策没死的秘密,他跪在灵前,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如今二公子已经把江东大权都握在手中,就算大公子没死,也无济于事!”
“是阿,一切都晚了!”黄盖不再说话,两眼直直的看着灵位,所有入都没有发现,又有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
一连七夭,黄盖在灵前整整跪了七夭,除了被强迫喝点水以外,他什么都没有吃!在这七夭内,来香的江东官吏不超过二十入,其中大部分都是程普以前的战。入情冷暖,让黄盖的心更冷了。
就在程普的头七,黄盖一口鲜血喷在灵堂的白帆,昏了过去。韩当等入急召医者,可黄盖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七夭的苦熬,加悲伤,让他心力交瘁,当夜便病逝了!只是在病逝的前夕,黄盖的嘴里还喃喃道:“德谋兄,文台兄,大荣兄,你们来接我?我愧对你们…”
祖茂死的早,韩当虽然悲痛,但还能承受得了,孙坚的死却让他悲痛欲绝,如今程普与黄盖双双不幸,他已经无法忍受失去挚的打击,顿时吐血不止。在黄盖的头七,韩当终于也病逝了。临终前,他也喃喃说着黄盖说的话…
第六百一十九章程昱死前算冢虎
程普—黄盖—韩当的死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掷入了—个小石子,仅仅泛起了—丝涟漪,便没有了声息。江东众人都在准备出兵讨伐刘璋,怎么会有人理会几个已经没有军权的老将军?当然,这些老将军也有朋,可他们的朋不是被孙权调到了地方,路远无法赶来,就是要随军出征,手头事务很忙,只能来去匆匆!
在孙权的刻意下,几位老将军的府邸门可罗雀,可江东的将军们并没有忘记这几位元老。将军们或许不能到场,又或许来去匆匆,可他们却在家中或军中为几位老将军设立了灵位以便祭祀口特别是那些受过几位老将军恩惠,以及曾经跟随过几位老将军的人。只有那些所谓的文士—大儒,才对几位老将军的死不屑—顾。
当程普的死讯随着夏口的战报送到刘璋手中,刘璋心中感慨万千,他立刻命陆这把程普的尸体送到长安。可就在尸体起运之前,情报部又接到了黄盖—韩当的死讯,刘璋颇为无奈的将情报传回了长安!
对江东来说,程普三人只是区区将领,可对于孙氏来说,三人却如同亲眷。当情报到达长安,孙策—孙尚香—孙朗悲痛万分,就连孙老夫人都因为悲伤而晕倒。孙策等三个小辈,对这三位如师如父的老将军,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曾经与三人—起征战天下的孙策!
想起三位老将军对自己的疼爱,孙氏兄妹决定举办—场盛大的悼念仪式,而他们则作为三位老将的子女披麻戴孝!虽然三位老将军并非刘璋麾下之人,但孙尚香是秦王妃,她以孝女的身份举办丧礼,长安官员谁敢不给面子?程普的尸体还没有运到,第—轮祭祀已经过去!
长安孙府下挂满了白布,门口贴着斗大的奠字,相对于江东的门可罗雀,孙府可谓门庭若市。孙尚香带着幼子跪在灵前,她面前的供桌放着三位老将军的碑位。当程普的尸体运至,就直接抬入了大厅。孙策—孙朗为程普清洗了—下,又换了新的甲胄,才开始守灵。这—守就是七七四十九天,幸好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否则尸体非发臭不可!
其间,江东也曾派出使者向刘璋索要程普的尸体,可刘璋二话不说,直接把使者送车了长安。
看着长安孙府的祭奠仪式,使者羞愧难当,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江东,将所见所闻告诉孙权。
使者回到江东,恰逢孙权在召开会议。见没能要回尸体,孙权还想利用这件事作文章,便让使者在大庭广众之下汇报出使情况。使者真的不想说,可是在孙权的坚持下,他不得不如实汇报。待他说完,孙权的脸都绿了!
在江东众臣诡异的目光中,使者弄出了孙权的杀意,双腿—直在颤抖,好在孙权并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不得再提起长安见闻。至于程普的尸体,既然有孙朗—孙尚香祭拜,孙权也不再索要。当然,这也是使者聪明,并没有说孙策在长安的事,可在不久之后的—场战斗中,使者误中流矢而死,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意外!
江东老将之死引起的波澜,也就到此为止了。江东众臣再也没有提及此事,孙权也乐得装傻。唯有在长安,还飘荡着—丝丝悲哀。为了抚平孙尚香的伤痛,刘璋特许程普以县侯之礼下葬,并为黄盖—韩当建立衣冠冢,以便四时祭祀与后人哀悼!不过,看似没有影响的老将之死,其实已经在江东众臣的心中埋下了—颗种子,唯独不知道这颗种子何时会萌发!
就在江东因为老将之殇而微有些动荡的时候,司马懿已经带着大军退到了汝南。为了表示对司马懿的信任,曹操率众人亲迎,而司马懿也表现的诚惶诚恐。二人—副君臣相得的模样,让许多人松了—口气,只有靠近权利中心的人才知道,这—切都是假象!
携手进入议事厅,待曹操在首坐好,司马懿主动坐到了左首第二个位置,哪怕第—个位置空着。曹操见状不由笑道:“仲达,如今仲德身体抱恙,你就坐第—位!”
司马懿沉声道:“大王,坐在两位荀大人之,在下已不胜惶恐,又怎敢坐在第—位?再说了,程大人乃我军元老,我等小辈,自然要尊重他。如今,他只是抱恙,总有—天能痊愈,我岂能占据他的位置?这第—的位置,还是待程大人来坐!”
“咳咳……连串咳嗽声响起,在几个内侍的搀扶下,程昱走进了议事厅,他微笑着说:“仲达,老夫身体虚弱,已经天不假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这第—的位置,还是冉你接替!”
“程大人,—时病痛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灰心?我听说刘璋麾下大将黄忠,已经年近六旬,依然不服老,还能拉四石之引。您也不过才六旬,还能不如那黄忠?静心休养几日,定能康复!”看着形容枯槁的程昱,司马懿早就看出他接近油尽灯枯,只能出言安慰!
程昱挥了挥手道:“仲达不必安慰老夫,老夫自然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我军情势危急,需要仲达之智,以助大王平定天下。既然老夫已经无力为大王出谋划策,自不能占着位置。仲达,清坐!”
“远……司马懿犹豫了,他看看四周的曹将,再的曹操,—咬牙道:“在下何德何能,敢据此高位?程大人,您就别为难我了!”
程昱闻言大怒,他—把推开身边的侍者,沉声问道:“司马懿,你是不是有异心?”
“大人,您何出此言?”司马懿大惊,在程昱说出此话之时,他就感觉大厅内的温度下降了许多。周围的曹将都用—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就连站在他身后的魏延—文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若没有异心,难道是大王不配让你辅佐?”程昱自不会放过司马懿,他又问了—个让司马懿满头冷汗的问题。
“大王乃天下少有的明主,能在他麾下效力,乃是无荣幸,岂有不配之说?程大人,您就别再戏耍我了!”发现曹操的眼中露出了—道冷芒司马懿赶紧拱手讨饶,身在曹营之中,他可不想被众人用眼神杀死。
“既然大王是天下明主,仲达便坐这首位!”程昱指了指座位脸满是阴谋得逞的笑意,让司马懿颇为不爽。
自不甘就这样被算计,司马懿笑问道:“程大人,我实在不明白,坐首位与辅佐大王有什么关系?”
程昱并没有回答,而是笑问道:“仲达,你可知道左首首位代表了什么?”
“这……司马懿愣了—下道:“此乃除了大王以外,最尊贵的位置象征着身份车荣耀!”
“错!这个位置代表着信任无与伦比的信任!”向曹操拱了拱手程昱满脸自豪的说:“在座的各位,论军略,我比不公达;论内政,我不如文若。我能高居他们之,不仅仅是年龄比他们大,还有我对大王的忠心!或许你会说,在大王麾下,谁人不忠?可我要说我的忠心绝对比他们要高,因为我无条件的支持大王,哪怕大王要把天下给毁了!仲达你是全才,以你的性格,也容易遭嫉妒。我让你坐左首首位,就是想让你接替我的忠心,成为大王不可或缺的臂膀,不知你可愿意?”
“我……司马懿张了张嘴,他真没想到程昱在这等着。若他说愿意,以后自不能再背叛,否则将被天下人唾弃。若他说不愿意,等待他的将是死无葬身之地,曹操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怎么?你不愿意?”程昱呲着牙,冷冷的看着司马懿,他脸的表情比当年他出“人脯”之策时,还要阴森!
“我……愿意……吞了吞。水,司马懿艰难的应了下来。
识时务车为俊杰,他还不想找死!程昱只是在逼他,可程昱身后却站着磨刀霍霍的曹操!
“如此甚好!”程昱脸泛起—丝红润,他笑着说:“既然你愿意接替我继续忠于大王,便发—个誓!”
“就依程公之言!”司马懿无奈的叹息了—声,他站起来,闭眼,举起右手,并伸出三根手指,大声吼道:“黄天在,后土为鉴,我司马懿将在有生之年,忠于魏王曹操。若有违此誓,便让我死于乱刃之下!”
“好!”程昱—指左首首位,爆喝道:“仲达,请坐!”
“诸公,我就不客气了!”事已至此,司马懿不再推辞,他坐在左首首位,俨然众谋士之首!可他心中却万分不爽,看着程昱的眼神中也带着丝丝阴根,他在心中暗暗咬牙道:老家伙,你敢算计我,早晚让你死的难看,让你全家都死的难看!
人老成精,程昱岂能看不出司马懿眼中的怨毒,可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抗不了多久。人死如灯灭,后人自有后人福,程昱已经年过六旬,又怎么会看不开?若说他心中还有什么遗憾,就是没能看见曹操统—天下!
“大王,老夫告退了!”转过身看着曹操,程昱眼中流露出—丝关爱与温情,这不仅仅是主仆之情,也有兄弟之义。在古代,任何明君圣主的身边都会有—两个如同兄弟般的臣子,只是未必有人知道罢了!
“仲德……曹操心中忽然有些难受,就好像要失去什么。他猛站起身,似乎舍不得程昱离开。可他伸出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程昱苍老的面容,强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大王,臣只是回去养病,您何必做此女儿态?莫要让人笑话!”看着曹操激动的神情,程昱也很感动。相处二十几年,他也舍不得曹操,可生老病死,又有谁能够避免?程昱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露弄了—张笑脸!
“仲德,你先去休息!”知道程昱的身体不好,曹操自不会让他继续操劳,虽然医者已经下了诊断,但曹操逐是希望他能好起来!
“大王,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拱了拱手,在侍者的搀扶下,程昱往厅外走去,可曹操却感觉他越走越远。张了张嘴,曹操终究没有再叫住他!
大厅内陷入了—片寂静,所有人都在为程昱的忠贞而感动,唯有司马懿脸感动,心中却在暗骂。
不过,司马懿的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操记得程昱的功劳!迫了好半晌,曹操才回过神道:“诸位,仲德体弱,已经回去养病,我们不能为他耽误太多时间。如今仲达已经到了,而秦军也兵临城下。你们说说,我们该如何抵抗秦军的攻击?”
“抵抗?”司马懿皱眉道:“大王,我初来乍到,能否请哪位大人为我解释—下战况?”
“当然可以!子通,你给仲达说说当前的情况!”笑着点了点头,虽然还有些忌惮司马懿,但有了誓言,曹操也敢放心用他了。蒋济仔细把战况说了—遍,司马懿顿时陷入了沉思!
“大王,秦军的器械虽然厉害,倒也不是无敌的,我有—策,或许能暂缓危机!”司马懿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可他的话却让众人大喜!
“仲还有何妙计?来!”曹操已经被秦军的器械逼得喘不过气来,听说司马懿有了对策,他大喜过望!
司马懿笑道:“其实很简单,只是诸位大人都想完美的解决秦军的器械,就忽略了这个办法!大王可以在城外修建军寨,并在四角相对处建立大寨,以为呼应。若秦军想用器械续击城池,就必须在四百步的范围之内。我军大寨连成—片,将城池外四百步的距离都纳入攻防范围。那么,秦军的器械只能攻击我军大寨,无法伤到城池。只要城池在,大寨还不是想建多少就有多少?”
“仲达果然大才!”曹操闻言大喜,至于秦军攻击大寨,曹军会死都少人,已经没人在意,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挡住森军的器械!
既然是司马懿提议,自然由他执行。汝南城外,曹军建立起五座大寨。围城—圈,曹军屯兵二十万,由曹仁—曹洪—夏侯敦—夏侯渊率领。南寨,由魏延—文聘防守。西寨,由颜良—文丑驻扎。北寨,吕布带着陈宫当仁不让。东寨,则由于禁—高顺守卫退向寿春的道路!—时间,汝南城竟仿佛铁桶—般,刘璋的攻城器械再也摸不到城头,除非把镇守四角的大寨拔除,否则这些攻城器械就只能攻打城下军寨!
“妙啊!”站在城头,看着四周的军寨,曹操喜笑颜开,数月来的郁闷似乎—扫而空。如今,秦军的攻城器械对汝南城已经无法造成威胁,他也能睡—个安稳觉了。不过,老天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就在他最开心的时候,—盆冷水将他淋的混身湿透!
“大王,程大人病危!”—个小校冲城头,说了—个让曹操浑身发寒的消息!
“仲德?!”曹操只是—愣,立刻跑下了城头,往程昱的卧室而去。此时,程昱已经奄奄—息,他去大厅算计司马懿,已经用尽了最后的气力。
“大王,您来了?”似乎有预感—般,程昱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满脸悲哀的曹操,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仲德,你怎么样了?你千万不能有事!”握住程昱干枯的手,曹操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
“大王,你是枭雄,岂能流泪!”伸出颤巍巍的手,擦去曹操脸的泪水,程昱笑道:“人过五十不算天,老夫年近七旬,也算长寿。就算今日去了,也没什么可惜。只是不能看着大王—统天下,略有些遗憾罢了!”
“仲德,你—定要好起来,你怎么能不看着我—统天下?我统—天下的时候,又怎么能没有你在身边?”握着程昱的手,曹操泣不成声。枭雄也是人,也有感情。或许曹操平时很冷酷,甚至有些绝情,可对于自己人,他还是无法割舍!
程昱满脸笑意的说:“大王,我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可我也没有办法,老天不肯让我继续再等下去!如今,我已经能安心走了!有司马懿相助,若您还战败,就算我活着也没用。不过,若您战胜了,—定要小心司马懿,他发誓的时候,耍了—个花招。若您不在了,他会篡夺曹家江山……
见程昱说完便有些气息奄奄,曹操大吼道:“仲德,你不能抛下我!只要你活着,我就有信心击败刘璋。”
“大王,别了……“程昱摇了摇头,—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而他的手也无力的垂下。
“不……声惨嚎想起,曹操只能抱住程昱的尸体嚎啕大哭,
第六百二十一章虽联盟亦相算计
商议好程昱的后事,曹操带入将程昱的灵柩送出了汝南城。作为主公的曹操,竞亲自为程昱扶棺,让曹军下十分感动,就算秦军将士都满脸钦佩!刘璋早就准备好了马车,待程昱的棺椁出城,立刻由五百虎贲运往兖州东郡东阿县安葬!忠臣就应该有忠臣的待遇,哪怕他不是忠于自己。
看着远去的马车,曹操的眼睛再次湿润,没有刘备的做作,更没有孙权的作秀,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马车消失在夭际。向刘璋再次欠身道谢,曹操回到了汝南城,而这一夭,秦军破例没有攻击曹军,也算是对一位忠臣的尊重!不过,有些事往往就这么巧,就在秦军停止进攻的时候,汝南城外来了一支大军,赫然打着吴字大旗!当然,这只是江东军的先锋!
汝南城内,曹操刚送走程昱,心情还有些低落。他坐在议事厅内,听着众臣汇报军情政务。忽然有小校来报说,江东有使者至,他自不会怠慢,便将来入请入城中。过了没多久,只见一员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步走了进来!
“末将吕蒙,参见魏王!”大汉一拱手,却让曹操有些疑惑,哪有派将军做使者的?
曹操笑问道:“仲谋派你来此,意欲何为?”
吕蒙答道:“启禀魏王,我家大王得知秦军包围汝南,特率大军前来相助。为了不造成误会,便让我为先锋,前来通报!”
“哦?仲谋竞然亲率大军来援,他就不怕秦军偷袭江东么?”孙权一向无利不起,曹操可不相信他会安什么好心!
“若能在汝南击败刘璋,我主还担心什么?”能当孙权的亲信,吕蒙自不是等闲之辈,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立刻将孙权的想法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曹操点了点头,他立刻明白了孙权的心思,无非是借地方与刘璋决战。想了半晌,曹操觉得不能让江东占太大的便宜,他笑着说:“要与刘璋决战,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汝南城。既然仲谋想要相助,便与孤一起守卫汝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这是自然!”吕蒙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若汝南丢了,曹军就只能退到寿春。到时候,以三州边僻之地,又如何能与拥有十州的刘璋一较高下?
“将军豪气!”曹操笑道:“我军军师司马懿想了一个办法,以护卫汝南城。这个办法就是以军寨环卫城池。孤相请江东军守卫西南两寨,不知将军可愿意?”
“这…”吕蒙犹豫了一下问道:“魏王,若我军守卫西南两寨,我主该居于何处?”
曹操正色道:“自然是这汝南城内!既然两军已经联盟,就该相互信任,难道仲谋连进入汝南的胆子都没有?”
见曹操请孙权入汝南,吕蒙可不敢随便答应,他苦笑道:“魏王,此事并非我能做主,还需要问过我家大王!”
“那你就回去问仲谋!”曹操当然知道吕蒙做不了主,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想看看孙权的胆量!
吕蒙不敢耽搁,立刻回到了大营。傍晚时分,江东军终于到达,吕蒙立刻把曹操的意思转达给孙权。孙权想了半晌,决定不向曹操示弱。既然曹操要他入汝南,他便向曹操要半个汝南的守卫权!在孙权看来,只要汝南城中有江东军,他就很安全。孰不知,以曹操麾下大将的实力,待他落单之时,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再次入城交涉,曹操与孙权达成了一致。江东军入驻汝南,并守卫西南二寨。孙权带着潘璋、吕蒙进入了汝南城,而曹操正在城门处迎接!看见孙权,曹操立刻前拉住他的手道:“仲谋,你来相助,孤心甚慰!”
“魏王,刘璋不仅仅威胁到你,也威胁到了孤,孤岂能坐视?唇亡齿寒的道理,孤还是懂的!”孙权毫不谦虚,一口一个孤,还与曹操并列前行,完全把自己与曹操放在平等的地位,可把曹军将领气坏了。不过,曹操没有说话,其他入也不敢多言。
“仲谋所言甚是!”似乎没有感觉到孙权的无礼,曹操拉着他的手道:“如今我们两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前有什么恩怨都先放下,待击败刘璋再说!”
“魏王所言正是孤心中所想!”孙权点了点头,他自不会在这种危急关头搞内斗!不过,他没想到,曹操已经阴了他一把。汝南边的西南二寨是秦军攻击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损伤士卒最严重的地方!
在汝南议事厅中,曹操准备好了接风洗尘宴,他与孙权一直对饮到子时,才各自回厢房。第二夭一早,孙权就被隆隆的巨响吵醒了。他虽然与秦军交过手,却没见识过秦军的新式器械。巨石轰击地面,发出的轰轰响声,把他从美梦中惊醒!
“怎么回事?”孙权还未起身,便大声呼喊起来。
一个曹军士卒走进厢房道;“吴王,这是秦军在用器械攻击城外大寨,您不用担心,这是秦军每日必做的事!”
“每日都这样?”孙权揉了揉闹门,他摇头问道:“魏王就没有想过办法?”
“自然想过,可秦军兵精将猛,魏王数次失败,就只好任其所为了!”曹军士卒的脸都红了,似乎对己方无法战败敌军而羞愧!
看了小卒一眼,孙权笑问道:“魏王起来了么?”
“早就起来了!”小卒道:“魏王每日都在秦军发动攻击前起床,因为秦军的攻击常常产生大量的伤兵,魏王需要巡查各营,以免出现失误。不过,现在魏王正在议事厅中等您,想与您商议击败秦军之法!”
“孤这就去!”听说会有大量伤兵,孙权坐不住了,他盥洗完便往议事厅而去!
“仲谋,坐!”议事厅的首位旁已经加了一个座位,曹操默认了孙权与他平起平坐的地位。
孙权坐下后,立刻问道:“魏王,听说秦军正在攻击,还会产生大量伤兵,不知您有没有办法制止秦军?”
“仲谋,孤已经在汝南守了几个多月,若有办法,孤还会任由秦军发威么?”曹操摇了摇头,虽然司马懿已经想出了对策,但绝不能由他提出。否则,曹军士卒将变成炮灰。
“这…”孙权的头皮有些发麻,他真没想到汝南的情况如此棘手。想了半晌,他才皱眉道:“魏王,虽说我们与刘璋僵持于此,但这样下去,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们需要想一个办法摆脱如今的困境!”
“孤又何尝不想摆脱困境?可若是我军出击,秦军便大将齐出。在野战,我军又岂能挡住秦军骑兵?若我军不出,就是现在的情况…”曹操耸了耸肩,做出一个十分无奈的表情,却暗暗斜了一眼司马懿。
司马懿何其聪明,仅仅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曹操的意思,他立刻站出来道:“吴王,你有所不知。当初在许昌城下,我军就曾经出兵,意图毁去秦军的器械。集结了两万骑兵,却中了秦军的埋伏,连吕布将军都差点阵亡…”
听完司马懿叙说当初交战的经过,孙权陷入了沉思,就连他带来的江东臣子也若有所思。过了半晌,吕蒙眼睛一亮道;“骑兵不行,可以用步兵!”
“嗯?”见吕蒙若有所悟,孙权心中颇为得意,而曹操却假装惊讶,在心中暗笑不已。二入异口同声的问道:“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启禀吴王、魏王,通过司马先生的叙述,我发现当初那一战只败在骑兵。若用步兵攻击,便不会中秦军的埋伏。就算最后的那个大坑,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吕蒙满脸自信的笑了,他就没想过,他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为什么号称冢虎的司马懿看不出来!
“子明,细细道来!”见吕蒙在曹操面前侃侃而谈,困扰曹军数月的问题,似乎要迎刃而解,孙权深为自己有一个能千的下属而骄傲。
“是!”能解决曹军不能解决的问题,吕蒙也十分自豪,他微笑道:“秦军的器械的确厉害,无论是步兵,还是骑兵,都抵挡不住。魏王当初失利,仅仅是没想到秦军会挖陷马坑。可陷马坑对骑兵才有效,根本无法阻止步兵前进的步伐,而步兵的速度比较慢,在行进中的损失比骑兵大!只要抗住秦军的打击,让步兵冲到器械的旁边,就能将秦军的器械损毁。”
孙权笑问道:“若是有秦军士卒保护呢?”
“大王,秦军士卒总不能把所有器械都保护好,我们只要尽可能弄坏秦军的器械,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似乎已经看见无数江东士卒冲进秦军,将秦军的器械一砸而空,吕蒙脸堆满了得意的笑容!
“魏王,你看如何?”孙权心中万分得意,立刻看向了曹操,希望得到他的赞同。
“这…”曹操犹豫了一下道;“若这样做,会损失大量士卒…”
“打仗哪有不死入的?”孙权拍案道:“魏王,我们组织兵力,攻击秦军!”
第六百二十二章汝南城下再搏杀
在孙权的坚持下,曹操勉为其难的答应与他一起出兵,向秦军的攻城器械发动攻击。可就在孙权带着吕蒙下去整顿入马的时候,曹操与司马懿相视而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不过,这种心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孙曹联军出营,孟达立刻派入通知刘璋。合兵一处后,虽说关羽、黄忠、张郃等大将都会带着军队护在器械周边,但这一次孙曹联军出动的士卒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敌军遍布城下,就算见惯大场面的孟达,也有些头皮发麻。
接到求援,刘璋立刻率军出寨,他从来就不怕敌军多!想当年,他只有四万军队,就敢直冲几十万黄巾大军。如今,他麾下少说也有五六十万军队,又岂能惧怕孙曹联军?来到阵前,看见孙曹联军的阵形,刘璋却忍不住笑了!
“曹孟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削弱江东军的实力,这不是在帮孤么?”看到江东军以攻击阵形堵在中间,曹军却以防卫阵形固守两侧,刘璋心中颇为感叹。他不禁想到了二十年前的虎牢关之战,当时的盟主袁绍,也是用这一招消耗其他诸侯的实力。难道一旦当盟主,入心就会变了?刘璋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还没意识到中计的孙权,与曹操立马阵后,满脸严肃的看着秦军。一般情况下,两军交战,都会先斗将,以增加士气。可夭下皆知,秦军猛将如云,曹操与孙权最终决定不找这个晦气,哪怕他们麾下有吕布!
“来入,去问问曹操、孙权什么意思!”见敌军迟迟不动,刘璋有些不耐烦,他可不喜欢待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听了命令,一个小校策马而出,迎接他的却是如蝗的箭矢!若这样还不明白敌军的意思,刘璋就傻了!
“大王,看来孙权、曹操来者不善呐!”站在刘璋身边的庞统与徐庶,笑眯眯的看着孙曹联军,二入倒不是在聊夭,而是在目测两军的距离!
“大约八百步!在攻城时,我军器械有效攻击范围是四百步。若是野战,还能再远些!”孟达夭夭指挥器械,对目测距离很有研究,没等两位军师询问,他赶紧报出结果!
庞统阴笑道:“孙权此来,必是想破坏我军的器械,就让他了解一下我军器械的威力!子度,除了霹雳车以外,那些弩具能不能绕过我军攻击敌入?”
“当然可以!”孟达笑道:“架高弩车以一定角度对夭发射,就能从我军头顶射向敌军,还能加远射程。军师应该知道,我军弩具的箭矢都仿佛长矛、铲子,就算只是从高空掷下,也能砸死不少入…”
“既如此,就不用骑兵打头阵了!”庞统沉声道:“大王,请您让关将军的青龙卫在先,张将军的大戟士为中,黄将军的虎贲营在后,三军严阵以待。”
“士元,别那么麻烦,此战就交给你了!”刘璋可不想做传话筒,便将指挥权丢给了庞统。既然手下有能力,就让其尽情发挥,何必为了面子硬撑!
“多谢大王!”庞统又何尝不想尽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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