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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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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刘璋顾不得下令,连忙走出大厅,却见孙尚香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旁边散落了一地的茶水、糕点、果脯。很明显,她是来送点心的,却听见了噩耗。刘璋大吼道:“来人,传医者!”

抱起孙尚香,来到厢房,刘璋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听说孙夫人有事,张机连忙拎着药箱赶来。将孙尚香的纤手放在一个小布包上,张机谨慎的伸出了手指,为她仔细的诊起了脉。过了好半晌,张机才笑着站起身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啊?喜从何来?”刘璋一脑门的官司,实在有些跟不上节奏。孙尚香昏倒了,又有什么可以高兴的?

“我是说夫人有喜了!”见平时挺精明的刘璋,忽然变得有些傻愣愣,张机不禁莞尔一笑,还以为他是高兴过度!

“哦!什么?”刘璋大惊道:“香儿有喜了?这该如何是好!”

“呃…”张机有些愕然,他不明白孙尚香有喜,作为丈夫的刘璋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孙尚香的孩子不是刘璋的?这当然不可能!整个长安敢给刘璋戴绿帽的人,还没有出生呢!张机不由问道:“主公何出此言?”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不通医道,但我也知道,孕妇最忌大喜大悲。我刚接到消息,孙策一家死光了!香儿此时怀有身孕,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这…”张机有些傻眼了,身体上的病好治,可治疗情绪,他还真不会。就算是现代社会,也有不少女子患上产前或产后忧郁症。孙尚香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张机可不敢保证她不会出事!

“仲景,你可有办法,让孙夫人的心境趋于平稳?”所谓病急乱投医,刘璋有些束手无策,便想让张机拿一个主意。

“主公,老朽无能!”张机虽然是神医,却不是心理医生,他也搞不定这种情况!

“算了,你去吧!照顾好孙夫人的身体就可以了,开导她的事,还是我来吧!”刘璋叹了一口气,挥手让张机离开了。看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孙尚香,刘璋满脸苦涩的说:“本不想让你经历这样的痛苦,却没想到还是发生了!香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只能说天意不可违!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调整好心态,你没了大哥,却还有我!”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是一喜一悲的事,交织在一起,却变成了一桩大悲。轻抚孙尚香的额头,刘璋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子嗣艰难,好不容易孙尚香有了身孕,却遇见这么一档事,想想真有些憋屈!

“主公,孙夫人没事吧!”在议事厅中等了半晌,却发现刘璋没有出现的意思,郭嘉、贾诩便追到了厢房内。

“没事,仲景说她有身孕了!”刘璋满脸忧虑的看了二人一眼道:“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种时候出问题,真让人郁闷!”

“主公勿忧,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郭嘉与贾诩也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传令下去,给我仔细查探,我要知道江东到底出了什么事!”刘璋沉声道:“再给我查庞统的下落,我要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若他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还导致我的妻儿出现状况,他庞家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是,属下明白了!”听了刘璋的命令,贾诩、郭嘉匆匆而去。

待二人离开后,刘璋紧紧攥着孙尚香的小手道:“香儿,快点醒来吧!你不是最想要一个小宝宝么?现在已经有了!”

“夫君,谢谢你,我已经知道了!”孙尚香突然睁开了双眼,泪水森森的看着刘璋,曾经那个英武的小姑娘,此时竟如此无助,让人忍不住怜惜。

“傻丫头!”刘璋坐上床榻,将孙尚香拢入怀中,满脸微笑的说:“孙伯符或许去了,可你嫂子与侄儿多半没事。庞统号称凤雏,岂是易与之辈?”

“若我的嫂子与侄儿真死了呢?”孙尚香含着眼泪,一双妙目死死盯着刘璋。

“我宰了他下酒!”刘璋咬牙切齿的说:“我都提醒过他,他还搞出这样的事,不是该死么!”

“荆州传言: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夫君为了我而杀凤雏,岂非失天下之望?我不希望后世说夫君是昏君、暴君,更不希望自己是妲己、褒姒那样的女人!”将脑袋轻轻放在刘璋的怀里,孙尚香轻声道:“夫君放心,我会努力调节,为您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生孩子不是关键,关键是你要保重自己!”刘璋皱眉道:“我已经命郭嘉与贾诩去查了,很快就能知道前因后果,说不定他们都没事呢?”

“谢谢夫君,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会没事的!”孙家的女子都很坚强,这一点或许遗传了孙老夫人的性格!

“唉…”刘璋叹道:“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别憋着,我不用你们刻意讨好,明白么?”

“我知道,我和姐姐们都知道,我们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夫君!”孙尚香哇一声哭了,哭得犹如洪水泛滥,大河决堤,刘璋的衣襟立刻湿了一块。过了好半晌,她才停下来。看着刘璋身上的水渍,孙尚香满脸通红的说:“夫君,对不起,我…”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果不其然!”笑着将孙尚香的嘴巴堵住,刘璋道:“我是你的夫君,自然要为你的喜怒哀乐负责。开心,我要与你一起分享。伤心,我与你一起承担,甚至我要多承担些不开心,谁让我是你的男人!”

“夫君,你真好!”趴在刘璋的怀里,孙尚香哭累了,竟慢慢陷入了梦想。刘璋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并盖好被子,便离开了厢房。就在刘璋转身离开的时候,孙尚香又睁开了美眸,对着他的背影道:“夫君,谢谢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近半个月,江东那边再也没有关于孙策一家的消息,就连庞统都销声匿迹了。掌管情报的郭嘉、贾诩都有些不敢见刘璋,生怕他问起庞统的情况。不过,刘璋倒也没有为难二人。在汉代想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若庞统往深山老林里一钻,就算死了都没人知道!

“主公,大喜啊!”近一个月过去,刘璋对庞统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就在他准备让情报部放弃查找的时候,郭嘉、贾诩握着一份来自益州的情报,找到了他!

“喜从何来?”见二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刘璋不禁有些奇怪,最近没有什么事,值得如此欣喜。忽然,他反应了过来,不由笑问道:“可是有庞统的消息了?”

“不仅如此!”郭嘉拿出一份情报递给刘璋道:“主公请看,益州刺史法孝直传来消息,在益州发现了一群人,很像庞统!”

“可确定是庞士元,他身边有没有孩子和女人?”刘璋闻言精神一振,最近孙尚香的情绪十分低落,这样对胎儿很不利,就连张机都觉得有些不妥。在刘璋看来,若孙策之妻与孙绍未死,最少也能安抚她一下。

“有!”郭嘉点了点头,其实情报上写得十分清楚,只是刘璋没有耐心去看。

“好!”刘璋大喜道:“传令给法正,让他给庞统提供便捷,让庞统一行人立刻来长安!”

“这…”贾诩犹豫了一下说:“主公,庞统身边还有百余人,似乎是江东精锐,甚至还有一个江东大将!”

“什么意思?”刘璋皱眉问道:“你怀疑庞统是江东的奸细?”

“主公,不得不防啊!”贾诩道:“百余死士足够造成长安混乱,若庞统心怀不轨,对我军可是大大的不利!”

“是我糊涂了!”刘璋沉声道:“如今孙夫人心情郁结,若继续下去,对胎儿很不利,你们有什么办法,既不让庞统危害到我军,又能打开孙夫人的郁结?”

郭嘉道:“就请庞统、孙绍以及孙策之妻入长安,听说严颜老将军最近比较闲,就让他亲自护送。而那员江东大将与百余士卒,待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再决定是不是留下!”

“就照奉孝的意思做!”刘璋叹道:“家事居然比国事还麻烦,我宁愿面对袁绍的百万大军,也不愿意面对自己人悲伤的表情!”

“那是主公仁义!”郭嘉笑道:“若换了其他诸侯,岂会管妻妾在想什么?”

“好你个郭奉孝,竟敢拐弯抹角的讽刺我是妇人之仁?”刘璋满脸怒容,作势欲打,郭嘉赶紧讨饶。

嬉闹了一会,连日来的郁气一消而光。见刘璋的眉头不再紧锁,郭嘉、贾诩也松了一口气。待二人走后,刘璋赶紧来到后宅,将孙绍母子的消息告诉了孙尚香。听说嫂子与侄子将至,孙尚香也从父兄离世的悲哀中走了出来。不过,郁闷的事还没有完,大悲是过去了,可随着庞统的到来,孙尚香还有一场大喜。大喜大悲轮番交替,可把刘璋气得够呛!

第四百八十七章察民情遭遇误会

蜀中,成都。庞统带着百余人正在观察刘璋治下的政策,他正准备投奔刘璋,若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搞不定,岂非丢脸?于是乎,他带着大队人马,在成都闲逛。当然,孙策一家也在其中,他们就好像乡巴佬入城,看什么都十分新奇!

“士元,秦公治下果然不同凡响,你看蜀中如此富裕,比江东也不逞多让!”一边走,一边为儿子、妻子买一些小玩意,辛亏孙策装死前带了不少细软,否则就他手下百十号人,都能把他吃成穷光蛋!当然,实在没钱了,孙策也会干点黑活,比如说打家劫舍!不过,他肯定不敢在蜀中干!

“这位公子,你在开玩笑么?”一个老者听见孙策的话,摇头笑道:“江东的确富庶,若与蜀中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秦公父子在此经营二十余年,虽没有大富之家,但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古人云: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患寡而患不均!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可是在蜀中,秦公做到了均!”

“多谢老丈指点!”孙策闻言颇为尴尬,因为他在江东没遇见过这种事!

“年轻人,在蜀中你还是少提别的诸侯,虽然秦公不在乎,但若是百姓把你当城奸细,你可就麻烦了!”看孙策的态度不错,老丈便出言提点了他两句。

“在下疏忽了!”孙策躬身道:“在下世居江东,前些日子,江东与曹操交战,才变卖了家产,准备来秦公麾下定居,故而总喜欢拿蜀中与江东相比,若非老丈提点,在下几乎惹了麻烦。不如我请老丈喝几杯,聊表心意!”

“不用了!”老者笑道:“只要不是细作,任何人都会提醒你的!秦公治下百姓都是良善之人,绝不会占你便宜,老朽告辞了!”

“唉…”见老者转身便走,孙策还想挽留,可老者头也不回。孙策不禁叹道:“传闻秦公尚法,多有暴政。可如今观之,传言实不可信!”

“伯符兄,那些传闻都是世家大族用来编排秦公的,岂可相信?”庞统笑道:“须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就是他们!”庞统还没有说完,只见刚才与孙策说话的老者,带了一队士卒将他们包围了!

“这…”孙策目瞪口呆的问道:“老丈,您这是做什么?”

“公子,对不起了!”老者笑道:“还请你们出示通行证与身份证明,否则还请你们与这些士卒解释!”

“你怀疑我们是奸细?”庞统反应了过来,却有些哭笑不得!

“是!”老者道:“你们在成都内招摇过市,看上去很蠢,却是一种很高明的手段。可惜,我早就注意到了。我发现你们一直在探听秦公治下的政策。虽然准备在秦公治下讨生活的人都会了解政策,但你们身边都是彪形大汉,明显不是普通人!刚才,你们还邀请我喝酒,而喝酒正好是探听情报的手段,故而我认为你们是奸细…”

“还请你们拿出通行证与身份证明,否则就请随我们回去!若你们想反抗,就试试我主麾下士卒是否精锐!”为首的士卒看上去是一个曲长,他听老者说的在理,便让麾下士卒将庞统一行人包围了起来。

“这位兵大哥,我们虽然没有身份证明与通行证,但我们并不是奸细。我准备去长安投奔秦公,便想多了解一些秦公治下的政策,否则见了秦公,我对他一无所知,岂不是让他看轻了?”庞统挥了挥秃毛羽扇,想做出一派文士风范。可惜,他的样貌加上一身油腻的儒袍和一个大酒葫芦,实在有些窝囊,连一旁的孙策与孙绍都不禁摇了摇头。

可谁都没有想到,听说庞统要投奔刘璋,曲长不仅没有鄙视他的丑陋,还十分恭敬的说:“这位先生,若你真想投奔秦公,更得与我们回去!巴郡或许好过,因为那里汉胡混杂,为了照顾胡人,通行证与身份证明制度并不严格。可过了成都到汉中,那里对通行证的盘查十分严格,而霞门关、阳平关更是严苛,若你什么都没有,别说过关,生命都未必能保全!”

“这…”庞统有些愕然,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当作普通人对待,而孙策等人更有些诧异。不过,没等庞统答应,他的事又来了!

“轰轰…”大地一阵颤抖,千余士卒从四面八方涌来,顿时将庞统与曲长都围在了中间。这下不仅仅是庞统傻了眼,就连曲长也愣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曲长走到一个士卒面前,居高令下的发问,可士卒的回答却让他顿时矮了一截。

“我们是益州刺史法大人与严颜将军的亲卫!”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刺史大人的亲卫可比一个小小的曲长大多了,哪怕小卒的官阶不如曲长。不过,刘璋的军队是讲纪律的地方,小卒还是对曲长行了一礼!

曲长刚想客气一下,忽然小卒昂首挺胸做雄伟状,只见一个白袍青年与一个老将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曲长心中一紧,赶紧躬身行礼道:“属下城防军第五小队曲长,参见法刺史,严将军!”

“起来吧!”法正笑问道:“你在此作甚?”

“启禀法大人,有人怀疑这群人是奸细,我特来查证!”曲长赶紧如实汇报,法孝直出名的睚眦必报,他可不敢得罪!

“原来如此,不用查了!”法正笑道:“他们是秦公的客人,那位小公子是秦公的侄子!”

“这…”法正的话一出,众人一阵恍然大悟,而通报庞统一行人的老者,连忙一躬到底说:“老朽老眼昏花,误会了几位,还请几位见谅!”

“老丈也是忠于秦公,我等明白!”庞统还没有自甘堕落到与百姓纠缠不休,他十分大度的原谅了老者,而孙策早就被老者的行为震撼了,更不会在意。处理完老者的事,庞统笑问道:“不知法大人驾临,有何要事?”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诸位随我回府!”益州刺史府以前是刘璋父子的宅子,相当于皇帝的行宫,法正自不敢住,便在刺史府旁边另找了一个宅子居住,平时只在刺史府里办公!

“有劳法大人!”庞统十分恭敬的拱了拱手,法正回了一礼,便带着众人回府了!

益州与江东没有交过手,故而无论是法正,还是严颜,都不认识孙策、陈武。不过,法正的目的只是孙策家小与庞统,其他人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回到府内,除了庞统与孙策妻儿,其他人都被赶到厢房待着去了!

大厅中,庞统、孙策之妻、孙绍与法正相对而坐,待下人奉上茶水,庞统忍不住问道:“法大人,你将我们单独请到这来,有何要事?”

“凤雏先生稍安勿躁!”法正笑问道:“这两位便是孙伯符的妻儿,对么?”

“正是!”庞统道:“是秦公让你来请二位入长安的,对吧!”

“正是!”法正拿出一封信递给庞统道:“你老兄玩心跳,差点把孙夫人吓死,可把秦公气坏了!你若是想保住项上人头,还是赶紧去长安吧!”

“多谢兄台提醒,在下明白了!”庞统笑道:“观你我年龄相差不大,不如以表字相称,如何?”

“凤雏先生有命,在下岂敢不从?在下法正字孝直!”看着庞统丑陋的面容,法正感觉挺亲切,谁让他与张松那个丑男是朋友呢!

“庞统字士元!”庞统道:“孝直,在下有一个疑问,还请你为我解惑。”

法正道:“士元尽管直言,我定当知无不言!”

“我初到秦公治下,对这里并不是很了解。我很奇怪,为什么我长得很丑,众人都不甚在意呢?”庞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却让法正一阵大笑。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庞统一直对别人歧视自己很不满,可真有一个地方不歧视他,他又有些不习惯!

“原来是这个问题!”法正道:“士元有所不知,我益州原本有一位别驾名叫张松字永年。秦公来到益州后,便让他主持益州政务。此人不仅有才,还过目不忘。他将益州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找出了秦公的一些疏漏,着实为益州人办了不少好事。此人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很丑,益州百姓感念张永年之德,从不嘲笑长相丑的人。至于在下,与张永年是至交好友,士元的相貌与永年相仿,我又岂能轻视?”

“原来如此!”庞统笑道:“秦公胸怀大度,启用张永年,竟然惠及天下丑人,实在难得!”

“士元兄还真幽默!”法正道:“闲话少叙,我已经在偏厅准备好酒饭,士元兄用完饭便上路吧!”

“这…”庞统道:“孝直的意思,让我们三人上路?”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秦公!”法正道:“秦公有命,让严将军亲自护送你们三人去长安,越快越好!”

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庞统不禁问道:“出了什么事?”

“孙夫人怀有身孕,可孙策之死让她的打击太大,秦公担心孙夫人母子安全,想请孙策夫人帮忙劝解!”法正知道,只要庞统一入刘璋麾下,必定被重用,倒也没有瞒他。至于孙策夫人更不用瞒着,只有让她着急,她才会拼命往长安赶。法正相信,既然孙尚香为了孙策伤心至此,她与孙策一家的关系必定很好!

“什么?小妹怀有身孕了?”孙策夫人大惊,她生过孩子,自然知道怀孕的女子不能大喜大悲。

“是!”法正道:“自从知道孙伯符将军的死讯,孙夫人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秦公为此都快急死了!夫人有所不知,秦公说了,他已经提醒过士元,要他注意孙权,若他不仅没能救下孙策,还把你们母子害死了,绝不会轻饶他!”

“呃…”庞统愕然道:“秦公未免太小看我了,区区孙权,我又岂能对付不了?看我给秦公带一份大礼去!”

“大礼?”法正笑道:“除非你能让孙伯符死而复生!”

庞统大笑道:“你又怎知,我不能让孙伯符死而复生?放心吧!我绝不会让秦公失望的!”

“这…”法正也不傻,他惊问道:“莫不是那百余士卒中藏着孙伯符?”

“说不得!说不得!”庞统得意的晃着脑袋,可法正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士元兄真大才也!”法正羡慕的说:“有这份大功,他日必定青云直上,小弟在此恭贺了!”

“孝直何须如此?你我一见如故,又结为朋友,还如此见外,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法正的名声,庞统也曾听说过。对付一个睚眦必报,又有才华的小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与他同流合污,成为朋友!

“承蒙士元看得起,在下便不客气了!”法正笑着拱了拱手道:“士元,还请你随我去偏厅用饭,而后带着该去长安的人上路。至于剩下来的人,在下会好好照顾!你也知道,长安是秦公的治所,就算秦公放心你们,其他人对江东死士还是有些忌惮!”

“我当然明白!若秦公没有这份谨慎,又岂配让我前来投奔?”庞统满脸笑意的拍了拍胸口,显得十分自信,让法正不禁莞尔。

来到偏厅,法正果然准备好了一桌酒席。孙绍与孙策之妻入席后,却不肯享用,因为他们不知道,身为一家之主的孙策是否用过饭了。法正岂能不明白二人的意思,立刻照酒席又送了十桌去厢房。

本来,法正想请孙策一起用饭,可庞统拒绝了,毕竟孙策还在装死,不适合公开露面,否则江东之人知道他还没死,孙权就有麻烦了!孙策绝不会为了吃一顿饭,而使孙权与江东陷入困境之中!

酒足饭饱之后,庞统将孙策单独叫了出来,并给他套上一身铠甲,让他扮作严颜麾下小校。至于陈武,庞统让他带着百余死士,一切听从法正指挥。在严颜的护送下,一辆马车从成都往长安疾驰而去…

第四百八十八章论战船势压孙策

长安西门,千余士卒护送着一辆马车悄然而入,为首者赫然是年逾五旬的老将严颜。看着高大雄壮的长安城,老将军感慨万千。想当年,他只是一念之差,竟然与显赫失之交臂。虽然他也享受着高官厚禄,但并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因为武将的宿命就是征战沙场,马革裹尸!

故而,严颜仗着与郭嘉、贾诩等人有些香火情,便请二人向刘璋进言,希望能重回沙场。当然,老将军这么焦急,不仅是因为他年纪越来越大,还因为他知道,若继续等下去,此生再也无缘沙场!

“哈哈…”还没有进城,门洞处便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身穿华服,头戴金冠的大汉,带着两个仿佛翻版似的壮汉,从城内踱了出来。

“参见主公!”看着面前的大汉,严颜的眼睛湿润了,他猛从马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道:“末将严颜缴令!”

“起来!”将严颜从地上扶起来,并给了他一个熊抱,刘璋满脸笑意的说:“老严,咱们什么关系,何须如此大礼?这些年来,蜀中多亏有你,辛苦了!本公在此谢过!”

“主公!”严颜大叫一声,赶紧避开,并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一直以来,严颜认为刘璋记恨他当年不肯投效,才将他投闲置散。虽然这些年来,他做事十分认真,但仅仅是因为忠臣不事二主,其实心中充满了怨气,哪怕刘璋曾经给过他机会,他却技不如人。可如今这一拜,让他心中所有委屈与不满都烟消云散。

刘璋拍了拍严颜的肩膀笑道:“老严,废话就不多说了!如今孙夫人怀有身孕,却因为她兄长的事心情郁结。我先把她摆平,再与你叙话!”

“属下明白!”若孙尚香没有身孕,严颜或许会对刘璋的行为有所不满。可母以子贵,有子嗣的女人,地位就不同了!

“庞士元,听见本公的声音,还不滚出来,是不是想让我拾掇你!”再次将严颜扶起来,刘璋走到马车边上,十分愤怒的吼了一声。

“参见秦公!”掀开车帘,庞统尴尬的将脑袋伸出了马车,一张丑脸上,鼻子、眼睛、眉毛都挤在了一起,说不出的难看!

“你小子号称凤雏,我让你保护孙策,你把他玩死了不说,还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吓得孙夫人惊恐过度,你说这笔帐,咱们怎么算?”刘璋恶狠狠的拍着马车上的横木,脸上满是狰狞。

“呃…秦公息怒!”虽然知道刘璋十有八九是装的,但庞统还是很配合的躬身行礼道:“此事另有隐情,待我稍后禀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哼!”刘璋冷哼了一声道:“算了,先进城!若进城后,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别怪我收拾你!”

“秦公放心,若我给您的交代,并不能让你满意,您便是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庞统嬉皮笑脸,一副欠揍的样子,实在让人很郁闷。

马车车夫换成了典满,刘璋带着众人往内城而去,至于士卒则带入军营安置。可刘璋突然注意到马车边上站着一个小校,身形十分眼熟。只是小校的脸上带着面甲,无法确认是谁。不过,刘璋对此倒不是很在意,想在典韦、严颜的监视下暴起伤人,除非此人是吕布!

回到内城,刘璋自然将人带回了府邸,虽然法正猜到孙策可能没死,但并没有向刘璋汇报,他想给刘璋一个惊喜。数日的跋涉,让庞统一行人风尘仆仆,而刘璋府上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具,他们入府之后,便被安排去盥洗!半个时辰后,庞统第一个洗刷完毕,他赶紧来到议事厅,拜见刘璋!

“士元,坐!”捧着香茶,刘璋头也没抬,他指了指下首的椅子,便让庞统坐下了!

“谢秦公!”庞统行了一礼,便苦笑着坐在了下首。说实话,无论是孙权的威严,还是孙策的霸道,都没有刘璋的随和,给他的压力大!

刘璋淡淡的问道:“士元,记得我曾经说过,让你防备孙权,你怎么还把孙策弄死了?”

“秦公,孙伯符没死!”庞统笑道:“若不让他诈死,他又怎能离开江东?不过,孙仲谋比孙伯符厉害,秦公以后要头疼了!”

“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瞟了庞统一眼,刘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庞统笑问道:“难道不是曹操对孙权的称赞么?”

刘璋道:“曹操的确有称赞孙权的意思,可在本公看来,曹操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庞统拱手道:“还请秦公指教!”

“生子当如孙仲谋,曹操在说,孙权只配给他当儿子!”刘璋大笑道:“本公的大敌只有曹操,干掉曹操,灭亡江东只在翻手之间。长江天堑对本公来说,与小河沟没什么分别,因为本公的目标是大海!”

“秦公好大的口气!”听见刘璋的豪言壮语,一人从门外走来,不是孙策又是何人。其实他本不想见刘璋,可他实在受不了刘璋的狂话,便忍不住出言反驳。

“伯符,坐!”刘璋笑道:“并非我口气大,而是事实如此!江东的存在,仅靠长江。若没有长江的庇护,江东还能存在么?”

“难道秦公有移山填海之能,欲将长江填平?”虽然准备在长安混饭吃,但孙策的性格实在无法改变,否则他就不是小霸王了!

“何必填平长江,直接从海上攻击不就成了!”刘璋笑道:“江东易守难攻,就因为内陆有长江阻隔,身后有大海做为屏障。若我军率一支船队,从海上攻击江东,伯符觉得平定江东还是难事么?”

“不可能!”孙策道:“海上风浪极大,就算是江东的楼船也抵挡不了。再说了,若我没有记错,秦公麾下都是北人,有会造船的人么?”

刘璋道:“还记得陆逊么?若不记得他,应该还记得庐江太守陆康吧!”

“陆康?”听见这个名字,孙策的记忆猛回到了数年前。庐江城头上,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曾让他恨得咬牙切齿,而城破后,他却想招揽那个老头。可惜,那个倔强的老头,竟因为守城太久,油尽灯枯而死!

“你想起来了!”见孙策陷入沉思,刘璋笑道:“陆逊便是陆康的侄孙,他不仅是一个人才,还带来了造船技术。楼船的制造技术,已经不是江东所独有了!不过,我并没有造那种垃圾!”

“楼船是垃圾?”孙策愣住了,连庞统都有些惊讶。要知道,楼船是江东最大的战船,也是江东人的骄傲,更是江东称霸水域的第一利器。如今,江东人心中的骄傲,居然被人贬得一文不值,孙策没跳起来与刘璋拼命,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楼船还不是垃圾?”刘璋道:“长江水面宽窄不一,用楼船则失去了机动性,故而楼船只能用做指挥舰。若让楼船下海,它又抵挡不了海中的风浪,注定是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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