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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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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得到解决,诸葛亮等人也就离开了。贵气十足的何灵思,在一瞬间又变成了温婉可人的小女人,她有些担心的趴在刘璋的怀里问道:“夫君,受封仪式上,你需要跪拜我,这是不是有些不好?”

“不好,非常不好!”刘璋沉着脸,似乎有些不高兴。

“那…那怎么办?”见刘璋脸色阴沉,何灵思都快吓哭了,她摇晃着刘璋的手臂,用胸前的两团肉球,使劲蹭着刘璋道:“人家也是想帮助你,可是…”

“知错了没有?”不理何灵思的挑逗,刘璋依旧满脸阴沉,可是何灵思却听出了一丝不同,心中安定多了!

“小冤家,人家知错了!”何灵思笑道:“你想怎么惩罚人家,人家认了!”

“就用你刚才母仪天下的姿态,来伺候我,我也想提前试试做皇帝的滋味呢!”刘璋笑眯眯的挑起何灵思的下巴,何灵思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拒绝。一时间,卧室内春意盎然,就连颇为大方的祝融都有些受不了,可刘璋又怎么会放过她?就连孙尚香也顺带着遭殃……

又过了几日,受封台已经完工,何灵思也将分封公爵的礼仪记熟。九卿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请刘璋受封秦公,并拜领大将军。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九卿费尽心思,引经据典,选了三日后的一个好日子,还说三年内都没有比这个日子更好的吉日!

在刘璋心中,受封仪式本来就是一个过场,至于吉日不吉日,他根本就不信,便同意了九卿的意见,只是让众臣不要太浪费,毕竟现在还是乱世,钱粮人口就是根本!能坐上九卿位置的人自然不傻,他们连连称赞刘璋圣明,倒让刘璋有些不好意思!

三日后,刘璋穿上冠军侯服,头戴紫金冠,腰胯斩蛇剑,足登席云履,骑着翠龙宝驹,带着大队仪仗,开往受封台下。十余丈的受封台有三十几米高,他一步一步登上高台,何灵思早已身着太后冠冕衮服在台上等候。

台下人山人海,百姓们都翘首以望,其中有很多人都是从洛阳赶来。洛阳、长安的百姓,大多数都是当年的黄巾道,他们受刘璋的活命大恩,自然要来支持!当然,也有不少人来看热闹,毕竟大汉四百余年,称公的人没有几个!

虽然人很多,但秩序很好,百姓没有推攘拥挤。至于小偷小摸更是没有,因为路边就有几个贼人,被剁下了四肢。贼人也不笨,有前车之鉴,谁还找不痛快,难道嫌弃自己的身体太完全了?至于反抗,别说小贼不敢,就算是曹操、孙权也得掂量掂量!

“主公,可以开始了么?”站在台上的人,不仅仅有刘璋与何太后,还有诸葛亮、郭嘉、赵云等人。见时间差不多了,郭嘉悄悄在刘璋耳边发问。

“开始吧!”刘璋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春暖花开,但站在高台之上,那呼啸的寒风也挺冷。看见何灵思的身体有些颤抖,他不由有些心疼。他知道何灵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站在这个高台上,哪怕其中不仅仅是为了他。

“谨遵钧令!”郭嘉躬身行礼,从怀中掏出两支小旗,对着台下挥了几下。

“起乐!”看见旗号,台下的诸葛亮立刻命乐队奏起凯旋乐。此时,有一个宦官捧着一卷黄稠递给何灵思!

何灵思接过圣旨,宦官突然用尖细的嗓音大吼道:“冠军侯刘璋接旨!”

“臣刘璋接旨!”虽然不太习惯跪拜自己的女人,但面子工程不能不做,刘璋十分不爽的跪在何灵思的脚下,看着她纤细的绣足。

何灵思捧着圣旨大声吼道:“大汉皇帝诏曰:冠军侯刘璋有救驾之功,扫除叛逆之德。更能翦除外族,扬我大汉之威。有功不赏,不足以服天下,朕特下诏封刘璋为大将军,以统领天下军马,执掌政务。再封刘璋为秦公,加九锡,以彰其功!钦此!”

何灵思为了刘璋拼尽全力,生怕台下的人听不见,虽然只有几句话,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喉咙也似乎有些哑。受封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台上,仔细倾听着圣旨。还别说,诸葛亮的才华真不错,这受封台建的颇有水准。何灵思在台上的声音并不大,却让台下众人听的十分清晰!

“臣领旨谢恩!”刘璋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接过何灵思手中的圣旨,还有意无意的在何灵思手上摸了一下,表示谢意,搞的何灵思满脸羞红,幸好受封台比较高,除了站在台上的几个人,谁也看不见刘璋与何灵思之间的暧昧以及小动作!

“爱卿请起,还望你能为大汉再创辉煌!”宣读完圣旨,何灵思将刘璋扶了起来,她用小手在刘璋的手心划了几下,意思说:“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望你勿负我!”→文·冇·人·冇·书·冇·屋←

刘璋在何灵思手掌上轻轻捏了捏,以安她的心。何灵思感受到刘璋的心意,嘴角微微扬起,脸上更红了。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后,是皇帝的母亲,先帝的妻子,而她却失身于刘璋,二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肌肤相亲,她感觉自己好像与刘璋在众人面前偷情!

何灵思的尴尬与害羞并没有坚持多少时间,因为刘璋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站到了受封台的中央。看见刘璋用虎目扫视台下,何灵思心中一片激动,比当年看见刘辨登基还兴奋,因为前面是她最爱的男人……

第四百六十七章受封台下有二贤

“拜见大将军、秦公!”刘璋刚站到台前,张任便指挥麾下人马下跪高呼,其他军队立刻紧跟其后。台下的百姓受到士卒们的感染,加上很多人都十分感激刘璋,也加入高呼的行列。一时间,受封台下呼声震天。后来据潼关守将说,刘璋称公那日的高呼,连他都听见了。当然,他更期待刘璋登基那天的高呼。

将双手伸出,微微向下一压,张任看见刘璋的手势,立刻将手一扬,他麾下的士卒顿时闭上了嘴巴。见张任麾下士卒闭嘴,其他各部士卒也同时静了下来,就连百姓们也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呼喊。

“诸位将士,你们为了大汉社稷,抛头颅,洒热血,大汉不会忘记你们,本公不会忘记你们,本公在此感谢你们!”谁都没有想到,刘璋称公后,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众将士的感谢。

“愿为秦公效死力!”在将领的带领下,众士卒再次跪下,他们眼中露着惊喜与激动。要知道,乱世人命不如狗,根本就不会有诸侯在乎士卒。刘璋对他们的爱护,早就让他们铭感于心,如今刘璋真心实意的感谢,他们岂能不感动?

再次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刘璋站在高台上笑道:“本公不惜需要你们效死力,只需要你们效力!待天下一统之后,本公希望还能看见你们!本公不在乎官职,却在乎你们,你们才是天下的希望,大汉的前途!”

士卒们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中有些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就算坚强些的人,眼睛里也充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不让泪珠滑落。不过,刘璋并没有再挑动士卒们的情绪,而是转头对百姓们吼道:“百姓,今日你们前来参加本公的加封仪式,本公很高兴,因为本公知道,你们是爱戴本公才会来此!”

“秦公万岁!”百姓中除了看热闹的人,就是爱戴或者感激刘璋的人。刘璋几句话,就让百姓们爆发出一阵呐喊。

待百姓们平静下来,刘璋笑道:“其实本公并没有为你们做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本公现在不能给你们什么承诺,可本公却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的日子将越过越好!当然,治理天下,贪官污吏难免!从今日起,本公将在皇宫门口设置登闻鼓!若有官吏不法,有司不能纠正者,皆可击鼓鸣冤,由本公亲自处理!不过,为了避免诬告,凡是查有实据者无罪,若是诬告则反坐之!”

“秦公英明!”虽然登闻鼓在周代就有设置,但基本都是大臣才能用,如今刘璋竟然把登闻鼓用于百姓,百姓们岂能不激动?百姓们的呼声越来越热烈,很多人都把喉咙喊哑了!不过,当登闻鼓的新作用传遍六州,许多贪官污吏都有些悚然,他们很害怕刘璋的屠刀。

待百姓、士卒都安静了下来,刘璋又说了几句话,其实也就是他想好的一些小政策与规范,却赢得了百姓们不少尊敬。整整四个时辰过去,太阳已经偏西,刘璋做了最后一件事,便是把封公的圣旨,挂在了受封台下的布告上。

“请秦公更衣登辇!”两个宦官拿着一件黑色的吉服走了过来,就仿佛皇帝的龙袍,只是上面没有金线,作为与龙袍的区别。

汉代的龙袍不是明黄色,而是红黑两色,根据皇帝的五行选择。譬如说高祖认为汉朝乃是火德,故而尚红,大秦自认为水德,故而尚黑。照道理说,刘璋是土德应该尚黄。不过,他喜欢黑色,加上他是汉室宗亲,并不想改变大汉国号,故而选择了黑色!

将袍服套在外面,一顶金冠加在刘璋头上,而他脚上也换了一双赤舄。台下的鼓乐再次奏起,已经不是开始的凯旋乐,而是皇帝才能用的御乐。从台上慢慢走下去,何灵思跟在刘璋的身后,却落后了几步,俨然不敢与他并列。还没到台下,典韦、典满带着一队虎贲之士,手持斧钺、弓矢,紧跟其后。

受封台的尽头,一辆华丽的马车上,配着一根金黄色的横木,八匹黄色健马挽在车头。刘璋并没有直接登车,因为旁边已经有人献上了秬鬯,也就是以稀见的黑黍和郁金草酿成的香酒。收下酒后,刘璋先请何灵思登车,他才跟了上去。

马车启动,直接开往内城的刘璋府邸,而刘璋府邸的大门,已经被染成了朱红色,还钉着几排大钉,象征着高贵。不过,在马车中,何灵思却正跪在刘璋的胯间,为他服务着。那一身太后衮服,颇有些制服诱惑的味道!刘璋甚至已经决定,这几日就让她一直穿着这套衣服,直到腻味!

刘璋回府,士卒归营,受封台下的百姓也渐渐离去。一日观礼,在百姓心中无非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有刘璋说的几个政策,才被他们记在心中。可就在百姓散去后,有几个人钻到了受封台下的布告处,仔细看着布告上的圣旨!

“钟兄,这圣旨如何?”数个身穿儒袍的文士,站在布告处指指点点,守台士卒倒也没有管他们。其实刘璋也知道,长安城有奸细,只要他们不进内城,刘璋也懒得管。至于布告,则是刘璋有意发出来的,他既然称公就得让天下心服口服!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姓钟儒士眼中一阵迷离,他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激动。

“开什么玩笑,若是真的,就麻烦了!”旁边一人道:“丞相秉大义,唯独缺少传国玉玺,故而陛下所发诏书都是矫诏。可这份册封刘璋的诏书,竟然盖有传国玉玺,还有何太后的支持,丞相就失了大义!”

“曹操是否失大义,关你我何事?”钟姓儒生一挥衣袖道:“德容,我听说秦公召你入长安为官,你意下如何?”

“我当然没问题,只是你呢?”书生笑道:“听说你钟家曾经拒绝秦公,如今再来,恐怕秦公不会轻饶吧!”

“此一时,彼一时也!”钟姓儒生瞟了一眼旁边的士卒道:“德容,我们还是先去拜见恩师,再说其他事!”

“好!”书生与钟姓儒生转身而去,旁边的士卒却松了一口气。刚才这两个书生称呼曹操为丞相的时候,守台士卒差点将他们拿下。因为在刘璋治下,无论百姓、士卒都是直呼曹操之名!

“呼…好险!”走到没人的地方,钟姓儒生长舒了一口气道;“德容,你就不能不给我找事么?”

“当然不能!”书生道:“我张既可是秦公麾下官吏,岂能容得你这个奸细?”

“我只是来拜访恩师,怎么成了奸细?”钟姓书生苦笑道:“我钟繇醉心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来向老师请教飞白体的!”

“信你才怪!”张既道:“早不来晚不来,我家主公一称公,就就来了,能不让人怀疑?”

“信不信随你!”钟繇问道:“可知道蔡邕大人府邸在哪?”

“你就别想了!”张既笑道:“秦公麾下所有家眷都住在长安内城,想进去的人,连祖宗八辈都得被挖出来,否则休想进去!就凭你家在曹操治内,你还是曹操麾下重臣,哪有人敢放你入内城!”

“这…”钟繇闻言愣了一下,他腆着脸问道:“你能不能进入内城?如果能,带我一个如何?”

“能是能,却要等秦公召见!”张既苦笑道:“就算你进入了内城,也不能到处跑!我听说内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凡是看见陌生面孔,都要检查通行证,那玩意你有么?”

钟繇道:“你不是有么?借我用一下,谁让咱们是好友!”

“你看能用么?”张既掏出通行证,却让钟繇吓了一跳。

只见通行证上不仅写明了张既的籍贯、家庭住址、官职,就连面容都有一副肖像。这幅肖像可不是写意画法,而是古人没有见过的写实画法,又叫素描。虽然刘璋不会素描,但他可以找一些有绘画天赋的人来培养。如今刘璋麾下专门有这么一批人,用来为百姓、官员、商人画通行证与身份证明上的头像!

“这…”钟繇目瞪口呆的指着通行证问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入内城么?”

“有!”张既道:“一是证明你与城中某人有亲属关系,请家人来接,二是表示投靠秦公,可以进入招贤馆等待秦公麾下官员的测试,若你的才华过关,就能在秦公麾下效力,并得到身份证明以及通行证!”

“你不是为难我么?本以为秦公麾下政治清明,就算不是夜不闭户,也最起码是路不拾遗,真没想到,原来是把人当贼防…”钟繇眉头一挑,竟然开始贬斥刘璋的政策。

“还不是你们闹的!当初袁绍派人刺杀徐老夫人,差点把秦公正妻蔡夫人杀了,秦公若再没有防备,岂不是傻?”张既扫了钟繇一眼,转身便走,似乎对他用激将法很不满。

“唉…你怎么这么小气…”钟繇一跺脚,赶忙追了上去,两人一起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第四百六十八章朋友斗各为其主

与钟繇是好友,张既自不会生气。钟繇追了上去,一阵赔礼,就把激将法的事揭了过去。反正今天刘璋称公,也不会再召见外臣,张既便借故敲钟繇一顿酒饭,而钟繇家中富裕,不在乎这点小钱,加上他得罪了张既,便慷慨的同意了。不过,他一同意,他的钱包就倒霉了

在张既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长安最出名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后,钟繇突然担心起自己的钱包,可话已出口,也不容他反悔,仔细点了点身上的盘缠,幸好还够回程。于是乎,二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德容,你现在身居何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钟繇终于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张既笑道:“官居新丰县令”

“什么?”钟繇惊道:“以你的才华,居然仅仅是一个县令?难道秦公麾下人才太多了?”

“当然不是”张既道:“诸葛先生与郭先生都曾经请我入长安为官,可我拒绝了这一次,我是因为新丰县三次政绩考核第一,才被秦公召见”

“德容,不如随我去寿春,我定能给你谋得一个好职位”挖人挖到刘璋麾下,钟繇还真是不简单

“不用了”张既道;“我岂是贪图功名利禄的人?我出来当官,只是想为百姓做点事秦公麾下条条政策皆为百姓而设,正适合我这种寒门子弟”

“德容,刘季玉不臣之心已显,难道你也要同流合污?”劝不服好友,钟繇当然心有不甘,他便拿天下大义来说事,毕竟灵帝才死十几年,还有不少忠于灵帝的臣子。

“你知道什么?”张既嗤笑道:“看来你在曹操麾下也不得意”

钟繇有些疑惑的问道:“此话怎讲?”

“刘协在曹操手中只是傀儡,若秦公想要傀儡,难道没有么?”张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而钟繇却陷入了沉思。

“你是说弘农王?”想了半晌,钟繇突然明白了过来,他惊道:“不是说弘农王被董卓鸩杀了么?”

“何太后还不是被董卓鸩杀了?可她今日还不是照样出现在受封台上”张既冷笑道:“曹操应该早就知道弘农王与何太后没死,否则长安到许昌那么近,他为什么从没有给我主下过圣旨?就算唯一的一次,我主也抗旨了”

“看来我真不受曹操见待,否则连你一个县令都知道的秘密,为何我却不知道?”钟繇不仅仅是书法家,还是有名的政治家,听了张既的话,他立刻明白了曹操的反常。

“你又错了”张既笑道:“这件事在你看来是秘密,可是在这长安城里,乃至于秦公治下六州之内,都不是秘密,稍微与官府搭上点关系的人都知道”

“秦公胸怀坦荡,在下佩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钟繇心中却有些鄙夷,因为竖起刘辨这面大旗,刘璋的大业必然更加顺利

“口是心非”张既岂能不知道老友的心思,他摇头道;“秦公不是曹操,他就算想要天下大权,却不会为难自己的子侄要知道,一旦坐上那个位置,就未必想退下来,哪怕是傀儡孰不见,刘协一直在给曹操制造麻烦,若曹操篡位,他必死无疑秦公可不希望刘辨像刘协一样”

钟繇道:“刘协还不是秦公的子侄?秦公不愿意为难刘辨,就愿意为难刘协了?”

“当然”张既笑道:“辨皇子乃何太后亲子,而何太后曾经待秦公如姐如母,以后说不定还像秦公的妻妾,秦公怎能杀她的儿子?可协皇子仅仅是王美人之子,小妾、庶子,再加上王美人心肠歹毒,秦公岂会在乎她的儿子?”

“都是灵帝陛下后嗣,可刘璋却以其母分别对待,可见他不将灵帝陛下放在眼中要知道,灵帝陛下曾经待他如亲兄弟”钟繇使劲摇了摇头,似乎对刘璋的忘恩负义很不屑

“你知道什么”张既冷笑道:“灵帝只是借秦公之手打击袁家并敛财,又何曾真正关心过秦公?我听说,秦公小时候就经常在建章宫过夜,与何太后的感情非比寻常。当年虎牢关下伐董卓,群雄皆为了名利,唯有秦公为了何太后母子秦公重情重义,否则何太后岂能为他出面?与你的那位曹丞相相比,秦公才是英雄”

“这…”钟繇本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出身世家大族,对刘璋的厌恶,正是因为刘璋对待世家大族的态度

“元常,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反对秦公?”笑着摇了摇头,张既长叹道:“世家大族光武帝成也世家大族,败也世家大族”

“德容,你醉了”见张既对世家大族似乎有很大意见,钟繇有些不高兴。

“元常,你还是这样,每次谈论到世家大族,你都会不高兴”张既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

“德容,天下是世家大族的天下,刘璋反对世家大族就不对,他是刘氏子孙,怎么能违背光武帝的诺言?”钟繇并没有打算放过张既,他很想让张既说刘璋错了

“光武帝的诺言?那都是两百年前的事了”张既道:“灵帝在位的时候,袁家已经有计划造反,你以为黄巾之乱是偶然么?不那就是袁家挑起来的要不然,以袁家在冀州的势力,黄巾道怎么闹得起来?若没有袁家的纵容,黄巾道又怎么会发展到数州?上有十常侍卖官鬻爵,下有袁家包藏祸心,大汉都快完了,你还指望刘氏子孙遵守二百年前的诺言,未免太可笑了”

“那只是袁家,袁家不是灭了么?”钟繇强辩道:“刘璋竟然把世家大族的土地都没收了,只留下维持生存的土地,连家奴、佃户都剥夺了,这种行为与强盗何异?”

张既摇头道:“你说秦公的行为是强盗,可世家大族呢?为了土地强买强卖,搞得百姓生活无依,黄巾之乱,有多少百姓是被世家大族逼得走投无路?再说佃户、家奴,世家大族随时能以家奴聚起数万大军,就说南蛮之乱,便是世家大族造成的至于你说造反的人只是袁家,可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第二个袁家?最好的防范方法,就是让世家大族失去造反的能力我觉得秦公没有错”

“哼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钟繇理屈词穷,却用不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也是世家大族的毛病之一”张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十分畅快。想当年,他就学之时,就常常被世家大族之人欺辱。即便钟繇与他是朋友,谈到身份的时候,也会高人一等。如今能逼得钟繇哑口无言,张既自然很高兴

“唉…”钟繇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说这么多话有何用?乱世只有实力才是王道我看秦公的实力,完全在我主之上。就说今日在受封台下看见的士卒,各个都能与我主麾下的陷阵营、先登营相较,而那些骑兵,似乎比我主的虎豹骑更精锐”

“虎豹骑算什么?”张既傲然道:“我主麾下骑兵可都是匈奴、乌桓、鲜卑三族的士卒,只有虎卫营的骑兵才是汉骑胡人高超的骑术,再加上主公的装备,就算是昔日的白马义从,又算得了什么?”

“刘璋就没有弱点么?”钟繇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他想顺便探听一下刘璋的虚实,回去好汇报给曹操

“有”张既似乎醉了,他微笑道:“我主重情重义,若能拿他的家人威胁,或许能让他乱了方寸”

“呃…”钟繇愣了一下,这算什么弱点?若想抓到刘璋的家眷,最少要攻破长安,或者派人绑架若能攻破长安,曹操定能战胜刘璋,何须用那么卑劣的手段?至于绑架,刘璋只要全城戒严,除了神仙,估计连鸟都飞不出长安就算侥幸出了长安,又如何过得了其他关卡?

“德容,秦公就没有别的弱点么?”钟繇还不死心,再次出言询问,可张既仿佛真喝醉了,忽然趴在了桌上,还慢慢滑到了桌子下面钟繇苦笑了一下,找人将张既扶回驿馆,准备第二天再套话。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张既被请进了内城

“来人,将他抓起来”百无聊赖的钟繇,正在长安大街上闲逛,突然一队士卒将他包围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钟繇大惊道:“你们可知道,我师父乃是蔡邕蔡伯喈,秦公的岳丈”

“抓的就是你”带头的曲长满脸狰狞的说:“昨日,你与同伴在受封台下称曹贼为丞相,已经有人汇报到上面,上面特意派我们前来拿你,你的同伴呢?”

“那人不是我的同伴,他是秦公麾下臣子,如今已经进内城了”钟繇赶紧辩白道;“我也不是奸细,我是来访友的,只是没办法进内城”

“还想狡辩,哪个奸细会说自己是奸细?”曲长一挥手,士卒立刻将钟繇拿下了。他们押着钟繇,径直往内城而去。

在路的拐角处,一个儒生满脸冷笑道:“元常兄,别怪我不讲情谊,若你昨晚不套我的话,今日我也不会带人拿你,所以对不起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兴文教各州立学

钟繇倒霉了,那一队士卒把他抓住后,就直接扔进了大牢。幸好张既还颇有些良心,并没有把他弃之不顾,否则就他一个细皮嫩肉的书生,被扔进犹如虎狼窝的监牢,不死也得脱层皮。当然,钟繇若知道前因后果,肯定不会感激张既,可他没办法怨恨张既,谁叫他嘴欠呢?不过,钟繇在大牢里倒是碰见了一位熟人

“元常?”被押进大牢,刚关进囚室,钟繇就听见有人呼唤他的表字。

“你是谁?”那人蓬头垢面,也不怪钟繇认不出。

“我啊”对方将披散的头发扬起,露出一张方正的脸,不是满宠又是何人?

“伯宁?你怎么在这”目瞪口呆的看着满宠,钟繇满脸不可置信。本来曹操让满宠出使,就因为他与刘晔等人关系不错,可没想到刘璋连他也扣了下来。不过,既然在监牢里看见满宠,就说明他没有投降

“说来话长”满宠一脸苦涩的说:“冠军侯从来就没想过与主公联手,只是想弄几个美人他美人到手,立刻与我翻脸了”

“丞相早就知道刘璋可能扣留使者,故而派你前来,想利用你与刘晔、郭嘉的关系,没想到…唉…”钟繇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刘璋已经不是冠军侯了”

“什么意思?”满宠一直被关在大牢里,对外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故而有些疑惑。

“就在昨日,刘璋已经被封为大将军、秦公”钟繇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话却让满宠大惊。

“刘璋被封为大将军、秦公?谁封的?丞相不会那么傻吧”满宠十分激动的抓住钟繇的双臂,他身上的一股味道,直冲钟繇的鼻孔。这还是刘晔、郭嘉对他颇为照顾,否则他现在只能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来形容

“当然不是丞相封的”钟繇掰开满宠的双手,颇为无奈的说;“册封刘璋的人是何太后”

“原来是她”满宠叹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问道:“就算何太后册封,也得有皇帝诏书。刘璋手中没有皇帝,任何诏书都是矫诏,他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

钟繇苦笑道:“没有皇帝?可人家有传国玉玺我验看过了,圣旨上盖的玉玺是真的”

“不是说,自从十常侍乱政以后,传国玉玺就失踪了么?怎么可能在刘璋手中?难道传国玉玺被何太后藏匿了?”满宠一脸疑惑,可惜没人能为他解答这些问题。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语。忽然,满宠问道:“元常,我是出使被扣留,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别提了”钟繇道:“我是来长安看看老师,并请教一些问题,谁料刚进入长安城就遇见了张既。仔细打听之下才知道,老师住在长安内城,若没有一定身份,根本进不去于是,我便准备离开,谁料还没出城门,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抓了,还说我是奸细”

“还不是张既把你给卖了”满宠不像钟繇,他并不认识张既,故而一语道破天机

“不会吧”钟繇皱眉道:“张既是我的朋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满宠道:“多半是你露出了歹意,张既才出卖你的若你仅仅是访友,他肯定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探听刘璋军军情,被张既察觉了?”

“这…”钟繇想了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无言的点了点头。

“你啊”满宠苦笑道:“正好,你就当来陪我吧”

“呃…”钟繇无语了,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道:“希望刘璋尽早想起我们”

“希望如此”满宠的心态倒比钟繇好一些,毕竟他已经在大牢里待了几个月,若心态不好,他早就崩溃了

长安刘璋府邸,如今已经改为大将军府。被满宠、钟繇惦记的刘璋,正坐在议事厅内接见张既其实,早些时候,刘璋听到张既的名字,就想将他请入长安为官。可张既这小子简直就是一头犟驴,别说郭嘉、贾诩,就连刘璋的面子也没给不过,好在他还知道刘璋是主公,做出成绩后,刘璋一召见,他立刻赶赴长安

议事厅中,张既已经跪了有一刻钟,可刘璋还是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慢慢的品茶。倒不是刘璋小气,而是手下人的脾气不能惯,否则个个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岂不是很令人头疼。

“主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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