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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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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红奴望着李奇憔悴的脸,双目无神,头发凌乱,心都快碎了,红着眼道:“大哥,他们怎么能把你折磨成这样。”

    李奇恶心的擦了擦鼻涕,摇着头道:“他们哪有这能耐,我遭此大罪,全都是因为。”说着他猛地一转头。

    啪!

    正好看到洪八金一巴掌呼在洪天九脸上,大骂道:“你这孽畜,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这巴掌打下去,李奇什么气都消了,不愧是八金叔,真乃虎父也,小九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一个奇迹啊!

    洪天九捂着脸,哽咽道:“爹爹,孩儿知道错了。”

    原本俅哥不打算动手的,可见洪八金这一巴掌呼的,气从脚底而来,不由自主的高举起手来。

    “爹爹莫打,孩儿是冤枉的啊!”

    高衙内赶紧举手护住脸。

    俅哥一听,倒真没有打下去,缓缓将手放下来,怒斥道:“这个月你要再敢出门,老子非得斩断你的双腿。”

    一个月?

    说好的迎春楼了。

    高衙内悲愤的瞧了眼俅哥,果断将头伸了过去,颤抖道:“爹爹,那你还是打吧。”

    “你这孽子。”

    俅哥差点气晕了过去。

    可怜的衙内瞥了眼李奇那边,见其四美环绕,享尽齐人之福,再看了眼俅哥,心都哭碎了,亏我还是情圣,竟然连李奇都不如。

    “放心吧,我只是昨晚一宿没有睡好而已,想到今日能见到你们,我实在难以入眠,不碍事的。”

    李奇轻轻拍了拍季红奴的肩膀,然后朝着高俅走了过去,拱手道:“太尉,多日不见,李奇可是挂念的紧呀,别来无恙了。哦,八金叔,看到你还是这么的残暴,哦不,这么的和蔼可亲,声如洪钟,身手矫健,小侄真是倍感宽心。”

    洪八金没好气道:“枢密使你这是在消遣我吧。”

    “岂敢,岂敢。”

    高俅见到这小子,心中是好气又好笑,道:“托你的福,这大冷天的,我们还得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暴汗!看来始终无法瞒过精明的俅哥啊!李奇知道高俅肯定已经猜出,这都是皇上故意安排的,干笑几声,没有答话。

    单纯的高衙内惊讶的望着高俅道:“爹爹,原来你不是来接我的啊。”

    “你这孽子给我闭嘴。”

    “哦。”

    高俅瞪了儿子一眼,又道:“李奇,我们就先走了,改日再谈。”

    说着就拎着高衙内上了马车。

    可怜的小九连被拎的待遇都没有,直接被八金叔一招拐子流星给踢上马车。

    残忍。这真是太残忍了,不过我喜欢。李奇抹了一把冷汗,道:“改日李奇定当登门。”

    不等他把话说完,两辆马车就急忙忙的离开了。

    汗!不是吧,走这么快?李奇错愕的望着远去的马车。

    “夫君,咱们也快走吧,这里好多人看着的。”

    封宜奴来到李奇身后,微微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好多人?

    李奇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原来他入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东京,但还是有些人不敢相信,毕竟这在封建时代,实在是太诡异了,于是很多人都在算着李奇出狱的日子,今日一早赶来一探究竟,托衙内的福,那一泼水倒的他们三人今日一个比一个憔悴,好像受到了什么酷刑似得,这太真实了,前来“观赏”的百姓是深信不疑,觉得这司法院还真是执法严明啊!纷纷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靠!”

    李奇疾呼一声,突然一阵剧咳,弯着腰,呻吟起来,“哎呦,哎呦。”

    季红奴赶忙走了过来,搀扶着李奇,担心道:“大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奇低声道:“红奴请放心,大哥好得很,只是现在好多人看着,这做戏得做全套,扶着我,扶着我。”

    四女听得同时翻了一个白眼。

    这家伙真是用生命在演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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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章 无孔不入的秦桧

    对于任何一个出狱的人,这回家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

    浴房内,热气弥漫,李奇坐在木桶内,眼睛轻闭,双手张开,水面上漂浮着一些药材,昨夜他的确受到一些风寒,一路上喷嚏不止,为此他还不敢让李正熙知道他回来了,害怕传染给儿子。

    于是刘云熙就弄来一些药材给李奇泡一个药澡。

    而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大美人,不是封宜奴是谁,她拿着一块帕子轻轻在李奇脖颈间擦拭着,这事原本都是季红奴干的,但是季红奴要去看着李正熙,故此封宜奴才自告奋勇。

    李奇可不敢让耶律骨欲来,否则这一身皮非得让骨欲给搓掉去。

    李奇突然呼了一声,道:“真是舒坦。哎呦,宜奴,你掐我作甚?调戏也不需要这么用力吧,而且夫君也不喜欢**。”

    封宜奴红着眼,将帕子往李奇头上一罩,走到一边去了。

    怎么回事?

    李奇从头上取下帕子来,透过热气,看着朦胧的倩影,小心翼翼道:“宜奴,你怎么呢?”

    封宜奴哼道:“你倒是舒坦了,可是害得我们成天在家担心受怕,你这浑人真是不识好歹,什么不好玩,偏偏爱去牢房里面玩,既然那里这么好玩,你还回来作甚。”

    有道是,爱之深,恨之切,在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把她给吓坏了,因为她不懂政治,哪里想得到那么深远,丈夫都坐牢了,她不可能一点也不担心,她又不跟季红奴一样,季红奴是什么委屈都放在心里,只要李奇放出来了。季红奴就非常感恩了,但是封宜奴生性刚烈,李奇不出来的时候,她是天天盼,夜夜想,但是李奇这一放出来,心中的怒火哪里压制得住,特别是见到李奇还能嬉皮笑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奇一愣,立刻道:“对比起。这事的确是我做得有些欠考虑,这些日子在牢中,我天天面壁思过,深刻的认识了自己的错误,我现在就郑重的向封宜奴童鞋宣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封宜奴撇了下嘴道:“说的真是委屈,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还没有诚意?李奇举手道:“我发誓,下回。”

    “还有下回?”

    “没——没有。”

    李奇眼眸一转。突然呻吟一声,“哎呦。”

    封宜奴心头一揪,忙走过来了,关心道:“你怎么呢?”

    “手疼。”

    李奇有气无力道。

    “哪只手?这只吗?”

    封宜奴捏着他的左手道。

    “不是。”

    “那是这只。”

    “也不是。”

    也不是?封宜奴错愕道:“哪是哪只。难道你还有三只手不成?”

    李奇突然一把抓住封宜奴的嘻嘻笑道:“下面还有一只了。”

    下面?

    封宜奴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满脸羞红,伸出手在李奇胳膊上一捏一扭。直接逆转一百八十度。

    “哎呦!哎呦!夫人饶命啊!”

    “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封宜奴拧了他几下,这才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李奇揉了揉胳膊。怕怕道:“夫人,看来你九阴白骨爪更上一层楼了。”

    封宜奴抿了抿唇,轻哼道:“你知道便好,我可还有夺命追魂脚没有使出来。”

    李奇下意识的盘腿而坐,将双脚藏在屁股下面。

    封宜奴噗嗤一声,又赶紧用手背掩唇,道:“把帕子拿来。”

    “干啥?”

    “当然是帮你洗澡啊!”

    “哦。”

    李奇就想是一个犯错的小孩,赶紧将帕子递去。

    封宜奴拿过帕子来,使劲的搓了几下,道:“你这都几天没有洗澡了?脏死了。”

    李奇老脸一红,尴尬道:“夫君这是去坐牢,不是去享受的。”

    “活该。”封宜奴哼了一声,道:“这三天你不准上我的床。”

    “应该的——什么,三天?有木有搞错啊!你这是判我缓刑啊!”

    “没错,就你这一身,不晾上三天能干净么?”

    竟然嫌弃老公我?岂有此理。李奇哼哼两声,翘着嘴角道:“三天就三天,今天我找七娘,明天我找红奴,后天我找骨欲——哎呦,哎呦,我已经服从命令了,你又掐我干什么?”

    “我今日就要掐死你这没良心的。”

    看来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李奇倏然站起,反手一抱。

    但是封宜奴可是练舞出身的,而且以前李奇没有少用过这一招,莲步轻移,闪转腾挪。

    李奇哪里想得到自己的绝技竟然被这妮子轻易躲过去,双手抱了一个空,一时重心不稳,任他双手挥舞的再快,可是——“快——快扶住。”

    砰!

    “谢特!”

    “夫君?”

    封宜奴双手捂住眼,但是十指却是张开的,听得一声重响,才缓缓睁开一只眼来,这一睁,直接把一对妩媚动人的丹凤眼睁到了极致,微微张着嘴,呆若木鸡望着全身**,脸着地,双腿倒挂在木桶上的李奇,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这真是手失美人,脸着地啊!

    可恶!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李奇艰难的举起一只手来,颤声道:“好——好娘子,快——快扶为夫起来先。”

    他真的起不来了。

    封宜奴使劲的憋住笑意,道:“事先说好,你不准报复我。”

    “绝对不报复。”

    “你发誓。”

    “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那就算了,我去叫红奴来帮你。”

    “别别别,我发誓,我发誓。”

    “这差不多。”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快速的上前扶起李奇,忽见李奇的脸非常干净,原来他临到的一刻。拼命用手护住了脸,而且嘴角上带着一抹奸笑。

    糟糕!

    封宜奴大呼上当,正欲逃走,可是李奇哪里会给她这机会,顺手抱住她,听得哗啦一声大响,二人一同落入水桶中。

    “啊!”

    封宜奴惊叫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李奇强行搂在怀里,听他坏笑道:“这一回你总跑不了吧。”

    “你又骗我。”

    “是有怎样?周幽王都能烽火戏诸侯。我发个小誓而已,还差的甚远啊!”

    “你无耻。”

    “方才不知是谁笑的那么开心。”

    李奇说着嘴就过去了。

    封宜奴手往他脸上一按,疾呼道:“等下。”

    “嗯?”

    “这水好脏,我要求换一桶水,这里太脏了,否则,你休想得逞。”

    “你的意思,换桶水我就能得逞了,那好吧。我服从。”

    一盏茶过后。

    李奇躺在一个隔壁的木桶中,上面飘着花瓣,一脸淫笑的望着对面那个正在宽衣解带的美人,他倒不担心封宜奴会逃跑了。因为已经湿了。

    封宜奴解开外衣,娇羞的白了那厮一眼,白玉色绸质的内衣脱下时,一具完美的**展露无遗。肤如凝脂,胸前高高耸起,藏在肚兜内晃晃悠悠。欲破衣而出,当然,最美的还是那一双修长饱满的长腿,拥有完美比例的封宜奴,更有着一双完美无瑕的双腿,就这身材,当上厅行首真是屈才了。

    平坦地小腹光洁如绸缎,柔软地细腰与凸起地翘臀,形成一道起伏绵延的曲线,双股中水珠隐现,色彩斑斓;那修长地**,晶莹洁白,绷紧有力,仿佛新生地皎月一般慑人心魄。

    讨厌的水雾。

    李奇不禁看痴了。

    “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啊——快快进来,别着凉了。”

    李奇留着口水道。

    封宜奴厚着脸,晃着**走了过来,李奇哪里还等得及,待她一走近,直接抱着她进来,丰腴的身躯,手感极佳,两只大手准确无误的攀上高峰。

    封宜奴娇呼一声,扭动着身子道:“夫君,你别动手,我只是来帮你洗澡的。”

    洗澡?

    李奇眼中一亮,直点头道:“洗澡,洗澡,哎,娘子,你听说过胸推没有?”

    “胸推?”

    封宜奴虽然没有听过,但是从字面上的意思,也能想到啊,啐了一声,拍打了下李奇的胸前,道:“你这下流胚子,就会作践我,你爱洗不洗,我洗完就走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李奇忙道:“好啦,不推就不推,咱们互洗,互洗。”说着一双手大手就活动了起来。

    这还怎么洗呀!

    没过一会儿,封宜奴就软软的瘫倒在李奇的怀里,吐气如兰,一只手突然抓着正准备南下的大手,求饶道:“夫君,我求你了,红奴她们可还在等你了,这要出去晚了,她们肯定会笑话我的,大不了,大不了,今晚我陪你。”

    这倒也是,外面可还有好几位夫人在等,再说我让他们担心这么久,这时候还是老实一点。李奇厚颜无耻的笑道:“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夫只是洗澡而已,你想多了,哎呦,洗澡也掐啊。”

    “掐死你才好。”

    封宜奴啐了一声,拿起帕子来细心帮李奇擦了起来,那**一动一顿,不是胸推胜似胸推啊!

    李奇双手搭在木桶的边缘,仰着头,享受着美人服务,其中快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夫君?”

    “嗯?”

    封宜奴轻轻咬着朱唇,突然将胸贴在李奇胸前,一对美目眨了眨。

    李奇稍稍一愣,心中爽着,嘴上却道:“有事求我。”

    封宜奴脸一红,轻轻点了下头。

    李奇咳了一声,道:“那就看你诚意如何了。”

    “夫君?”

    封宜奴娇嗔一声,轻轻在李奇扭动了下。

    李奇爽的差点叫出声来,道:“说吧,说吧。”

    封宜奴窃喜一笑,道:“是这样的,自从女人保护法出来后。秦少宰的妻子王氏在最近在筹备组建一个女人会。”

    “女人会?”

    李奇双目一睁。

    封宜奴点点头,道:“那王氏说成立这女人会的初衷是因为虽然朝廷推出了女人保护法,但是很多女人受到了委屈还是不敢声张,这女人会成立就是为了配合女人保护法去保护女人。”

    好你一个秦桧,真是无孔不入呀。李奇微微皱眉,心知秦桧肯定也看明白当今局势,女人的地位一定会提高的,如果拥有女人的拥护,那么他的地位会更加稳固。又好奇道:“可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封宜奴道:“那王氏在东京的声望远不如七娘,所以有很多女人来找七娘。希望她能出任这女人会会长。”

    李奇道:“七娘的意思了?”

    封宜奴道:“七娘没有答应,她还得照顾商务局,根本抽不出身来,后来王氏还亲自上门,也表示愿意让七娘出任这女人会会长。”

    李奇冷笑一声,道:“看来他们夫妻还真是绝配,那王氏定是知道目前她不能与七娘匹敌,也知道七娘根本分身乏术,即便七娘答应。那真正掌管女人会的还是她,而且这时候成立女人会太敏感,很多人都会反对他们,他们是想拉我们下水。有我和秦桧在,那些人就算不爽,也得掂量掂量了,不过他们也真是狡猾。让七娘去替他们挡煞,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封宜奴啊了一声。

    李奇瞥了眼封宜奴,道:“你想出任这会长?”

    封宜奴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道:“不——不想了。”

    李奇笑道:“宜奴,你没有说实话哦,据我了解,你不是一个渴望权力的女人,为何会想出任这会长。”

    封宜奴低着头道:“其实——其实我只是想帮帮姐姐,姐姐一个人孤零零的带着杭州太可怜了。”

    李奇一怔,道:“你是想借助女人会帮师师——姑娘平反。”

    封宜奴轻轻嗯了一声。

    李奇叹道:“傻瓜,若是这么简单,我早就搞定了,问题是这事牵扯着皇室,皇上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为姐姐做些什么。夫君,我现在真的很幸福,可是每当我想起姐姐时,心就如同针扎一般,姐姐待我恩重如山,她蒙受不白之冤,我又怎能安心享受这一切。还有,我也是歌妓出身,蒙上天眷顾,遇到了夫君,可是其她的姐妹却没有我这般幸运,她们所受的苦,我最了解了,我也想帮帮她们,相信姐姐若在这里,她也会这么想。”

    封宜奴说着又非常遗憾的叹了口气,黛眉轻皱道:“可是我真没有想到,那王氏竟是另有目的,同是女人,她却想利用女人来提高秦少宰的名望,委实可恨。”

    李奇摇摇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她一点目的都没有,你还能指望她把这事干好,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一旦这女人会成立,那王氏一定会尽力而为,若是不搞好这女人会,那么他们夫妇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秦桧可不是一个喜欢浪费的人,要么不做,要做他一定会做到最好。”

    封宜奴道:“那夫君你的意思是?”

    李奇道:“你跟七娘说过吗?”

    封宜奴摇摇头。

    现在正是出现女人会的最佳时机,一来可以笼络女人的心,二来也能配合皇上的想法,一举两得,恐怕没有七娘和封宜奴,秦桧也一定会想办法将这女人会办起来的,老子把牢房都坐穿了,你丫就跑来获利,秦桧啊,你丫还真不是一个讲客气的人啊。

    李奇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真的做好准备了,我可以答应你,不管是谁利用谁,女人会的确有存在的价值,而且,我已经将该得罪的人都已经得罪尽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可是你要记住,一旦你当上这会长,那么凡事你就得为天下女人着想,而非某一个女人,如果你做不到,那你还是别去,否则的话,反而会惹得一身骚,我看那王氏也不是一个吃素的。”

    看来夫君其实是赞同的,七娘当上了经济使,红奴有正熙,骨欲能征善战,乃辽国公主,为夫君出谋划策,若没有我们,夫君一定会常常带她在身边,十娘就更加不用说了,那燕福宗姬常常随着夫君出征,想来一定本事了得,就我帮不上一点忙,是夫君身边的累赘,夫君待我恩重如山,几番为我差点丢掉性命,我真是无以为报,如果我当上女人会会长,不仅能帮到夫君,还能照顾到姐姐,无论如何,我也要试试。

    念及至此,封宜奴点点头道:“夫君,我想试试。”

    李奇道:“你可想好了?这份担子可也不轻。”

    封宜奴坚定的点了点头。

    李奇道:“那好吧,我去安排。”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红奴的声音,“夫君,你洗好了吗?”

    桶中二人皆是一愣,封宜奴更是满脸羞红。李奇道:“还没了,有事吗?”

    季红奴道:“哦,外面来了很多客人,说是来恭喜夫君你出狱的。”

    出狱这种丢人的事还值得恭喜?李奇道:“是一些什么人?”

    “都是一些商人。”

    李奇翻了翻白眼,无奈的朝着封宜奴道:“宜奴,你看见了,一旦你当上女人会会长,说不定半夜你我正在行房事时,也会有人来打扰,我看还是算了吧。”

    封宜奴白他一眼,轻轻打了他一下,道:“胡说甚么,快点洗吧,莫要让人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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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一章 谈交子色变

    那些商人个个精的跟猴似得,哪里会不知道这时候其实不宜来道贺,毕竟这出狱可不是什么值得宣传的事情,但是李奇可是商人们在朝中最可依仗的人,正是因为李奇,商人的地位才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所以他们迫切的想知道李奇入狱究竟是另有原因,还是失势了。

    纵使白浅诺屡屡劝他们别担心,但是他们不见到李奇,这心还是放不下。

    李奇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心里也明白,他们都上门了,若是拒之不见,那他们肯定会多想的,于是赶紧洗干净,然后与封宜奴手牵着手走了出来。

    门前等候的季红奴,脸上浮着红晕,低声道:“夫君,封姐姐,打扰你们了。”

    封宜奴赶紧挣脱李奇的大手,一手拉着红奴的手,跺脚道:“红奴,你胡说甚么,我和夫君可什么都没有做。”

    季红奴错愕道:“封姐姐,你不是在帮夫君洗澡么?”

    封宜奴更是羞不可当,佯怒道:“好呀,红奴,你真是越来越坏了,看我饶不了你。”

    二女立刻闹成一团,追追打打往后院跑去,她们当然不会陪李奇去应酬那些商人。

    李奇看着二女离去的背影,哈哈一笑,朝着前厅走去。

    来到前厅,只见里面站满了人,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京城的富商几乎都到了,周青、清风楼东主齐风、何九叔、樊楼樊少白、黄泽等等,就是洪家没有来人,毕竟洪家与俅哥关系好,肯定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那些商人一见到李奇,立刻迎了上来,个个老泪纵横,好像至亲之人去世一般。

    “枢密使,总算是见着你了。真是想煞我等了。”

    “枢密使蒙此大冤,我等都为枢密使叫屈。”

    “枢密使忠心耿耿,为国为民,定是那卢常青冤枉枢密使,这个公道一定得讨回来。”

    李奇见他们一个比一个激动,好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这要是他的确受到冤枉,听到这些话,可能会舒服一些,可问题是。这都是他自导自演,所以听着就觉得怪虚伪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举手道:“各位,各位,切勿激动,我这不是没事么,走走走,咱们进去再说。”

    来到厅内。李奇坐在上座上,品了一口茶,才拱手向众人道:“各位真是有心了,在这大天冷跑来寒舍。这份情谊,李奇真是受之有愧呀。多谢,多谢。”

    何九叔立刻道:“枢密使说这话就真是见外了,若是没有枢密使。我们这些人能有今日吗,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枢密使蒙此不白之冤,我等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其余人纷纷点头。

    李奇又道了一声谢,道:“但是这话可莫要再说,对于这一次的判决,我是心服口服,事情的经过相信你们也都从大宋时代周刊上面得知了,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就是那样,丝毫不差。”

    顿了顿,他又道:“我也知道各位担心的不是我犯罪与否,而是因为我是枢密使,枢密使是什么人,当朝一品,手中握有虎符,怎么能坐牢了?不知我可有猜错。”

    众人一阵沉默,显然是默认了。

    其实他们这般想也没有错,一个耳光而已,被打的人应该感到荣幸,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李奇会因此坐牢,这也是他们坐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李奇又道:“其实我跟你们一样,也都是这么想的,我就是看那卢常青不爽,故此赏他一个耳光,我也感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等到我醒悟过来,才发现为时已晚。”

    这话说得众人心中猛地一颤。

    李奇都瞧在眼里,叹道:“这世道变了啊,不在像以前一样了,不管是谁,一旦犯法,司法院可不会讲客气的,只要他们证据确凿,就会向大理寺提出诉讼,我起初还想弄点银子蒙混过关,可是哪里想得到没有一个人敢要这银子。

    这一告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弄到最后连皇上都知道了,龙颜大怒呀,你们也知道,皇上一直都在提倡以法治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倒霉,正好撞在这枪口上,皇上还不杀鸡儆猴。

    所以啊,我劝尔等可别重蹈覆辙,欠得税赶紧补上,犯法的事千万不要去做,否则的话,哪怕你们老表是秦少宰,也没有人敢保你们。”

    此话一出,众人大汗直流。

    李奇看得一惊,敢情有这么多人偷税漏税啊,得好好敲打他们一下。

    何九叔吞咽一口,惧怕道:“枢密使,那司法院真的有这么大权力么?”

    又有一人道:“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司法院的权力可比当初开封府的权力要大的多,这放在以前,开封府问都不敢过问,一定得皇上出面。”

    李奇哼了一声,道:“我告诉你们,得亏是我只打两巴掌,这要是卢常青有个什么好歹,我恐怕就出不来了。”

    说到这里,他心中猛地一惊,自己倒是先吓出一身冷汗来,这要是卢常青将计就计,舍身成仁,恐怕真的会弄得他骑虎难下,作茧自缚,暗自宽心,还好,还好,那家伙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这要是换做秦桧,铁定会敲断自己的第五肢,然后赖在我身上。

    这些商人吓得呀,司法院连枢密使都敢抓,更何况他们,心里都暗自盘算起来,自己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没,得赶紧补救,不然的话,万一东窗事发,那可就糟糕了。

    樊少白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奇道:“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齐风道:“我们是略有听闻,可真的就只是如此吗?”

    李奇没好气道:“那是当然啊,大理寺说的每句话都得负责的,他说关半个月,那就一定是半个月,多一刻钟也不会,当然,要是判斩立决的话。那也不会延迟到下一刻,但是大理寺一定会依法判决的,如若不是,我就告它大理寺,我身为朝廷命官,理应罪加一等,所以才受到双倍的惩罚,难道还不够么。”

    “够了,够了。”

    一干人等连连点头,李奇没事。他们当然开心啊!

    李奇也就是点到即止,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借他们的嘴,告诉百姓们,这司法院执法之严明,虽然大宋时代周刊已经做了多番报道,但是百姓跟他们一样,难免不会往律法方面想,更多的是往政治方面去考虑。所以他还是需要一些证人,替二院去做宣传,如今目标已经达到了,于是转而道:“对了。各位的生意最近如何?”

    “倒还好。”

    何九叔呵呵道。

    李奇哼道:“你何九我还不晓得,这财不可外露,在你身上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其余人听得纷纷笑了起来。

    何九叔干笑几声,不答这话。

    这家伙腰缠万贯。可是穿的跟个仆人似得,若是不认识,非得以为他是那个大户人家的下人。

    樊少白突然欲言又止道:“不过。”

    李奇下意识道:“不过什么?”

    樊少白道:“记得年初时。朝廷可是再三申明,新的货币将会在十月初一推出,但是这年都过了,新的货币却迟迟没有下文。”

    这李奇还真不知道,但是这并不难猜,发生这么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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