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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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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宣恩嗯了一声。道:“爹爹当年救了他一家老小,对她家有救命之恩,她不可能会出卖我们。可是,她毕竟跟在李师师身边已久,虽不至于出卖我们,但也有可能到了最后下不了手,我当初吩咐她的时候,她就有些犹豫。”

    这时,那大汉突然道:“主人。据我得知,竹馨已经死了。”

    王黼微微一愣,更加肯定的说道:“她一定下手了,不然皇上不可能恁地急着贬我出京。然而。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圈套,除了竹馨以外,就只有一人了。”

    王宣恩惊讶道:“郓王殿下。”

    王黼冷冷笑道:“咱们之所以敢冒险走这一步,那是因为无论事情成败与否。咱们都能置身事外。虽然给郓王的亲笔信只写了寥寥数字,但是以郓王的才智和他的身份,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皇上引去那里,是再容易不过的了。可是,从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这么做,而且,他把我给捅出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严重,因为这样一来,就不是李奇与他之间的私人恩怨,而是他与太子之间的斗争了,所以,我敢肯定,是他故意卖出破绽,想置我于死地。”

    王宣恩惊呼道:“这怎么可能,郓王和那臭厨子不是反目成仇了吗?”

    王黼皱眉道:“起初为父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也就不会沦落至此了。但是现在看来,郓王与臭厨子之间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是什么,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另外还有两点,我也没有想明白。其一,当晚既然竹馨已经下手了,那么臭厨子与李师师决不能幸免,即便郓王有意害我,皇上也绝不会容忍那臭厨子继续呆在朝中的,怎还会让他来抄我的家。其二,郓王这么做,他自己也不能幸免,我当下无权无势,他何苦如此呢?这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王宣恩出神的点点头,道:“是啊!颤声娇号称天下第一媚药,绝不会出现问题的,竹馨又没有出卖我们,那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王黼摆摆手道:“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弄明白臭厨子和郓王究竟在玩什么阴谋,那我就能依靠太子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王宣恩啊的一声,道:“我知道杀人灭口的意思了,难怪那日爹爹那日让我故作淡定,原来是故意做给臭厨子看的。”

    王黼哈哈道:“如果这局是他布的,那他当然知道漏洞在哪里,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所以,他一定会来杀我灭口。于是,我故意装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引他急着下手,他万万没有想到,其实我这一招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话音刚落,后面忽然想起一个声音,“你若这样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臭厨子早就料到你藏了一手,而且,黄雀后面还有猎人了。”

    王黼三人大惊,猛地转头望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头带斗笠,右肩扛着一把大剑的无良大叔。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我一点察觉也没有。那大汉双目睁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大叔正是失踪了的酒鬼。

    酒鬼慢步朝着王黼走去,玩味的笑道:“不过说真的,你与臭厨子还真是棋逢对手,不分伯仲,只不过你始终是棋差一招呀!认命吧。”

    “主人快走。”

    反应过来的大汉,急忙抽出刀来挡在王黼的身前。王黼父子此时哪里还有方才那般沉稳,赶紧起身朝着站在湖面喝水的三匹骏马跑去。

    “如今看来你们连黄雀都不是,充其量也就一螳螂,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酒鬼淡淡道。

    他话音未落,那大汉只觉眼前一晃,又觉头上一股强劲的剑风压下,无暇细想,举刀相迎,当的一声响,虎口传来一阵巨疼,手中的刀险些跌落。

    嗤的一声!

    那大汉还未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胸口。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素来对自己的身手有着强大自信的他,在这一刻,随着他的生命一起破碎了。

    “抱歉,我赶着回去喝酒。”

    酒鬼轻描淡写的抽出匕首来,斜目一瞥,见王黼父子骑马欲逃,没有丝毫的停顿,大剑挥出。

    “啊!”

    王宣恩举着马鞭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只见那把大剑插在他的背心上。

    “宣恩,宣恩。”

    王黼只有这个独生子,这一剑不禁带走了王宣恩的性命,也带走了他的希望,不顾一切的从马上跳了下来,扑倒王宣恩的尸体上,撕心裂肺的叫着儿子的名字。

    酒鬼走了过去,低头俯视着王黼,叹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一个该死的老头子告诉我的,当时我懂了,现在轮到你醒悟的时候了。”

    “我与你拼………。”

    王黼刚一抬头,眼前寒光一闪,只见他脖子飚射出一道血柱来,这一代奸臣终于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酒鬼望着王黼父子俩的尸体,过了半响,摇着头道:“我不知世上有没有善有善报,但作恶多了肯定会有恶报,不是报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报在自己的亲人身上,唯有以死了结,侥幸存活下来,终会害人害己。”(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张 争吵(求月票)

    秦府。

    “唉,有伤的时候,整天都要到外面去奔波,这伤快好了,反而没事做了,我tm真是时运不济啊。”李奇躺在院子里,望着蔚蓝的天空,轻轻叹道。

    如今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他也就闲了下来。

    “大人,秦学正来了。”

    陈大娘忽然走了进来,禀告道。

    “带他来这里吧,我懒得走了。”

    不一会儿,秦桧就走了进来,唱个肥喏道:“下官见过大人。”

    “免礼,免礼。”

    李奇又朝着陈大娘道:“大娘,你先出去吧。”

    “是。”

    陈大娘刚一出去,秦桧就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一向稳如泰山的秦桧,竟然露出这般表情。李奇心中一凛,坐起身来,忙问道:“出什么事呢?”

    秦桧道:“王黼父子被人劫走了。”

    李奇双眉一抬,道:“不是你………。”

    秦桧摇头道:“不是。是另有人所为,以下官只见,那些人定是王黼的同党。而且,据那些官差所报,王黼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说什么,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显然是早就算计好的。下官办事不力,还请大人责罚。”

    李奇瞥了他一眼,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就一个阶下囚而已,劫走就劫走呗,多大的事,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秦桧微微一愣,道:“我怕他会对大人不利。”

    “就凭他?”

    李奇哈哈一笑,道:“有道是,人贱自有天收。法律制裁不了他,天也不会放过他的。这样吧,你赶紧把这事上报朝廷。”

    “啊?”

    秦桧双眉一抬,心中忽然恍然大悟,暗道。对呀,我怎地就没有想到了,当初王黼被捕的时候,恁地淡定,没有丝毫的抵抗,这绝不像他的性格,除非,他早已经想好脱身之计,如今看来,王黼似乎也猜到了自己会被杀人灭口。于是将计就计,暗中派一拨人,伺机而动,趁乱脱身,好一招金蝉脱壳。大人此时却还这般泰然自若,想来已经看穿了王黼的计谋,难道,他还派了人去呢?一定是这样的,呵呵。如此一来,人人都以为王黼畏罪潜逃,这还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想到这里,秦桧脸上焦虑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心中对李奇的惧意更深,颔首道:“是,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奇心如明镜,道:“对了。这几日我打算在家静养几日,商务局那边就全靠你了,早点将飞钱局的事弄妥。我如今一想到那一笔笔不该存在的运费就头疼,早知如此,当初我真该去做物流啊。”

    “遵命。”

    这时,陈大娘又走了进来,道:“大人,封娘子来了。”

    李奇喜道:“是吗?哦,你让她在后堂等会,我马上就过去。”

    “是。”

    秦桧见了,道:“大人,下官就先告退了。”

    李奇嗯了一声,忽然又道:“哦,皇上好像赏了你一间宅院,他日搬家时,记得给我送上一份请帖,我送分大礼给你,算是聊表心意吧,毕竟这次你功不可没,但是却因为我而得到的赏赐大打折扣。”

    秦桧道:“不敢,不敢,这对下官而言,同样也是最明知的选择。”

    李奇笑道:“你能明白这一点就最好不过了,你去吧。”

    “告辞。”

    秦桧走后,李奇立刻去到了后堂,一进门就兴奋道:“宜奴,你今日怎地来了,我知道了,肯定是想我了。”

    封宜奴抬头望向李奇,见他还杵着拐杖,赶紧起身扶着他,问道:“你的腿好了没有?”

    李奇嘿嘿道:“小伤而已,差不多快好了,我就是不想上早朝,才弄这拐杖的。”

    封宜奴轻轻点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坐在他边上,目光却出神的盯着那茶杯。

    难道这茶杯比我这大帅哥还要吸引人?李奇微微一愣,见她神情哀伤,似乎有心事,又问道:“宜奴,你今日怎地来了?”

    封宜奴微微一怔,道:“哦,皇上来了,我就来这里看看。”

    李奇试探道:“师师姑娘还好吧?”

    封宜奴一听这话,眼眶一红,怔怔不语。

    “究竟发生什么事呢?”

    封宜奴忽然哇的一声,扑入李奇怀里,痛哭道:“老天为何如此残忍,姐姐心地这么善良,为什么老天就是不放过她,要她遭受恁地多的痛苦。”

    李奇双眉一抬,双手搂着她,轻轻拍她的背,道:“你慢慢说,师师姑娘她怎么呢?”

    封宜奴边哭边道:“自从那晚后,姐姐便一病不起,而且………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了,就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每日只喝一些粥,最近两日,更是连床都下不了了,我怕………我怕………呜呜呜。”

    李奇大惊,道:“为何会这样?难道没有找郎中吗?”

    封宜奴道:“怎么没找,但是吃了好几副药,连一点好转都没有,今日皇上还亲自带了几名御医去,但是情况兀自不乐观。而且………而且………。”

    李奇道:“而且什么?”

    封宜奴梨花满面道:“而且姐姐似乎有求死的念头,近几日她时常念叨,她活在世上害人害己,若是早些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我听到这话有多么心疼吗,若是没有姐姐,就没有今日的我,可是………可是我眼见着姐姐一日不如一日,却一点忙都帮不上,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在李奇之前,李师师可以说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这几日她陪伴在李师师身边,眼见着唯一的亲人,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境地,却束手无策,而且还得在李师师面前露出一张笑脸,鼓励李师师。可想而知,心中是多么的压抑,她实在是太需要一个人听她倾诉了。

    李奇见她哭的歇斯底里,情绪已经崩溃了,赶紧安抚道:“没事,没事,既然皇上都带御医去了,师师姑娘一定会好的。”

    “不,不,那些御医根本治不好姐姐的病。”封宜奴说着忽然猛地一怔。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李奇的胳膊,道:“李奇,李奇,你这么聪明,你一定能想到办法救姐姐的,是不是?”

    李奇目光中显得有些挣扎,道:“你先别着急,为何你早不告诉我呢?这病可不能耽搁的呀?”

    封宜奴叹道:“是姐姐不让我告诉我任何人的。姐姐说,她不想再去连累别人了。”

    李奇皱眉道:“那可有查出病因?”

    封宜奴摇摇头道:“那些御医说姐姐可能是受到什么伤害,积郁成疾,才造成的。可是我知道。姐姐她一定是因为竹馨的死,才会病倒的,姐姐常和我说,其实她一点都不怪竹馨。她就已把竹馨当成了亲妹妹,不管竹馨做了什么错事,她都会原谅竹馨的。最近还时常梦到竹馨,可是竹馨已经死了,不能再复活了。李奇,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姐姐吧,我求求你了。”

    李奇皱了皱眉,为难道:“我又不是郎中,也不是神,御医都没有办法,我恐怕也是束手无力。”

    封宜奴听得一愣,猛地抬起头来,怔怔望着李奇,目光中渐渐泛起一丝狐疑之色,但这一丝狐疑很快就变成了怒意,摇着头,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会去救姐姐的,因为你根本就不愿意去,姐姐是皇上的女人,你怕惹祸上身,是啊,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

    李奇眉头紧锁,道:“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帮七娘,帮红奴,帮骨欲,帮你的清照姐姐,甚至帮我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你哪怕是做不得,也从未说过束手无力这四个字,而且自从那晚后,你何曾去看过姐姐一眼?你甚至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封宜奴冷冷道。

    她太爱李奇了,太了解李奇,李奇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词,她都非常熟悉,正是因为如此,她如何能听不出李奇内心中在想什么。

    李奇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光芒,眉头紧锁道:“就算如此,难道我这么做有错吗?你也看见王黼如今落得什么下场,师师姑娘是皇上的女人,不错,身为臣子是该为君分忧,但同时也该谨慎自己的本分,这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否则,今日的王黼就是明日的我,你又希望见到如此吗?那晚虽然没有酿成大祸,但是谁敢肯定皇上心中就没有留下一块阴影?我一个人倒也不要紧,可是,我若因此连累七娘、红奴她们,你叫我怎么去面对她们?究竟是我自私,还是你们自私?”

    “借口,这全部都是你自私的借口。”

    封宜奴冷笑一声,道:“你难道忘记姐姐为何会如此吗?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大臣之间争权夺利,若非如此,姐姐岂会遭受这无妄之灾,姐姐她才是最无辜的。然而,你竟然在此时见死不救,真是想不到,你竟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

    “砰!”

    李奇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怒道:“封宜奴,你够了吧。”

    “我算是看错你了。”封宜奴双眉一抬,一挥长袖,猛地冲了出去。

    “封………唉。”李奇抬了下手,最终还是忍了下,长长叹息了一声。

    封宜奴冲出去不到片刻,门外就走进一人来。

    李奇斜目一瞥,郁闷道:“夫人,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我知道这是你家,对你而言,不存在偷听这么一说,只能怪我们自己不小心,说话声音大了点,我今后会注意点的。”

    来人正是秦夫人。

    秦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怪我,你们吵的整个秦府都能听得见,亏得我还帮你们把那些下人支开。”

    李奇摇头又叹了口气,随即坐了下去。

    秦夫人若有所思的瞧了他一眼,轻叹一声,道:“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封妹妹,她和师师的感情一直都是情同姐妹,心情难免会受到一些影响。”

    “这我知道。我也没有蠢到和一个情绪奔溃的女人去计较这些。”李奇搓着自己的脸道。

    秦夫人黛眉轻皱,道:“可是,不管怎么样,人命关天,你若能救的了师师,应当施以援手,怎能袖手旁观。”

    李奇摇摇头道:“夫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且不说我如今根本没有办法救师师姑娘,即便有。那也不是说救就能救的,你想想看,师师姑娘是诚心求死,若是连皇上都开导不了,假如我一去,师师姑娘立刻就好了,靠!那皇上会怎么想,没事也会折腾出事来,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但凡牵扯到皇上的,我必须的谨慎又谨慎。”

    秦夫人道:“那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等!”

    “等?”

    李奇道:“有道是病急乱求医,当初我曾帮师师姑娘调理过身子,而且效果还不错。若真是群医无策,皇上肯定会来找我,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半点把握。一个人失去求生的念头,那比什么病还要可怕一些。”

    秦夫人稍稍点了下头,脸露狐疑之色。暗想,难道方才他是故意那般说的?可是他为何这么做的呢?于是好奇道:“那这话你方才为什么不跟封妹妹说?”

    李奇叹了口气,道:“我有我的苦衷,而且………,”。

    秦夫人道:“而且她也说中了你的心思?”

    李奇没有否认,自顾说道:“当初我初入官场的时候,身无长物,而对手个个却都是高高在上,势力远胜于我,但我却能屡屡出奇制胜,那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们拥有的越多,那么他们的顾虑就越多,因为他们害怕失去。现在轮到我了,我耗尽心血,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若是失足倒在这上面,你叫我如何甘心。”

    秦夫人沉默片刻,突然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假如对方是七娘,又或者是红奴了?”

    李奇沉默了片刻,摇摇头道:“那不同,在这世上,她们就是我至亲之人,为了她们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秦夫人又道:“这就是了,师师也是封妹妹的至亲之人,而且对封妹妹恩重如山,我想她也愿意为了师师付出她的一切。”

    李奇转头瞧向秦夫人,笑道:“夫人,你向来就很怕麻烦,为什么这次却鼓励我去找麻烦,难道你就不怕因此受到连累吗?”

    秦夫人道:“君子有所………。”

    “我不是君子。”

    “即便是小人………。”

    “哇!我也没有说我是小人啊!难道世上就君子和小人这两种种类吗?”

    都这般时候了,这人怎还在乎这些。秦夫人咬牙道:“我以为哪怕只要是一个人也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以前那些都是为了争名夺利,这些我当然不赞成,但是这次事关人命,而且还是你我的好友,你若要去救,我又怎会反对呢?世上的事,岂能尽如人意 但求无愧于心。”

    “但求无愧于心?呵呵,世上又有几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李奇略带一丝嘲讽的说道。

    此时,一个下人忽然走了过来,道:“大人,军中来人了。”

    李奇哦了一声,不想与秦夫人纠缠这话题的他,立刻道:“快快让他过来。”

    “是。”

    李奇笑道:“看来登州那边有结果了。”

    秦夫人原本想要离开的,一听这话,又收住了脚步,她心中始终牵挂着那个影响了她一生的女人。

    李奇当然明白,也没有多说。

    不一会儿,岳翻就兴奋的走进来,抱拳道:“卑职参见步帅。”

    李奇道:“是不是你哥哥那边来消息呢?”

    岳翻点头道:“哥哥他们大获全胜,还活捉陶氏兄弟,此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李奇点了下头。

    秦夫人忙问道:“岳翻,莱州赵知府和她夫人可安好?”

    岳翻道:“秦夫人请放心,一切都好。”

    “这便好,这便好。”秦夫人长出一口气,忽见李奇一脸淡定,没有丝毫的喜悦,道:“你为何一点也不高兴?”

    李奇不答反问道:“我为何要高兴?”

    秦夫人道:“你们打胜仗了啊!”

    李奇又反问道:“敢情你以为我派他们去是打败仗的呀!”

    秦夫人一愣,总感觉这话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道:“那………那李姐姐也无恙啊!你不是最敬佩李姐姐了吗?”

    李奇苦笑道:“拜托,几千大老爷们跑到千里外,若是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我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他们若不羞愧的上吊,我都得上吊去了。”

    秦夫人这下真的是哑口无言了。

    岳翻低着头,双肩耸动着。

    李奇瞥了眼岳翻,道:“岳翻,你若想笑,忍住到外面去笑,夫人她脸皮薄。哦,对了,把这事传出去,要高调点,也让百姓知道我们这支禁军还能耍些把式,并非一群草包。”

    “遵命!属下告退了。”

    “去吧。”

    等到岳翻刚一出去,就隐隐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偷笑声。

    李奇摇头一叹,道:“这孩子还真是太听话了………咦?夫人,你干嘛瞪着我。”

    秦夫人怒哼一声,道:“封妹妹说的不错,你还真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不,你根本就是冷血的。”言罢,就转身走了出去。

    李奇追上去喊道:“夫人,我这可不叫做冷血,应该叫做运筹帷幄,懂么?”

    ps:今天我一起来,突然发现今天是三月一号了,悲催的我才发现原来上个月只有二十八天,导致最后几天连月票都没有求,郁闷。月底没求,月初怎么也得求求保底月票。(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一章 还债的时候到了(求月票)

    今日,蔡攸率大军押着叛贼凯旋归来,整个过程仅仅耗费了不到一个月,这让他有足够的理由站在满朝文武面前,吹嘘自己的功劳了。

    其实早在前两日,他就已经派人来告知宋徽宗了,目的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英雄归来的待遇。另外,他府中的下人也开始四处宣扬自己主人的丰功伟绩,什么时候归来,什么时候进城,其中还不乏李奇的推波助澜,宣传的那叫一个专业啊。

    果然,等到蔡攸进城的时候,几乎全城的百姓都赶来观望,仪仗队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蔡攸自然得意洋洋,就差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而跟在其身后的岳飞、牛皋却感到很汗颜,均想,不就是打败了一伙草寇,用得着这么大的排场吗?

    殊不知,这就是为官之道,报喜不报忧,哪怕是有罪,你也得宣传成有功,更何况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功劳,那就更加该吹嘘到天下尽知。

    但是话又说回来,其实做皇帝的也希望如此,一来可以在百姓面前表现出国之强盛。二来,也可以起到警告的作用。何乐而不为了。

    想当初,那燕京明明就是用钱财从金国手中买来的,但是朝廷可不能这么说,必须得睁着眼说瞎话,说什么这是靠实力夺回来了,大搞特搞,深怕百姓不知道似得,当然,这的确也取得了不俗的效果。

    讽刺的是,在后世又何尝不是如此了。

    此时的醉仙居内,也都是谈论这次平叛的事。

    “啧啧,看不出这英国公打仗还真是厉害,一出兵就把那些草寇打的落花流水,两个头领一个也没有跑掉。”

    “我看不然,我以为这次能够获胜,因为是那岳、牛二位将军的本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仗总不可能两三个人就能打赢,这次可都是从咱们京城调取的禁军,而且才几千人,竟然能打败对方几万人,咱们京师的禁军何时变得恁地厉害了?”

    “是啊!我也感到好奇,以前咱们京师的禁军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就会欺负百姓,啥用都没有。”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全是李师傅的功劳呀,我可是亲眼所见。自从李师傅去三衙上任以后,那些士兵个个被训得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近一年来,你们见过龙卫军和神卫军的士兵敢欺负咱们百姓么?”

    “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的,这李师傅还真是了得,好像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咦?那不是李师傅么。”

    只见李奇兀自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客人们立刻一拥而上。纷纷向其询问关于此次平乱的事情。

    李奇被吵得是一个头两个大,举手道:“各位,各位,关于这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你们也都知道,上次我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伤了自己的右腿,最近一直在家养伤。”

    众人一听,甚感失望。问候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李奇长出一口气,忽听上面一人说道:“李师傅,别来无恙了。”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赵菁燕,笑道:“我这恙都在表面上,你还有此一问,居心叵测呀。”

    赵菁燕笑了笑,没有答话。

    李奇上到二楼,坐在赵菁燕对面,嘻嘻笑道:“我难得来一回,这也能遇见你,你不会是天天在这里等我吧。”

    赵菁燕笑吟吟道:“我倒也想,可是你醉仙居乃京城第一贵的酒楼,我若天天来,这金山银山也会吃空去,除非你能给我免费的待遇,那我就天天来,毕竟这天下无双的确让人难以舍弃。”说话间,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免谈。小本生意,你就甭打这主意了。”李奇毫不留情的说道。

    “真是小气。”

    “彼此,彼此。明知我爱不带钱在身上的,连个驴车钱都不给我付,还好意思说我。”李奇翻着白眼道。

    赵菁燕哼道:“真是好笑,你一个买卖人不带钱在身上,难道你还奢望我一个宗姬会带钱在身上吗?”

    李奇皱眉道:“那天你也没有带钱?”

    “正是。”

    “呃。。。那就原谅你这一回。”

    赵菁燕瞥了他一眼,道:“你今日怎地没有去上朝?哦,我看的出你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李奇刚刚想自称瘸子,哪知就被赵菁燕给无情的拆穿了,无奈道:“我去干什么,看蔡攸耀武扬威呀。”

    赵菁燕轻轻点头,道:“这倒也是,今日他最大,你去了也只会自取其辱。”

    “打住!”

    李奇手一抬,道:“恰恰相反,我就是怕我去了,一时没忍住,反而弄得他颜面尽失。要不是看他没有损兵折将的份上,我可不会让他好过的,就跟他对我一样,不管有理没理,都得上前插上两句。”

    赵菁燕苦笑道:“这话你骗得了谁,我知道你是故意让蔡攸出尽风头,也好让岳飞和牛皋跟着沾点光,可谓是用心良苦呀。”

    切!我有那么不堪么?也就骗不了你而已。李奇倒也没有否认,深情款款道:“想不到我在你心目中竟然还有这般大公无私的伟岸形象,真是不容易啊。”

    “自欺欺人。”赵菁燕摇摇头,叹道:“当初若是你能听我的劝,如今就根本就不需要恁地大费周章。”

    李奇微微一愣,道:“此话怎讲?”

    赵菁燕道:“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就与你说过,三衙其实只是作为你进枢密院前的历练,唯有当上枢密使方能有所作为。可是,那晚你偏偏不听我劝,为了封宜奴,跟新任枢密使彻底闹翻了,虽然你得到了封宜奴,但是你现在处处受制于人,甚至还得让自己的心腹去帮对手立功,世上还有比这更令人憋屈的事吗。若是你听我劝。与蔡攸交好,想办法进枢密院,再加上太师、高太尉、太子哥哥,你如今可以说是一点烦恼都没有,又何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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