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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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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他现在更加倾向听取别人的建议,既省力,又好用。
韩世忠道:“韩某此次南下。听着是扫除贼寇无数,实则是微末之功,因为那些都只是一些乌合之众。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然而,恰恰就是这些乌合之众,却让当地官府束手无策,实在是令人费解。”
李奇道:“不知韩将军有何高见?”
韩世忠叹道:“我大宋如今唯有西军能征善战,但是下官以为,若这般下去,这支西军迟早会走向灭亡。”
李奇大惊,道:“此话怎说?”
韩世忠道:“我大宋军队虽然甚多,但能用的却是寥寥无几,但凡一有战事,朝廷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西军,南征方腊,派的是西军,北征辽国,却也是西军。而西军屯驻西北,他们面对的主要敌人是西夏军,所以他们平时练习的战术,几乎都是为了针对西夏兵,南北气候差异甚大,面对的又是不同的敌人,西军若去毫无地理优势,而你这一套战术对于西夏兵有用,但不见得对于其他军队也适用,以至于近年来西军损失巨大。可惜,东南军早已名存实亡,再加上方腊作乱,更是雪上加霜,可有可无,所以,韩某以为朝廷应该重整东南军、河朔军,只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才能给百姓一个安全的环境,唯有如此,经济使的新法才能得以保障。”
因为宋朝的劲敌都在北方,而且北方产马,所以宋朝最强的军队都是在北方,原本河朔军队也还行,但是由于军政**,以至于沦落到鸡肋,打仗不行,拖后腿倒是一把好手。
秦桧这个外行人听得都是频频点头,再厉害的军队,恁地挥霍,迟早也会败干净的。
是啊!这还真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我可不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西军身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岂不是满盘皆输了。李奇搓着茶杯,忽然道:“韩将军言之有理,但不知你愿意当此重任吗?”
韩世忠一愣,其实他就是这么一说,对朝廷早已不抱希望,没曾想到李奇竟然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李奇又道:“实不相瞒,其实重整东南军早已经在我的计划当中,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人才,若是韩将军愿意的话,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秦桧微微皱眉,道:“大人,你身为三衙统帅,虽有统兵权,但无调兵权,倘若要重整东南军,必须得经过枢密院的同意。”
李奇自信的笑道:“这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这么说,那就有十成的把握,正好如今蔡攸不在,少了许多麻烦事。”
韩世忠抱拳道:“承蒙步帅看得起,韩某愿当此重任。”
“那我们就为明日那只强大的东南军干上一杯。”
。。。。。。
酒足饭饱后,韩世忠就先告辞了,而秦桧却留了下来。李奇捧着一杯茶,站在窗前,过了一会儿,忽然半开玩笑道:“秦桧,此番南下,你功劳甚大,不知你想要什么赏赐?”
站在其身后的秦桧微微一愣,不敢贸然回答,沉吟了起来。
李奇倒也不急,耐心的等待。
半响过后,秦桧才道:“钱财土地。”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李奇不得不叹服,这人天生就是一个做官的料,笑道:“你难道不想升官?”
秦桧道:“任谁都想平步青云,但有句话说的好。树大招风。”
“聪明!”
李奇笑了笑,道:“我如今的地位十分敏感,手中权力已经到了临界点,若是再增加,恐怕就会像王黼一样,物极必反,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其实以你的才能,不管是门下省、枢密院、甚至三司都足以胜任。”
秦桧道:“大人请放心。这点下官还是看得明白,明日论功行赏时,我会将郑家和白家放在前面。”
“若人人如你一样,那我可就轻松多了。”李奇呵呵道。其实他留下秦桧就是想他收敛一点,不要去贪功,让郑家和白家这种势力根深蒂固的老派家族去承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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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早朝上,秦桧如实汇报了一遍此行江南的收获,由于韩世忠是武将,而且地位不高。没有入殿的资格,只能门外候赏。宋徽宗听后,先是对那些贪官污吏给予了狠狠的批评,又长篇大论教育了群臣一番。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然而,秦桧此时却十分低调将功劳推给了郑逸和白浅诺,白浅诺是一女子,她的功劳自然就算到了白家头上。白时中听到宋徽宗对白浅诺的夸奖,心中十分欣慰。郑家当然也是洋洋得意。
而其余大臣也纷纷出来表扬郑逸、白浅诺,什么虎门无犬子。巾帼不让须眉,有意削弱秦桧的功劳,其实正中李奇下怀。
于是,到了最后,秦桧也就得到了一些赏赐,官位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呆在商务局辅助李奇,他是如此,韩世忠就更加不用说了。
这时,李奇忽然站了出来,行礼道:“启禀皇上,微臣有本上奏。”
那些大臣一见到李奇,心中一凛。
宋徽宗道:“爱卿有何事上奏?”
李奇道:“是这样的,自从韩将军回来后,京城商人纷纷来到商务局,表示担忧啊!”
宋徽宗哦了一声,道:“这就奇怪了,韩爱卿回京与他们何干?”
李奇道:“前面微臣也感到诧异,待一询问,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对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感到担忧。他们都认为,江南之所以会出现方腊贼子,以及强盗、贼寇盛行,究其原因,还是江南军队无能,故此,他们恳求微臣上奏朝廷,派西军驻扎江南,保护他们。”
“岂有此理。”
宋墨泉立刻站了出来,道:“西军可是要为我大宋镇守西北边境,怎能跑去保护他们这些商人,这不是本末倒置么。”
李奇立刻道:“宋学士言之有理,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可是他们却说,这连最基本的安全都无法得以保障,这买卖还如何做得。我想想,倒也真是的,韩将军才带了多少人马,下江南又才几天,扫除的强盗却多的令人瞠目结舌,由此可见江南驻军的能力之差。那些贼寇的规模虽小,但是对于商人而言,却是致命的,人家辛辛苦苦赚了一辈子的钱,嗖的一下,就变得清洁溜溜了,甚至可能连命也丢了,这也太冒险了。”
宋墨泉道:“如今贼寇尽除,他们还有甚么可担忧的?”
李奇笑道:“有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东南军如此无能,那些贼寇难免会死灰复燃,想当初方腊起义,刚开始并不强大,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正是因为当地军队的无能,屡战屡败,这祸乱才越酿越大,弄到最后,还得是广阳郡王出马,才能平乱。为何江南贼寇会恁地猖獗,还不就是当地官府、军队无能,你瞧西北的贼寇敢冒头么?要是你,你会对这种军队报以信心吗?”
宋徽宗立刻点头道:“爱卿所言极为有理啊!”
群臣皆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直到如今,人们就把方腊起义归罪在宋徽宗头上,就是你的花岗石弄得,而如今李奇这一番话,把罪名全都推倒了江南驻军的头上,宋徽宗肯定要趁机为自己平反呀。
吴敏站出来道:“话虽如此,那也绝不能派西军前去,皇上,这决计使不得啊!”
宋徽宗又点头道:“不错,派西军前去是万万不行的,李奇,你得另想他法。”
秦桧听得好笑,李奇只言片语,群臣就全部落入了他的圈套里面。
李奇故作沉吟了一番,道:“皇上,这可就难办了,江南可是我大宋的经济命脉,可不能再出现一个方腊了,必须得给予足够的安全保证,这样才能利于经济的发展。”
蔡京突然站出来道:“皇上,老臣以为,只需一人,可保江南无忧矣。”
宋徽宗道:“爱卿快快说来。”
蔡京道:“就是此次前往江南的韩世忠,韩将军。据秦副经济使所言,韩世忠此去荡平无数贼寇,威震江南,若由他坐镇江南,那些贼寇必定闻风丧胆,哪里还敢兴风作浪。”
默契啊!李奇连忙道:“太师所言甚是,但是仅凭韩将军一人恐怕还不够,微臣以为朝廷是时候对东南军经行严格的整顿了,势必要杜绝下一个方腊的出现。”
黄信仁立刻站出来道:“经济使,你说的倒是容易,如今国库可没钱让你重整东南军。”
李奇笑道:“盐铁使,你未免太谦虚了吧,你们三司刚刚获得几百万贯资金,转眼就嚷着没钱,难道………。”
黄信仁道:“你甚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奇呵呵一笑,暗道,我吓都吓死你。话锋一转,道:“其实整顿军队,不一定要多费钱财,关于江南那边的军队,我也有所了解,大多数都是由厢兵组成的,看着规模倒是可观,实则不堪重用,既然不堪重用,留之何用。正好,如今江南正在经济建设,需要大量的人力,而方腊作乱,死伤无数,导致江南人力吃紧,微臣以为,朝廷当先去其糟糠,将一些年迈的兵引渡到农业或者商业中去,让他们去开垦荒田、建设厂房,再着重训练剩余的部队,将其打造成一支精锐,这样一来,朝廷的支出不增反降,而又多出一支能替我大宋镇守边疆的可战军队,何乐而不为。再加上我大宋如今对大理、交趾等南方诸国的外交策略,我以为江南必须要有一支像西军一样有战斗力的军队,分海、陆两军,水陆并行。”
赵桓作揖道:“儿臣附议,我大宋内部祸乱,多数出于江南,若有强军镇守,则可将那些反叛贼子在起步时,扼杀于摇篮中。”
蔡京、高俅等人也赶紧出来附议。他们可都是准备在江南大展宏图的,而江南贼寇又常常拿他们做反面教材,鼓舞百姓造反,若要打劫,首要目标肯定是他们,所以他们当然希望能有一只强大的军队保护他们的资产。
郑家、白家也出来赞同,毕竟方才他们可是沾了不少光,投桃报李。
而枢密院的官员们,由于老大不在,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宋徽宗见绝大部分的大臣都答应,心想,自己也能借此在侧面替自己平反。于是朗声道:“韩世忠何在?”
“微臣在。”
韩世忠站门外,躬身作揖道。
宋徽宗道:“现在朕封你为福州经略使,整改东南水陆二军,务必杜绝江南贼寇。”
“微臣遵旨。”(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八章 酒鬼失踪了
江南对于李奇的重要性,早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不管靖康之耻是否会如约来临,江南都有着救命的作用,故此他对于江南是非常慷慨,总而言之,就是你需要什么,我就想尽办法满足你。
那么,一支能够保护江南的军队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若有韩世忠坐镇,李奇那是相当放心。
圣旨虽然下来了,但李奇没有急着让韩世忠前去赴任,而是请他去了侍卫马学习自己那种新式的训练法,纪律至上。当然,他也借此机会,与韩世忠做了很多的交流,增加彼此之间的友情。
二人很快就建立起了比较深厚的友情。
忽忽数日,韩世忠终于要出发了,李奇与秦桧送了约莫二十里,韩世忠才百般劝阻,请他留步。
李奇没有再勉强了,只道:“韩将军,将无权不能立威,你去到福州不要顾虑太多,放开手去做,谁若敢从中作梗,你就给我往死里整,最好能够杀一儆百,只要我在京城一日,你在福州就无忧矣,另外,若是少经费的话,可以先从船厂借一些,书信我到时会派人送过去。”
这可是莫大的信任呀。
韩世忠铮铮汉子,不禁感动的眼眶微红,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夫,然而,就是因为遇到了李奇,瞬间就成为东南军的一把手,这份知遇之恩真是不小啊!抱拳道:“步帅请放心,倘若整顿不好东南军,韩世忠愿以人头请罪。”
李奇笑着点点头。
韩世忠又笑道:“而且,我也从秦副经济使身上学到了不少手段。”
秦桧摆摆手道:“免了,免了,我可不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说着他又拱手道:“韩将军,一路保重。”
“后会有期。”
韩世忠又再朝着二人抱拳,而后便领着部下离开了。
其实李奇不想将这些大将全部放在身边。因为阻止金国可不是开封的事,而是全国的事,而且京城禁军如今还有岳飞等人在,他更多的考虑是其它地方的军队。
。。。。。。
。。。。。。
秦府。
今日正午过后,白夫人突然来了。
李奇赶紧将她请到后堂,笑呵呵道:“丈母娘,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白夫人没好气道:“你知道便好。”
李奇歉意一笑,问道:“红奴她还好吗?”
白夫人道:“怎么能好,天天嚷着要回来,这也得亏是红奴的性子比较乖。若是七娘的话,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不过,我听红奴最近的语气,似乎有些埋怨你最近为何不去看她,你的腿还没有好吗?”
为了不让季红奴情绪受到影响,于是李奇一直将自己受伤的事没有告诉季红奴,还让白夫人替他拖着季红奴。
李奇道:“已经差不多了,过两日我就打算去一趟府上。”
“这还差不多。”白夫人点点头,又别有深意道:“不过这伤啊。我看倒也值得啊!”
李奇啊了一声,道:“丈母娘为什么这么说?”
白夫人道:“王黼与你仇深似海,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皇上兀自网开一面。可见皇上还是非常看重王黼的,另外,王黼在后宫也颇有人脉,而太师年事已高。一旦出现什么状况,王黼很有可能东山再起,所以。他留在京城,始终是一个隐患,如今终于将这隐患除了,我也算是送了一口气啊!你放心,我不会问你其中发生了什么。”
这事情的始末虽然鲜有人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与李奇一定有关系,而如今王黼已经这样了,她也用不着顾忌那么多了。
我哪里怕你问呀,我是怕你又掐指一算!李奇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可得时刻小心警惕,这事多说多错,赶紧转移话题道:“丈母娘,你来的正好,我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你稍等一下。”
言罢,他朝着外面喊道:“陈大娘,陈大娘。”
不一会儿,陈大娘就走了进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把我柜子里那红木盒子拿来。”
“是。”
白夫人见他神神秘秘,道:“你想做甚么?”
李奇呵呵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那陈大娘就将那木盒子给拿来了,打开来一看,但见里面是一套珍珠首饰。
珠光闪闪,甚是诱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纵使这位美艳的丈母娘如何神机妙算,但也免不了俗,美目中不禁闪过了一丝喜爱之色,但她毕竟不是那无知少女,不会惊喜的惊叫连连,道:“这是………?”
李奇笑道:“这是小婿孝敬你的。”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这么名贵的首饰,相信你不会自己掏钱去买来送给我这个老太婆吧。”
李奇嘿嘿笑道:“丈母娘说笑了。不错,这些虽不是我掏钱买来的,但也是我冒着被人冠以贪污受贿罪名的危险弄来的,再说,丈母娘你若是老太婆,那些少女还活不活呀,记得,我与丈母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点把你认作七娘了,你们母女若上街,旁人若不知,指不定把谁认作妹妹了。”
这言下之意,就是这珠宝是从王府拿来的,他心想反正也瞒不了,还不如坦白从宽了。
白夫人想起第一次见到李奇的片段,脸上微红,白了这厮一眼,道:“你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连我这做丈母娘的也敢戏弄。”但语音中哪里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李奇一本正经道:“冤枉呀!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丈母娘若是不信,大可以上街问一问,或者去问问老丈人也行。”
白夫人啐了一口,道:“你少在这里拍马屁,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不过这首饰我就收下了,他日再给七娘做嫁妆。”
李奇道:“那怎么能行了。小婿早就给七娘准备了四五套,这一套是我特地为丈母娘选的,这珠茶淡雅之中带着一丝高贵,与丈母娘这雍容华贵的气质配合的完美无缺,小婿敢说,老丈人若见了,那眼睛都会给瞪出来。”
白夫人听得咯咯笑了起来,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啊,道:“若是老头子听到你这话,非得拿扫帚狠揍你一顿。不过。这既然是你一份心意,那我就收下了。”说着她又低头瞧了眼那一套首饰,喜爱之情,再也无法掩盖了。
女人嘛,多大年纪那都免不了俗,秦夫人那绝对可以算是另类。李奇呵呵道:“这还是其中一部分,另外还有一些上等的绸缎,待会丈母娘回去的时候,我再叫人送上。”
白夫人苦笑道:“你这一次究竟捞了多少?”
李奇嘿嘿道:“就一点辛苦费而已。不多,真不多。”
白夫人哪里会信他,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赵楷、王黼的离去。已经预示着李奇的两大威胁已经消除了,朝中最强势的两派,蔡京与太子,都与李奇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大势已定。转移话题道:“对了,三娘那丫头呢?怎么没有见着她。”
“夫人啊!”李奇摇头一叹。
白夫人皱眉道:“你为何叹气?”
李奇立刻把将王府的花园移植到秦府的事与她说一遍,又道:“如今夫人整日都呆在花园。细心照看着那些宝贝。”
“原来如此。”白夫人咯咯一笑,道:“想不到你连王府的花花草草都不放过。”
李奇脱口道:“斩草除根吗。”
白夫人黛眉一皱,道:“斩草除根?”
汗!说漏嘴了。李奇呵呵道:“是啊!这不连根拔起,总不可能砍一半运过来吧。”话说到此,他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怎么越说越错啊!
白夫人狐疑的瞧了他一眼,心想,难道他打算………?不过似乎没有这必要啊,王黼已经对他造成不了威胁了,我是否该提醒他一下,不对,不对,这小子从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可惜,我不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然应该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你不是吧,我就这么一说,你都想这么久?还让不然给我活啊,不要吓我呀!李奇都快哭了,摊上这么一个丈母娘,真不知道是大幸,还是大不幸。试探道:“丈母娘,你在想什么?”
白夫人微微一怔,摆手道:“没甚么。你忙去吧,我去看看三娘那些宝贝。”心里却想,罢了,罢了,只要这小子不要做出对不起我白家的事就行了,况且,这多此一举倒也不错。
李奇也弄不清楚白夫人究竟在想什么,起身送白夫人出了后堂。
这白夫人前脚刚去往花园,鲁美美忽然和马桥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李奇笑道:“美美来了呀。”
“师父。”
鲁美美一板一眼的向李奇行了一礼。
这美美是你能叫的么?马桥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后又紧张道:“步帅,酒鬼失踪了。”
“失踪呢?”李奇道:“啥意思?”
鲁美美道:“是这样的,我已经有七八日没有见过师父了,原本还以为他又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可是,昨日,我与师哥把师父常去的地方都给寻了一个遍,也未找到他。”
马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步帅,最近御酒坊少了酒么?”
李奇突然哈哈一笑,才道:“你们放心吧,酒鬼没有失踪。”
鲁美美赶紧问道:“他在哪里?”
李奇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跟我说,他去抓黄雀了。”
“抓黄雀?”
马桥和鲁美美不禁对视一眼,均感不解。
李奇笑了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九章 终尝恶果
阴霾的天空,不禁让太阳失去了夺目的光彩,也在出行人心里留下了一块阴影。
在襄阳府南面约莫五十里外的一片树林中,二三十余名官差坐于林中正在狼吞虎咽啃着淡而无味的馒头。在他们的中间停着两辆囚车,前面一辆囚车内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一头金色的头发散落下来,满面胡须,将那张曾经俊美的脸庞给遮盖了一大半,任谁也想不到这一位就是一年前还风光无限的贤相,王黼。
至于后面那辆囚车里面,自然就是唯一能与高衙内齐名,甚至更胜一筹的王宣恩。
这两父子静静的坐在囚车中,一语不发,即便嘴唇已经干的裂开了。
这时,官差中有一人站起身来,从他的制服来看,应该是一个小头目,他扫视一眼,嚷道:“大家快点吃,吃完咱们还得赶紧上路,争取在今夜赶到襄阳府。”
这话音刚落,寂静的树林中突然响起了嗦嗦嗦的声音。仔细一听,似乎有不少人朝着这边赶来。
这些官差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抽出兵器来,护在囚车四周。
片刻间,只见一群蒙面人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团团围住。
囚车内的王黼呆滞的双目中终于恢复了一丝生气,眼皮稍稍一抬,看了眼儿子,轻轻笑着点了下头。
“把人留下,你们走吧。”
但见这群蒙面人当中,走出一人来,大刀一指,十分霸气的说道。
显然,他们是冲着王黼来的。
那些官差见对方这么多人,不禁有些胆怯,互望了一眼。那官差头头上前一步,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再说一遍。把人留下,否则,你们全都得死。”
“岂有此理,尔等真是欺人太甚,弟兄们,给他们拼了。”
双方立刻混作一团,打的是热火朝天,不亦说乎。不过,那些蒙面人明显在身手上,还有人数上都占有优势。过了一会儿。那些官差就开始败退了,早就把王黼父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见方才喊话的那蒙面人跃到囚车上,大声喊道:“我们乃是替天行道,此等奸臣,你们何苦为之送命,还是快快离去吧。”
那些官差早已被打的节节败退,听他此言,去意萌生。
可就在此时,林中传来嗖的一声。一枝流矢,从树林的东面射来。
噗!
只见那个站在囚车上的蒙面人胸前插着一枝长箭,箭尾还在微微颤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砰!
这突然一箭。让囚车附近的人大惊不已。
那些官差以为自己的援兵来了,左顾右盼,忽听一人喊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又有一批蒙面人骑马冲了过来,他们可不管对方是官差,还是贼寇。遇人就杀。
而方才那两拨人马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拨人马,很快,这三拨人马就乱战成一团了。
“啪!”
只见来得第三波人马中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直奔囚车而去,上前就是一刀斩断了铁锁,抱拳道:“对不起,让主人受罪了。”
王黼从囚车里面走了出来,呵呵道:“无妨,快去把宣恩放出来吧。”
“是!”
那大汉又立刻将王宣恩给解救了出来。
“糟糕!那奸臣想要逃跑,快去拦住他,决不能放他走了。”
讽刺的是,这句话非出自官差口中,而是第二拨蒙面人中的一人喊出来的。
大汉对此事置之不理,牵过两匹马来,道:“主人,少主,请上马。”
说着又扶王黼上马。
王黼骑在马上,哈哈一笑,朗声道:“回去告诉你们主人,今日之辱,黼铭记在心,他日定当百倍奉还。”
言罢,他就与王宣恩以及那大汉骑马朝着东南边行去。
而那些蒙面人和官差如今都自顾不暇,只能眼睁睁的望着王黼父子离去。
。。。。。。
王黼三人一口气跑了五十余里,可毕竟人到中年,而且前面又是奔波劳顿,体力稍感不支,于是三人去到附近一个僻静的湖边,稍作休息。
那大汉从包袱里拿出些食物给王黼父子递去。
王黼接过一看,见是几个馒头和一罐罐头,不禁哑然失笑,连咳几声,道:“臭厨子,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那大汗旋即反应过来,忙道:“主人,我………。”
王黼手一抬,道:“无妨,我在他手中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在乎临走前再送他这点罐头钱了。”
王宣恩望着那罐头,满面狰狞,道:“死厨子,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黼一笑,道:“宣恩,快点吃吧,吃完还的赶路。”言罢,他要了一大口馒头,含糊不清的朝着大汉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那大汉点头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说着他又指着东南面那条小路道:“往这条小路走,最多两日便可到达黄州,再从那里乘船去往东瀛。”
王黼满意的点点头。
王宣恩问道:“爹爹,你究竟是何时运了这么一大笔钱去东瀛,为何孩儿一点也不知晓。”
王黼颇显得意的说道:“当年元祐党籍事件闹得满城风雨,一个个曾经在朝中叱咤风云的大臣在一夜之间,就被贬出京。当时为父就在想,伴君如伴虎呀,倘若有朝一日我能坐在他们的位子上,一定要先把后路给安排好。于是,在我设立应奉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运送一些钱财去东瀛,想不到今日还真用上了。”
王宣恩道:“爹爹真是神机妙算啊,不禁如此,还能算到那臭厨子会派人来杀我们。”
王黼笑了笑,道:“这算不了什么,换做是为父,为父也会这么做的。”
王宣恩略带一丝不解,道:“可是爹爹。皇上已经下旨让我们永不回京,对他根本就构成不了威胁,他何必多此一举,赶尽杀绝呢?”
王黼道:“这不能叫做赶尽杀绝,应当称作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王宣恩错愕道。
王黼道:“难道你忘了我们为何会成为阶下囚的吗?”
王宣恩稍一沉吟,道:“虽然表面上是有人告爹爹御状,但是孩儿以为十有**是因为那晚的事败露了。”
王黼点点头道:“不错。当晚李师师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竹馨绝不会出卖我的。”
王宣恩嗯了一声。道:“爹爹当年救了他一家老小,对她家有救命之恩,她不可能会出卖我们。可是,她毕竟跟在李师师身边已久,虽不至于出卖我们,但也有可能到了最后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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