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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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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天九轻咳一声,略显尴尬道:“哥哥,咱没有带这么多钱来。”

    “是吗?”高衙内一愣,道:“那就先欠着吧。”

    他们两个二货这一问一答,可把西门阀给气坏了,怒吼道:“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群贼人。”

    他话音未落,只见李奇身边一道黑影窜出。

    此人不是那马桥是谁,他今中午听到这西门阀的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想起他师妹的大仇人黄三元,胸口一直憋着口气,此时再也按耐不住了。

    只见其速度极快,随手抓起边上一张桌子的桌角,大吼一声,朝着西门阀那边甩去。

    这可是实木做的桌子,至少也有个二十来公斤,在他手中却如同一张小板凳似的。

    西门阀进来目光一直都在高衙内那一块,却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男子竟有如此手段,赶紧退后连退数步。他的那群爪牙急忙上前替主人挡刀,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马桥的力量,但听得轰的一声,那张飞来的桌子直接砸倒了一片人。

    与此同时,侍卫马的那两米禁军也冲了过来,而高衙内等人也是兽血沸腾,又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战,高俅派来的那名保镖倒是一直跟随在了高衙内身边,仿佛其余的事都与他无干。

    说时迟那时快,马桥趁着对方没有站稳脚,已经冲到了西门阀面前,高高跃起,一拳猛砸下去,他跟在李奇身边这么久,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一旦给对方缓过劲来,那必将是一场苦战,毕竟对方人数可也不少。

    西门阀反应倒也不慢,双手护住上方,抬腿踢向马桥,显然,他也是练过的。

    这倒是出乎马桥的意料之外,但是在他的理念中,只有不断的进攻,膝盖一弯,听得砰砰两声,马桥用膝盖挡住西门阀的进攻。那一拳也硬生生的击西门阀的双臂上。

    西门阀此时可是单脚立地,哪里经得住马桥这蓄力一击,砰,直接跪倒在地。

    这若是给马桥取得先机,接下来你只能选择默哀了,除了他师父以外,唯有岳飞上次曾凭借着岳家枪反败为胜过一次。

    马桥又是一脚踢向他胸口,那西门阀心中是叫苦不迭,跪在地上双手挡在胸前,但是他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岂能与马桥这个大龄童男相比。

    这一脚踢得他的向后滚了两米才停了下来。

    西门阀的那群爪牙倒是想上来帮忙,可是面前这两名汉子就如同铁打的似的,挥舞着从他们手中夺来的长棍,即便身上挨了几棍,但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而且由于到处都是桌子,他们一时也展不开,人数的优势也未能全部发挥出来。

    马桥倏然抓起西门阀的衣领拖着就朝这高衙内那边奔将过去。

    啪啪啪啪。

    不知道撞到多少张凳子,任凭西门阀如何挣扎、叫嚷。却也挣脱不了马桥的铁腕。

    “让开。”

    高衙内和洪天九见马桥这疯子来了,赶紧跳出圈子。

    马桥一咬牙,右手直提起西门阀,双手抓住他朝着那群与高衙内殴斗的人扫去。砰砰砰,瞬间便击倒了三人。但是,马桥毕竟不是神,这一百五十来斤的人岂能任意挥舞。在惯性的作用下,西门阀终于脱离了马桥的手,飞了出去。

    巧合的很。西门阀朝着李奇飞去了。

    马桥惊呆了。

    靠!李奇面色一紧,赶紧朝旁扑去,这双脚刚一离开,就听得边上传来一声巨响,这要是被砸中那还得了。当即朝着马桥怒吼道:“马桥,你娘的想造反啊。”

    “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李奇怒哼一声,站起来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见门前的西门阀摔的是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呻吟,一张帅气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一脚踩在他的胸脯上,大声嚷嚷道:“都给我住手。”说罢,脚猛地一用力。

    西门阀立刻发出一声哀嚎。

    这一声哀嚎登时把他那些爪牙们给震住了,纷纷停下手来,不知所措的望着李奇,一人嚷道:“快放我了我们东主。”

    “放你娘的屁。马桥,干得好。”

    高衙内振臂一呼,嘴角带着阴森森的笑容,朝着西门阀走了过来。

    李奇瞧了他们一眼,见除了高衙内以外,洪天九和陈阿南都挂了彩,但是眼中却还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暗道这两小子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朝着高衙内紧张道:“少东主,你可千万别冲动呀,万一伤到什么要害,那可太不人道了呀。”

    高衙内原本还不知道如何办,听得李奇之言,登时醒悟过来,哼道:“你娘的一个买棺材的竟然还敢抢占民女做小妾,老子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他说罢就是一脚朝着西门阀的胯下踢去。

    砰。

    李奇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啊………。”

    西门阀倏然坐起,惨叫一声,随即直接昏倒过去,浑身不住的抽搐。

    日。这厮下脚还真够狠的。李奇心中很是痛快,对付这些恶人,好人一般都不顶用,唯有比他更恶的人才能收拾他。

    西门大官人从今天起恐怕就要改称西门大太监了。

    就在此时,门外又来了一大拨人,正是方才逃走的那几个公子哥,只见一人指着高衙内道:“给我………。”

    这话都还没有说完,那人就被里面的场面给惊呆了,片刻,他大吼一声,“跑。”

    话音刚落,这一群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玩意?李奇几人面面相觑,正是哭笑不得。

    这群人刚走不久,又涌进一大群人,这群人可都是穿制服的。

    “谁人敢在此闹事呀。”

    随着一声嚣张的叫嚷,一个身着官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相貌可谓之丑陋,特别是那一脸横肉,坑坑洼洼的,仿佛那火星平面图,看来年轻的时候没有少挤粉刺。

    此人正是李奇要找的人,汤阴县知县,梁松。

    李奇笑了笑,第二位正主终于来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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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平反昭雪

    这话音未落,梁松就看傻眼了,揉了揉小眼睛,四处打量着,喃喃自语道:“这………这还是万花楼么?”

    “大人,大人,快快救救我家大官人啊。”

    西门阀那些随从见到梁松来,就如同见到救星来了似的,当然,也只有梁松能够救他们,飞奔过来,跪倒在地,哭诉道。

    梁松大骇,忙问道:“出什么事呢?”

    一人指着李奇等人道:“这伙强人故意来小店闹事,还打伤我家官人。”

    梁松抬头扫视了一眼,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们是何人?”

    李奇微笑道:“你又是何人?”

    梁松哼道:“我乃汤阴县梁知县。”

    “原来是知县老爷,失敬,失敬。”李奇拱了拱手,呵呵道:“我们乃过往的买卖人。”说着他手往高衙内身上一指,道:“这位便是我们少东主。”

    梁松一听他们是买卖人,登时气势就上来了,官威十足的问道:“你们这买卖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汤阴县生事。”

    李奇一抬手,道:“此言差矣。我们也不想闹事,我们只是来喝酒的,可是这店的伙计好生厉害,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只是反映了下我们对他们的服务不满,谁知他们却棍棒相向,我们也只是逼于无奈而为之。”

    “你放屁,你们几个让我们大官人的妻妾来陪酒,你还有理了?”那随从指着高衙内道。

    李奇轻咳一声,笑道:“我们只是问问罢了,凡事都好商量呀,你们也用不着带着棍棒上来恐吓我们呀。”

    梁松懒得听他们辩论,四处看了下,嚷道:“西门阀在哪里?”

    “在这了。”

    李奇点点头,朝着马桥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一手抓住已经昏迷不醒的西门阀的后衣领提起了起来。

    梁松见罢,大惊道:“你们将他怎么呢?”

    李奇呵呵道:“没有怎么?就是一时没有留意,下手过猛。”

    梁松大怒道:“好呀,你们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我………全部给我拿下。”

    “是。”

    马桥恨死这种知县了,一手掐在西门阀脖子上,厉声道:“谁敢动下试试看?”

    那些官差万万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这般嚣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梁松也不敢轻举妄动,眯着小眼睛道:“你们想造反么?”

    “哇!这么大的罪我们可担待不起。”李奇故作怕怕的摇摇头,道:“只是这错不在我们。你凭什么要将我们拿下,若是你想弄清楚事情,也应该先将我们带去衙门,审问清楚再做定夺。”

    梁松眼中一亮,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那你们就跟本知县走一趟吧,不过,你们得先将西门阀放了。”

    李奇摇摇头道:“恕我不能从命。这人可是此次案件的重要证人,我们的清白全系在他身上,我实在是不敢轻易将这么重要的证人交给他人。”

    好呀。且让你们再嚣张一会,待到了衙门里。哼哼,你们就知道本老爷的手段了。梁松笑了笑,道:“你倒也挺谨慎的,好吧。为了以示公正,本知县允你这么做,走吧。”

    你倒是不准试试。李奇朝着高衙内笑道:“少东主。请。”

    高衙内嗯了一声,从西门阀的鬓上取下那朵已经残缺不堪的红花插在鬓上,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日。这厮还真是喜欢残花败柳。李奇无奈的摇摇头,跟随其后,一行人朝着外面走去。

    “让开,让开,有甚好看的。”

    那些衙差粗暴的推开那些围观的百姓,好几人都摔倒在地,李奇看到这一切,眉头一皱,但也没有发作。

    来到外面,李奇直接让人将西门阀装在他们带来的箩筐里,两人挑着,马桥紧紧跟在担子边上,以防意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往衙门。

    行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终于来到了汤阴县的县衙,这县衙看上去似乎刚刚装修过,光鲜的很,不过京畿之地的县衙比其余县的县衙都要好一些。

    进到大堂内,梁松高坐堂上,官威十足,气势倒是不错,有模有样的。

    “升堂。”

    “威。。。武。。。!”

    咚咚咚。

    李奇见到这似曾相似的一幕,不禁莞尔,暗道,待会看你们还威武不。

    砰。。。

    梁松一派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高衙内似乎还是第一次上堂,颇觉兴趣,呵呵道:“高进是也。”

    “小刀。”

    “李大可。”

    。。。。。。

    梁松又道:“高进,尔等为何要殴打西门阀?”

    李奇站出来笑道:“非也,非也。我们乃是互殴,并非殴打,我们也有人受伤了,这也就证明他们也动手了,所以应该称之为互殴。”

    洪天九呵呵道:“不错,我后背可也挨了两棍子。”

    梁松脸一板,道:“本官没有问你们俩,你们休得乱言。高进,你说。”

    高衙内哼道:“殴打就殴打,那又如何?你想拿我怎地?”

    看来这是个草包。梁松哼道:“那好,既然尔等已经认罪,那本官………。”

    “且慢,你难道不应该问我等为何要殴打西门阀么?”李奇又在站出来道。

    梁松一笑,道:“你们让别人的妻妾出来作陪,难道你们还有理了,真是岂有此理。”

    “那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其实这事是另有隐情的。”

    “哦?那你说来听听。”

    李奇上前一步,笑道:“那是因为这西门阀抢了我的马。”

    梁松眉头一皱,道:“还有这等事?”

    李奇点点头,笑嘻嘻道:“我曾借给你们县里一人一匹上等的良驹,可是却被西门阀夺去了,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要回我的马,随便再教训下他。让他们把眼睛发亮一点,别谁的马都想要。”

    梁松面色一紧,忙道:“你究竟是何人?”

    看来你还不蠢。李奇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走上前,放在桌子上,笑道:“你自己看吧。”

    梁松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块令牌一看,手一抖,险些脱手,好不容易抓住那令牌,惊恐的望着李奇道:“你………你是侍卫步都指挥使。”

    李奇呵呵道:“准确的来说。我应该是官燕使兼步帅兼马副帅兼御膳房副总管。”

    这一串官名念下来,梁松是满脸大汗,吓得浑身都在颤抖了,赶紧从椅子上下来,连滚带爬的来到了李奇面前,行礼道:“下官参见步帅,未知步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

    高衙内哼了一声,小声道:“刚才的威风都哪去了。”

    梁松缩着头,不敢作声。

    至于西门阀的那些随从,听到李奇的官名后。已经有好几个给吓晕了过去。

    李奇道:“你别怕,我今日前来只是为了要回我的马,另外我也是这案件的证人,理应前来。希望梁知县能立刻审理此案,我很忙的。”

    要说起来,李奇这官也真是尴尬。虽说是四品大员,但是除了军队方面的事情,其余的他都没权插手,也不归他管,当然,要是他来硬的,那也可以,不过这就会落下把柄,基于王黼还在上面盯着他,所以李奇行事是非常谨慎,尽量不做越界的事情。

    梁松知道大祸临头了,暗骂,这究竟是哪门子的事,为何一个小兵会此等大官沾上关系,真是害苦我也。忙点头道:“是是是,下官遵命。”

    李奇道:“那你是否应该先把岳飞传召上来。”

    “这………。”

    李奇嗯了一声,道:“你不会告诉我,岳飞已经押送至相州了吧,可是我的人告诉我,岳飞如今还在这里。”

    梁松原本还真想这么说,但听得李奇这话,哪里还敢撒谎,忙道:“没………没有。”说着他便吩咐道:“来人,快带罪………岳飞上来。”

    “遵命。”

    梁松手一伸,谄笑道:“步帅,请上坐。”

    李奇手一抬,道:“别,这里你是老大,我在一旁听着就是了。去坐啊,别老站着这里。”

    “啊?”

    高衙内嚷道:“你若不坐,那便我来坐。”

    “高进,休得胡言。”李奇不想公开高衙内的身份,怕吓破这梁松的胆,脸一板,又朝着梁松道:“我叫你坐就坐。”

    “是是是。”

    梁松战战兢兢的坐了回去,虽是同一把椅子,但是他如今可是如坐针毡,哪里还有方才那般耀武扬威。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哐啷啷的声响,有三人走了进来,中间一名穿白色囚服的正是岳飞,不过他如今是披头散发,手脚都带着种种的镣铐,双手双脚都有淤青,衣服隐隐也能瞧见血渍,很明显是“享受”过私刑。

    不过岳飞依然还是一脸正气,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李奇瞥了眼,却是面无表情。

    “岳……。”

    马桥可是性情中人,见到岳飞这模样,心中怒气猛增,但是他刚张开嘴就被李奇给瞪回去了。

    岳飞见李奇来了,脸上一喜,但见李奇的表情,到喉咙里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自从岳飞进来后,梁松就一直在观察李奇,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下意识的拿起惊堂木,但随后又放了下来,一脸笑意道:“来人呀,快将岳飞的镣铐解开。”

    “是。”

    两名差役麻溜的将岳飞的镣铐解开来。

    梁松由于摸不透李奇的心里,所以不敢乱来,按照程序道:“岳飞,如今来了一位新证人,你就再将整件事的经过与本官说一遍。”

    “遵命。”

    岳飞又将整件事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李奇道:“关于那匹马,我可以证明岳飞所言属实,若是梁知县不信的话,我还可以让人回京取回证据来。”

    “岂敢,岂敢,既然步帅都开口了,下官怎敢质疑。”

    梁松呵呵一笑,又朝着岳飞道:“岳飞,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一切都是西门阀所为,本官险些被他蒙蔽,错怪了好人,本官现在判你无罪释放。”

    岳飞行礼道:“谢知县老爷为草民平反。”

    李奇笑道:“既然有人无罪,那么肯定就另有人犯罪。”

    梁松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大声道:“罪犯西门阀可在?。。。西门阀可在?”

    “启禀大人,罪犯如今还昏迷不醒。”

    “那你们就快将他弄醒呀。”(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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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被包围了

    “哗啦。”

    一个差役提着一桶冷水,对这昏迷不醒的西门阀一冲。

    “啊!”

    那西门阀登时一声大叫,清醒过来,但是立刻胯下就传来一阵剧痛,登时又疼的满地打滚。

    那梁松见他那模样,也明白了过来,暗想这步帅也真够狠的,一出手就让人绝子绝孙。

    一阵疼痛过后,西门阀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县衙内,一看高衙内、梁松等人都在,登时喜怒交加,大喊道:“大人………。”

    砰。

    梁松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罪犯西门阀,竟敢谋夺侍卫步都指挥使的良驹,而且还搬弄是非,误导本官,污蔑好人,罪加一等,来人呀,将西门阀杖刑三十,明日押往相州待知州大人宣判。”

    “是。”

    梁松判完后,又朝着李奇谄笑道:“步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李奇微微笑道:“我不懂这些,你做主便是。”

    “是是是。”

    西门阀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是梁松口中的侍卫步都指挥使已经将他吓得仿佛失去了三魂七魄。

    啪啪啪。。。。

    “啊………梁松,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啊………你不得好死啊。”

    西门阀面目狰狞的望着梁松,眼中蕴含的无穷无尽的怨恨,但是他由于下体前后都遭到重创,已经无力再叫嚷,只是死死的盯着梁松,待打到二十下的时候,他又再一次晕厥过去。

    李奇见也差不多了,站出来道:“梁知县,本官还得回京处理些事,就先告辞了。”

    梁松忙道:“步帅为何要急着走。下官都还未有尽地主之意。”

    “免了。”

    李奇一抬手,淡淡道:“本官可没空在这里瞎耽误。”

    梁松讪讪点了下头,道:“那………那下官送步帅。”

    “不用了,你这案件都还没有审理完了。告辞。”

    梁松作揖道:“下官恭送步帅。”

    高衙内惊讶的望着李奇,仿佛在说,这就走了?

    李奇隐蔽的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不禁是高衙内,这就连梁松都没有想到,目送李奇出去后,眼中满是迷茫。朝着身旁的主薄道:“这………这事就这么完呢?”

    那主簿摇摇头道:“这步帅喜怒不形于色,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但是他既然要救岳飞,为何不直接来,反而要玩这么多花样了。”

    “对呀。”

    梁松眉头紧锁,忽然双眼一睁,道:“难道他是怕本官………。”

    。。。。。。

    “大人,你的马。”

    李奇等人刚出门衙门,一名差役将李奇借岳飞的那匹马牵了过来。

    李奇嗯了一声。朝着岳飞道:“你还能骑马吗?”

    岳飞笑着点点头,从那差役手中牵过马来,道:“岳飞多谢………。”

    李奇打断了他的话,道:“好了。这些话就先别说了。我们还是快赶路吧。”

    “哦。”

    还没有走两步,马桥就跳到李奇面前,道:“副帅,你就这么放过了恶知县么?”

    高衙内拉拢着脑袋道:“就是。就是,忒也没劲了,本衙内还打算来个大闹县衙。惩恶除奸了。”

    洪天九也是一脸郁闷道:“哥哥说的不错,我也还没有在衙门内打过架,原本还以为有机会尝试下,没想到………。”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李奇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两人的思维,道:“你们也不动脑子想想,我只是三衙统领,又不是钦差,凭什么抓他,除非跟对待西门阀一样暴揍他一顿,但是那样的话,不管梁松是否罪有应得,那我回京都有可能会被那些言官弹劾,有些时候,一个小小的错误,或许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就跟那西门阀一样。”

    马桥道:“那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呢?”

    “当然不会,我来此只是确保能安全把人救出来。但是我管不了,有人能管。”

    “谁?”

    “相州知州。”李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道:“这相州知州乃是蔡二爷的学生,蔡二爷已经给他送去书信,相信那知州明日就会到了,而这汤阴县隶属于京畿之地,开封府能够直接受理,只要把梁松抓到开封府,到那时,咱们想怎么整他都行。”

    高衙内一拍掌道:“好,李奇,你想的真是周到,要是到了开封府,嘿嘿。”

    洪天九还是不满道:“那也没有在公堂上揍他那么有趣。”

    高衙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哦。不过没事,小九,待明日那啥知州来了,咱们再在公堂上揍他一顿便是,量那知州也不敢阻扰咱们。”

    洪天九嘿嘿道:“哥哥,你说话得算话呀,别到时又跟李大哥一样。”

    “放心吧,明日你就瞧我的。”

    李奇听得是只摇头,朝着岳飞道:“岳飞,这梁松怎么对你的,我必将让他十倍奉还。”

    岳飞讪讪道:“步帅,其实岳飞也没有受太多的苦。”

    “哦?是吗?那就让他百倍奉还吧。”李奇呵呵道。

    一行人连夜乘马出了汤阴县,回到了那个偏僻的客栈。

    等到他们来到的时候,只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坐在里面,但见那妇人眉毛慈祥,身着一件花布长裙,眉宇间露出一丝担忧,岳翻站在一旁。

    岳飞一见到那妇人,赶紧跑了过去,拜倒在地,道:“孩儿不孝,让母亲大人为孩儿担心了。”

    此妇人正是的岳飞的母亲,姚氏。

    姚氏见到了岳飞,激动的眼眶一红,赶紧扶起岳飞道:“好好好,回来就好。”她仔细的打量了岳飞一会,见岳飞没事,心里也安心不少,又抬头望着李奇等人。

    岳飞忙介绍道:“母亲。这位就是侍卫步都指挥使,也是孩儿的救命恩人。”

    姚氏万万没有想到这步帅恁地年轻,微微一愣,忙行礼道:“民妇姚氏拜见都指挥使。”

    “不敢,不敢。”李奇原想去扶她,却又觉不妥,忙道:“岳飞,你快扶你母亲起来。”

    待岳飞扶起姚氏以后,李奇才笑道:“伯母,这事本因我而起。岳飞当初也已经答应我,待他守孝完后,便来侍卫马帮我,也可以算是我的兵,而且我与岳飞一见如故,所以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前来。”

    姚氏微微点头,表示谢意,道:“大人对小儿说的那番话。小儿已经转告了民妇,民妇觉得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是小儿愚钝,辜负了大人的一番好意。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男儿本应征战沙场,建功立业,岂能为儿女私情所羁绊。能够得到大人的赏识,那是小儿的福气,民妇希望大人能早日让岳飞投军。为国效力,家中事由他弟弟代劳便是。”

    这姚氏还真不亏是四大贤母之一,果然思想开明,不过我都亲自来了,你就用一个儿子打发我,忒也不厚道了吧。李奇呵呵道:“其实………呵呵,忠孝是还能够两全的。”

    姚氏错愕道:“大人此话何意?”

    李奇轻咳一声,道:“虽然如今那西门阀已经只剩下半口气的,但是他在这地的势力也不可能一日尽除,我怕等我们走了,他的那些爪牙会报复你们,若是这样,那岳飞恐怕一辈子都得背负着这不孝的罪名,我也不会安心。”

    姚氏点点头,也略显一丝担忧,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李奇笑道:“我是这么打算的,干脆你们三母子带着岳飞他父亲的灵位跟我一同上京,我那里还有些物业,也不差钱。还有,我瞧岳翻的底子也不错,若是他想投军的话,我也非常愿意让他进三衙。如此一来,他们即可以为父守孝,又能在在军队里得到历练。哦,最近种师道老将军开了一个军事学习班,打算为我大宋培养出一批年轻有为的将军,我跟他提起过岳飞,老将军也希望岳飞能去跟他学习。”

    种师道的威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姚氏三母子听罢,登时激动万分。

    片刻,姚氏才道:“多谢大人好意,若是大人看得起我这二郎,他也可以随大人赴京,民妇就不去打扰大人,留在家中便行,想必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一个妇人。”

    他也害怕岳翻留在此处遭到报复,所以也想让岳翻随岳飞一同上京。

    岳飞急道:“母亲大人,这如何能行。”

    姚氏颇具威严的瞥了眼岳飞,后者立刻低下头来,不敢多说甚么。

    一旁的高衙内听得着急呀,道:“我说你这妇人好生不知趣,李奇他好意脚脚,你何必推五阻七的,再说李奇如今腰缠万贯,手下的人,都快比你们汤阴县的人还要多了,多你一个也不碍事。”

    日。这个草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奇怒瞪了高衙内一眼,沉声道:“高进,我说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他不想暴露高衙内的身份,就是害怕姚氏担忧,心想先把她忽悠到京城再慢慢解释。

    高衙内撇了撇嘴,坐到一旁去,倒也不再言语。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时候,他一向不会顾虑李奇的感受,但是谈及正事时,他还是会听李奇的,这都是由于他那两个哥哥长年不回家,所以他已经潜移默化把李奇当成了自己的大哥,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打发掉这二货后,李奇又满脸歉意的朝着姚氏道:“真是对不起,我这兄弟说话一向如此,伯母勿要见怪,我代他向伯母陪个不是。不过我以为若是将伯母一人留在家中,岳飞和岳翻也不能全心投入到训练当中,还望伯母三思。”

    姚氏老脸一红,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忙回礼道:“岂敢,岂敢。其实这位小官人说的也不错,是民妇太不识大体了,既然如此,那………那就依大人所言,只是以后免不了要给大人添麻烦了。”

    汗!想不到这草包还帮我了大忙。李奇大喜,这一趟算是来值了,道:“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这样吧,我们先在此休息一会,明日待解决梁知县那一档子事,再与你们回家收拾行李。”

    “是。”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李奇刚入睡不久,门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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