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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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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李奇可是帮了樊楼的一个大忙,那掌柜的自然不会怠慢他的人。
“你这还叫拒绝?”
李奇恨不得揣这厮一脚,他倒不是担心钱的问题,只是他感觉自己这个老大当的太窝囊了。又想到封宜奴马上上来了,用手指了指马桥,道:“行行行,你能耐,你有本事,这笔账我待会再和你算,你可记住了,这酒可不是我让你喝的。”说着他便抬腿朝着后楼梯走去。
马桥一听李奇最后那句话,面色一紧,坏事了!哪还顾得上美酒狗肉,急忙追了上去。正当他准备求饶之时,李奇忽然收住脚步,目光朝着南面那包间方向射去。马桥转头一看,也楞了下,只见封宜奴在来这边的道上被人给堵住了,双方似乎还在口舌之争。但是由于那个位置恰好是个死角,只有李奇这个角度方能瞧得见,而这五楼本来就没什么客人,所以除李奇、马桥以外并无其他人瞧见。马桥道:“哦哟,封行首似乎遇到麻烦了。”
“我看见了。”李奇淡淡说了一句,便抬腿走了过去,刚走过一个转角,就听得有一男声怒道:“你无非也就是一个卖笑的歌妓,我家主人请你进去叙话,那是抬举你了,别不识好歹。”
糟了。李奇一听这话立刻加快了脚步。可是依然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封宜奴扬手就是一耳光,那男子似乎没料到封宜奴敢动手,听得啪的一声,挨了一个结实。
那男人恼羞成怒,一手抓住那封宜奴的右手,扬手就准备还她一个,李奇赶紧叫道:“住手。”与此同时,马桥如豹子一般窜了出去,抓住那男子手,惊诧道:“大哥,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你都下得了手?”
第三百二十九章 金国特使(上)
这樊楼可是汴京第一次酒楼呀,在京城内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要知道当今圣上都还曾在这里与李师师幽会过,一般人哪里敢上这来闹事,况且封宜奴还是皇帝的女人罩着的,就连王黼等大臣都不敢乱来,然而这几个家伙却敢在这里堵封宜奴,甚至还想动手,真是胆大包天啊。!
李奇心中也是感到十分好奇,待走近以后,双目快速扫视了一眼,只见封宜奴前后一共站着三个男子,三人皆是身着奇装异服,头上都带着一顶圆帽,帽子边上还插着一根褐色羽毛,很明显不是大宋子民。被封宜奴扇耳光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来岁,穿着倒也颇为华丽,只是那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还没有封宜奴高,尖嘴猴腮,颧骨凸起,颏下留着稀稀拉拉的几缕长须,属于那种一看就知道是不什么好东西,拿去演汉奸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不过,封宜奴身后那两位彪形大汉却是不容小觑,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但是异常强壮,手膀子都快跟李奇的大腿一般粗了,二人均是四方脸,有棱有角,嘴唇微厚,面容冷峻,双目泛着寒气,让人不寒而栗,双手抱胸,胸肌鼓鼓。
李奇不敢小觑这二人,走上去趁他们愣神之间,二话不说一手拉住封宜奴的右手腕,稍稍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那中年男子似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手中一空。等到他醒悟过来,可是封宜奴已经站在了李奇的背后。
马桥见封宜奴安全了,立刻送开那中年男子的手,还把手在衣服上搓了几下,显然,他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那中年男子指着李奇楞道。
李奇反问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鸟人?”
那中年男子脸部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双眼一鼓,骂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扰我家主人的好事。”
李奇冷笑道:“你这条狗瞎叫个什么劲,把你家主人唤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圣神,竟敢在此撒野,娘的,是不是活不得耐烦了。”这些人既然是大宋子民,那他的主人肯定也不是朝中大臣,所以李奇也毫无忌惮。
那中年男子似乎没有想到这个面容清瘦的小子如此之嚣张,还楞了片刻,用手指了指李奇,然后朝着后面那两位大汉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通。
李奇三人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的话,都是一头雾水。
忽然。左边那汉子一个前冲,右拳挥向马桥的胸口,拳风呼呼。
马桥早就在注意他们二人,快速的探出手抓着那中年男子的后衣领往自己身前一拉。那汉子万万没有想到马桥如此狡猾,浓眉一抬,赶紧收住拳。马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用力一推,将那中年男子推向那汉子,右脚顺势从侧踢出。
这两招齐发。那汉子倒也不慌,左手接住那中年男子,右手握拳直出。马桥的右脚在空中陡然一变,踢向对方的脑袋。
这一变故倒是出乎那汉子意料之外,而且马桥变招之快,也让他应顾不暇。忽听得砰地一声,只见另一汉子出手挡开了马桥这一攻势。
马桥早料到他会出手。眼中精芒一闪,一丝停顿都没有,双手齐出,主动攻向二人。李奇郁闷的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太过于盲目自信了。另一汉子虽然出手了,但也只是防招,很明显不打算以二敌一,马桥倒好,还主动去挑逗二人,好像不玩3p就不爽似的。
果然,另一人见马桥攻了过来,逼不得已只得出手还击,或许此时他们心中还感到郁闷,毕竟马桥看上去就跟个书生似的,以二敌一实在是胜之不武。可是仅仅过了一会,他们就再也不敢这么想了,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身手却是一点也不弱,而且动作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马桥从一开始就打算速战速决,所以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思考的时间,攻势越发凶狠、迅速。
那二人虽然没有马桥这般迅捷,但是二人稳扎稳打,以守代攻,一招一式都非常的扎实,但即便这样,身上还是挨了马桥几拳,不过话说回来,这二人的身板还真是了得,挨了马桥几拳,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脸上是一点痛楚也没有。
李奇见马桥一直没有攻击对方的要害部位,知道他还没有用尽全力,也知道他是不敢伤人性命,所以出招都留有余地,招式虽然凌厉,但是下手并不狠。
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李奇目光一瞥,见那中年男子满脸大汗,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一动也不敢动。暗道,我打他应该还是轻松加愉快吧?打定主意后,他忽然飞起一脚踢向那中年男人的腹部。
那中年男人一直在关注那边的战局,哪里料得到李奇会突然出手,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脚,痛叫一声,双手捂住肚子。
李奇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我瞧他们打的很爽,脚有些发痒了,你还好吧?”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那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怒气上涌,刚一抬头,人都还没有看清楚,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登时眼冒金星。
啪啪啪。
李奇一鼓作气,又连扇那中年男子三个耳光,打的那中年男子鼻青脸肿。
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李奇自然知道,但是这人张的实在是太丑了,感觉不帮他整整容都对不起他似的。又一扬手,那中年男子赶紧捂住头,他真没有想到这看似和蔼可亲的青年,下起手来倒真是够狠的。
谁料李奇手还未落下,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其踹到在地。
那俩汉子见李奇扇的那中年男子毫无还手之力,就想冲过来救,二人心一急,立刻露出了破绽,马桥得势不饶人,一个连环踢,砰砰砰,二人胸口相继中了两脚。
这可是实打实的两脚啊。那二人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
“住手!”
正当此时,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喝止。
李奇转头一看,但见后面站着四人。其中三人也是跟这三人是一般穿着,只有一个穿着汉人服饰的,这人还是李奇的老朋友了,正是那所谓的第一才子宋玉臣,不过令李奇好奇的是,宋玉臣如今身穿的可是官服。
宋玉臣边上站着一位着装十分贵气的中年男子,就连帽子上那羽毛都比其他人好看多了,雪白雪白的。
那贵气男子沉声说了几句鸟语,那两个汉子立刻停手。马桥见状也没有再攻,兴致稍稍受到了些影响。摇摇头低声道:“真是没趣。”
那个被李奇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子痛哭流涕的来到那贵气男子身边,叽里呱啦的哭诉了起来。
李奇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无非就是打输了告家长。
那贵气男子眉头一皱,瞧了眼李奇,然后又愠怒的看了眼宋玉臣。
宋玉臣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转头朝向李奇,刚张开口,李奇忽然抢先说道:“哟。宋公子,当官了呀。”
宋玉臣头一昂,一脸傲气道:“不错,蒙皇恩浩荡,皇上已经钦封在下为礼部员外郎。”
操!这些官二代就是爽,太学读完就有官当,像陈东那些真正有才学之人。头发都读白了,却依然还是一介贫民。李奇心中唏嘘不已,他知道宋墨泉在朝中是很有地位的,宋玉臣当官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拱手笑嘻嘻道:“恭喜。恭喜。此真乃大喜之事呀,不过宋公子忒也小气了,怎地连杯喜酒都不请我喝。”
宋玉臣不屑一笑,道:“你我连泛泛之交都谈不上,我为何要请你?”
日。这么嚣张。李奇脸忽然一黑,淡淡道:“既然员外郎要说的如此生分,那咱们只有公事公断,你一个小小的从六品,见到本官为何不行礼?”
马桥一翻白眼,又来这一招。
那贵气男子从那中年男子口中,听到对面这个清秀青年居然以本官自居,不禁还楞了下。
宋玉臣哈哈一笑,道:“尔等区区一个副都指,竟然要我向你行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虽是从六品,但毕竟是文官,地位比李奇的五品副都指高多了,这也是为什么白时中总是希望把李奇转为文官的原因。
李奇笑眯眯道:“员外郎此言差矣,副都指那只是我其中的一个兼职罢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官名叫做官燕使,正四品,也是皇上钦封的,比你高了五六个等级,难道本官叫你行礼,叫错了么?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还tm好意思混礼部,真是笑死人了,就连我侍卫马的小喽喽都比你懂事多了。”
封宜奴站在李奇身后,抿唇一笑,看来不仅是我,就连像宋玉臣这等大才子在这坏人面前也占不到一丝便宜。
宋玉臣见李奇满嘴脏话,胸口是怒火中烧,但问题是官燕使是新官职,虽然没有明确的划分,但肯定不是属于武官,既然如此,那不就是文官了,既然是文官,李奇正四品,他从六品,那肯定得行礼啊。他心中纵使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低头作揖道:“下官见过官燕使。”
哈哈。看来老子是文武通吃啊。李奇笑嘻嘻道:“乖,乖。”
就在这时,那贵气男子忽然轻咳了一声。这可让宋玉臣醒悟了过来,直起腰板,质问道:“官燕使,你休要扯开话题,我且问你,你为何无故殴打金国特使的仆人?”
金国特使?
李奇心头一震,目光转向那贵气男子,暗自冷笑,md。原来是金人啊,早知如此,方才就该多踢那王八蛋几脚了。
第三百三十章 金国特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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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今可是一个通讯极不方便的年代,大金刚建国不久,以前与大宋之间还隔着一个辽国,故此宋人只知北方有一个刚刚崛起的大金,但是对于金国了解却是少之甚少,李奇这个外来人就更加不用说。
然而,宋玉臣却说这贵气男子竟然是金国特使,这着实让李奇等人大吃一惊。不过,金国在李奇心中一直都处于头号敌人的位置,所以他还在遗憾方才下手太轻了。
作为整件事的关键人物封宜奴,方才却一直都没有做声,因为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李奇会站出来救她,而且当李奇把她护在身后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内心并不想破坏这种感觉,所以她方才一直都处于一种游离在外的状态。
但是现在情况直转急下,殴打他国使节的仆人,这事真是可大可小,封宜奴黛眉轻皱,心里隐隐感到不妙,瞥了眼李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迈出一小步,开口道:“我………。”
可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忽然一只手握在她的手腕上,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她稍稍瞥了眼李奇,见其依然还是一脸淡定从容的望着那贵气男子,心想,难道他还打算继续替我扛下去么?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是一直都挺看不起我的么?
一时间封宜奴心中是思绪万千。
李奇倒是没有想太多了,既然对方是金人。那么整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可是关乎到两国的外交关系,得谨慎行事,再说若是让一个女人挡在面前,这还不把大宋大老爷们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这可真是一个好兆头呀!老子来北宋第一架干的就是金人,老天肯定是想借此告诉我,老子天生就是金人的克星。对,一定是这样的。李奇心里暗自窃喜,嘴上却故作惊讶道:“金………金国特使?员外郎,你可千万别弄几个戏子打扮的怪模怪样就来蒙我这老实人呀。本官胆小的很。要是吓出病了,那我可得找你要精神损失费。”
你还胆小?蒙谁呢。宋玉臣再了解李奇不过了,连王相都敢冲撞,他要是胆小,那还真就没胆大的了。冷笑道:“本………下官虽然才疏学浅,但也不会拿此等事情来说笑。”说着他手向身边那位贵气男子一引,介绍道:“这位纥石烈勃赫先生乃金国皇帝特派出使我大宋的特使。”说着他又指着那中年男子道:“这位被你殴打的袁洪先生乃是纥石烈先生的译官。”
“且慢。”
李奇手一抬,道:“员外郎,请注意你的措辞。何为殴打?我们这分明就是互殴呀。不过我知你才疏学浅。就不与你计较了,下次注意一点。”
宋玉臣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方才明明见你用脚踢这位袁译官,待我将此事奏明圣上,到时皇上一定不会轻饶你。”
“不错,不错,一定要让贵国皇帝治这小子的罪。我的脸就是最好的佐证。”袁洪指着自己的脸道。
哟?吓唬我?李奇瞧这袁洪的汉语比他还说的标准一些,却称大宋为贵国,摆明就是一个大汉奸。当然,他的长相也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笑道:“员外郎,我从未否认我没有踢这位袁译官,但这只能说明我打赢了,并不能说明我在殴打他,也可能是互殴呀。再说,可是他先叫人动手的。难道咱们大宋子民在自己的地盘还得站着被外国人打么,要不是本官事先知道你姓宋,我还真以为你姓金的了。”
宋玉臣怒道:“你休得胡言。”
袁洪反驳道:“若非你辱骂于我,我怎会动手?”
“呐。这你可听见了。是他先叫人动手的。”李奇指着袁洪道。心里暗笑,这个草包,老子吃定你了。
宋玉臣暗自皱了下眉,又道:“袁译官知书达理,乃谦谦君子,岂会无故动手,定是你事先用言语挑衅他,纥石烈先生乃皇上的贵客,你作为大宋臣子不但不以礼相待,反而对皇上的贵客出言不逊,又是何道理?”
袁洪忙点头道:“是极,是极,这人好搬弄是非,宋大人可别让他给骗了。”
“是个屁。”
李奇笑骂道:“哎,我说宋员外郎,你丫是吃屎长大的吧,他说你就信,老子说你tm就不信,你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
宋玉臣大怒,指着李奇道:“你………你竟敢骂我?我………我一定要在皇上那里参你一本呀。”
操!这两父子还真是一副德行,动不动就上奏,你老子都没有参倒我,更何况你这兔崽子。李奇冷笑道:“我这是在骂你么?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做人,你有本事你就去参啊,你tm不参就是龟儿子。咱们不妨把这事给闹大了,看皇上到时怪罪谁。还有这位袁译官,你先别走,我还要带你回去审问。”
宋玉臣被李奇这么一吓,心里倒真有些胆怯了,心想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道:“官燕使,你凭什么抓袁译官?”
“我凭什么?”李奇冷笑一声,道:“请问员外郎,咱侍卫马的职责是什么?”
宋玉臣愠道:“自然是保卫京师。”
“还有管理京城内的治安。”
李奇帮宋玉臣补充了一句,又道:“我作为副都指,见到有人公然调戏兼意欲殴打良家妇女,难道你要我袖手旁观么?”
“什么?”
宋玉臣转头望向袁洪。
袁洪立刻叫冤道:“你污蔑我,我什么时候殴打良家妇女。分明就是那臭婆娘打我。”
李奇笑道:“你别激动,这我也看见了,但是我可是见到是你先拉着封行首的手,封行首出于自卫,才迫不得已还手,我可有说错?”
“这………。”袁洪一时词穷,不知该如何解释。
宋玉臣暗骂这姓袁的是一个草包,这点小事就做不好。眼珠一转,道:“就算如此,你作为副都指也应该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不应辱骂袁译官,更加不应大打出手。”
李奇忽然沉声喝道:“宋玉臣,请你注意你的语气,你这是一个下官对上官应有的态度么?”
“不敢。”
李奇时不时就以大欺小,弄的宋玉臣心神大乱,咬着牙一拱手,又道:“皇上派下官来接待纥石烈先生,下官此番询问也只是秉公办理。”
“这还差不多。”李奇一笑,又道:“我前面就说过。我从未辱骂这位袁译官。”
袁洪急的都快蹦了起来,指着李奇道:“你胡说。你方才分明就辱骂我是哪里冒出来的鸟人。”
李奇怒道:“袁译官,你汉语是不是还没过三级啊。鸟人是骂你么?我这分明就是在夸赞你头上的鸟毛精致呀,你若是不戴根鸟毛在头上,我又怎么会说你是鸟人呢?”
马桥和封宜奴同时低下头去,浑身都在颤抖了,他们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鸟人”还有这么一个含义。好在那些金人一时也听不懂李奇在说什么,不然非得找李奇拼命不可。
“你………。”
“你什么你,我还没有说完了,我本着奉公执法的态度出口询问。你不但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叫人这两人意欲殴打朝廷命官,若非我的随从英勇,躺在地下的可就是我了,你调戏我大宋良家妇女在先,意欲殴打朝廷命官在后,我不抓你。我抓谁?”
李奇根本不给宋玉臣反驳的机会,又道:“员外郎,你方才不是说要上奏参我么?记住把这些也写进去,算了。你既然有心把这事闹大,那咱们不妨再玩大一点。”说着他便朝着马桥道:“马桥,你朝楼下吼俩嗓子,就说有人调戏封行首。”
这人真是太卑鄙了。宋玉臣登时满头大汗,这下面可全是封宜奴的追随者,这两嗓子吼下去,那可就不好控制了,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个任务,还是他爹爹帮他求来的,若是弄砸了,那他的前途可就一片黯淡了,而且高衙内等人也在下面,若是李奇再挑拨几句,他恐怕也未能幸免。赶紧道:“且慢,官燕使万不可意气用事啊,方才下官不过是一句气话,还望官燕使勿要当真。”
切。小样,跟老子玩,你还嫩了一点。李奇朝着马桥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去了,他知道宋徽宗这人是个软骨头,若是这事闹大了,他也无法控制。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纥石烈勃赫虽然听不懂李奇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瞧宋玉臣和袁洪的脸色也知道是自己这边理亏了,心中满是疑惑,于是开口叽里呱啦的朝着袁洪说了些什么,那袁洪恭敬的说了几句。忽然纥石烈眉头一皱,满脸愠色,又说了一句,那袁洪惶恐不已,急忙又说了一大通。纥石烈勃赫怒哼一声,又朝着那俩汉子说了一句。那俩汉子满头大汗,稍稍点头。
纥石烈勃赫狠狠瞪了袁洪一眼,然后又道了几句。
袁洪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来到宋玉臣身边,小声问道:“宋大人,我家主人问你,这官燕使是何许人也?”
宋玉臣忙小声道:“哦,此人原是一个厨子,但是因为深受皇上喜爱,故此才当上了这官燕使。”
袁洪又将宋玉臣的话转告给纥石烈勃赫。后者一听,眉头一抬,又道了几句。袁洪听罢,又朝着宋玉臣问道:“此人可是那酿制天下无双的李奇?”
宋玉臣一愣,道:“纥石烈先生识得这人。”
袁洪并没有答话,而朝着纥石烈点了下头。纥石烈勃赫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喜悦之色,瞧了李奇一眼,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几句。
袁洪道:“官燕使,我家主人说他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还说这件事只是一场误会,主人他原只是想认识下这位封娘子,是………是我等不懂礼数,冒犯了这位封娘子以及官燕使,还望官燕使勿要见怪。”
切。认识下?你娘的连汉语都听不懂,认识个p呀,分明就是贪图封宜奴的美色,老色鬼。可是他为何要对我如此恭维,难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可不能大意了。李奇朝着纥石烈勃赫拱手笑道:“纥石烈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在下观纥石烈先生相貌堂堂,英武不凡,想必这事定与纥石烈先生无关,既然纥石烈先生都说这一场误会,那在下也就不追究了。”
纥石烈勃赫听完袁洪的转述后,哈哈一笑,又说了几句。袁洪翻译道:“主人赞官燕使真是一个爽快人。听说那狗肉火锅以及如今连锁店卖的那烤鸭也都是官燕使发明的。不知可有此事?”
李奇笑着点头道:“不错,若是纥石烈先生喜欢的话。待纥石烈先生回去的时候,我送一些烤鸭给纥石烈先生聊表心意。”
纥石烈勃赫听罢,眼中闪过一抹精芒,笑着点点头,语气温和的说了几句。袁洪道:“官燕使的美意,我家主人心领了。我家主人说今日能够结实像官燕使这种人才,真是不虚此行,只可惜琐事缠身,不能与官燕使把酒言欢。改日定当上门造访,如今就先告辞了。”
宋玉臣见纥石烈勃赫对李奇如今尊敬,心中也是疑惑不已,他实在是看不出李奇到底有什么才能,怎么皇上、蔡京,就连这金国特使都对他另眼相待。
还登门造访?奇怪?看他样子又不像是说客套话,我就一四品官。他巴结我做什么?李奇心里也有些犯迷糊了。拱手笑道:“哪里,哪里。纥石烈先生慢走。”
纥石烈勃赫微微一颔首,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转身朝着楼下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瞥了眼封宜奴。宋玉臣皱眉瞧了眼李奇,眼中闪过一抹困惑之色,然后便跟了过去。
李奇眯了眯眼,暗道,奇怪,如今辽国都还没有灭,这厮跑到我们大宋来干什么?特使?莫不是北方战事发生了什么变化?若真是如此,那可得要去查清楚啊。
正当李奇沉思之际,边上忽然传来一个夹带着一丝愠意的悦耳声,“你现在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吧。”
“啊?什么意思?咦?这………这是怎么回事?奇了个怪。”李奇大惊失色,讪讪干笑了两下,赶紧将环住封宜奴细腰的大手撤了回来,道:“骚类骚类,我真不是故意,纯粹的习惯性动作而已,下次一定好好注意。”
封宜奴冷冷道:“劳烦官燕使下次使用这习惯性动作时,还请先看清对方是谁。”
“一定,一定。我一定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你放心好了。”李奇点头笑道。
封宜奴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复杂的瞧了李奇一眼,问道:“你方才为何要帮我?”
“啊?”
李奇楞了下,笑呵呵道:“我李奇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也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是见到自己的同胞受到外人欺负,要我袖手旁观,这我可做不到。”
封宜奴听他这般说,又想起方才宋玉臣的种种行为,心里忽然隐隐明白白浅诺为何会钟情于他。微微笑道:“不管怎么说,宜奴还是多谢官燕使出手相救。”说着她矮身向李奇行了一礼。
今日到底是吹的是什么风,金特使对我示好,这小妞竟然还向我道谢,真是怪哉。李奇忙道:“哎呀,封行首太见外了,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这些凡俗礼节就没有必要了,还不如以身相………咳咳咳。我的意思是,保护纳税人的安全,是我们侍卫马应该做的。”他说到后面,一脸正义凛然,仿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马桥忽然笑道:“保护纳税人的安全?副帅,你这句话说的真是太精辟了。”
李奇脸色又是一变,嘿嘿笑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罢了。”
封宜奴瞧他又开始自吹自擂了,不禁摇头轻叹一声。李奇见了,脸上一红,正色道:“不过封行首,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今后得事事小心,我瞧那纥石烈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还有,这事你最好别跟师师姑娘说,因为这事远非她能控制的,若是参与进来恐怕也会受到连累,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纥石烈勃赫临走之前那一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李奇的双眼,同为男人李奇自然明白纥石烈勃赫那个眼神的含义,他也了解即便纥石烈勃赫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宋徽宗这个怕死的皇帝也不敢怪罪他,心里不禁也替封宜奴感到有些担忧啊。
封宜奴略一沉吟,便明白李奇这番的意思,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我一个弱女子纵使再小心,恐也无济于事。颔首道:“多谢官燕使好意相告,我会注意的。若无其它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李奇点点头道:“请。”
待封宜奴走后,马桥忽然叹道:“红颜祸水呀。”
李奇深表认同的点点头,这女人若是长的漂亮,麻烦事就肯定少不了。又听得马桥道:“看来我得让师妹少出门才是。”
李奇诧异的望了马桥一眼,不愧是我的随从,果然有个性。点头道:“有道理,不过马桥,我劝你委婉一点的跟你师妹说,千万别太直接了。”
“这是为何?”
“你别问为什么,反正我这可全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李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樊楼,朝着醉仙居方向行去。当他们刚来到汴河大街,忽听得有人喊道:“李大哥,李大哥。”
李奇抬头一看,只见见陈阿南挥着手跑了过来。不一会儿,陈阿南就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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