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娘子爱吃肉-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贵的是什么吗?”
“什么?”
“神秘感,知道太多其实就没意思了。”
萧暗不以为然:“可觉得知道的越多越有意思。”
苏未蕾摇摇头:“那不是有意思,那是安全感。旁不能理解的只有一个理解,认为没有能再突破,这是给的安全感。但归根结底,这也许并非喜欢,而是本身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再者说,其实并不了解。”比如已经换了个这一点!
见到萧暗错愕的面容,苏未蕾再接再厉道:“萧暗,觉得可能是一个厌恶变故的,不想自己的生有太多大起大浪,加之这五年只看到一个,不喜欢又能喜欢谁?所以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用更广阔的目光去看看别,或许能遇到一个比更适合的。”
她的话让他生生的错愕了,或许是的,经历了家族衰落以后,他已经受不起太多的变故,不想再去探究一些未知的东西,这五年他只看到她……
但即使有这种原因,她此时不也是了解他的吗?两互相了解,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萧暗收起了错愕的神情,道:“还要不要进去。”
见他故意不和她继续探究这个问题,苏未蕾撇撇嘴,果断回道:“去!”
作者有话要说:未蕾童鞋一下子变哲学家了……离我期待的时刻越来越近了!偶也!
VIP最新章节 76娘子爱吃肉
嘉祐二年。庐州知州府柳府。
蕙风扶杨柳;百花齐放,满院姹紫嫣红。
青色衣衫的翩翩公子正坐院中石椅上;翻看书册;神色淡然。
此时,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公子!公子!汴京王公子有快马传书。”一个小厮手中一只竹筒急急向公子走来。
公子面露异色;接过竹筒;把筒中信笺徐徐展开;速速扫了一遍信上内容。唇角扬起一抹早已了然的笑意。
“就知道他王常晖为刁滑,他的便宜可不是如此好占的。”
一直站公子身旁的书童童儿面露不解:“公子可是说,前几日送来汝窑出品的青白釉印花玉壶瓶的汴京富商之子王公子?”
“正是,正所谓无事不献殷勤。童儿,把前几日收拾好的行囊拿出来;备上车马,们即刻上路,前往汴京。倒是要看看他惹了什么祸端。”公子脸上笑意浓,显然一副好兴致,倒不像是着急出门为办事。
“公子,老爷说了莫要多管闲事。让府里多加研读诗书。”童儿满面无奈。
他这个公子,是庐州知州的侄子柳弘亦,公子生父早亡自小和叔父长大,家底雄厚,长的又是仪表堂堂,还满腹诗书,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那便是——闲不住。害得他这个书童想要落得几日清闲都不可。
“彼时柳家与他王家也是相交甚好,怎能坐视不管。公子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是收了家的礼就要为家办事,这也是着了他的道,迫不得已啊——”说完,便摇晃着手中书卷,作势皱眉的走进屋内。
童儿无奈摇头。他家公子何等聪慧怎会如此轻易着了他的道。要不然他会收到礼品当天就让他着手收拾行囊。罢了,他童儿就是这个命。
(二)路见有官。
汴京城门外。
宽阔的车道上,一辆看似简朴却由上好木材所制的马车晃晃悠悠而来。
驾车的是一个眉目清秀,双眼清澈的少年。他身边坐着一个比他略大,面如冠玉的男子,手执折扇好不自。此二正是柳弘亦和童儿。
突的,有一个影慌忙跑过,惊了马匹,童儿赶忙拉住缰绳停下马车。
“贼!哪里跑!”随之,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却带着凌厉之气。话音刚落不久,一身玄青衣衫的女子追赶而来,匆忙中似是有一柄金色的东西落到地上。
柳弘亦身形利落下了马车,捡起那一柄金色。状似一个令牌,上面有个“捕”子。心下几分惊异,再转身看那女子的方向,她已然抓住了那个口中的贼。
柳弘亦赶忙跑了过去:“姑娘!”
柳弘亦离那女子只三米远,那女子提起剑,剑指柳弘亦的喉咙,一股肃杀之气:“怎么?是这贼的同伙?包纭手下可是素来放不走一个贼的!”
柳弘亦见这叫包纭的女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剑指向他,一脸的无奈:“姑娘误会了,方才奔走之时落下了东西。”说着便把令牌递了过去。
包纭看见他手中赫然就是自己的令牌,赶忙收起剑,抱拳:“公子,多有得罪。”
此时,那贼欲趁包纭收手之际,偷偷溜走。不想包纭为谨慎,剑又指到那贼的脖子。贼赶忙跪地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再也不敢了!这是第一次!偷东西也是逼不得已的!请您得过且过饶了吧!家中还有需照料的年迈老母啊!”
“还想跑!以为以的三脚猫功夫还能从包纭手中逃走!方才不过是市集之中有所顾忌才让得以周旋,到了这城外还想跑!跟走!”包纭说着便夺过这贼刚刚偷的几纹铜板,拎着领子向城内走。
“姑娘!且慢!”柳弘亦追过去,挡他们身前。
包纭挑眉,一脸不耐:“怎么?”
“姑娘!恳请,饶这小兄弟一次!看他衣衫破烂不堪,必定是穷苦之,偷东西也是生计所迫。看他说的第一次,也是言之属实。有经验的贼,怎会明知城外僻静无遮掩之处还会往城外跑呢,有经验的贼定会与姑娘城中兜旋。这小兄弟定然是家城外,确有老母要照顾才会急于奔走回家藏身!而且他偷的只是能满足几日口粮的几纹铜钱,并非豪抢掠夺。姑娘就饶他一命。他日他定然会念姑娘恩情不偷窃。”柳弘亦说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贼看向柳弘亦一脸感激。心中更加急切,他若是真去做牢,家中老母恐怕要饿死家中了。
包纭皱眉看着他,几分动容,但不瞬又转为凌厉之色:“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生计所迫,亦不可偷窃,若是穷苦之都如贼这般,秩序何?王法何?况且他的钱也不是轻易得来的!汴京从不容苟且偷生之!跟走!”
语罢,包纭压着那欲走。贼求救的望向柳弘亦。
柳弘亦无奈摇头道:“卿本佳,奈何做贼?”
而后带着童儿转身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上。
“公子,那个女子真是死性,毫无恻隐之心。那那么可怜!”童儿撇着嘴,一脸的不平。
“童儿!切莫胡言!那女子身家不凡,不是们能惹得起的,出门外还是少惹是非。况且捉贼本就该秉公执法,就算绕过一次,也难保没有第二次。那女子说的也对,若饶恕,只怕这天下就无王法可言,天下岂不大乱。”柳弘亦说完,抬眸望向前方,不声色。
童儿撇撇嘴也不多言。他真是搞不懂自己公子,一会帮家求情,一会又说那女子对。他不管了!反正又不关他的事。
(三)王家有常晖。
汴京城内,品茗茶楼。
茶楼邻河,水波潺潺碧光潋滟,两岸花红柳绿,静逸而祥和。茶楼二楼,一身月白衣裳的柳弘亦坐窗边品茶观景,姿态好不悠闲,眼中却波涛暗涌。
“柳兄,别来无恙!”此时,一身繁纹锦袍的男子抱拳而来,面上皆是喜色。此正是汴京富商之子王常晖。
柳弘亦抿口茶水,慢条斯理的置下茶杯,只言两字:“尚好。”
王常晖心领神会,这个柳弘亦向来雷厉风行,直入主题,为又警慧。只怕早先已经把事情条理清楚了,才约他相见的。
“柳兄,可是有所通晓?”
“据所知,这开封近日唯一难办且不凡的事,想必就是出了一个女铺头,而且新官上任,第一个案子,就是管制倒卖宫中太监宫女所偷的赃物之事。常晖是商,和其中想必是有所牵连。只是弘亦不知王家生意场上不俗,怎看的上这其中利益,以身犯险?”柳弘亦抬眸望去,眼中却有不解。
王常晖暗想,此番果然是没有请错,这柳弘亦确实厉害,只是到了汴京一日就查出此事。要知官府怕打草惊蛇,知晓此事的并不多。
“弘亦果然聪明。确实是此事。只是此事并非家父授意。是常晖一时糊涂,前几日常晖赔了一笔数目不小的生意,生怕家父责怪,又逢倒卖宫中赃物此事利益极大,便想从中填补。不想没几日跑出个女捕头彻查此事,只怕新官上任三把火,事不好办。”
柳弘亦见他直言不讳,坦然说道:“以王家的财力恐怕不是忌惮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忌惮那个女铺头是包大义女的身份吧!众所周知,包大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之前与包纭也有过一面之缘,比起包大的性情这个包纭有之过而无不及,此时甚不好办!”
王常晖赶忙接道:“正是!据说这个包家义女身受包大的言传身教,可谓是关门弟子。包大如今刚升了开封府知府,便为义女谋得开封衙门捕头一职,据说这案子也是包大向管家求来的,为了让义女立官威,所以不会轻易饶过案中一兵一卒。不然,这常年都有宫中偷盗的小案子,怎会如今当成要案来做?”
柳弘亦皱眉,摇摇头:“常晖,想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包大受管家重用并非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要为义女谋职,何必等到现?单凭包大屡立奇功,一代忠臣,其女又受其真传,还怕管家不加封,封也不会只封个捕头。所以这其中定然有诈!先说这包纭是上任捕头一职才被公开是包大义女,之前定然没有皇族、官、商知道,并且与其刻意交好、拉拢,这包纭办起案来定然是秉公无私,毫无牵绊,再说,这案子暗中进行,定然是怕打草惊蛇。可见宫中偷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或牵扯之非同小可!”
王常晖赶忙凑前,一脸急色:“那怎么办!”
“想必常晖叫前来帮忙,是为是包大家乡庐州知州侄儿的缘故。这就要让常晖失望了。早年叔父与包大交接职务之时见过几面,并未深交,也不敢沾包大的殊荣,弘亦与包大更是素未谋面。若想与包纭相交,从中作梗。只怕要借他之手,包大汴京可有什么故交?”
王常晖垂眸细想,猛说道:“公孙公子!这公孙府公孙老爷说是与包大生死之交,但为好云游四海常年不府中。府中一直都是公孙公子公孙续华打理,与年龄相仿。公孙家书香世家,公孙续华学富五车,小小年纪便把硕大的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商粗俗鄙陋、文采智谋不佳,难与之深交。若是弘亦就不同了!庐州才子之名如雷贯耳,彼时汴京也有盛名,又来自公孙老家庐州,定然能与之深交。后天正好是公孙续华的生辰,们可以称那时前去结交!”
柳弘亦暗想,如此这公孙续华也是中龙凤,能与之深交定然甚好,于是道:“甚好,今日就商讨至此,回去好生准备一下。彼时前去赴宴。”
VIP最新章节 77娘子爱吃肉
此章为防盗章节么么哒~!
看看现在韩初见的水平就能知道当时不过十四、五岁的韩初见更加没有水平了;连唇都不会用,直接用牙啃;还硬要板着秦守七的后脑;让两个唇紧紧密合在一起,刺鼻的酒气充斥在两个人之间;让一向淡定的秦守七都开始发晕。
秦守七摸向他的腰试图推开他;就听到韩初见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唇齿孜孜不倦的啃着她,不知怎么的就从推变成了轻抚。
当初的秦守七是没抱过男人的,只有韩初见一个人,平时都是去搂女子纤柔的腰身,如今手掌里的少年腰身让她心中呼之欲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韩初见在她的轻抚下渐渐温顺下来;嘴上的动作也没那么野蛮了,一双眸子微睁着,水润水润的,仿佛陷在虚幻的梦境里荡漾着。
一个念头从秦守七脑海中冒了出来,或许她可以就此得到这个少年。几日的相处,她发现少年是极其聪慧好学的,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就大业,助她一臂之力,若是让他入赘进门倒是不错的选择,而且他也不同其他的男子一般,他对她是有依赖的,这种感觉让秦守七觉得很舒服。
摸上他的后脑,将五指插入他凌乱的发丝之间,微微一扥,使他的唇离开了她:“韩初见。”→文·冇·人·冇·书·冇·屋←
后脑被扼制的感觉让韩初见有些不痛快,皱起眉头,迷蒙的看着她。
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估计问也问不出什么,既然他能如此对她,想必是喜欢她的,不过喜欢她现在这个男人身份,到让她觉得十分荒唐可笑。算了,先做了再说。
轻柔的吻上他天生殷红的唇,这唇是她看过最美的唇,或许正是如此,才会在初见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做了那样出格的事。
探出香舌在他唇上辗转,味道一如看起来的那般美好,揽着他上了内室的床榻,秦守七心里还是犹豫的,这个少年比她小了三岁,如今还未经人事,她这样做枉为君子吧?
秦守七正思考着,韩初见弓起身子,双手双脚缠了上来,继而献上自己的红唇。秦守七轻笑出声,这人醉了倒是蛮缠人。
解开他的衣衫,摸上年少的身躯,比想象中的细滑,紧实的纹理让人爱不释手。
韩初见搂着她的脖子拱了拱腰,嘴里念叨着难受。
秦守七亲了亲他的唇,将他的衣衫褪下,握上了他的分/身。原来早已肿胀起来,感受到她的抚摸,自发的向她手中□起来。
曾经行军当中,环境艰难,她都是和众多将士们混住在一起的,这些将士年轻气盛,白日发泄不完的戾气便在晚上发泄,营中都是男人不必忌讳,虽说会遮遮掩掩但也难免被她撞到,所以她对男人如何排泄自己的欲望并不陌生。
但是韩初见是她唯一一个这样对待过的人。=
上一次是在醉酒以后,这一次却无比清醒,那物是如何壮大的过程,上面脉络跳动的节奏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身下少年的身躯不断挺动着,泛着莹光的细嫩肌肤已经蒙上了薄汗,微微发红,令第一次见到这般景象的秦守七心猿意马,感觉无比燥热。
松了松领口,她倾□,吻住他不断溢出沉吟的红唇,两唇相贴,便是他生涩又热烈的回应,如脱缰的野兽,在她唇上为非作歹。
他的回应真的让她觉得很好笑,但却又忍不住沉沦,或许这就是最适合她的人。
他急切地动了几下,松开了口,双手攀住她的脖颈,口中溢出长长一段呻吟,随后便瘫软了一般躺在被褥当中粗喘着气。
秦守七抽回手,看到手上的粘稠物有些发愣,上次天色太黑,没有看就擦掉了,如今一看……原来是这样的啊……
扯过一边他脱掉的衣服,擦了擦手扔在地上,眯眼看向喘着粗气的韩初见,这前戏貌似差不多了……
秦守七抬手解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纾解后的韩初见清醒了一些,咬了咬唇,微微睁开闭着的双目,眼上的汗渍让他无法全部睁开双眼,迷蒙间看到了模糊的人影正脱着自己的衣服……
刚才发生的一切便在他脑海里清晰了起来,她……她……他们……
他出绿荫小筑的时候还遇到了那个书生,那个书生很好心的告诉他男人之间要怎么做,而且特别负责任的告诉他,他肯定是下面那个,想起那书生的描述,韩初见浑身一震。
感受到他的动作,秦守七停了手下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此时很奇怪,带着些暗哑,又好像和平时的音色也不一样,总之让韩初见陌生又恐惧。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韩初见猛地起身,看都不敢看,猛地推开她下了床,这会儿腿还发软,差点来了个五体投地,赶紧稳了稳身形捡起衣服胡乱套上,甩来秦守七抓住他的手,无视她的问话,冲出房间。
秦守七愣坐在床上,微眯起双眼,继而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解开的胸前,他无法接受她是女人?!
*
秦守七微眯起眼睛,一如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无法接受我是女人呢。”
两人此时正相对坐在床上,韩初见一副想撞墙的样子抱着床栏:“我明显是不能接受你是男人好吗!”
秦守七环胸倚在床栏上:“你就为了这个回京了?”
韩初见闻言猛地抬头:“什么叫就为了这个!你是无法理解我当时矛盾又纠结的心情的!你是不知道我是经过多么艰难的心路历程来接受你是个男人的!你不知道后来我跑回来找你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秦守七挑挑眉:“所以当时即使我是男人你也接受了?”
韩初见闻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地咳嗽了好长时间,才找回了声音:“七郎~你要相信我,因为是你,我才接受的……”
秦守七点点头,有种说不出的敷衍感,轻飘飘的说道:“继续。”
对于她的不能理解,韩初见哀怨的叹了口气:“然后我回来找你以后又发现你其实是女人,然后我又纠结了……反正就是很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你没发现吗?”
秦守七摸摸下巴想了想:“好像是发现了,只是觉得你不像从前,不过因为当时太忙了也没怎么注意哪里不一样。”
韩初见真想拿起枕头就抡过去:“没良心!”亏他当时说句话、做个动作都要考虑一下呢!这货根本就没注意!
秦守七对他轻轻一笑,韩初见心里那点不平就没骨气的消下去了:“哎,既然你是女人,我认为我便不能再那样继续下去了,要能与你相配才行,便回了京城,偶尔来看你。”
秦守七闻言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你认为我既然是女人,你便不甘在我之下?
韩初见此时深刻的认为他和七郎有代沟!
“绝不是!我是怕你瞧不上我,不愿嫁我……”
“怎么会?你皇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你若想娶我,我一介布衣还能有怨言不成?”
韩初见摇摇头,郑重道:“不是的!父皇从小就告诉我,别人敬你不过是因为你皇子的身份,如果别人敬你是因为你本身才算是真的敬佩。对于感情我亦是如此,我要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皇子的身份而是我这个人!”
秦守七看他许久,继而粲然一笑:“你成功了。”
韩初见猛地直起身子,难以置信的惊呼:“啥?!”
秦守七的眼睛瞄向他下面:“露出来了。”
韩初见闻言一低头,脸嗖的就热了,赶紧敛过被子遮上,被子被那不听话的东西支起了尴尬的轮廓,然后又继续敛多些被子遮住,腿就露出来……
一通忙乎,就听秦守七在那边笑的声音,最后干脆一撒手:“算了!反正摸都被你摸过了,看就看了!说起来……你为什么会……”说到这韩初见就说不出来了,问她为什么撸我?问她撸过几个?问她撸谁的手感最好?这问题怎么感觉都像个可悲的怨妇。
“就你一个,只是看得比较多。”
秦守七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也不怎么自然,韩初见当即就明白了,心里的美劲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嘿嘿!就他一个!
那如果他现在和他家七郎这个那个了是不是也是第一个?吞吞口水,他家七郎真纯洁……
韩初见掀开被子蹭过去,两手撑住她身后的床栏,双腿叉开在她两侧,这回毫不避讳的让她看,只是脸上还是忍不住发热:“七郎……”
秦守七仰起头看他,本来环胸的手放开了,滑过他的肚脐摸上他的腰:“恩?”
韩初见身子颤了颤,吞了吞口水,不太自信的叫了一声:“媳妇……”
秦守七闻言就乐了,一把拉下他的腰,韩初见就坐在了她的腿上,然后清楚明白的答了一声:“嗯。”
天爷爷!他媳妇答应了!韩初见现在没什么想法了,就像扑过去亲一口:“媳妇!”
韩初见这扑过去的动作还没执行,门口就传来哐哐的敲门声,吓的他心脏差点跳出来。
“等会儿。”秦守七推开他,起身去开了门,从外面小厮手里接过了一盆热水和一个瓷瓶。
等门关紧了,韩初见才紧了紧衣服,光着两条腿走下床:“这是什么?”
秦守七把水盆放好,把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既然做你媳妇,便是时候让你看我的真实面容。”
如果眼珠子能掉出来,估计韩初见的眼珠能滚很远了,真实面容!!!
秦守七没再说话,将瓷瓶里的东西抹在脸上和颈上,停了几秒钟,深吸口气将脸浸泡在温热的水当中。
韩初见一直盯着看,觉得秦守七保持这样的动作有好久好久,久到他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才缓慢的从水中抬起脸来,韩初见赶忙给她递过毛巾,秦守七擦了擦脸,将湿发拢到耳后,才转过头,正对着他。
VIP最新章节 78娘子爱吃肉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贡院放人的时间,而且一觉醒来腿抽筋到完全不能走路;双胯一走就生疼!这还是无奈之下让萧暗骑马将她送回来的;只是苏未蕾让他离院子有些距离的时候就走了。
梁山伯将一瘸一拐的苏未蕾搀扶进屋,李子骞木然的坐在原处;眼神中是道不尽的复杂。
梁山伯资深睁眼瞎;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喊道:“子骞,还不来扶你娘子吗?她好像伤了脚!”
李子骞的目光落到苏未蕾身上,她熟悉的面容却让他感受到一丝陌生。她双手扶在胯部轻揉着,似乎每走一步都会痛,而且裙子上居然还有零星的血迹!
他蹭的站了起来;走到苏未蕾面前,转头对梁山伯道:“山伯,你出去。”
梁山伯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他的语调是从未有过的生硬,又重复了一遍:“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梁山伯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梁山伯走后,房中只剩他们两人。
苏未蕾奇怪的看着他,他脸上没有往日的温柔,有些阴沉。怎么回事?她没去接他,他就不高兴了?不应该啊!李子骞又不是这样的人……
“子骞……”
他蹲□查看她的腿,碰的她有点痛,苏未蕾向后退了退:“我没有受伤。”
除了裙子上那点血迹,她确实是完好的,李子骞站起身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从昨天下午开始到现在,你在哪里?”
听到他的问话,苏未蕾愣住了,他为什么知道她不在?他让松竹照顾她真的是如萧暗所说监视她?不可能!他不会监视她的!肯定是松竹那熊孩子找不到她,就告诉子骞了!
那她怎么解释夜不归宿这个问题?更何况她夜不归宿还和萧暗在一起……难道又要编个谎话骗他?苏未蕾心里开始犯嘀咕。
见她别开眼睛,犹犹豫豫的样子,他便知道了,似乎真如那个女子所说,苏未蕾和萧暗在一起。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不敢让他知道?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是在想编什么谎话骗我吗?”
苏未蕾被他说的又是一愣,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对她说过话,也没有用这种受伤的表情看过她!这一切能够证明,李子骞生气了,而且生气的理由不是那么简单!
苏未蕾捉上他的手指,紧紧攥在手心:“子骞,你怎么了?”
对上她茫然无知的神情,他不禁又怀疑自己是否想多了,但如果是他想多,她又为何回避他的问题?
他又问了一遍:“昨天下午到现在你在哪里?是不是和萧公子在一起?为什么会彻夜不归到现在才回来?”
苏未蕾这才明白,李子骞早就开始怀疑她和萧暗的关系了,只是秘而不发,让松竹以照顾她之名盯着她,然后再秋后问帐,这不该是她心中子骞哥哥会做的事啊?
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让松竹盯着我吗?”
她没有直面回道他的问题,李子骞冷声道:“又不想回答吗?你不愿告诉我你的身世,我便不问。你不愿我知道你和萧暗的关系,我便假装不知道。可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质问,苏未蕾有些搞不清状况,子骞哥哥到底知道了什么?她的身世?和萧暗的关系?
“我让松竹照顾你,确实有让他能替我看着你的意思,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了从前那样平和的心境,我不能放心你。我想努力的去考,给你一个身份,将你正大光明的娶回来,因此我一直很焦虑,怕自己考不好,才让松竹看着你,好让自己安心。”李子骞越说越混乱,他觉得自己变了,苏未蕾变了,原本所有预想的事情都变了样子。
他甩开苏未蕾,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即使没有苏未蕾他也会去考秋闱,但是不会背负着那么大的压力,拿着考卷的时候,他再没有从前的从容,每一句都细细斟酌,反复推敲,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有写好,而失去明媒正娶她的机会。可如今,她原来有一个比他能营造出来更好的身份,和他是云泥之别。
他与平日大不相同,苏未蕾一阵心焦,走到他面前,用手捧住他的脸,焦急地问道:“子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抬眸对上她的眸子,神情痛苦道:“你为什么要欺骗我?隐瞒我?我真的想不通!而且我觉得自己已经变了,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变了很多,做了许多曾经不会做的事情,我已经开始分不清对错……未蕾,你也变了吗?”
“什么变不变的!我怎么会变呢!我是有些事情骗了你,瞒着你,但我绝对并非恶意!我也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我怕……我怕我告诉你以后我们之间就到此结束了……”
苏未蕾失落的低下头,若他是个现代人估计能接受穿越这种事情,可他是个古代书生,他能接受她这种性格就已经不易了,还能接受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实吗?不会把她当妖怪之类的避之不及吗?本来她是想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再说,估计他还能接受她,所以才一直瞒着,难道要现在说?
原来她已经想过了和他结束吗?心口一颤,抽痛了一下,李子骞捉住她的手腕:“是什么?是关于萧公子的吗?你知道他对你的心意?或者你们曾经……在一起过?”
他还记得苏未蕾和他说过,两个人若是喜欢可以在一起一段时间,合适便在一起,不合适便分开,她和萧公子也是这么试过的?
啥?苏未蕾傻眼了,怎么又扯到萧暗身上去了?听这话的意思,李子骞知道萧暗喜欢她?谁告诉他的?!萧暗?不可能啊!他们两人从昨天就在一起呢!李子骞又在贡院里呢!苏未蕾觉着这事有点蹊跷,好像有人捣鬼……
苏未蕾这表情看在李子骞眼里近乎于默认,那手稿写到最后离现在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缺,空缺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苏未蕾的故意隐瞒,萧暗的明显敌意,他真的不敢想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尤其对上她现在动摇的神色……
对上萧暗那般强大的敌人,要放弃吗?不可能!
李子骞站起身,吻住她欲张口说话的唇,将她的话语尽数淹没在纠缠的唇畔之间。
苏未蕾有点蒙,她本来是想开口说:“子骞哥哥淡定,我们梳理一下剧情,有人算计我们。”然后就被强吻了?
他这次的吻法着实不同,连咬带吻,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般的猛烈,让她都来不及换气,苏未蕾这次可算明白什么叫吻的天昏地暗了,大脑缺氧可不天昏地暗吗!
“唔……子……唔……”她想制止他这种不要命的吻法,却被他堵得无从开口。挣扎换来的是他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