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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爱吃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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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私宅之中,一座数尺高用木头搭成筒状的高台立在空地中央,从下向上看去直入云霄,十分骇人。
这般独特的构造……
松竹惊呼出声:“竟然是爬擂?!爬擂这项比试早就在数年前被禁止了!”
淇州乃是才子之乡,古往今来所出才子无数,普通的比试项目早就无法满足才子们攀比的心气,数年前开始流行起了文武双全的比法,便诞生了爬擂。
擂台共有十五层,每层都有五个锁头,每个锁头都有一道题,而爬擂的才子身上带十六只钥匙,其中十五只钥匙便是锁头上的答案,有一个是废的。每层都有一个锁头与钥匙相对,必须一次性答对,如果钥匙没能打开锁头就是输,不可继续向上爬。
这还不是这项比试的全部,比试的过程里还会有人干扰,拳脚相加,若是被干扰的人扔下擂台,便是输,虽然擂台下会有保护的措施,但是越高便越危险,数年前一位才子爬到了十四层却在最后一刻失足掉下,从此与世长辞,这项项目就被禁止了,再也没有人敢摆擂。
愤怒的松竹怒指柳睿凇:“柳睿凇!你是何居心!子骞学长根本不会武功,上去不就是送死吗!你这是明摆着要他的命!”
坐在雕花木椅上喝着清茶的柳睿凇淡淡一笑:“怎么可能呢?我知道李公子不会武功,所以这项比试只有开锁题,没有干扰的人,谁用最短的时辰夺得顶上的红花,谁便胜了,可是十分公平的~”
一同跟来的陈耀之看着高耸的擂台,单是从下面向上看便双腿发软,爬上去又会如何?“这也太危险了!若是从上面掉下来岂不是死定了!”
柳睿凇抿了口茶,挑衅的看向李子骞:“不危险怎能看出李公子的决心呢?若是比试就是画画花草,写写字,岂不是无趣得很?李公子危险,我也面对同样的危险,即使我会武功若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也是一命呜呼?”他说着放下茶杯,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李子骞,在他面前站定,轻挑眉头道:“怎么样?敢不敢比?虽然你不会武功,但爬擂总该会吧?我记得苏姑娘武功不错,怎么就挑了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
李子骞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是淡漠的,他答道:“不必用言语激化我,既然已经应下和你比试,无论比试什么我都不会退缩的。”
“好!”柳睿凇大笑着对后面的人拍了一掌:“李子骞你果然不让我失望。”
有随从在他拍掌后送上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长筒,柳睿凇将长筒拿到手中,道:“这里面有两个签子,有一个是红签,公平起见,你来摇签,摇出红签便是你先上,摇出普通签子就是我先上,如何?”
李子骞并未回话,直接拿过签筒,在众人紧张屏息的气氛下很平静的摇签。
一下……
两下……
三下……
签出来了!是普通签!
一旁的松竹率先喊道:“太好了!”
陈耀之也松了口气。若是柳睿凇先上,便等于李子骞上的时候少了五分之一的锁头,难度也降低了。
柳睿凇对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半分的不爽,笑道:“你运气不错,既然如此,我先上了。”
随从奉上托盘,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绑着红色的绢花一把绑着绿色的绢花,先上也代表有了先选钥匙的权利,柳睿凇在上面游离了一番,最终选了绿色的那把。
“我就开这把好了。”
正当随从要点上计时香的时候,陈耀之拦到:“等等!这题目是你准备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提前背过题!”
柳睿凇闻言不以为然一笑,道:“早知道你们会这么问,这题是我今早才从肖师爷那里取来的,来人!”
一声令下,一人走上前来,柳睿凇介绍道:“这是肖师爷的徒弟,想必李子骞很熟悉他吧,是他替师爷送来的,不信问他便是。”
那人点头道:“是的,是柳公子向师爷求的题,我今早上才送过来的,方才也是盯着柳家的人挨个放在锁上,柳公子看都没看。”
柳睿凇投给他们一个“你们满意了吧”的眼神,便吩咐家奴点上香开始计时,拿起手中的钥匙挨个看了一遍后别在腰上,开始爬擂。
柳睿凇虽然飞扬跋扈,但确实是聪慧之人,又自小习武,由于家底雄厚看的书也多,教过他的名师更是数不胜数,因此无论是爬高还是答题皆应对自如,最终只用一炷半的香便夺得了红花。
松竹和陈耀之见此更是担忧李子骞,他不会习武,单单是爬高这一项就成了他的软肋。
相对于他们的不安,李子骞自始至终都是平静的,拿过钥匙开始点香。
虽然他不会习武,但从小便做农活,长大以后更是四处奔波,荒山野岭哪里没有去过,身子底子不必习武的人差。而且他爬过的山比柳睿凇爬过的杆子要多多了,很多时候山势陡峭连搭把手的地方都没有,不比爬擂要艰难?
因此他爬擂的动作也十分的稳,即使外行人看来也能看出他应对的柔韧有余。
李子骞看着锁头上的题不得不感叹肖师爷的见多识广,很多题目来自番邦,而且并非局限于平日书本上学过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题都有,幸好他之前四海游历过,加之穷苦,经常到处给人家抄书,抄的书也是五花八门,学到东西便也嘈杂,并不局限于四书五经,倒是能够应对。
下面看着的柳睿凇也没想到李子骞的底子如此雄厚,那些题都是他事先看过一遍的,李子骞却不比他答的慢,还真是小瞧他了……这般强大的敌人果然不该留着……
柳睿凇暗眯双眸,耳侧是琳琅书院那两人的得意之声,他暗道:得意吧,一会儿就得意不出来了。
李子骞已经到了最后一层,如果他答的快取下红花,便会比柳睿凇快!
下面的人都替他捏了把汗,越到上面越为紧凑,虽然锁挨得近,但不好站稳,弯腰看锁头上的题目也很艰难,一直淡定的李子骞手上也开始冒汗,从下面上来消耗了很多体力,身形便也不再那么稳了。
“找到了!”李子骞将脚向左迈了一步,踩上横杆有些虚晃,果然是累了吗?
他屏住气凝了凝神,从最后两个钥匙中拿出答案,对上锁头“咔嚓”一声,锁开了!李子骞松了口气,下面只要拿到红花就好了。
拿红花还要向上爬,他抓住上面的横杆,抬起右脚……
顷刻间!“咔嚓!”“咔嚓!”两声,抓着的横杆和左脚踩着的横杆居然同时断掉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子急速下坠,他试图抓住横杆却因为手中都是汗渍,怎么抓也抓不住!
下面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皆是一阵惊呼,擂台之下根本没有保护的垫子,即使有垫子也未必能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安然无恙,何况下面没垫子呢!
李子骞必死无疑。
柳睿凇故作惊讶的样子以折扇遮面,折扇下是轻笑的唇。
一红一绿的钥匙,绿色是安全,红色是危险,用红色的钥匙去解十五层的锁,必须要踩事先动了手脚的横杆,而且根本就没人知道,那签筒里根本就没有红签!
李子骞,这就是敢和我斗的代价。
“轰轰轰!”
柳睿凇得意之际,忽然身穿铠甲的禁卫军鱼贯而进,踩的地面轰轰作响。
瞬时!一个黑影一掠而过,踩在禁卫军的肩上腾空而起,居然在半空中接住了下坠的李子骞,旋即平稳落在地面上。
那人,一身夜幕般浓重的黑衣,衬的本就高大的身形更为迫人,尖锐如鹰隼的黑眸让人不敢直视,他紧绷着冷硬的面容站在那里,静静的,却给人以黑云遮日般的压迫感。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皆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标题把我自己逗乐了,嘿嘿
哇!好巧啊!黑衣人哥哥肿么出现了!
温柔和煦如春风的子骞哥哥,冷硬淡漠如寒冰的黑衣人哥哥,乃们爱哪一个?
一般这种组合,我喜欢前者攻后者受!【托腮星星眼
额 我自重~
55令牌在手天下我有
“你们是谁!居然敢私闯我柳家的宅邸!”虽然心中大为惊异;柳睿凇故作镇定走上前去怒目以对,抬手召来柳家的护院。
可护院怎比得上正规军;举着枪棒颤颤巍巍与之对峙,气势上早就溃不成军。
萧暗将受伤的李子骞交于一旁的卫兵;从怀中拿出一柄金色的令牌;举过头顶,艳艳日头下那令牌却闪着刺目的寒光。
“柳家联合祝家暗助左骑威武大将军谋逆,私造兵器,豢养死士;我等受大都督之令压柳家一干人等进京候审!拿下!”
柳家在密阳一手遮天,全是因为有个身为左骑威武大将军的舅父,一人谋逆;株连九族。
一声令下,禁军以降龙伏虎之势将吓破胆的柳家一干人等压下,唯有柳睿凇还在挣扎,压他的两个禁军毫不客气,抬脚踢向他的器盖骨,使其跪地不起,双手又似铁箍一般,压的他动惮不得。
因挣扎头发与衣服皆以凌乱不堪,早就不复他日的光鲜照人,柳睿凇不甘的怒吼道:“你们有何证据!柳家根本就没有私造兵器,豢养死士!这是诬陷!诬陷!”
“诬陷?”
一人冷笑着从禁军之后走了出来,走到跪地的柳睿凇之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形成一大片阴影将他头上的光华尽数遮掉,让柳睿凇从身一直冷到了心:“成——敬——之?”
来人正是成敬之,他轻巧一笑:“柳家何止私造兵器,豢养死士?”他抬步走开,细数道:“残害无辜,陷害好人,杀人越货,罪大恶极!如今……”他走到高台之前捡起地上的断木,翻看一番,上面明显有利器割断的痕迹,他继续道:“再加上一项,以比试之名蓄意谋害国之栋梁,这些统统加起来,即使没有谋逆,也当诛之!”
没想到一直被他打压的一蹶不振的成敬之居然心怀着这种心思,柳睿凇仍旧不敢相信:“你胡说!”
啪!
成敬之一反手将断木扔在柳睿凇的脸上:“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柳睿凇!我忍辱负重到现在,就是为了今日!他日的张狂,就是你今日自食恶果的源头!柳睿凇,你以为你自己有多能耐?没有了柳家你什么都不是!”
“卑鄙!成敬之!你不得好死!”禁军将不断咆哮的柳睿凇压走。
成敬之深吸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从进入密阳学府开始,他便到了深渊,处处受压制,像一只走狗一般被人使唤,他日的骄傲统统被人踩在脚下,狗屁不如!什么是事实?这就是事实!空有才华有什么用?没有雄厚的家世只会成为别人的走狗!唯有蜷缩在这些世家子弟之□才得以苟活。
但他不甘心!绝不甘心!苦心谋划,才有了今日的机会,将网罗的证据统统交给了前来密查谋逆之案的大都督,一举将柳家的势力打下,为了就是……
他转过身,那里是同样望着他的李子骞,他抱着血流不止的手臂,看着他的目光全然是欣喜。
恨,真的很恨他,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到密阳学府,也不会受这些屈辱。他以为到了密阳书院就能够与他一较高下,却不想会被人一直压制至今。屈辱和不甘,是他施与他的,也是他自己施与他自己的……
成敬之走到李子骞面前,讥讽一笑:“李子骞,时过境迁,你仍是这般愚蠢,任人鱼肉。牺牲自己的性命,换人一声称赞吗?”
“敬之……”李子骞脸上的欣喜渐渐收敛。
他一直都不能相信他一直敬仰的大哥会是攀龙附凤之人,今日终于证实了他的想法是对的,他很欣喜,以为能与他回到曾经……可他……可他似乎还是憎恨他。
成敬之冷漠的看着他:“今日算你运气好,再有下次你这条命未必保得住了,好好留着你这条命和我一较高下!”
手臂上的伤都不及他这句话来的痛。
“敬之,我从未做过对你不利的事情,我也永不会和你争锋相对。”
本来冷漠的成敬之,面色一厉,怒斥道:“李子骞!你还是不明白!我是恨你,但我恨的不是你当日抢了我去京城的机会,也不是恨你没说子允嫁人的事情,我恨的是你将我愚弄了十几年!”
李子骞闻言皆是不解:“我从未骗过你……”
成敬之怒极反笑:“你没骗过我?我知道我确实自恃清高,所以我才会真的以为你不如我,将你护了许多年,而突然有一天我却知道你才华远远在我之上!你能了解这种感受吗?若不是去京城一事,你还要隐藏多久?当初我还以为你是沾了我的光才能到密阳来,殊不知山长早就看出了你的才华,多次要提拔你你都拒绝了,将机会让给了我!”
“我成敬之!不需要你谦让!李子骞!你一直在背后看我的笑话,看我像个傻瓜一样袒护你这个‘不如我的’弟弟,你知道你这样做显得我有多么愚蠢和可笑吗?如今你为琳琅之首,我为密阳之首,我们两个人可以堂堂正正的比了!我必然要将你比下去!让你知道我并不比你差!”
李子骞闻言如遭雷劈,往事历历在目。
初到琳琅书院的时候,由于他们两人是特招进来的,经常有不服气的书生堵上门来比试,敬之一直是他的大哥,他也不喜欢同人家比试,每次都是由敬之上前和那些人比试,将他护在身后,才使得他们两人能够清净的待在琳琅书院。
他从未想过自己是不是比成敬之要强,因为他也从未想过和成敬之比,他是他敬重的大哥,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有人欺负他,成敬之就会护着他……如今,却不知原来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终于说出了深埋在心里的这些话,成敬之深吸口气,仿佛终于放下了什么,身体还有些暗暗发抖,没想到说出这些要耗费他这么多的力气,再看他一眼,成敬之甩袖离去。
李子骞还在发愣,陈耀之和松竹凑上来扶住他。
松竹急切道:“子骞学长我们快去看大夫吧!你手臂上划了好长一道伤口!”
李子骞看了看手臂上的伤没说话,还在想方才成敬之的那一番话。陈耀之和松竹见状拉着他向宅子外面走。
萧暗除了指挥禁军将人压走,还在暗暗看着李子骞那边,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敌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自己都保全不了,又如何护她周全?又怎么配得上骄阳似火的她?
“李子骞!!!”
萧暗猛然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很长一段时间他的世界里唯有她一个人,她的音容笑貌早就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她的声音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果然是她,有着永远如朝阳般的活力,走到哪里都那么耀眼。
只是……他终于站到了她能够看到的地方,她的目光却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分一毫。
苏未蕾去琳琅书院找了一遍,没找到一个熟悉的人,然后又出了书院到处逛,看到一堆气势骇人的士兵从眼前走过,又有不少人围观跟着,她一时新奇就也跟着了,一路跟到了这座宅子,没过多久柳睿凇被压了出来,本来要走的苏未蕾就停下了,再等了一会儿成敬之竟然也从里面出来了,而且还走到她面前对她说李子骞在里面,还受了伤!
苏未蕾便立马冲进人群挤进了宅子,没跑几步就看到了那让她无比熟悉的负心汉!他的左手臂上赫然鲜红一片!
“李子骞你两天不见我就是为了把自己搞成残废吗?!”
李子骞没想到苏未蕾会突然出现,瞬时回了神,一抬头看到的是她盛怒的面容:“未蕾……”
“未你妹!你这手臂怎么回事!”苏未蕾扯过他的左手臂,上面有一道很长的伤口,好在不深,但流血之多实在骇人,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苏未蕾有点脚软。
就算躲着她麻烦他能不能好好活着!这才多久没见,他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子!苏未蕾一时间是又心疼又愤恨。
虽然被她扯痛了,但看她关心的神色又不好撤回手,也不敢说实话:“不小心的。”
李子骞刚说完,松竹在一旁扯着嗓子接话道:“什么不小心的!嫂子!子骞学长从数尺高的木塔上掉下来,差点摔死!”
什么!苏未蕾一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子骞,他这是要疯啊!闲着没事去那么高的地方做什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说!”
本来不想让她担心的,谁知道松竹的嘴这么快,想想刚才的事情他也心有余悸,谁能料想到柳睿凇不仅想让他输,还想要他的命,心思如此狠毒。
苏未蕾见李子骞支支吾吾,把矛头指向松竹:“你说!”
嫂子这表情真是太吓人了,松竹抖了抖道:“是柳睿凇陷害的,他在木塔上做了手脚,子骞学长上去以后踩折了木头,摔了下来……”松竹看苏未蕾的表情实在恐怖,说着说着就不敢说了。
“李子骞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躲着我也就罢了!还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不知道柳气绝是个什么人吗!”要不是柳气绝被压走了,苏未蕾真想此刻就去扁的满脸开花!居然敢动她男人!
松竹见苏未蕾斥责李子骞,李子骞又有口难辩,便替他辩解道:“子骞学长有不得已的苦衷……”
苏未蕾一个眼刀飞了过去,松竹噤声了。
另一边的陈耀之愧疚之余,不怕死的插嘴道:“弟妹,子骞学弟的伤要紧,不如你等他医治完伤口再说?”
苏未蕾闭了嘴,看看他的伤口还在流血,憋闷道:“谁是你弟妹啊!他做这么危险的事你们都不知道拦着!还好意思叫我弟妹!松竹!去请大夫去!我们先回院子!”
松竹领命赶紧跑了,就剩尴尬的陈耀之。
苏未蕾说完便抱过李子骞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拖着就走,李子骞回头见陈耀之尴尬的样子,道:“未蕾,你不该……”
苏未蕾张口就吼道:“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教训你呢!你还好意思教训我!等你包扎完了我在收拾你!”语毕转头又对尴尬的陈耀之道:“不好意思,等我心情好了你叫我弟妹我肯定答应,我们先走了!告辞!”
见她转变态度,李子骞还是很欣慰的,瞬时一扫之前的阴霾。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苏未蕾他便不会再有不开心的情绪了,这恐怕就是她吸引他的原因。
李子骞突然注意到前方正看着他们的萧暗,虽然他并不认识他,他却救了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李子骞顿下脚步,对萧暗失礼道:“谢谢大人救命之恩。”
苏未蕾一听也看向那人,李子骞的救命恩人?
得到苏未蕾的注意,萧暗心头狠狠一颤,有种呼吸都停住的感觉。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看到他,他不必再躲在阴影之下,不用再害怕被她发现,也不需要在躲闪,可以正大光明的与她对视。
恐怕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体会他此时的心情是有多么的雀跃和欣喜。
苏未蕾觉得这人眼神有点恐怖,和他说话就知道瞪着她,心头抖了抖道:“谢谢大人救了我家相公,可惜我家相公现在受伤,改日再登门道谢,好好谢谢大人救命之恩。告辞!”
说完毫不疑迟拉着李子骞就走。
她的相公……这样的称呼,让萧暗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僵直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
好不容易靠近了,和她却还是只能越来越远……她的眼中只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即使他出现在她的眼前,也不能占据她一分一毫的注意。
李子骞觉得他看苏未蕾的眼神有些奇怪,便回身又看了一眼,只见那位大人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一旁的苏未蕾,那眼神让人心悸。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神马的~
(一)
柳睿凇(怒发冲冠状):成敬之!你这个贱人!你还是爱他!
成敬之:是的!我爱他!痛并快乐着!我已经受够了你的囚禁!
柳睿凇:你滚吧!你这个贱人!
成敬之(挥挥小手绢):我滚了~
(二)
成敬之(声嘶力竭状):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李子骞(温柔挽回状):我没有骗过你!回来吧!敬之!
成敬之(悲痛欲绝状):你这个骗子!你明明骗了我!如果不是你骗我,我又怎么会投去柳睿凇的怀抱受他欺凌!
李子骞(疼惜状):你回来吧,我会像以前一样爱你的~
成敬之:子骞~~~~~~~~~~~~
李子骞:敬之~~~~~~~~~~~~
未蕾妹子怒发冲冠,大刀阔斩:去你妹的耽美!焓淇你给我死过来!还我子骞哥哥!
本作者:未蕾妹子,小生对你垂涎已久,既然子骞哥哥如此无情无义!不如投入我的怀抱吧~~~~~~~~~~
一刀直中胸口,未蕾妹子怒吼之:去死!你个怂屌丝!
完。
说小剧场比耽美好看的肯定是耽美狼!
噢噢噢噢~子骞哥哥被未蕾妹子拎回家了~少不了一顿收拾!为子骞哥哥祈福!阿弥陀佛!
56调教神马的
勤勤恳恳烧了热水;刚一进门就被苏未蕾夺了过去,然后毫不留情推出了门。梁山伯看着紧闭的房门愣了愣;从刚才苏未蕾凶神恶煞的表情来看,被她推出来绝对是一件令人幸福的事!以前他还稍稍有些嫉妒子骞;如今真是无比的庆幸了!娘子什么的生起气来好恐怖……
“李子骞!给你个机会!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听听这咆哮的声音;震耳欲聋……
梁山伯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我还是去找萧姑娘吧,但愿萧姑娘发起火来不是这么恐怖……
其实房内的景象也不是那么恐怖,虽然表情是愤怒的;但是苏未蕾还是难得很温柔的替他擦着手臂上的污血,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伤口;苏未蕾用人格保证她从来没这么温柔细心过。
经历了那么两天患得患失的感觉,如今又听说她家子骞哥哥差点没命,这种复杂的情绪除了用发火来纾解,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面对了。
李子骞将这次事件的始末总结了一下说给她听,除了与观察使大人的约定没有说,已经很完整的交代了一遍。虽然苏未蕾此时对他发脾气,他也知道这是她关心他的表现,心中是很欣喜的。
苏未蕾听完抬头瞪他,见他还傻兮兮的对她笑,当即冷了脸,咬牙切齿道:“您可真是大义凛然。”
受到怒瞪,李子骞依旧嬉笑着:“我想若是你面对此事,也会同我这般选择的。”
苏未蕾闻言感觉被捅了一刀,好吧,她可能也许大概也会去应战,因为她最瞧不上别人威胁她……
被他将了一军,苏未蕾怒吼道:“严肃点!我这教育你呢!”
李子骞配合的绷住脸:“好。”
见他这种伏低做小的态度,苏未蕾心情缓和了些,严肃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李子骞仔细想了想,她说他之前躲着她,想必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生他的气,可是之前他实在脱不开身,晚上回去她又已经睡着了,难道还能把她叫醒?
“我没有躲着你,昨夜回去你已经睡着了,虽然之前我有失信于你,说了回去却没回去,但我有让松竹给你带话去,只是你没在,他没找到你就走了。”
额!原来他有让人带话来!这个松竹太不会办事了!难道她不在他就不会写个字条吗!害的她误会李子骞躲着他!欠教育!
见她神色渐缓,李子骞试探道:“还生气吗?”
苏未蕾一听又板起脸来:“生气!这只是冰山一角!冰山一角懂不懂!你说!我是谁!”
李子骞刚想说:“苏未……”被苏未蕾一眼瞪了回去,改口道:“娘子。”
这个答案让她十分满意,继续兜圈子道:“娘子是干吗的?”
她的悉心教导他一直记着,于是回到:“娘子是用来疼爱的,是吧?”
没想到她随口威胁的他还记着,苏未蕾面上一红,羞涩的板了板脸,决定不和他兜圈子了:“这个只是一点!还有一点呢!我是你娘子,是要和你过一生的!你做这种决定之前好歹要和我商量一下!若是你出了事情我怎么办?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夫妻是什么!是遇到事情要一起承担的!懂不懂!”
大多女子都是被相公护在身后,唯有他的苏未蕾能说出和他一起承担的话来。李子骞神色温柔的握上她的手:“我只是怕你担心。”
苏未蕾继续反唇相讥:“如果我以后也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然后不告诉你,原因是怕你担心,你是什么感受?!”
顺着她的思路这么一想,李子骞便明白她此时的感受了,这是对她的忽视与不信任。
李子骞很诚恳的说道:“我错了。”
苏未蕾横他一眼,“我错了”就完了?难道不应该再添上一句“以后再也不敢了”“娘子请原谅我”之类的吗?
于是她特别矫情的停下手中替他清洗伤口的动作,抱胸道:“错了就完了?我发现你还真是欠教育,作为相公一点也不知道为娘子着想,连好话都不会说,要是我真和你生气你铁定了哄不好我,现在我还乐意和你说话,以后话都不和你说,你铁定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
李子骞觉得苏未蕾数落他的样子特别可爱,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他心思一动,倾身过去,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托住她的后脑,毫无预警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话语尽数吞入口中。
苏未蕾震惊了!惊得不得了!
子骞哥哥一改往日的羞涩拘谨路线,含吸了几下她的唇瓣,便探出舌尖将她的唇齿撬开,在她口中翻搅着,挑逗着,轻舔过齿颚,缠住她的舌,与她放肆纠缠,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之中。
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苏未蕾犹如第一次和他亲吻一般,从头到脚激动无比,感觉自己在森森冒着热气,回应的动作都显得笨拙。
她的笨拙却让他颇有成就感,一向是他被动,如今主动一回感觉格外美好,扶着她后脑的手加重了力道,孜孜不倦与她纠缠,品尝她口中香甜的滋味,越加的想要深入……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
松竹带着大夫火急火燎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囧了,被他视如神祗的子骞学长居然在和他媳妇亲热!突然有那么点被打击的感觉……
好吧……他的子骞学长不是神,也会有媳妇,也会和媳妇亲热生娃娃……是和他一样也会去上茅房拿草纸擦屁股的普通人!!!松竹内牛满面……
苏未蕾感觉自己的运气真他妈的差!每次亲热都会被打断这是要死啊!再有下次,谁来她就杀了谁!
被人打断,李子骞有些恼怒也有些羞涩,咳了一声请大夫来替他看看伤口。
苏未蕾除了愤怒也有那么点羞涩,也咳了一声道:“那个……我去做饭。”如今她们家厨子伤了手,做饭的事理所当然落到她这个媳妇身上了,总不能让他带伤照顾她吧?
李子骞想到她的“三刀一个手指头”还是不放心,拦到:“别做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
苏未蕾想了想,也好,去刘爷爷那里吃包子,好久没去看刘爷爷了。
*
两人相携出门,和好如初以后更为亲密,十指相扣一起去刘爷爷的摊位。
闲七杂八的聊着,李子骞突然问道:“未蕾,今日那个救我的大人你认识吗?”
那个瞪着她的怪人?
苏未蕾摇摇头:“不认识啊,怎么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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