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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医血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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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啊,你别担心!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今年雪华公主已经接替女帝之位,以后也不会再与皇上有什么的了!”
“女帝?!”
水月听见这样的字眼,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实在是没想到到,这个时代居然还真的有女帝,更令她惊讶的是,她破天荒的居然还见到了!
“是啊!我当初听陌竹说这个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呢!”
司愉睁大了眼睛,似乎现在还留有余惊。
“话说南雪国明明就有两位皇子,一位是名叫公玉晗昱,是雪华最是疼爱的弟弟,可惜啊。。。。。。”
她说到这也甚是可惜的摇了摇头。
“可惜他才几岁的时候就夭折了,还有那个大皇子公玉晗英,近来也是一直传闻他身体欠佳,早已经下不了床了。又加上他们父皇突然离世,这重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现在雪华女帝的头上咯。”
她冲着水月神秘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不该说出口的话来。
“恩。。。。。。原来如此。。。。。。”
水月有些复杂的答着,也看懂了司愉眼中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她的眼里却闪烁着与司愉全然不同的光芒。
虽然这些事情听上去难免让水月和司愉甚至是天下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她见过公主雪华。
只是寥寥几眼,却足以让水月相信她绝不是那种爱好权术之人。
想来。。。。。。这其中也另有隐情吧。
“其实雪华公主本来可以直接选个夫婿就不用承担这么多的,可是她就是死活不愿意,这才继承帝位,还终承诺愿意身不嫁,以此来守护她父皇的江山,直到大皇子公玉晗英的嫡长子长大成人。”
司愉口无遮拦的这样一说,忍不住令水月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差了许多。
听她这样说起来,那个公玉雪华不愿成亲的原因,不就是因为当年东钥未与她完成的婚约?
再直白一点的说,那她。。。。。。就是为了君渊寒。
第二百二十章 又一位公主
难怪。。。。。。他们二人当初相见的时候,竟是那般美好的模样。
原来,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
水月想到这,免不了有些心酸的笑了笑。
司愉看她这样,心里也是十分过意不去,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再开口,张了张嘴,却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
她怕她越说的多反而会令水月更加不高兴了。
临走前,陌竹就曾经交代过自己,说要是待会水月回来了,千万不要跟她多说公玉雪华的事情,可是她这张嘴就是忍不住。
毕竟她心思单纯,心里也根本藏不住一丁点事情,更何况还是关乎于水月的。
但是以现在水月的情况看来,陌竹不让自己说显然是对的。
“好了好了!”
司愉突然假笑了两声,然后又挽住了水月的胳膊,朝着前面拉着。
“你一定饿坏了吧!我特意吩咐厨房给你留了好多好吃的!快跟我来!”
说起好吃的,司愉的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起来。
但是水月此刻的心情是绝不可能因为吃的就好到哪里去的。
可司愉是什么人?她才不管那么多,只是一个劲的将水月朝着厨房的方向往前拖动着。
水月也只垂着头是无力的任由她牵动着自己脚下的步子,但嘴中还是忍不住开口。
“司愉,我。。。。。。”
话还没说完,前面的人突然脚步一停,水月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她的后背。
她的话也立即止住。
缓缓抬头看向前方,水月正想再一次开口说完她刚刚还没有说完的话,可是此时的视线之中,她却发现她与司愉前方站着的,正是她们刚刚谈论的公玉雪华,还有她身旁寸步不离南雪水系灵术士冥瑄涚。
以及。。。。。。
一脸冷色的君渊寒。
在他第一时间看到身着男装的水月的时候,他的脸色刹那间有些惊愕,继而又莫名多了几分怒火。
而其余的二人,同样将目光都投到了水月的身上。
“皇。。。。。。参见!参见。。。。。。皇上!参见南雪女帝!参见南雪护国公!”
司愉这时候也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站着的几人,连忙下跪行礼,同时也不着痕迹的偷偷使劲扯了扯水月的裙摆。
可水月的目光只是一直落定在君渊寒身上,完全没有管司愉正在干什么了。
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而且是越来越生气!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和这两人在一起!
“这位。。。。。。”
“天色晚了,我们走。”
不知那公玉雪华刚准备要说些什么,君渊寒却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水月的眼中微沉,公玉雪华也没有继续开口。
紧接着,君渊寒就像是没有看到水月一样,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在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水月格外小心的屏住了呼吸,似乎在心中她还在幻想着什么。
也许。。。。。。他会为自己停下吧?
会吗?
答案是不会。
君渊寒完全没有想水月所期许的那样,而是无言走过她的身边,无视着水月,脚步一刻不停。
水月在他完完全全走过自己身边之后,手中的五指猛然握紧。
“君渊寒!你给我站住!”
水月想也没想的就大喝了一声,继而猛然回头,红着眼看向他留给自己的背影。
看起来,君渊寒的脚步好似稍稍乱了些,却始终没有停下。
水月的手指关节已然泛白,鼻尖也开始泛起了酸涩的味道。
眼看着君渊寒越走越远,她却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再没有别的力气发出半点声音或者是迈出半步。
“寒哥哥!”
可这时候,她身后公玉雪华身边的冥瑄涚却突然跑上前抓住了他,没让他再前进一步。
只是这样的称谓,却忍不住令水月的心中一凉。
“寒哥哥,兰姑娘她。。。。。。她也许有些话要跟你说,你。。。。。。你别走了,由我去陪雪华姐姐回去就是了。。。。。。”
她牵强的笑着,好似无比轻松的说着。
可水月不是瞎子,她看得出来,她眼里明明就是写着不舍和。。。。。。
一股她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伤痛。
包括她说完回头看着自己的时候,她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揪心的痛楚。
处在后面的公玉雪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到了水月对面两人的身边,在来到君渊寒身边之后,她脚步顿了顿,好像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前行。
“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
君渊寒见公玉雪华朝前迈开了步子,再一次冷冷开口,又重新的迈开了步子。
这一次,就连冥瑄涚都没能拉住他。
水月捏紧的双拳轻轻颤抖着,眼看着他就这样毅然决然的离开,泪水也开始渐渐模糊了视线,原本灵动的眼睛也在顷刻间黯然失色。
而之前追赶上君渊寒的冥瑄涚也只是看了水月一眼,继而也跟在了君渊寒和公玉雪华的身后。
没多久,水月就再也看不到三人的影子了。
待三人真正离去,一旁的司愉这才敢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泪漪涟涟的水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又过去了片刻,水月一直都站在原地没有出声,除了呼吸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司愉也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了。
“水月。。。。。。你。。。。。。没事吧?”
她小心的放软了语气,细声询问着,同时手中也伸出手替她轻轻擦拭掉了些两颊的泪水。
哎!这一次,皇上实在是做的太过了,就连她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早上明明还好好地两人,只是过了几个时辰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水月,别哭了,皇上他或许只是和。。。。。。”
她正准备继续说下去,水月却像是被人击中了痛处一样,一下子的就实施了自我保护朝着她后退了好许距离,而且也很快地截下了司愉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我没事。”
她迅速抹了抹脸上的湿润,后又重复了回答了司愉一句。
“我没事,我想回房间了。”
她话才一说完,甚至都没多看司愉一眼就转身小跑着离去了。司愉也肯定是不放心的,却也不敢出面拦着水月,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的跟在她身后,以免途中她会出什么差错。
就这样,她一路追随到了水月的房门口不远处。
直到看见水月平安走进了房门,她悬着的才逐渐放下来了一些。
哎!
她站在原地又叹了一口子。
看样子,明天她得好好跟水月谈谈心了。
她望了望水月的房门。
现在也只能做着这样的打算了,想到这,她这才转身离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刚刚已经到达房间内的水月则是一进门就被吓得不轻。
因为当她进门之后合上门的那一刻,房间内突然传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且还是个女人。
“兰姑娘。”
“谁在里面?!”
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立马转身看向了黑漆漆的屋内。
面对着眼前一片接着一片的黑暗,她的心一阵狂跳。
但是很快就有人点起了烛火。
“兰姑娘切莫误会,我们公主冒昧来访并无恶意,只是有要事相告,还望体谅。”
一名身穿浅色衣裙的侍女冷静的替她身边之人解释着。
水月一听‘公主’二字,一开始还以为是之前司愉口中所说的‘雪华公主’,立马又吓了一大跳!可是当她真正看向那个侍女身边之人的时候,她这才发现她是误会了。
她的旁边不是公玉雪华,而是一个极致柔态的女子。
尤其是那双温和如水的眼睛,最是夺人眼球。可是她美丽的脸上,却透露着几分明显的病色。
她身穿淡黄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浅粉色披风,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白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白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
楚柔灵。
西灵四公主。
同样。。。。。。她还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此次特地来与北齐联姻的工具。
水月并不陌生。
因为在西灵的时候她也曾经无意中打听起过这么一个人,只知道她生的虽美,却也天生体弱,常年身居闺中,很多人人都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但是水月却不在其中。
毕竟当初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水月也曾经偷偷跑过去看过,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
“是你?”
她有些惊讶于她竟然能够经历这么多天的长途跋涉,来到这极冷的北寒之地。
“兰姑娘,打扰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向着水月行了礼,每一个动作都格外的轻缓,尽显阴柔之美。
而她一旁侍女在她站起身之后也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好像生怕她会倒下似的。
水月在旁人面前极力忍了忍之前眼中的湿润,紧接着便轻皱了皱眉,不解的询问了一番。
“你以这种方式来找我,有什么事?”
第二百二十一章 深不可测的女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楚柔灵的眼中也明显多出了好些戒备。
这是因为她的身份。。。。。。
总之,水月现在实在是不希望还有西灵皇室之人来找自己,想想就知道他们的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然而楚柔灵见水月眼中的敌意硬是什么也都没有说,只是从袖口的口袋中缓慢的拿出来一份信,递交给了她身旁的人。
之后,她的那个侍女又接过楚柔灵手中的信,走到了水月的面前,将她手中的信件递呈给了她。
水月也不做迟疑,很快便伸手将那封信接了过来,单单只是瞥了一眼,她脸上的神情就立马变了。
因为那上面的提名的字。。。。。。。
兰梓洛。
“是。。。。。。是七哥?!”
水月几乎是惊叫出声,说完这句话,她才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瞪大着眼睛看着手中的信,然后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仍旧没有说话的楚柔灵。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他的消息!
楚柔灵见水月这般失态的模样也只是温和一笑,然后又对着她自己旁边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先坐下再说。
水月当然不会拒绝,立马坐到了她对面,开口询问。
“你?怎么会有我七哥的信?”
她实在弄不明白,她们二人明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可为什么兰梓洛的信会落到她的手上呢?
“这是我来北齐之前,他暗中托我交给你的。”
她柔声答道。
水月看了看手中的信,眉心动了动。
“他。。。。。。现在在哪?他还好吗?”
楚柔灵听完缓缓收起了笑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不好。”
这两个字简短而干脆。
“兰公子过的很不好。”
紧接着,她又说了这么一句。
水月的脑袋也跟着往下垂了垂,看着手中轻颤着的信,她却不敢去拆开。
“当初你离开之后,整个兰相府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楚柔灵的话说到这,语气变得绵长了许多。
“短短时间,兰府的子女死的死、残的残,百姓们都议论相府是遭受了天谴,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的七哥也被你母亲连夜赶送去了最近的寺庙中,求佛祖保佑,以免遭受此劫难。”
“之后,相爷的夫人们也因禁不住一个接着一个的噩耗,相继离去了。”
水月听她说到了这里,脸色陡然一变。
“也包括。。。。。。她吗?”
水月喃喃开口,眼前似乎又重新浮现出了那个人的模样、还有她的声音。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水月回想着,有些难受的闭上了双眼。
虽然只是那么一次相见,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此刻却在隐隐抽痛着。
“恩。”
楚柔灵迟疑了一番,但还是点了点头。
“也包括,你的生母。”
这个答案无疑是让水月有些意外的。
但是在短短时间之后,她也仅仅只是觉得意外而已,再也没有过多去想了。
“现在,西灵已经没有兰府了,你爹也已经被处死了。”
“处死?!”
水月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再一次因为她的话而受惊了。
“你逃婚的事情传回西灵,整个兰府都遭受了牵连,再加上柳国公的不知所踪,父皇一怒之下便下令将你爹被处死,就连下人们也无一幸免,甚至。。。。。。连唯一疼你的七哥也在所难免。”
“你是说?!”
水月猛地站起身来,这一次,她就不仅仅是惊讶了。
“你为何不打开这封信呢?”
楚柔灵指了指水月手中的信,又重新温柔的笑了笑。
水月这才想起来,连忙手忙脚乱的胡乱拆开了手中的信。
当她将手中的这封信全部读完,她这才有些释然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信上说:他早知道他难逃噩耗,所以提前出了寺庙,之后为了避人耳目所以就一直隐居山林,现如今终于有了水月的消息,但碍于他还是戴罪之身,所以只好先去东钥,不宜来北齐光明正大的找她。
想到兰梓洛要去东钥,水月的一颗心却又突然悬了起来,可一想到反正东钥有柳彬在,她也就放心多了。
“既然。。。。。。这信我已信守承诺送到,我这便要离去了。”
楚柔灵趁着水月冥想之际缓缓站起身了来,行了行礼,正准备离去,可水月却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楚柔灵立马停下了步子。
水月也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嘴唇。
“你们应该应该已经知道,当初兰府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了,你们。。。。。。不怪我吗?”
她十分自责的开口,一想到她的做的那些事情造成的后果,她无论无何也不能忽略。
那时候是自己太冲动了,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多想,所以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现在想来,她真是错的太离谱了。
“你没有错。”
楚柔灵转身缓缓说道。
水月的眼底随着她这样的一句话,下意识的亮起了一些不解的情绪,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你的处境,我也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为人父为人母,他们对你没有丝毫爱护之心,为人兄为人姊,他们不念丝毫亲情,你又何必自责?”
水月静静听完她这样一番话,竟一时间难以消化。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害了那么多人还是对的?
“可。。。。。。但是别的人是无辜的?不是吗?”
水月皱了皱眉。
现在她只要一想到那么多无辜的下人都死于自己不计后果的冲动,心里面就像是压着巨大的一块石头。
“他们的死,与你有何关系?”
楚柔灵笑了笑,配上那双毫无血色的唇瓣,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们的死,只是源于处死他们的人。”
看着她嘴边不停泛滥着的笑,水月心里面突然冒起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因为她口中所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皇啊?
“你。。。。。。”
她不知道要如何发问,可是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以及,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因为她总觉得眼前的这女子有些疯狂,不管是她的笑还是她的话,都透露着一些与正常人不同的东西。
“我该走了。”
她又转过身去,笑意消散。
“对了,如若我父皇要找你,你切记要小心应对。还有,父皇这两日一定会加派人手盯紧你的行动,你也要时刻注意着。”
她说完,便领着她的那位侍女推门扬长而去了,透过大门传进屋内凉风使得水月浑身打了个冷颤。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楚柔灵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不过。。。。。。
她现在总算明白那时候柳彬为什么会这么担心自己来北齐了。
水月有些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与君渊寒的事情她都没来得及去处理甚至都来不及多想,现在又多了兰梓洛的这件事情,还有一开始陌竹说的老婆婆的事情。。。。。
想到这,水月的眉头皱了皱,对着门外,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突然选择端起了桌上的烛台,走出了门外,向着竹林的方向而去。
不管怎么样,她都想要去看看。
或许。。。。。。
她真的能见到那个老婆婆也说不定呢?也许那个老婆婆正等着她啊?
越是这样想着,水月脚下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很快,她就来到了竹林边前。
她的脚步却在距离门前不远的地方停住了,迟迟没有再前进。
那是因为她看到竹林的门已经被锁住了。
但是她也并没有离开,而是望着竹林内的方向有些出神。
若陌行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她好不容易觉得好起来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又开始从光明退到了黑暗。
她就这样站着,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直到夜渐渐变深,周身也变得越来越寒冷。
水月终于觉得自己是该走了,可是刚一转身准备回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君渊寒也出现在了此处。
她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一颤,甚至吓得手中的烛台都因此掉到了地上。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他沉声道,听声音似乎还在生气。
水月见他居然肯开口问出这样的话,眼眶腾地一红。
她缓缓走进了他,而君渊寒也没有离开半步,只是眼睁睁看着水月越走越近,直到自己的跟前。
“君渊寒。。。。。。”
水月低低唤了他一声,他却没有答话,只是神色稍稍有些松动。
“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他皱了皱眉,命令似的开口。
可水月听完后也只是红着眼摇了摇头,颤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
她哽咽了一下。
第二百二十二章 无言相对
“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君渊寒阴沉的神情依旧不变,但是也并没有像开始那样拒绝了水月,而是很干脆的答应了她。
“你问。”
水月最开始听完他的答话还免不了有些愣住,然后又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含着泪,缓缓开口。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在你的心里,那两名女子。。。。。。算是你的什么人?”
她抬头望着他,每一个字都遏制不住的颤抖着着。
君渊寒听完后眉心微皱,答话却一刻都没有迟顿。
“挚友。”
“还有吗?”
水月又立马追问了一句,速度完全不输给之前的君渊寒。
“没有了。”
他一说完,水月就快速的低下了头,并且顺势抬起手有些生硬的偷偷抹了抹眼睛。
所及之处立马浸湿了衣裳。
君渊寒都看在眼里,他私底下悄悄拽紧了双手,却迟迟没有伸向水月。
“我知道了。。。。。。”
水月边说边点了点头,又整理了思绪,重新抬起了头微笑的看着他。
“那你。。。。。。你能问问我什么吗?”
她扯着嘴角说着,声音控制不住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两人都知道,水月这话是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她在这一刻还在尊重君渊寒的决定,想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听她的解释。
这最终的选择权,她终还是留给了他自己。
原以为她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只可惜,当君渊寒听完之后,他只是轻摇了摇头,眼中又开始暗了暗。
“不能。”
水月被拒绝了,但是她也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失望,反而笑的越发厉害了。
“没关系。”
她轻笑出声。
“不管你现在想不想问我些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她盯着他的双眼,无比认真的开口。
“昨晚我说的话,绝不是酒后胡言。”
他的身子一僵,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水月也没有继续多说,只是立马垂下了眼帘,转身离去。
可当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中立马蓄满了泪水,脚下的路也变得模糊不清,却不影响她前进的速度。
君渊寒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站立在原地看着她走远,神情呆滞,心里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水月跌跌撞撞的,一路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她只知道,她相信君渊寒一人。
既然如此,那别人说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刚刚跟自己说他与那两名女子没有任何其它的关系,那么她就相信!
只是,他还是不愿意问问自己,听听自己的解释吗?
想到这,水月心中就仿佛喘不过气来。
当他摇头的时候,她的心都仿佛要碎了一般,她当时真的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想解释,却不会解释。
事实上,是她不知道她自己需要解释什么,所以她才想要让君渊寒说出他的疑问,他心中所想。
之前,她在云常阁的时候就已经跟君渊寒说过云衣的事情,她认为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而云衣的事情也应该已经翻页了。
可是,到了现在,她开始不明白了。
不明白他为何那般反应?而他却不给自己了解的机会,更不想问自己些什么,只是突然的在生自己的气。
水月合上门,有些失神的坐回了桌子前,一直在想着午时的事情和刚才在竹林发生的一切。
不知不觉的,天边就已经露出了鱼白。
而桌边的水月还浑然未知,只是看着一点一点融化下来的蜡烛发着呆。
另一处的窗前,亦是有一个人透过门前的窗口,一直盯着某处灯火通明的房间。
直到天真正的亮了起来。
她头一回就这么坐在桌边坐了一整晚,他也盯着她的门前一夜未眠。
直到他的视线中突然闯入另一个人的身影。
“叩。。。。。。叩。。。。。。”
一阵格外轻柔缓慢的敲门声打断了水月的思绪。
她猛然回神,打量了一下四周都已经变得敞亮的房间,这才发现天竟然已经亮透了!
她这是在梦中吗?!
水月有些难以置信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真的就这么呆坐了整整一晚上,可现在自己还是丝毫困意都没有。
但是手中捏住的胳膊处明显传达着痛感。
这时,门外等待着的人也开口了。
“水月?你睡。。。。。。你起床了吗?”
司愉站在门外小心的朝屋内询问着,手中还端着些食物。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敲门了早了些,因为现在辰时都还未到,许多人都还未起床,行宫内一片寂静。
但是她同时也知道,水月这一晚上肯定是睡不了一个好觉的。
谁叫她是过来人呢?
所以她这才这么突兀的就过来了,听闻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儿动静,她的心不禁也开始悬了起来。
正当她准备将耳朵贴近房门想要仔细听听里面的动静的时候,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她立马受惊的缩了缩脑袋,然后摆出一个谄媚的笑脸举了举手中端着的食物,正对着刚打开门的水月。
“好吧,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睡不着的,但是你。。。。。。”
司愉的话说到这顿了顿,立马又打量了水月一身。
看着她照旧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一身男装,就连头发都没有散下,神色又一下子变得不好了很多。
“水月!你别告诉我你昨天一晚上都没有沾过床和枕头诶?!”
她气鼓鼓的看着眼前人明显憔悴了许多的人,再加上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水月不说她也知道了。
所以水月也的确没在这方面多说什么,而是最先将她请了进来。
毕竟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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