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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医血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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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点了点头,然后又表情一转,双手环上了水月纤细的蛮腰,略带着些邪魅的开口。
“只是?你要怎么欺负我呢?”
水月倒是一点没被这个问题给拦住,一下子就果断低头将君渊寒腰间的丝腰也给扯散了。
君渊寒的笑微微有些僵,虽然的确是意想不到水月的目标竟然这么明确,但他还是继续静待下文。
等水月把他腰间长长的丝带给全部扯出来之后,水月又命令他将双手从她腰间松开,举到她面前。
虽然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可是君渊寒还是笑着照做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月儿今日还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看到乖乖送到自己面前的两只手,水月便阴笑着左一圈、右一圈的将他的手牢牢的给绑住了,嘴中还念念有词。
“看。。。。。。看你还乱摸!还。。。。。。欺负我,我把你。。。。。。把你绑。。。。。。绑起来,哼!看你。。。。。。你还能怎么样!”
水月绕圈圈绕的不亦乐乎,而君渊寒也不打算出手阻止。
毕竟这点束缚对于他的内功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问题,他现在更期待的,是水月接下来会做什么。
终于,水月是一圈一圈的将君渊寒腰间的丝带全部缠绕在了他的手上,聪明的水月还不忘打了个结,看着面前被包好的成果,水月倒是还挺满意的点了点头。
君渊寒看她这憨态可掬的模样,也着实跟着由心的笑了笑,刚下意识的动了动手后,却换来水月一阵不满的嘟囔。
“不许!不许动!不能弄。。。。。。弄坏。。。。。。”
水月死死抓住君渊寒被包住的手,好像也是觉得这样有些制不住他,硬是不让他移动分毫,似乎这样就能够阻止他了一样。
君渊寒也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然后也是真的一动不动了,只是嘴角的笑意也越加泛滥。
“你欺负够了没有?”
他坏笑着问道,水月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恩。。。。。。你。。。。。。你好听话。。。。。。”
听见水月还这么夸奖自己,君渊寒除了继续笑下去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夸完之后,只见水月俯身,闭着眼睛在君渊寒的左脸颊边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这算奖励?”
君渊寒挑了挑眉问了一句,水月又继续点了点头。
见此,君渊寒邪肆一笑,继续问道。
“那。。。。。。还有别的吗?”
水月根据惯性,又一次接连点头。
“哦?那是什么呢?”
君渊寒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然后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不停点着头的水月,嘴边的笑意就一直难以停下来过。
月儿啊月儿,要是我今晚真的把你吃了,你可一定要记得此刻你是点过头的,不然到时候我还要再跟你说一遍,那。。。。。。就不好了。
他心中盘算着鬼主意,本想是由他说出来,然后水月点头就是,可没想到水月却把这一步都替君渊寒都省了。
“把我。。。。。。也奖给。。。。。。给你!”
水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君渊寒。
“此话当真?!”
某人的眼中开始冒火星。
“恩。。。。。。”
某人还是继续天真无邪的点头。
头还没点完,就只听见‘呲拉’一阵响,那束缚着君渊寒的上好丝绸腰带就变成了一节一节的碎布条,紧接着水月的重心一变,局势再一次反转,终于是变成了一个比较正常的样子。
可是这份正常却难以保持多久。
就在水月看见君渊寒挣脱掉自己束缚的那一刻,她很是生气的瞪了瞪眼,可接着,自己就突然被某个人重重压在了身下。
“月。。。。。。”
儿字还没得及说出口,君渊寒就突然神色一凝,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惹的他猝不及防的白色粉末,着实令他猛地一下向着水月退了退身子。
可为时已晚。
本来此刻君渊寒的防备力和警戒力在水月面前早已跌落到了负零点,更何况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等他真正反应过来,就是再怎么想躲,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哈哈。。。。。。你。。。。。。你实在是太小看!小看我了!”
水月为自己留着的后手正在沾沾自乐着,却不料因为自己处在低点,由于亘古不变的地心重力,或多或少的迷粉也从半空中落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水月有着够多的抗药体质,恐怕这句话才说一个字就该被迷晕了。
说完之后,水月却是再也抵不住药性,昏睡了过去。
而她身上的君渊寒还在咬牙死死支撑着,思绪一直难以上线,额头边暴露在外的一根根跳起的青筋正完美的呈现出他与药力的抗衡,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你的推移,他的眼神免不了的还是逐渐了涣散起来,身体也开始无力的垂落在了水月身上。
最后一眼,他体力心神尽失,不知道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无比复杂的看了看身边之人的最后一眼,终于是撑不住厚重的眼皮子,无奈的接受黑暗的来临。
这足以逼死一百个君渊寒的晚上终于安全的归于平静了。
难以想象,这要是第二天醒来的君渊寒一想到最后这一刻还是免不了被水月阴了的结局,会不会气的口吐淤血呢?
难想象,却不难等待。
一个晚上就这样不快也不慢的静悄悄走过,第二天也已经来临,只是水月房间内同枕而眠的两人都还在沉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反倒是另一个房间的司愉,一大早的就醒了过来。
“司愉姑娘。”
屋内,两名负责轮换扶着照看司愉的两个侍女齐齐行礼。
第二百零三章 四国到齐
“司愉姑娘。”
屋内,两名轮换扶着照看司愉的两个侍女齐齐行礼。
行礼之后,其中一名侍女就连忙上前扶住了司愉正欲挣扎着起来的身子,另外一名则是端来了一旁一直备好着的净水和毛巾赶紧上前伺候着。
司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清醒的晃了晃脑袋,待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样子,这才真正打量了下身边的两人。
只是看了没两眼,她就忽的睁大了眼。
“怎么回事?!我。。。。。。我这是在哪?!”
司愉一边回忆着一边问道,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与水月喝酒的事情。
一想到此事,她问完又急忙看了看四周,却连水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回司愉姑娘,昨夜您与另一位兰姑娘一同喝醉了,这儿时你的房间,我们都是来伺候您的。”
为首替司愉更衣的侍女开口柔声解释着,另一位也迅速的打湿了毛巾,替司愉小心的擦拭着脸。
司愉这个时候神智也更清醒了些,有些冷静的收回了视线,然后低头任由那两名侍女伺候着。
她。。。。。。
她只记得,自己的确是和水月一起什么也不说的喝酒,后来天渐渐黑,也不知道是誰去点燃了烛火,两个人又继续喝,后来。。。。。。
后来迷迷糊糊中她还好像看到皇上和他的侍卫来过?还不知道打翻了些什么东西,场面混乱不堪,之后的事情。。。。。。
那她就有些记不起了。
“那水月呢?她现在在哪?可还好?有人照顾吗?”
司愉又匆忙开口,一想到昨夜自己都喝成这样了,更不用说水月那个不能喝酒的了,现在要是醒来肯定比自己更要难受吧!
她揉了揉不停发痛的脑袋,这还是她第一次醉的这么彻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回。。。。。。回司愉姑娘,兰姑娘她。。。。。。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她。。。。。。”
两人一提起水月那边的情况,说话也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神色紧张中透露着些许羞涩,但同时也像是在避讳着些什么。
好在司愉天生就有一种死皮赖脸磨死人的技能,终于实在各种软磨硬泡之下使得着两位侍女说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当她听说君渊寒真的来了这里,并且带着水月两个人单独待在房间一整晚,更甚者期间全行宫上下都听到水月大声示爱的宣言时,司愉的嘴张的足足能塞下两个鸡蛋了。
好吧,她确实没想到水月喝醉了竟然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而且。。。。。。
算了,不过一想到这些,她心里面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小兴奋呢~~~
想来现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好事已成,哈哈!过一会她肯定要去好好逗水月一番。
司愉一边掩嘴偷笑着,一边顺着走廊去到药膳房那边准备亲自去调些醒酒药来,一来是缓解缓解自己的头痛,而来水月那边也正是需要不是?
正走在路上,途中之路上恰好能够看到水月的正房门。
司愉特地放慢了步子,想看看水月那边时候有些动静,可别的她没看到,倒是看见了一个穿着太监服模样的人正站在门边不停的徘徊着,时不时还敲了敲门,像是有什么十分着急的事情。
司愉脚下的步子一停,脸色立即变得格外的差起来,然后便改道去了水月的房间。
“叩叩叩叩叩!!!”
还没走到水月门边,隔着老远,司愉就听到了那太监敲门的声音,声音一次比一次大,那气势好像是要把那门都给敲倒似的。
可屋内的二人却因为**的药效还未过,仍旧是睡的沉沉的,恐怕是再大的敲门声也难以唤醒二人。
可司愉哪里知道里面的情形?
她只知道现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经过一晚上的‘劳累’已经疲惫不堪了,这么一大早的,作为东钥的子民!作为水月的朋友!她又怎么可以容忍别人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打扰她们二人呢?
于是,她毅然决然的决定,挺身而出!
“喂!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呢?!”
司愉站在远处大喝了一声,那声音如震雷一般,传得远远的,一直传到水月门前那太监的耳朵里,吓的他连忙缩回了手,不敢再去敲门了。
可这么大的声音,所传到自然也包括屋内的水月和君渊寒了。
但司愉仿佛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她只知道,她必须要将这个太监给赶走,却不知自己的这一大嗓音,已经完美的惊动了屋内的人。
“姑娘!姑娘莫要误会!”
那太监一惊,立马冲着远处的司愉行了行礼,脸色看上去似乎很是不好。
司愉趁这个时候也走进了些,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又看了看面前低声下气的人,她的气势便更加足了。
“现在还只是卯时将至,你一大早上的无缘无故打扰别了睡觉干什么?”
司愉一本正经的指责道,眼睛却是不停的乱瞟着,想寻个好地方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种模样。
这个样子的她却又正好被那太监看了去,更是令他呆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一脸贼样的想要窥探里面的情形。
若不是此刻有要事在身,他还真想去喊人了!
司愉好似也察觉了些什么,稍稍看向身边的人,却只发现他用着一种格外不同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其中不乏惊吓和丝丝鄙夷。
“咳咳!”
司愉立马挺了挺胸膛然后咳嗽了几声,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刻意放沉了声音,正声道:“问你话呢!”
那太监愣了半饷,这才又重新行了个礼。
“姑娘,奴才是宫中行使,奉王上之命来请东钥皇与兰姑娘进宫面见,后听闻东钥皇昨日一夜都留宿在这位兰姑娘这儿,可事关重大,只好。。。。。。只好冒昧打扰了。”
他万分诚恳的解释着,接着又看了看面前一直没有动静的紧闭着的房门,实在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来这儿也有好段时间了,若是不能带人回去复命,上头的人肯定又要责罚自己了。
“你知道皇上和水月在里面你还要打扰?究竟是什么大事啊?”
司愉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原本她还以为这个太监是不知情才会这么做,没想到他竟然到这番地步还要来打搅,又是陌竹派的人,莫不是宫中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一联想到陌竹,司愉的心里就开始纠起来了。
可那名小太监听见司愉这么一问,本来是想着王室之中的事情怎么可以轻易告诉她人?正想着回绝,立马就想起了之前他有些忽略的问题。
那就是面前人的身份。
看衣着也不像是侍女,行宫最近入住的他国女子也只有两人,里面的是声明鼎沸的兰姑娘,那么面前的这一位。。。。。。
一定就是那时候王上心心念念着的司愉了!
“奴。。。。。。奴才小戊子参见司愉姑娘!”
那太监立马重新行了个礼,态度也变得彻彻底底的恭敬起来,突然咬重的语气很好的诠释出他心中是如何悔恨刚刚自己怎么没有尽早猜出来。
这可是王上宠爱的人啊!虽然出身平平,可以后定然在宫中还是会占有一席之地的!
还好刚刚自己没有做出什么顶撞的举动,不然可就酿成大错了啊!
他如此侥幸的想着。
司愉倒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恭敬的确是有些吓着了,不过她现在更加关注的还是陌竹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在问你!陌。。。。。。你们北齐王这么急着找我们皇上有什么事情?!”
那太监哪里还容得什么顾虑?只知道面前人是司愉之后,便详细的如实交代了。
“回司愉姑娘,今日寅时将过之时,西灵与南雪国的人都一齐赶到了王宫,现在王上正在好生接待,若是我带不去东钥皇,定然要引起其它两国之首心中不悦了啊!”
那太监万般无奈的说着,现在已经是耽误了许久,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要是在这样下去,恐怕王宫中就要出事了!
“西灵?南雪?!这。。。。。。他们怎么也这么快就来了?”
司愉听完之后无疑是震惊的,一般新皇继位之后至少都要大半个月各国才开始进礼,她这次和水月他们一起提前过来也只是有其他的原因,可。。。。。。
可是西灵和南雪又怎么会来的如此仓促呢?
“是啊,前一会咱们宫里的人接到消息可都忙乱了,本来日子是定在后天的,可谁知。。。。。。。”
“王上对此事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这才派我赶紧给东钥皇传递消息,免得他国再说什么闲话那就不好了!”
“可现在。。。。。。”
司愉也忍不住跟着着急起来,看了看面前的这门,又细想了这之中的要害,她也觉得这太监的确是没做错什么,毕竟事关四国。
可皇上和水月现在。。。。。。
究竟怎么样了呢?
第二百零四章 百年好合
可皇上和水月现在。。。。。。
究竟怎么样了呢?
屋内,君渊寒其实早已经被司愉第一声大叫就给惊醒了。
所以,之后司愉和那名太监的全部对话他也在屋内也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看着身边人还在熟睡的恬静模样,他实在是舍不得移开视线,更舍不得离开。
他实在是期待月儿睁开眼睛看见这一幅景象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若是看着自己与她醒在同一张床上,她免不了会吃惊的大叫一声:君渊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
肯定会红了脸。
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轻笑了一阵,眼底的笑意仿佛怎么也望不到尽头,之后他又温柔的抚了抚她两肩凌乱的长发,一个人低低的自言自语唤了几声‘月儿’
虽然一早醒来之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里的确是有些憋得慌,可是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君渊寒嘴角的笑变得有些无奈起来,手往上移,又替水月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后这才决定起身,走向门边。
一开门,就是看见司愉还不知和那太监交谈着些什么,听见门口的动静,令两人纷纷停下嘴,然后睁的如铜铃一般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外的君渊寒。
。。。。。。
半空中似乎又一群乌鸦飞过三人的头顶,三个人一个在门内两个在门外,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开口。
“参。。。。。。呃!参见东钥皇!”
那太监到底是宫中之人,反应自然高于司愉,慌忙跪下来行了个大礼。
可司愉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行礼,却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君渊寒没了腰带的衣裳和他还残留着丝丝血迹的嘴唇,接带着瞄了瞄屋内还躺在床上的水月,笑的格外的开心。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月儿昨日累了,还需要多加休息,就不随我进宫了。朕回房准备一下,司愉!你就留在这,必定要好好照顾月儿。”
他一件件叮嘱着,当他跟那小太监交代完之后再看到司愉那一副不知怎么形容的样子时,刻意在她的名字上加重了声音,这才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是是是!一定一定!”
司愉回神过来之后连忙领命,接着君渊寒就离开了这儿,那小太监也着实松了一口气,跟着君渊寒身后一起走了。
等两人都走了,司愉这才偷笑着跑进了水月的房间,本以为水月是醒着,却没想到她倒还没醒。
想来。。。。。。昨夜的确是累了哈。
她捂嘴偷笑,然后又刻意放轻了步子,悄悄来到水月的床边。
过见水月还在休息,她也不打算打扰,只是看了一眼就又退回了客座,准备等待水月醒来之后再另做打算。
反正现在也不早了,水月应该也快要醒来了。
司愉这么想着,可谁知道这一坐就坐了大半个时辰,但是床上的水月却还是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呼吸依旧平稳,连身都没有翻一个,倒像是中了什么**一样了。
司愉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现在也是该起床的时辰了,不禁有些起了玩心,抓起她胸前垂落的一小撮头发又重新来到了水月床边,然后用末梢的发尖不停的在她脸上来回扫动着。
“嘿嘿。。。。。。”
房间里面一时充满了司愉各种的贼笑声,水月终于也是不负她所望,被搅的十分不耐烦的动了动脑袋。
见此,司愉手中的动作更加加快了,笑的也越发的大了。
她还真是没想到她还能这么‘欺负’堂堂的小九公子,今天真是托皇上的福,过足了瘾。
不过司愉也是有分寸的,至少在水月实在是忍不住外界的骚扰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快速的停手了。
这样才省的被发现了。
可是,水月又岂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
“恩?司愉。。。。。。你。。。。。。你无缘无故挠我做什么?”
水月眯着眼,有些生气的说着,其实在睁开的眼睛的那刹那就已经看到了司愉哪张已经快要笑烂了得嘴,顿时就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拿自己逗乐子呢。
脸上传来的不适感令她有些不自觉想要去用手抹一抹,可才刚一抬手,她才发现她全身都酸的厉害。
毕竟她可是被君渊寒那么重个人压了整整一晚上啊!怎么能不酸呢?
可水月又怎么会知道,还以为这又是司愉在搞鬼。
“司愉!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
水月忍无可忍的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头也是疼的厉害。
不过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总会有些时候,她一醒来世界就变了样,这点小伤小痛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司愉也连忙伸手去扶。
“你慢着点,昨天你喝醉了?是都不记得了?还是。。。。。。怕我笑话你啊?啊哈哈!!!”
司愉笑的格外的欢,尤其是当她把水月扶起来之后,那散落的衣领之上分布着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更是令她笑的更加别有深意了。
“哈哈!水月,看来我昨天找你喝酒真是找对了哦?”
“什么意思啊?”
水月不适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开始逐渐想起昨天的事情,可她还是是不明白司愉为什么会这么说。
久久等不到司愉的回答,水月有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却只看见她一直不停的对着自己的脖子处挤眉弄眼着,这也使得她低头查看一番。
可是她又怎么能看得到自己的脖子?除了能能看到因为睡觉而变得有些松散的衣领,她再也看不到什么别的了。
“怎么了?我的衣服?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水月又重新抬头询问道,却自看见司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自己,接着她又果断站起身走向了梳妆台那边。
她虽然心中不明白,但是也没有阻止,只是趁这个时间她不经意的打量了身旁,却看见许多断掉的碎布,看上去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正当她准备捡起一块再好好看看的时候,司愉却一屁股坐了下来,手里面还拿了个铜镜,顺势举在了水月的下巴那儿。
“诺,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司愉坏笑着开口,水月也无暇顾及那些碎布了,将目光转移到了那铜镜之上。
一看不要紧,当她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那些淤痕的时候,表情立马一惊。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这是怎么了!?”
她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还以为自己一夜之间的了什么怪病了,连忙伸手替自己好好把了把脉象,却并没有查到什么异常。
只是这举动却无疑是逗乐了司愉。
“哈哈哈哈!瞧把你吓的,只是一些吻痕而已,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却令水月猛地拉紧了衣领,然后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的看着司愉的脸,朝着床角后退了好些距离。
“你。。。。。。你。。。。。。”
水月气得一脸绯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气急之下的她甚至还用手指指着司愉的鼻子,看着她笑成这样,还以为自己身上的吻痕是司愉给弄出来的!
可是司愉又怎么会知道水月一点儿也不记得做昨晚上君渊寒在这儿,还以为水月是气自己调侃她,所以才会这么大反应。
只是这么大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好好笑一番水月呢?
“我?我怎么了?”
司愉笑的越加的坏了,这幅模样令水月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罪过啊!真是罪过啊!
水月在心中哀嚎,这个朝代的女人一个个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上一次在辛千琴手中侥幸躲过,没想到今日却倒在了司愉这里!
她只是万万没想到司愉对陌竹失望了,竟然会把目标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事后还。。。。。。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看。。。。。。
“你!”
水月气得快要哭了。
天哪!这件事情可怎么跟君渊寒交代啊!
“司愉!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水月咬了咬唇,十分委屈的指着着司愉的脸,后又有些无奈的放下,开始思虑着怎么跟君渊寒坦白这件事情。
这可不是小事,却也不是什么十分大的事情,毕竟。。。。。。
毕竟她们两个都是女子,应该。。。。。。
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只是司愉的表现却出乎水月的意料之外,平常司愉她。。。。。。她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就算是昨夜醉酒了也无妨,可现在她做的这些事情说的这些话,怎么就这么的。。。。。。这么的。。。。。。
“怎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害羞了?”
司愉挑了挑眉,以为水月指的还是自己拿昨晚她与君渊寒的事情笑话她,却没察觉到水月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全然变了样。
第二百零五章 没脸见人了!
“怎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害羞了?”
司愉挑了挑眉,以为水月指的还是自己拿昨晚她与君渊寒的事情笑话她,却没察觉到水月看着自己的眼神全然变了个样。
这句话在司愉耳中听来并没什么,可要是到了水月耳朵里,立马就变了另一种味道和意思。
“你!你还要说什么?!你我。。。。。。你我可都是。。。。。。都是。。。。。。”
水月终是难以厚着脸皮将接下来的话说完,这一副欲言又止又带着些愤愤不平的语气终于是让司愉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你我都是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啊?”
司愉渐渐收回了笑意,睁大了眼睛十分不解的问道,可是水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待会怎么跟君渊寒解释昨晚的事情,也没有多你会,而是直接就开始赶人了。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不行!”
司愉立马拒绝。
“皇上临走交代让我留在这好好照顾你,你可别给我出难题!大不了我不笑话你就是了!”
她认输般的冲着水月撇了撇嘴,然后作势死死的绷住表情,不再让她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以免水月又要赶自己离开。
“皇上?临走?你是说。。。。。。君渊寒来过?!来过这里!”
水月听完倏地睁大了眼。只觉得她的脑袋中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满脑子都回荡着司愉刚刚那句话。
君渊寒?已经知道。。。。。。
知道她和司愉的事情了?
天呐天呐!这可怎么办才好?!她现在去解释还来的及吗?
司愉看她着急成这般模样,便有些试探性的开口。
“皇上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你都忘了?”
“啊?”
水月骤然皱紧了眉头,疑惑的答了一声,后又猛地看向司愉,这才有些想明白,但是她实在还是有些不确定。
因为她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糟。
“你刚刚说?君渊寒?君渊寒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
“是。。。。。。是啊。。。。。。你全都不记得了?你。。。。。。昨天晚上还。。。。。。还。。。。。。”
“快说!我怎么了?!”
水月立马爬上前来,死死看着司愉,生怕听到什么她害怕听到的消息,脑中也极力回想着。
“你说,你很爱很爱皇上。”
“什么!”
水月又是一惊。
“你再说一遍?!!”
司愉被这巨大的声音吓得赶紧一脸痛苦的捂住的耳朵,然后又重复了一声。
“你昨天喝醉了,皇上把你带回自己的房间,之后你就大喊着你爱皇上,好多下人都听到了,今天早上就是那些下人告诉我的!”
听完司愉的话,水月突然身子一瘫,瞬间无力的跌了下去。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梦。。。。。。噩梦。。。。。。”
水月一边喃喃重复着嘴边的话,一边极力放轻松让自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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