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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医血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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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你今日就留在我这里,我们两个一醉方休嘛!”
“但。。。。。。”
“水月!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了!”
“我。。。。。。”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来,乖乖陪我喝酒吧!”
“。。。。。。”
司愉使出浑身解数,各种闹各种撒泼各种撒娇,反正就是不让水月又一丝开口拒绝的机会,直到她现在都已经无奈到索性闭口不答了。
见水月不说话了,司愉得逞般的笑了笑,接着就在水月和自己面分别前摆好了酒杯,然后小心又带着些许期待的斟着酒。
倒满她的一杯,正准备替水月满上的时候,水月却将面前的酒杯给移开了。
哎呀!水。。。。。。”
“停!你先听我说!”
水月这时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是发起了反击,抢先制止了司愉开口。
“我真的不骗你,的确不能沾酒,哪怕是一点儿也不行!不然我立马就能昏睡过去!但是陪你是可以的,可你今天若是不想一边看着我睡觉一边喝酒的话,我还是以茶代酒吧!”
水月扬了扬手中的酒杯,又用手指敲了敲一旁的茶壶,眼里全是不容再商量。
司愉半信半疑的盯了水月的脸色半饷,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为了推脱,可是之后看她的这副样子,倒还真不是像是假的。
“你不骗我?”
“只是喝酒而已,又不是喝毒药!我犯得着吗?”
水月十分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再说我的伤也无大碍,只要能喝今天我肯定会陪你喝的尽兴!可问题就是我一沾酒就忍不住睡觉,若是你还不相信我倒是可以与你喝一杯,可是。。。。。。”
她说到这顿了顿,继而又冲着司愉挑了挑眉,继续开口。
“这后半夜你就一个人继续吧。”
“别了!”
司愉连忙摆摆头,只好认输了。
“我信你便是,那。。。。。。不让你喝这酒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
水月释然一笑,然后便提起了那茶盘上的茶壶,刚准备倒进杯中,却又被司愉给阻止了。
“怎么了?”
水月有些不解的盯着她拦住自己的动作,却只见司愉对自己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接着她便起身走到她房间的床底下,不知道又是在搬着什么东西。
水月瞄了两眼,顺势将手中的茶壶放回了原位。
她倒要看看,这个司愉,究竟还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
可当她从床底将那东西抱出来时,水月的脸立即就黑了半截。
因为司愉怀中抱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一个不小的酒坛子,由土瓷制成,上面还塞着红布。
“你!”
水月指了指司愉怀中的大酒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算是她再怎么心情不好想借酒浇愁也不能喝下这么多酒吧!这么多真是会喝死人了。
“别惊讶!这里面装着的不是酒,只是竹清酿!”
司愉忙解释道,继而又打开了盖子,扑面迎来的就是一股竹的清香之气。
“我喝酒你怎么能喝茶呢?这是当初陌竹他弟弟赔罪给我送的一点清酿,也算是酒吧,可是我昨天晚上喝了都快半坛子了就是喝不醉,你。。。。。。要不要尝尝?”
司愉眨了眨眼睛,进一步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到了水月跟前,引诱着她。
“这?这。。。。。。也是酒吗?”
水月凑近闻了闻,可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却是没有半点酒辛味。
“清酿就是这样的!你试试嘛!”
司愉看见水月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更是殷勤替她用竹筒打了一点到她的酒杯之中,然后亲手递在了她手上,朝着她的嘴边推了推。
水月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面前盛满的酒杯,心里面虽然还是有几顾虑,但是着股清香闻上去的确引她垂诞,令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接下了司愉手中的酒杯。
“那好。。。。。。好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水月放在嘴边轻啜了一口,顿时嘴里就盈满了一阵阵清甜的味道,细细品尝,还带着一丝独有的酸味。
这股酸便更加衬托出前面的甜,这令水月有些迫不及待的饮完了剩下的一整杯。
“恩。。。。。。这个清酿真的很好喝诶?!”
水月喝完之后连连夸奖道,接着又看了看司愉一眼,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深意的眯了眯眼。
“哦?!!我总算是知道了,你为什么突然会去买酒,原来是陌行这个大酒鬼让你想用借酒浇愁这个法子了?”
虽然只来了北齐几日光阴,但是这陌行嗜酒如命的传闻她远在东钥的时候就听君渊寒提起过,所以她刚刚一下就联想到了。
“是。。。。。。是啊!他说酒是好东西,我试试,怎么?这都不行啊?”
虽然一下子就被水月猜破令司愉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挂不住,但她还是大方承认了,接着又将她自己跟前的烈酒一股脑的灌进了喉咙里。
“咳咳。。。。。。”
无可厚非,她定然是被那猛烈的辛辣味给呛的不轻了,眼中也免不了咳出了几滴泪水来。
“你啊!你慢点喝好不好!”
水月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
第一百九十七章 往事之苦
“你啊!你真是。。。。。。你慢点喝好不好!”
水月轻皱了皱眉,连忙伸手去拍了拍她的后背。
说实话,她心底还是有些心疼司愉为了陌竹变成这副模样的。
不过照她这么说,陌行那日肯定也是跟司愉说些什么了,看来司愉这些天的胡思乱想陌行是没有少掺和了。
一想到这,水月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火。
这个陌行平日里为人轻浮就算了,可司愉是什么人?想必陌竹也会有明确交代,他此番送酒之意不是在暗地里故意捅司愉一刀吗?
“没事。”
司愉捂着胸口,终于是稳住了没有再继续咳下去,可是水月才稍微放心了一丁点,却见司愉又重新替自己添上了满满一杯。
“司愉!可以了!我不许你再这么喝下去了!”
水月哪里还看得下去?不得不出口阻止。
可是司愉倒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继续着她的动作。
“我不知道陌行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可是陌行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他那个人极不稳重,说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的!”
她见司愉这般不为所动,只能再一次开口,边说着还边将司愉已经放到嘴边的酒杯给截下了。
一个剧烈的抖动,司愉杯中的酒也只剩下了一半。
司愉没有抬头,只是有些痴愣的盯着两人手中的一个酒杯,十分低落的问着。
“你今天。。。。。。是来陪我喝酒的,还是阻止我喝酒的?”
话一落音,她的肩膀颤了颤,似是回忆起什么十分不愿回忆的事情。
紧接着,水月便看见她的脸颊出现了两条湿润的痕迹,终点聚集在她轻颤着的下巴,凝聚成滴,滴落在她的身上,在她浅色的裙衫之上晕染开来。
水月的手抖了抖,盯了她一眨不眨的眼半饷,终是妥协般的点了点头。
“好。。。。。。”
水月当即松开了自己手,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要是不愿说,我只陪你喝就是。”
她也是下了狠心一般,立马二话不说的就拿起之前的竹筒给自己面前的酒杯添满了清酿,然后也不管不顾身边的司愉,独自一人饮尽。
紧接着又是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如此往复。
司愉一直都没有说话,更没有出手制止,直到水月猛灌了自己快要十杯的样子,她这才突然又重新将自己手中的酒倒入口中。
水月听闻动静,手中的动作一顿,这才缓慢的看向身边的人。
而这时,她的脸颊已然泛着些许粉红色了。
“哈哈!这才几杯清酿,你就上脸了?”
司愉刚一放下酒杯就看清楚了水月的脸色,有些好笑的说着。
“我现在倒是真相信了,你还真是不能喝酒。”
说完,她又摇了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边的笑意一僵。
“或许吧。”
水月无奈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不能喝酒。
但她知道,父亲也是不能碰酒,只有在庆祝的日子他才会偶尔喝一喝母亲酿制的药酒,兴许。。。。。。是遗传吧。
想到她的父母,她不禁心生几许凄凉意,又执意将手中的酒饮尽。
“我。。。。。。我爹爹每次为了生意出去应酬,喝醉了回来,我娘亲总是会提前备上一碗解酒汤的。。。。。。”
司愉望着面前的酒,也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
“可惜,日子一长了,就被我那些姨娘们知晓了,我娘亲家中清贫,又无半点关系户,自当好欺负,所以。。。。。。大姨娘和其他的姨娘们总是会想办法拦住我爹爹,将我爹爹从娘亲的院中带走。”
说到这,司愉抽了抽鼻子,又抹了一把眼泪。
水月也在一旁静静听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司愉又继续开口。
“可爹爹始终是谁也不跟,只认我与娘亲二人,姨娘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私底下越发欺凌我们起来,但是爹爹对我们母子二人百般疼爱,怎会容他们这般欺负?在府中,爹爹不知道为了我们,和姨娘还有祖母那些人吵闹了多少次。”
“还好,有爹爹护着,我也被姨娘们假意捧在手心,娘亲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
司愉说到这便停了下来,接连饮了两杯酒。
可水月也看得出来,她端酒杯的手已经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了。
喝完之后,司愉突然嘲弄般的笑了笑,然后看了水月一眼,又看了看了桌上的酒坛子。
“陌行说的没错,人言可畏,很多事情都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甚至是心。”
“就像我爹爹,最终还是没有足够信任我娘亲,他被那群姨娘蒙蔽了双眼,听尽她们的谗言,逐渐疏远、冷落了我们。”
“就算不是因为我爹爹出了事,想必我们被赶出府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她说的时候眼中尽是凄然,完全没了往日阳光的模样。
水月看的心中一紧,万万没想到当初司愉被赶出门的事情中还有这般隐情,更没有想到陌行说话居然如此之重!
“这个陌竹!就知道他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水月使劲的拍了拍桌子,看着面前的司愉变成这样,心中实在是替她感到不平。
“不。”
司愉摇摇头,就连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他是在提醒我。”
司愉继续喝着酒,嘴中的话似乎也变得更加多了起来。
“我从小看着我那些姨娘斗来斗去,最后,我看着我的娘亲被误会陷害,可是却一丁点喊冤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怨在心里,毫无办法。”
“我那时候,有好多事都不明白,看着我娘亲当着爹爹的面一个字也不说,也不辩解,我当时真的好生气,可是后来被赶出家之后,娘亲跟我说了很多。。。。。。很多。。。。。。”
“直到长大了,我才想明白,那些人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又怎么会给娘亲解释的机会?说多了,反而是火上浇油。”
“娘亲生了重病,临走前。。。。。。只叮嘱我万万别再嫁入妻妾成云的富贵人家,只需找个老实人,哪怕是穷点,一辈子安安稳稳即可。”
说到她娘亲逝世,司愉便忍不住热泪盈眶,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可我遇见了陌竹,只是第一眼,我。。。。。。就没办法离开他了。”
“后来,他开始不停的找着一些人。其实。。。。。。我也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会太简单,绝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儿子。”
“可我到底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竟然会是一国皇子,现在更是不得了,成了北齐王上!呵呵!”
司愉虽是笑着,可脸上却写满了悲伤和无奈,倒酒的频率也越发加快了,最后竟直接抱起酒壶就准备死灌了。
水月哪里还坐得住,本来是一直想本分的做一个倾听者,可是看到司愉这样疯狂的举动,她肯定是要出手阻止了。
“司愉!”
水月一边呵斥了一声,一边也及时拦下了已到司愉嘴边的一大壶酒。
可是司愉却已经是喝多了,神智看上去已经有些迷糊,只感觉到嘴边的酒突然停住,她想也没想就又重新使力夺了回去,忙着将酒灌进了嘴里。
水月肩上本来就还有伤,这样的情况下,肯定是争不过失了理智的司愉,只能是极力压制着司愉不停扬高的酒壶,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司愉依旧失控般的狂饮着,嘴里面还来不及咽下的也洒落在了身上。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酒壶就已经空了。
司愉的力道也疑惑般的放小了些,这才给了水月机会,一把夺过了其实已经空的酒壶,十分生气的狠狠将它摔在了地上。
“哐当!!!”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不远处守着的魑和魅声色一凝,立马循着声源找到了司愉的房间。
可是他们赶来之后,却只是闻到了满屋子的酒辛气,屋内除了水月和司愉之外,并没有发现又什么外人。
两人神色各异,可谁也不敢贸然打扰,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只好又重新退下。
“司愉!你干什么这么伤自己!”
水月气得咬紧了牙关,可是一想到她说的那些事情,心中又难免有些不忍起来。
而司愉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水月说的话似的,她现在只想喝酒,便寻到了之前陌行送给她的那坛竹清酿,又打算喝起来。
水月这次怎么也不能再让司愉这样喝下去了,赶紧眼疾手快的将那坛酒给移开,碰都没让司愉碰到。
“水。。。。。。水月!!!”
司愉不满的叫了一声,语气里满是醉意。
“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水月轻声道,赶紧又将手中的酒坛子移的更远了些,然后才放心来到司愉身边,刚一碰到她,司愉就不安分的动了动。
“你胡说。。。。。。胡说!我要是醉了,怎还会记得。。。。。。还记得陌竹要纳妃的事情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 酒后误伤
“你胡说。。。。。。胡说!!!我要是醉了?那。。。。。。怎还记得。。。。。。还记得陌竹他要纳妃的事情呢?!”
“不行!我还没。。。。。。没醉,让我继续喝!”
司愉避开水月的阻拦,又扑身想要去拿远处的竹清酿。
水月一时被司愉的前几句话闪了心神,正当她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见司愉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住了那酒坛子,正一下一下的朝着她自己移近。
“你。。。。。。住手!司愉!”
水月连忙也护住了她手中的东西,轻颤着开口。
“司愉,别喝了!别喝了!!你相信我,陌竹他不会选妃的,你给他一点时间处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她嘴上劝说着,手中也开始有意无意的掰着司愉的手,只是力道始终不敢放的太重,恐会伤到她。
“人。。。。。。言。。。。。。可。。。。。。畏。。。。。。啊。。。。。。”
司愉半闭着眼,一个字一点头的说着,不等水月再继续掰开他的手,她自己就无力的松开了,手也因此垂落在一旁。
“我看。。。。。。皇上他是那么那么那么。。。。。。宠爱。。。。。。你!可当初。。。。。。不也。。。。。。不也纳妃纳嫔了?”
她说完,苦笑了笑。
听司愉这么说,水月一时间竟有些呆住。
她心里面虽然知道当初是因为自己离开了东钥,可是。。。。。。
他终究还是纳了妃嫔不是吗?若是自己当初在,这一切就真的会有所改变吗?还是。。。。。。
她不敢再继续望下想。
直到现在,哪怕只要是想想,她的心里面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的,现在司愉又这么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更是令她心中不是滋味。
可司愉刚一说完,就好像联想到了什么,收起嘴边的弧度,忙打了打自己的嘴巴。
“错。。。。。。错了。。。。。。”
“肯定!是。。。。。。是皇上跟你赌气。。。。。。赌气来着,你好了,他也。。。。。。也将后宫的人都给赶。。。。。。赶了出去了。。。。。。”
司愉说完难得的笑了笑,水月也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可此刻心中却是无论无何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
“人言可畏。”
水月下意识的低低喃了这几个字,却免不了被耳尖的司愉给听了去了。
“你。。。。。。你也知道了!哈哈!你知道了!”
司愉连连指着水月笑了好几声,然后又使劲的咬住了这四个字。
“人!言!可!畏!”
“就算皇上、皇上现在怎么对你好,可是。。。。。。总会有天。。。。。。总会有些人,有些话,让他受不住,也。。。。。。也让你受不住的。”
水月听完脑中一阵浑浊,突然的就无力跌坐在回了座位之上。
“不会的。。。。。。不会。。。。。。”
她微微睁大了眼,轻摇着头否认着司愉的话,可是心中却是再清楚不过。
司愉说的,的确是事实。
她虽与君渊寒从未提起这件事情,而有时候她想起也只是在心中堪堪带过,因为她相信。
但是如今看着司愉这样,她心中的那份不安也被扩大。
“会的!”
司愉也耍酒性子,势要与水月争个对错。
“当初。。。。。。我听说,东钥前皇在位的时候就。。。。。。就曾经只宠幸文颖皇后一人,整整五年哦!先皇。。。。。。先皇硬是从未纳过一位妃嫔。”
“可。。。。。。那时候好多。。。。。。好多百姓都在私底下议论,说文颖皇后是。。。。。。是个狐媚子,用妖法迷惑前皇,使其坏了皇族的规矩。好多好多的人。。。。。。都要请奏除掉她呢!最后前皇无奈之下,还不是纳下了数十。。。。。。十位妃嫔?而且还。。。。。。还包括。。。。。。。现如今三王爷的。。。。。。的母妃齐氏和当今皇上的母妃梅。。。。。。梅氏呢?”
司愉细细说着,这些全都是水月不知道的,所以水月听完这些,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震惊的。
她实在不知道,君渊寒的父亲。。。。。。竟然也是这般痴情的一个人。
可最终,不也还是没有敌过人言吗?
想到这,水月的眼眸垂了垂。
“既然!既然在怎么也拗不过天,来!水月!我呢。。。。。。我今天呢!就。。。。。。就陪你喝酒!谁叫我们两个同病相怜,那。。。。。。就一起不醉不归好了!”
司愉此时又来了兴致,豪气的说着,又将水月已经松开的酒坛子重新给拿了回来,再一次准备大喝一场。
而这一次,水月也没有拒绝了。
“好!既然是同病相怜,我就彻彻底底的陪你醉一次!”
水月重新抬起头,干脆的答道,心中也放开了格局,再也不去顾虑什么。
她现在。。。。。。真的只想学着司愉赶快忘了这些事情,大大方方的醉一场!
哪怕醉酒终是会醒,可此刻她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了。
“干!!!”
“干!!!”
两人齐齐开口,同时碰杯,接着便是一杯接着一杯,谁也没有半点停顿。
没过多久,天也就随时间的推移逐渐黑了下来。
此时,君渊寒也从皇宫之中赶回了行宫。
他第一时间便去了水月的屋子看看,可是见里面没有燃起烛火,君渊寒便以为她是今天闹的有些累了,所以早早休息了罢。
他站了些许时候,正当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魑和魅在暗处也实在是静不住了,只好现身拦下了君渊寒的路。
“主子!”
两人齐齐低头行礼,低头的时候,都忍不住刻意望了对方一眼。
他们自从知道兰姑娘和司愉姑娘在喝酒之后就准备禀告主子的,可终究两人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这里不是东钥,他们也不敢贸然传消息,可是他们又不敢擅自离守,若是两位姑娘除了什么事情,他们也难辞其咎。
既然现在主子回来了,通告一声。。。。。。让主子知道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什么事?”
君渊寒离去的脚步一顿,看着前面的两人,神色也略显讶异。
他的确被魑和魅两个人突然的出现弄的有些意外,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好像也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却又如此莽撞现身,实在是值得一究。
“兰姑娘她。。。。。。她并不在房间内。。。。。”
“你说什么?!”
君渊寒听完魅这么一说,眸中的目光立即变得凌厉起来,手中运气,立马迫使魑、魅两人抬起头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现在在哪儿!!!”
他逼视着两人,疾声发问,魑和魅也赶紧解释道:“回。。。。。。回禀主子!兰姑娘她在司愉姑娘的房间,并无大碍!”
君渊寒却仍旧没有放松心神,脸色越发不好起来,眉心也微微一皱。
“无大碍?那你们找我什么事?”
水月在司愉的房间,这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妥?什么事情非得让他们告知自己?
魑和魅对看了一眼,接着又低下了头,略带着担忧的开口。
“还请主子亲自去看看吧!司愉姑娘好像。。。。。。好像在让兰姑娘陪着喝酒。。。。。。”
“什么?!”
君渊寒深深皱了皱眉,再一次低喝出声,只要一想到水月身上还有伤,此时喝酒必定又会加重伤势!他便连忙奔去了司愉的房间。
魑和魅自然也跟了上去。
一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两个人在房中都没什么动静,他们免不了有些担心里面的两位,可是又不好进去。。。。。
这便只好劳烦主子了。
很快,君渊寒就来到了司愉的房间,里面亮起着烛火,隐隐约约还有些人声和笑声。
他走到门前,虽然是还没又推门进去,便已经闻到了一股由内传出的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君渊寒停住脚步,很是生气的握紧了双拳,却也没有莽撞到就打算这么直接冒失的冲进去。
屋内,司愉和水月所在的桌子上可谓是一片狼藉,地上也满是碎瓷和一滩未干的酒渍。
“水。。。。。。水月。。。。。。诶?!你。。。。。。你怎么不喝了。。。。。。”
司愉缓慢轻敲了敲手中已经空的酒杯,指甲碰撞的地方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她旁边靠着的,正是喝的也已经不省人事的水月。
“不。。。。。。不行。。。。。。我不喝。。。。。。不能再喝了。。。。。。”
水月晃了晃手,说话也说不直了,说完之后又换了个靠着的地方,好让她感觉更舒服些。
“好。。。。。。”
司愉眯着眼,死死的点了点头。
“你不喝是吧?!你不喝。。。。。。我!我一个人喝好了!”
司愉闭了闭眼睛,说完又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刚准备摸索着替自己倒酒,却发现桌子上早已经空空如也,酒坛子也不知去向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酒后误伤(二)
她连忙睁开眼,下意识的看了看地下,果然就发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落在了地上。
那么一坛子清酿,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被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就这么给喝完了。
“好。。。。。。好你个水月!”
司愉当即就很是生气的大叫一声,将这笔账全部都算在了水月的头上。
“你竟然!竟然。。。。。。这么多清酿。。。。。。不管不管!我不管啦!你必须得赔我!”
司愉的嘴撅的更厉害了,正起身跌跌撞撞的准备去到水月面前找她算账,可没想到才迈出一步就倒在了地上。
‘扑通’!一声巨响,忙的惹得一旁靠着的水月立即抬头侧目相望,却只看见‘好多’个司愉十分滑稽的扑倒在地面上,怎么也起不来。
“哈哈。。。。。。”
水月指着地上的司愉不可遏制的仰头笑了笑,刚准备去扶她起来,这时,门外的君渊寒也开始敲门了。
“叩叩!”
这样的情况下,这几声敲门声音显得格外的突兀,从而也在第一时间将水月的注意力给吸引去,转眼间就令她忘记了地下还一直挣扎着要起身的司愉。
水月一回头,立马假意正了正脸色,将手指放在红红的脸前晃了晃,然后还半眯着眼神神叨叨的念道:“有。。。。。。有动静。。。。。。有动静!”
紧接着,她便一下子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虽然的确是有些不稳,但也不至于像司愉那样直接就倒下了。
“司。。。。。。司愉,你快!快躲起来!我。。。。。。看我怎么!怎么对付他们!”
她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心中还挂念着司愉的安危,不忘让她先躲起来,而她自己则是缓缓伸手掏出了怀中前几天刚研制好的**。
自从经历陌竹那件事之后,她就准备了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在她看来,现在正是面临‘大敌’的时候了,也是时候出手了!
“叩叩叩!”
又是一阵紧促敲门声响起,屋外的君渊寒以及魅还有魑三个人见迟迟没有人来开门,都等得有些急了。
尤其是脸色已经黑到极致的君渊寒。
所以,当这一敲完之后,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立马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
“啊哈!接。。。。。。接招!!!”
水月这时早已经在门内恭候多时,只等待门一开,她就得意一笑,将手中的**粉末全数洒向门外。
“主子!主子小。。。。。。”
急着要找水月的君渊寒这一次倒是真的没来的及反应,倒是他身后的魅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潜伏’在门口随时等待出击的水月,忙一下子冲到了君渊寒的面前,替他挡住了所有的**。
后果可想而知,魅就算做好准备特意屏住了呼吸,可是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可还不等他多想一秒,就连‘小心’二字的‘心’字都还没能说出口,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君渊寒和仅剩下的魑表情都是一愣,想不到以魅的武功竟然也撑不住这**的功效。
“哈哈!我赢了!司愉!看到没!我赢了诶!!!”
水月看着倒在地下的魅,接着便高声欢呼着,就差跳一段歌舞来助兴了,全然无视了剩下的两个人君渊寒听见这声音,这才看到水月已经醉成了这幅毫无理智的模样,连忙上前抓住了乱蹦乱跳的她。
“月儿!你!!!”
他气得一脸绯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看着眼前还一个劲笑的欢快无比的人,眼里满是阴沉。
视线微转,当他看到司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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