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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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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几个人打伤了我的人?”
春哥一双眼睛往这边斜乜,语气阴森。
“是地,春哥……”
牛警察点头哈腰,给春哥敬上一支烟,亲自打着了火,那神情实在过于狗腿。也不知春哥有何种本事,能将一个警察训成这般德行!
“什么来头?”
春哥从嘴里吹出一个烟圈,阴阴问道。
“不知道,还没问,其中一个女的,是个军官……”
牛警察宛如向上级汇报一般,朝何梦洁指了指。
何梦洁淡淡一笑。
春哥顺着牛警察的手指望过来,眼神顿时一呆。毫无问,穿着便装的何梦洁身材苗条挺拔,清秀中透出英武之气,乃是一个标准美女。
“是吗,军官就能随便打人?”
“是啊是啊,部队里的人也要遵纪守法嘛……”
我听了这段对答,几乎笑出声来。
这两位,居然满口“遵纪守法”,世道真是变了哈!
“这样,你问问清楚,到底什么来头。人我先带走,其他地,以后再说!”
“行行行,您怎么说就怎么办!”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都露出极度诧异的神情。
这个牛警察,也实在太牛了点啊,这么着,就敢把人放了?
眼见得牛警察去到另外一间房子,不一刻就领了那四个打手出来。那四人一见春哥,便都齐刷刷叫声“春哥”,低垂下脑袋,甚是惭愧。
春哥“哼”了一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真给我丢脸……回去再跟你们算账!走吧!”
“慢着!”
梁经纬一声断喝。
春哥愕然回头。
“这几个人是凶手,谁也不能带走!”
春哥“嗤”地从鼻孔里冒出一声,神态极是不屑。
牛警察更是气势汹汹的叫嚷起来:“你谁啊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梁经纬站起来,慢慢走过去,手伸在裤袋里,盯着牛警察,冷冷道:“叫你们所长来说话!”
我和黑子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跟在梁经纬身后,何梦洁又在我们后头,手也伸在裤袋里。
牛警察哈哈大笑,说道:“我就是所长!”
这时候,其他几个警员也出“吃吃”的冷笑声。
“嘿嘿,就算你是所长,也不能私纵凶犯,你这叫执法犯法!”梁经纬淡淡道:“你若敢放人,我保证你这个所长当不到明天!”
“好大的口气!南方市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局长是你亲戚?”
春哥接过了话头。
梁经纬斜乜她一眼,还了他一个极度不屑的神色。
“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闭嘴!”
梁经纬的英雄气慨终于被激出来了。
我赞道:“经纬哥,好气魄!”
“你找死啊!”
春哥大怒。
他那几个跟班就将手伸到背后去掏家伙。
只可惜他们快,梁经纬更快,手一抬,一支黑洞洞地枪口就抵在了春哥的顶门之上,何梦洁上前一步,举起手枪对准了春哥地几个跟班。
“谁他妈敢动,老子就嘣了他狗娘养的!”
梁经纬冷冰冰喝道,不待春哥有甚言语,一拳捣在他小腹之上,脚下快如闪电地一点,春哥站立不稳,“哎呀”声中,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
“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蹲下!”
何梦洁喝令春哥那些打手。
眼见得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哥被人制得服服帖帖,双膝跪地,一动不敢动,眼前又指着乌黑的一支军用手枪,那几个打手哪里还敢抗拒,乖乖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蹲了下去,露出背后裤袋里插着的刀子棍棒等凶器。
春哥几曾受过这等屈辱?挣扎着要往起站,梁经纬的枪管在他脑袋上敲了敲,淡淡
子,老子的枪可是开了保险,当心走火!”
春哥一听,果然不敢再动。
这主,敢在派出所公然拔枪,不是一般地强悍,看来今天踢到铁板了。
“喂喂,你……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派出所啊!”
牛所长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叫喊道。
“知道你这是派出所!你最好老实点,等会老子的兵过来了,兴许你还有讲理地机会!”
听了这话,原本蠢蠢欲动要去拔枪的牛所长和几个警察,顿时都焉了。敢情这位也是军官,刚才好像是看他们打了个电话来着,却原来是去搬救兵了,而且是真正地“兵”。
对于部队的强悍,也不知牛所长是否领教过,但是最起码是听说过地。
“兄弟,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
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地春哥,脑门上冷汗直冒,直挺挺跪在那里,换了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梁经纬冷冷哼了一声,淡淡道:“谁叫你派人来砍我们的?”
“兄弟……”
“住嘴!谁是你兄弟,凭你也配?”
“是是,长,我……”
本衙内哈哈一笑。这位春哥,倒也算个识时务的“俊杰”,改口蛮利索的。
“长,真是误会,我……我们本是去找1118号房间客人地麻烦,不成想找错了地方……”
梁经纬冷笑道:“找错了地方?要是我们弱一点的,今天不是就交代了?”
“哪能呢?诸位这么了得,我们就全加起来也不是你几位的对手啊……”
春哥一味求饶说好话,一边朝牛所长连打眼色。
牛所长会意,上前一步,满脸堆笑打圆场:“长,请问你贵姓,哪个部队的?”
梁经纬哈哈一笑:“这时候想起问我了?我姓梁,陆军第x集团军第xx师一团一营营长!”
牛所长倒抽一口凉气。
原先还以为是省军区或南方市警备区的地方部队,虽然也极不好惹,毕竟与地方上关系错综复杂,托些门路,或许不难摆平。谁知竟然是野战部队的。
野战部队自成体系,一般的关系,根本够不着。
眼前这位年纪轻轻,估计也就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居然就做到了实职营长,可见在部队里靠山不是一般的硬扎。不然也不敢在派出所拔枪了。
“梁营长,其实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你看,这个这个……”
牛所长一时不知该当如何措辞,“这个这个”了好一阵,也没这出个名堂来。
“牛所长,我建议你马上给你们分局和市局领导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处理比较好。”
我笑着提醒道。
如今有梁经纬和何梦洁这一对“恶公婆”出面“大闹公堂”,本衙内却不妨做做好人了。再说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难不成真将春哥一干人等都毙了?
牛所长如梦方醒,跌跌撞撞跑去打电话。
许是跪得久了,春哥双膝疼痛难忍,身子一软,一**坐倒在地,伸手擦着脑门子上地虚汗,说道:“梁营长,真是个误会,你要怎么办,立下个章程来,我一定照办。改日再登门谢罪!”
“好啊。你们几个,等市局领导来了,投案自,主动交代自己的问题……这就是我的章程!”
“梁营长说笑了……”
春哥脸上狰狞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堆笑道。
“梁营长,冤家宜解不宜结……请你瞧在市局治安支队马支队份上,给个面子好不?”
嗯,这人终于忍不住,抬出了后台老板。
梁经纬“哼”了一声,不予理睬。
一个市局治安支队支队长,也不知是正的还是副的,就算是正的吧,在梁经纬眼里,也不算什么正经“菜式”。我却不免有些感叹,就这么一个“官”,居然便养出春哥这样的恶势力头子,公然将派出所长当手下使唤。瞧来权力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好使。
“喂,市局吗?我江滨路派出所老牛啊,找治安支队马支队听电话……”
牛所长嘶哑着声音冲着电话里头喊。
这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也不知这位马支队在不在岗,多半是回家歇息去了。
“什么,马支队不在……”
果然!
牛所长挂上电话,又开始拨号,电话尚未接通,几束闪亮的灯光直照过来,汽车声由远至近,很快停在派出所门前,一连串命令声响起,从车上不知跳下多少人来,呼啦啦闯进派出所,十几支乌黑铮亮地冲锋枪直指而前,看住了屋内诸人。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两边窗口也伸进来黑洞洞地枪口。
凝神细看,竟然是班用轻机枪。
一名年轻军官大步上前,朝梁经纬“啪”地立正敬礼。
“报告营长,一连长高德盛前来报到,请指示!”
梁经纬收起手枪,还了个礼,说道:“都看住了,一个也不许跑掉!”
“是!”
高德盛朝后面一挥手,十几个士兵大步上前,一干流氓混子头上,都顶上了一支枪口。
“经纬,梦洁,没事吧?”
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军官越众而出,问道。
“董秘,你亲自来了。”
梁经纬上前与来人握手。
董秘书笑道:“军长亲自下令,我能不来吗?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何梦洁笑道:“这些家伙,脓包得很,能有什么事?”
见何梦洁没事,董秘书舒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什么都别说,市局武局长马上就到。”
何梦洁点点头,微笑道:“为这么点小事,惊动武叔叔,真是不好意思。”
董秘书笑笑,不吭声了。
我在一旁听了何梦洁对武局长地称呼,猜测这位武叔叔,估计也是何军长的老部下之类军转干部甚或也是红色后代。
牛所长见来了部队管事地人,强自镇定,上前来和董秘书握手。
“你好,长,我姓牛,是江滨路派出所副所长……”
董秘书倒不摆架子,笑吟吟和他握了手,但说出来的话却堪堪要将牛所长吓晕过去。
“牛所长略等一会,市局武局长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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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生日礼物
到家里,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梁巧兀自余悸未了,上楼的时候紧紧挨着我,丰满的娇躯微微有点抖。
我揽住她的腰,连声安慰,说道:“武局长一定会好好修理那班流氓的,你不用怕。再说了,他们也是走错了房门,不是故意来找我们岔子的……”
这倒不算虚言安慰。
在江滨路派出所,武局长一到,情形那叫好看。
我所料不差,这位武局长,四十几岁年纪,没带帽子,留着当时少见的板寸头,军人气质异常明显,身材虽不算十分的魁梧壮实,但走进派出所时,仿佛整个地皮都在颤抖。
武局长往派出所当中一杵,黑着脸,眼睛左右一扫,不要说春哥这干地痞流氓,也不要说牛副所长一干不着调的混账警察,便是高德盛带过来的那批如狼似虎的士兵,迎上这两道冷电般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垂下了头。
整个房子里尚能保持镇定的,大约只有董秘、梁经纬夫妇,黑子和本衙内这少数几位了。
武局长的目光最后落在面墙蹲下的那干流氓的裤腰带上,冷冷“哼”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哼”,牛所长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脊髓,软绵绵往地上出溜,其他几名警察也是脸如死灰。
一帮流氓地痞。公然携带凶器大摇大摆出现在派出所。被武局长抓了现行。别人如何不得而知。貌似他这个当班地副所长。头一个罪责难逃。
“武叔叔好!”
何梦洁上前去。一个敬礼。笑吟吟地叫了一声。
她未曾着军装。穿着便服。这个军礼却依旧行得有模有样。
武局长黑乎乎地脸上这才难得地绽出一点笑颜。点点头。说道:“丫头。又调皮捣蛋来着?”
何梦洁一撅嘴巴。乍然露出小儿女地撒娇情状。
“武叔叔,您这回可是冤枉我了,我们好好的在南天酒店吃饭,这几个家伙持刀舞枪的杀进门来,差点就报销了……还指望你来为民作主呢,一来就骂我……”
梁巧骇然而惊。
大约在她心目中,嫂子就是“强悍”的代名词,未曾料到也有小儿女情状。
我笑着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同感。
这么一个案子,夜惊动了南方市政法系统地“一哥”,自然无须再劳动牛所长几位的“大驾”了。武局长带来的市局干警全面接手,循着惯例,问了一下案的情况。那四个流氓也不敢抵赖,绣筒倒豆子,全撂了。都说是受了春哥指使,去1118号房找一个客人地麻烦,据说那人与春哥有些生意上的龌龊。不成想走错了门,砍错了对象,后果就变得如此严重。
听那意思,他们比我们还“晦气”。
这个讯问结果,倒是与我们当初的分析如出一辙,果然是个误会。
闹清了状况,我们几个自然就可以走了。春哥一干人等,怕是要因为这个“误会”付出很惨重地代价。瞧武局长那个黑脸煞神模样,轻饶不了他们。至于牛副所长这几个与流氓恶势力勾结,执法犯法的警察,武局长估计更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要怨就只能怨他们自己运气不好。
都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这人就更不能乱砍了。你懵喳喳的砍到了驻军最高长的宝贝闺女头上,那叫活该倒霉!
“黑子,嫂子,今晚就住这里吧,不要回去了。”
见天色已晚,我诚心诚意挽留黑子夫妇。
黑子笑了笑,说道:“明天一早,酒店要开董事会,迟到不好。”
我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强留,一笑置之。
梁经纬和我道别的时候,手上使劲不小,瞧瞧俏生生与我并肩站立的巧儿,再瞧瞧我,用力一握手,又打了我肩膀一拳,最后抱了我一下,一句话没说,扭头上了车。
倒是何梦洁上车时笑着冲我们扬了扬手。
“建中,要不要上医院瞧一下?”
上了车,我问道。
“不用。当兵的人!”
苏建中语气中略有些气恼,许是觉得被人偷袭暗算,结果一场好架没赶上趟,心下不忿。
这人素日身子壮健,该当没有大碍。
范青翎自始至终,都不曾开腔。对她这个表现,我还是比较满意地。当逢大事,懂得收敛,不胡乱出头,也不胡乱提“参考意见”,中规中矩,颇得做下属的真髓。
只有来到福瑞楼四楼时,目送我和巧儿进了大铁门,范青翎这才扭头对苏建中说道:“苏师傅,我给你拿点白药过来……”
苏建中“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巧儿,南方市治安有点乱,以后一个人在家,要锁好门。”
我边锁铁门边吩咐巧儿。
“哎……”
巧儿乖巧地点头答应。
“还有,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要去逛街的话,叫苏建中开车送你去。”
我仍然有点不放心,进了客厅,又说道。
巧儿这次却答应得不爽快了,咬着嘴唇不说话,过了好一阵才说道:“你不陪我,我一个人不会去逛街的……”
晕!
本衙内对逛街着实兴趣不高。大凡男人,估计都不会有太大逛街的兴趣。可是巧儿叫我相陪,这个却是不能拒绝的。
我轻轻搂住她,温柔地笑道:“好,我陪你逛街。”
巧儿就脸红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仰望着我,勾住我地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咯咯娇笑着,放开了手,跑进卧室去了。
这两天,我们都是分开睡的。
本衙内已经完全长成了大小伙子,一想到隔壁就睡了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而且与我耳鬓厮磨七年之久,快赶上一场抗战的时间了,心里就痒痒的特别难受。每每睡到半夜醒转过来,对着墙壁好一阵呆。
谁说穿越地日子事事顺遂?
看来这个十七岁的生日晚上,又要在寂寞中渡过了。好死不死地,偏偏就碰上了巧儿不方便!
我摇摇头,推开主卧室地门,自衣柜里取出衣服,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满满放了一浴缸热水,将整个人都泡了进去,舒适地叹了口气。
喝了好几杯
打了一架,在派出所叽歪许多时候,累出一身臭汗,泡泡。
细想起来,这个生日也算多彩多姿呢。
足足泡了十几分钟,这才洗浴一番,穿好老红色地府绸睡衣,松松挽一个结,享受着被蚕丝包裹的轻柔,慢慢躺到那张大得有点过分地宫廷大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上莲花形吊灯出地朦胧柔和的光泽,呆呆出神。
我的巧儿,现在隔壁做什么呢?也和我一样呆?
一想到巧儿睡衣下包裹着地令人惊心动魄的**,我便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小兄弟很不争气地出了严正抗议。
不行,照这样下去,今晚估计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明天一早,中文系的大牌教授姜老先生要亲自给我们这干大一新生授课,这个却不能跷课。姜老先生在学术界,差不多也是泰山北斗的身份,降尊纡贵来给大一新生授课,那是何等的荣耀?“骄横跋扈”如本衙内,也不愿错过聆听大师教诲的机会。
这位姜老先生,我在学术刊物上见过他的照片,一个儒雅中透出威严的老夫子,让人不自禁地心生仰慕之意。听他的课,该当是一种绝大的享受罢?
只是……只是我的心,怎么老也静不下来?
盯着那个镀金镂花的门把,我心里“怦怦”乱跳,要不,不管了,现在跑过去吧?
正胡思乱想着,那个门把忽然转动起来,我尚未平伏的心绪又剧烈翻腾起来,莫非……
悄无声息的,乳白色的真空镂花门缓缓捱开一条缝隙,穿着粉红色纯棉睡衣地巧儿,露出一截粉光致致的小腿,赤着一双白生生的玉足,俏脸微红,微微低垂着头,轻咬下唇,慢慢挤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巧儿……”
“嗯,我……”
巧儿声如蚊呐,犹似喃喃自语。
刹那间我只觉得热血上涌,口干舌燥,全身都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坐在床上,却又犹如被施了定身法,竟然一动都不能动。
巧儿慢慢走到床前,乌黑油亮的秀自她额前披洒下来,将秀美绝伦地脸遮住了一大半,而若隐若现露出的那一小半,更是美得如梦似幻。
和本衙内一样,巧儿粉红色睡袍只是松松在腰间挽了一个结,领口开得极低,乌亮地梢点缀在胸口两团白玉般的高耸之上,白是极白,黑则极黑,耀眼生花,一时间不知道是真是幻。
忽然之间,一股大力自腰间涌将上来,我大叫一声,一把将巧儿搂在怀里,伸出嘴去,贪婪无比地吻住了她娇艳柔润地双唇。
巧儿毫不抗拒,婉转相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阖上,睡袍地袖子褪了下去,一双莲藕般的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匆匆忙忙,急不可耐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巧儿立即紧紧吮住,瞬间我头晕目眩,只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我一只手撩开她宽松的睡袍,蛇一般滑了进去,摸索着握住了一团柔软中带着挺拔的高耸。在我的手伸进去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巧儿火烫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鼻孔里出一声呢喃。当两只手指轻轻捏住那蚕豆般的一颗,略略一挤,巧儿又是微微一抖,舌头忽然力,绞住了我的舌头,使劲往里吸。
缠绵之间,巧儿的睡袍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屏蔽作用,傲人的娇躯完全展现出来,软绵绵地躺在粉红色的床褥之间,不住喘息,胸口的高耸随着喘息剧烈起伏,饱满中的两点嫣红如初春的蓓蕾般微微探出头来,颤巍巍地抖动着。
我呆呆地看着,纵算两世为人,前世今生,也不曾见过如此完美的**。
巧儿轻咬下唇,媚眼如丝,斜斜瞥视着我,忽然轻轻一笑,伸手抓住了我睡袍上的结,使劲一拉,本衙内精壮结实身躯也完全展现出来,铁打的r子肉上微微浮现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巧儿娇柔的双手从披开的睡袍下搂了上来。
我又含糊不清地叫唤了一声,俯身趴下去,张嘴咬住了其中一颗蓓蕾,使劲吮吸起来,感觉着她在我的嘴里一点一点地变得越来越坚挺,不由得心花怒放。
巧儿微微“哼”了一声,双手又无力地松开了,头歪向一边,将一只白嫩的手塞进了娇艳的红唇之间,努力压抑着**,胸脯更加剧烈地起伏起来。
舌头顺着高耸一路向下,在秀气的肚脐上停留稍顷,绕了几个圈子,继续滑向粉红色的真丝内裤。当舌头隔着丝绸轻轻触碰到那处坟起,巧儿洁白修长的双腿忽然抽紧。
“不要……”
巧儿低呼一声,双手扶住了我的头。
我不去理会,张嘴咬住真丝内裤往下一撕……
“啊……”
巧儿再次出一声惊呼,随即放弃了抵抗。
我的舌头吻遍了巧儿精致无比的娇躯,巧儿全身忽而抽紧忽而放松,不住地微微抖动着,目光渐渐变得越来越迷离,喘息声也渐渐演变成细细的呻吟……
当我分开巧儿无力的双腿,小兄弟雄赳赳气昂昂准备直捣黄龙的那一刻,巧儿忽然又撑住了我的肩膀,迷离的双目紧紧盯着我,咬了咬下唇,低声轻唤:“小俊……你……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会,我誓……”
巧儿便即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由撑拒变成环绕我的脖颈,嘴里喃喃道:“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这样的生日礼物,又几人收到过?
“嗯……不要……不要……”
进入的瞬间,巧儿浑身抽紧,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环绕脖颈的双手忽然又抓住我的双肩,并不尖利的指甲猛然掐进了肌肉。
“巧儿,好痛吗?”
对巧儿,我满心怜爱,顿时停住了动作。
“不……不是……别停下来……”
巧儿娇羞地闭上眼睛,漂亮的脸庞扭向一边……
我长长吸一口气,开始奋力冲刺,快感如潮水般涌将上来,整个人仿佛都飘上了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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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竟然是她在捣鬼
儿……”
**过后,巧儿温婉地依偎在我怀里,可爱的脑袋轻轻抵住我的下颌。我搂住她光洁柔滑的身子,柔声叫唤。
“嗯……”
巧儿娇慵无比地应了一声,一只纤巧的小手在我胸口无意识地划着圆圈。
“巧儿……”
我再叫。
巧儿笑了,咬着嘴唇嗔道:“不认识呀……”
“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拧了一把,痛得呲牙咧嘴,不由得呵呵地笑了。
“是真的……”
巧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抓住我的手,娇嗔道:“当然是真的了,我……我不是在这里嘛?都是你的了……”
“巧儿,我太高兴了。”
我咬住她的耳垂,向她耳朵里悄悄吹气,笑呵呵的道。
“好痒,别闹……”
巧儿咯咯笑着,缩了缩脖子,夹在我双腿之中的一条滑腻腻的大腿抖动了一下。
“我就要闹……”
相守七年,一朝得偿所愿,本衙内心情不是一般的畅快,顽童心性大,将手悄悄伸进了她的胳肢窝里挠开了痒痒。
巧儿的身体不如严菲敏感,尽管毫无阻隔,对挠痒痒的抵御力还是比较强,咯咯笑着,不依地扭动着身子,也伸手来呵我的痒痒。
我原本以为不碍的,谁知道这具十七岁的身体,硬是不大听话,被巧儿小手一呵,顿时也痒痒的难受得紧,两个人相拥着,在宽大的宫廷巨床上扭成一团,光洁的皮肤不住摩擦,不防那团火热又硬邦邦地抵到了巧儿娇柔之处。
“怎么又……不要……”
巧儿吓了一跳,赶紧往后缩,吃吃地笑。
“什么叫怎么又?根本就没消停过!”
十七岁的身体就是好,精力充沛,斗志昂扬,绝无一战而疲的窘态。
我“凶相毕呈”,一把抓住她,又要去亲吻。
“不……那里……那里还好痛……”
巧儿躲闪着,俏脸微红。
刚才抵死缠绵,粉红色的床褥上落红点点,我本要起身去换被单,不料巧儿不让,坚持自己下床换了新被单。双腿紧紧夹住,秀眉微蹙的小模样令人不自禁的心生怜惜。
这个事情,巧儿是第一次,没多少经验。我是有经验地,却必须要装蒜。不然怎么跟她解释?貌似我比她小了好几岁呢。
“好吧,我不闹,你别怕……”
我柔声安慰道。
巧儿浅笑着,伸手将我搂在了怀里,一团坚挺雪白的高耸堪堪探到我的眼前,一颗樱桃般的蓓蕾微微抖动着,我禁不住又张嘴含住,吮吸起来,一只手也很不老实地顺着那道诱人之极地弧线慢慢向顶部摸索,再微微向下滑落,指尖抵住了尾椎骨,轻轻研磨。
不一刻,巧儿嘴里又出了浅浅的呻吟之声,洁白的搭到了我的腰上……
我翻身又再上去。
“嗯……小俊……小俊……”
巧儿地脑袋在粉红色的枕头中不住摇摆着,嘴里无意识地呼唤我的名字,一双修长地大腿直接缠住了我的腰,双手抓住床单,一收一放,细密的香汗再次从她光洁的身体里慢慢渗了出来……
“我要死了……”
随着巧儿忍无可忍的尖叫,我咬紧牙关,开始最后的冲刺……
……
“嗯……”
巧儿蜷缩在我怀里,轻轻咂咂嘴,出一声呢喃,柔和的灯光下,白玉般的脸庞上一朵嫣红仍然未曾消褪,娇俏的模样叫人爱煞。
我微微一笑,轻轻托起她地头,想要将手臂抽出来,不料竟然麻木了。
一个晚上,我们就这么嬉闹着,缠绵着,在我花言巧语的不断索求下,温柔入骨的巧儿一次又一次地迁就我,满足我,全然不知~足。终于在极度的兴奋之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也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
若在平日,无须闹钟,我铁定会在六点起床。八年幼功,非同小可。但这一次,生物钟完全乱了套。我伸出右手,揉搓着麻木的左臂,好一阵才恢复了知觉。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呵呵,竟然已经十点钟了。
“糟糕!”
我一翻身坐了起来,随即苦笑摇头。
这个时候就是不刷牙不洗脸,直接往学校跑,怕也来不及赶上姜老先生的课了。
“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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