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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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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严玉成的模样,手心痒痒的,跃跃欲试,又想给本衙内一个爆栗了。
老爸喝了口茶水,说道:“你也别卖关子,若是我们同意严明去做铸管厂的厂长,你又怎么说?”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腰身一挺坐直了,双眼射出“炯炯的光芒”。
“若是你们同意严明哥哥去做铸管厂的厂长,我担保一年之内,还给宝州市一个活蹦乱跳的新工厂,那几十号工人,就不劳两位府台大人操心了!”
“当真?”
严玉成也是“双目炯炯”,紧盯着问了一句。
“若有虚言,甘当军法!”
我调侃道,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很是气定神闲。
“说说你的具体方案……”
说这话的却是老爸,他前不久还在为那些个资不抵债的国营企业头痛不已呢,已经在组织人员做深入研究,准备好好做一篇文章。不成想我便在这里口出大言。
“其实这个东西很简单,铸管厂濒临倒闭,并非铸管这个产品没有销路,关键是工厂体制僵化,人浮于事的现象严重,生产出来的铸管达不到质量标准,卖不出去。只要把这些个弊端改变过来,生产出质量达标的铸管,销售问题,我来解决。不过……”
严玉成对我这个“不过”深恶痛绝,此时却也不得不耐下性子问道:“不过怎样?你小子倒是痛快点!”
我笑嘻嘻地道:“假使严明哥哥当真将铸管厂扭亏为盈了,你们地区和市里的领导干部,是不是应该有个什么奖励措施,比如提个副科级,给十万八万奖金什么的……”
“嘿嘿,小子,你当是打土豪啊?你这是要挟上级领导!”
严玉成长长舒了口气,笑骂道。
老爸却又皱起眉头,似乎在认真考虑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料必他是想从根子上搞一个解决“亏损国企”的办法出来。
见我一席话,不但圆满解决问题,还轻轻松松给严明“提”了半级,解英一天的乌云都立时消散,瞧着我的眼神又笑眯眯的百看不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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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要去上大学了
玉成在宝州弄得动静挺大,上头告状信收得多了,动,据说有个别省委领导曾动了心思,想要和他谈谈话。
说来也是,你一个行署专员,抓好经济建设就是了,偶尔“越俎代庖”一下,管管干部异动,也无可厚非。但为主来搞这个事情,还整出这么大动作,就有些“不务正业”了。
手不能伸得太长嘛。
但是严明的工作一安排去了铸管厂,而且主动和宝州市工业局签了“军令状”,言明一年之内扭亏为盈。所有告状信的分量立时变得轻飘飘的了。
龙铁军为此专门打了电话过来。
“玉成啊,干得不错,领导干部就该有这种胸襟气魄……廖省长和白书记对你这个安排都很赞赏呢……好好干,不要怕那些闲言碎语!”
严玉成将这些赞誉照单全收,半点也不转赠给本衙内,却只顾对我“穷追猛打”,隔一段日子就追问一次铸管厂的情况。
郁闷!
貌似他儿子才是一铸管厂的厂长,本衙内就是一帮闲的高中生而已。如此本末倒置,亏他还是做专员的。可是腹诽归腹诽,我倒当真不敢掉以轻心。如若一年之内一铸管厂没有扭亏为盈,严玉成还则罢了,解英非得将我“吃了”不可。
就是这小子,怂恿她儿子跳的“火坑”,现在又甩手不管。还想和自己女儿卿卿我我勾勾搭搭?做梦去吧!
一连半个月,我都泡在宝州郊区那个破破烂烂的国营小厂里,较之严明这个正牌厂长,其敬业程度,也不遑多让。当然,除了本衙内,还有好几个以“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名义礼聘前来助阵的专家,也和我一起泡在一铸管厂里。
虽说我已经和五伯说好了退股的事情,五伯也信守诺言,按月抽出一百万现金转到大哥账上,再由大哥转到我的户头上。但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五伯仍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全力支持。并且招呼了腾飞总公司下属的销售公司,将一铸管厂的产品纳入腾飞总公司的销售网。
这么说吧,哪怕就是全部由腾飞总公司将一铸管厂地产品都买了下来做库存,这个一年之内扭亏为盈的“军令状”也一定要实现。
事关严专员的脸面和本衙内的“终身大事”,岂是儿戏?
要说严明经过部队四五年的磨练,倒真是出息了,尽管只有二十几岁,却沉稳异常,十天半个月下来,就凭着扎实的工作作风在一铸管厂树立起了威信。随后开始一步步在厂里推行改革。
说起来,严明对工厂管理算是门外汉,对铸管的生产技术和市场营销也两眼一抹黑。没事就和我一起嘀咕,诚心请教。我自然也不藏私,倾囊相授。还鼓动他多看看管理方面地书籍。丰富自己的管理知识。这个事情,二姐柳叶倒是帮得上忙,她在市图书馆做管理员,经常为严明带回一些有关企业管理的书刊。
销路不成问题,只要理顺内部管理,难度还是不太大的。技术方面,有几个专家亲自指点,估计问题也不会太难解决。
眼见得铸管厂逐渐走出颓丧,一步步走上正轨,本衙内总算暗暗舒了口气。
到得六月份,又一个天大地好消息传来——严菲的美术作品《窗里窗外》获得了本次全省书法美术大赛青少年美术组一等奖!
严菲创作地这幅作品,老实不客气地说,也浸透了本衙内的“心血”。画画我不懂,但整个思路却是我给的。
严菲学习绘画的时间不算长,单论绘画水平,自然未臻上乘境界。硬碰硬参加评选,不要说一等奖,便是鼓励奖,只怕都没份。
尽管本衙内金钱开路,“暗箱操作”,要将这么一幅未臻上乘的作品硬评为一等奖,毕竟也要给评委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难掩天下之口。
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在于《窗里窗外》的创作思路。
画面上,一个清秀美丽的女孩子安安静静坐在窗里看书,神情专注,认真学习。这个女孩,原型自然就是严菲本人。说实话,假如严菲能够将她自己画活了,那么什么思路都不要,单凭这个,就能一举夺魁。
可惜世上还没有如此地生花妙笔,能将严菲的绝世容光与娇憨可爱跃然纸上。严菲笔下的自己,也不过略具神韵而已。
而窗外,则是一个喧嚣的世界,一条特色商业街正在破土兴建,代表着改革开放以来,全国各地大干快上,日新月异的变化。
一动一静,搭配得恰到好处。
因此上,单就绘画水平而论,这幅画作虽不能称之为上乘,但是寓意深远,评委们给一个青少年组一等奖也就理所当然,不显得太过突兀。
这一回,却是连严玉成都瞒住了,压根就不知道这里面有本衙内的首尾。当下也顾不得行署专员的矜持,将《窗里窗外》的复制品装裱了,挂在客厅显眼之处。逢有客人上门,先不谈正事,且拉到画前,自夸自赞一番,说道自己生了一个天才的画家女儿,那神情颇有“祥林嫂”的风范。
一贯威严地严专员忽然变得如此“八卦”,很是出人意表。不过一干心腹亲信自是人人赞叹,谀辞潮涌,结结实实拍了许多马屁,逗得严专员喜笑颜开,谈工作的时候顺带提点小条件,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地效果。
解英也自高兴,不过头脑还算“清醒”,高兴之余,不忘了告诫女儿,要戒骄戒躁,努力用功,争取考上重点大学。
在她看来,画画毕竟只能是业余爱好,得奖固然可喜,考大学才是正经门道。
解英如此态度,惹得严菲也心上心下的,不断偷偷问我,特招名额地事情办得怎样。若这事不能落实,我们先前一番谋划可全然白瞎了。
我自然不免故意使坏,吞吞吐吐的,赚了许多香吻。
临近高考之前,宁清大学美术系地特招名额终于也落实了下来,严菲成了宝州一中当年第一个大学生。这意外之喜,当真将解英喜欢得几欲晕去。
严玉成这可扬眉吐气了,再次不顾专员身份,要在宝州宾馆设下宴席,大宴宾朋。
对于严专员这种搞法,本衙内自然“嗤之以鼻”,大加反对。
“严伯伯,要注意影响啊……”
我不阴不阳地说道。
知他如今是宝州地区的二号人物,多少人想找机会结不上呢。这一大宴宾朋,不是故意找麻烦么?
“臭小子,要注意什么影响?老子女儿考上了大学,心里高兴,请客吃饭行啊?”
严玉成大为恼怒。
我白了他一眼,丢给他一个后脑勺,转身进了严菲的香闺,躲进小楼腻歪去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饶舌不成?
严专员恼怒归恼怒,最终也还是依了我的意见,没有“大操大办”,还是照老规矩,在宝州宾馆的小餐厅摆了两三桌,请地都是他老严家的亲朋戚友,“外人”便只老柳家而已。
说起来,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注意“影响”,人家严专员光请客不收礼,别人爱怎么闲话也由得他们去。我只是不乐意太多不相干的陌生人盯着严菲猛看。
须知严菲如今已经十八岁,出落成了标准的大美女,其“祸水指数”,与巧儿不相上下。那些家伙表面规矩,心里不知如何龌龊呢。
但是这个特招名额一下来,有一个结果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严菲扔了书本子,不用参加高考,只要等开学直接去报名就是了。如此一来,本衙内这个“家教”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再要像以前一样,每晚施施然去到严菲的香闺,借补课为名行腻歪之实是万万不行地了。
这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令人好不郁闷。
严菲只得安慰我道:“没事,你每天晚上还是可以来的,我爸我妈也不会说你……”
我连连摇头:“哼,他们嘴里不说,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你如今不用补课,我还天天跑来,一定会引起他们的警惕,要是叫他们察觉了,岂不糟糕?”
“嘻嘻,察觉就察觉好了……我爸那次不是说过,只要我考上了大学,他就不管我们了……”
严菲说着,娇俏地脸上泛起了红霞。
貌似那次严玉成的原话里头,还有这么一句——你们爱怎地就怎的!
自然严大专员说归说,我若真这么干了,被他知晓,那还了得?
得,咱就先忍着吧!
等大家都上了大学,那时候天高皇帝远,本衙内就真的可以“爱怎的就怎的”了。
……
是年七月,我如期参加了高考。
八六年的高考,那是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非但考生们紧张得要命,便是考生的家长,也没一个轻松的。貌似只有本衙内例外。
本来老妈说要专程请几天假,陪同我参加考试。
所谓陪同,是不能进考场地,甚至连学校大门都进不去,只能顶着炎炎烈日,在学校外苦等。
上辈子,老妈就是这么干的,还拉上了大姐一并前来助阵。结果却极是郁闷,我很不争气,只是勉强考了个大专罢了。
这一回,我自然不会再叫老妈干这种毫无实际作用的事情。
一切都在本衙内掌控之中,考得极是轻松自在,差不多每场考试,我都是第一个交卷,施施然迈着方步走出考场,感觉良好得不得了。
出了校门,便有许多不相识的家长围上来,一迭声动问试卷难度大不大,考得如何。我就笑着安慰他们,试题挺容易的,一点不难。估计这回大伙都能考出好成绩。
明知我是虚言安慰,这些兢兢业业的家长们却也开心不已。
三天考完,第四日我就拉上梁巧去了向阳县巧巧面包屋找梁少兰。
“少兰姐,跟你商量个事……”
在巧巧面包屋的楼上,我对梁少兰说道。
离婚后的梁少兰,显得益发的神采奕奕,丰腴美丽,全没有颓废之态。看来这个婚是离对了。
“什么事啊?”
梁少兰笑吟吟地道。
“嗯,是这样的,我下半年就要去南方市上大学了……”
这才刚刚考完,结果如何不得而知,我便大刺刺地说要去南方市上大学,似乎笃定知道华南大学一定会录取我。
梁少兰马上给我道贺喜。
巧儿看着我的眼神,更是满含敬佩。在她看来,要考上大学是何等地艰难。
我来之前,本来已经备下了一整套说辞,这会子却期期艾艾的,觉得难于启齿。
“姐,我要和小俊一道去南方市,宝州市地面包屋,就全交给你了……”
巧儿见我作难,便即主动和梁少兰说了。却是神情坦然,没有多少羞涩之意。
对我和巧儿之间的情意,梁少兰隐约能够猜测得到。以往因为我年纪小着,也不便道破。如今巧儿亲口说出要随我一道去南方市,这个问题再也回避不了了。
“嗯……巧儿,这个事情,你……你打算怎么和爸妈去说?”
梁少兰想了想,认真问道。
“我去南方市做生意呢,我在那边买了房子做出租……”
巧儿照我们商量好地口径说道。
“我知道呢……巧儿,你要想好了……”
梁少兰勉强笑了一下,眼睛直往我身上瞟。
我顿时浑身不自在,情不自禁站起身来,讪讪地道:“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本衙内出得面包屋来,坐到小车里头,百无聊赖地拿起苏建中放在车里的小说翻看起来,心中忐忑。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心中的不安之意便益发浓积起来。也不知道梁少兰会怎么规劝梁巧。虽说我绝不怀疑巧儿对我的情意,然则心中总是惴惴。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巧儿来到车前,眼圈有些红红的。
“小俊,我姐……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我点点头,慢慢下车,慢慢走上二楼。
梁少兰呆呆坐在那里,眼圈也是红红的,见我进来,神情复杂,定定瞧着我,久久无语。
我搔了搔头,也不知如何开口,就这么站在她对面,似乎在等待一个“最后的裁决”。
“小俊,我知道你是好人,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巧儿,我……我就要你一句话……”
良久,梁少兰才艰难地说道。
“你说……”
“你要保证,以后……一辈子都对巧儿好!”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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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新宝州市
阳胜火的八月,我如愿接到了华南大学中文系的录取对这个事情,老妈是很有意见的,一点没有儿子“出息”了的欣喜之情。
这也难怪,须知我的高考成绩,是N省的“文科状元”啊!
尽管我每次考试都稳拿第一名,宝州一中的老师同学也知道我考个大学不成问题,却也万万不曾想到,竟然会考得如此之好,拿了个全省第一。
这个戏法如何变的,当真难以索解。
老实说,便是我自己,也未曾预料得到,一不小心居然就成了“状元”!
照这个成绩,上国内最有名的首都大学那是丝毫不成问题。而且宝州一中的历届“高考文科状元”,基本上都是选择的首都大学,比较起来,华南大学这座在其他人眼里金碧辉煌高高在上的知名重点大学,就变得殊不足道了。
对于我私自“篡改”高考志愿,老妈足足生了好几天闷气。这孩子,明明知道自己会考得这么好,却偏偏要选华南大学,不是故意和家里人怄气吗?
不要说老妈,便是老爸,也有些不大理解。
老爸如今虽然做到了常务副专员,骨子里头,还是一个“教书先生”,四个子女,三人考上了大学,假使居然再出了一个就读首都大学的儿子,那是何等的荣耀?
自然,老爸的不满不会如老妈一般表露在脸上。
这一日饭后。父子俩对面而坐。聊起了这个事情。
“小俊。为什么选华南大学?”
老爸还是老习惯。说话直截了当。不拐弯抹角。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然道:“腾飞公司和秋水酒店都在江口市。那里地经济发展比较快速。我可以就便管理。也能够多学点商业上地门道。”
“腾飞公司那边。你不是已经退出来了么?”
这个事情。我和老爸交过底。他对我“急流勇退”地作法很是赞同。会赚钱只是显示商业上地天赋。但识进退就是完全不同地概念了。历史上天赋奇高地能人不在少数。关键时刻知道退让地却不多。因而许多风云人物。最后都是黯然收场。
我笑道:“退是退了,不过有些事情,能帮得上的还得帮。五伯年纪越来越大,精力方面不济的了。”
聊起五伯,老爸便有些忧心。
“是啊,你五伯转眼快七十岁的人了,过得几年也该退休啦,不知道腾飞实业这么大个摊子该交给谁……”
老爸虽然离开柳家山十年,可是根子在那,自然更多几分牵挂。再说腾飞公司眼下已经成为N省乡镇企业的一面大旗,如何健康快速发展下去,领头羊顺利交接班,是个大问题。岂独是老爸一人关心而已。
“五伯和我聊过,那意思,是想交给兆玉哥……”
“兆玉行吗?”
“兆玉哥做厂长的时间也不短了,去年担任了腾飞实业的副总,就是书底子少了些,人是很聪明能干的,应该可以吧……”
我也不是特别有底气。比较起来,柳兆玉没有五伯那种大气。而且这么干,也有点“世袭”的嫌。须知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是集体企业,不是家族企业。
当然,别人是不好提反对意见地。面子上,这个腾飞公司全是五伯一手操持起来的。好在柳兆玉能力还不错,基本上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老爸想了想,说道:“柳家山的事情,他们自己应该可以解决。外人插手太多,未必是好事。你也不能永远都做他们地顾问。”
我深以为然。
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不过是占了穿越者先知先觉的便宜,若论手段和本事,柳家山在我之上地人不少。已经打下了这么好的底子,若再经营不好,那也是运气使然,非战之罪。
“那今后你有些什么想法?”
老爸抽了一口烟,脸色比较凝重。尽管我以往机智百出,毕竟是小孩子。如今正经要读大学了,在老爸心里,已经将我当作了成年人。
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也反复考虑过许久,但却一直有些拿不准主意。归根结底,我对进入官场还是心怀畏惧。倒不是特别害怕勾心斗角,经过了这些年的历练,对官场的弯弯绕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我就是担心受不了这个规则那个规则的约束。在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是崇尚自由自在地。
我迟着,将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
老爸笑了一下,淡淡道:“真正地自由,掌握在当权者手中!”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不就是这样么?许多所谓隐士,看上去闲云野鹤,悠闲自在,其实那只是一种虚幻的表象。这种自由是建立在避世地基础上的。你不去惹人家,人家也便由得你去,懒得理你罢了。
而我,显然做不到避世。
既然要在尘世中打滚,还要想有相对足够多地自由,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掌握足够多的话语权。很简单的一个事实就是,你管的人越多,能够管你的人就越少。
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我长长舒了口气,神态松弛下来,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选择本科毕业之后再读研究生。”
老爸料不到我有这个计划,有些诧异地道:“为什么?”
“我现在十七岁,本科毕业后也才二十一岁,直接混机关,似乎还太年轻了些……”
在老爸面前,我自然无须隐瞒什么。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纵算再能干,上头有意给你压压担子,也要顾忌方方面面地影响。
老爸又眯缝起眼睛来,抽着烟,缓缓道:“这样也好,研究生毕业之后,起点比较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还是很年轻,历练个一两年,也差不多了。”
根据国家现行的政策,硕士研究生毕业,如果进入政府机关,可以直接享受副科级待遇。在机关历练三两年,提个正科或者副处,不是太难的事情。到时再外放出去,就是一方“诸侯”的身份了。想要出政绩,总要有一个合适地平台才行。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那时候老爸和严玉成都还在位,没被人挤去坐冷板凳。虽说我能先知先觉,官场上的事情,却着实不大好说。如果没有硬扎的靠山,一步踏错,往往就意味着万劫不复。
且看一步走一步吧。
“爸,那个
营企业破产重组的文章,做得怎么样了?”
这个文章,可是我给老爸埋下的一着“妙招”。
老爸笑了笑,说道:“差不多了,估计也就是这几天能脱稿了。赶在你去南方市之前,再合计一下……”
爸,听说周培明身体不大好,是不是真的?”
传闻周培明身体不适,已经有段日子了。
老爸点点头:“前不久去了一趟省人民医院,据说心脏有些问题。”
“严重吗?”
我一听就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
“不好说……”
这个事情过于敏感,便是父子交心,老爸也很慎言。
我点点头,不再多问。
……
八月中旬,人民公园尚未竣工,国务院评审组就来到了宝州地区。自周培明严玉成以下,每个干部都严阵以待,人人抖擞精神,不敢稍有懈怠。
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两年,为的不就是这“临门一脚”么?
评审组在宝州呆了整整十天,各项评审工作做得十分细致,得出的结论很让人满意。宝州地区这几年,发展还是蛮不错的,后续势头也很好,相对于同时申请地改市的久安地区和青凤地区,表现确实更加优异。
评审组返回京城之后,不久便传来一个令人振奋地消息:国务院批准宝州地区改为宝州市,原县级市宝州市改为秀城区,归新宝州市管辖。行政区划不变。
这个消息传来,连一贯不芶言笑的周培明也乐开了花,阴冷的脸上不时露出舒心的笑容。其他干部更是兴奋不已,严玉成甚至在办公室扯开喉咙唱起了“革命歌曲”,惹得一帮子秘书干事们窃笑不已。
确实是值得骄傲地大喜事啊!
大家为这好消息欢欣鼓舞,唯有严菲不开心。
事实上,打从知道我被华南大学录取,小丫头便闷闷不乐。宝州地区改不改宝州市,和严大小姐无干,她历来不关心这些。
“菲菲,别撅着嘴巴了,都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在严菲香喷喷的闺阁里,我笑着打趣。
严菲坐在小床上,气鼓鼓地撅起小嘴巴,穿着白袜子的两条修长小腿一打一打的。
“我不去宁清大学读书了……”
我正要设法逗她开心,不提防小丫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顿时将我吓了一跳。
“为什么?”
“我……我要跟你去南方市……”
“嗨!”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去宁清大学,就我一个人,闷都闷死了……”
严菲抓起床头的布熊在手里摔打。
这个小布熊,是她初来宝州市之前,我给她买的,三年多了,还跟新的一样,可见小姑娘对它地宝贝程度,如今竟然摔打起来了。
我笑着坐到她身旁,伸手揽住了她纤巧的腰肢。
“我三姐不是也在宁清大学吗?怎么是你一个人?再说你不是还有我……”
“你还说……大宁市与南方市相隔千里,也不知一年能不能见上一回!”
我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小姑娘嘴巴撅得更高了。
这倒是,小姑娘如今正在情浓之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离别,竟是四年之久,叫她如何不着恼?八六年那会,通讯又不发达,打个电话都很不方便。不比在后世,还可以通过视频聊解相思之苦。
我搔了搔头。
这个倒着实难办。
“要不,我帮你在宿舍里专门安装一部电话?想我地时候,你就打电话给我!”
严菲白我一眼,说道:“你说得倒轻巧,宁清大学又不是你开的……”
那你就别住宁清大学啊,咱在外边租个房子不就结了?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还好“悬崖勒马”了。
这可不能开玩笑。我地小菲菲如此可爱,单身一人住在学校外边,还不得叫我担心死?
“那怎么办?”
饶是本衙内“英明神武”,碰到这种事情也束手无策,只得很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我要你每个月都来看我一次!”
小姑娘扭过脸,盯住我的眼睛,很认真地道。
“每个月?”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地小姑奶奶,这可不是相隔的几十里地,上千公里啊!真当我是内裤外穿的超人不成?
“那有什么,南方市有飞机场,大宁市也有飞机场,你可以飞过来啊!”
听起来倒是蛮有道理的。
“哎,你别说你没钱买机票啊,我知道你有钱……”
许是见我迟,严菲愈发不高兴了,加上这么一句。
本衙内的眼睛登时就绿了。这小丫头,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好啊,你刺探我的秘密!”
我作势要呵她的痒痒。
严菲最怕这个了,每次我只要一作出呵痒痒的样子,不等手伸到腋下,她便浑身发软,缩做了一团。这次也不例外。
“别,别闹……我听我爸说的,说你是大资本家……”
严菲全身蜷缩在小床上,双手抱胸,穿着白袜子的双腿紧紧靠住丰满结实的臀部,苗条的身子在湖绿色的连衣裙下面轻轻颤抖,笑着求饶。
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立即涌了上来。
这小丫头,全不清楚她自己这种“虾米般”的神态是何等的诱人。毫不夸张地说,足以对任何男人瞬间构成“终极绝杀”!
我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向了她柔软的腋下,触手弹性惊人。
“别闹……啊呀……嘻嘻……”
严菲终于忍耐不住,笑得浑身花枝乱颤,连“求饶”的话都讲不利索了。又害怕被外边听到,拼命苦忍,娇躯抖得更厉害了。
眼见得我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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