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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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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省委这样的清水衙门,争斗程度要比别处稍微好一点。因为值得争夺的东西远不如别的单位多嘛。事实上,团委对于新进人员来说,最大的好处就“庙大”,晋级相对比较容易。

    在地方上,一个副科要上个正科,可能争来抢去的要打破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未必能得偿所愿。在团省委这样的正厅级单位,这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白杨姐姐,你现在是什么级别?正科?”

    我随口问道。

    “瞧瞧,瞧瞧,又官迷了吧?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正科副科什么的,才不在意……”

    “嘿嘿,你不在意人家在意啊。”

    白杨废然一叹。

    是这个理呢。

    省委副书记的女儿,放到省内任何一个单位去,叫别人不在意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白杨这一过去,注定要成为团省委众人关注的焦点。这种关注,大约只有等她离开或者团省委再出现一个省委书记或者省长的子女,才会有所缓解。

    见一句话又引起白杨闷闷不乐,我本想要随口安慰她几句。

    我这人吧,就是见不得漂亮女孩子伤心落泪,估计日后在这上头要吃些亏了。可是生性如此,要改变也勉强不来。想想现在虚言安慰她几句,固然惠而不费,却非做朋友之道。

    “白杨姐姐,我看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呢。在体制内,总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你不去和人家争,也免不了人家要和你争。”

    我给她打预防针。

    白杨眉毛一扬,说道:“争就争,谁还怕了不成?”

    我嘿嘿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你放心,要是有人给你使绊子,就和我说一声,我立马去收拾了他!”

    白杨乐了。

    “小顽童,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开心……”

    “那是,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要哄的吗?尤其是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更要全心全意去呵护……”

    我不由又“口花花”起来。

    冷防白杨敲了我一个爆栗,笑骂道:“你就到处哄女孩子开心,看你以后怎么向你的小女朋友交代……”

    我笑着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大咧咧地道:“这个我才不担心呢……”

    “哼哼,你别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这话貌似很有道理呢。

    PS:诸位看官,这几日推荐实在太少啊。馅饼年近不惑,太肉麻的话说不出口来,所谓“天道酬勤”,诸位用你们的票票诠释一下这个成语吧!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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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清理三种人

    冲冲从大宁市回来,将好消息偷偷告诉了严菲,小丫笑颜开,将书本子一扔,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就给了我甜甜一个香吻,小脸蛋兴奋得红彤彤的。

    本衙内自也是满心欢喜,“兽血澎湃”,想要得寸进尺。谁知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已然被小菲菲抢在了头里。

    “来,小俊,坐好,我给你好好画一幅画,算你的奖励!”

    晕死!

    我苦着脸道:“可不可以换一个奖品?”

    “你想要什么奖?”

    小丫头娇憨地问道,没心:肺的样子。

    我原本有些“兽之念”,见了这般清纯可爱模样,只得退而求其次,嬉皮笑脸道:“嗯,让我也亲一个……”

    话还没说完,菲菲那张娇俏迷人,弹得破的小脸蛋就凑到了我面前。

    本衙内自然毫不客气,“哒”一声,重重亲了一口,正在“口齿留香回味无穷”之时,小丫头已经极快地退回原位,操起画笔,歪着头开始上下打量起来。

    得。下子算是没辙了。

    衙内只得捺下性子。乖乖坐好。当起了“模特”。

    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干嘛鼓动她去学啥劳什子地画画呀?假使她学“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什么地。岂不是爽歪歪?

    好不容易待到严菲作画完毕。带着点蹦跳之意来到我面前。得意地将素描给本衙内欣赏。我一看之下。连连摇头。说道:“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严菲撅起小嘴。说道:“哪儿不像了?”

    “鄙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卓尔不群,哪像你画地这么平凡啊?你这画的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我厚了脸皮胡吹,小严菲笑声不绝,两个小时的补课时间就这么生生浪费了。若叫严玉成和解英得知我就是这么给他俩的宝贝闺女补课,非得立即将我“解聘”不可。

    看看时间将晚,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所谓的补课,再次亲了亲小丫头娇嫩的脸颊,施施然出了严菲香喷喷的小房间,准备回家去“独守空闺”,却在严家客厅见到一个久违了地熟悉脸孔。

    如果在宝州市的任何一个地方,见到这个人,我都不会吃惊,唯独在严家见到,却万万没有想到。

    该人竟然是原向阳县革委会副主任兼宣传部长崔秀禾同志。

    严玉成的规矩,非是特别亲近的人,下班之后一般不会在家里接待。

    无疑,崔秀禾绝对与亲近不搭界。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严家呢?

    多年不见,崔副主任衰老了许多,往日里一颗随时都高高昂起的大头,此刻早已谢顶,在严玉成面前谦卑地低垂着,脸上自然再也难觅当年风光。

    “严专员,我的问题,还请地委和行署重核实……”

    崔秀禾低声求肯道。

    奇怪,他不是在地区卫生防疫站当副主任吗?莫非又犯了什么事?

    可是纵算他犯了事,照理也该去找老上级王本清,在周培明面前求情才对,怎地跑到严玉成这里来了?不是故意找不自在吗?

    严玉成再宽宏大量,也不会对他有甚客气可讲。

    实在崔秀禾这种造反派出身的干部,对人民群众殊无贡献,严玉成最烦的就是这种人。加之双方素有嫌隙,又无旧情可念。

    崔秀禾这趟,着实来得蹊跷。

    “崔主任,这个事情,不是我严玉成一个人可以决定地,这是中央的政策要求,我们宝州地区,只是照章办事,也不是针对你一个人……”

    严玉成语气倒也并不严厉,多少还带着几分客气,不过客气之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也是显而易见的。

    “严专员,中央地政策我也知道,可是我确实……”

    见我从楼梯上下来,崔秀禾便即住口,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貌似严专员的儿子在部队当军官,暂时未转业回家,么个高大大的小伙子,怎的从严家闺女的闺房里跑出来了?

    事隔十年,崔副主任哪里还认得出柳晋才家当年七岁的小崽子?

    对崔秀禾这种造反派出身地干部,我深怀戒备之心。这类人,兴风作浪正是他们的本性。当下,我对崔副主任视而不见,朝严玉成点了点头,半个字都不曾说得,打开门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老爸居然还在吃饭。

    我不由大为不满。

    卸任了宝州市委书记地职务,专务行署工作,老爸似乎也没清闲多少,每天还是早出晚归,吃饭很少按时过。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这都什么事嘛!

    “爸,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我哼哼地道。

    老爸抬头看我一眼,笑笑不说话,继续扒饭。

    老妈早已习以为常,为老爸热好饭菜,坐在一旁看电视,撅起嘴巴不理他,气呼呼的。这人反正“屡教改”,若老妈还在公安局副教导员任上,说不定要对柳副专员采取“强制措施”,用些“专政手段”。

    我过去泡了一杯浓茶,轻轻放在老爸面前。

    老爸扒完碗里地饭粒,放

    筷,端起茶杯热热的喝了一口,极其惬意地舒了口神情。

    “小俊啊,我正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

    老爸却先不说事,反倒问起了我的学习情况:“再过两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有把握吗?”

    我笑道:“爸,你这是明知故问。没把握我能这么悠闲?”

    老爸便点点头,道我不是吹牛。只不过马上高考,做老子地,照例要问一声。

    “打算报考什么大学?”

    我瞥了一眼过来收拾桌的老妈,笑道:“这可还没想好,到时再说吧。”

    “嗯……严家姑娘课怎么样了?”

    我微微一笑:“这个也不用操心,她考美术学院。要是考别的专业,或许没有十足的把握,考美术专业的话,应该没多大问题。”

    老爸瞧了我一会,笑道:“你回去大宁市,就是为这个事去的吧?”

    我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

    爸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是我儿子,什么事我不知道?”

    听了老爸这话,我地小心肝没来由地一阵“砰砰”乱跳。给严菲走个后门,老爸知道也就知道了,没啥大碍,估计他也绝不会泄露出去。

    他跟严玉成关系:=近,此事越不会说。

    貌似我帮严菲的忙,正是理所当然。

    问题在于,老爸这句话太狠了点,“什么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还有一些事,他也知道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说梁巧,就是我和严菲的小动作,也是见不得光的啊!

    怔怔地瞧了老爸老半天,我泄气地冒出一句:“爸,严伯伯不知道吧?”

    “他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老爸笑得更加“阴险”了。

    得,知道就知道!

    本衙内就这么着了,亲也亲了,搂也搂了,你们严柳两位大专员爱咋的咋地吧!

    正想到“凶狠”处,老爸已经转移了话题。

    “关于我们地区国营企业资不抵债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啊?”

    我正满脑子担惊受怕,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愣了一阵才算是回过神来。

    “爸,你说哪个工”

    “嗯,像地区农机厂、第一铸管厂这几个国营工厂,现在都已经经营不下去了……”

    老爸点起一支烟,眉宇间又浮起焦虑。

    “经营不下去那就破产嘛……”

    我不以为然地道。

    老爸“哼”了一声:“你说得轻巧,破产那么容易?说破就破,那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怎么解决?下岗工人又怎么安置?离退休工人怎么办?”

    老爸一连几个问号,将我搞得好不狼狈。

    随着改革开放地持续深入,国营企业负担沉重,机制僵化,效益低下的矛盾越来越突出,面对蜂拥而起的竞争对手,许多中小型国营企业确实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这个问题,正让越来越多地领导干部深受困扰。

    不要说老爸这种级别的干部,便是省里、中央的主要负责同志,也为了这个问题夙夜难眠。眼下还只刚露出些许苗头,更难受的还在后头呢。以至于数年之后,出现了“姓社还是姓资”的两种观点大碰撞,很大程度上,也是由这个问题引发出来的。

    老实说,对这样全局性地矛盾,我虽是穿越者,也谈不上有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只能~上辈子记忆中地一些东西,给老爸出出点子。

    “经营不下去,越拖情况越严重。到时国家资产一样流失,工人一样下岗,离退休工人一样无法~……像这种情况,我认为只有三种办法去解决……”

    老爸一听,眼睛便亮晶晶的了。

    他原本也就是习惯性地问我一下,看我能不能提供点好地参考意见,不成想我一开口就说有“三种解决办法”,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了。

    这个儿子,不枉了严玉成叫他诸葛亮啊。

    “第一是承包,这样,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就不用考虑了,至于下岗工人和离退休工人,可以和承包方协商解决……”

    我沉吟着说道。

    老爸摇摇头:“这些工厂,都是老大难,恐怕没人愿意接手……”

    这倒是。谁也不是神,承包自然也不是包治百病地灵丹妙药。眼见得无可救药,谁愿意来充“冤大头”?

    “那,第二个办法就是破产重组……”

    “破产重组?怎么个重组法?”

    这个我也所知不多,毕竟上辈子没有仔细研究过这方面地问题,只能拼命搜索记忆,边想边说:“这个破产重组,是指工厂资不抵债时,可以申请破产,但是不进行财产清算,而是提出一个重组的方案,调整整个企业的经营策略。这样债权人就不能向破产企业催逼债务。其实就是赖债不还,赢得一次喘息的机会,做最后一搏。看看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反正都资不抵债了,不破产的话,债权人也要不到钱,与其血本无归,还不如搏一把,兴许还有一点希望呢……”

    我竭尽所能向老爸解释。

    老爸苦笑道:“这么搞,其实就是赖银行的债了……”

    老爸此言正正说到点子上。我记得前世在一些资料里看过,国家《企业破产法》一颁布,许多难以为继地国营企业纷纷宣布破产。那时候,国营企业的融资渠道非常单一,就是银行贷款。破产其实破的就是银行。许多银行的行因此急得几乎要“上吊”。貌似企业的债是赖掉了,流失的依旧是国家资产。

    我也苦笑道:“不赖帐又能如何?还得起吗?难道政府财政拨款还债?”

    老爸沉吟道:“你说地也有道理,但是关于企业破产,中央还没有相关的政策,也没有立法,这么搞没依据啊……”

    面对着改革开放中激烈的经济模式变更,政策指导和法律制订往往滞后,这也是改革开放初期地普遍现象。

    “爸,改革开放就摸着石头过河,凡事等上头有了政策再搞,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有时候,该当冒险还得冒险,走在人家前面去……”

    貌似老爸和严玉成的快崛起,就是吃螃蟹的结果。

    这个破产重;,是日后普遍实施地一种模式,国家鼓励“多兼并少破产”,倒不怕是只“有毒的螃蟹”。

    老爸想了想,说道:“你再谈谈第三解决办法。”

    “第三就是进行股份制改。”

    这更超前了,在我的记忆中,股份制改造是《公司法》实后才开始风行的。而《公司法》却要在九二年才颁布,距今还有六年之久。

    过这只是上辈子的事情,这一辈子,说不定因为老爸在宝州地区进行尝试而引发“蝴蝶效应”,提前催生这个《公司法》也未可知。

    当下我又给老爸简单说了说股份制改造。奈何我对这个确实知之不稔,只能是泛泛之谈,希望能给老爸提供点思路。

    老爸作为严玉成的得力助手,主管全区经济建设,在许多具体地操作方式方法上面,已然超过了我这个穿越者。

    “爸,这个股份制改造,新增股东最好也是国营企业,这样就不存在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下岗工人和离退休工人地处理,也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可以依循。如果是集体资本甚或是个人资本注入进行股份制改造,那就要小心一些……”

    老爸微闭双目,手指头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爸,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行,但是又不能随意行动。我有个建议,你可以多组织几个精通企业管理地人讨论一下,写成一个书面的东西,当作探讨性地文章刊登出来,试探一下上头的反应,说不定上头觉得有道理,在我们宝州地区搞个试点什么的,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搞起来吗?”

    我给老爸支招。

    要求搞试点,正是时下惯用的手法。不但可以收到实际的效果,如果搞成了,还能出经验出模式,为首倡者赢得大佬的好感。

    这样全局性的大问题,毫无疑问是会得到最高层大佬关注的。我给老爸的这三个解决方案,都是经过上辈子实践验证的,行之有效的好办法。

    这于老爸,绝对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说不定能在高层大佬处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沉吟良久,老爸缓缓睁开眼睛,微微笑了。

    但凡老爸露出这种表情,就证明他心意已决!

    我舒了口气,不再纠缠破产的事情,问起了另一件事:“爸,我刚才在严伯伯家里,看到崔秀禾了。”

    这个事情,在我心里萦绕了许久,不问清楚,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老爸淡淡一笑,脸露讥讽。

    “他呀,这是急了,你严伯伯为了安置军转干部,正在加大清查三种,这也是符合中央政策要求的……”

    我恍然大悟。

    所谓“三种人”是指大动乱中追随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的人,帮派思想严重的人和打砸抢分子。对这三种人,最高首长有过明确指示,指出他们是最危险的人,必须在整党的过程中坚决予以清理。

    事实上,关于清理“三种人”,党中央和国务院早有文件要求。在一些经济发达的地区,对三种人的清理比较及时到位,但在宝州地区这样相对偏僻的内陆地区,清理三种人的工作进度一直比较滞后,主要还是各种利益既得团体势力纠缠,错综复杂,非大智大勇之人,很难清理到位。

    严玉成锐意改革,这次又得了大好借口,更获得周培明的默许,所以就“深挖下去”了。崔秀禾正是典型的“三种人”,毫无疑问在被“清理”之列,难怪他着了急,顾不得脸面上门求昔日的对手来了。

    “嘿嘿,看他这次在劫难逃了。”

    我冷笑道,很是幸灾乐祸。

    老爸却叹了口气,说道:“又是一个得罪人的活!”

    我默默点头,身在官场,想要不得罪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好在严玉成一贯是以“铁腕著称”,估计这回又要引发一场不大不小的官场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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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后院起火(上)

    玉成借着安置军转干部和彻底清查三种人的由头,将的官场搅得天翻地覆,本衙内暗暗叫好。/眼见崔秀禾这帮家伙倒了霉,本衙内自然要偷着直乐了。

    然则乐不了两天,本衙内的后院就起了火,貌似火势还不小。

    唉,看来这个幸灾乐祸硬是要不得,会遭报应。

    这一日,我施施然去到面包屋,很意外地看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乃是梁国成,另一个却不认识,约莫二十三四岁样子,居然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器宇轩昂,比本衙内还要高几公分,一副白领精英的样子。

    而那几名帮工,一个个神情古怪,尤其是见到本衙内之后,神情更是躲躲闪闪。

    奇怪了,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国成叔,你来了?”

    我笑着和梁国成打招呼。

    且不去管他甚事,该讲的礼貌还得讲。事实上,打从第一天与梁国成谋面,我对他就一直保持着相当的礼貌与尊重。倒不是纯粹看在梁巧面上。

    似乎那会子,我和巧儿也还素昧平生呢。

    梁国成笑眯眯地点头:“小俊……”

    “你前两天才送了蜂蜜过来,店里的蜂蜜应该还够用吧……”

    宝州市和向阳县的巧巧面包屋,自然都用的梁国成的蜂蜜。

    “呵呵,我今天不是送蜂蜜来的……”

    梁国成搓着手,神情有点兴奋又有点无奈。

    “不送蜂蜜?那就是专程来看巧儿了……咦,巧儿呢?”

    “嘿嘿,这丫头,面嫩,躲在楼上不肯见人呢……”

    我顿时大感诧异。

    什么话这是?

    和自己老子相见,什么面嫩面老的?

    “小俊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熊……”

    梁国成给我引见那个年轻男子。

    “你好,熊少聪!”

    那男子不待梁国成说完,已经向我伸出手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容,有点高高在上的意思。

    本衙内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这是梁国成给巧儿介绍的对象啊!

    一念及此,我的心立时便沉了下去。

    这几年来,和巧儿卿卿我我,两情相悦,倒将这茬给忘了。巧儿今年二十二岁,到了找对象的年纪啦。也就是巧儿很早来城里开店子做“大老板”,若一直呆在枫树村,只怕早嫁了人,孩子都生下一两个了。

    梁国成迟至今日才给巧儿领了这么个“对象”来,已经算是很有耐心的了。

    我在瞬间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心里对这位熊少聪先生,自然没了丝毫好感。不过脸上却半点没流露出来,也是淡淡笑着,伸手和他握在一起。

    ***,这丫地手掌倒是蛮嫩的,细皮嫩肉,可见平日里也和本衙内一般,是做“老爷地”。

    熊少聪一握住我的手,便露出一丝诧异之色。想是本衙内满手的老茧让熊先生吓着了。瞧这位的样子,虽然穿得悠闲,不如他那般讲究,可是衣着得体,气定神闲,怎么看也不像是“劳动人民”,怎的一只手掌如此粗糙不堪?

    我笑道:“每天打沙袋劈砖头,倒叫熊先生见笑了……我叫柳俊,是巧儿的好朋友,也是合作伙伴,这个面包屋,是我和巧儿合伙开的……”

    领导干部子女禁止经商,本衙内原本要避嫌,这时候却毫无顾忌说了出来,意思不言自明。

    果然,熊少聪闻言脸上便微微变了颜色。估计梁国成没给他说起这个,不知道巧儿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合作伙伴”。

    “柳先生真是少年有为……今年贵庚?”

    你丫地,本衙内如今最烦的就是人家提及我地年龄。便是和巧儿耳鬓厮磨,情浓之际,这个话题也是避而不谈的。

    饶是本衙内聪明睿智,先知先觉,碰到老天爷这么促狭的安排,也只能摇头叹息。

    这小子,倒会捏本衙内的痛脚!

    我微微一笑,反诘道:“熊先生在何处高就?”

    “我老家是大坪乡的,前年华南大学金融系毕业,分配在南方市人民银行工作……和梁巧的哥哥梁经纬营长是好朋友……”

    怪不得如此大刺刺的,果然有些分量。

    须知华南大学乃是全国有名的重点大学,号称“华南第一名牌大学”,也正是本衙内心仪的学校,此番高考,预备第一志愿就填华南大学。

    此人能考上华南大学,智商自然不错。而分配在南方市人民银行工作,也是很有出息地一个职业。尤其是南方市,作为中国南方第一大都市,改革开放之后,金融业展势头迅猛,已隐然占据了华南“金融中心”的位置。南方市的人民银行,自不可与内地的人民银行同日而语。

    这样的学历,这样的工作单位,在小小向阳县,算得凤毛麟角,上上之选了。梁国成领了他来,不算看轻了自家闺女。

    不过熊少聪这个“简历”,自然一点不放在本衙内眼里。

    且不论这些世俗的“门户之见”,单是我和巧儿数年的感情,那也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

    我笑了笑:“熊先生与经纬哥很熟吗?怎么认识的?”

    熊少聪微微蹙眉,似乎不大习惯我这样“反客为主”地询问,心道你小子又不是梁家的什么人,问七问八地干啥?瞧你的样子,多半还是个在读高中生吧。

    “梁营长是我们向阳县地名人,来我们学校做过报告。”

    尽管心中不耐,熊少聪还是微笑着做了个解释。

    我笑道:“我和经纬哥认识的时候,他还是排长,几年时间,就当到主力营地营长了……”

    八五年,陆军改制,将传统的步兵军改为现代化程度较高的合成集团军,梁经纬的岳父老子,如今正儿八经做了集团军军长,“驸马爷”自然水涨船高,年纪轻轻便坐上了摩托化步兵团主力营长的“宝座”。这个时间表,倒与上辈子的记忆基本吻合。明年,如果梁经纬还是会应邀回向阳一中做报告的话,估计就该是最年轻地副团长了。

    “说起来,我和经纬哥还是师兄弟呢……”

    我继续向熊少聪“显摆”我和梁家的亲密关系,很随意地用眼睛的余光瞟向他。

    看得出来,熊先生有些郁闷。不过这小子还是很有一手的,微笑着和我点点头,算是礼貌地结束了

    间的谈话,扭头望向梁国成。那意思明摆着,咱今对象”的,又不认识你,要不是看在梁国成的面上,耐烦跟你这高中生磨嘴巴?

    “小熊啊,我们上去找巧儿说说话吧……”

    梁国成对熊少聪很客气。

    我顿时好一阵郁闷。

    宝州市的巧巧面包屋“规矩”比向阳县巧巧面包屋还严。以前在向阳县地时候,我还经常领程新建、江友信甚至方奎这干人上楼去喝酒吃饭聊天说话。到了宝州市,我就很少领别的男人上楼了。

    但梁国成是巧儿地老子,他要上楼去和闺女说话,任谁都不能阻拦。

    “也好,我给两位引路……”

    我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率先上楼。

    刚上楼梯,楼上就传来“砰”的一声大响,料必是巧儿碰上了房门。

    “巧儿……你出来说说话嘛……”

    梁国成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瞅着女儿紧闭房门,好不尴尬。

    他的性子,本来就极是软弱,在女儿面前吃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我不喜欢和外人说话……”

    巧儿在房间里气哼哼地道。

    然而便是生气,巧儿的声音也还是那么清脆动听,犹如百灵鸟似的。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难道老爹是外人?”

    梁国成有点生气。

    “爸,往后你再带这些不相干的人来店子里头,我和你都不说话!”

    巧儿说得极是坚决。

    “死丫头,你……”

    梁国成被女儿气着了,不知该如何措辞。

    “巧儿,我是你哥地朋友,没什么恶意,大家可以做朋友嘛……”

    不想熊少聪主动做起了巧儿的“思想工作”。

    这人看来也是很善于交际的。梁经纬不过去他们学校做了次报告,仗着大家都是向阳老乡,他居然就和梁经纬搭上了线。更哄得梁经纬将他推荐给梁国成,果然有些手段。

    “我不认识你,不想和你说话。”

    巧儿依旧硬邦邦的,不假辞色。

    呵呵,我的巧儿平日里可从来不曾如此“跋扈”过,对谁都是温柔似水,客客气气的。不想对熊少聪这位“远方来客”这般态度。

    熊少聪脸上闪过一抹怒意,随即又换上了笑颜。

    “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接触几次,大家不就成了朋友吗?”

    “你是我哥的朋友,你去和他说话吧。”

    巧儿还是冷冰冰的。

    熊少聪无奈,只得眼望梁国成,请他“示下”。

    梁国成这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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