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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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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白杨,找这么嫩的男朋友,你也太过分了吧?可别让彭主任知道……”
另一个女同事跟着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来彭飞这个“官迷”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主任。说起来也是,人家白书记虽然不亲自出面打招呼,毕竟彭飞“驸马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呢,省报的头头焉能视而不见?只不知彭飞当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工作狂”,总该有时间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别胡说八道,乱嚼舌根,这是我弟弟……”
白杨白了这些“色女”一眼,笑眯眯地。
看样子她们同事之间倒甚是友爱,经常互相开开玩笑。作为最时的职业之一,记们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杨喜欢鲜花,本衙内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会是在家里的花瓶里随手拿来的吧?”
白杨接过鲜花,找了一个笔筒插进去,又急着往里头倒水,嘴里唠唠叨叨。
我顿时显出无限委屈的样子,叫道:“不兴你这么污蔑人地,一路上,我是看到路边有好看的野花,就停下车来去采摘,从宝州开到大宁,足足花了我五六个小时……我容易吗我?你倒是仔细瞧瞧,这些花是同一个品种吗?”
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实。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白杨性子大大咧咧,听我这么一解释,仔细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种之多,便展颜笑道:“算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
“什么话这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不了你呀!”
我继续“口花花”,既讨便宜又拍马屁,一举两得。
白杨咯咯娇笑不已。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晕!
本衙内十七岁了,身长体壮,好一条虎彪彪的大汉,竟然还是被毫不客气地斥为小顽童!
我扁了扁嘴,以示对白杨的“鄙夷”,然后才说道:“白杨姐姐,那个美术大赛组委会,你有没有熟人啊?”
“怎么?你想参赛?你会画画?”
白杨立即一迭声叫了起来,满脸惊喜之色。
“嘿嘿,我画画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画得像鸡蛋……告诉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给这个美术大赛提供些赞助,吩咐我来送钱的!”
我笑着说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晋文支书这么热心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不对……”
我笑眯眯听着,冷不防冒出个“不对”来,一惊一乍的,吓我老大一跳。
“嘿嘿,你俩叔侄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想借这次美术大赛给腾飞实业总公司做广告?”
我当时眼睛就绿了,早知道白杨聪明,却未曾料到聪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本衙内的来意,虽不中亦不远也!
“好一个女中诸葛,白杨姐姐,我对你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本衙内震惊之余,忙不迭竖起大拇指,谀辞潮涌!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白杨便得意洋洋。
这丫头,都嫁为人妻一两年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地样子,也不知她将来生了孩子,是不是会改变一些。不过估计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确有此意,不过赞助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也不假……你就给句实话,到底能不能联系上组委会的人?我怕吃闭门羹!”
“嘻嘻,你千里迢迢巴巴地跑来送钱,人家倒履相迎都还嫌不够热情,怎会吃闭门羹?走吧,我这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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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彭飞的眼神
呀,小俊,你换车了?”
一来到停车坪,见了簇新的桑塔纳,白杨就惊奇地叫嚷起来。
虽是八六年,一台桑塔纳在省城也不算什么。可是考虑到小俊乃是从宝州地区而来,再加上本衙内不过十七岁年纪,这就很显眼了。如白记者这般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由吃惊。
“呵呵,我五伯如今可阔气了,吉普车他也拿不出手啦!”
尽管白杨与我关系非同一般的铁,想想白建明书记,这个蒜还得装到底。真实的情况是,如今宝州地区已经出现了许多的桑塔纳。地委委员的座驾都已经更换完毕了。就算是县里,党政一把手也摈弃了吉普,堂而皇之的坐上了新车。
既然桑塔纳已;成了“普遍存在”,本衙内倒也不必再假惺惺的“避嫌”了。
奶奶的,他们公款坐得,我“”就更加坐得!
“嘻嘻,有个阔的五伯真是了不起……”
白杨没心没肺的笑道。
“白小姐请……”
我拉开车门。很绅士地道。
“谢谢!”
白杨嘻嘻地上了车。
我正要上。忽然感到后背有“芒刺”地感觉。不禁扭头一瞧。二楼地窗口后面露出一张阴沉地脸。冷冰冰地瞅着我们。却不正是彭飞?
彭飞地这个眼神?
貌似本衙内跟他交算坏啊!
当下也不及细想,举起手向上一扬,随即挤进了车内。
“是不是彭飞?”
白杨忽然问道。
“。像不大高兴……”
“哼,自打和我结婚,他就没高兴过。”
白杨冷冷道。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上次见到白杨,就知道她和彭飞过得并不开心。但是那时节彭飞正努力上进,为了一个副主任的位置熬得未老头先白,冷落了新婚娇妻。如今他如愿以偿做了副主任,夫妻俩该当过得不错啊。
“他总觉得住在我家里,很丢脸,压力很大。”
我默然。
这倒是,都有点“倒插门”的意思了,彭飞又是那么敏感的人。但白家的实际情况也特殊,白杨要留在家里陪伴父母也说得过去。
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大好插嘴的。只好闷声大发财了。
“小顽童,这都怪你……”
白杨忽然恨恨地道。
差点将人吓煞!
我不禁叫起撞天屈来:“你们自由恋爱,自愿结婚,怎怪得到我头上?”
“哼,要不是你天天帮他说好话,……”
白杨撅起了嘴,饱满的双唇红艳的,有点和严菲相类。
貌似她俩地性子,也有几分相近之处。
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衙内不过是遵循“与人为善”的原则,见彭飞虽然性子小气些,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因而顺嘴说了些好话。难不成这样就能将白杨的心意扭转?将一顶“误人青春”的大帽子扣将过来,却怎生承受得起?
“算了,不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白杨这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不过这时候,本衙内却不敢装老成,省得又惹祸上身。“错点鸳鸯谱”这样的罪责若揽在身上,却拿什么去补偿?莫非以身相许?
一念及此,我不由又打量起白杨来。这女子嫁为人妻后,益发的珠圆玉润了,酥胸高耸,成熟少妇的风韵煞是诱人,较之梁少兰也不遑多让。
“小顽童,看什么看?色色的样子惹人嫌……快开车吧……”
白杨抿嘴轻笑,风情无限。
她比我大了十来岁,自然不会当真将“小顽童”色色地目光放在心里。
“去哪?”
苏建中闷闷地问了一句。
我晕!
这人也当真能忍,我们都上车那么久了,这时候他才问起。看样子,若白杨不主动要求他开车,他能这么坐上一天。
“省书法美术协会!”
“我不熟路。”
苏建中还是闷闷的说道。
白杨却也爽直,不再饶舌,推开门就下了车,说道:“咱们换一下,我来开。”
“老板?”
苏建中这两个字地意就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了。
我笑道:“别忘了,你今天的身份不是司机,而是N省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苏经理,有专职司机给你开车,也是应该的……”
苏建中二话不说下了车。
虽说是给人家送钱上门,也得有个能出面地人,原本本衙内可以临时客串这个“经理”,只是当着白杨的面,怕这没心没肺地丫头一不小心给我穿了帮。
苏建中毕竟大我好几岁,为人又沉稳异常,冒充一下经理,谅必人家也瞧不出什么破绽来。
料不到白杨车子竟然开得挺纯熟,约莫二十几分钟,就来到了省书法美术协会。下车一看,古色古香的一座四合院,虽有些破败,倒也与书法美术协会甚为相宜。若在钢筋水泥建成的高楼大厦里挂出一块“书法美术协会”的牌子,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这处地方,白杨显然也比较熟悉,带着我们径直来到了挂着“N省书法美术大赛办公室”牌子的房门前。
“徐老师,你好!”
白杨向一个四十余岁,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打招呼。
“哎呀,白记者,你好你好……”
那人本来板着着脸,抬头见了白杨,慌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满脸堆笑,双手伸出老长。
“小俊……苏经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省书法美术协会地徐老师,也是本次书法美术大赛办公室的负责人……”
白杨倒也机灵,想起了我给苏建中临时封地“经理”头衔。
“徐主任,您好!”
我忙握住了徐老师瘦骨嶙峋的手,使劲摇晃。
本衙内今儿虽是来砸钱地,毕竟有求于人,自然要放低姿态,规规矩矩称呼人家的“官衔”,还用上了敬语。
这一招果然奏效,眼见得那徐老师便多了三分热情。
不过轮到“苏经理”,却只是伸出手和他搭了一下,显得非常“大牌”。这也不错,经理嘛,就得有经理地派头。
“徐老师,这两位是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今天是专门为赞助本次书法美术大赛来地……”
徐老师本被“苏经理”的大牌搞得有点不爽,闻言神情立变,再次握住“苏经理”的手,连连摇晃。
“哎呀,欢迎欢迎,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是我们省乡镇企业的头牌啊……”
见“财神”上门,不但徐老师客气,办公室里原本端坐不动的两名办事员,也忙即起身,客客气气地端茶倒水,招呼我们落座。
“徐主任,我们经理不善言辞,请你别见怪……”
我先就笑嘻嘻地解释了一句。
“不知道本次大赛的赞助,都有些什么样的规矩?”
“哎呀,赞助嘛,哪有太多的规矩,三百五百不嫌少,三千五千不嫌多啊……”
徐主任打着哈哈,眼睛却往苏建中身上瞟。
我一听这话大为放心,看来拉到地赞助不算多啊,“三千五千”,在徐主任眼里就是很大的数目了。本衙内原本准备了五万大洋,似乎用不了那么多了。
“是这样地,我们腾飞公的董事长柳晋文先生,酷爱书法美术,听说省里举办这样的大赛,很是高兴,吩咐我们苏经理,要我们前来赞助两万块……”
徐主任手一晃,差点没抓牢杯子。
“这个个……柳董事长真是太客气了,致富不忘国家,热心公益,值得钦佩啊……”
徐主任愣了一下,便即满脸喜色,谀辞潮涌。
“这样吧,徐主任,我们今天来,是先问一下具体的情,明天再把钱送过来。”
其实转账支票就揣在我兜里。
但是这个谱却是要摆一摆的,太爽快了,人家不承情啊!再说两万块换一个一等奖地名额这事,也不能当着白杨的面说出来。不管怎样,她老子总是省委副书记,小心无大错。
而种事情,公家地面顾及,像徐主任这般大权在握的人物,却比台面上还更要紧。毕竟堂堂一省的书法美术协会,也不能就这样为了两万块钱折腰,总要经过一番运作才行。
……
“徐主任,请!”
当晚,在十一大饭店的包厢里,我专程宴请了徐主任。
改革开放这许多年了,十一大饭店的规矩也改了不少,不再是以往那样高高在上了,只要肯掏钱,普通人也能进包厢消费。
自然,白杨不在。
不过从白杨口中,我已得知,徐主任不但是本次大赛的具体组织者,头上还顶着个“知名书法家”地招牌,难怪白杨口口声声称他徐老师。
白杨这么叫,徐主任自然不会有意见。毕竟一个什么“大赛筹备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的官衔,在省委副书记眼里简直不值一笑。白杨若称他地官衔,老徐还以为是故意讥讽呢。
见了餐桌上罗列的山珍海味和茅台酒,徐主任先就笑眯了眼睛。
“哎呀,你们远来是客,照理应该我请两位才对,怎好叫两位破费?唉……只怪我们美协是个清水衙门,招待不起两位贵客啊……”
徐主任好一通感慨。
我微微一笑,心道此人果然上道,看来所谋大有成功希望。
当下也不着急,先就觥斛交错,吆喝着干了起来。苏建中虽不说话,酒量却是极宏,几轮下来,精瘦地徐主任已然瘦脸泛红,颇有醺醺意。
“徐主任,这是两万元的转账支票,请过目……”
见火候已到,我笑眯眯地掏出了支票。
徐主任见了支票上地数字,瘦脸更红了,一迭声称谢,自是又将柳晋文董事长大大夸了一番,连带着苏经理和小柳同志也赚了许多逢迎。
“这是我们柳董事长送给徐主任个人的一点小小心意……”
我微笑着又掏出了新崭崭的一摞十元大钞,足足一千元之多。
徐主任顿时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跃而起,连连摆手,结结巴巴说道:“哎呀,这……这怎么行?无功不受禄,无功不受禄啊……”
倒也难怪他受惊。貌似我们来赞助公益事业,该当省美协给我们发个奖状锦旗什么的才对,怎的还给他私人好处?
这事太不合常理了。
“徐主任请安坐,柳董事长还有事要拜托徐主任帮忙!”
我笑着说道。
徐主任惊疑不定地坐了下来,眼睛却直往那新崭崭的一千元人民的币上猛瞅,恨不得从眼里伸出两只手,老实不客气落袋!
见了他贪婪的神情,本衙内暗暗窃笑,心中更是一松。
“柳……柳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这么说吧,我们董事长有个好朋友的女儿,也参加了本次大赛,他希望这位朋友的女儿,能在本次大赛中取得好名次……”
徐主任恍然大悟,神情顿时就轻松了许多。
这事完全在自己掌控的范围之内,那就好办了。
“这个这个,柳董事长是我们本次大赛最的赞助人,他的要求,我们自然会充分重视……”
徐主任打起了官腔。
我微微一蹙眉,索性挑明了说道:“徐主任,本次大赛好像一共设置了四个美术方面的一等奖,我们董事长想要其中一个……”
“哎呀,这个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啊……”
见徐主任做作,我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掏出一千元摆到他面前。
徐主任两只眼睛都直了。
两!
对于他这种清水衙门的干部来说,确实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徐主任,你帮了这个忙,我们董事长不会忘记你的!”
徐主任小眼睛转了两转,强忍住没去碰那两千元,咽了口口水,问道:“柳董事长为何这么看重这个名次呢?”
看来这人贪婪归贪婪,做事倒也小心谨慎。
嗯,这种性格我喜欢。
像他这种人,要么就不收你的钱,一旦收了,就一定能将事情办成。
而这件事,本衙内不但在“女朋友”面前拍了胸脯,还在“岳父岳母”面前夸下了海口,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实话跟您说吧,那位朋友的女儿,今年在读高三,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她希望拿到这个一等奖,可以免试进入宁清大学美术系就读!”
“原来如此,那这个忙我帮定了,不能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嘛……”
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徐主任长长舒了口气,笑眯眯的为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老实不客气,将两摞新崭崭的钞票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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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月夜美人
宁市的事情办得顺畅,徐主任这人说是“书法家”,的道道拎清的,见我出手豪阔,小小年纪颇有担当,也便诚心结交,不但一口应承了一等奖名额的事情,还主动帮忙,与宁清大学美术系的范副主任拉上了关系。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范副主任也是人精,受了一千元的红包,满口答应,只要在美术大赛上获得一等奖,特招名额包在他身上。
搞定此事,本衙内浑身舒畅,想着严玉成对我的“承诺”,没来由的心里头“色色”不已。
既然到了大宁市,几处地方是一定要去走一走的。先去宁清大学见了三姐。三姐性子依旧很憨,大学日子过得甚是开心快乐。
周先生那里也是一定要去的。
走后门搞“暗箱操作”的事情既然已经搞定,却不必向先生提起。只说是受五伯委托,来赞助美术大赛。先生对晋文支书的“义举”大加赞赏。
随后我带了些土特产去了白家。
这个事情,虽然是“孔方兄”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人家白记者的引荐也功不可没。许多时候,没有熟人介绍,手头空自撰着大把钞票,愣是送不出去——你敢送,还要人家敢收才行。
如你所知,看白记者是实,借机接近白副书记也是实。
本衙内转眼就要成为大学生,乃是成年人了,该当抓紧建立自己的人脉关系。白建明身居高位,自然是我落力巴结的对象。
貌似白副书记对我的观感甚好,上门去不会讨人嫌。
去白家拜访,照例是要电话预约的。
照例白副书记自己一般也不会亲自接电话,接电话的不是白夫人就是白杨。
“喂,哪位?”
白杨的情绪似乎不甚好,有些气呼呼的。
“白杨姐姐,是我……”
我笑呵呵的。
“小俊,有事吗?”
嗯?
我顿时察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在我的记忆中,白杨可从未这么问过,通常一听我自报家门,立时便笑逐颜开,叽叽咯咯说个不停。
“白杨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你在哪里?”
白杨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在周伯伯家里……白杨姐姐,是不是……彭飞大哥和你闹别扭了?”
这话我原本不想问地,考虑了一下,还是问了。以白杨的家庭背景与身份,却也没别的什么事能让她不开心的。
“……”
电话那头,白杨沉默了一会。
“我过来找你吧……想和你聊聊天……”
“哎……要不,我们在外头坐坐……”
我提议道。
估计白杨要和我“诉诉苦”,当着先生的面不大方便。
“也好,我就过来,你在周叔叔家外边等我……”
我对先生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出去走走,先生瞥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走出别墅,夜色下,月光如水银般流淌下来,带着冷冷的清辉,花影扶疏,在路灯和月光下摇曳成妖孽的形状。
不一刻,穿着一身休闲白色套装地白杨袅袅而至,饱满的双峰与纤柔的腰肢有节奏地晃动着,透出一股妙龄少妇特有的娇媚韵味。
白杨来到周先生别墅门口,向我望了一眼,不吭声。
我笑了笑,推开铁栅门走了出来。
“他回来了吗?”
“没有,他今晚住单位。”
“因为我地事吵架?”
我倒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问道。
白杨淡淡一笑:“因为你的花。”
我“嘿”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位彭大哥,果然还是老毛病,心眼子够小。娶了白杨这样家庭条件和个人条件都比自己优秀地女孩子,压力也是蛮大的。
我俩就这么肩并着肩在省委常委院的鹅卵石小径上慢慢走着,谁也不说话。
“白杨姐姐,你……当初为什么要决定嫁给他?”
拐了一个弯,我开口问道。
白杨不防我问得如此直白,愣了一下,却不知该如何措辞。
“算了,不说了……”
见白杨不好回答,我摆摆手说道。
其实在我心中,对白杨最终答应嫁给彭飞,也多少猜到一点。白杨这人,性子比较大大咧咧的,心地善良。大凡这种性格的人,一般都不大懂得怎么拒绝别人,尤其对付彭飞的“死缠烂打”没有多少办法。
而且白杨是“小姐”,真找了个门当户对的高官子弟,若两人性子都高傲不服输,怕也难得每天吵架。原以为嫁了彭飞,小门小户的,彭飞会主动放低姿态。不成想结果也是一般的糟糕。
彭飞这人,心眼小,功利思想挺严重地。估计不要说白杨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哪怕貌比“无盐”,冲着白副书记的金字招牌,那也是捂住眼睛娶了。
“小俊,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帮他?”
又走了几分钟,白杨忽然问道。
我吃了一惊。
怎么,这又怪上了?
“其实,都要怪我自己……”
不待我答言,白杨轻轻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丰满的娇躯在初夏的晚风中微微抖了一下,双手不自禁地住了肩膀。
我默默脱下外套,给她披在身上。
白杨倒没拒绝,双手拉住外套的衣襟紧了紧,自失地一笑,说道:“我干嘛和你说这些啊,你还小,又不懂得……”
我淡淡笑道:“因为我不懂,所以才要跟我说……你跟别人,也不好说……”
白杨停下脚步,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说的是实话,白杨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孩子,婚姻却很不如意,叫她如何去与以前的“闺蜜”述说?她也不想去人家那里“赚取”廉价的“同情”。
我伸出手拉住她地手,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白杨居然并不挣脱,就这么任由我拉着她的手,并肩而行。
“要是在省报做得开心,干脆换个单位吧。”
我提议道。
“好啊,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白杨又有些开心起来。
“我想去团省委工作。”
看来白杨也不打算再在省报和彭飞日日相见了,两个人关系不好,再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地,很容易激发出更多的矛盾。像今天这个事情,假白杨不在省报了,彭飞焉能第一时间知道有“男人”给自己老婆“献
岂非就不至起啥误会?
“团省委好啊,那里庙大,级别要提上去也容易……”
我立马点头赞同。
不成想白杨一下子挣脱了我地手,白了我一眼,扁了扁嘴,略带一些不屑地道:“怎么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想地就是级别,升官什么地?没劲透了……”
融融的月色下,丰满漂亮的白杨姐姐微微撅起红唇的样子,实在是很诱惑人。
自然,本衙内暂时是不敢有什么“色心”的,何况这是在省委常委院内,若被人瞧到本衙内这个小屁孩“非礼”有夫之妇,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当即笑道:“你错了,也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整天想着升官的……”
“你还敢说你不是?小小年纪,整个就是一官迷!”
白杨嘴巴撅得更高了。
“我当然不是!”
我一本正经。
“除了升官,我还想着发财!”
白杨“噗嗤”笑出声来,伸手要来拧我地脸。以本衙内的身手,自然不能给她拧到。白杨也不以为忤,笑了一阵,哀叹道:“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这么没劲透了的?”
我笑道:“天下没你们这些贪慕虚荣地女人,又何来没劲透了的男人?你以为我们不想整日悠哉游哉过小日子,楞要绞尽脑汁去升官发财?”
白杨不防从我嘴里说出这么老气横秋地话来,仔细想了想,叹了口气。
“说得是!”
我正在纳闷一贯心高气傲的白大小姐也有赞同别人意见的时候,白杨忽然又说道:“小俊,你也太那个了些,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
郁闷一把先!
“白杨同志,我今年下半年就上大学了,已经是成年人啦,请你不要老把我当小孩子好不?”
白杨冷笑道:“小顽童……”
不待她说完,我已经高举双手,叫道:“好了,我投降,别再开口闭口小顽童了!”
白杨咯咯一笑,整个人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我舒了口气,说道:“这才像我认识的白杨姐姐……”
“谢谢你啊,小俊……”
白杨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笑道。
白杨的心情转好,往回走的时候,话题就轻松了。
“白杨姐姐,你转去团省委工作的事情,和白伯伯说好了吗?”
“嗯……我爸也挺支持地。”
估计白书记也察觉到了女儿女婿之间存在的问题。
“那去团省委哪个部门?”
“学校部。”
我笑道:“学校部好啊,团省委最重要的部门,历任团省委书记,好像都是从这个部门出来的。”
团省委是个清水衙门,下属部门也不多,这个学校部,负责指导全省大专院校和中学的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算得比较有权的部门。
八六年那会,对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还是蛮重视的。再说了,也只有这个部门和这个名义,才能名正言顺的插手学校的具体工作。所谓权威,就是既能叫人家有所畏惧,又能给些好处,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这才能治得人家服服帖帖。
团省委虽不能给人家多少好处,但荣誉称号和奖状奖章什么地,还是可以给一些的。在官场上要求进步,这也是很重要地资本。试想一个老是受处分的干部,提拔起来自然要艰难得多。
“有点夸张了,也是历任书记都从这个部门出来。不过学校部确实是挺重要地,我也喜欢与学校和学生打交道,毕竟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白杨说的也是事实,虽说只要有衙门就有争斗,但争斗地程度也还是有区别的。
团省委这样的清水衙门,争斗程度要比别处稍微好一点。因为值得争夺的东西远不如别的单位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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