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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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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给五伯描述了一个无比美好的前景。
“啥?地师级待遇?”
电话里传来水杯砸落桌声音,估计五伯未能把持得住!
“那,那岂不是比你爸的级别还高?”
“就是啊……我说五伯,您也不能老顾着自己升官财,你十二弟的前程也得考虑考虑吧?这个事情,可是爸一手在抓的。”
我太了解五伯了,跟他讲大道理不顶用,这犟老倌,就得“激将”!
“行,我知道了!”
五伯果然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呵呵!
我在面包屋里团打转,乐得笑出声来。
五伯真是超级可爱,与我妈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五伯要激,老妈却是要哄。五月份去江口市,就足足哄了好几天,出尽手段,还仗着有个期中考试总分第一撑腰,这才得偿所愿。
梁巧见我如此开心,笑眯眯递了一瓶牛奶过来,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貌似我两个小时前才吃了早餐,来到面包屋,面前酱牛肉、新鲜面包摆了一大堆,这又是一瓶牛奶,巧儿这是成心要将我往“胖里”整。若不是本衙内习武不辍,当真会变成章杰和李爱国那般形象。
“啊,是五
一句话没说完,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哈哈,小俊啊,还有一个事,刚才忘了……五伯老了,忘性大……”
嘴里打着哈哈应付五伯,心里却在想,柳家山地掌要开始物色“接班人”了,五伯也有六十四五了吧?
“你说从现在开始,每个月要截留一百万利润,不许动用,到底是打算做什么的?”
这个事情,我在江口市就给五伯通过气,五伯当时没说什么,这时候却又问起。
“五伯啊,这是个大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这样吧,过两天我去一趟柳家山,陪你钓鱼,详细说说这事,好不?”
“行。”
“又要出去啊?”
随着我年岁渐,事情也多了起来,时不时东奔西跑的,呆在面包屋的时间就少了。巧儿一听我要出去,就闷闷不乐。
“只是去一趟柳家山,很快:。”
我笑着安慰。
……
随着柳家山库兴建完成,五伯居然也渐渐迷上钓鱼了。反正水库就在自己家门口,遮阳伞钓竿鱼饵什么的,水上娱乐公园管理处一应俱全,五伯只要想钓鱼了,背着手施施然走到水库边上,管理处的人自然立马屁颠屁颠给他老人家场子。
说起来这也十分正常,五伯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打牌赌博这类东西,正眼都不瞧一下,看电视也只看个新闻,对时下“热”得不得了的武侠片,他老人家只给出了三个字的评价——乱弹琴!
试想到了他这般年纪,业和威望基本上都已经到了巅峰,没个喜爱的消遣,有时确实也很寂寞无聊,钓鱼无疑是个很好地娱乐。可以修心养性,陶冶情操,化解浮躁之气。
貌似数年之后,北方那位庄主,也是在伯这个年龄上栽的跟斗。若他亦能爱上钓鱼,或许不至有那场塌天的祸事。
我去柳家山地时候,五伯早已支好场子,优哉游哉地钓上了。
不是星期天,又适逢上班时间,水上乐园的游客很是稀少,这时候与五伯谈话,倒不怕被人打扰。
我向水边走去,苏建中将车子停在路旁,就在车里看小说,这位都快成为小说迷了。
五伯身边,早预留了全套“设备”。
“来了。”
五伯吱了一声。
“嗯。”
我打开钓竿,装上鱼饵,下到了水里,见五伯是躺着的,便将布制折叠椅放倒,也舒舒服服躺了下来。
“这里没别人,说说吧。”
五伯虽然不知道我要说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却也明白,涉及到每月一百万现金地事情小不了。
“五伯,我想退出腾飞实业,不再占股份了。”
我慢悠悠地说道,似乎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之类。
“啊?”
五伯惊得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许是起得太急,那布躺椅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为什么?”
“中央不是下了个禁止领导干部子女配偶经商的文件,这个可是红线,不能碰的。”
“屁话!你的那份,不是全挂在兆时名下吗?以前也不是没来查过,不都没事?”
五伯怒气冲冲的,声音高了起来。
我笑道:“五伯,别那么大声,当心惊走了鱼。”
五伯如今毕竟也是上亿元资产地大公司一把手了,很能沉得住气。过了最初的惊诧期,很快便冷静下来,重新躺了下去,等待我地进一步解释。
“五伯啊,如今不比从前了。从前柳家山家小业小,盯着的人不多,眼红地人也不多。现在可不得了,不要说N省,就是全国,我们腾飞实业总公司也是知名企业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想要在鸡蛋里头挑骨头……”
“哼!老子村里的企业,他们想挑就能来挑地?”
五伯说的也是实话,村办乡镇企业,不像国营大公司,财务制度什么的很健全(貌似),上级机关和政府职能部门隔三岔五来监个督检个查啥的。说白了,像腾飞公司这样的企业,主体上是有些模糊界限的。自八二年以后,改革开放的步子越来越快,许多政策法律都相对滞后,大家都在“摸着石头过河”,许多时候没有章法可循。腾飞公司展壮大到资产上亿,声名在外,成了各级政府眼里的香饽饽,重点保护对象,只要按时交税,来检查的部门确也不多。
“另外,我爸如今的官也是越做:=大,得罪的人也多,凡事就更要小心了。”
“哼,依你这样说,官小的不怕,官大的反而怕了,哪有这个道理?”
照五伯的理解,官越是做得大,越是“无所畏惧”。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对的,不过反过来讲,高处不胜寒,越是站得高就越是要~心翼翼,如履薄冰。
“五伯,不管怎么说吧,还是小心些好。再说明年我就考大学了,去了外地读书,也没时间经常来柳家山了……”
“随你去哪里读书,你只管去读,该你的那一份,五伯不少你一分!”
五伯还是硬邦邦的顶了回来。
我不禁搔搔头,五伯还真不是一般的犟啊,这个事情上头,又不好使“激将法”,倒是麻烦。
“这么说吧,五伯,你要是不想看着我爸被人家整,这个股,我真的得退!”
一提起我爸的“官位”,五伯就上了心,不过还是冷冷地说:“就算要退,现在账上也没那么多现金……”
呵,有戏!
我笑了,说道:“没关系,从现在起,每个月截留一百万利润,两年后给我两千四百万,就算两清了!”
“胡扯!你当五伯是什么人啊?占你这么大便宜?”
五伯又跳了起来。
腾飞实业总公司的资产,目前差不多是一亿一千多万。我占的股份大约是百分之四十五左右,怎么算也该近五千万。这还不算今后两年内所产生的利润。两千四百万,五伯觉得这便宜占得太大了。
“那依五伯你的意思,该怎做?”
“五千万!两年之内,我付你两千五百万,余下的,再分三年付清,不计利息!”
我微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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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初吻
小俊,这件漂亮不?”
严i着图纸上的一件女装上衣,问我。/
自然是连连点头,反正抱定一个宗旨,只要是严菲的作品,先就赞了一个“好”再说。
换来小丫头一个绝美的笑颜,比什么都值。
再说那衣服也确实画的漂亮,严菲在绘画和服装设计方面,真的颇有天赋。
假使严专员知我就是这么给他宝贝女儿补课,立即会毫不迟疑将本衙内赶出家门。
事情经过如下:
现在已经是八五年九月,我和严菲都升入了宝州一中高三年级,明年就面临“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了。今年高考,三姐不负众望,高分考入宁清大学,巧的是,竟然也是分在金融专业,与大姐做了名副其实的校友。
老柳家一连:了两个大学生,当然是大喜事。貌似小俊每次都毫无悬念拿第一,考个重点大学没丝毫问题,老妈已经将我明年的目标定在都了。
不过我却另有想法。眼我的“经济重心”已经南移,大量资金涌入江口市,在通讯手段仍然相对落后的情况下,明年还是考个南方的大学,就近去坐镇指挥靠得住一些。
但个打算。暂时却不必与老妈提起。省得她日夜聒噪不。将我地脑仁整得生痛。总之到时志愿我自己填了就是。难不成录取通知书下来。老妈还不让我去?
三姐考上大学。对解英刺激大。虽说她与老妈私交甚笃。仿佛更在严玉成和老爸地交情之上。毕竟柳家出了两个大学生。严家要是一个都出不了。未免太失面子。
“碧。真是眼红你啊。小孩子一个个都有出息……”
吃完三姐地贺喜酒。解英拉住老妈聊天。慨叹不已。
“呀。你家严明都是军官了。还不叫有出息啊?”
以前严明不争气地时候。大家相戒不在严玉成和解英面前提起这个“太岁”。如今出息了。自然要不时夸赞一番。以博解英一笑。
“嗨,还是读大学好,毕业之后分配回宝州,一家子又团聚了。也不知这次中央百万大裁军,会不会裁掉他们部队,要是裁了就好了……”
去年国庆大阅兵之后,军委主席就指出,在国际形势已经生重大变化和国内实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地历史条件下,我国对国防建设和军队工作的指导思想应进行战略转变:由过去立足于早打、大打、打核战争的临战准备状态,真正转入和平建设轨道,充分利用今后较长时期内大仗打不起来的和平环境,在服从国家经济建设大局地前提下,抓紧时间,有计划、有步骤地加强以现代化为中心地军队建设,提高部队的军政素质,增强我军在现代战争条件下的自卫能力。
而今年5月23日至军委在北京召开扩大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关于裁减军队员额1万,军队进行精简整编和体制改革。
裁军百万,谈何容易,不知有多少军队高级将领为此伤透了脑筋。
解英却讲出这般“落井下石”的话来。
我在旁边听了,禁不住扭头偷笑。这个话也就在家里说,要让部队领导听到,不知该是何等郁闷。
裁军百万地决定做出之后,真要完全贯彻落实,总也得一两年时间,解英盼严明回家,却是一天望一天的。
“解阿姨,我看这是个机会,就叫严明哥哥打报告转业回来吧……”
我又在一旁怂恿。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裁军归裁军,谁走谁留,部队领导自有决定!”
正在另一边和老爸说话闲聊地严专员耳朵贼尖,一下子又听到了,立时板下脸喝斥。
我朝严菲吐吐舌头,小丫头便即咯咯娇笑不已。
“这孩子,转眼就十八岁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成绩老也上不去,真是急死我了……”
眼见得严菲满了十七岁,身高已经窜到了一米六十几,站在那亭亭玉立,身材玲珑剔透,凸凹有致,标准大姑娘了,性格仍是天真娇憨,解英便头痛不已。
“妈……”
听解英说自己不是,严菲便不高兴了,赏了老大两个卫生丸子。
老妈想起大姐的“故事”,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笑道:“再有一年就考大学了,我看给菲菲请个家庭师补补课,应该有效果。”
解英一听,大为欢喜。
“对啊,我也正有此意,就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老师……”
嘿嘿,行署专员的女儿要请个家教,只消漏出一点风声去,不知有多少人紧着上门来毛遂自荐。
“还用得着找吗?眼前不就有一个?”
这回却是严菲主动提议。
解英恍然大悟,双手一拍,笑了起来:“说得是,我怎么把这现成的老师给忘了,小俊和菲菲同班,回回都考第一,让他给菲菲辅导功课再合适不过了!小俊啊,怎么样?”
我搔了搔头,笑道:“尊长有命,何敢推辞?”
边说边往严玉成那边瞥。
“小子,看我干嘛?你爱教就教,不爱教拉倒!”
严玉成大咧咧的。
此公身为专员,周围马屁精云集,这话倒不算摆谱。你小子不教,难道肯教地人还少了?
我和严菲相视一笑,不约而同伸出巴掌,在空中对击一掌,若是90后,说定还要大叫一声“耶——”
解英和老妈望着这一对“璧人”,笑得眼睛都眯了。
于是乎,本衙内每日晚间便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直入严菲的闺阁,无人能有半句闲话。不过瞧严玉成地神色,仍是有些不善,大约见了这么一条“英俊挺拔”的大汉日日与他地宝贝闺女腻在一起,心里头总不踏实。焉知这小子会不会“监守自盗”?
实在他家的闺女太招人爱了,无论请了谁做“先生”,只要是个男地,甭管他是否七老八十,严大专员都会有此忧虑。
是否监守自盗,本衙内自己也没几分把握,但若论到补课的效果,还是很不错地。
照严菲地意思,好不容易在一起呆一两个小时,看什么书补什么课啊?聊聊天说说话,干点什么不好?再不行我坐在那一动不动,给她当个模特也行啊!
“我一拿起书本头痛…
每当我不忘职责,想要正经给她讲解一点功课的时候,小丫头便撅起红艳~双唇,又是抱怨又是撒娇,说什么也不肯往课本上瞧一眼。
以前道她不爱学习,却未曾料到情形竟然严重到了这般地步。
其实这情况也是比较特殊,以往严菲虽然会偷偷画画,每晚上总还会勉强自己学一会功课,我这一来,她哪里还有半点心思?
“啊,菲菲,你这是自找麻烦!”
我不得不开始做“说服工作”了。
严菲便奇怪地着我。
唉,这小丫头,当真没心没紧。
“这样下去,你成绩只会越来越差,我铁定要被你老子骂死了!”
内愁眉苦脸。
“嘻嘻,骂就骂好了,反正也习惯了……”
晕:!
“那不行,人活一张脸树活一皮,想我柳俊,少年高才,江湖上大名鼎鼎,要教出的学生这么……嗯,这么不长进,那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本内厚了脸皮自吹自擂,小菲菲咯咯笑个不停。
“不行,你得好好读书,不然地话,严解阿姨见我这老师是个西贝货,说不定就要换人了!”
眼见严菲毫不在意本衙内的“江湖地位”,说不得,只好把出最后一记“杀招”!
果然一听换人,后果严重了,严菲便不再嬉笑,歪着头认真想了起来,小模样简直要将人爱煞。我忽然大为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接这趟“差使”?这不是活活折磨人吗?
“好吧,那就听你地,我们每天认真复习一个小时功课……另外一个小时,你得陪我聊天说话讲故事,还有,做我的模特……”
我再晕!
本衙内自负少年俊彦,风流多金,何曾料到有一日会“沦落至此”?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复习功课的时候不可以走神,一定要乖乖的,不然我真的惨了……”
唉,人家的闺女功课上不去,惨地居然是本衙内这个“先生”,却是从何说起!
要说严菲还是信守诺言,每天一个小时的功课乖乖听讲,本衙内自家,也借此机会巩固复习一下,这个高三地课程,毕竟非比小学初中,小心无大错。不要到时候弟子考上了大学,先生却名落孙山,这个脸就丢大了。
世上的事,就怕认真。这一认真起来,效果立竿见影,一个月时间,严菲大有长进,居然在阶段考试时进了将近十个名次,乐得班主任老师足足在班上表扬了十几分钟,又屁颠屁颠跑去解主席那里报喜。
解英一听,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来,当天晚上,下厨做了几个好菜,硬拉我上了饭桌——谢师!
这回连严玉成也笑了:“小子,瞧不出来,还有两下子嘛!”
什么话这是?
貌似本衙内可远远不止有“两下子”,你严大官爷**下地专员宝座,都有我几分功劳!
“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啊!”
“嗯嗯……”
我从鼻子里挤出一点声音,算是回答,运筷如飞,就着腌辣椒炒干牛肉,一口气吃下去五大碗白米饭。嘿嘿,你不给工钱,吃也吃穷你!
谁知刚一得完表扬,严菲就出幺蛾子。
“菲菲,怎么啦,心不在焉的?”
见严菲心神不宁,我不觉大为奇怪,放下了书本,问道。
“没……没什么……”
严菲慌里慌张地,小脸通红。
奇怪,怎么是这么个表情?貌似这种神情,只有和我手拉着手,对视良久之时才会出现。本衙内明明在为人师表,表现再一本正经不过了!
“说……”
我顿时板下脸来,心里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不是为我,又是为谁?
刘……刘伟长给我递纸条子……”
严菲低头盯着自己的扣子,期期艾艾地道。
“什么?”
我差点叫出声来。
“拿来我看!”
“撕……撕了……”
严菲声音更低,有如蚊呐。
“这混蛋写些什么屁话?”
我气势汹汹,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严菲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你不要那么凶嘛……人家……人家也没答应……”
严菲乌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害怕地望了我一眼,又匆忙低下头去。
他还约你去做什么了?看电影还是约会?”
“看电影……”
严菲倒也老实。
我气得在房子里打转转。
严菲这般漂亮可爱,男孩子给他递个纸条,约看个电影再也正常不过。当时的高中生虽不如后世那么开放,到了高三,却也有许多男女同学私下里处了朋友。
我倒不担心严菲“移情别恋”,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严菲这个神态,绝非对刘伟长动心,只是怀春少女乍遇追求那般惊慌罢了,自然,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与甜蜜。
问题在于写纸条子的这个人不对,刘伟长是我和严菲的同班同学,成绩与严菲在伯仲之间,这犹罢了,关键在于,他就不该是刘文举的小儿子!
自从孟宇翰几年前到向阳县做县委书记,一番龙争虎斗,刘文举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严柳的死对头。他的这个混蛋儿子,居然也敢打严菲的主意。
见我气得脸色铁青,神态不似作伪,严菲也害怕起来,赶紧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垂下头,低声道:“是……是他教慧慧递的条子,我……我当时就撕了,没……没答应他……”
说着就伸过手来,轻轻扣住了我的手。
“你……你老是不在学校,人家也……也不知道我们……”
说到这里,小丫头一张脸红得犹如要滴下血来,小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停下步子,定定望着她,这是在向我表明心迹么?
小丫头轻咬下唇,浑身都微微抖了起来,却不曾扭过头去。
我长长吐出胸口一股浊气,忽然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入怀里,朝着那两片动的红唇吻了下去,严菲轻轻嘤咛一声,仰起头来,吐气如兰,婉转相就……(未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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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许诺
出现在宝州一中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基本上,每两次,早晨送严菲去上学,下午放学再去接她。
高三生原本是要上晚自习的,解英不放心严菲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和老师说了说,免了。反正家里请了个“尽职尽责”的家教开小灶,貌似比老师的“大锅饭”要强。
自然,严玉成和解英还不知道,这位不规不矩的“家教”已经正式守自盗了。
诸位不要误会,我和严菲之间,现在最多也只是亲个嘴罢了,偶尔会搂搂抱抱一下,但是都能掌握分寸。倒不是本衙内道德水准有多高,定力有多强,实在严玉成就在隔壁,解英隔不多久就会来敲一下门,送点水果之类的东西进来,借机查探一番,本衙内纵有“不轨之心”,焉敢整出什么大动静来?
况且严菲精致得就像是个瓷娃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太过分的“禽兽之行”,本衙内也确实还做不出来。倒是我在“授业解惑”之时,严菲这个学生偶尔会顽皮,动手动脚,“调戏”老师。我还真担心亲热过甚,被解英看出不对来。
那个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解英还则罢了,这个“姑爷”计她也认了个七八成,若叫严玉成知晓,情形当真不妙之极!
严菲曾经不心偷听到他们的一番对话,以下是严菲转述的大致意思。
“哎,老严,你说俊给菲菲补课,合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地?”
“这个。孩子们都大了。十八岁地小伙子姑娘家。整天呆在一起。我怕出点什么事……”
“放。没事。那小子。我信得过!”
“你倒是大气很!”
“嘿嘿。你不是说了要拿他做姑爷吗?”
“去去去。开玩笑地话。现在哪里就当得了真?就算以后是姑爷。现在也还不行……”
“没事。你想到哪去了?柳俊这小子。若是这点定力都没有。值得我那么高看他?”
“你还别说,有时候吧,我就觉得小俊不像个孩子,好似三四十岁年纪的老**!”
汗!
料不到解英大咧咧的性子,看人眼光竟是如此之“毒”!
“俊,你说,你年真地是十七岁么?”
连严菲都有些怪怪的看我。
宝州地区的习俗,只要满了十六周岁,就叫十七岁了。
暴汗!
本衙内镇慑心神,笑着刮了一下她笔挺的鼻梁,说道:“傻丫头,我不是十七岁,难道七十岁?”
自打狠心“剥夺”了严菲的初吻之后,我们之间这般亲热的小动作倒是常有。
“嗯……我有时觉得,你真和我们不是一个年龄段地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一点不知道……”
严菲露出些许困扰的模样,小眉头微微蹙起。
我伸出手轻轻抚平她眉头结着的笑道:“男人的事,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很烦的。像你爸和我爸,多辛苦?你妈和我妈呢,活得就开心了,你说是不是?”
“嗯!”
菲菲点点头,伸手搂住我的腰,将可爱的小脑袋靠在我胸口,很幸福的样子。
我也轻轻搂住她,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小俊,我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晕!
此时问出这句话来,不是一般的煞风景!
我放开她,让她在椅子里坐好,看着她有些担忧地脸,很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考上大学的。”
“你会让我考上大学?你又不是高考的命题老师!”
小丫头扁了扁嘴,觉得我在讲大话。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我拍拍胸脯。如今我的胸脯健壮厚实,拍一拍也颇能显示出信心呢。
见我说得笃定,严菲立即喜笑颜开,连声追问:“什么妙计,快说快说……”
“既然是妙计,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笑着逗她。
严菲便撅起嘴巴,不满道:“我就知道你是哄的,考大学那么难……”
“对别人来说,就难一点,对你来说,基本是手到擒来,完全不必费什么力气。”
“真的,快说给我听!”
我还是连连摇头。
严菲乌溜溜的大眼珠一阵转动,忽然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俏脸微红,道:“好小俊,现在可以说了吧?”
呵呵,爽!料不到我的小菲菲,也学会使“美人计”了。
“嗯,这还差不多……今年年底到明年四月份,全省要举办一次书法美术大赛,这个消息你应该知道吧?”
得了美人香吻,自然要往外掏一点真家伙了,不然太也对不起人。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地?”
严菲一听有这等赛事,乌黑的大眼睛顿时亮晶晶的了,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
“嘿嘿,省报的朋友告诉我地。”
这个所谓的“省报朋友”,自然是白杨了。虽然白杨与我之间,年纪相差悬殊,料来严菲不至于胡思乱想,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不要告诉她地好。
孔夫子笔削春秋,述而不作,是为此理。
“那,你说我要不要去报名参赛呢……就当是锻炼一下自己也好……”
“当然要报名参赛了,你要名,山人的妙计何以施展?”
“这个美术大赛,和我考大学有什么关系?”
严菲扑闪着大眼睛,迷惑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次书法美术大赛,是N省书法美术协会和宁清大学美术系共同举办地,获得一等奖地人,要发给奖金奖状和荣誉证书……如果你获得一等奖,你说说,宁清大学美术系岂不是要免考录取你?”
“我地天呀,一等奖?这个你也敢想?”
严菲几乎要叫出声来,慌忙掩住了嘴,满脸不信,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本衙内猛瞅。
我哈哈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只管报名参赛,我保管这个一等奖,一定归你拿下!”
见我说得如此肯定,严菲将信将疑。
“好啦,你现在别问那么多,到时一切都交给我,包你稳稳当当获奖,稳稳当当上大学
一不小心,冒出句“米国大片”常用的话语来。
严菲点点头,满怀钦佩地望着我,忽然又搂住我的脖子亲了一口。
再爽一个!
其实这事说穿了也简单,这次书法美术大赛是要拉赞助地,N省书法美术协会和宁清大学美术系,都是清水衙门,哪来的钱搞组织搞画展?更别说获奖者总额高达数万元的奖
到时候我随便派个名义,给赞助个三万五万的,他们不给菲菲个一等奖,本衙内跟他们急!再说了,只要宁清大学美术系也开始对“钞票”感兴趣,以本衙内的身家,还怕搞不定一个特招名额?
所谓特招,就是为“教育**”开后门!
这个事情,哪怕出动到周先生地关系,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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