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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边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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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则掏出了自己积攒的银两,让乔胥帮忙物色一处肥沃的草场,再帮刘大虎夫妇二人挑选些马匹饲养。

    这是上官未央向往的生活,也是她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又何尝不是一个归宿?

    “二小姐,那个云将军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不仅认得方先生的玉佩,还认出了我,这可真是太奇怪了。”那一日,华浓的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而她的妹妹上官未央的回答,则更加的出乎意料了。

    “方先生早就死了。他是谁都不重要了,反正与我无关。”

    这句话,明显带有强烈的情绪。

    今日,上官未沫看到云冉阳拿着半块玉珏,又想起了华浓的话来,这令上官未沫惊出一头汗来。

    难道……他就是失踪多年的方华倦?

    想明白了这点,对于未央心里的怨气,未沫才算理解。

    “她等了你这么多年,始终没个结果,如今,她已为人妇,你又拦着不让她与她的夫君团聚。她怎能不怪你?”鼓足了勇气,上官未沫要替妹妹讨回些公道。

    就如同在关键时刻,妹妹替自己出头一样。

    知道上官未沫已经猜到自己就是方华倦了,云冉阳索性将玉佩交到了未沫手里,恳求道。

    “这些年,我也在等她。这颗心从来没变过。可否帮我……交给她!”

    上官未沫摇了摇头说道:“她的脾气,你最了解不过的了,这件事我帮不上,还要靠你自己。”言罢,上官未沫将玉佩推了回去。

    云冉阳苦涩一笑,淡淡的说道:“女人真是太善变了。在萝川城时,她已经答应了,让我照顾她与孩子。只是一转眼,她就不辞而别,还留下了玉佩,想要与我恩断义绝。”

    这句话将上官未央彻底激怒了,一推门,冲了出来,朝着云冉阳破口大骂。

    “你道貌岸然的欺骗了我那么多年,如今,竟然说我善变?今日,我终于知道“虚伪”二字,是怎么写的了!”

    “谁骗你了,把话说清楚?”云冉阳被她骂得一头雾水,脸色阴沉得非常吓人。

    “你口口声声的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好。其实,你真的关心这个孩子吗?这个孩子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不能接受的孽种。姐姐,让他走,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上官未央一边哭泣,一边怒斥着云冉阳的虚情假意。在她眼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全他的名誉。成全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大好人。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直到今日,云冉阳才算了解到上官未央的真实想法。而她,居然将自己想得如此不堪。

    他们之间,还有信任可言吗?

    事情怎么演变成了这样?

    “认为?哈哈哈哈!你都朝我下手了,还觉得是我臆想出来的吗?如果不是我逃得快,那碗堕胎药,早就要了孩子的命了。还在佯装不知道吗?云将军,你可真会演戏!”

    上官未央嗤嗤一笑,同时,想起了他对自己的伤害,一对一对儿的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的滚落。

    “堕胎药?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上官家也算瞎了眼,错看了你。妹妹,我可怜的妹妹……他居然这样对你……呜呜……”上官未沫听闻后,也是怒不可遏,一边怒骂着云冉阳的薄情寡义,一边抱起妹妹,心疼的哭个不停。

    云冉阳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于她们的指控,他居然全然不知。

    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离开我,是因为……因为堕胎药?”云冉阳不解的询问,同时,他也希望找到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这还不够吗?”上官未央抬起一双含泪的眸子,冷冷一笑。

    “难道,我还要痴傻的等到,你将毒药端给我的那一天,才认清你的嘴脸?只是云大将军,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即便你要做个一言九鼎的大丈夫,即便你要做个知恩图报的大好人。但是,请不要报在我身上了。上官家百条人命,全都因乾坤镜而起,真的与你无关,你也不必为此自责。你大可放心,即便你不管我,也不会有人说你薄情寡义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定是的。

    云冉阳的脑袋,被面前的姐妹俩吵得“嗡嗡”响个不停。本能的意识到,在未央的身上,肯定是发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并且,他毫不知情。

    如果是这样,他真的该死!

    而他,也要尽快调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清楚什么堕胎药。更没想过伤害你。”

    爱她还来不及呢!何谈伤害?

    她说他的爱,是补偿,是愧疚。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他只会用这种方式去爱她。那就是永远的,守护。

    谁都会有欲/望,他也不例外,很多时候,他不止一次的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只是,当云冉阳面对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时,他这才知道,她的心愿,远远比他的私欲,更加重要。

    只是,如今再说什么,她恐怕都不会相信了。

    信任,就是这样脆弱,一旦崩塌,就是无穷无尽的猜忌。

    不知是怎样离开的小院儿,也不知是怎样回到的大营。这一回来,云冉阳知道,他有很多事要查,有很多人要杀。

    “冉阳,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刚迈进中军帐,见到云冉阳一张煞青的脸,顿时将乔胥吓了一跳。

    左左右右的,仔细思索着上官未央的话,想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那一日的暮霭,炫美得像神话,他与未央幸福的遨游在旷野,直到日落才骑马归来。

    她贪凉想吃冰乳酪,他怕没营养,又让厨房准备了驼蹄羹。

    晚膳时,两个人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睡在他身边的人,就变成了秋裳。

    而那时,未央就已经不辞而别了!

    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当他离开后,有人逼她吃堕胎药?

    “来人,把厨房的人叫来,我要问话。”云冉阳蹙眉吩咐。

    “怎么了?”乔胥有些吃惊。

    云冉阳简单的把上官未央对他的指控说了一遍,这令乔胥大为恼火。

    “有人打着你的名义,逼迫未央服用堕胎药?这人也太不知死活了吧!”

    “的确,只要未央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这个人就是死路一条,他怎么可能这么傻?”对此,云冉阳也大为不解。

    此时,立在一旁的月无华,也将云冉阳与上官未央之间的误会,听了个大概其。

    再结合上官未央以前对她说过的话,这令月无华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那一日,月无华跃下屋脊,来到上官未央面前,质问她的移情别恋。

    上官未央不但没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并且,让她带上一句话,稍给云冉阳。

    月无华觉得,那是上官未央为自己的轻浮找的借口。所以,她没有向云冉阳提起过。

    如今想来,事情也许不是那么简单了。

    “冉阳,上官姑娘曾经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第三百一十八章 ,心虚

    “冉阳,上官姑娘曾经让我稍一句话给你。”如今,结合云冉阳的诉说,月无华深深的感觉到,上官未央让她稍的话,似乎大有深意。

    “什么话?”云冉阳急忙追问。

    “那晚,上官姑娘被骁王救出了魏大钊的魔爪,将她带到城边的一座庭院。”

    “见到上官姑娘与骁王情意绵绵的样子,卑职替将军感到不平。所以,在骁王离去后,卑职就上前质问了上官姑娘。”

    “那日,她愤怒的回击,说了许多不太好听的话,最后,还让卑职给云将军带一句话。她说:让云冉阳看好自己的女人,如果再敢侵犯到我头上,定然要她的命。”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将云冉阳吓了一跳,蓦地一下从帅椅上站了起来,急切的问道:“她说的是谁?谁侵犯她了?”

    月无华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将军还是亲自去问问上官姑娘吧!”

    前头有媚珠的例子摆着,没有十足的把握,月无华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这云将军的心思,谁也摸不透。他对秋裳忽冷忽热的态度,也让人摸不清楚两人的关系究竟如何。

    贸然将秋裳揪出来,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被她反咬一口也说不定。所以,月无华到嘴边的话,还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亲自去问未央?这可令云冉阳发起愁来。未央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相信他,还骂他是个道貌岸然的骗子。

    他怎么还敢去碰钉子?

    “你还有几个女人?一定是秋裳!”乔胥愤怒的一拍桌案。

    此时,云冉阳也觉察到了,那日未央的离去,还有她口中的堕胎药,兴许与秋裳有关。

    “将军,厨房的人带到了。”侍卫进帐通禀。

    云冉阳点了点头,将人带了上来。

    “本将问你话,你可要如实回答。”云冉阳端坐帅椅,威慑四方。

    厨子急忙跪地回答:“小人明白,不敢欺瞒大将军。”

    “四月初五那日,我亲自去厨房吩咐,要了冰乳酪与驼蹄羹。后来,又有什么人去过厨房吗?”云冉阳问道。

    大将军不会轻易出现在厨房的,那次亲自前往,可是一件罕有的事儿,这位厨子对那件事儿记忆尤其深刻。

    仔细回忆片刻后回答:“大将军走了以后,是云白带人前来取的膳食,只是过了没多久,驼蹄羹又被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说是在火上温着,睡前再用。”

    “小人就将那盅羹,隔水蒸在了火上。随后秋裳姑娘来了,要亲自下厨为云将军炖一盅参鸡汤。所以,小人就将厨房让给她使用了。”

    原来如此,她果真出现过。

    云冉阳点了点头,一摆手让厨子下去了。

    “看来真是她捣的鬼,冉阳,你打算怎么办?”乔胥愤怒的问,拳头也攥得“咯吱咯吱”响。

    “如今,秋裳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就算她曾经陷害过上官姑娘,也要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月无华无奈的提醒。

    云冉阳的脑袋,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于是伸出长指,用力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孩子?

    几个月过去了,秋裳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临盆似的。

    这的确让云冉阳犯了难。

    “那真是你的孩子吗?香蕙明明说过,她曾经看见秋裳的脖子上……”乔胥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云冉阳烦躁一挥手,将他制止住了。

    “后来不是调查过了,她身边没有男人。”云冉阳不想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再制造谣言了。

    尽管他也希望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此时,窗户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听来,似乎有人低声抽泣,顿时,引起云冉阳的警惕。

    “谁在哪儿?”乔胥朝着窗户问。

    没过多久,一群卫兵推进来一个女人,云冉阳定睛一瞧,心下顿时一惊。

    “香蕙,怎么会是你?”本以为是图谋不轨的奸细,在窗外探听军情,香蕙的出现的确令人感到意外。

    香蕙瑟瑟的跪在地上,肩头攒动的大哭起来,哭声凄惨悲切,又带有强烈的愤恨。

    “将军,奴婢要将那采花贼,碎尸万段。”哭红的眼眸,狠狠瞪着地面,香蕙一边说着,一边将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什么采花贼?香蕙,你这是怎么了?”这样的情景,令云冉阳大为惊诧,急忙追问。

    香蕙委屈的摇了摇头,一对一对的眼泪,顺着鼻翼坠落。

    “将军,那香巧丫头,她……她……是个男人……呜呜……”

    这句话一出口,大帐内顿时鸦雀无声。

    这简直是太意外了!

    “香蕙,你肯定吗?这怎么可能?”乔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乔胥亲自调查过香巧,还找她谈过话。那丫头模样儿俊俏,人也水灵,又生得七巧玲珑心。他们虽然怀疑她是奸细,可从来没怀疑过她不是女人。

    香蕙痛苦的点了点头,随后艰难的回答:“奴婢敢万分肯定她是个男人,他……他不止一次的……迷/奸了奴婢……呜呜呜呜……”

    翻江倒海的仇恨与耻/辱,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瞬间的爆发,令香蕙的情绪失去了控制,伏在地面哭得痛不欲生。

    同时,也震撼了所有人。

    “好大的胆子!来人!”那个色胆包天的淫/贼,真把云冉阳惹怒了。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奸/淫他的属下,他岂能容忍?

    “冉阳,先让香蕙把话说完,再拿那淫/贼也不迟。”一见云冉阳急了眼,乔胥立刻上前安抚。

    云冉阳的眼睛里都冒了火,怒吼道:“还等什么?把秋裳,还有香巧,全都绑来!”

    侍卫们一见大将军真动了怒,片刻不敢耽搁,气势汹汹的就朝着秋裳的营帐而去。

    安排好了人,云冉阳有些愧疚的看着香蕙,轻声问道:“香蕙,你为何不早说?”

    香蕙扁了扁嘴巴,委屈的回答:“将军让奴婢监视他,如果和将军说了此事,将军定会有所动作。所以,奴婢怕自己的身份会引起他的疑心,那样的话,就会打草惊蛇了。所以,奴婢就没将此事禀报将军。”

    “本想着自己多加留意,避免中他的招儿,等到完成了任务也就好了。”

    “可谁知,那淫/贼的手段繁多,奴婢防不胜防……屡次遭他暗算……呜呜……”

    云冉阳紧紧的攥着拳头,关节“咯吱咯吱”响,可想而知,此时的他究竟有多愤怒。

    没过多久,秋裳与香巧就被五花大绑的推了进来。这样的阵势,将前来送膳的云白,吓得腿肚子直转筋。

    提着食盒没敢说话,哆里哆嗦的凑到月无华跟前,小声儿寻问着:“月小姐,秋裳姑娘,这是犯什么事儿了?”

    云白是云家的老人了,从几岁起,他就跟着她的义父云子翰了。

    也算是看着月无华长大的人。

    于是,月无华也没有防备他,低声答了一句:“听说她陷害了上官姑娘,逼她喝堕胎药!”

    这一句,顿时将云白吓得心头一颤。可是,转念一想,这上官未央一定走不出大漠的,这事儿怎么可能败露?

    莫非……上官未央没有死?

    于是,云白又战战兢兢的问道:“这是谁说的?”

    月无华抬眸,望了一眼云白略显惨白的脸,迟疑了一下回答:“上官姑娘自己和将军说的。”

    这句话一出口,云白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了,脑袋一阵眩晕,手上的食盒都拿不稳了,“哗啦”一声,摔个粉碎。

    同时,也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他的身上。

    “噗通”一下,云白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忙朝着云冉阳求饶。

    “大少爷,饶命啊!大少爷,这都是秋裳逼迫奴才干的,都是她的主意。大少爷饶命……”

    侍卫将秋裳与香巧一同绑来中军大帐,秋裳就已经知道,是自己与香巧的奸情暴露了。

    可是,还没等云冉阳还没开口问呢!这个云白却先推卸起责任了。这个没用的老东西,秋裳后悔没听香巧的建议,提前将他灭了口。

    “该死的老东西,我的银子岂是好收的?想脱身,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做垫背的。”秋裳恼羞成怒,朝着云白破口大骂。同时也在威胁他不要乱说话。

    只是,这云白完全没能理解秋裳的意思,自他得知上官未央依旧活着的消息后,他就断定,云冉阳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罪证了,顿时,吓得他乱了方寸。

    随后,又听这秋裳姑娘放了狠话,真以为云冉阳要杀了他呢!吓得他急忙爬到月无华脚边,恳求道:“月小姐,老奴一时财迷心窍,做了糊涂事。还请小姐替老奴说说话,看在老奴跟随老王爷几十年的份上,饶老奴一命吧!”

    月无华真没想到,云白能与秋裳勾结在了一起,为难的蹙了蹙眉。

    随后,月无华意识到,这云白似乎对秋裳的事儿了如指掌。于是,月无华蹲下身来,对上云白那双早已慌乱的眼眸低声说道。

    “云叔,你与秋裳做的事,上官姑娘都与将军说了。现在,只要你好好交代,不要欺瞒将军。将军一定会念及旧情从轻发落的。不然,但凡涉及此事的人,全都死罪难逃。”

    云白感激的点了点头,对月无华的话深信不疑,同时,汗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老奴一定把知道的事,全部交代清楚。”

    月无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朝着云冉阳递过一个眼色。

    “啪!”云冉阳怒拍大案,吓得跪在前头的云白,全身颤抖不停。

    “云白,说说你们是怎么逼迫上官姑娘,喝堕胎药的!”云冉阳本就冷煞,此时,更如同来自地狱的夺命阎罗。

    大少爷果然都清楚了,看来秋裳姑娘的气数已尽,自己算是压错了宝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愤懑

    云冉阳怒拍帅案,顿时将云白吓得屁滚尿流,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了解的全都招了。

    “几个月前,秋裳姑娘从长陵国回到大营,就来找过奴才,那时大少爷还没从长陵国回来呢!”

    “她说上官姑娘嫁给了长陵国的骁王,却依旧纠缠着大少爷不放。而上官姑娘娘家又对大少爷有救命之恩,这令大少爷十分为难。”

    “没过多久,大少爷您果然带着上官姑娘回来了,并且,上官姑娘还有了身孕。从秋裳姑娘口中老奴得知了,上官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少爷的,而是骁王的种。”

    说到此刻,云白浑身颤抖着,眼泪也冒了出来。揉了一把鼻涕继续说道。

    “那女子不守妇道,不但背叛了大少爷,还怀了别人的孽种。最后,又跑回来让大少爷背这个黑锅。大少爷相貌堂堂、武功盖世,如今又贵为云王,怎么能被那样的女子折辱?老奴……老奴是真心的心疼着大少爷啊!”

    “所以,当秋裳找到老奴,说要以藏红花逼走上官姑娘时,老奴就答应了……”

    随后,云白就将那个晚上,他与秋裳是怎样的一唱一和,又是怎样的逼迫上官未央离去的过程,仔仔细细的完全向云冉阳交代了一遍。

    “大少爷,老奴只想逼走上官姑娘,让她不要再纠缠着大少爷,并没有想过要她的性命。可是,在老奴为上官姑娘准备好水袋干粮后,上官姑娘上了马就要离去。老奴看到秋裳的丫头香巧,射出了一只暗器,正好打在了上官姑娘的水袋上。”

    “马向前奔着,水沿着上官姑娘走过的路洒了一地。老奴心下一惊,知道她们这是要上官姑娘渴死在沙漠之中,顿时,将老奴吓出一头汗。”

    “就在那个时候,香巧丫头走了过来,对老奴说:所有的东西都是你准备的,你想推脱责任都推脱不了,不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上官未央是不会活着走出大漠的。”

    “老奴当时被吓坏了,自己已经被她们拉进了火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了。所以,上官姑娘的事儿,老奴就没敢告诉大少爷。”

    “啪!”云白的话一出口,顿时将云冉阳气得怒发冲冠。

    将案条啪得山响,帐中所有人的心,也为之一振。

    真是太过分了!

    云冉阳本以为他们勾结着,想要加害未央肚子里的孩子。可万万没想到,面前这群人,他们居然想要未央的命。

    被他们以堕胎药相逼,未央连夜逃离了大营。随后又在大漠深处,发现水袋破了,没有一滴水。

    而这一切,她都以为是他的主意,那时的她,该是何等的心碎与绝望?

    难怪,半年多了,她都不肯和他多说一句话,一心一意的只想离开,离他远远的。

    那种怨恨,是那么真实,又是那样的剧烈。

    他曾经一度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曾经气恼过她的绝情。

    原来,她遭受了这么多的伤害。都是因他而起。

    一个是自己身边,最为贴近的随从;一个是跟随他多年,与他传出过轰动京城恋情的女人。

    他们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的确会让人认为,代表了他的意思。

    未央,让你受苦了!

    “我要杀了你!”乔胥飞起一脚,将香巧踢翻在地,心头的怒火,令他无法淡定了。

    香巧被五花大绑着,嘴里也堵着棉花不能说话,乔胥这一踢,口中的棉花正好掉了出来。

    “杀了我?我只不过奉命行事,乔将军,你怕是恨错了人!”此时的香巧,不再是女子柔美甜腻的声音了,而是一个男子沙哑,又阴柔的声音。

    他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秋裳的意思,那个跟随云冉阳多年的女人,居然是一条阴狠的毒蛇。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来到秋裳面前,云冉阳负手而立,声音冰冷得好似寒风锥骨。

    没想到上官未央没有死,如今,她输得一败涂地。

    秋裳微微一笑,抬起头来,对上了云冉阳冰冷的眼眸,淡淡开口。

    “自从十五岁那年,当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为了得到你的关注,我煞费了苦心。”

    “听说你喜欢梨花,我求人为我编了一只舞,废寝忘食的习练,就是想引得你能为我驻足。”

    “的确,你对梨花的迷恋,使我成功的吸引了你,并且成为了你的女人。”

    “后来,我们频繁接触,你对我也是恩宠有加,为了我,你与云老王爷冷战。哼哼,那时,我真的以为,你爱上了我。”

    “直到上官未央出现了,才使我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哼哼哼,那首梨花的诗,根本就不是你写的,而是她,上官未央。而她才是你喜欢梨花的真正原因。”

    “你只是将我当成了梨树下的女子了。是那只舞中的角色吸引了你,而不是我这个人。”

    “呵呵呵,为我赋曲十首?也许所有人都会认为,那十首曲子是为我而作吧!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曲子,我一句也没读懂。那只是你将自己心头的思念,在我身上实现了一把而已。”

    “也只有当我在纷落的梨花瓣中翩然起舞时,你的目光才会聚焦在我身上,并且,透过了我的身影儿,你看到的是别人的容貌。”

    这些话,秋裳说得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感到陌生与窒息。

    也许,她早就觉察到了这个真实。只是,真实太过于残酷了,致使秋裳宁愿活在他虚幻的宠爱之下,也不敢细究与面对他心底的那个影子的存在。

    是的,秋裳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云冉阳绝不否认。

    因为,只有秋裳融入梨花曼舞时,他才会被她吸引。那么,真正吸引他的,是她,还是梨花细雨中,那抹牵动人心的娇小身影儿?

    云冉阳比谁都清楚。

    即便,那时他失去了记忆,可是在他的脑海深处,在那团杂乱无章的残存记忆中,依旧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在不知不觉中吸引着他前去探索。

    未央,没错,只有她才有这样的力量!

    “原来,你都清楚。”他的目光滑过秋裳挂满泪水的脸庞,不瘟不火,淡漠得如此陌生。

    “本来,我打算为你安排一个好的归宿,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没想到,你想要的更多。”

    归宿?秋裳嗤嗤一笑。

    “没有了爱,会是什么样的归宿?”

    如今说什么,都是那样的讽刺了,她还有什么资格说“爱”这个字?

    为了能得到一个孩子,她已经陷入了莫生香的陷阱里,彻底沦为了他的奴隶与发泄的工具!

    自从莫生香到来以后,她与云冉阳的距离,似乎越走越远。远到再也不可能会有交集的可能。

    秋裳愤恨的瞪圆了一双杏眼,恶狠狠的朝着男扮女装的香巧说道:“他叫莫生香,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他的到来,就是为了干掉拓拔志,并将他的乾坤镜偷走。他哄骗我吃了他的药丸,使我有了只有孕妇才会出现的滑脉。为了争宠……我居然……呜呜……居然对他言听计从。”

    “后来,我才知道,他让我吃的那些东西,都是变态的蛊毒,而我肚子里的……呜呜……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

    秋裳伏地痛哭着,她的愤懑是那样强烈,这一切都来自于她身边那个可怕的男子莫生香,对她的非人折磨。

    他为了追求极致的感官体验,逼迫她吃了许多变态的东西。有些令她出现过幻觉,有些使她上了瘾,还有些,将她变成了嗜血的恶魔。

    如今,她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你不是也很喜欢?怎么,现在觉得委屈了?”斜睨了一眼秋裳脸上的恨意,莫生香冷冷一笑。

    “你这个禽兽,畜生,你不是人,呜呜呜……你不是人……”秋裳疯狂的挣扎着,就要朝着莫生香扑过去撕咬,可是,她被绳索绑得结结实实,最终只能癫狂的谩骂。

    “啪!”

    此时,香蕙来到莫生香的面前,朝着他那张美丽绝伦的脸,毫不留情的就是一个巴掌,直打得莫生香鼻尖淌血。

    “哼哼,宝贝儿,你可真下得去手,咱们的快乐日子那么多,难道你全忘了吗?”莫生香伸出长舌,舔舐了一下淌出的血,朝着香蕙勾了勾唇。

    “你住口。”香蕙的情绪,完全被莫生香激惹得爆发了,抡起巴掌又是一顿的抽打。

    半年多的压抑与委屈求全,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那一次次的耻/辱,一次次的恐惧,一次次的仇恨,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击打在香蕙的心头。

    直到完全没了力气,香蕙才瘫软的坐在地上,望着莫生香那张肿胀的脸,她的心,没有复仇的快感,依然是死寂的绝望。

    “想打死你第一个男人,是吗?即使我死了,你也是我的人。那些记忆,都真实的存在过。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永远也无法磨灭。”莫生香邪/淫的笑着,他不仅能摧毁一个女人的身体,更能摧毁一个女人的灵魂。

    香蕙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抽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的搭在了莫生香的脖子上。

    “云将军,请允许我杀了他。”一双眼睛紧盯着莫生香的眼睛,香蕙向云冉阳开口请求。

    的确,这个该死的采花贼早就该死了,于是,云冉阳点头说道:“准。”

第三百二十章 ,惩治

    听到云冉阳准许了香蕙的请求,莫生香这才收起脸上的轻佻,惊慌得大声制止。

    “云将军,不想知道我的身份吗?只怕杀了我,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莫生香的身份,云冉阳也有猜测。横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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