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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我的福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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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有了,看来康熙老淫虫很“用功”啊。宝珠促狭的想。

“妹妹如今有了龙嗣在身,可要着紧身子才好。”良妃拉着敏贵人的手坐下,“外头风大,坐一会便回去罢。”

“谢姐姐关心。”敏敏得意的笑笑,又摸了摸肚子,“皇上对这孩子着紧得很,每日都差人来问……妹妹可是丝毫不敢懈怠的。”

你还拽还显摆,嫌命长啊……宝珠撇撇嘴。有了身孕已经是众矢之的,还不收敛些,以为自己是九尾怪猫有九条命啊。也幸好是在康熙这一朝,后宫还算安定团结,若是穿到慈禧那时候,早被老妖婆害死十次八次了。

“那就好。”良妃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可她身边的敬贵人却是不忿了,嘲讽说道,“是啊,妹妹可要好好养胎,莫辜负了皇上的一番美意。若是有什么闪失,可不知有没有下次了呢。”

“姐姐这是什么话。”敏贵人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出了弦外之音,便回敬道,“皇上是当世明君,自然对后宫诸位姐妹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的。”

“那是自然。”敬贵人粲齿一笑,揶揄道,“只不过这几个月,却是没有妹妹的牌子了。”

“没有又何妨?我等身为皇上妃嫔,自当以为皇家开枝散叶、诞下子嗣为己任,怎可为了恩宠,便忘了自个儿的职责?”敏贵人诮笑了一声,“姐姐比妹妹进宫要早几年,却仍未有所出,莫非姐姐想学那飞燕、合德之流,为了一己之私专宠后宫,却使得皇上子嗣凋零、后继无人?!”

哇,她还是有两把刷子嘛!宝珠躲在假山后,倒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她这番话不但抬高了自己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劳苦功高,还顺便击中敬贵人无子的死穴……把敬贵人比作赵飞燕、赵合德,这话说得是极重了,若是传到有心人耳中,够敬贵人喝一壶的。

原来还以为佟敏只是一个一心想攀高位,目中无人、颐气指使的豪门千金,想不到还有些手段。怪不得她方才对着良妃都敢挑衅,看来是有恃无恐。

“你……!”敬贵人听了脸色发白,又气又恼,一时语塞。

“哎呀,小阿哥在踢我呢……”敏贵人把敬贵人说得哑口无言,便得意洋洋的站起来,炫耀似的挺了挺肚子,“对不住两位姐姐,敏敏这些日子,身子是越发沉重了,又容易乏累,这就先行告退了,请二位姐姐莫怪。”

“有了身子是这样的。”良妃仿佛没听见她们方才的唇枪舌剑,品了口茶,微笑点头,“敏妹妹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敏贵人咯咯笑道,“姐姐是过来人,敏敏往后还要多多向姐姐请教。听说姐姐的女红是极好的,可否为妹妹做些婴儿的衣裳鞋袜?”

“妹妹如今方才三四个月身子,孩子的东西慢慢的做起不急。”良妃没说做也没说不做,倒是让敏贵人碰了个软钉子。

“那妹妹就先告退了。”敏贵人听了有些尴尬,草草福了福身便由宫女搀着去了。

“姐姐您瞧这狐媚子……”敬贵人恨恨的指着敏贵人远去的背影,“仗着自己阿玛是一品议政大臣、又是当年佟皇贵妃的亲戚,便无法无天了!说我也就罢了,还要您给做衣服,当您是绣娘、裁作么……”

又见良妃脸色微愠,她连忙躬身说道,“妹妹不是那个意思,请姐姐恕罪!”

……良妃当年,便是辛者库的绣娘。

“没什么。”良妃温婉的笑了笑,“你也先回去吧,起风了,仔细别着凉。……我再往前边走走。”

“……是。”敬贵人见她不似恼怒,心里定了定,便也领着几个宫女告退了。

良妃走了几步,扶着亭里的柱子,长叹了一声。

宝珠见了,也不禁大为同情。良妃心里,还是爱康熙的吧,面对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那是怎样痛苦的感受,宝珠能猜得到。

后宫的女人,总是可怜的……

她正想出来请安,宽慰良妃几句,却见良妃啜了口茶,冷冷说道,“怎么茶凉了也不知道换!”

说着便把茶碗往地下惯去,茶碗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旁边侍立的宫女吓得连忙跪下,“请娘娘饶命!”

“哼。”良妃没有看她一眼,转身领着宫女走了。

那宫女抽泣着,也跟着去了。

宝珠在假山后,吃了一惊,又叹了一声。头一次觉得,良妃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第七十二章 参禅

“佩乔姐姐好漂亮。”宝珠揽着佩乔,笑嘻嘻的看着镜中一顾倾城的绝色美人。

佩乔(以后青竹就改称佩乔了)一身缃色旗装,挽了妇人的发髻,有些无措又不安的望着镜中自己的真容,自嘲笑道,“扮别人久了,再扮回自己,倒觉着像没穿衣服一般,心里不安稳。”

“嘻嘻,慢慢就习惯了,左右咱们这儿也没多少人,你就安心养胎吧。”宝珠笑着从后边揽着她的肩,“你就住在我旁边的院子里,咱们还是天天能见着。”

“……谢谢你。”佩乔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说道。

“咱们姐妹别说这个。”她摇摇头,又好奇八卦的凑上去,“能让你垂青,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一定非同寻常吧?”

“……只是意外。”佩乔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哦。”意外中奖?宝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不死心的问道,“孩子的爹是谁嘛?”

“他……”佩乔望着窗外,沉思了一阵,又叹息了一声。

“他”是谁呀?宝珠见佩乔愣愣的出神,心里嘀咕着。

“对了,上回那个祖木你还记得吧,他也回京了,还受了伤……”既然佩乔不想说孩子的事,那就换个话题好了。

“他……你见到他了?”佩乔有些惊讶的转头,随即又垂下眼帘,揪紧了她的手,“他还活着么?”

“是啊。”宝珠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虽然好像受了重伤,还中了毒,不过现在应无大碍了……”她把这两天在祖木那儿的事情大略说了说。

“……哦。”佩乔听了,似乎松了口气,讪讪的放开她的手,别过脸去说道,“你还是少去见他吧,若是八爷知道了,又是一桩事儿。”

“嗯,说得也是。”宝珠点点头,叹息道,“八爷最近,好像越来越阴险了。上回他以为是我有了四爷的骨肉,差点没杀了我。后来又对你……”

自从青竹的事情后,她就开始不自觉的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她也不想的,可是每当想起他那夜阴狠的眼神,心里便有些寒意,对他的态度,便也冷了下来。

如果那夜不是她碰巧赶到,他一定会杀了青竹,一定会的……

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蹙眉,“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原来虽然腹黑,可至少没那么重的戾气。

“他一直是这样子,只是你以前见的,不是他的全部罢了。我原来就说过,只是你不信,现在亲眼所见,方才信了吧。”佩乔叹了声,“八爷……他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你。”

“可是我觉得这样的爱有点可怕。”想起历史上的小八曾派人刺杀太子胤礽,她微微摇头,“我害怕……他这么下去,会害了他自己。”

“哦?”佩乔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了看她,又冷笑道,“你始终是太天真。恐怕你有一天会害了他才是。”

“我……?”她惊讶的指了指自己,又低头咬咬唇。她会害了小八么?她心里惴惴的,不禁

摸了摸胸前那暖玉花盘。

想起那日大明寺和尚的话:“施主只需记得,心守意定、抱纯持善即可”,她心里有了主意。

“阳春三月天气新,胤禩,我们也去踏青游玩好不好?”待他下了朝,她便主动迎上去。

“好啊。”他有些意外,“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嗯……”她思索了一阵,“去戒台寺吧。”

“哦?为什么想去那里?”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这些日子,她的冷淡他不是没有感觉……她夜夜拒绝他的亲热,这是自圆房以后从来没有过的。他心里酸楚,却不知该如何挽回她。如今她主动示好,他自然高兴,却也有些惴惴不安。

“因为那里有古松古柏、山花流泉,现在景致一定不错……对了,还可以放风筝!”她粲然巧笑。

“好啊,我这就吩咐克总管准备马车。”他微笑点头。

宝珠觉得和小八出游真是个错误。

他牵着她的小手,她抬头哀怨的瞥了他一眼。

就比如现在吧,又一个老头子迎面走来。

“唷,八爷,久违了。” 肠肥脑满的老头儿堆着笑拱拱手,脸上尽是赞赏和谄媚。然后又很顺便的瞟了她一眼,“这位是……八福晋吧。下官给福晋请安。”

可那眼神分明是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那坨小牛粪是她。

“不敢。”小八微笑回礼,“屡承老大人大教,常怀渴想。”

“八爷客气。”胖老头呵呵一笑,“幸蒙赐教,迎请不至。”他说着,把一个十五六岁的盛装女孩儿推上前,“这是小女雪妤。来,乖女儿,快给八爷请安。”

“奴家给八爷请安。”那女孩儿娇滴滴的福了福身,杏眼含俏,一颗小红心从她眼角飘出来,直往小八身上飞去。

鳕鱼?我还鲨鱼咧!

宝珠瞪着眼,张起无形的气墙把小红心截住,狠狠的丢在地上踩个粉碎。

“嗯。”小八瞧了那女孩儿一眼,微微点头,又对胖老头说道,“改日再到老大人府上请教。”

“不敢不敢。”那胖老头又客套了几句,方才离去了。

“怎么?”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他微哂。“不高兴?”

“哼!”她扭头,撅嘴。“谁让你招蜂引蝶了,一路上心心眼都收了一箩筐!”

“哦?招蜂引蝶?”他愣了愣,紧接着闷声笑起来。

“有、有什么好笑嘛!”她又羞又恼,“你好好收着人家爱心菠菜吧,还可以留着下饭吃!”

“你在说什么?”他听了,脸上笑纹愈深,亲昵的给她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累不累?”

“还好啦!”她仿佛听到周围一堆玻璃水晶心破碎的声音,不好意思的拍开他的手,往前边寺门跑去,“快点,大师就要开坛讲经了!”

宝珠跪坐在蒲团上,偷瞧了一眼旁边的小八,抿嘴微笑。

没错,这就是她带他来的目的。戒台寺素有高僧开坛讲法,听听佛经,说不定能化解一些小八的戾气。

大明寺那和尚说“心守意定、抱纯持善”……

“抱纯持善”大约意思就是要保持善良之心,可“心守意定”……好像是要她坚定信念的意思,但她要守什么、定什么?真是个不容易的问题啊……

她听着那些和尚念经,仿佛蚊子嗡嗡似的,忍不住靠在小八身上,打起瞌睡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被人抱起了,便挣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咕哝了一声,“胤禩……”

“醒了?”他低头笑道,“惠深大师请我们去小坐。”

“哦。”她从他怀里挣下来,微红着脸,整了整衣衫。

见她小睡初醒的娇憨模样,他心里一荡,见四下无人,便低头在她唇角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惹得她的小脸愈发红了。

“走吧。”他握着她的小手,沿着回廊,走进一间禅房里。

“久闻老师佛法精妙,一向不曾相会。”小八对着惠深双手合十,宝珠也有样学样的行了礼。

“阿弥陀佛。贫僧杜门不出,愚昧无知。”惠深一身灰布僧袍,留着短须,方脸大耳,看起来倒是福相。他谦恭回礼道,“素闻八阿哥禅机透彻,还未曾请教一二。”

“哪里哪里……”

“客气客气……”

宝珠听他们说着场面话,心里暗笑。看来这年头的和尚也不是那么脱俗嘛,要不然干嘛外边那么多香客不请进来,偏要请小八。

不一会儿小沙弥奉上茶来,惠深与他们夫妇分宾主坐下。

惠深与小八便谈了些什么坛经、禅修之类的东东,宝珠又听得昏昏欲睡了,逮着他们聊天的空隙,便插嘴问道,“敢问大师,何谓善?”

“善哉……”惠深笑道,“戒贪、嗔、痴、财、色、名、食、睡,而修慈悲,是为善。”

“那我们为何要向善?又如何向善?”

“以菩提心摄持的一切行为皆是善。菩提心者,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起菩提心,大悲心,开大智慧,证般涅磐,成佛果。行恶业,则永堕轮回而不得出。是故善恶有别。”

“哦……”宝珠点点头,又问道,“可是天下如此之大,我又如何顾得那么多众生?”

“敦伦尽分,以菩提心摄持便是行善,随缘即可。” 惠深呵呵一笑,“善事弥多,生死弥广,一念爱心,万劫缠缚,可不惧也?”

“那如果有人要害我呢?”

“想要了生死,却反入生死,何以故?皆由看得破,放不过故。理看得破,则事放不过。常是事与愿违,背道而驰。不如闭绝一切无益之外务,谢绝一切障道之妄俗。发菩提心,一向专念,阿弥陀佛。”

“原来如此。”宝珠又瞧了小八一眼,却发现他也正望着她,便对他笑了笑。

“八地菩萨入不动地,已无善恶之别。”他微笑着,诵了几句偈:“佛性不从心外得,心生便是罪生时。我本求心不求佛,了知三界空无物。”

“阿弥陀佛。”惠深又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

“地藏菩萨‘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证菩提’。胤禩驽钝,不敢渡众生,只求携娇妻爱子共享天伦,再证菩提罢。慧根甚浅,倒是让大师笑话了。”他亦双手合十,微微躬身,然后拉着她站起身来。

“只要有向善之心,在家为居士,亦可有所成。”惠深也站起来,恭送他们出门。

“这寺里有自在松、卧龙松、九龙松,我们去瞧瞧吧。”辞别了惠深,他叹了口气,吩咐随行的露西莉莉提着香烛篮子去捐些香油钱,自己拉了宝珠的手,往后山走去。

“嗯……”方才她说的他想必是听懂了,难道生气了?她偷瞥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淡淡的没什么笑容,便顺从的跟着走。

一路上古木参天,树影摇曳,果然是个好去处。

她一边走着,一边没话找话的说着,“好大的林子……我们要去哪儿,再往里就没人了哦,等会不识路怎么办?”

“我认得路。”他没有回头,语气不甚好的样子,脚步愈发快了。

“唉,你慢点……”她被他拖着,只得一路小跑跟上他的脚程。

“哎呀!”她一个不注意,踩到个石子,脚下一滑,往前边扑去。

他回转身,在她摔个嘴啃泥前捞起她,稳稳的把她搂入怀中。“没事吧?”

“还好……”她挪了几步,靠在他胸前。“好像有点扭到脚了。”

“疼么?”他干脆抱起她,快步走了一盏茶时间,便到了林子的尽头。

林子尽头是一泓深潭,潭水清澈见底,还可隐隐见有些鱼虾在水中休闲的游着。潭的那边是山,各色小花怒放其中,春意盎然。

“哇,好美的地方。”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气,“好舒服哦,你怎么发现这么好的地方的?”

“坐下我瞧瞧。”他拿了自己的帕子铺在地上给她坐了,除下她的鞋袜,见脚踝微红,便给她揉了揉,“没什么大碍,回去擦些药膏就好。”

“嗯。”她不好意思的缩回被他握着的脚丫。

“……喜欢这里吗?”他定定的瞧着她秀眉微颦,俏脸含羞的模样。

“嗯,很喜欢。”她含笑点头,“那边的花儿也好漂亮,可惜摘不到。”

“……等等。”他站起身来,寻了一处较窄的地方,纵身一跃,便跳上潭边的大石,跃出几丈远,足尖轻点水面,跳到对岸的山上去了。

哇,传说中的踏雪无痕水上漂?他会不会太厉害了一点?宝珠捂着嘴轻叹。

“这些够不够?”不一会儿,他便摘了一捧花回来。

“嗯……谢谢。”她接过花儿,羞答答的低头。方才见他身形矫健,来去如风,不由得仰慕之心大起,瞥了他一眼,自个儿的脸倒先红了。可见他脸色仍旧淡淡的,又有些忐忑。

“宝儿。”他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

“呃?没什么啊。”她垂下眼,心里如小鹿乱撞,面若桃花。

“脸上怎么这么红?还说没什么。”他摸了摸她的脸,口气却是认认真真的。

“哪、哪有……”她又羞又恼的推了推他,“谁叫你靠人家这么近啦!”

“因为我靠你近了,所以你才脸红了是吗?”他的脸色终于缓下来,微微笑了笑,“那如果,我这样呢……”

他按着她,倾身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激烈而狂乱,仿佛要夺走她的呼吸一般,惹得她无法招架,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

良久,他才放开她,看见她檀口微张,俏脸酡红,不觉莞尔。

“果然越来越红了,是害羞了么?”

“你故意的是不是……!”她撅嘴,伸手去捶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她的粉拳。

“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害羞。”他在她耳边轻吻细语,“宝儿还记得么?那些夜里你可是多么热情……在我身下叫的好娇好媚……”

“你……讨厌!不记得啦!”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挥着手想挣脱他的钳制。

“我可记得,宝儿的身子好香好软,夹得我好紧……呃……”他的声音嘶哑起来,一只手已经覆上她的胸,“想要你了。”

“不要啦……”她弱弱的回答。这家伙……真是说得越来越过分了!“这儿是寺院……”

“那又如何?”他的眼神迷乱,“又不是没在寺里做过。”

“那……不一样啦!”她知道他指的是扬州那次,想到那次缠绵,她的身子也酥软下来。“那是迫不得已……”

“……真的不想吗?”他失望的说着,又吻上她的脖颈。

“哼……亏你方才说起佛法来还一套一套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做了个鬼脸,掩饰自己的羞赧。

“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他轻笑,大掌隔着衣裳在她胸前轻揉。石桥制作收集

“……知道你能言善辩啦,哼!”她撅嘴,别过脸去不看他,身子却因他的爱抚而轻颤。

“因为上回的事在躲着我,对吗?”他叹了一声,略微放开她,让她轻轻靠在他怀里。“是不是还在怨我?”

“我……不知道。”她低头,把玩着手上的花儿。

“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额娘。我是男人,我有责任保护你们……我只要你们都过得平安喜乐。”他亲了亲她的额角,“即便我做错了,欠下太多的罪孽,将来落入地狱,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不希望,我们的幸福,要踩着别人的血肉……这样我也过得不安稳。”她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酸,搂上他的腰身,“胤禩……就算你将来落入地狱,我也总是陪着你的。”

“宝儿……”他手上也紧了紧,“我答应你,往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嗯。”她点点头。

她知道下一句会是:人若犯我,灭其满门。小八从来不是什么善茬,不过,他能答应她不轻易出手,已经是很不错了。

想到此,她又回吻了他一下,“胤禩,你真好。”

“那你怎么奖赏我?”他微笑着,手又不安分的往她衫子里探去。

“不要……”他还没死心吗?她颤抖的扭着身子。

“……哦。时候也不早了,那咱们回去吧,我背你走。”他失望的收回手,扶她站起身来,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们回去再……反正我也喜欢把你剥光了,慢慢的吃。”

“讨厌!人家又不是橘子!”还要剥皮再吃?她羞恼的捶打他。

“嗯哼。”他宠溺的搂着她,任她的粉拳落在他胸上。

“好了,走吧。”她挑了些香香的花儿,放进随身的荷包里,摸了摸腰间,又愣了愣。“咦?”

“怎么了?”

“我……有块玉不见了。”她紧张的在身上找着,郭贤玉送的那玉牌她一直挂在身上,这会儿却不见了。

“哦?莫非是路上丢了?”他瞧了瞧周围,“什么样儿的,我给你去找找。”

“方方的、扁扁的、这样子……”她比划着。

“好。你脚伤了别乱跑,乖乖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就回。……若是找不到,也就罢了,我再送别的给你。”他温言软语宽慰道。

“……再说吧。”这个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她咬咬唇。“你先找找看。”

“嗯。”他点点头,往林子那边走去。

小八真是个好男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她心里泛起一阵甜蜜。走到潭边,掬了一捧清水冷却自己热烫的面颊。

忽然间,水波上晃动着几个人影,她惊讶的转过头来,尚未看清楚来人,两柄单刀便一左一右的架在她脖子上。

“八福晋,好久不见。”

注:宝珠与惠深参禅一段,内容主要出自《法严经》和释中庆《劝发菩提心文》。

第七十三章 绑票

“八福晋,好久不见。”

声音未落,一片红云飘下,英姿飒爽的红衣女子站在她面前。

“张、张大姐……”宝珠瞄了瞄脖子上明晃晃的刀,颤抖着讪笑道,“久、久违……”

小八,快回来呀……她心里暗暗着急。如果现在叫救命,他应该能听见吧?

“哼。”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张培秀伸手点了她哑穴,“带走。”

“香主,这婆娘该怎么处置?”山脚的一户小院落里,宝珠被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几个拿着大刀的汉子围着她转。

“啪”!

张培秀上前,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宝珠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可被点了哑穴,又说不出话来,她扁扁嘴,眼泪流得哗哗的。

呜呜……好痛……

“X的,连老娘都敢骗,不要命了!”张培秀恶声恶气的说道,“杀了!”

不要啊……宝珠眼泪汪汪的摇头。本来还有郭贤玉的玉牌可以抵挡一下的,谁知道正巧这么倒霉丢了呢?!

“可是咱们那两个弟兄……说不定这娘们还有用处,要不要告知舵主一声?”郎中刘连望了她一眼,对张培秀说道。

是啊是啊,她还有用的!宝珠连连点头,第一次觉得这青蛙头长得也挺可爱的。

“这倒也是……弟兄们怎么看?”张培秀沉吟道。

接着众人们便当着她的面议论起她的生死来,有的说杀了算了,有的说等舵主回来了再决定,听得宝珠一惊一乍的。不过从他们的话里wrshǚ。сōm,对他们的事情也了解了个大概。

毫无疑问,郭贤玉已经和这帮人接上头了,张培秀他们这才发现认错了人,自然是暗暗心惊,但又怕正牌郭舵主怪罪,也不敢说,就想把她捉了来,偷偷杀了了事。

可也就是前些日子,小四捉了天地会的两个人,因此刘连等人劝张培秀用宝珠把那两个弟兄换回来。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阵子,最后终于达成一致协议,还是从大局出发,先用宝珠去换人再说,顺便也可戴罪立功,希望郭贤玉既往不咎。

宝珠也暗暗松了口气,至少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他们商量好了,刘连便拿了纸笔写了两封绑票信,张培秀上前取了宝珠耳上的环子,一封信里放一只,叫手下投到小四和小八府里。

小八?!为什么还要投给小八?

宝珠用力的摇头,可是没人理她,两个汉子还是带着信去了。

唉,那厢方才劝得小八不轻易出手,这厢你们就去惹他……他会灭了你们的!宝珠心里哀叫。

小四一直在缉捕天地会乱党她是知道的,他们现在又招惹上小八,若是两大魔头联手起来……她为天地会仁人志士们的未来感到悲哀。

过了一阵子,天色暗下来,他们在山里打了几只野鸡,在院子里生了火烤着。

宝珠有小半天没吃没喝了,也没人理她,此时看见他们BBQ,嗅到那诱人香味,肚子也咕噜咕噜叫起来。

难道她是习惯了做福晋的日子,受这点苦就吃不消了!她咬着唇,强忍着不哭出来,不想让他们小瞧了去。

正在他们吃吃喝喝正高兴的时候,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白衣秀士走进来。

“舵主。”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终于要得救啦!宝珠连连对他眨眼睛。

“是你?你们这是做什么?”郭贤玉赶紧走过去解了她绳索,又解开她的哑穴。

“哥哥!”宝珠带着哭腔,躲到他身后。

哥哥?!

天地会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郭贤玉拉着她的手,瞧见她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眉头紧皱。又瞧见她眼圈红红的,一边脸上高高的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又怜爱又心疼的柔声问道,“怎么弄成这样,痛么?”

“我……”她瞧了张培秀一眼,笃定张培秀不敢说是他们主动认错人的,便避重就轻的说道,“是我不好,我冒充了哥哥的名义,骗张大姐的酒喝,所以才……”

“不过是几坛酒而已,张香主,她欠你多少酒钱,算在我的账上。”郭贤玉沉着脸,语气不善。

“舵主,属下不敢……”张培秀抱拳施礼,狐疑的看了宝珠一眼,“她是那八阿哥的福晋,而且舵主没到京城时,她已经在了……”怎么可能是郭舵主的妹妹?

“是庶福晋……”宝珠在郭贤玉耳边悄悄补充。庶福晋并非录入玉牒的正经福晋,不过是对满人王侯妾室的雅称而已。

“我知道。”郭贤玉瞧了瞧宝珠,又对张培秀说道,“她是八贝勒府里的福晋,也比我先一步到京城,这又怎么?她确是我妹子,她叫郭宝宝。……你们有意见么?”

“不是,舵主……可是……“张培秀吞吞吐吐的,众人也依旧是半信半疑的表情。

“再说一次,她是我妹子,若是她有什么得罪了各位的地方,尽管找我郭贤玉便是。”郭贤玉冷冷说道。他怕说了宝宝昔日秦淮花娘的身世,众人会瞧她不起,因此也就只说是他妹子,未提结拜二字。

众人默然,不敢再说什么。

他又皱着眉瞧了瞧宝珠的伤痕,“来,进屋我给你擦点药。”

“嗯……”宝珠被绑了几个时辰,脚有些麻,便一瘸一拐的跟着他。

郭贤玉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把她拦腰抱起,走进屋里,放在窗前的竹榻上,又从怀里取出药膏,轻柔的抹在她手腕和脸蛋上。

“老大,那娘们……不,姑娘,真是舵主的妹子?”一干人扒着门缝偷看,其中一个汉子问道。

“看样子挺像。”张培秀瞧着屋里的一对男女,“你没看见舵主现在的神情吗,他几时对女子露出那么温柔疼爱的样儿……若不是他妹子,那就是他娘子。可郭姑娘已经嫁人了,所以应是他的妹子,不会错了。”

“哦。”另一汉子点点头,“想来也是,若她哥哥不是天地会的,当初她怎么会帮我们杀了索额图。”

“嗯、嗯。”众人附和,对宝珠是郭舵主妹子的身份已经信了八九分。

“是啊,她知道我们在招财酒馆落脚。若她是清狗的人,早就可把我们一锅端了。”张培秀面有悔意,“今日的事儿,却是我做错了。……罢了,待会向舵主和郭姑娘请罪认罚便是。”

“可给那两个阿哥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又怎么办?”

“哎哎……”张培秀秀眉紧蹙,“再说吧,先听听舵主说什么。”

而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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