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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炒栗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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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笛儿感到对方身上的气场明显从握剑的那一秒变了,震惊的让人几乎心胆欲碎。后来她终于明白了这就叫做杀气,那时,却一切已经变了。
伤筱所用的剑法就是陶笛儿刚刚用过的,但是却又是那么的不一样。
陶笛儿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同样是用这套剑法的唐夜陵,与伤筱也不相同。一个是行云流水,一个却是杀气四溢。
剑招停处,伤筱回头问道:“看懂了吗?”话未说完,突然一柄黑漆漆的匕首横在了他的颈间。
陶笛儿脸色不大好,急声问道:“这剑法你是怎么会的?!”除了唐家的人,应该不会有人会这套剑法。
伤筱看了眼颈间的刀,却还是那一副口气,“看你练的。”
陶笛儿有些疑惑,然而却突然感到手腕一阵刺痛,匕首掉落地上。耳边听到伤筱的声音:“看来还是操之过急了,先从怎样那兵器不脱手开始吧。”
“你!”陶笛儿发现,此人颇有惹火自己的资质。
伤筱看了陶笛儿一眼,说:“一个月,我只教你一个月。十五天后是第一次测验,若是不能过,师父会找你。”
“师父?”陶笛儿重复,“谢文笛?”
伤筱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配上冷峻的表情竟有几分可爱。
“练不练?”伤筱又道。
陶笛儿挑了挑眉,“练!”
她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况且十五天后,若是通过测验,也许她还能讨价还价,见见自家绵羊呢?
想起唐若涵,陶笛儿忍不住露出一笑……
唐门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喝茶之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 喝茶之道
伤筱的要求比唐夜陵要严格很多。
“休息?”伤筱的声音很淡然,没有讽刺或失望的口气,但在陶笛儿耳中却是分外的刺耳。
陶笛儿手中的剑再次刺出,没有说话。
伤筱眼中不经意闪过一丝赞赏,负手向后一弯腰,躲过刺胸的宝剑。陶笛儿皱了下眉,下一招确实向伤筱后腰袭去。
“好!”伤筱低喝了一声,足下轻点,就像是上楼梯一般,凭空跃高了三丈!
“好毛啊!不公平!”陶笛儿气得发颤,手中的剑掷了过去,刚刚那变化的一招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还是伤不到伤筱。以这个程度进展下去,她真的能通过气天以后的测试吗?
伤筱跃下,看着陶笛儿坐在原地生闷气,冷峻的脸上有一刻不知所措。
陶笛儿这八日以来,开始是从努力在伤筱的攻击下学会兵器不脱手。接着就是被伤筱追着打,打得她满身遍体鳞伤……如今,更是要耍猴一样去砍伤筱……
“喂,你和白秀关系好吗?”陶笛儿忍不住问道。
伤筱摇了摇头,“不常见面,不知道。”
陶笛儿一窘,但见对方一副老实兮兮的样子,知道也不可能是白秀示意他报复自己。
况且……握了握自己的手,陶笛儿深刻的感到这几日自己的气力似乎是加强了。而且身体的灵活性、敏感性,还有对外来刺激的反应程度都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状态。这难道就是练武的好处?
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陶笛儿喊了声进来。
一个长相甜美的侍女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食篮。“小姐、伤殿主,该用饭了。”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陶笛儿救下的那个侍女。
“哦,谢谢,放下吧。”陶笛儿淡淡吩咐道。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倾注太多感情不是好事。比如当初的宝唯、静兰……
侍女有些雀跃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但还是恭敬回道:“是。”转身走了出去。
陶笛儿打开食篮,忍不住“哇”了一声——好丰盛啊!
“喂,吃饭了!”陶笛儿招呼伤筱一声,却见伤筱没有动作。“你怎么了?”
“这是给小姐准备的。”伤筱回答道。
陶笛儿看着对方冷峻的脸,恶趣味十足的逗弄道:“可是很香哦~”同样是冷着脸,对李忱陶笛儿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对伤筱则不然。
“那又怎么样?”伤筱眼中有些不解。
陶笛儿挫败,跟这个剑痴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摆了摆手道:“一起吃吧,吃完了赶紧继续。”
伤筱这才动起碗筷。陶笛儿发现对方十分不在乎吃的是什么,好像能填饱肚子就好。而且……
“你怎么不吃这个?”陶笛儿指了指一盘子水晶虾饺,那晶莹剔透的样子让人食指大动。
伤筱看了陶笛儿一眼,“你喜欢吃。”
陶笛儿和伤筱相处了几天,大体明白了对方的逻辑思维——你喜欢吃=都留给你吃。
“不用,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再说了,好东西大家要一起分享才有味道,你尝尝……”陶笛儿说着给对方夹了一个。
伤筱虽然沉默寡言,却对自己十分照顾。陶笛儿小时候同学校就有这么一个大哥哥,经常给陶笛儿带家里做的馅饼。
“你会做馅饼吗?”
“什么?”伤筱吃了一个虾饺,却没有再动第二口。
陶笛儿一愣,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这么问,连忙打了两句哈哈,“没事没事。对了,我会做饭。要是我过几天测验过了,我请你吃饭啊!”
伤筱眼中闪过一丝情绪,点了点头“恩”了一声,却没有其他期待的表现。
陶笛儿呼了口气,两人吃完了饭,突然听到伤筱道:“在宫里,我剑术第一。”
“啊,我知道。”陶笛儿点了点头。她听侍女说过,伤筱的剑法在千嶂宫是名副其实的第一,似乎隐隐比其师父谢文笛还要高上一筹。
而且陶笛儿亲眼见过伤筱看着剑时候的表情,若是说他的剑术排第二,那还真的没人敢排第一了。
伤筱点了点头,将剑递给陶笛儿,道:“开始吧。”
陶笛儿差一点扑倒,“大哥,你说你剑术第一,然后呢?”你不是就想和我吹嘘一把吧?
伤筱看着陶笛儿抓狂的模样,唇角的弧度稍微扩大一点,解释道:“一定能过。”
刚刚还一脸崩溃的陶笛儿听到这四个字,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神采,接着嘴边出现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你说过,就一定能过!”
眼神一厉,陶笛儿再次向伤筱攻去。
破停云殿外,谢文笛闭眸听着里面刀剑相碰的声音,唇边挑起一丝笑意。“竹……”
旁边站着的一个男子连忙答了一声“在”。
“七天后不用你去了,你去告诉白秀,让她准备一下。”竹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却不假思索的答了一声“是”。对于眼前之人,无论是什么命令他都不会迟疑。
谢文笛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眼天边,正好看到一抹灰色的影子飞了过去,样子似乎是鸽子一类。
“去看看唐公子哪里,需要些什么。”
“是。”竹答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留下谢文笛看着空旷的天空,叹了口气。
又过了三天,陶笛儿的剑法越来越犀利凶狠,剑能够接近伤筱三尺了。
伤筱又一次躲开了陶笛儿的剑,剑气激得他脸庞出现了一丝血痕,“停。”
陶笛儿收势不及,差一点跌在地上,这一次伤筱没有扶她。陶笛儿也没有犹豫,自己站起来拍一下灰尘,等对方喊下一次进招。
“今天到这里。”伤筱说道。
陶笛儿忍不住愣住,“什么?!现在还不到天黑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陶笛儿已经能在黑暗的破停云殿分清楚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天。
伤筱黑阗的眼睛看了陶笛儿一眼道:“休息。”说完自己转身走了。
陶笛儿气得跺脚,这个人!**啊你!
“哼!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只差这么几天!”陶笛儿气氛不平的往外走,这几日她已经能自己从破停云殿走回自己的屋子了。
然而眼前的景观一变,陶笛儿忍不住咦了一声。
往日应该是小巷的地方,此刻却被一座假山挡了方向。陶笛儿这才记起来,伤筱和她说过,千嶂宫里面的阵势幻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改变。
陶笛儿脸色一黑,暗叹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离破停云殿并不远,要是陶笛儿呼叫伤筱肯定会出来帮她,但陶笛儿此刻却抹不开这个面子。
她正犹豫着,突然感到不远处似乎有人的气息。陶笛儿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在意,故作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我走不回去!”
不远处的地方没有反应。
陶笛儿心中疑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脚下不停,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在唐府中也有不少机关,但那往往只是靠着机关的巧厉,并没有什么玄术。但这里的则是正经的奇门遁甲,陶笛儿走了一会儿之后,便知道是走不出去了。
“出来吧。”陶笛儿认输。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陶笛儿心中一喜,暗道果然自己的感觉没错。然而下一秒,却被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咬”住了手。
“啊!”陶笛儿看着眼前不断舔自己手的狮子,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狮子委屈的抬头看了陶笛儿一眼,低下头继续舔……
“喂,辛巴,你怎么在这儿?对了,你认路吗?你能带我出去吗?”陶笛儿发现自己每次迷路,都能遇到这只狮子,真是好巧。
狮子打了个响鼻,摇了摇尾巴。
“喂,行不行你倒是给个话啊?”陶笛儿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狮子一下子咬住了袖子。那模样无耻的好像在说:“你敢抽走,我就把你衣服咬坏”。
陶笛儿气得倒仰,怒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狮子!”
“哦?原来在小姐心目中在下就是这个形象?”男子的声音传来,狮子咕噜一声。
兰卿求从靠在假山上,慵懒的看着陶笛儿道:“能否给在下一个机会,让在下能挽回一些在小姐心目中的形象?”
陶笛儿刚想拒绝,就听兰卿求状似无意的又加了一句,“哎呀,刚刚这里改阵法的事儿,我还没通知大家呢,估计不会有人知道怎么走出去……啧啧,真是马虎了。”
“不是马虎,是人老了记忆力下降。”陶笛儿黑着脸冷道,认命的跟着兰卿求而去。
“小姐请用茶。”兰卿求执起自己眼前的杯子,那动作十分优雅流畅,玉手和羊脂玉的杯子如同一体,更是赏心悦目。
泡茶的侍女将陶笛儿的茶沏好,恭敬的按照茶道的方式摆好。
陶笛儿心中有些腻烦,但难得这样雅致的气氛,也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啊……烫!”陶笛儿烫的眼睛都湿润了。
兰卿求哈哈大笑,吹了口茶,自己斯文的喝了一口后,才道:“小姐太心急了,这杯子虽然还不烫,但里面的水却是滚烫的。若是不注意,很容易伤到自己。”
正愤恨的陶笛儿听到这句话,却是一怔……
兰卿求喝了口茶,笑眯眯继续道:“现在再尝尝?”
陶笛儿小心啜了一口,此刻,一股清香隽永的味道才弥散开来……
唐门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十五比试
第二百二十八章 十五比试
第二天陶笛儿再次来到破停云殿时,伤筱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从今天开始,开始教你剑法。”
陶笛儿暗暗吸了口气,能学剑法当然开心,但最庆幸的是昨天喝茶时她想明白的道理。
就像是兰卿求所说的,在水注入茶杯后,隔热良好的杯子会将热度隔绝。但这个时候,品茶的人一定不能心急,要讲究观茶品色,吹一吹浮叶再入口,否则就会烫伤自己。同理,练武功也是一样。在伤筱教她的这几天,她自己迫切的想到一定程度,动作过于凌厉,反而忽略了灵动和一丝后劲。
从武学的角度上讲,陶笛儿这样拼命的打法肯定是伤筱接受不了的,所以他才会说“休息”,意思是让陶笛儿好好休息,张弛有度。
“喂……”练功前,陶笛儿突然叫了一声伤筱。伤筱回头,不解的看了陶笛儿一眼。
“……谢谢。”陶笛儿含混的说了一句,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清就疾步跑去拿兵器了,身后的伤筱嘴角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暖意。
真正学上伤筱的剑法,陶笛儿才明白所谓杀手的意义。
隐匿、然后一击而胜。
伤筱教陶笛儿的三招剑法都是这样的特点,一击毙命,毫不留情。
“你只要用好这三招就可以了。”这是伤筱回答陶笛儿要求再学其他招数的话。
伤筱本身的剑法,早已经达到一种无需隐匿就已经无人可敌的地步,但以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你达不到。”简简单单一句话,简直能气死人!
但陶笛儿又不得不服气,她曾听屋子里的那个侍女说过,伤筱练剑的经历简直就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匪夷所思。
总之磕磕碰碰,十五天之期转瞬就到了。
许久未见的谢文笛似乎憔悴了一些,但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拍了拍陶笛儿的脑袋,温声问道:“笛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陶笛儿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笑了笑,“看情况。”
谢文笛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道:“怎么看情况?”
陶笛儿笑笑不语,眨眨眼睛,“看您是打算一会儿让我和若涵说说话还是打算把他还给我。”
谢文笛哈哈大笑,对身后一直瞪着陶笛儿的白秀道:“秀儿,你就和笛儿对两招吧。不要伤到人。”
“是。”“知道了。”白秀和陶笛儿异口同声,白秀又狠狠瞪了陶笛儿一眼。
围观的还有伤筱和兰卿求,竹等人。其中兰卿求似乎是意料外人员,但他自己嘻嘻哈哈也不在意,靠在威猛的炎身上,也没人敢惹他。
陶笛儿首先站到了场内。白秀冷哼了一声,用轻功飞到了场内,轻巧落地。
“那个……舅舅,到底怎么样?让不让我见人啊?”陶笛儿不忘刚刚隐晦提出的价码。
谢文笛眼中笑意明显,眼角有淡淡的皱纹,负手道:“看情况!”
陶笛儿不满的一跺脚,然而眼前一白,白秀的丝带已经打来了!陶笛儿连忙向左一偏,那丝带如影随形,如同一只白蛇一样追了过来。
“娘子小心!”陶笛儿本来已经琢磨好跃开了,却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讶的她顿时忘了动作。
“啊!”这一次出声的却是陶笛儿,她整个人被白秀的丝带裹住。
陶笛儿嘴角微微一抽搐,看到唐若涵担心的想往上冲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白秀看着两人互动的样子,眼中寒光一闪……
“出剑!”白秀怒喝一声,手中的丝带一紧,陶笛儿就已经被拉进。
眼力如同谢文笛等人,自然看得到白秀手指间的那一抹晶莹寒厉的光,然而以陶笛儿盲了一只眼睛的角度去看,却不甚明显。
旁边的伤筱刚刚想说话,就被谢文笛一挥手止住。伤筱有些疑惑的看向宫主,却发现宫主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旁边唐若涵的反应……
果然,唐若涵似乎也看到了那抹尖利,唇张了张,紧张的竟然发不出声音。眼见着陶笛儿就已经要进入那未知物的攻击范围——
“叮”的一声。
众人看处,陶笛儿已经从那割裂的丝带中逃了出来,手中是一把乌黑的匕首。
唐若涵凤眸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黯,那是唐夜陵给陶笛儿的那一柄,削铁如泥,所以才能砍得断白秀特殊材料做的丝带。
白秀还来不及惊讶,陶笛儿单手的匕首已经挡住了她袭来的晶莹,陶笛儿仔细一看,才笑了笑:“呼,原来是冰。吓了我一跳。”
“你是怎么看到的?”白秀怀疑道。
陶笛儿脸上突然出现一抹极灿烂的微笑,“对不起,还没完!”然而“对”字出口的时候,另一只手中已经凭空出现了一柄剑,白秀急退!但是青光已经挥下!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你。刚刚……我从某人的眼中反光里看到的。”陶笛儿停住脚步整理呼吸,果然刚刚的剑招还有些不太熟练,硬用起来太过吃力了。
白秀此刻却很狼狈,绣云锦的衣襟被割裂了一大块,露出一截香肩。底下的兰卿求意味不明的吹了个口哨,白秀狠狠的瞪过去。
陶笛儿心里好笑,刚刚白秀用丝带作为武器,她想到的就只有三个字——“小龙女”。想不到穿越而来,果然会遇到如此经典的戏码。
白秀冷哼一声,刚刚的确是她小瞧了陶笛儿了,但是……
一掌击来,陶笛儿还来不及躲避,眼前就是一花,眼前的人影不见了!
也许是电视看多了有经验,陶笛儿顾不得回头就往前就势狼狈的一滚,果然背后掌风袭来。
陶笛儿从地上挣扎起来,手中一动,那把匕首从掌面消失。执剑的手挽了一个半圆,正巧将白秀的手掌附近的周围画了个圈,将其手掌包含在里面。
白秀犹豫了一下,显然是了解这一招的厉害,但眉头一紧,却仍是一掌袭来。陶笛儿知道对方再不停止,自己肯定会将对方的手腕连同手臂砍下,不由大惊的看向白秀眼中……
此刻,白秀冲着陶笛儿微微一笑——
瞬间,眼前如同山花烂漫,一股醉人的香气袭来,那一双眸子如同柔情的秋水,让人沉醉其中……
接着下一秒,传来的就是剧痛!
陶笛儿眼看着对方的掌已经打在自己肩头,还有些不敢相信。一口血含在嘴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娘子!”场下的唐若涵皱眉急声道,看那样子是真着急了。
陶笛儿犹豫了一秒,将嘴里的血咽了下去,压抑着肩头的闷疼,给唐若涵摆了个“我没事”的表情。
唐若涵孩子般的绽出一笑,大叫了一声什么。那样子摇头晃脑的像只得了小骨头的小狗儿。
陶笛儿摇头笑了笑,刚刚还觉得有些撑不下去,此刻又觉得没有大碍。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
老实说,陶笛儿表示压力很大。
谢文笛不动声色的看着陶笛儿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笑容,眼中闪过了一丝晦涩的心疼。看向唐若涵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杀机。等他收回目光之时,却见兰卿求正看着他笑得嚣张,不由微微一蹙眉。
场上的较量还在继续。陶笛儿深刻明白,虽然谢文笛只说是“比划两招”,但在此人的价值观中,估计重伤以下都还算是这个合理范围之内。
若是平时,陶笛儿自有办法解决,大不了就投降呗,然而这一次有唐若涵在场,她却不想这么做。从此点看,谢文笛的眼光不所谓不厉害,他一下子就制住了陶笛儿的弱点,偏偏她还无法反抗。
无法反抗怎么办?那就打呗!
陶笛儿深深吸了口气,白秀又一次攻了上来。这一次陶笛儿注意着没有和对方的眼睛接触,以上一次的经验,白秀应该是通晓什么“瞳术”之类的。
手中的匕首一闪又出现,当长剑架住白秀手上的冰凌时,那柄匕首又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无声无息的向白秀接近。
“你敢伤我?”一声饱含着娇嗔、失望的声音重重的捶在每个人心底,陶笛儿的眼神有一刻的迟疑。
但就在这个时候,唐若涵突然喊了一声“娘子”。陶笛儿眼中顿时清明,手中的动作不停,仍是向白秀袭去。白秀微微一皱眉,只得避开。
陶笛儿此刻却做了一个令众人意外的动作,一下子将手里的匕首掷了过去,“当”的一声,白秀的裙角被钉在了地上。
白秀刚刚想挣扎,然而脖子上出现了一把横着的宝剑。
“啊!娘子赢了!娘子赢了!”唐若涵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高兴的蹦上来一把抱住了陶笛儿,一张脸就已经凑近……
白秀脸色青白的看着陶笛儿两人,眼中交替的闪过仇恨、不甘、疑惑等情绪,最后还是一声不吭的将匕首拔出来掷在地上,转身走了。
“喂喂,别亲……别亲我啊……”陶笛儿埋怨的抗议,但手上的力度却没有啥威胁。
谢文笛看了眼白秀的方向,转身看向陶笛儿,露出一笑,问了伤筱一句,“刚刚飞刀的招式,是你教他的?”
唐门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爱你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爱你
这两天上甜蜜戏份= =
“娘子喝茶。”
“恩……乖~”陶笛儿心情很好,说话都是带着飘音的。
当日测试之后,谢文笛大手一挥,陶笛儿就重新和唐若涵住在了一起。谢文笛的确是说话算话,眼前之人不但精神不错,而且似乎比以前还胖了一些。捏了捏唐若涵的脸,陶笛儿考虑着要不要和谢文笛学习一下“养肥技术”。
“咦?娘子,你不是不喜欢吃糖的吗?”唐若涵看着陶笛儿往茶里倒了些糖,有些惊奇。
陶笛儿尴尬,她难道要说自从她当初见不到唐若涵后,就也喜欢上甜食了吗?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咳咳……这是番人的一种喝法。里面加上牛奶和糖,很好喝的,你尝尝?”陶笛儿面不改色说道,唯有一双耳朵,稍微红了个尖。
唐若涵点了点头,就着陶笛儿杯子喝了口茶,好巧不巧的盖上了刚刚陶笛儿喝茶的唇印,弄得陶笛儿自己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小东西喝完了茶,抿了抿嘴,然后可爱到爆的一歪头:“娘子说得对,的确很好喝也……”
陶笛儿别过了头,双手抓住了膝盖——
不要,她不要犯错误啊……
要是犯错误也应该他主动啊,怎么能自己主动?……但是真的好萌,呜呜……
这边陶笛儿陷入了天人交战之间,另一边唐若涵却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陶笛儿一愣,第一反应是双手护胸,有些戒备问道:“你你干什么?”
“不是娘子说每天都要检查身体吗?”唐若涵疑惑道。
现在真好,能够看到娘子的每一个表情,当然最开心的还是看娘子对他脸红红的笑。
陶笛儿这才啊了一声,她当初害怕谢文笛在唐若涵身上种蛊或是做其他手脚,所以这两日每天都检查检查,顺便吃吃嫩豆腐。
咳咳……有人要问,乃们都已经……恩恩哈哈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原谅陶笛儿童鞋的本质还是只伪母狼。她既然真的清楚她喜欢唐若涵,就更要确定唐若涵对她的感情,否则她是不会下手的……呃。
“娘子?”衣衫半敞的唐若涵露出半个胸膛连同白玉一般的后背,陶笛儿虚弱的捂着鼻子呜了一声。
陶笛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两天她每天都要经受一下这样严格的考验,唯有在心中默默念着“强扭的瓜不甜、强扭的瓜不甜”才没有扑过去。
手指搭上了对方的手腕,陶笛儿努力正色道:“今天要检查的有两项,一向是常规的血液检查,一向是检查蛊体。”
唐若涵点了点头。
陶笛儿便取出一个小小的琉璃质的培养皿形状的东西,然后用另一片消过毒的锋利瓷片弹破了唐若涵的肌肤。
鲜红的血液顺着玉白的手腕滴落,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感。
陶笛儿认真收集着血液,反而忘记了看唐若涵,只嘴里轻轻道:“不疼不疼啊……乖,马上就好,不疼不疼……”
唐若涵看着陶笛儿小心翼翼的模样,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温柔的暖意。
少女眼前的碎发有些长,看起来软软的,很柔顺的样子……唐若涵没有取血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然而在马上就要碰触到的时候,蓦地惊醒过来。
“怎么了?”陶笛儿取血后,就见唐若涵脸上嫣红,那俊美不可方物的模样让她有些结巴。
唐若涵摇了摇头,摇头的过程中,青丝如瀑的洒落在脖颈,陶笛儿噗哧一笑:“难道是自己头发把自己扎痒了?”
脸红的某人忙点了点头。陶笛儿知道唐若涵的脖颈很敏感,不疑有他,连忙帮唐若涵束发。
“娘子我自己来!”唐若涵想要挣扎。
陶笛儿手里不停,有些奇怪道:“怎么了?你自己又束不好。”手上的丝带已经开始绕第一圈。
“不是……这样……这样好难受!”唐若涵皱了皱眉,呢喃道。
陶笛儿一僵,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是坐在唐若涵腿上的,两人相对,她梳头发的姿势就好像是和唐若涵在拥抱……
讨厌她接触吗?
陶笛儿忍不住眸色一黯,手中的丝带滑落,陶笛儿掩饰的笑了笑,僵硬道:“好,那你自己来。”然而她还没有从唐若涵身上下来,却被一只手制住了腰身。
“恩?”陶笛儿疑惑一声。
唐若涵脸上突然红得更胜,薄唇抿了抿,脸扎进陶笛儿怀里,“娘子……不是。你起来更难受……”
陶笛儿莫名其妙,什么叫做“起来更难受”?心思一转,陶笛儿一惊!难道是中了毒了?!
“你让我检查一下!”陶笛儿说了一句,将唐若涵抓着她腰的手挣开,接着就要起来……
谁料唐若涵却不满她离开,立刻狠狠拉了陶笛儿一下。“啊!”陶笛儿重心不稳,一下子瘫倒在唐若涵身上。
唐若涵借力向后一仰,两人就都跌在了床上。
“等……呜……”陶笛儿心急如焚,担心唐若涵的身体,然而还没说出话,就被对方以吻封住。
熟悉的味道传来,陶笛儿感到对方火热的舌舔舐着自己的口腔,不断逗弄着自己的舌……那种吻和以前的讨好不一样,而是一种占有、爱怜的吻,让被吻的人有一种被深深爱着的感觉……
陶笛儿被吻得晕晕乎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怎么会这么熟练了?
她忍不住抬眼去看唐若涵的表情,然而却被一只火热的手阻却了视线。
“闭眼。”简单的两个字,在陶笛儿耳边炸开。那声音比往常多了两分沉郁性感,然而此时陶笛儿却来不及注意。
唐若涵的吻变得很温柔,先是亲了亲陶笛儿的额头,接着亲向陶笛儿盲了的那只眼睛。陶笛儿不知所措的想躲,却被唐若涵止住。
细细密密的吻温柔的落在眼睑上,陶笛儿忍不住“呵呵”沉声笑了两声,“若涵,别玩了……”
“你说过要叫我相公的。”唐若涵淡淡道,仍然不停。
陶笛儿忍不住苦笑,知道对方是提起了N百年前的事儿,但只要他高兴——“相公。”
“……再叫一声?娘子?”
“相公。”陶笛儿又叫了一声,接着就感到自己的鼻子被咬了一口。
陶笛儿这才感觉到今天的唐若涵有些奇怪,忙抬头去看,却见唐若涵还是那副表情,有些幸福有些得意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还有一点失望。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爱着他的?
“娘子不专心。”唐若涵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舔了舔陶笛儿的唇瓣,问道:“娘子在想谁?”陶笛儿忙于思考,以至于忽略了唐若涵语气中的一丝危险。
“想你……呜……”陶笛儿老老实实回答,接着就见唐若涵眼睛一亮。
唐若涵的手抚摸着陶笛儿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道:“娘子,可以吗?”
“什么?”陶笛儿没有反应过来。
唐若涵脸上一红,“就……就是那个啊。在谷里娘子和我做的事情……可以吗?”小狗般的表情眨啊眨的看着陶笛儿。
陶笛儿反应过来后,一下子红了脸!
是啊,唐若涵已经恢复记忆了,那么就是说当初在谷内她和他结合的事情,他都记起来了啊!
陶笛儿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而唐若涵就像一只等待发肉骨头的小狗,乖乖的看着她。
“为、为什么?”陶笛儿忍不住问了一句。
冷静下来一想,她的确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小绵羊……
唐若涵笑了笑,“因为喜欢娘子,很喜欢很喜欢,想和娘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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