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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炒栗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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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句母家却着实提醒了陶笛儿,在以往的记忆中,陶父的确没有如何提过母亲的事情……难道,她母亲姓越,和这个千嶂宫有什么关系?

那嬉笑男子好脾气的给陶笛儿见礼,接着道:“小姐,在下李二。替兄长陪个不是。这几日一直寻找小姐下落,所以有些焦急,生怕小姐有个不测。不如现在就和属下们回千嶂宫,相信宫主必定十分想念小姐。”

“娘子,不要和他们走!”唐若涵一把拉住陶笛儿袖子,陶笛儿点点头,紧张的看着那三个男子。小麻团此刻已经醒来,呲牙咧嘴望着那三个男子,身子却有些颤抖。

陶笛儿点点头,然而看过去不由一怔,发现唐若涵脸色苍白的要命,一脸痛苦隐忍,额头上已经沁满汗水。

“怎么了?小若涵?”陶笛儿一惊,也顾不得那两人,急忙去探唐若涵额上的温度,之后脸色也不由一白。

怎么在这个时候?陶笛儿手指忍不住颤抖,他竟然是寒毒犯了!

陶笛儿急乱非常,而那严肃男子不屑的看了眼唐若涵,飞身上来就拉陶笛儿。“小姐,多留无意,此人已命不长久,还是和属下……”

啪地一声,手已经被打开。李大看着那女子红着眼睛。母兽般咬牙骂道:“呸!你才命不长久!”然而回头看向那失明少年时,眼泪已经摔了下来。

“娘子,有点冷……咳咳……”唐若涵忍着疼痛,手指因用力而指骨发白。陶笛儿忙握住他的手,她不信,都到了这里,居然要他死吗?

陶笛儿一眼瞟到不远处那断崖边,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就确定那白自筠就应该在这片断崖之下。咬咬牙,陶笛儿道:“呐,小若涵,想不想活下去?”

“有娘子。想……想活……”唐若涵声音因疼痛有些暗哑,已经低沉下去。那身体愈发冰冷,冰得抱着他的陶笛儿心中也是冰冷。

那三人见此情形,最后还是老大说话,“小姐,请跟我们走。”

陶笛儿摇摇头,看着三个男子,突然笑了:“你们也走不了了。”一直攥在袖子中的手拿出来,那里面的粉末已经吹散了七七八八。那三人脸色一白,运功时突然感觉丹田之中有针扎一般的疼痛。

“我要和小若涵一起走,对不起你们了。”陶笛儿忍不住看了眼那断崖。若自己符合主角定律,应该能和唐若涵活下来。若不能,那自己欠他太多,陪他死了便好。

她扶起唐若涵,一步步接近断崖,这一次倒是没有太多的遗憾,因为起码是两个人。只是,陶之然自己是不能替以前的陶笛儿尽孝了。至于唐若琳,相信有唐晚楼和雷卓成在,必然会护她周全吧……

然而她还没走两步,突然听到耳边一阵虎啸,接着感到身边靠着自己的唐若涵用力将她掩在身后……

陶笛儿眼睁睁看着李大那一掌结结实实的印在唐若涵后背,接着唐若涵一口鲜血喷出,灼热的血液几乎烫伤了她的脸。

“唐若涵!”陶笛儿忍不住尖叫,接住那倒过来的身体,感到脑子中最后一根弦已经崩开。

李大看到少女仇恨的眼神时也不由一怔,但还是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此人将死,请小姐和我们……”

“你们都要死!!”

……

毒雾中,陶笛儿咬牙抱着唐若涵,踏过那倒地吐血的人,回头冷冷道:“你们暂时死不了,回去告诉千嶂宫那位宫主,今日之仇,他日再报。”

的确,这毒只是让人每天吐血半升,但日积月累,却是最残酷不过的刑罚。

李家三人看着那少女眸中绝望冰冷。一步步消失在了那绝壁之上……

唐门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黑衣银发

第一百二十二章 黑衣银发

是梦?

陶笛儿迷蒙中看着那正看着自己的银发男子,心中茫然。身上没有疼痛的感觉,也不是在水中或是树上,身体中暖暖的,像是被阳光照着的感觉。

是真的死了吧?那小若涵……

想着,陶笛儿突然眼睛一睁,急忙坐了起来,四处寻找唐若涵。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还活着。”低沉好听的声音从那银发男子的口中发出,接着一只手抚在陶笛儿额上,微带冰冷的感觉传来,陶笛儿一下子清醒了。

打量四周,发现满眼苍翠葱容,忍不住一皱眉。

“这里是清露山谷。”男子像是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见陶笛儿抿了下唇,皱眉不语,突然打横将陶笛儿抱起。

陶笛儿一惊,连忙挣扎,然而那男子却抱得很紧:“别动,你腿有骨折,带你去看他。”陶笛儿动作一顿,才明白他是要带自己去看唐若涵,不由有些疑惑。这个人,是神仙吗?怎么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只是普通人,并非仙人。”陶笛儿抬头,只能看到对方很柔和的侧脸弧度,发现这男子已经不年轻了,容色也只是清俊,但有种说不出的出尘气质。

“……那您是?”

“白自筠。”男子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发现那少女眸子睁得圆圆的。

“你就是白自筠,我和小若涵就是来找你的。”终于确定自己还在人间,陶笛儿不由松口气。额米豆腐,看来主角定律果然不假。

“你是唐家少夫人?”陶笛儿听对方发问,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一身衣服已经被换了,相信那块凤佩也已经被对方看到。“那你这指环是……”陶笛儿一愣,眸子上染了一丝阴郁,低头看向自己手。

那幽幽的紫色指环,正泛着耀目的光。记得当初陶之然将指环留下时曾说这是陶母留下的,但……想到自己母家可能和千嶂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陶笛儿就猛地心中一沉。一瞬间脸色苍白……是啊,刚刚那一瞬怎么忘了?

自己,就是连累唐门遭此劫难的罪人!

“不愿意说就不要勉强。”见陶笛儿神色,白自筠淡然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手上的力道柔和了几分,因为他感觉得出怀中之人不可抑制的轻颤。

“我……不想见他……”

白自筠脚步一停,低头看陶笛儿一眼,黑亮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你确定不见?他……已无几日性命。”

陶笛儿被对方的话一惊,感觉眼前蓦地黑了一下。

“你说什么?”感到体内气血翻滚,陶笛儿勉强问道,抓着白自筠的袖子已经开始变形。

“我隐居此地,上一次夜暮曾来,向我提起他侄儿寒疾之事,当时我曾说治愈成功与否在五五之数。然而他如今受了重伤,以我之力,也只不过是拖几天光景。若你晚清醒几日,恐怕……”

陶笛儿感到一阵绝望,咬牙道:“没有别的治愈办法?”

白自筠本想摇头,然而看到陶笛儿绝望神色中混着一丝迷茫,不由心中一震,转而道:“你知道他这寒疾的来历吗?”

陶笛儿点点头,用力回忆当初宝唯的话:“是从出生就有的,应该是从母胎里带的?”

“的确,晚楼曾说过,当年的唐夫人并不会用毒,然而一日偶然,竟误触了唐家祖先唐沉梦所收服的唯一一只泣血寒虫。那寒虫肉体极为脆弱,至此丧命,而唐夫人本人也被寒气所伤。当时她所怀的孩子,也就受其影响。”

陶笛儿此刻才全然清晰,联想到后来听到的一些事情,便将整件事串了起来。唐若涵因为从母体中就已经受寒气侵害,所以身体状况极为不好,而唐母更是在生子时难产而死。唐若涵出生后虽然聪敏伶俐,但无奈身子实在太差。

唐夜枫自认对不起他们母子,故费尽心机为唐若涵调养身体。终于在唐若涵六岁那年,唐夜枫得到了一个凶险的方子,唐若涵用后虽然身体大好。但因为药性实在太猛,致使唐若涵双目失明,且智力停留在了那个阶段。事后唐夜枫千方百计想要补救,然而却不知因何命丧江湖。而唐若涵的寒疾则每隔三年发作一次,需要功力深厚的人压制寒毒。

“其实夜暮和我说靠内功压制之时,我便猜到这只不过是一时之法,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好。如今寒毒提前发作,可见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求求你,一定有办法的,救救他吧。”陶笛儿想起唐若涵刚刚发病之时说想活下去的话,心中已经疼得麻木了。

白自筠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傻孩子,若现在死去,也许还轻松一点,若再有两天,寒毒入心,那一份疼痛可是生不如死。如今我将他放在药池之中,但也缓解不了他多少疼痛。”

“不,不可以。即使痛,也要活着。”陶笛儿握拳,抬头去看白自筠,“拜托你,小若涵绝对和我是一个想法。”陶笛儿此刻,说不出的确定,因为她明白唐若涵寒疾发作时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有娘子,想……想活……”想一起活下去!

白自筠一震,看到对方漆黑眸中的那份坚持,有些不确定道:“活着,真的那么重要?”见陶笛儿点头,沉默不语。

半晌,白自筠道:“你可听说过炙阳蛊?”

陶笛儿一愣,摇了摇头。白自筠一瞬间有些疑惑,执起陶笛儿的手,看着那枚指环。

“怎么可能,你有指环,那人怎么会没告诉你炙阳蛊?”陶笛儿有些莫名其妙,然而看到白自筠盯着自己的额头……

“原来如此!”白自筠看着少女额上的红痕,突然间顿悟。但片刻后眉头又蹙起,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既然体内有炙阳蛊,应该结合时就能解去寒毒……”

陶笛儿迷惑的看着他沉思,突然听到那人了一句:“小姑娘,你可与唐若涵圆房?”

陶笛儿脸上刷地一红,摇了摇头,接着就见白自筠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

唐门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终付身心

第一百二十三章 终付身心

这一章年龄不够的孩子请回避。且此为第一卷完结章。唐若涵小盆友下一卷短时间内下去领盒饭,上新男主,请多多留言。

***

“你……真的想好了?”银发男子有些不忍的看着那消瘦的少女,又问了一句。“若你不愿意……”

那少女脸色有些苍白,映得额头上的红痕分明,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看着男子,摇摇头:“没关系,是我心甘情愿的。”

“要知道,若是……若是你二人结合,并不是解除他身上的寒毒,而是转移到你身上。虽然你身体中有炙阳蛊压制,但若遇特别情况,恐怕还是会发作的。”

“……”少女沉默片刻,突然小脸一垮,“不要这么说啊,白大叔,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

白自筠本来还很严肃,看到少女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一怔,接着叹了口气,“罢了,不想笑就不笑。你这孩子也太过倔强。自从醒后,几乎都未合眼,明明担心他却又不看他一眼,这是何苦?”陶笛儿一脸不懂装懂的傻笑,淡淡不语。

“……若你心意如此,那我自然不会阻拦。”打量了陶笛儿片刻,白自筠终于松口。“记住,我可问过的,你可不能后悔。”

陶笛儿听对方语气正式,也不由正色点了点头,认真道:“我绝不后悔。”然而多年以后,陶笛儿想起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已经跳下陷阱很久了。

白自筠不再多说,领着她走向后院的药池,接着向她点点头。陶笛儿跟着走入,就觉得一阵热气扑面,混着一股药气。

“此处乃是一处天然温泉,因我泡的药草多了,所以被我改成了药池。”白自筠淡淡道。陶笛儿看去,果然发现那池子乃是石头堆起而成,并不大,其中雾气蒸腾,一个皙白如玉的熟悉身影就在池中,看得陶笛儿呼吸微微一顿。

“你记住我之前嘱咐的话,你与唐若涵结合后,他因寒气拔出体内,恐怕还会丧失记忆。”白自筠有些犹豫。但眼神一闪,还是退了出去。陶笛儿像是傻了般在池子处,呆呆望着池中那抹身影。

过了许久,陶笛儿才一步步走向那人。

池中的少年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瘦弱,骨骼匀亭,肌肤恍若美玉。然而胸口处可见一道极狰狞的痕迹,却是当初在成都外为了护陶笛儿所致。少年浸在池中,雾气弥漫,晕染了蹙着精致澄澈的眉宇,那双凤眸合着,长长的睫毛就好似剪影,低垂宛然。那少年并不安稳,呼吸时而细弱时而急促,牙齿咬着唇瓣,显然是在忍受着痛苦。

陶笛儿将手碰触到他的额头,才发现那额头还是冰得要命,竟没有任何生命的温度。

“娘子……”一声梦呓,打断陶笛儿的凝视,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接着摸着那人额头的手被他冰凉的手覆住,接着贪恋温度一般靠上来。陶笛儿没有感觉,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唐若涵附近的半尺内本生机旺盛的药草,都已经结冻而死,然只是她有炙阳蛊在身,才免于一难。

“娘子……”看着少年猫一样蹭着自己的手,陶笛儿费力想笑一下,却死活笑不出来。如此良辰美景,又是自己确定心意的人大献殷勤,自己难道不该狼性大发?然而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是了,自己对不起这个人啊。因为自己,他伤心流落,武功半失且失去记忆。因为她母家的身世,他的家人全都惨死。又是因为她的愚蠢,结果害得他连送亲人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达成。陶笛儿,欺负傻子也没有像你一样欺负得这么狠的吧?

“相公,我在这里。”陶笛儿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唤这两个字一般,握住了唐若涵冰凉的手,声音生硬。将白自筠给的药物在唐若涵鼻下一嗅,接着看到对方睁开眸子,半眯着眼睛的样子,知道他已经陷入了半清醒状态不会醒来。陶笛儿深吸了口气,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还记得当时她将记住的那段密文默下来给白自筠,他的解释让她终于下定了这个决心。那一直看不懂的几个字是:恐有人以笛儿身份作乱,唐门有事,速归。

一句话,若不是她拖沓,没准自己回到唐门,与前来捣乱的千嶂宫谈判一番,两方就不用兵戎相见?

冰凉的液体砸落在那绝色如玉的脸上,少年略有感知的一蹙眉。

陶笛儿连忙将他脸上的水渍擦掉。眨了眨眼睛。接着握住他的手,陷入药池。

白自筠言,唐若涵体内寒毒已经多年,非天下泣血寒虫之敌炙阳蛊所能克制。而炙阳蛊又是苗疆圣蛊,陶笛儿不知为何体内含有一只,因先天功法不当,才会留有热毒在额上,同时幼年身体虚弱。但陶笛儿婚后,身体大为好转,则是因为泣血寒虫和炙阳蛊二者相互克制,陶笛儿与唐若涵夙夜相对,毒性顿渐。而若想解除唐若涵体内寒毒,除了再找一只炙阳蛊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和陶笛儿圆房。炙阳蛊何其难找?但因为后一记则会把寒毒转移到陶笛儿身上,所以唐家一直听之任之,只待缘分而已。

陶笛儿忍不住傻笑一声,接着眼泪却摔下来,当初唐若涵迎娶自己,何尝不是出于解毒这层考虑。只是估计唐家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个灾星,没但没给唐若涵解毒不说,还连累了唐家数千口人的性命!

身边的唐若涵感觉到热源,慢慢贴了过来。双手环住陶笛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无意间,双手触及陶笛儿胸前,陶笛儿不由身子一颤。身体未着片屡,陶笛儿能清晰感觉到那冰凉指尖的触感,想要挣扎,然而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不由生生停了动作。

“娘子……”小兽般蹭着陶笛儿洁白的颈,唐若涵忍不住叫了一声。抚摸着陶笛儿光洁的背,感到一阵温暖。唐若涵不由满意的往下移了移,感到了陶笛儿胸前的绵软。然而刚蹭了两下,突然感到陶笛儿身子一僵,接着那温暖就往后退去。唐若涵哪里肯干,马上贴近过去,这一次不待那人再逃,有些埋怨惩罚的咬了那人肩颈一下,接着听到了耳边一声诱人的呻吟。

陶笛儿被刚刚唐若涵的动作逼到了池边,身后就是坚硬的石头,然而还没反应过来,唐若涵就已经八爪鱼一般将自己抱住,追逐温暖,还孩子气的在自己肩上咬了一口。然而一种酥麻的奇怪感觉却让她不由呻吟了出来。陶笛儿出声后就是一愣,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然而还没等她多想,身边的人已经又抱着她啃咬起来,陶笛儿苦笑不已,心说他不会以为自己是吃的东西吧?

想起唐若涵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陶笛儿眸子不由一黯。身体上像是被点起了一团火,然而唐若涵身上冰冷的温度却又让她该死的保持着理智。陶笛儿不由自嘲的摇了摇头——陶笛儿啊陶笛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对不起他得这么多,还指望他能回应你的感情吗?不是已经决定治好了他的病就再不出现在他面前了,为什么如今还要装出一副圣女的样子?

“娘子……难受……”耳边热乎乎的气息灌入,陶笛儿忍不住咬了咬牙,抓住那双毫无章法却在自己身上乱点火焰的人,叹了口气。

唐若涵只觉得身体不在冷得难受,体内血液凝结的疼痛也小了不少,只是腹中涨热,似乎有什么急于纾解,只好在陶笛儿身上乱蹭。陶笛儿被他蹭得腰身一软,感觉到唐若涵下面的火热蹭着自己,一种莫名的感觉弥漫心头。

陶笛儿定了定神,却发现自己被唐若涵蹭得浑身绵软无力,偏偏两人都在水中,又未着寸履,是以缠绵缱绻又胜了几分。陶笛儿一咬牙才勉强将唐若涵从自己身上扯开,然而还未翻到他身上,却被唐若涵一勾已经倒在他怀里。一双手已经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陶笛儿身子一软,差点呛到水里,为了保持平衡她忙向旁边迈了一步,然而却好巧不巧正好和唐若涵的腿缠到一起,陶笛儿一个不稳就撞到他怀里,而分开的两条腿正好将唐若涵的腿夹在中间,身下也免不了一个亲密接触。

陶笛儿脸皮再厚心情再沉重此刻也不由弄了个大红脸,感到唐若涵趋于本能的蹭动,更是咬牙切齿,额角的红斑如血,但此刻却显得有些出奇的魅惑。

“该死的,好歹咱是见过猪跑……”陶笛儿咬咬牙,终于翻到唐若涵身上,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就止不住一声呻吟。

低头就见唐若涵樱色的薄唇自自己脖颈滑下,接着停留在自己一侧胸前粉红,毫无预兆的含入口中。

“啊……”陶笛儿忍不住攥紧手心,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身体里一种强烈陌生的刺激传来,尤其是亲眼目睹那人薄唇吞吐的样子,似乎身体里有什么在叫嚣一般。

“娘子……好难受……”唐若涵尝试半天,但体内的热气不退反聚,听着陶笛儿不同往日的呻吟声,只觉得下面更加肿胀,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雾气之下,怎一番活色生香。

陶笛儿被他言语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手指紧张的探下,竟不比唐若涵好多少,小脸更是烫得要烧着。拜托,自己这可是第一次,还要充当引导的工作……陶笛儿咬咬牙,终于在唐若涵的抗议中握住唐若涵男性的象征。

“恩……恩……”陶笛儿抗拒着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开始上下撸动那手中的小唐若涵,看着唐若涵绝色的脸上迷乱兴奋的样子,竟不靠谱的想到这要是耽美小说……唔,然而下一秒惩罚就到了,唐若涵似乎是不满意陶笛儿的走神,在陶笛儿身上抚摸的手抓住陶笛儿猛地向下一带,接着陶笛儿就和唐若涵又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大概是出于本能,竟无师自通的分开陶笛儿的腿,接着挺腰顶去。

陶笛儿唔了一声,被唐若涵缠住了唇舌。两人不是没有接过吻,然而像如今这样坦诚相对又暧昧缠绵的吻还是第一次。陶笛儿感觉体内的那把火终于被彻底点燃,接着感到下面微微有些刺痛……

“嘶……疼……”听到陶笛儿声音,正骚扰着陶笛儿脖颈的人微微一顿,将动作停下,然而陶笛儿手掌靠近那人心脏,还能感觉到那人跳得出奇快速,不由有些不忍。接着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我来吧。”

接着陶笛儿吸了口气,吻上了唐若涵的唇,彼此舌津交融之际,陶笛儿将手伸到身下,接着扶着唐若涵的下面,闭着眼睛向下坐了下去。

“唔……”疼痛声被陶笛儿自己用吻堵住,倒是唐若涵感到身上之人身体的僵硬颤抖。这一刻陶笛儿疼得彻骨,但心中却隐隐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陶笛儿心中苦笑,其实要是让自己不疼方法她是知道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希望这一次疼得尖锐些,好让自己能永远记住。过了片刻,不用陶笛儿多说,唐若涵自己就照着本能的驱使,在陶笛儿体中律动起来。陶笛儿迷蒙双眸看着那半清醒的人,嘴角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然而很快,欲望代替了一切,雾气中,两个优美的身形彼此纠缠,药汽弥漫,一室温香……

“娘子……好像亲眼看到你……”高潮中,唐若涵迷茫的呢喃。接着,液体滚落在他完美的面颊上,接着又被那人擦掉。

“好,当然可以……”沉沉一声承诺,唐若涵感到此刻体内像是有什么阴冷的东西从五脏六腑中凝结,接着流出体外,脑中一片空白,耳边那句温暖的声音,却没有听清是什么

***

“好了。”一层层将纱布揭开,银发男子蹙着双眉,语气还有些生硬。

“白大叔,别这样了,是我自愿的。”女子一边让他拆着纱布,嘴角笑意明显,显然心情不错。白自筠低头看了眼那少女,叹了口气,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探查到她的真实想法了。

“哼,给他解毒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眼睛……”

“……”女子一沉默,接着握拳:“他,亲眼想见我。”

白自筠忍不住道:“那你见他吗?”说完看到女子身体一僵,不由心中懊悔。

“大叔,他……真的会失去记忆吗?连,连那一夜也不记得?”陶笛儿不答反问,白自筠却已经习惯了她转移话题,点了点头。只见陶笛儿松口气,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多没面子啊……”

“咳,你这孩子……何苦硬撑!”白自筠再是看不下去,揭下了纱布的最后一层,同时帮她遮挡住强光。过了片刻,估计女子眼睛会适应了,才将手放下来。

白自筠看到女子面容的一瞬呼吸微微一顿,接着对那眯着眼睛的女子道:“你可以睁眼试试了……”

面容清丽的女子微微睁开眸子,右眼如同星辰一般黑亮,然而左目却如同蒙上了一层白纱,有些晦暗,看起来一明一暗就像是波斯猫一般。

“镜子镜子!”陶笛儿想去接过对方手里递过来的镜子,然而却诧异接了个空。再往左一点,才触到了那镜子。

“……眼睛还看不清楚?”白自筠脸色微微一凝,接着就要动手检查,连忙被陶笛儿拦住。

“不是不是,只是现在只有一只眼睛,所以不能聚焦罢了。等习惯了我就没问题了。”见陶笛儿一脸傻笑,白自筠有些无奈。然而还没劝那人,就见那人将镜子举起,有模有样照着自己。

“呵呵,看起来这没有红斑我还是清秀小佳人一个,不错不错。”陶笛儿的红斑因为体内有了寒毒的原因,已经消失不见。此刻整张脸清丽婉约,唇红齿白,倒真是出色相貌,只是左目蒙尘,白璧微瑕。

“有这个功夫,不如担心一下寒毒何时发作。”白自筠见她得意洋洋好像是占了便宜,不由出言提醒。然而却见陶笛儿好像想明白什么似的,看着自己。

“白大叔,我发现你有个毛病呀……你,你是不是看不得我高兴?所以总要来拆台?”

白自筠一愣,接着脸色一沉。“胡说八道!”

若不是你这丫头太傻,我也不会如此放心不下。

“大叔大叔,我错了我错了……”以为白自筠真的有些不高兴,陶笛儿连忙告饶,“您救了我,救了他,还帮我将左眼移给他,当真的绝代神医,杏林高手……不要这样我和斤斤计较好不好?”白自筠见对方自上一次事后就开始异常贫嘴的人,心中有些心疼。

“想好要走吗?其实他失去记忆,即使你留下……”

“大叔,我走是为了我自己。我不能与他朝夕相对,这会让我不断提醒自己犯下的罪孽。我不是一个好人,我自私的紧,我要把这一切都忘了。”陶笛儿摇头,“而且你不是已经去信给唐晚楼了?相信他会照顾好他。好了好了,大叔,我跟你畅想一下我未来的美丽新生活?”

白自筠叹了口气,看着女子坚定的目光,知道她只是在安慰自己,只道一句:“他今天醒了。”

果然,那喋喋不休的人话音戛然而止。过了很久,女子慢慢走向后院。

***

……

“那个姐姐,好巧啊,你的左目看不见,我的右眼也看不见。”少年笑眯眯道,他刚刚醒来,没想到会有白叔叔以外的人来看自己,而且这个姐姐好温柔。

“恩,是啊,我也觉得好巧。”

“姐姐,你说你明天就要走了,是去哪里?”

“唔,是去很远的地方。”

“那就是说我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少年心里有些奇怪的难受。

“恩,不过姐姐会一直在心里想着你。”少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女子拍了拍自己的头,然而看到那女子即将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一句话就冲出口来——

“姐姐,你长得好漂亮,我很开心见到你。”

女子身子一僵,接着回过头来,露出一个少年从未见过的幸福微笑:“有这句话,我也很开心……”

唐门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花鼠被打

第一百二十四章 花鼠被打

崇德二年,宁州遭遇汉江泛洪。所谓大水之后必有大疫。故宁州洪水过后,竟十室九空,加上夏季炎热天气,朝廷层叠压扣钱粮,路有白骨,哀鸿遍野。

官道上,一队细长的流民队伍正向都城长安走去,所以人衣着褴褛不堪,脚步虚浮,那一张张脸上有种令人震惊的麻木茫然。热气蒸灼下,那干瘦的身体像是要消失不见。

队伍的速度并不快,然而只听到“啊”的一声,跟在队尾的一个小孩儿已经摔倒。土沫子沁入到流血的皮肤,疼得孩子眼中沁泪却哭不出来。孩子的母亲连忙去拽他,然而才拽了两下自己也脱力了。

“娘,我好饿……”因为瘦弱,孩子的眼睛极大,尖溜溜的下巴就像是山间的灰鼠。

“乖,乖……等到了长安咱们就有饭吃了啊。”母亲哄着,然而自己眼中也有些迷茫。望着队伍继续行进,而远处却只是一片空旷。不由叹了口气。

“娘,我不饿,那喝口水成吗?”孩子懂事,见母亲有些为难,连忙改口。见母亲将水囊拿出,连忙不要命似地灌起来,看得母亲心疼。

“你慢点、慢点喝……啊……”她话音未落,那水囊已经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粗大的手抢了过去。

“你个小屁孩还喝什么水,平白糟蹋了!”那大汉也是流民中的一员,却是后来的,和这些流民并不是一个村落。他走得匆忙,身上身无分文,多日来只靠着身体底子好,若不到有水的地方,连口水都喝不上。他早日还没有什么歪心,但眼见已经要出了宁州地面,心思不由活泛起来,看着那对孤儿寡母忍不住欺负一番。

“这位大哥,请您把水还给我们。小孩子没见过市面,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其他流民麻木般好似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争吵,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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