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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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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参崴、库叶岛,被满清割让的中国故土,都将在自己的手中被收复,甚至还有大海对面的日本。未来日本也将会作为中国的行省,如朝鲜一般,在时机合适时并入中国。
几日后,大连。
随着第一场冬雪的降临,大连这座城市在一夜之间被染成了白色,街道两侧的树木上更是落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而那冬青绿篱更是于雪中变成了一条雪墙。在领馆街的各国领事馆前,执勤的警察尽管大衣上落着雪,可是却仍然忠诚的立于自己的岗位上,派出警察保护领事馆,这是东北的特色,至于他们是否愿意,都无权拒绝。
偶尔的,这些警察会将视线投向领事馆的院内,隔着铁栏能够看到领馆内的仆役正在为圣诞节作着准备,对于这些洋人来说,这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目。去年美国领事馆用彩灯装饰了整个领馆,成为当夜领馆街的中心和第二天的新闻之后,今年各个领馆似乎都准备争一口气,以至于无不是憋着一口气,将领馆打扮的更有圣诞氛围。
在俄罗斯驻大连领事馆中,佣人们在官员夫人们的指挥下忙碌着,以争取赢得今年的圣诞装饰比赛,无疑没有什么比产自东北的彩灯更适合点缀圣诞的气氛。
当夫人们为圣诞忙碌着时候,在领事的办公室中,米哈诺维奇这位驻大连总领事,正在端详着悬挂于曾办公室内的沙皇米哈伊尔二世的画像,一个月前,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去世,乔治大公继承了皇位,直到今天,从欧洲运来的沙皇画像才送抵大连,急忙在第一时间将其挂上,毕竟这面墙已经空置了一个月。
“似乎左边歪了一点,你觉得的呢?”
端祥着画像的米哈诺维奇走到画像边,轻轻的调整了一下,画像上的米哈伊尔二世,穿着军装目光坚毅。
“哎,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他之所以会这般感慨,完全是因这位二世陛下,之所以能够登上沙皇的宝座,是因为两位哥哥的去世,才使得“全俄皇帝和**君主,兼波兰国王、芬兰大公等等”皇冠落在他的头上,哦对了,现在还这个皇冠上还多了一个“日本天皇”的称号,这是用两位皇子和十余万军人的血嫡造的。
“同样,也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说话的是新组建的中俄铁路联运公司的总经理古达契夫,随着历时42天的谈判结束,中俄双方总算是就铁路联运问题,达成了一致,甚至有俄国报纸宣称,这是“献给米哈伊尔二世沙皇”的礼物,但只有作为总经理古达契夫才知道,所谓的联运公司,不过只是一家协商机构,对铁路的使用完全没有任何权力。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中国人作出了让步。在谈判期间,当沙皇去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成为了定局,在圣彼得堡无意通过施加军事压力的情况下,谈判只能依据中国人的意愿进行。
他之所以会称其是幸运的人,正是因为他越过了几个哥哥,成为了俄罗斯帝国的沙皇,而俄罗斯从未像今天这么强大。
“也许有一天,我们的沙皇陛下,还会再为自己加上一顶“中国皇帝”的称号,您觉得的,领事先生!”
在古达契夫提出这个问题后,一切都寂寥无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一直看着画像的米哈诺维奇才开口说道。
“我只能说,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但是,不要忘记,相比于中国,我们的沙皇陛下,似乎更关注尼古拉总督区!”
提及此米哈诺维奇的目光却是越发的深沉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两位兄长被日本刺杀,使得米哈伊尔二世陛下,对日本充满了敌意,很多谣言都在宣称很有可能加强对尼古拉总督区的统治,这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现在那里刚刚趋于稳定。
“嗯,我想,这些与我无关,现在我所关心的是……”
话声稍稍一顿,古达契夫神情严肃的说道。
“东北正在修建通往蒙古的铁路,我想,也许相比于那些岛屿上的黄猴子的死活,这才是更应该引起关注的!”(未完待续。)
第127章 铁路工地(求月票)
月光照得山沟如同白昼。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霜,枯草随风起伏。尽管冬天里要人命的白毛雪还没有降下来,但此时的草原上已经被冬雪所覆盖,这天气却迅速冷了下来,零下十几,甚至二十几度的天气,更是已经习以为常。
草地中修建的简易公路边,一排简易马棚。穿着一身厚皮袄的赵得亮,手塞在裤兜里,站在洋马车边缩着头,瞧着对面一排排低矮的地窝子,在他的腰间,隐约可以看到两个转轮枪的枪柄,他头上戴着的狗皮帽的帽沿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可那双眼却盯着那一排排地窝子边的木屋,木屋内的灯光透到窗外,那是工程指挥所,同样也将来的站台,这正是沈库铁路公司的精明之处,将工程施工料场与车站结合在一起,从而降低工程成本。
实际上,沈库铁路作为中国第一条商办铁路, 从一开始,其建筑就可谓是“斤斤计较”,为了省钱,铁路采用的是窄轨铁路,当然,这窄轨铁路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将来最终还是要改为准轨铁路,但现在也就只有“因陋就简”了,甚至除去采用米轨轨距之外,其采用每码9公斤的轻轨铺设,这是一种用于矿区、林区的轻便铁路轨道,其运力自然远不及采用38公斤轨的准轨铁路。
9公斤轻轨再加上沙土地基,甚至就连同枕木也是较为松软的松木,总之,为了降低成本。铁路公司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当然。虽说其采用的一米窄轨。可并不妨碍其将路基修成准轨路基,甚至就连同路桥也是按照标准路桥制定,这是其与东北铁路公司达成的协议——保证将来铁路可以随时改建为准轨铁路。
不过这一系列的简化,在降低筑路成本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相应的结果——铁路筑建工程极为迅速,不过只是开工三个月,便完成了近两百公里的路基筑建,甚至就连同轨道都铺出了几十公里来。 更为惊讶沈阳至少新民之间的铁路。甚至已经投入营运。
尽管外界对这条简易铁路评价不一,可是并不妨碍这条铁路一点点的往大草原上延伸,最终那轰鸣的蒸气机车将会给草原带来前所未有的改变。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条铁路将会使得东三省能够直接把手伸进蒙古,伸进这片之前未曾真正触及之地。
亮着灯的工程指挥部内,在徐铁珊身边拥挤着几十位工地上的主要负责人。他们在争论,在叹气,在沉思,在计算……劳动力、材料、计划、生产等等字眼,最终都是围着“防寒”这两个字在转。
“防寒”这凉冰冰的字眼。徐铁珊的心头,只让他整个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儿。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好不容易把筑路的款子筹够了一半儿,现在到好,这草原上的天气却变了。虽说对于铁路他是个外行,可是他却知道严寒会给露天作业的筑路工人,带来多大的祸害!不解决防寒的问题,一切都是白搭。
想解决这个问题,实际上并不难,无非就是两个办法,一个是给工人发大衣,这个已经发下了,还是正宗的绵羊皮大衣,挡风不说,还暖和,虽说沉重的大衣,使得工人们干起活来不够灵活,但总比冻死人要好,冻死人公司可是要赔钱的。还有一个就是取暖,可取暖的燃料从那来?这才是真正的问题,因为铁路刚修过新民,从新民至彰武上百里间只是筑了路基,这意味着,如果在运煤的话,就要用马车运,这样的运输成本太高。至于砍柴?那更是连想都不想要,在草地上,最缺的就是的木头,甚至按照总督府的要求,沿途森林不得任意砍伐,非得获得许可证方才可以砍伐,至于河滩湿地森林,更是禁止砍伐。
他看了看怀表,已经两点钟了,可是会议的主持人——被大家称作总指挥的人,还在工棚里用他那带着广东口音的声音讲着话。
两点二十五分,房间里传出咳嗽声、哈欠声、板凳的响声和杂乱的说话声。人们从工棚里陆陆续续走出来。这些年岁不等,却都极为年青的青年们,无不让工地日夜紧张的生活煎熬得脸色黄瘦。有的声音沙哑,有的眼里布满血丝,有的心事重重,有的眉头拧起……大伙一出房间,都不约而同的望了望天空,又用脚蹭地上的冰实的积雪,仿佛希望这地上的雪只是月光造成的错觉。可是那冻实的冰雪,却在提醒着他们一个事实——天气越来越冷了。
最后,总指挥走出来,同样是一个非常年青的青年。
张自立是个身材瘦削的青年,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徐铁珊甚至产生一种错觉,他会不会被草原上的风吹走,可随后,他却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这个他在同文学校的校友,虽说个头不高,身材瘦削,但是意志却极为顽强,干起活来更是极为认真。以至于让徐铁珊生出了挖人的心思来,他是东北铁路公司的工程师,也许可以在沈库铁路任职。
左手提着一顶狐皮帽,身上穿着件熊皮大衣,脚上穿着双近膝的皮靴。总之,这一副打扮若是搁在大连或者沈阳城中,活活脱脱的就是个城里的富绅。实际上,作为广东人的张自立对于这种的冬天,更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他只能让自己穿的更厚一点,他可以更厚一些,可这却无法改变他的责任。
作为工地的最高负责者,指挥着数百个大小单位和近万职工。他们的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或许他可以呆在暖洋洋的房间里,但铁路上的劳工又怎么办?诸如此类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总经理,现在就两个办法。要么咱们停工。要么就把工人全都派出去。连天加夜把新民到这的路轨铺上……”
张自立的话,让徐铁珊思索了一会,然后用力吸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张口。
“只要把铁路修过来,煤才能运进来,这工程才能在冬天进行下去,要不然。这一个月,别的不说,十多万的工钱可就白掏了,再者,没有煤取暖,这冬天,不知得冻死多少人!”
徐铁珊不声不吭地取出一根香烟,又把双手塞在裤兜里,斜歪着肩膀,走在被踏实的冰雪上。只是静静的思索着。
“一公里1120根枕木,这几十公里。也就是几万根枕木,再就是铁轨……”
在张自立说道着这些数字的时候,他望了望徐铁珊,又补充道: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多十天就能把这几十公里的路轨给铺上,即便是些偏差,也是可以接受的……”
“路轨、枕木,都在新民厅……”
这才是徐铁珊会犹豫的原因,铺设轨道的原料都在百多里外,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眼睛直盯前方,徐铁珊又说道:
“总不能靠人背吧!”
人背?不是不行,只是效率太低。
“当然是用马车,能运多少就运多少……”
耸耸肩,张自立朝着一旁满地的料石、刚卸下来的钢材、水泥和枕木看去,那是雪下来之前用马车运来的,雪下来之后,自然也就根着停运了。
“我算过,运来的材料,按标准去修,只够修15公里的路,钢轨够,可枕木不够,我寻思着能不能把标准再降低一些,枕木放稀一点,再把料厂里铺的轨道都给他折下来,这样差不多能多修三公里……”
张自立的提议,让徐铁珊的眉头又是一皱。他斜着眼瞅着远处的料厂,那里有一公里多刚修成的轨道。将来可以作为车站线路使用,而现在,却都要加以折除。
“反正,冬天也没有重货,等到开春的时候,再把该补上去的枕木都补上……”
张自立的脑子里还装着会场里的情形;一整天在工地遇到的各种问题还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因为涉及到返工的问题,作为总指挥的他是不会主动找徐铁珊的,但这毕竟涉到返工还有相应的投资增加。
“如果用马车运煤的话,估计增加的开支出有几万元……”
其实张自立也知道总经理的难为之处,与东北的其它铁路不同,这条沈库铁路完全是商资修建,有上千个商董,而且现在还未筹集够足够的款项,任何额外费用的增加,都有可能导致外界的猜测,从而影响到铁路的资金筹备。
尤其是那些山西土财主们,他们又岂会看着几万、几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打了水飘,公司为什么能够让他们掏银子出来,除了特许权之外,最重要的恐怕还是财务上的透明,明明白白的看到每一分银子的花销。
徐铁珊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最后点点头说道。
“好吧,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吧!”
最后他又望望天空说道:
“这鬼天气还不到冷的时候,等到草原上的白毛雪刮起来的时候,那才是真正冷到家了!要是再降个十几度,就是真要命了!好了,其它的办法我来想,张总指挥,你只需要想办法把铁路尽快修成就成了!”
一如过去的承诺一般,徐铁珊并没有让张自立有任何为难,随后两个人又讨论了工期等方面的话题,在这冰天雪地中聊了近半个小时,他方才朝着马棚走去,他还要连夜回新民,冬季施工更多的是为春天作准备,而对于他来说,他还需要利用这个冬天往关内去筹备筑路的款子。
还要再去一趟山西,去游说那些土财主拿出更多的银子,可以说,他的时间比谁都紧,恨不得把一天当成两天来用。
就在他往马棚走去的时候,远远的便能瞧见马棚边的马灯下,车夫正在同一名牵着马的军人聊着天,之所以能认出那人是军人,是因为他头上的那顶俄式的护耳帽,即便是俄**队也没有使用这种“ushanka”护耳帽。
不过现在这种习自俄国人的帽子,却早已成为东北军的标准冬帽,因其保暖,非但到部队的欢迎,同样也受到劳工们的欢迎,在这工地上,更是随处可以看到这种帽子,只不过劳工们用的帽子,更廉价一些,其是用棉花制成,而军队却是用羔羊皮制成,对于这种绵羊皮帽,徐铁珊并不陌生,因为它的原料绵羊皮,现在就是由贸易行供应。
在铁路工地上总能见到军人,当然他们并不是为了保护铁路的筑建,而是为了掌握轻便铁路的筑建技巧,以便在战时筑建轻便铁路。这或许就是东北与内地的不同,军队与公司是互相联系的,他们总是在互相学习着,就像在东北的大地上,随处可以看到参加工程筑建的军队,那些工兵部队,正是通过直接参与工程掌柜施工技巧。至于公司,自然乐意采用这些“廉价”劳动力——只需支付相对廉价的施工津贴,提供伙食就行。
在他走近的时候,那名牵着马的军人已经骑马离开了,他只是瞧着军人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长叹了口气,在铁路上出现在的军人,又岂只有技术人员,还有一些军情人员,他们同样也在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在草地上进行着参谋旅行。
不过,作为总经理,徐铁珊选择了无视这一切,毕竟这条铁路需要军队的支持,而更重要的是,他同样也支持东北在蒙古的扩张,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希望东北能够向关内扩张,毕竟,谁都知道,这天下已经变了模样。
在徐铁珊坐上马车,马车缓缓行驶的时候,手搭在暖炉上取着暖的徐铁珊,默默的思索着回到沈阳后需要处理的几件事,等到这几件事办完之后,就要立即去山西,估计,今年的春节在山西度过了。
想到这,徐铁珊又一次朝着车窗外看去,想着明天也就是元旦了,那唇边便默默的嘀咕道。
“这一年过的可真够快的啊……”(未完待续。)
第128章 镇海(求月票)
大雪纷飞中,仁川船厂却显得极为热闹,而在船台上更是可见残留的花环、彩带,在那雪地中更能看到红色的鞭炮纸,鞭炮纸将周围的雪花染成了红色,就像是那雪地中的一朵朵梅花似的。
此时的船厂虽说从先前的热闹中冷静了下来,可是人们那冻的通红的脸蛋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奋之色。人们兴奋的交谈着,并不时的朝着海上看去,只见那凌厉风雪中,一艘挂花彩带花环的船体,正在拖船的推拖下,往舾装泊位驶去。很快,它将于舾装泊位边,进行最后的舾装。
再接着,完成舾装的战舰将会进行海试,然后呢?他会在悬挂上海军的舰旗,在浩瀚的大海上航行,向人们展示着其雄伟的身姿,当然,对于船厂中的人们来说,他们看到的却是荣誉与骄傲,正是通过他们的不懈努力,这艘军舰才会从无到有的被制造了出来。
就在半个小时前,完成船体施工的“镇海号”战斗舰兴行了下水仪式,经过一年多的施工,终于在新年钟声敲响之际,船体工程基本完成了,剩下就的漫长的上层建筑舾装以及武备系统的安装、调试,当这一切结束,完成海试之后,其就会进入海军的战斗序列,成为东北海军的主力战舰。
但这一切仍然需要时间,现在不过只是刚刚开始。
舰体的建造和动力系统的建造能够同时进行,但舾装工程必须在舰体完工后才能进行,包括锅炉、主机、炮塔在内的大多数舰上设备都要在舾装过程中安装上舰。之所以不在船台上完成这些工作主要原因有二:首先,舰体在从船台下水时必须将重量保持在一定限度内,否则下水时不仅会遭遇困难,甚至有可能损伤船台和船体;其次。使一艘战舰的建造工程不致占用船台或船坞时间过长,可以在进行舾装工程的同时开工建造新的舰船,提高船厂设施的利用效率。而且,在舾装码头上可以使用同一组大型起重机为数艘战舰同时舾装,更有效地利用这些昂贵设备,而在船台或船坞的起重设备只能为一艘战舰所用。
尽管仁川船厂仅建造这一艘战斗舰。但并不妨碍其按照正常的造船流程来办。亦步亦趋,并没有任何错误,尤其是对于初学者来说,技术上的创新往往不见得是件好事,反倒有时候保守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舾装工期预计为十至十二个月,考虑到电焊等新型工具的采用,我个人认为在年底前,“镇海号”应该可以完工……”
史司在说话时,神情略显得有些激动。也难怪,毕生的追求在这座船厂正在一点点的成为现实,明年,甚至今年的《世界海军年鉴》上就会多出一型战斗舰——“镇海级”战斗舰,到那时,全世界都将知道,他是“镇海级”战斗舰的设计师,而唯一让人可惜的是。海军现在似乎无意公开“镇海级”战斗舰的性能数量。
十至十二个月的舾装工期,是史司进行严密的结果。舾装工程之所以会如此迅速,除去经过一年多的磨合工程人员以及技工越来越熟悉之外,更重要的是,许多内部次要部位,无须采用费工费时的铆接,几年来越来越成熟的电焊工艺。完全可以应用于内部舾装。
若非是基于对新技术的谨慎,史司甚至希望尝试用电焊建造军舰,从而加快军舰的建造速度,毕竟船厂在建造商船时,已经获得了大量焊接船身经验。甚至有一艘海关的关轮,完全采用焊接工艺。
不过,即便是在商船上也未来完全应用,更何况是军舰,正是基于这种谨慎,“镇海号”的船体建造中才没有应用焊接工艺,但内部舾装采用这一技术却完全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海军方面也表示了同意。
“最迟明年春节前后,其即可进入海军现役……”
望着舾装码头那台巨大的吊车,听着的史司的讲述,唐浩然不时的默默点着头,在过去的一年多之中,他一直关注着仁川船厂的这艘战舰的施工进展情况。
之所以关注它,并不是因为自己拿出了千万元建造费,而是因为来自海上的压力,使得他不能不关注海军的建设。
当战舰缓缓的拖船的推动下,泊靠在舾装码头的时候,唐浩然可以看到它的船体侧影,它的船艏与这个时代的各国战舰的不同,这是因为他取消了舰艏冲角,这个时代各国的军舰都有“冲角艏”,它是第一艘采用飞剪式舰艏的战斗舰。
采用飞剪式舰艏并不是为了避免“意外撞击”,而是由于主机功率并不高,无法达到海军对于航速的要求,所以为了提高动力的利用效率,他们先后设计了数十种种船模进行论证,最终确定的是球鼻型船艏。“镇海号”舰艏水线以上部分明显向外前倾,舰艏前端成半圆形,其两舷大幅度外张,借以减少舰艏上浪。舰艏水线以下部分采用球鼻艏,和尖削型舰艏相比,这种新构型可以减少一定的兴波阻力,虽说其鼻艏效率远不能同后世相比,但在这个时代无疑是一种创新,最大限度的提升了其航速。保证了海军对于其的速度要求。当然,也避免了“意外撞击”的“自相残杀”。
对于它的技术细节,在过去的一年中,唐浩然早已经背在心底,甚至就在办公室中,还摆放着一艘“镇海号”的模型,由此可见对其的关注。
“……为了确保其技术上的领先,在建造“镇海号”战舰时,除采用最新的炮术、装甲、防御和动力设计外,还采用了包括许多英国战列舰也未使用的试验性的新技术,双联主炮除炮塔本身采用电力传动之外,更采用了电力扬弹机,同时重新设计了弹药的储藏、搬运、装镇的流程,射速提高至30秒/发,此外。还应用了电/液/人力三重损管控制及切换系统,循环冷却水系统,此外,在对全舰的防御优化上,水密舱隔舱数为293间,分为41个水密区。上部装甲带,也向上延伸至上装甲炮垒……”
尽管对于设计上的细节,唐浩然一时还回忆不起来,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在军舰技术应用上史司的“大胆妄为”,尽管自己曾说过“技术上可以大胆一些,更广泛的采用新技术”,但史司仍然极为大胆的采用许多未经验证的新技术,当然海军能够容忍其“大胆妄为”。多少也同“镇海号”作为试验舰色彩浓厚有很大的关系。
在唐浩然的支持下,海军自然乐意通过“镇海号”去进行技术验证,以获得最先进的战舰,当然,这种尝试并非没有一丝风险。就像那套刚刚研制的电/液/人力三重损管控制及切换系统,尽管于理论以及试验上远优于旧式损管系统,但因其试验性质在成熟可靠上就打了问号,可这并不妨碍他将其应用于“镇海号”上。但这还不是其最大胆的地方。
“……主装甲带为200毫米,这不海军那边都试验100多次了。即便是相隔2000米,使用12英寸舰炮发射的穿甲弹,也无法击穿200毫米渗碳硬质装甲带……”
提及渗碳硬化装甲时,史司朝着身边的这位极为年青的元帅看了一眼,众所周知,这一技术正是由元帅发明。这一技术的输出曾为公司换回众多其它技术,甚至换回了数百名技术人员。
不过在这一技术上,中国人似乎仍然有所保留,他们自用的硬化装甲钢性能更为先进,在海军采用12英寸舰炮进行的上百次测试中。没有一发穿甲弹击穿200毫米厚的装甲,甚至无法击穿160厘米厚的装甲,更有甚者,那些填充沙子或盐块作为配重的穿甲弹,在撞击硬质装甲时,其弹体会直接破碎,自然谈不上穿透装甲。
正是基于大量的试验,才使得海军决定在研制出新型的穿甲弹之前,会采用高爆弹作为战舰的主要弹种,通过谋求对敌舰表面设施损毁以及人员的杀伤,获得海战的胜利,毕竟,现在的穿甲弹威力实在太过有限。
也正是基于东北海军对硬质装甲的全方面的测试,才使得史司大胆的采用200毫米厚装甲带,而非传统的300甚至400毫米装甲带,通过装甲带的减薄,他更是大胆的对战舰进行了“巡洋舰”式设计,也就是加快其航速。
“2台直立式四气筒三段鼓胀式蒸汽机,26座贝尔维尔式高压水管锅炉,22500马力……”
话声稍稍一顿,唐浩然瞧着史司,唇角微微一扬。
“21。8节的设计航速,这甚至比“定海”级巡洋舰还快了1。3节,其一服役就会是全世界最快的战斗舰!”
提到“最快”时,唐浩然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另一个名词“战列巡洋舰”,在另一个时空中,在看到日本的万吨装甲巡洋舰发挥的巨大作用后,英国皇家海军立即设计了一种新型军舰,就是战列巡洋舰,这是一种把战列舰强大火力和装甲巡洋舰高机动结合在一起的战舰。
而现在的“镇海号”则与战列巡洋舰有着一定的共通之处——拥有战列舰的火力以及巡洋舰的航速。甚至相比于后世的战列巡洋舰,至少在未来的数年间,在新型穿甲弹服役之前,其在海洋上都不会碰到太多的威胁,反面会他可以凭借自身的火力、航速给敌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威胁。
“元帅阁下,这是基于技术作出的决定,既然穿甲弹无法击穿它的装甲,那为何不加强它的航速和机动性?”
话峰微转,史司又继续说道。
“再则您的海军实力并不雄厚,在未来的海战中,极有可能面对更为强大的敌人,您的海军需要保存实力,而航速无疑是最有力的保障,没有任何战舰能够追得上他,如果你的敌人派出巡洋舰追击,这意味着其火力薄弱的巡洋舰队将会在“镇海号”12英寸舰炮的狂轰下变成一堆废铁,失去巡洋舰队的保护后,强大的敌人将不得不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这是一个简单的战术思维,甚至正是这一战术思维说服海军方面,放弃建造正统的以“君主”号为原型的战斗舰,而是建造这种带着巡洋舰特性的战斗舰,从而在未来的海战中,发挥“出其不意”的作用,从而赢得海战。
这正是战列巡洋舰的最为吸引人的地方,无论是相对于战列舰也好,巡洋舰也罢,它都有着对方难以企及的优点。
“换句话来说,就是,能打得过“镇海号”的都没有他跑的快,跑得比他快或者和他差不多快的,都打不过他……”
唇角微扬,唐浩然概括的总结道,其实正是这种思维主导了战列巡洋舰的辉煌,只不过随着技术的发展,战列巡洋舰的装甲在更大口径的火炮以及新型穿甲弹的威胁下显得有些单薄,但在这个时代——嗯,没有比战列巡洋舰更合适的战舰了。
甚至如果可能的话,唐浩然更倾向于更快的速度,当然还有更强大的火力,最好能够远远的将敌人的军舰轰个“稀巴烂”,至于装甲,可以在保证前两者的情况下进一步加强。因此,在这一点上,他自然同史司取得了观点上的一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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