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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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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说了一会话,便即收拾东西走了出去。屈宁本来还想再劝劝拓跋智,叫他放弃替宏野大哥参军。但想到拓跋智的为人,喜欢助人为乐,决定了的事情又不容更改,也就不再劝了。而是心情戚戚地与拓跋智两人走到屋外,看着宏野大哥和大嫂,把拓跋智与屈宁的意思说出来。

宏野大哥和大嫂听了自然是喜不自甚,特别是大嫂,本以为就此与丈夫两地分隔,从此再无相见的日期,正愁以后的日子不知如何度过。

如今听到拓跋智愿意代替乌元宏野参军打仗,她心里了一阵感激和感动,当场就向着拓跋智跪了下去,她流着泪表达了感激之情。

拓跋智连忙把大嫂扶了起来,并出声安慰了几句。跟着,他转过脸去交待宏野大哥,要他护送屈宁去魏国的平城。

宏野大哥听了连忙拍胸保证,一定会把屈宁平安地送到平城。

一切都说好了,交待好了,拓跋智与乌元小野就要起程了。这一来,屈宁就算再怎么坚强,也是大声地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看着拓跋智与小宏的身形走向道路,与征兵的士兵们会合。当她再也看不到拓跋智的身影之时,她的眼睛已经肿得比核桃还要大。

宏野大哥和大嫂在一旁陪着她流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她与拓跋智刚刚成婚,拓跋智便要替宏野参军,于情于理,宏野大哥的心都是过不去。唯有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都要一路平安地护送屈宁去到平城。

两天后,宏野大哥送屈宁来到平城的脚下,已是入夜时分。屈宁也不挽留他,只是微微地向他道了一声别之后,便向着平城走去。宏野大哥则是连夜赶回家里去与妻子团聚,经过征军的事情,让他明白,他不能离开妻子,更不能让妻子独守空房,他要用一辈子的情和心与她恩爱一生地过下去。

屈宁回到镇然王府时,她的丫鬟、仆人、护卫们看着她,个个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当然,她的样子便没有变。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主人为何在两个月前突然离去。害得他们的新皇天天来此苦守等候,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他们以为他们的王爷不再回来了,就连他们的新皇也是这么认为。

于是,他们新皇的脸一天比一天阴沉可怕,他总是一个人在此生闷气,砸东西,以此发泄心中的失望、绝望、不满、痛苦。。。。。。

新皇的每一次到来,都会带给丫鬟、仆人、护卫们莫名的害怕和恐惧。尽管新皇从来没有因为屈宁的离去而责骂过他们,但是,他们对于新皇,就是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此刻,他们看到屈宁平安回来,每一个人的心都在感谢天感谢地了。

屈宁回到镇然王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拓跋星粲的耳里。尽管他当时正在批阅凑章,但是,当他听到屈宁回来的消息之后。他二话不说,便抛下凑章,在随从护卫的拥护之下离开太和殿,准备向镇然王府赶去。刚走出太和殿,便看到皇后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过来,宫女的手上端着各不相同的美味菜肴。

拓跋星粲一看,知道皇后的用意,她是想与他一同进餐。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二话不说,放下所有的事情与皇后恩恩爱爱地尽餐。但是今天不可以,他不等皇后发言,便向着另外一条道匆匆走了开去。

皇后看了,心里忍不住失落,又忍不住伤心。她知道她的王一向好1色,又喜欢美女。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仿佛又要去会哪个美人。

心里的妒忌不禁由然而升。连忙一招手,把侍候在太和殿的人叫过来盘问了一翻,这才知道她的王匆匆离去,是因为那个消失了两个月的,不男不女的人妖杨林。

据说,两个月前,那人妖与她的王在镇然王府公然亲吻,让许多人目睹了那场热烈亲吻的全部过程。

这事虽然有人极力掩盖,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于她王的性格,他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他从来不避讳。

她想得生气,想到自己乃堂堂皇后,如果连人妖都收服不了,今后她还何脸面生存?想着,她的长袖一挥,切齿道:“来人,摆驾,本宫要移驾到镇然王府”。

☆、第193章 强占

屈宁正在大殿里吃晚饭,此时的她虽然被丫鬟、仆人们包围着。人虽多,她却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在没有与拓跋智在一起时,她也常常出现这种被众多人包围的情景,但是,那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孤独。现在却觉得冷清,寂寞,让她加倍地想念他。与他分手两天了,这两天来,他在军营里的生活怎么样呢?肯定是很艰难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她与无极刚刚入琅邪军营时,她的日子是很艰难的。既要熟悉军队编制,又要军训,还要配合阵形。那段时间的苦与痛,幸好有无极与她一起分享。这才让她觉得日子没有那么难过,但是,拓跋智的身边没有人,而他又是从小娇身贯养。这就不难想像,军营里的生活会如何的折磨着他。

她忍不住为拓跋智忧愁起来。就在这时,突听屋外有人通报:“皇上驾到!”她吃了一惊,连忙起身相迎。

不一会,只见拓跋星粲在随从的拥护之下走了进来。

烛火的照耀之下,但见他的脸色平平,眼眸也是平平,看不出他是喜还是忧。不过,就从他那紧抿的双唇里,屈宁似乎看到了一丝隐的怒气。

拓跋星粲走进大殿中挥手退下所有的随众,以及屈宁的丫鬟、仆人们。当大殿里只剩下两人时,他看着她久久不语,只是深深地看,静静地看,似乎要从她的外面看进心里面。

屈宁在他这种仿若抽丝剥茧的眼神中,很是不自在,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别处。于是,空气里荡起了拓跋星粲那淡如水的声音:“你终于肯回来了。”

这一声,声音虽平淡,却似乎包含了他一生的等待。让屈宁听得心里一颤,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拓跋星粲说:“皇上……”

拓跋星粲手一挥,看着她严肃地说道:“以后无人之时你还叫我拓跋大哥,我也不在你的面前称朕称王。”

“是,拓跋大哥。”屈宁听话地叫了一声。

拓跋星粲闻言仿若一块石头直直地压上了心口,让他感到气闷和难受。他吸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屈宁微微一笑问:“怎么,出去玩了两个月,就对我这么生疏了?”

他说着向着屈宁走近了几步,在她的面前停下,想用手轻轻地触碰她的手。但是,他的手刚一伸出,屈宁便即后退一步,小脸瞬间绷得紧紧的。她看着他说:“请皇上自重,臣妾已是你的哥哥拓跋智的妻子了。所以,这以后,请你对臣妾礼貌一些,守规矩一些。”

屈宁一翻严肃的话,让拓跋星粲的身子微微地震了一下,也让他的心仿若沉入谷底,又冷又空。他自我镇定了一下,笑道:“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屈宁严重地重申,她看着他表情十分严肃,语气十分地认真,说道:“我不管皇上信不信,但我与智大哥的确已经是夫妻,这是事实。所以,不管你我之前如何,这以后,你我只能是君与臣的关系……”

“我不要君与臣的关系。”拓跋智低声打断了屈宁的话,他的声音不大也不高,但是,就是有一股威慑力,让人听了不寒而粟。他努力地平息了心中翻滚的浪潮,但表面上却波澜无惊,他看着屈宁笑道:“我不管你出去两个月干了些什么,我全当你出去游玩,去散心。至于其他的事,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可以做。做了也是无效,懂吗?”

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在屈宁还未做出后退的反应之前,突然一把把她抱住,盯着她的脸严厉地说道:“所以,从今以后,你不要再跟我说你和谁谁成过亲。那些过往的事情我不想听,也不想去理会。我只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只能,也必须是我拓跋星粲的人。懂吗?”

他一连两声“懂吗?”足以显示他是霸道而强势的。让屈宁心里气得不得了,她她她,她的人生她的归宿,只能由她自己来选择,而非被强势霸占!

她正要反抗,却被拓跋星粲紧紧地抱住,而无法动弹。

拓跋星粲抱着屈宁,不由分说地就把他的唇盖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唇。

屈宁心里的气啊,真的是无以言表。她以为,她只要说出她是拓跋智的妻子,拓跋星粲就会顾及lun理的关系,一定不会再动她了。谁知,拓跋星粲根本就是一个可怕而又强势的魔鬼。他根本不会害怕世人的谣言,更不会轻易放弃他心中认定的人。他认定屈宁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

正因为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拓跋智才会教屈宁,叫她在他面前说出两人已婚的事情。他还说,她是他妻子的事情,不但要让拓跋星粲知道,更要让大魏国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他说,只有这样做,屈宁才有可能摆脱拓跋星粲的骚扰和侵犯。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大魏国的所有人知道,拓跋星粲便来了。而且,他也知道了,却不在乎。

看来,拓跋智失算了,她也失算了。

屈宁在拓跋星粲的吻中不停地挣扎,反抗。但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拓跋星粲心中的占|有|欲。

他把屈宁吻得更深,抱得更紧。他为了嫌麻烦,还趁屈宁不注意的时候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却能言能看。

他顺势抱起了屈宁,一路吻着她,从她的唇边吻向她的耳际,在她的耳际边不住地轻舔、吸引、挑逗……

屈宁在他这种调|情的深吻中,呼吸渐渐地变粗、变急促了。

拓跋星粲很满意她有这样的反应,他轻轻地把她放到大殿的软榻之上,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拔弄开。于是,屈宁那光滑如白玉般的肌肤就呈现在他的眼前。这躯|体在朦胧的烛火映照之下,显得那么的洁白,沌静,深深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看得心为之一跳,心灵深处的某个欲|念仿若被一种无形的诱|惑之绳牵引,让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吸允、榨取起来。他的手更是如一只灵动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抚摸、挑|逗、**……

慢慢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心跳变得不规则,他的眼眸燃烧着一团火。他急急地退下他的衣裤,他想要占有她。他府下身子,抱住了屈宁,在她羞怯又气愤的脸上粗暴地吻起来,不停地吻,一边吻一边安慰她说:“别怕别怕,我不会太粗暴……如果你不是那样对我,我不会以这种方式夺取你的芳心和你的人。你知道吗?只有完完全全占有你,才能让你死心踏地跟着我……”

他的裤子已被他退到了膝下,他向前挺进一分,把屈宁的下身抬起以便可以配合他的进入。他伸手抬起她的腰,眼眸便很自然地看到了她的脸。看到她的脸上挂满了羞愤的泪水,她眸子里的恨火填满了整个眼睛,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她的唇,把下唇咬出鲜艳的血液她也不自知。

当他伸手抬起她的腰,他的下身触碰她的下身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突地一颤,然后是僵硬。然后,她在眨眼的功夫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一个没有血没肉没有魂,只剩一具干壳的人。不但如此,她的眼睛里恨意已不再有,只有一种空空的眼神,她的脸上也看不到恨看不到怒,只有无尽的空……

拓跋星粲看到这样,忽然叹了一声,把屈宁放开,提起了裤子穿好,又帮屈宁的衣服穿好。在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轻轻地摸起了她手上的朱砂印,用唇在那个点上落下轻轻地一吻,心痛地道:“萧傅雅啊萧傅雅,你的这个点既是我永远的痛,又是我永远不敢触碰的伤。

今天,我拓跋星粲会放了你,不是因为我良心出现,而是我忽然发现,就算我强行占有你也没有意思。那样做,我只能得到你的人,并不能得到你的心。想我拓跋星粲乃何许人也?我乃大魏国的皇上,将来我要征服天下,统一天下,管理天下。我就不信,我连你小小的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我告诉你,今天你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如此拒绝及恨我。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为了男人而屈服于我的身下。”

他说着把屈宁拉起,并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屈宁轻轻地动了动了身子,却没有做多大的挣扎。她在拓跋星粲怀中有些虚脱感,连站都站不稳,只有依靠拓跋星粲她才能站直。

她痛苦而羞愧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落下,却被她狠狠地擦去。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今晚,她为她的丈夫们保持了清白与贞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不值得流泪。至于拓跋星粲的话,她听得明白,她也知道,她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但是,再难过也要过,毕竟,她需要他的力量,需要报仇。

☆、第194章 相认

屈宁擦掉了泪水,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为她的丈夫们保持了清白与贞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不值得流泪。她咬咬唇,清理了一下现在的处境。

现在,她需要拓跋星粲的力量,不能与他翻脸。她相信拓跋星粲更不会因为这样而与她翻脸,也不会就此摆免了她的职,撒了她的兵。她是大魏国的镇然王,这是人所供知的。何况,拓跋星粲也需要她的能耐与计谋,毕竟,她可以帮助他打天下。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让大魏国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是拓跋智的妻子。而她的丈夫拓跋智在两个月前去逝。去逝之时,留下了诏书,宣告天下人知道,大魏国的皇位由拓跋星粲继承。尽管现在的拓跋星粲已经是皇上,但是这个皇上,他是暂代的,如没有先皇的诏书,他难以做得长久。

她不信,当她把这个消息带出去的时候,拓跋星粲在众人感恩戴德,又是众目睽睽之下,还会公然来侵犯她?她以后,要防的是他的暗……

她想得入睡,一时忘了要推开拓跋星粲。拓跋星粲却以为屈宁留恋他的怀抱,毕竟,在两个月前,她与他,还是有情的。不然,她也不会千里迢迢,又冒着生命危险跟着他来到魏国。他抱着她,知道粗暴和野蛮是无法取得她的心和她的情,只有温柔和感动才能搏得她的心和她的情。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目的不同的深深拥抱之时。突听外面一声通报,“皇后驾到!”

两人一惊,都是一个心思,皇后怎么来了?于是,两人互望一眼,传达了彼此的问号,便马上分开。

就在这时,只见皇后在宫女太监的拥护之下走了进来。

屈宁看着走进来的皇后,心里实在是太震惊太震惊了。因此,她一时被震惊到,便忘了给皇后请安。

皇后走进大殿,看到屈宁站得笔直,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让她的心里气闷愤然,但她极力地控制住。她轻轻柔柔地走了过来,在拓跋星粲的面前盈盈一拜,声音温柔而轻细地道:“臣妾见过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星粲对于皇后的到来虽然有些吃惊和讶然,但是,只一会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在吃醋,才会急巴巴地从宫里赶到了这里。他一直喜欢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何况,如果皇后的到来能够刺激屈宁心中醋意的话,他会更喜欢,也是很乐意见的。

于是,他不着痕迹地抚起了皇后,他的脸上出现柔情蜜意,宠爱无限。他把她抚起,温柔地说道:“爱妃请起。”他特地把‘爱’字说得重了些,有意让屈宁听得一清二楚。他说完之后,拥抱着皇后站起来,面向屈宁,想要看看她,她于他深情拥抱皇后的情景有何反何。

结果,他没有看到他预期的吃醋的反应,只看到一脸的震惊和直直的没有礼貌的直视。

拓跋星粲皱起了眉轻咳一声,说:“杨爱卿,还不见过皇后?”

屈宁根本没有听到拓跋星粲的话,她只是太震惊太震惊了,震惊到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只能呆呆地站着。她看着皇上,目瞪口呆地立着,脑子里一时短路,什么都不能思考,唯有冲动的惊喊脱口而出:“屈宁?”

话一出口,她才知道后悔,想要收回却早已难收,就像覆水难收一样。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太过冲动,只能怪事出太突然太突然。只因皇上长得跟二十一世纪时的屈宁,即她,一模一样。长相虽一样,气质却不是一样。皇后的气质温婉轻柔,笑容精细浅淡,十足十的贤淑幽静,温婉如水的女人。也是沈默凡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

因为事出突然,又是太震惊,所以,屈宁震惊得脱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但是,她的话刚一出口,她便知道失言,连忙住口,呆呆地站着。这下好了,她在拓跋星粲的面前真的是无所盾形了,无认是现代,还是现在的古代,他一定能够吃定她。因为,两世的相遇,让他对她,已是深入骨髓的了解!

听到屈宁的话,拓跋星粲和皇后都是吃了一惊。特别是拓跋星粲,震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与平时的他很不对称。平时的他,无论遇到大小事情,都是淡定处之。绝没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因为震惊而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屈宁。

当然,他的震惊很快就被他的淡定取待,他的脸上也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眸里的那份深沉与探究依然还在眸子里,他紧紧地盯着屈宁,缓缓地说了一句话:“朕记得,朕并没有告诉你,朕的皇后叫屈宁。”

皇后听到屈宁直呼她的名字,第一反应是懵了,第二反应就是生气。于是,她扬起手,在屈宁与拓跋智完全没有想到之下‘啪’地一声,给了屈宁一耳光。

按理说,屈宁是学过武的人,不管她有没有想到皇后会不会打她。但是,当没有半点武功的皇后扬手要打她时,如果她想躲,她是完全可以躲开这一巴掌。但是,她却接下了这一巴掌。只因她知道,她是臣,皇后是主!

皇后一巴掌打在屈宁的脸上,气愤地看着她质问:“大胆奴才,本宫的名字岂是你可直呼的吗?”她气不过,想到这么一个俏生生的人妖,外表的装束虽然是男人,但是,以她的直觉,她知道屈宁是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迟早都会被拓跋星粲纳为妃子。她必须在她没有成为妃之前,掐断这根弦,让她永世只能做男人,不能做女人,不能做皇上的妃子。

她心里想着,却没有计策,只得扬起手又要给屈宁一巴掌。结果,她的手,被拓跋星粲抓住。

拓跋星粲的表情淡淡的,淡到没有一丝情绪,这却更让人害怕。皇后看了,心里一抖,连忙低头:“皇上……”

“退下!”拓跋星粲的声音淡淡地说了一句,接着脸向着外面说:“来人,把皇后带回宫中。”他的声音并不怎么高,也听不出有一丝生气的情绪,但是,却让守候在宫外的宫女和太监们听得战战兢兢。连忙颤抖步伐,低头哈腰地走进来,不由分说,把皇后带了出去。由始自终,皇后也没有再出声,只是目光愤然地瞪了屈宁一眼,然后顺从地跟着宫女和太监的步伐向着外面走去。

当大殿之中只剩下屈宁和拓跋星粲时,拓跋星粲忽然打开双臂向着屈宁大喊一句:“屈宁,还不为我们的再次相遇拥抱一下?”

屈宁眨巴一下眼睛,激动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尽管她的心中曾无数次地认为,拓跋星粲便是二十一世纪的沈默凡,她的男朋友。但是,认为归认为,毕竟没有得到过证实。如今听到拓跋星粲的话,让她再也不用怀疑,他就是沈默凡了!

于是,她又哭又笑地扑进了沈默凡的怀里,又跳又叫起来:“沈默凡沈默凡,你他|妈的还真的是沈默凡,真的是……”

沈默凡一把抱起了屈宁,心情愉快地旋转起来。他一边转,一边笑声灿烂地道:“屈宁屈宁,我的屈宁。我恨不得把你揉死、扁死、揍死,我……我真他|妈的太开心了,也他|妈|的终于找到你了……”他说得语无论次,却足以显示他的激动和屈宁一样,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谁也无法料到,死后的两个人,会同时穿越到这个时空的中国古代,还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到得最后,两人依然还是相遇了,相知了。这是命运之绳把他们牵引到了一起,没有缘,哪怕你前世五百次地回眸,也无法换得这一世的擦肩而过。

两人激动地又抱又叫又跳,一时无法控制这样疯狂的场面,两人相拥着跌倒在地上,也依然无法阻止两人的拥抱和笑声。

“宁儿宁儿啊,你真是扫把星之中的扫把星啊。你说你,别人发誓,你发誓,你发个誓却能把我们带到古代。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又是什么逆天毒誓啊?”笑声中,夹着沈默凡的数落,但是,这数落,却又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宠爱。

屈宁大笑道:“谁叫你要我发毒誓啊?你本来就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偏偏要激起我的反抗,让我发起了逆天誓言。结果,就‘咔’一声,电线杆倒了,把我们砸到了古代。哈哈……”

她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一直以来,她由于穿越而心情郁闷、难过得无法释怀。这一刻,她却真心高兴。在经过了如此多的伤害和磨练之后,能在异乡遇到故乡的人,那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的一件事。

沈默凡听到屈宁的话,立即垂胸顿地起来:“天哪,地哪,电线杆哪,你有没有天理啊。你要砸,就砸那可恨又可气的女人啊,干嘛要把我一起砸上啊?”

屈宁本来就笑得不行,听到沈默凡的话,她就笑得更不行,肚子里的五脏六府都似乎要被她笑到一起,打起结来了。她连忙伸手挥了挥,笑着道:“你别,别再说……笑死我了,哈哈,笑死我了……”

☆、第195章 两世强势

两人笑笑闹闹了一阵,都觉得够了,这才地上站起来走到软榻之上坐下。拓跋星粲拥着屈宁,正如二十一世纪时,他拥着她一样温柔而甜蜜。

屈宁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给予她的温暖和安全,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天来的劳累和大起大落的心情,让她的心有些累了。

拓跋星粲忍不住笑问:“宁儿,你说,如果我们还在二十一世纪会怎么样?”

屈宁想都不想便答:“还能怎么样?你就拥着你那新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呗。”

拓跋星粲闻言忽然低叹一声说:“唉,在现代的时候,很想要你变得温柔淑女一些,你却不愿意改变。结果,我去外面找女人,以为找了一个天下独一无二的,唯一称得上贤淑的女人,谁知一根要命的电线杆把我砸到了古代。结果,在古代,这样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贤淑女人遍地都是,反让我怀念起你这粗鲁而大咧的女人。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心中还是最爱你。不管你的性格如何,我始终最爱你。”

屈宁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一扬头,离开拓跋星粲的肩膀看着他得意地说道:“这就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现代的时候,因为遍地都是像我这样的女汉子,所以,你心里面就想要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但是,到了古代,就成了反比例了。到处都是温柔贤淑的女人,要找一个像我这样的女汉子,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所以,你又喜欢上了我。嘻嘻……哈哈……你这是犯賤,犯賤懂吗?”

她说着瞪了沈默凡一眼,不等他回话,又大笑着说:“犯賤的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近在咫尺的现实的不喜欢,偏偏喜欢远在天边的,虚无飘渺的。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犯賤很犯賤?”

“是是是!”沈默凡连忙应声道,这一刻的他与她,由于放开了怀抱,敞开了心扉,说话便毫无顾忌了。何况,这种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是很正常的话,但是,若是被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听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还好的是,这里就只他们两个人,不怕被人听了去。

屈宁看到沈默凡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劲地低声下气,这于他的性格完全不像,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他都是一个很强势的男人。她低低地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事,连忙看着沈默问:“沈默凡,我问你。我和你在这古代从相遇到刚才,我都没有在你面前承认过我就是屈宁,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屈宁?”

沈默凡‘哈哈’一笑,说:“你能猜到我就是沈默凡,比你聪明的我,还猜不到你是屈宁?”

“切!”屈宁翻了一个白眼,靠近沈默凡问:“我说沈默凡,你没有想过回到现代啊?”

“想过。”沈默凡想都不想便答,他看着屈宁说:“我三岁的时候就穿越到了这里。那时候,看到自己是一个小屁孩真的想死的心都有。所以,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很煎熬的,也是非常想回到现代的。”

“你三岁的时候就穿越过来了?”屈宁一时没有弄清楚状况,以为沈默凡比她早三年穿越到这里。她记得,她是在母后的肚子里穿越过来的。她问道:“这么说来,你比我早三年穿越到了这里?不然,怎么我穿越过来时在娘的肚子里,而你却已经三岁了?”

沈默凡伸手弹了一下屈宁的脑袋,戏谑道:“都说你比我笨啦,你又不信。我比你年长三岁,当然是穿越到三岁的我身上,你当然就是穿越到娘肚子里的你啦。”

“哦,原来如此。”屈宁一经沈默凡的点拔,便即明白。她摸了摸有些发痛的头,看着沈默突发奇想地说:“不如,我们再来死一次,穿回到现代,好不好?”

沈默凡立即现出一脸被屈宁打败的样子,他瞪了她一眼,问:“你是穿越局长吗?专门管穿越的吗?”

“不是。”屈宁很没趣地应了一句。

“不是你还敢说这样的大话?”沈默凡又气又好笑,他看着屈宁说:“你以为穿越像吃饭这么容易吗?想穿越就穿越?你真是……”他说着摸了摸屈宁的头,忽然把她抱在怀里,拥紧她说:“我现在不想回去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让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爱上了这里。所以,屈宁,我需要你,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需要你。”

屈宁听了很感动,这份感动只有她与他才能感受得到的。她也紧紧地拥抱着他,说:“好,我会陪着你,无认在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

两个相爱的人,由于事故而同时死亡,又是同时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的中国古代,然后,在这里又重新相遇。这份缘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除了缘之外,两人之间还是似乎一根情在联结着。那就是,亲情。现在的屈宁对于沈默凡,除了有二十一世纪时对他的爱慕之外,还有一份同是故乡人的亲情之感。

这一晚,她与沈默凡说了很多很多。沈默凡说,他要在这里开展历史,而不是改变。这里的中国古代根本不同于他们以前的中国古代,所以,他不能算是改变,只能说是开展历史。

他说,他除了要带领魏国统一北方之外,他还要统一中国。这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野心。他说,一个男人,没有野心就不是男人。但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不可能没有女人。所以,他希望屈宁能够一直陪着他一起打天下,不管将来如何。

说这翻话的时候,他已经从沈默凡的角色回到了拓跋星粲的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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