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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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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要上天堂吗?可是,天堂有吃的吗?她皱起了眉头,很不情愿地跟着那束光往上升,往上升。升到一扇玉光之门,这门呈拱圆形,纤纤巧巧,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她向着这散门走去,这时有人从后面喊了她一句:“屈宁!”
她吃了一惊,在这无垠的圣光之门的地方,有谁认识她?她转回头,看到拓跋智站在她的身后向着她招手,他脸上的表情又是着急又是心痛。
她不解地往回走,走向拓跋智的身边。心里实在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会走到这里来?
这时,无垠的圣光之地,竟然飘起一缕香味。这香味一旦散发出来,便深深地吸引了她。她循着味着看去,看到拓跋智的手里捧着一块烤羊肉,那羊肉油腻腻地滴出香汁来,那汁的味道便向着四周扩散,散到她的鼻子里,嘴巴里。
她立刻睁大眼睛看着拓跋智手中的羊肉,脚下早已如兔一样奔到了他的面前。此刻,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它了,香味好像已经变成了绳子紧紧的缠绕着她拉扯着她,让她的嘴唇里不住地流口水。她跑到拓跋智的跟前,问也不问一声,抓起他手中的肉便咬了一口。于是,她知道什么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那就是,她手中的羊肉。她吃得津津有味,满口香气……
她突地睁开眼睛,触眼所见是拓跋智严肃而温柔的眼眸。看到她醒来,他那深黑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喜悦。
屈宁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口中还羊肉的香味,她不解地看着拓跋智问:“天堂有羊肉吗?”她以为,她已经饿死了,与拓跋智一起到了天堂。
拓跋智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脸说:“我不知道天堂里有没有羊肉。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们不在天堂,而是在人间。你看,我的手是不是热的?”
说着,他的大手掌贴到了她的脸上,手里的温度正正温暖了她的脸,她的心。
她微微一笑,把脸贴着他的手,温暖地说道:“嗯,你的手很温暖,很醉人。死了还有你的手贴着,真幸福。”
拓跋智闻言眸子里闪现一片感动而满足的泪花,他把手紧紧地贴在她的脸上,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傻瓜,你没有死。我也没有死,懂吗?”
“什么?”屈宁很吃惊,连忙抬头,这才发现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的四周很简陋,什么都没有,不但如此,周围很阴暗潮湿,像是在一个山洞里。她这才知道原来她真的没有死,她心里一阵欢喜,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立即伸手抓住拓跋智的手,连声问道,“我们活下来了?在狼群窝里活下来了?我们是怎么从狼群窝里逃脱出来的啊?”
拓跋智‘呵呵’一笑说:“其实,是你的一句话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然后,我们再坚持了三天,我师父就来救我们了。”
“你师父?”屈宁听得莫名其妙,“你师父是谁?他怎么救我们?还有,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这时,洞中光线一暗,有两人走了进来。
拓跋智连忙站了起来,向着来人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师父。”
屈宁好奇的往拓跋智口中的师父看去,看到是一位道长。只见他面容和蔼亲切,长须飘扬,星冠披戴,手握拂尘,神清俊朗如仙客,体态身轻像寿翁,说什么修炼有成,仙风道骨,说的就是此类道士。他的身边,紧紧地跟着一位童仙似的小孩。
那师父向着拓跋智笑了笑,这才转过眼看着一脸好奇的屈宁,笑容亲切地问:“怎么样,小娃儿,感觉好点了吗?”
屈宁的脸微微一红,只因从懂事以来就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何况现在她的年纪已经过了小娃儿了,让人听了很别扭。但她还是笑了笑,点点头了说:“嗯,好了。听皇上说是您救了我们,谢谢啊。”她说着就要起来施礼,但是,师父却是一挥遥制止了她的施礼。
只见他满面慈祥地看着她说:“你不要多礼了,到了老夫这里你就要像到了家里一样,心情放松一些,不要太过拘束。”
他说着又安慰了她几句,要她好好地待着,等身体好了,就让她下山。说完,他便和拓跋智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个仙童似的小孩尔真。
尔真长得精灵乖巧,眼睛大大的又蓝又亮,非常可爱,非常萌达。他看到师父和拓跋智都走出去了,忍不住走到屈宁的身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萌萌地看着她说:“喂,姐姐,我跟你说。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大师哥聪明有能耐,你和我大师哥都已经成为了狼群的下肚菜了。”
他说到他的大师哥的时候,一脸崇拜的样子。看得出来,他的大师哥早已在他的心中成了英雄,成了神。
屈宁当然知道尔真口中的大师哥指的就是拓跋智。但是,她不知道她是如何被拓跋智救出来。她只知道,当时她饿了四天,早已前胸贴肚子。那时候,她都已经饿成那样,树下的那些狼比她更饿。可想而知,那些饥饿的狼会做出何种可怕的攻击。只可惜,她没有看到,她只看到饿狼们因为饥饿难耐,便已经蠢蠢欲动,正要想办法攻击树上的他们。结果,狼们还没有攻击起来,她就因为可怕的饥饿感而晕了过去。
她忍不住笑了笑,问:“你的大师哥是怎么把我从狼群里救出来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第184章 睿智之人
尔真一听,立即双眼放光地说道:“当时你和我大师哥被困树上四天,大师哥一点计策也没有。眼看着树下的狼群越来越饿,随时都会做出可怕的攻击。所以,为了让你们能够在树上安全地再待上三天的间,他便想了一个计策。利用发簪,杀死两头狼,一头狼被他带上树,另一头被他扔在狼群之中,让其它的狼可以吞食它。这样,你们就安全了。”
尔真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屈宁却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只因她知道一个人要在上千头狼的虎视耽耽之下,将两头狼杀死来转移狼群的目标,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拓跋智却做到了。尽管她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但是,她却依然很佩服他的胆略和机智及勇敢。
她忍不住问道:“只杀两头狼,就可以解决上千头狼的饥饿?你的大师哥是怎么做到的?”
尔真头一扬,娇傲地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大师哥可是聪明绝顶的人,知道利用循循诱|惑之力来使饿狼们吃个饱。这循循诱|惑之力就是,狼一般不会吃食没有受伤的狼,但是,一旦有一头狼受了伤,流了血,那血的气味刺激了其它的狼。那么,其它的狼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撕咬那头受伤的狼,在撕咬的期间,总会弄伤别的狼。于是,一头狼受了伤,会带动几条、十几条,甚至上百条的狼受伤。这样,有那么多受伤的狼可供那些没有伤受狼吃。你说,吃饱肚子的狼还会因为饥饿想吃掉树上的你们吗?”
“不想。”屈宁平淡地答了一句,内心却是翻滚如潮。
“这明明是大师哥的计谋,但是,他非要把这分功劳算到你的头上。他说,只因为你说了一句你想吃狼,就让他明白。狼群因为饥饿要吃人,那么,人为什么不能在饥饿的时候吃狼?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即可以让他避免被狼吃掉,又可以让你们再熬个三天。到时,我和我师父就会救你们。你说,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人,是你还是我的大师哥呢?”尔真满脸鄙视地瞪着屈宁,他的样子,正正显示了他在为他的大师哥感到不值。明明做这一切事情是他的大师哥,但是,功劳却偏偏算到屈宁的身上了。所以,他为他的大师哥感到不值。
屈宁看了微微一笑说:“这当然是你大师哥的计谋和他的功劳啊。如果没有他的聪明计策,我想,我早就死了。只不过,我不明的是,你的大师哥怎么知道你和你的师父,会赶来救我们?而你和你的师父又怎么知道我们在坟地上有了危难?”
尔真萌萌地笑了笑,说:“我和师父每三个月就要在坟地里与大师哥见上一面,所以,大师哥知道,只要你们再熬上三天,等我师父来了,就有办法救你们出狼群。”
“哦,原来如此。”屈宁点点头,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拓跋智面对那么多狼的聚围,依然还可以谈笑风声,面不改色。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再过几天,他的师父就会来与他见面。到时,他的师父看到他被困狼群,无论怎么样,都会想办解救他。只是,他既已知道,为何不告诉她?难道他是不想说一些没有把握的事?嗯,此人外表嘻嘻哈哈,但内心却深沉稳定、睿智,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想着拓跋智,脸上不禁露出温柔的笑容,这一点,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屈宁在深山上休息了三四天,才慢慢地恢复了元气,有了精神。其实,她是练武之人,按道理说,她的体质应该比较好,不容易出事。但是,她在狼群围堵之时,便由于拓跋智的戏弄而昏迷了两天,这两天她没有吃、没有喝,已经是一个饿肚子的人。后来,由于事发突然,狼群如潮水般突然而至,接连着又是四天没有吃东西。
这样一来,她就连续六七天没有吃东西。这六七天来,她着急、不安、恐惧、害怕、担忧等等,各种心情都在激烈地上演。可谓说,她的精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折磨。再加上饥饿,一下子就把她的身体拖跨了而晕了过去。如果是平常人,那时早已下地狱。幸亏是她,心中还有微弱的气息。
当拓跋智杀了一头狼之后,带上树,他是可以生吞活吃,但是晕了的她不可以。于是,拓跋智用狼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她的嘴上,让狼血顺着她的唇流进她的肚子里,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因此,这几天,屈宁的心里很感激拓跋智。毕竟,他救了她一命。
这一天,是拓跋智送她下山的日子。在这里住了几天,屈宁才知道,她们是在一座很深很深的深山山顶上。深山的前头有许多小山,树林,丘林围绕及挡着。如果有人想从外面走进这座深山,非得用上五六天的时间不可。当然,一般人是不会进入这片深山的。只因它实在太深太深,又无道路,没有人愿意开辟一条道路走进来。
早上吃过饭,拓跋智与他的师父在严肃地说着话,似乎在说一些人生大事。他们的样子很是凝重,他的师父还时不时地点点头,想是听得满意。偶尔,他也出出声,指点一下拓跋智。拓跋智听了,迷茫的脸色露出彻悟,然后,他会满脸恭敬地向着他的师父地点点头,以表示谢意。
屈宁和尔真看了,知道他们在说着人生大事,也不去打搅他们。只是无聊地坐着等,等了许久,才见拓跋智告别他的师父与尔真,带着屈宁往山下走去。
深山的绝顶之路,便是荆刺横生,怪石嶙峋,悬崖峭壁,道路十分的难走。何况现在临近年关,天气总是大寒大霜又大冰,冰块结了一天也不会散去。到了晚上,冰块才会慢慢地融化。但是一到深夜,寒气再来,冰块又凝结。如此,深山里,到处都是冰条冰块的风景。风景很美,各种各样的冰条,冰柱,冰珠历历在目。但两人无心观赏风景,只想趁天未黑之时,走下山。不然,山上有许多猛虎怪兽,到时,一不小心遇上了,又有生命危险。
一路上,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既要注意脚下,又要注意冰柱、荆刺什么的。遇到悬崖峭壁,道路又滑又陡之时,两人不得已,只有手牵手,互相鼓励着往前走。这时候,行走起来,非常缓慢。当然,遇上道路好走时,两人又会施展轻功,在草丛之间轻点跳跃而过。
如是这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下得山来,来到山脚下,屈宁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往上看去,看到深山高入耸云,笔直如尖。如此慑人的一座山,她和拓跋智竟然平安无事的走了下来,真是谢天谢地。为此,她忍不住感慨,问拓跋智,他的师父怎么会想到住这样的地方?下一趟山都如此不容易,他一个月之中想必也不会下山一次吧?
拓跋闻言‘呵呵’一笑说,“师父他老人家乃是仙人,下山上山于他来说是翻掌之事,容易得很。哪像你,娇滴滴女人一个,走下山来,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屈宁听了老大不高兴,厥起嘴说道:“我娇滴滴?你不也是?如果你不是娇滴滴你怎么也要花上一天的时间才走下山来?哼,我从来都是比其她女人强硬,不会娇滴滴。我敢打赌,如果是别的女人下这座山,不摔死她才怪。”
“那是。”拓跋智微微一笑,应道。
屈宁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他。她转了一下眼眸,看到天色就快要入夜了,冬天的深山是会很冷的,尽管这里是在山脚下,但是,它毕竟是深藏在山林、树林、山丘的里面。可想而知,一到入夜,这里的寒气会如何的深。
她忍不住蹙起眉头,说:“快要入夜了,我们怎么办?”
拓跋智笑了笑,带着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放心,这座山的山脚下是有很多山洞的。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起程。”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走了一会,转一个拐角,走入峭壁之处,在这里果然有一个山洞。拓跋智拔开洞口的高草与腾条之类的东西,带着屈宁走了进去。瞬时之间,黑暗袭来,让两人的目光有如瞎子。但是,只转眼的功夫,只见洞壁之上有隐隐的绿光闪现。刚开始是一点,再眨眼,变成了七八个绿光点在闪烁。原来,这些闪烁的绿光自石壁之上发出。
拓跋智和屈宁看了,一时好奇,忍不住走近绿光之处。才赫然发现,绿光是石壁之上的一个龙眼之石。呈七星阵的状势排列,发出微弱的绿光,晶莹圆润,煞是可爱。
屈宁看了,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触摸之下,但觉冰凉入肺,手感光滑。她一时惊喜,大声问道:“智大哥,这是什么?”
☆、第185章 蛇群
屈宁看到石壁之上的绿眼之石,惊喜地问道:“智大哥,这是什么?”
拓跋智虽然是皇上,看过无数珍宝,但是,如此开在石壁之上的绿眼之石,他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他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身为一国之君,君主喜好自称为孤、为王、或为朕。但是,他喜欢平庸,早就有心相让皇位。此刻与屈宁相处了几天,又知道她明白他的心思,便在她的面前不再称朕了。
他说着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几个绿眼之石,只是,他不像屈宁那般,这个摸一下,那个摸一下。他是专注地摸了摸其中的一个绿眼之石。刚开始的触感是冰凉入肺,但是,慢慢地,它似乎在变暧。只是,这份变暖的速度却是很缓慢的。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温让绿眼之石变暖,一时间也没有在意。他摸了一下,看着屈宁说:“这种石头太奇怪了,长得跟人的眼睛一样,看来,它非凡品。”
屈宁看了,欢喜得不得了,大声问道:“即是非凡品,不如,我们把它挖出来带回去如何?”
拓跋智听到屈宁的话,觉得很煞风景。这些石头,只能待在这里,顺应自然才能发挥它的美丽。他正在欣赏之中,突听她说要把这些绿眼之石挖了出来,不免瞪了她一眼,指责道:“你怎么这样残忍,硬要把它挖出来,让它遭踏在人类的手中?难道你不知道,越是稀奇,越是宝贝的东西,只能顺奇自然,待在大自然的怀里,才能发挥它的美丽与不凡?”
“切。”屈宁被拓跋智一顿斥责,顿感没趣,只得翻了一个白眼,退开,走到洞的另一边,离那绿眼之石远远地。嗯,拓跋智既然喜欢让奇珍异宝顺奇之然,发挥它拥有的美丽。她也不是一个喜欢糟蹋的人,但是,要她看着稀世珍宝而不挖出来摸上一摸,玩上一玩,于她来说是一件很难忍的事情。唯有躲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才好。
拓跋智当然知道她的想法,他随着屈宁走到洞的另一边坐下。坐下之后,两人打开包袱,拿出毛毡铺在地上,再吃了一些食物,便要睡觉。
就这么忙碌了一会,感觉刚才的绿眼之石的光似乎又亮了一点,大了一点。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绿眼之光,只是很微弱,很小,犹如莹火虫一样。如果不是处在非常黑暗的地方,绝难发现那绿色之光。然,此时的绿色之光,却已经如绿豆大小,光亮又是更亮了。七个绿眼之石同时变得绿豆大小,在这黑暗的洞中散发出绿色之光,把洞里的黑暗照散了。
屈宁看了,忍不住说道:“这石头真的是稀世罕见啊,它竟然会因为夜的推移、前进,而变得更亮。这就像夜明珠一样,可以照亮黑暗。”
拓跋智笑了笑说:“它比夜明珠更好。你看它,它不但会随着入夜变得更亮、更大之外,你有没有发现,它还有一个功能?”
“什么功能?”屈宁不解地问道。
拓跋智笑道:“它还能驱寒。”
“驱寒?”屈宁笑了笑,说:“怎么可能?你看,我们现在不是还在冷冻之中吗?”
拓跋智微微一笑,从坐毡上站起来,走向绿光之石。屈宁不明究理,也站了起来,跟着他走近绿光之石。越走近绿光之石,她便越能感觉到丝丝温暧之气从绿光之石身上传来。这股温暖与洞里的寒气相比之下,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却是那么地让人惊喜和震惊。
屈宁惊喜地叫道:“啊,它真的能驱寒。”
拓跋智笑问:“怎么样?这块石头,真的是绝世罕有吧?”
“是啊,是啊。这么绝世罕有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挖出来,带回去玩一玩,玩腻了,也可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屈宁一时高兴,忘了刚才拓跋智就因为她的贪玩,而斥责了她。她刚把话说完,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贪玩的小毛病,连忙捂起嘴巴,冲着拓跋智做了一个鬼头,歉意地笑了笑。
拓跋智只瞪了屈宁一眼,没有再斥责她。他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到什么说什么,不会经过大脑的过虑。当然,这个女人在处理大事与战争的时候,她的头脑却又是特别的聪明谨慎,绝不会头脑发热。这样的女人,似乎集合了很多的矛盾体,让人因为她的各种矛盾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其实,拓跋智初初把她劫出来的时候,是想过要占有她,以此来达到他心里的不平衡。毕竟,要他平白无故让出皇位,已是很大的牺牲,怎么样,他都要夺去星王所爱人的清白。但是,当他发现她还是处女之身时,他突然下不了手。
这样的女人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无所谓,她与星王更是不避忌讳地在府中公然搞起男女之情,让她的不贞不洁不爱的谣言满天飞。才半天的时间,便传到他的耳里。让他认定她是一个大胆开放而随便的女人。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却依然是处女之身。
于是,拓跋智知道,她的外表虽然不好,但内心却是贞洁自爱。因此,他在关键时刻,保全了她的清白。然后,与她一起遇狼之时,让他看到她的软弱与无助。原来,她并不像在战场之时那样威风凛凛,强大无比。她也像许许多多的女人一样,也会害怕,胆怯。那时的她,把柔弱表现得一览无疑。她尽可能地找他做保护,让他感到自己就是她的天,她的地,而忍不住自毫和骄傲起来。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就让他的玩乐之心深深地收了起来。让他与她在一起,不再是那副嘻闹玩世不恭的样子,而是以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天每一刻。
他想得入神,屈宁却是睡得深沉。他躺在一边,翻了一个身,借着洞里的绿眼之光看向屈宁。看到她一副沉睡的样子可爱极了,心中忍不住涌出一股甜蜜之情。他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站起来,悄悄地走到她的身旁,蹲下,弯下腰,探长脖子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放开,看到她的眼眸动了动,想是他的唇有些冰,把睡梦中的她冰到了。
他感到心中暖暖的,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印下深深地一吻。这一吻,似乎过度一些,让屈宁皱起来眉头,身子翻滚起来。
他看了心中一慌,连忙跑回自己的毛毡之上,迅速地躺下,迅速地闭上眼睛。许久,他的眼睛睁开一线,往屈宁看去,看到她翻了一个身之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的心中不免升起浓浓的柔情与温暖,唇角边不自觉荡起一个温暖而醉人的笑容。
如此折腾了一会,拓跋智也不敢再去打搅屈宁了。他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屈宁跟拓跋智在一起,不知道为何很有安全感。因此,她刚刚躺下,便很快地入睡了。正睡得香甜,感觉四周围有蠕动的东西,并发出‘嗤嗤’之声,这些声音让人听了只感毛骨悚然。
她猛地睁开眼睛,并迅速地坐起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害怕得连呼叫起都叫不起来了。
只见眼前的洞中亮如白昼,温暖如夏天,这种温暖,犹如在太阳之下,散发出一种懒洋洋的气息。洞里的周围与洞避之上,爬满了蛇群。只见密密麻麻的蛇群抬头跳跃,在这温暖的洞中,它们似乎活得很是慊意,便都一起跳起舞来。这种场面,既恐怖又举世罕见。
屈宁看了,虽然觉得蛇群一齐跳舞很是好看,但也看得头皮发麻,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洞中的蛇群,一边跳跃着一边往洞的深处涌来。它们一边缓慢地蠕动,一边发出‘嗤嗤’的声音。不一会,只见洞壁之上以及周围的蛇群越爬越过来,很快就要爬到她的身边,她不由得大叫一声,跳起来。正不知如是好,拓跋智却突然跑了过来,把她拉了一下,退后了好几步,离蛇群远了一点。
拓跋智把屈宁护着在身后,看着眼前的无数蛇群,他的心里也发毛。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月的时间不到,前后让他遇到了狼群和蛇群。
他看着蛇群越来越近,心里虽然发毛,虽然也是毫无计策,但是,他却安慰屈宁:“别怕,有我在。”
屈宁看着这些磷光闪闪,滑滑溜溜的蛇群如潮水般爬来,心中的害怕早已胜过一切。听到拓跋智的话,她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来:“你是扫把星,跟你在一起真倒霉。不是遇狼就是遇蛇,这可怎么办?”
她说着紧紧地抓住拓跋智手臂,躲在他的背后。但是,她却觉得蛇群无处不在,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过蛇群如潮水一样地涌来。到时,蛇群爬到她的身上,她就死定了。肯定会被咬得面目全非,而且会中毒而死。她想得害怕,脸上便现出无措、恐惧、担忧……
☆、第186章 中毒
拓跋智听到屈宁的哭诉,笑了笑,讨好似地说:“是的,是的,我是扫把星,你是天星。我说天星,你能不能把这粒药丸吞进肚子里?”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屈宁。
屈宁不解地伸手接过,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拓跋智笑道:“这是百毒不侵丸。”
“百毒不侵丸?”屈宁很是怀疑,但是,看到拓跋智一脸谈笑风声,不会因为眼前无数的蛇群而害怕,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只有有了百毒不侵丸,他才能这么淡定地面对即将涌来的蛇群。
她连忙把药放到嘴里,但是,要入嘴时,她又不解地问:“你把百毒不侵丸给了我,那么,你呢?”
拓跋智微微一笑,举起手,只见他的中指与拇指之间也捏着一粒黑色的药丸。他把药丸放入嘴里,慢慢地爵食起来。
屈宁看了,也连忙放进嘴里爵食起来。
只一会,她就把整整一粒药丸吞进了肚子里。但是,药丸是吃进去了,也知道它是百毒不侵,可以不用害怕蛇群咬她而中毒身亡。可是,面对如此多的蛇群涌来,她还是怕得要命。
她低头往四周看去,看到群蛇从洞的四面八方涌来。它们之中有的长着五色斑斓、有的银光闪闪、有的如鱼网状、有的如青瓷花瓶,样子五花八门,不分类别地取聚在一起,慢慢地,昂头吞舌地滑过来。随着它们的滑近,它们口中喷出的腥臭味也是浓到让人要作呕及晕旋的地步。
拓跋智看到眼前的群蛇涌来,上万蛇头攒动,口吞艳红血舌,前面的蛇爬得缓慢而严密,似是一堵墙一样高高台起蛇身,堵住后面的蛇越过。而后面的蛇却是络绎不绝地蜂拥而来,看似想要越过前面的蛇,实则却不然。只见后面的蛇一批又一批地相互轮换着爬到前面,与前面的蛇墙相互挤了一挤,却又迅速地退了开去,让后面一排的蛇挤进来……
看到这样,他全身只感汗毛直竖,头皮发麻,双脚有些微微地颤抖。但是,他却是硬把这份害怕深藏起来,暗自调均了一下气息,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转身,突然把屈宁打横抱起来。
事出突然,屈宁‘啊’地一惊叫。但是,她的叫声刚一响,便拓跋智的嘴堵住了。
拓跋智吻了一下屈宁,让她的惊叫声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他才放开她,并看着她轻声道:“不要大呼小叫惊动了出来取暧的蛇群。”
“取暖?”屈宁双手挂在拓跋智的脖子之上,把脚高高地抬起。她想着她被他抱着,而他又长得高,地上的蛇群是属于爬行动物,怎么着,它们也够不着咬她吧?
她感到一阵心安,便忍不住追问道:“你怎么知道它们是来取暖?”
拓跋智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洞壁之上的绿光之石,看着散发出浓浓光束的绿光之石说:“若我没有猜测,这些蛇正是被这温暖的绿光之石吸引过来取暖的。你想啊,冬天的蛇几乎都在冬眠了。但是,这里的蛇却在最深的夜晚跑了出来。只因这里一到深夜,便温暖如春天。蛇群以为晚上便是春天来了,绿光之石散发出的温暖之光便是太阳。所以,一到深夜,这些蛇群便全都出来晒太阳。只是我们误打误撞,跑进了蛇窝。”
屈宁听到这里,不免白眼一翻,说道:“我们还误打误撞进了狼窝呢。”
拓跋智轻轻一笑,戏谑地说:“是啊,我们两人结合,很有动物之缘。我想,也许今天我们会遇蛇群,明天我们会遇虎群……”
他的话没有说完,屈宁便出声打断他的话:“我不要遇虎群。我什么都不要遇了,这两次遇上够倒霉,够我害怕了。我的心肝可是不能再受这样的刺激,如果再来,我宁愿去死。”
拓跋智笑道:“好啊,你要死了,我立刻去冥界找你。然后,我们在冥界可能会遇上成群牛鬼神蛇……”
他的话没有说完,又听屈宁轻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从这里出去以后,无论是死是活,我看我们还是分开的好。”
拓跋智听到她的话,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他的眼眸顿时黯然下然。他的微笑似乎微微地凝固了。
就这时,屈宁突然‘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他连忙用口堵住她的嘴,让她的尖叫声又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然后,他看着她说:“蛇群是爬行动物,而且,它们不善于主动攻击。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它们咬,就千万不要大呼小叫,要像我一样站着不动,任由蛇群从我的身边滑过。不然,你的叫声引起蛇群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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