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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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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内一阵沉默。

屈宁忐忑不安地站着,不知道皇上打的什么主意。

许久,皇上拓跋智固执地道:“把衣服换了!”声音冷峻而俨然。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呃……

屈宁一窒,纵使有万般的不愿意,也不敢公然反抗皇上的旨意。于是,她伸手开始慢慢地解脱衣服。宫女们看了,正要为她换上崭新的女装服时。突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星王你不能进去。”

这是太监的声音。

屈宁听得一喜,知道拓跋星粲关键时候还是出现了。她立即挥手阻止宫女们,不让她们为她穿衣。

这时,门外响起叩门声,跟着一声请安响起:“皇上,臣有事相见。”这是拓跋星粲的声音,声音深沉而淡定,听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或着急。

……屏风内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屈宁以为拓跋智不会接见拓跋星粲的时候,只见拓跋智从九龙屏风内转了出来。他的步伐依然是歪歪斜斜的,眼睛眯眯,满脸通红,满身酒气。他一路踉跄地走过来,在距离屈宁还有十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他虽然站定了,身姿却是东倒西歪,似乎随时都要跌倒,但是,却总能在最后一刻站得稳稳地。

只见他一挥手,叫人打开门。

拓跋星粲脚步从容地走进来,当他看到屈宁在此时,他的眼眸微微地睁大了,脸上是一副惊奇的样子。那样子告诉众人,他完全没有想到屈宁会在此。但是,他也只是看了屈宁一眼,就把目光转向拓跋智,跟着双腿跪下,向着拓跋智道:“皇上,微臣有要事商谈。”

拓跋智话语未出,先自打了个酒嗝,这才笑道:“呵呵,星王深夜不回去搂着美妃睡觉,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来与朕商谈?”他说着身子斜斜地歪了一下,似乎要跌倒了,但是,却在要跌下去的时候,两名宫女快速地走过去,扶住了他。

他艰难地站定身子,笑声依旧地说道:“星王的美妃无数,让朕看了都是心生妒忌。只不过,你既是朕的左右膀,朕让给你就是。”他说着停了一下,手一挥,脚尖一掂,指着屈宁说道:“你……深夜来此又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屈宁一听,知道皇上是在自我找台阶下,她若不顺势让他走下台阶,她势必会死得很惨。所以,她一听皇上的话连忙躬身道:“回皇上,臣的事情并非很重要。星王既有要事商量,那么,臣就先行告退了。”

“准!”拓跋智手一挥,命人把屈宁请了出去。

屈宁连忙转身退出了太和殿,在退出太和殿的时候,她微微地看了拓跋星粲一眼,正好看到拓跋星粲也往她看来。于是,四目相交,许多话,许多情便不言自明……

☆、第175章 嫔妃无数(第一更)

退出太和殿,屈宁才发现,她的背后已经冒出了一身冷汗。她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珠,紧张的心情才微微地松了一口大气。还好拓跋星粲来得及时,如若不然,她被逼穿上女儿服装,恢复女性。那么,她就犯了欺君大罪,到时,不但她要受到死罪,就连拓跋星粲也难逃罪责。

她忍不住暗骂一句:他|妈||的,古代女人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当官当兵都不被允许,一旦被发现,就会被问斩。嗯,如果她够强大,能够像唐朝的武则天一样,自己当皇帝。那么,她一定会在政权军权以及各个领域里,给足女人发展的空间。只可惜,她不是武则天,她的野心也没有武则天的大。她只是想要握有兵权,然后,带兵攻打夏国,救出她的父王母后。

回到她的府地时,已经是深夜。一夜下来的劳累和紧张,让她倒头就睡,睡得沉稳却不安。做了许多个梦,梦中,都是拓跋智要逼她露出原形,恢复女儿身。然后,她被人拖出去砍了。她的头碎了一地,血流了一地。她一时惊吓,猛地坐起来。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是南柯一梦。

她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意识,这才发现,天还没有亮。周围一片暗淡,唯有外面屋檐下的挂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照散了屋里的黑暗,却不能把屋里照得通明。

她刚要下床,突然背后有人抱了过来。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使出武功钳制后面的人,但转瞬间,她又明白,抱她的人乃是拓跋星粲。她放下一颗戒备的心,把头靠在拓跋星粲的肩膀上,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温暖与安全。

拓跋星粲紧紧地抱着屈宁,许久。他在她耳边轻语:“下一次,无论皇上以什么理由传召你,你都不能去。要去,必须由我陪着。懂吗?”

“嗯,我懂!”屈宁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你不是说皇上是一个昏君,只知吃喝完乐吗?为什么,他会一眼就瞧出我是女人?他既是如此精明,我想,也许他的好玩和昏晕是装出来的。所以,你要小心啊……”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轻轻地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与他面对面。黑暗中。但见屈宁的眼眸如两盏明灯一样,一闪一闪,即明亮又胶洁。

“大哥不是精明,那是好色之心令他精明起来。”拓跋星粲胸有成竹地说了一句,轻笑一下。在屈宁的脸上吻了一下,又说:“你长得这么美,即使大哥不好色,也会被你的美所迷惑。何况大哥历来就迷恋女色,于女人之气息,他是比狼的鼻子还有灵。所以,看到你。他不用看,只用鼻子一闻,就能知道你是男还是女。”

呃……

屈宁听了这一翻话顿感别扭,连忙推开拓跋星粲的脸,不让他吻她。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这只是你看到的表明。也许,皇上要你看到就是这一副模样。实际上。他不是这样副模样。我总觉得,在他爱玩、好闹的心情之下,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智慧之心。如果是这样,你真的要注意要小心啊。不然,哪一天你被他吃了。你也不知道是怎样一回事。知道吗?”

“哦?你竟然有这么深沉的忧虑?”拓跋星粲的语气虽然透着平淡,然,他的表情却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沉思良久,他抬眼看着屈宁问:“今晚大哥叫你进太和殿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与平时爱玩胡闹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嗯。”屈宁沉吟一声说:“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听着他的声音,不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的声音。那时候,他的声音透着冷峻俨然,有一种很强的霸气,论谁听了,都无法把他与只知道吃喝完乐的人联想在一起。但是,当你进来的时候,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嘻闹之气。而且,他从屏风内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样子,的确是一副喝得醉熏熏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

拓跋星粲听了,忍不住眼睛微眯起来,他的样子,似是不关心此事。但是,却有一种令人生畏的气息自他的体内渐渐地散发出来。

屈宁看了,默不作声。她知道拓跋星粲一定在衡量她的话是否轻,是否重。

如此一阵沉默之后,拓跋星粲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若是大哥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那么,这二十几年来,他掩饰得很好,倒让我忽视和轻敌了。不,不只是我,就连父亲也小瞧了他。如是,从今往后,我应该谨慎地应对及重新审礼他。”

他说着紧紧地拥抱了屈宁一下,并在她的唇上印下深深地一吻,感激地说道:“谢谢林儿给我带来这么一个天大的消息。从今往后,我会时刻注意大哥的一举一动。看看他,是否是真傻还是假傻。”

“嗯。你知道注意就好。”屈宁推开了拓跋星粲,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将身子退了开去,看着他话锋一转,说道:“我从燕国跟着拓跋大哥来到魏国,为的就是相信大哥你的一翻真诚。但是,大哥,你是否有事瞒着我?”

她说着紧紧地盯着拓跋星粲的眼眸,暗淡的灯光之中,但见拓跋星粲的眼眸微微地闪了闪,似是闪避,又是坦然的迎之。

不一会,拓跋星粲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屈宁的手,笑问:“林儿想知道我的什么事?只要你想知道的,我就不会隐瞒你。”

“是吗?”屈宁笑了笑,假装淡定地说道:“今晚在太和殿的时候,皇上说你有无数美妃。这美妃,是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妃子的意思。”拓跋星粲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

“你,你真的有妃子了?”屈宁大感意外,只因她从未想过拓跋星粲已经娶了妃子。正因为没有想过,所以,当她听到拓跋星粲亲口言明他有妃的子时候,她的心微微地痛了一下。从小,她的心她的情就向往一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所以,她希望与她过日子的人也有她一样的心思和执著。但是,她没有想到,拓跋星粲竟然有妃子了。

她忍不住轻颤着声音问:“你的……妃子,有几人?”

“嫔妃无数!”

这一句,拓跋星粲缓缓道来,却犹如一道惊雷一样,炸到了屈宁。

☆、第176章 又被人劫走(第二更)

屈宁听到拓跋星粲的回答,忽然之间生气起来。她猛地把拓跋星粲推下了床,怒声喝道:“滚,从这我里滚出去!”

“林儿……”

“别叫我。”屈宁大声地打断拓跋星粲,看到他被她推床下却没有走的意思,心里大为恼火,不由得怒喝一声:“还不走?再不走,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打出去?”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说:“别,林儿你别激动,我这就出去。只要你不生气,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他说着一脸愁苦的样子走了出去。

屈宁看了气不打一处来,扯住枕头扔到地下,嘴里骂道:“死拓跋星粲臭拓跋星粲,你他|妈|的有了嫔妃无数,为什么还要来招我惹我?”

她气得不行,从床上跳到地上,在地上来回地走了几步。心里的恨和无奈揪住了她的心,让她心头仇恨万分,痛苦万分,却无法发泄。想想在燕国的时候,她就是以为慕容千辰有妃嫔无数,她才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燕国,跟着拓跋星粲来到魏国。谁料想,有嫔妃无数的并非慕容千辰,而是拓跋星粲。她这是算什么呢?算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去想以后的日子会怎样。这一刻,她只能强烈地压制自己的不甘和仇恨。她慢慢地平熄怒火的心情,想要继续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要不去想,又怎么能做得到。毕竟,她选择了拓跋星粲,就已经打算一辈子跟着他。却没有想到,到头来,他欺骗了她。

她咬着牙,心里恨得痒痒的。正在满心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屋外悬挂的灯火‘卟’地一声全灭了。于是,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谨惕地坐了起来。自知屋外的几盏灯火不会无缘无故自动熄灭,必定有人把火扑灭的。也就是说,此刻的四周正是危机四伏的四周。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不言不动,耳观四周。耳听八方。但是,奇怪,四周除了安静一片,并无其他的动静。难道说,屋外的几盏灯火都是无风自灭?这,有可能吗?

她十分的谨惕,并时刻做好防范的准备。但时,当危险如风一样无声地悄然而至时,她所有的防范都失去了效应。只在转眼间,她便被人捂住嘴巴。点了穴道,全身不能动地被人扛着跃出了她的镇然王府。

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劫,心里的恐惧化作安静。是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不明白谁来劫她。劫她之人又是谁,又有何目的?为何他的武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竟然连走路都未发出半点声音,更让她半点都感受不到他的气息。直到她被劫,她才蓦然惊觉,黑暗中早已有人劫持她往她的府外飞一样地而去。待到她反应过来,她一时害怕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酷刑。心中便升起恐惧。但是,恐惧感刚一升起,她也就不害怕。

该来的总会来,害怕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想想对策,看看如何才能死里逃生?所以。此刻的屈宁,心里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安静。

如是这般被人扛着奔走了几里路,想来是走出了平城。平城之外,道路不平。扛她之人的步伐才变得微微不稳起来。其实,这人轻功也是一流,如果他不是扛着屈宁,而是与屈宁并排而行的话,屈宁绝对看不出此人因为道路不平,脚步便微微地不平。

她被人扛着走了一段不平的路,转眼间就进入一座丘林之中。丘林地带,山不高,树不高,叶不茂盛。让天空的光亮洒了进来,微微地照明了前方的道路。

前方的道路上,有一辆马车停放在中间。深黑的夜晚里,马车挡道,显得尤其的突兀。只见那马车精致而毫华,绝非一般百姓坐得起,想是富贵之人的马车。她正在疑惑间,感觉身子被人抛进了马车。

只听‘砰’一声,她落在了马车上,马车里铺了软软的一层毛毡,让她跌下去的时候并未感觉到痛疼。她还来不及思考,马车里有人和身扑了上来。于是,一张滚烫的大唇便盖上了她的唇。

这,这,这是要干什么?

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但是,马车内漆黑一片,任她怎么睁大眼睛就是无法瞧清是谁突然吻上她的唇?

这时,马车突然动了起来。想是有人使力拍打马匹,马匹受惊,便狂奔起来。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马匹似乎得到有人的控制,马匹便有章有序地前进起来。

屈宁待在马车里始终不能动不能言语,但是心里却很明白,知道那控制马匹的人是刚才吻她的人。那个人,当马匹狂奔起来的时候,他立即放开屈宁,一掀车帘,身形镇定地掠了出去,骑上马背,以过人的技术,惊人的臂力让狂奔的马儿渐渐地听命于他。

屈宁看了心里忍不住唉呼,这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有如此惊人的镇定力与收服力,此人必不简单。但是,在她的印象之中,她从不认识这样的人,更不会与这样的人结仇。但是,他为何要把她劫来?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人一掀帘子又走了进来。于是,一股很是强大的气场便压了过来,让屈宁的心无故地跳动起来。

她的心跳得越快,心里便越是着急。她很想喊,很想问,但苦于口不能开,身子不能动,只能像个雕塑人一样,眼睁睁地感受着进来之人以身压过来。

于是,她的唇上便又被滚烫的双唇覆盖起来。那唇如火如焰一样地燃烧着她唇,烫伤了她的心。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颤粟,一阵呐喊:该死的,该不会,三年前的一场劫亲她没有失去贞洁,现在反而要失去?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如果就这样被人掠夺她的贞洁,她就是死也是不冥目啊。她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劫来,又是谁想污辱她呢?

就在她一腔羞怒之心无法发泄之时,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响起:“啧啧,美人的滋味果然不同,只是唇齿相碰,便已让人如坠云里雾里飘飘欲仙了……”

屈宁一听,立即睁眼。是他,是他,劫人者竟然是他?

☆、第177章 无耻的戏弄(一更)

屈宁听到声音立即睁开眼睛,是他,是他,劫人者原来是皇上拓跋智。她听到拓跋智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是他呢?他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只是为了逼她露出原形,恢复女儿身?

还未等她想得明白,便感觉到周身一阵寒意掠过。只见拓跋智身手熟练地为她解去了衣服,于是,她的身子便如寒风中的百合花一样,嗦嗦发起抖来。她气得实在不行,如果她的身子能动,请别怀疑,她一定会跳起来把拓跋智杀了。但是,她却不能动,也不能言。只是双眼冒火地瞪着拓跋智,此刻,她真希望她的眼睛能够杀人。

她狠狠地瞪着拓跋智,心里又羞又气,一时气血攻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天已经大亮。周围一片安静,雨声滴滴咚咚地落在马篷之上响个不停,像怨妇一样叙说着恼人的事情,让人听了心情也烦恼起来。

屈宁不安地睁开眼睛,看到上天都在为她落泪,她便以为,她的贞洁已被拓跋智夺了去。顿时,她一阵气愤,只感脑袋天旋地转,似乎又要晕了过去。她努力地镇定了一下气愤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转动了一下目光,把目光看向臂上的那点朱砂印。当那艳红的,象征纯洁标记的朱砂印,依然还在她的臂上傲然挺立时,她一时高兴得忘形便流下泪来。谢天谢地,拓跋智还没有将她掠夺。

想到拓跋智,她猛地一震。该死的,关键时刻,她竟然忘记了那招天杀的拓跋智。于是,她抬起头,眼眸便撞进了一双深如大海的黑眸里。只见拓跋智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他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唇角擒着一抹道不清诉不明的笑容。

屈宁看了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此刻,她在这温暖的马车里,全身被脱了个精光。身上的肌肤有如白玉一般,粉光致润。晶莹剔透。纤纤细腰下的双脚微微打开,直直地暴露在拓跋智的眼里……

她羞怒地闭上眼睛,用牙齿咬住下唇,咬得很紧很用力。不一会,牙齿里有血腥的味传来。

这时,拓跋智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顺着她的脸往下抚,抚至脖子,再至丰胸。然后,他紧紧地握住她丰胸……

屈宁的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睛,目怒拓跋智。她眼眸里的怒火早已向拓跋智言明,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一定会用眼睛杀了他。

拓跋智轻轻一笑,捏住屈宁那盛开的蓓蕾。轻轻地揉捏着,并府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你果然是女人。”

屈宁又瞪了拓跋智一眼,这一眼,充分表现她是女人又怎样?你最好给我放手,如若不然,等我穴道被解,全身能动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拓跋智‘呵呵’地笑着,他的手更是不停地捏着,让屈宁的心里又气又痒,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他的另一只手,则去解他的衣裳。屈宁看了,又急又气。一时气血攻心,又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已是下午时分,她的肚子竟然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悲哀而无奈地睁开眼睛,看到拓跋智依然穿着衣服。并未解开,而她的衣服,也已被他穿了起来。现在的她,不再是赤|祼|祼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欣赏。

她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当然,不用看她的朱砂印,她也知道,拓跋智并未掠夺她,而是保全了她的贞洁。她愣愣地躺着,微微地动了动身子,突然发现,她能动了!

她一时高兴便一跃而起,却由于被点穴的时间太长,一时气血不顺,而跌了下去。

拓跋智呵呵一笑,顺手把屈宁抱了过来,搂着她的腰,笑着说:“你的骨头断了吗?”

屈宁一听,她的气啊,直接被激发起来。她忍不住伸手照着拓跋智的脸庞重重地打了过去,本以为,这一拳,即使不能打掉他的牙,也能让他的脸肿起来。谁知,拓跋智却轻轻松松地避了开去。

“你,你竟然避开了?”屈宁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一件事实。只因她听拓跋星粲说过,拓跋智并无武功,所以,她一个会武的人,怎么样都能打到不会武功的拓跋智吧?

拓跋智眨眨眼,笑道:“朕能避开很稀奇吗?”他的手,依然在搂着屈宁的腰。

屈宁听了,知道拓跋智一直装风卖傻,实际上,他也许是一个比拓跋星粲还可怕的人。想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拳又照着他的脸打去。心里倔强地想,你看了我全身,玩弄我全身,无论如何,我都要你死无葬生之地。她心里气愤,出招便毫无章法,只是像一个泼妇一般,狠狠地,拼命地打了过去。一拳打不到,第二拳,第三拳,如是这般稀里糊涂地一顿乱打,只听‘啪’一声,她的拳头终于打到了拓跋智的脸上。

于是,时间一下子就停顿了在这一刻。

屈宁睁大眼睛傻傻地看着拓跋智,拓跋智则是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两人瞪视了良久,突然之间,两人都是骚动起来。

屈宁是大声尖叫,然后是想要跳起来逃跑。因为她知道,做为一个臣子,一拳打了皇上的脸,那是死罪。虽说打皇上是她千方百计要打的,但是,当她真的打到了。她又忍不住心虚,毕竟,自古以来,皇上的脸都是比金子还要金贵,岂可任人随意打的?

所以,她一激动,一紧张,一害怕,便想要跳起来逃跑。结果,拓跋智比她快一步地把她按到在马车上,把她压在了下面。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真的出手打朕。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拓跋智的话听起来似乎很生气,但是,他的语气却并未有半丝半毫的生气气息。他瞪着眼眸,假装要刀刮一样地瞪视屈宁,但是,他的眼眸却是盛装了无限的柔情。他柔柔地看着她,举起手,一掌打了下去……

☆、第178章 可恨可气之人(二更求订阅)

屈宁看着拓跋智,本以为他会以更恶毒的方式来折磨她。谁知道他竟然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她一时呆住了,想不出他的心里在搞什么鬼,便看着他默默无言了。

无言中,她忽然发现,拓跋智相较于拓跋星粲来说,是要帅得多。他的帅,不是俊秀,而是一种男人的帅,五官分明,肤色古铜,眼眸深黑漆亮,唇形厚大而性感。

老天,她竟然在看他的唇,她这是作死吗?

她的脸微微一热,连忙把脸别向一边,心跳却在这时候紊乱地跳了起来。

拓跋智举起的手始终无法打下去,于是,他只得轻轻地放落在她的脸庞,细细地抚摸起来。这个女人,给他感觉很不一样,她的外表看上去很柔,很弱,但是她的内心很倔,很强,绝不会顺从。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但觉她脸上的肌肤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纤纤玉手如葱玉一般娇润柔滑,让人心旷神怡。

就在他忘情地抚摸着她的脸,沉醉在她的体香温柔之中,突听她的肚子响起一阵声音。他‘呵呵 ’一笑,猛地将屈宁拉起,并反手从背后包袱里拿出一块腌制好的香喷喷的羊肉,张嘴便是一咬,羊肉的香味便在他张嘴撕裂中散发出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笑眼眉开,口水溢流。他吃了一口,停住,看着不住吞口水又翻白眼的屈宁笑问:“想吃吗?”

“不想!”屈宁头一扭,转了开去。哼哼,陶渊明尚且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一身傲骨之气,今日她被拓跋智如此戏弄,她又岂可为了区区一块羊肉而折腰?

“真的不想?”拓跋智问了一句,不等屈宁回话,他便把好好的一块羊肉扔到了马车外。

屈宁看了,眼睛都要冒火了。但她绝对不会为了一块羊肉而折腰,虽说羊肉扔了很可惜,很可惜。

她狠狠地瞪了拓跋智一眼,站了起来,走出马车。本以为,拓跋智一定会拦住她,不让她走出马车。谁知她却轻易地走出马车,只是,刚走出马车,她就傻眼了。

妈|啊,这是什么地方?

只见这里是一座小山丘,丘岭之中,但见一座座的坟墓矗立在眼前,看不到尽头。坟墓周围高草丛生,荒野无限。

屈宁看了一眼,立即回头,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拓跋智‘呵呵’一笑说:“这里是我朝历代官臣与犯人安息的地方,怎么,你怕吗?”

“哼。”屈宁冷笑一声,说:“我怕人多过怕鬼!”她说着正要跳下马车,谁知拓跋智听到她的话,立马粘了过来,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问:“你的是意思是说怕朕,多过怕这些埋在地下千年的鬼魂?”

屈宁烦了,一把推开拓跋智,气愤地说道:“我会怕你?做你的千秋大梦。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脑袋有问题兼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跳下马车,想要寻找回去的路,但是,四周除了一片坟地及高草丛生之外,她几乎找不到半条回去的路。她想寻沿着马车走过的痕迹回去,但是,她们的马车,却好像从天而降在这里,连半点走过的痕迹也找不到。她不免要唉叹一=〃/xianyuyuan/〃>仙玉尘缘最新章节声,知道这是雨水把马车路过的痕迹洗刷了干净。也就是说,她们呆在这个鬼地方,至少有两天的时间了。她想了一想,明白了过来。这是由于她被拓跋智戏弄而几度晕了过去,这晕过去的时间,她以为只过了半天,却原来至少过了两天。只有两天未进米水,她的肚子才会饿得咕咕叫。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头,在雨丝中仰起脸,看着坐在马车上悠闲自如的拓跋智,恼怒地问:“你把我劫到这里究竟为了什么?”

拓跋智的眼睛眯了眯,笑道:“不为什么。”

……屈宁真想骂人,更想打人。但是,她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掉头就走,想要自己辟开一条回家的道路。

这时,后面传来拓跋智的话:“朕忘了告诉你,这里荒山野岭,野兽狼群的很多。如果你不想被野兽们吃了,最好不要到处乱走。”

屈宁听了一时气愤,一句话不经大脑就嘣了出来:“总比被你吃了的好。”话一完说,她就愣在了原地。天哪,她,她,她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话要是被不明就理的人听了,一定会以为她是在说暧|昧无限的话。

拓跋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朕倒是真的很想吃了你。只是我一吃,你就要晕,晕了两次,昏迷两天。把朕的一腔欲|火都浇灭了……”

“住嘴!”屈宁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在地上拾起一根断枝,直指拓跋智的身上,怒气冲天地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好,不说就不说。干什么这么生气?”拓跋智立即闭上嘴巴,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屈宁看了,真的没辙了。这个皇上,又滑又讨厌。让人看了,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刮。特别是他的笑脸和他的话,让她看了和听了,更是恨得牙痒痒。可怜她啊,一世的好脾气,总是能被他一句话就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却没有办法发泄。

此时是入夜时分,周围雨水不断,雾气连天,把一座千坟地更是衬拖得无比的阴沉、寂静。

屈宁不管东南西北,见到有空地就走。她顺着坟墓与坟墓之间的空地走向坟地外,她走得很急,步伐很快,眼看她就要走出坟地外了。突然后面传来马车声,知道拓跋智跟着来了。

她心里一气,施展轻功奔跃起来。她刚奔出坟地,走入一片树林之中,便即停住了身形。看着眼前的动物瞪着凶残的碧绿双眼,她的心突地一抖。

妈|啊,真的有狼!

她迅速地掉头,飞一般地往回走。后面的狼飞一般地跟着来。

拓跋智坐在马车上,看到屈宁突然掉头往回奔,心里一喜,以为她舍不得他,又奔了回来。但是,他才喜得片刻,便看到跟在屈宁后面飞一般奔来的狼,心里也不免一沉。

☆、第179章 遇狼(一更)

拓跋智坐在马车之上,看到屈宁飞一般的奔来。她的后面跟着一匹狼也是飞一般地奔来。但见那狼骨瘦如柴,饥饿难耐的样子,想是许久没有吃东西了。只见它露出雪白的利齿,瞪着凶残的双目紧紧地跟在屈宁的背后,即不进攻,亦不后退。

拓跋智看了心下一沉,知道狼的习性。一般来说,狼是一个群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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