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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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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宁带着满心的不舍离开琅邪军营,心里对于不辞而别,有着万般的无奈。两年的生活,不能不让她留恋。但是,她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必须走。走得干脆一些,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尽管她的心里是那么的想与琅邪将军告别一声,但是她怕,各种怕啊……

于是,这时的她,心中便忍不住作出一首现代诗:

背上你的承诺悄然而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

只是我不想再停留。

太多的无奈

你我可曾品出人生的酸甜苦辣?

挥一挥手,潇洒地告别人生的驿站。

忧愁和留恋,却还在原地。

她提着包袱,向着北面而去。那边,有燕国、魏国……她要去的地方当然是燕国,她的未婚夫那里。经过两年男性般的生活,她相信,她的女扮男装,已经更加的成熟了,让人难以辨出她是一个女的。

三年前的一场劫亲,让她失去了国家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未婚夫。但是,她的心曾未失去过这些。在这个世界她是深爱慕容千辰,她曾与他山盟海誓过。说什么:一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但是,当她的国家要灭亡的时候,身为她的未婚夫,慕容千辰为什么不相救?难道他也如他的父王一样,认为她被人玷污也要苟且地活着,只是为了给他们燕国蒙羞?

这两年多来,她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就感到心里难过。觉得慕容千辰对她的父王母后落井下石,让她怀疑他对她的爱是不是真的?所以,即使她知道她与他有着婚约,却也不曾去找他。

她越过山头,向着官路走去。

这时,周围倏然飘来几条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睁眼一看,看到四五个黑衣人一字排开地站在她的面前,目光冷冷地瞪着她。

看着这些人的装束,不用说,屈宁也知道是谁。

她笑了一笑,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秃发木建冷冷地看着屈宁,冷冷地问:“屈姑娘这是要前往何方?”

“燕国。”屈宁简短地应了一声。

“哦。”秃发木建点了点头,自是明了,又问:“姑娘可否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怎么会忘?”屈宁笑着甩了一下包袱,把包袱甩到后面。她看着秃发木建,温温地笑着,缓缓地说道:“我前往燕国是要夺回本应属于本公主的王妃之位。相信你也听说了,现在的慕容千辰已是燕国太子。将来,他是要当王上的。所以,我若是想要有实际的权力,必须从王妃做起,然后慢慢地夺权。”

“嗯,这个方法甚好。”秃发木建听了双目闪亮,知道屈宁如果能当上王妃的话,那么,她想要复国就更加容易。然后,她就该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恢复他的国家。只是屈宁这一去,事先并未与他商量。想想这两年,他们之间的约定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件,但是,至少,他到现在都还在为她折磨她的仇人。

他看着她说:“那么,本殿下希望屈姑娘永远都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这两年来,我们配合得很是密切和谐的。本殿下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合作下去。”

“这个自然。”屈宁点点头,走近一步,盯着秃发的眼说:“我去燕国,需要你的地方比任何时候都多。所以,你最好派人到燕国常住,以便我能够第一时刻联系到你。”

说着,她嫣然一笑,擦身从秃发木建身边越过。

秃发木建闻言一愕,看着她的背影茫然地问:“屈姑娘既然如此需要本殿下,为何你又要不辞而别?”

“哈哈……”屈宁朗声一笑,转身,看着秃发木建傲然说道:“谁说我是不辞而别?我现在不是在与你告别吗?”

秃发木建一时郁闷,知道屈宁算准了他会出现。所以,她才没有把她离去的决定告诉他。如此看来,防人的是他,而非她。

他微微一笑,只感觉这两年来与她共事,他总是处于被动、被算的状态。这两年来,也让他深刻地意识到,屈宁真的是不可多得人才。她的聪明才智以及英勇果断,有的时候连男人都自叹不如。

他笑了笑,向着屈宁拱手道:“那么,本殿下在此别过姑娘。祝愿姑娘这一去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谢啦!”屈宁挥了挥手,正想要离去,忽然想起一事,又停下,看着秃发木建:“那个,我想问,无极怎么样了?”

这两年来,她虽然知道无极没事。但是,她也没有强烈地要求见一见无极。无极也没有来找过她,也许,他是身不由己。

秃发木建想了想,答非所答地说:“等你的国家恢复之时,本殿下必定会让他出现在姑娘你的面前。”

屈宁笑笑,没有作声。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知道无极安好的结果就行了。其它的,她没有想过。她了无牵挂地往前走,在越过另外三名黑人时。其中一人的身材和气质与无极的有点像,她微微顿了一下身形,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又往前走。既然决定要走,就要走得彻底。

她扬首而去。

那名黑衣人,当听到屈宁询问无极时,他的身子微微地颤了颤。此时看着屈宁扬首从他的身边而过,他的眸子里不禁意地流露出了不舍……

屈宁走了许久,直到感到后面再也没有人了。她才忍不住停了下来,心里‘卟通卟通’地跳个不停。刚才那个黑衣人,她依旧分辨得出是无极的气息。她很想停下脚步来确认一下,但是,她却努力克制。毕竟,她这一去,是要去找她的未婚夫慕容千辰。她何苦再去招惹无极,让他跟着她受苦?

屈宁摇摇头,甩掉了心中的烦恼,大步地向着北面而去。

冬天的雪冷如刺骨,越向北面走,风越是冷咧,吹得人的皮肤似乎都要裂了开来。她一路向着龙城的方向而去,道路越走越荒辟,天气也越来越冷。她哈着气,转碾于荒林与官道之间。

这一天,她走进官道,官道行人渐多,路边的酒馆也随处可见。她走进路旁的一间酒馆,想要点两个馒头充饥再继续赶路。谁知,她刚走进酒馆,便即怔住了。

第144章 熟悉的感觉

屈宁刚一走进酒馆,便即怔住了。

只见拔跋星粲坐在人流如杂的地方,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势,让他脱颖而出。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也一下子就让她怔住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距离上一次在洛阳城见过他之后,会在这里遇见他。

这两年来,她刻意不去想他。尽管她知道她的仇人就是他,但是,她对他的爱无法盖过对他的恨。她恨不起他,也就自然爱不起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把他从脑海里去掉。

然,天大地大,竟然让她在这里撞上了他。

她猛地一掉头,假装没有见到他,返身走出酒馆,准备继续赶路。

“杨林小兄弟且留步!”

后面,传来拔跋星粲挽留的声音。

屈宁唉鸣一声,看来,不能假装无视,亦不能假装听不见了。

她转身,立即笑容满面,迎向走出酒馆的拔跋星粲,激动万分地说道:“这……这不是拔跋大哥吗?哎呀,小弟一时走眼,没有看到拔跋大哥在里面呢。”

说着,她歉意地抱了抱拳。

拓跋星粲眸中的光芒一闪,微微一笑,回拳道:“不知者不罪。”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屈宁一翻,微笑着问:“杨林小弟这是要前往何方?”

“龙……”屈宁话到嘴边改了口,“我去龙口。”

“哦?”拓跋星粲微微诧异,但是,他的目光却是异常深锐,直勾勾地盯着屈宁,仿佛要看穿她一样。看了许久,他突然伸手抓起屈宁的手,开心地道:“小弟若是不急着赶路,可否与大哥坐下喝上一杯,叙叙别后之情?”

他说着侧目地看了一眼屈宁,这一眼,眼眸深沉复杂,让屈宁的心为之跳动了一下。

“呃……这个,可是可以的……”屈宁语气有些结巴地道。尽管她的心是那么的想拒绝他,但是她的行动往往却是不经大脑似地,自动自觉地发挥了其独立的动作。

她有些沮丧地跟着拓跋星粲往酒馆里走,心里既郁闷又有些砰然跳动。(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拓跋星粲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一刻也不放松。他的样子告诉她,他仿佛抓住了一件宝物一般,舍不得放手。

这时,从酒馆里走出一批客人。这批客人,直直地撞了过来。不闪不避,就要撞上屈宁。屈宁还未来得及躲闪,便被拓跋星餐带入怀里,深深地圈了起来保护着她。

她躲在他的怀里,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正如二十一世纪时,沈默凡抱她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既温暖又安全。她忍不住轻轻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里,像以前一样,深深地迷恋在他那有力的心跳声。

“哎呀,”这时,周围响起一片恶心之声。

屈宁抬起头,看到四周有许多人用异样的目光在看着她与拓跋星粲。他们的眼里,流露出对她们的鄙视和恶心。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拥着屈宁的手更加用力,表明了他绝不会因为众人的鄙视和恶心,便放开屈宁。只见他随意地一抬手,似乎要与谁打招呼一样,却没有想到,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屈宁头上的木叉结。这结勾着他手腕上的链子,一下子分不开,便被他带了下来。

于是,屈宁那一头柔软又亮丽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直泄而下,展现在众人的眼前,让众人的眼光突地为之一亮。于是,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屈宁的脸上。

此时的屈宁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她的脸色绯红,双唇红润,眼眸清彻明亮如蓄了一谭汪水,在盈盈叙说着一件不为人知的故事。

众人看了,立刻明白地点了点头。由鄙视的目光转为羡慕的目光看着拓跋星粲。拓跋星粲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把屈宁的头发挽起,又用木叉插回屈宁的头顶上,为她头上的发结打得更深了。

屈宁感到众人的目光奇怪极了,但她不想去深究。只想躺在拓跋星餐的怀里,感受着那久违的心跳。

拓跋星粲拥着她在众人各种不同的眼神和表情中,淡然地走向他的桌子。他的唇角,总是擒着一抹微笑,那笑容平凡却透着一股引人深思的味道。他轻轻地拥着她,把她拥到凳子上坐下,轻轻地唤了一声:“林儿。”

屈宁一惊,连忙抬头。一下子撞进他温柔的眼眸里,她心里一抖,脱口而问:“你……你叫我什么?”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不语。而是在她的旁边坐了下去,为她斟了一杯酒,笑道:“你名叫杨林,为兄称你林儿,难道有错吗?”

“没……没错。”屈宁心里郁闷了一下,是的,他是没有叫错。错的是她,把‘林’听从‘宁’,以为他把她叫成宁儿,就像在二十一世纪两人亲密时,他就会情不自禁唤她为宁儿。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自以为他已经认出她就是二十一世纪时的屈宁呢。

拓跋星粲押了一口酒,深深地看了屈宁一眼,不着边际般地问:“林儿独自一人去龙口干什么?”他不等屈宁回话,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哦,对了。林儿口中的龙口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好不好玩?如果好玩的话,为兄可否与你同行游玩一翻。然后再去龙城也不迟。”后面这一句,显然是他的自语。

“你……你也要去龙城?”屈宁好意外啊,完全没有想到,她与他这么有缘,事隔两年后,会突然撞在一起,又要同去一个地方。

拓跋星粲眉毛一挑,看着屈宁提点地说:“林儿,你刚刚用了一个‘也’字。”

“呃……有吗?”屈宁心虚了,她挠了挠头,这才发觉头上的木叉结似乎与她早上随便插得不一样。她怔了一怔,随即又释然。她于梳头,本来就不是很在行。平时是怎么梳的,她完全不是很清楚,今天她怎么就在意起来了?

拓跋星粲看到屈宁的手停留在头上,不禁伸手轻轻地把她的手拿下来,把她的注意力转到他的身边。于是,很快的,他的一句就把屈宁的注意力全部转到他的身上了。

第145章 同被而寝

拓跋星粲看着屈宁说:“为兄的本来要去龙城到凌王府去做一个食客。不过,这事不是很急。如今与林儿老弟不其而遇,为兄的一高兴,便想与你结伴而游。谁知你刚才一语中用了一个‘也’字,为兄的就自然而然想到,你也要去龙城。”

屈宁一听,立即紧张起来。她她,她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处于被动和尴尬之中。她‘嗯嗯’一阵干笑,不知如何回话。

过了许久,她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看着拓跋星粲说:“是的,我要去龙城。”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表示。

屈宁看了,真心想扁他一顿。这个人,明明有意揭发她的谎言,如今听了她的坦白,他又仿佛不在意她之前有没有说谎了。

她老大不快乐地坐着,只感觉与他在一起,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她都是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地坐着,只等大人接下来会如何惩罚她。

拓跋星粲在屈宁不安中,微微一笑,忽然问道:“你也想去燕国做一名食客吗?”

“是的。”屈宁应了一声,这一点她倒没有必要隐瞒。于她的聪明才智,去做食客肯定会大受欢迎的。她看着拓跋星餐,看到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由得好奇地问:“你刚才说你要去燕国做食客?为什么?”

“嗯。”拓跋星粲点点头,不作任何多余的解释。

我勒个去!他是魏国的二太子,为什么要去燕国做食客?

屈宁虽然很好奇,但她还是压制了好奇心。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一口入肚,感觉酒辣辣的,有些呛人。她皱了皱眉头,在军营里的时候,她常常与士兵们一起喝酒。喝酒于她,早已习惯。只是她没有想路边酒馆里的酒实在是太差了,简直是伪劣品。让她这种既使喝惯了白酒的人也有些受不了。

她把酒杯一放,看着拓跋星粲说:“没有想到拓跋大哥的酒量如此甚好,这么低劣呛辣的酒也能无事人一样,把杯中酒喝了个精光。”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说:“为兄喝酒向来是看人,不看酒。如果与我同坐的人是一个让人极之厌恶的人,那么,即使眼前一杯美酒,再加十个美人在身边。为兄喝起酒来,也是极之无味。但是,若是一个为兄喜欢的人同坐一起饮酒的话,那么,那酒即使是一杯毒酒,为兄也是喝着美味之极。”

说完,他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样子,他喝的酒果然是世上最美味的酒。

屈宁听了,脸色微微一红。感觉拓跋星粲的话里有话一样,但是她又想不起是什么意思。只得与拓跋星粲碰了一下酒杯,有聊有笑地说了下去。

如此,下午两人便结伴而行。

一路上,两人都是慢慢地行走,天南地北地闲聊。从古论到今,再论到未来。两人越谈越是投机,越谈越是有趣,两人之间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晚上的时候,两人在一个小镇上的小客栈里落了脚。这间客栈由于顾客爆满,腾不出房间,只给两人临时安排了一间柴房。两人看了也不嫌弃,而是欣然接爱。

掌柜的一看两人不嫌弃柴房,便开心地命令小二把柴房打散干净,为他们铺了一个地铺,抱来一床被子。

当两人一边温酒一边聊天到深夜,屈宁感觉困意袭来之时,才突然意识到,这里只一个地铺,一床被子,只能一个人睡。

拓跋星粲看到屈宁有些困了,便笑了笑,看着她说:“今夜你我就谈到这里,明日再接着聊吧。”说着,他走向地铺,扯了被子,和身躺了下去。

屈宁看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暗想,妈呀,拓跋星粲该不会想与她同床而睡吧?

刚这样想,果然听到拓跋星粲向她招了招手说:“林儿,你我同是男儿身,又是以四海为家,天地为床与被。何况你我二人如此投机,不应该顾忌那么多。你过来,睡我旁边。”

屈宁很想不与他同睡,但是现在是冬天,外面还下着雪。如果她不与他同睡,只能到外面去挨冷。一晚下来,她铁定要感冒的。

她一咬牙,好吧,睡就睡。何况她现在是男儿身,管他知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儿身呢。她只要一天不暴露女儿身,那么,他就要把她当男人看待。如此,两个男人同睡一晚,没什么大不了。

她走了过去,在拓跋星粲的旁边躺了下去。

拓跋星粲很善解人意地为她盖好被子,说了一句:“睡好。”他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屈宁就着外面的星光看着拓跋星粲的睡容,心里是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鼻子里全是他的气息,让她感到心跳和不安。

她轻轻地退了开去,转了一个身,用背对着拓跋星粲。她的心里对他充满了爱,亦充满了恨。她的恨告诉她,必须趁他现在熟睡之时,一剑杀了他。毕竟,他是劫亲事故的幕后者,因为他,她的国家才会灭亡,她的父王母后以及亲人才会成为阶下囚。杀他,是情理所在,恨之所在。

她咬了咬,把手轻轻地握向放在一旁的剑。如果,如果此时她一剑杀了他,她的仇可谓就报了。但是,她又怎么下得了手杀他?她的心里对他真的是恨不起来……

这时,拓跋星粲忽然翻了一个身,一手搭上她的手上。他的大手,正正好地握住她的小手。于是,他轻轻地,与她手指相扣起来。

屈宁只感觉一阵心跳,喉咙里似乎有一样东西呼之欲出。

她立即屏息了所有念头,心情跳动被他紧紧地抱着。她想要推开他的手,但是,她又舍不得。这种刻骨铭心的睡姿,唤起了她心中的向往。向往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与他相拥而睡的甜蜜日子。

于是,她的心中塞满了甜密,忘了仇恨。不久,她在这种甜蜜的感觉沉沉地入睡了。

第二天,当阳光如水一样,穿过纸糊的窗户,暖暖地,温温地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像猫一样嚅动了一下身子,便即触碰到一样硬东西。

第146章 亲见会

第二天,当阳光如水一样,穿过纸糊的窗户,暖暖地,温温地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像猫一样嚅动了一下身子,便即触碰到一样硬东西。

屈宁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她的头枕在拓跋星粲的臂弯里,他的双手环抱住她。而她的手……

她猛地一把推开他,脸上的潮红如朝升的太阳一样,又红又艳。

“你……你怎么……可以抱着我睡?”

拓跋星粲一脸的茫然,他还在睡梦中便被屈宁的一推而惊醒了。睁眼一看,看到屈宁又气又恼又羞,立即明白怎么一回事,他微微一笑说:“两人相拥而睡,能够互相取暖,这有什么不好?”

“不好!”屈宁绷着一张脸,严肃地说:“你我同为男人,相拥而睡,像话吗?还有,如果有人见了,会说你我有龙阳之癖,这岂不是害我的名声?”

拓跋星粲闻言点点头,自我深刻检讨般地说:“嗯,林儿顾虑得极是。为兄的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这样吧,从今往后,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我分床而睡?这样,你满意了吧?”

“呃……”

屈宁怎么觉得他的这种翻话说出来暧|昧的很啊,分床而睡……好像她与他,一直都是同床而睡的样子。

她立即点点头:“好!”

拓跋星粲站了起来,走向屈宁,轻轻地执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说:“走吧,我们开始今天的旅程了。”

接下来,两人走三天的时间才走到燕国龙城。龙城,乃燕国的首都,其繁华不是一般的城池能比。两人经过守城士兵的严格盘检之后,才进龙城的。

屈宁紧紧地握着包袱,包袱里,有慕容千辰两年前给她的戒指。

时下是下午傍晚时分,两人随便找了一间旅馆投宿,等着第二天进凌王府做食客。凌王乃燕王赐于慕容千辰的王位,如今他已成为皇太子,只等燕王过世之后继承王位。凌王府现在是成为一座专门接待食客的宅院,所谓食客便是谋士。即吃喝玩住都在凌王府,为凌王府养着的谋士。当国家有需要的时候,食客们就要为国家出谋献策。

时下各国都有食客,其中魏国求贤若渴,给食客的待遇比其他国家都要好。但是魏国乃新近崛起的国家,又是属于鲜卑族人,很多食客不愿意前往。燕国是一个历史相对悠久的国家,对于食客,他们亦给了充分的尊重。所以,很多食客都愿意前往。

屈宁倒不是冲着燕国食客的待遇良好而来的,至于拓跋星粲为何来燕国做食客,她不是没有想法。她记得成换之跟她说过,拓跋星粲乃魏国的二皇子。那么,他的身份可谓是珍贵的,但是,他却抛下皇子的身份,来燕国做食客。这其中,不能不让人往‘奸细’二字去想。

她当然不会揭穿他的身份。只因他是‘奸细’也好,不是也好,于她何干?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先在凌王府做食客,了解一下燕国的实际情况。然后,她要慢慢地让慕容千辰发现她就是他的未婚妻,然后把她迎娶回去。然后……

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相当长,但是,没有一件事是可以瞬息成功的。屈宁很有自信,将来,她一定能够嫁给慕容千辰,做他的妃子。然后,她要学会撑权。

第二天,她与拓跋星粲两人即刻去凌王应征食客。在那里,已经有许多士子排着队等候应征。她与拓跋星粲便也规规矩矩地排起队。两人并不会因为与慕容千辰相识,便把他搬出来走捷劲之路。这一点,充分体现了两人有足够的才华和自信。

其实,凌王府常年累月都在征召食客。他们两人来应召,很容易就得到了器重。只因两人的雄辩口才,以及对当今时事的论叙都是精辟,又是切中要点,所以,很是让人侧目。两人同时被应征进凌王,又是朋友,于是,凌王的管家看到拓跋星粲与屈宁都是属于人中之凤之人,就把两人安排在比较幽静又宽大的南院。凌王府有东西南北院,东院是府中管事与丫鬟、仆人、厨子们住的;西、南、北院是食客们的院子。每一个院子有十几间独立的房子。而其中西、北院的房子都是三四个食客同住一间房子。只有南院,才是一个食客一间房。也就是说,能够住到南院的食客,其才华和智谋是相对比较高。

屈定与拓跋星粲的房子是面对面,中间隔了一块小小的庭院。这样一来,她与拓跋倒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她心里感到稀嘘,从没有想过,她与拓跋星会这么有缘。

两人在凌王府里做了两天食客,这两天来,她与拓跋星粲不是下棋打发时间,就是谈古论今,谈论事实。真真是悠闲舒适到了极致。其实,食客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召唤,一般就是呆在王府里吃喝玩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过问。但是,当主人有需要,需要有人帮他出谋出策时,就会召见所有食客,看看谁的主意最好,便会采用谁的。

当然,按一般食客进府的规定。食客进了凌王府,三天之内凌王就要亲自觐见一面。

于是,屈宁进入凌王的第三天晚上,才见到慕容千辰。

这一晚的慕容千辰穿着一袭蓝色长袍,袖子宽宽,衣长拖地。他的头发只用一条蓝色的丝带随随意意地绑起,一副随意歉心的样子。

屈宁与拓跋星粲夹在众多食客当中,特地选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慕容千辰坐在大厅的正中央,他的下首,有几十名食客。

食客们都是比较清高,因此,一般都是一名食客一张桌子,把整个宽敞的客厅都挤满了。

慕容千辰首先举起杯子表示迎接这一批新的食客,为他大燕效劳,他表示感激万分。他喝了一口,放下,笑容平和,表情温婉地一一扫过众多食客。当他的目光扫到屈宁的身上时,他的表情顿了顿,眉头蹙了起来。然后,他的目光绽放出一种喜悦的光彩。只见他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一副立即要站起来走向屈宁的样子……

……………………………………

明天兔子在火车上,没有网络,所以明天停更一天,后天补上。望谅解!

第147章 三家为本

屈宁看到慕容千辰一副就要走过来叙旧情的样子,连忙摇了摇头,给慕容千辰传达不可特殊,必需一视同仁的暗示。然后,她安安静静地坐着,只等亲见会结束,慕容千辰来找她。

这一场亲见会,众多士子各抒己见,表明了自己的思想和主见。他们中不泛有真才实料的人,也有一些庸才。但是,不管如何,屈宁算是见识到了士子们在一起论述的情况。那真的是百家争艳,三家为本。

所谓三家:一,道家。道家讲究的是:有无万化,无始之始,不争之争,无名之名。道家尊重人的本性也尊敬自然的法则。因此,道家学子认为,如果要管理国家,必须以‘道’为先。

二,儒家。儒家思想的主旨是仁义,舍生取义,以仁孝治国。这一派是由孔子创立,渐渐发展为一个体系,以‘仁’为核心的思想体系。

三,佛家。佛家并非原自于古老,而是整个东晋时其才铺天盖地兴起的。直到现在,已在各国非常的兴隆。佛家乃唯心主义,强调自身修养,讲究的是超世。佛教是教育,是教人要深信因果,要得正知正见,超脱轮回,度已度人,成就佛果。

这三家,就是今晚士子们展开的话题。有的士子崇推‘道家。’认为‘道’是以宇宙的本源,也是统治宇宙中一切运动的法则;有的士子则认为应以‘民为贵,君为轻’的儒家思想才是正道。他们说,只有有了民,才有君,有了君,才有国。民乃国之根本,因此,儒家学者推崇儒家思想。佛家士子则认为,世间万物皆如镜花水月一样,虚无飘渺。想要巩固家庭、维护国家,必需从自身学起,学会做一个‘净’之人,才能帮助国家,为国家效劳。

屈宁听了,心里佩服的很。其实,对于三家的思想,她不是很懂。她之前所学,都是很杂,各种各样的都有,没有精通哪一家。如今听到各位士子的争论,她是又佩服又吸取。

拓跋星粲则是一语惊人,驳斥各位的言论。他的总结是一句话,把三家融为一体,岂不是大好?他说:道、儒、佛家各有各的养生思想。如:儒家讲的是敬;道家讲的是静;佛家讲的是净。在他看来,其实这三家的修为是一个比一个层次高。如果能够把三家融为一体来应用,取长补短,岂不是胜好?

他的一翻话激起了千层浪,把在坐的人惊得一脸讶然。在士子们心中,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想过把三家融为一体来想过,他们都是本着自己的思想,尽量把自己学术一派发挥到极致。

慕容千辰听了,忍不住鼓掌大声称赞。

亲见会直到深夜三更才散去,众学子带着倦倦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唯有屈宁与拓跋星粲在慕容千辰的挽留眼神中留了下来。

于是,当大厅中只剩下三人时,慕容千辰心情激动地走向屈宁与拓跋星粲。走近他们的身边,他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把抓住屈宁的手,语气喜悦地道:“杨兄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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